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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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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闭上眼,耳边的风越来越急,越来越硬,如同树枝的划割一般。此时,脑海中跃出楚江童,他正在默默地望着自己,眉目含情,情深意切,若哭若语……

眉月儿跃下山峰之后,料到凶多吉少,便在半空中,挥簪击向岩壁,本想以此减轻一些下坠的压力,孰不知,这岩壁被斗笠鬼浇过鬼血胶,簪刃虽说锋利,却插不进去。

可见,这斗笠鬼没少在这悬崖上费功夫!

想到楚江童,求生的本能让她决定再次努力,双手伸出,用力抠抓崖壁,可是,光溜溜的崖壁,连一片青苔也不见,啊!

楚江童——

她几欲绝望之时,突然大声喊道!

突然,眼前两个白影闪动,翅飞如鹰,脊廓若镫……

啊!眉月儿来不及多想,忙伸手抓住它,一会儿,悄然下落。待落到谷底,松手细看,手中居然抓着一只白蝶儿,而身下居然是一只大大的灰色鹞鹰!

它——原来是楚江童在拱雪天峰救治的那只看护神秘草房的鹞鹰。

鹞鹰目光虽说凶厉冷酷,但是在眉月儿面前却很温顺,一会儿,便叫几声,飞走了。

哦!谢谢你们!

白蝶儿欢快而舞,快乐异常。

原来,自己刚才将它放了之后,但它并没有离开,而是隐身于洞外的一侧,伺机救出眉月儿。恰巧,她跃下绝峰,白蝶儿便等着斗笠鬼回洞后,突然闪身向崖下追眉月儿。但是,以它自己的力量根本救不了眉月儿,正在此危急关头,一只鹞鹰突然从空而降,从下边托住她。

眉月儿与白蝶儿赶回草房。

楚江童正在苦苦期盼,姜志雄拈着刚画好的洞内布置图跑来。

眉月儿拥住楚江童,白蝶儿立于一旁,似听似想,令人生怜。眉月儿细说着刚才的经过。

姜志雄激动地说:“幸亏这白蝶儿和那只鹞鹰!”

老婆婆直到此时才明白怎么回事!

楚江童思虑再三,低声说:“看来,斗笠鬼已经准备血洗古城了,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自古以来,擒贼擒王,只可惜,我有伤在身,不是他对手,陈凤娇又随时会受到折磨,我再想想看!”

眉月儿说:“他以为我死了,会不会猜到你定会悲痛欲绝,而趁机来消灭你?”

楚江童闻之惊然,拍手大悟:“对,他知我虽然受伤,但还是杀不了我,便不敢贸然而动,为何不去……”

姜志雄听了楚江童的计策,连连点头。

当夜,便换上楚江童的衣服,携剑入山。

楚江童的这个计划,其实是为自己的身体康复争取时间,叮嘱姜志雄:务必要扮的逼真,骂叫声要狂,让斗笠鬼以为眉月儿死了,自己肯定前去拼命,还要让他隐隐感到——楚江童因为灵悟之气护身,伤势已经飞快痊愈。这样,他便不敢贸然下山了。

姜志雄去了鸡冠峰之后,楚江童蹒跚着在门外设了几处防护机关,以防万一。

夜半之时,姜志雄回来,筋疲力竭,咕咚咕咚灌下几瓢水,这才说道:“还真别说,斗笠鬼没敢下洞来,不过,我回来时,有两个鬼卒悄悄尾随,我猜,他们定是探探虚实的……”

楚江童坐在炕上,思维飞转:“这个斗笠鬼另有一处栖居之穴,自己去跟踪过,看来,他也是狡兔三窟,以防不测。

就是陈凤娇受他操控,没法解决!只有生擒了他,才能救陈凤娇。还有那失控的变异火蛇,如今不知去向。

它,更是阳间的一大祸患呢!

一连几天,斗笠鬼并无动静。

陈凤娇体内的小红蛇发作,渐渐稀疏,相隔的时间长了,可疼痛折磨的程度却一次比一次加剧,眉月儿欲要看看她手臂上的小红蛇图纹。

陈凤娇脱下一条衣袖,眉月儿不禁大吃一惊:“啊!……”

陈凤娇忙狐疑地闭眼急问:“眉月儿,怎么啦?”

眉月儿当即说道:“啊!没什么?看到它,就更加痛恨那斗笠鬼!”

陈凤娇从来都不敢看自己胳膊上的小红蛇图纹。

楚江童终于明白:这个斗笠鬼不同于一般的鬼魅,他有高深的功力,敏捷的思维,不可低估的势力,若想灭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另一个大困难就是,自己身为阳间人,所作所为,代表着阳间人的品格与道德。自己又不能借助和利用他们阴族同类之间的矛盾,让其互相残杀,各取其灭!

不能!绝对不能!哪怕自己成为阴族的众矢之的,也不能用如此的诡诈之道、卑鄙手段。

为了这阴阳双衡,人间与鬼界的和睦相处,却不是生杀与胜败。

胜,是一种制止;败,是一种宽容。

眉月儿陪楚江童下了山。

回家后,妈妈正在扫院子,爸爸正在收拾行囊——年前就要奔赴南方,实在憋不住了,南方啊南方,有瘦弹簧在那里迎接。

几天不在家,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决定南下。

“爸爸,瘦弹簧没谱,你别急!噢,来年去不行吗?”

爸爸眼一瞪:“你才没谱,人家没谱,豪车开着,美女领着?切!”

冬季真是个特殊季节,有人回来,有人出去!最没季节的是钞票,钞票不冬眠。

“真要去?”楚江童喊起来。

“天哪!你不会相信实力派的语言,你只相信破吉普和破画笔!”爸爸的话突然很尖刻,这是鄙视。

妈妈很坦然。

她默默地、诚恳地扫她的院子,目光镇定,好像脚下的地是一家禅院。

楚江童求助似的望着她,妈妈什么也不说。

无奈,这是更深刻的对爸爸的鄙视。

眉月儿在一旁推他一下,示意他别再喊叫。

楚江童回画室,一层尘土积在画案上,杯子里的残茶,被泡得又大又暄,好像这间画室里已经好久不住人似的。不仅自己不太习惯,连亲亲白蝶儿都不习惯了,掰着翅子狂飞乱舞,眉月儿感激地望着它,总想逗它几下。

楚江童叼上烟斗:“他妈的!瘦弹簧,不接我电话,连短信也不回,哎呀!人之初,性本善,玩心眼,早滚蛋……”

眉月儿咯咯笑起来:“楚江童,能不能别改咱的古文化?我发现,你总是改古诗,你怎么这么坏?”

楚江童扑哧笑起来:“现代社会,不缺疯子,就缺正常人!我不改人家也改,没办法,嗨,你别说,现代人老有才了!改的那些诗啊——”

“风马牛不相及!”眉月儿有些看不起那些乱改诗的现代人。

楚江童得意地拍着画案,“也可以叫驴唇不对马嘴,还别说,就这种东西能流行,点击量高!”

眉月儿怅怅说:“如果,祖先看到我们乱改他们的杰作,会是什么感受?为什么……”。

第一七一章 萍芥灵悟

苦禅灵悟——清隽灵悟——断雾灵悟——遁心灵悟——萍芥灵悟——

楚江童的体伤三日后便基本痊愈。陈凤娇体内的小红蛇却也在飞速成长,她遭受的痛苦,让人望而生畏。

灵悟之气的第五阶,便是萍芥灵悟。

禅堂崮山上,楚江童席地而坐,眉月儿站在禅院边,谨慎警戒。

昨夜,楚江童于梦境中悟出萍芥灵悟的基本形态与心法。他静静地坐着,纹丝不动,玄武霸天剑插地屹立,风拂剑穗,悠然轻弋。

一睁眼,自己已经端坐于禅寺中的蒲团上。起初,自己还有些惊讶,想了想:噢!这便是无尘无根,无静无动的行为状态。

眉月儿在禅院里四处寻找:“小童,小童,你去了哪里?快回来!”

楚江童笑着点点头,好!炼成这萍芥灵悟,便可救陈凤娇了。楚江童遂闭目进入意念状态,睁眼时,恰恰贴于眉月儿的胸前,连她的呼吸都听得清切。

眉月儿惊诧地瞪大眼,脸红起来:“不跟你玩了,又捉弄俺!”

楚江童将剑丢在地上,傻里傻气地笑着。

眉月儿伏于他胸前,轻轻地自语:“你已经炼成萍芥灵悟,先去救陈凤娇吧!我担心会因为忍受不了痛苦而放弃!”

楚江童说:“她体内的小红蛇是斗笠鬼植入的,我们取不出来,只有找到斗笠鬼!这样吧!我们先回家看看爸爸,再去找斗笠鬼,老爸总想去南方发财,唉!”

眉月儿说:“斗笠鬼深藏不出,必然也是在炼功,我感觉他的剑不一般,斗笠上的暗器却不是最大的威胁!”

楚江童深有同感:“上次,他的剑法只用了一半功力与章法,应该他的真正精髓并未外露,或许,他将其用在真正的敌人身上!我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小卒子!”

眉月儿手心用力,向他传递了另一种肯定。

“眉月儿,我对自己很有数,不用鼓励,无论是一个卒子还是将军,知己知彼才是胜券在握的基本条件!”

楚江童和眉月儿回了家。

他要设法阻止爸爸南下,怕是他一走,准得光着身子回来。无法想象,一个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还做这样的噩梦?

眉月儿说:“哎,你不会给爸爸点钱,别让他走?”

楚江童晃着脑袋,“唉!爸爸这是在跟我们较劲,不是给他钱的事!再说了,我这种小画者,挣钱太有数!他恰恰看不惯的是我不开窍,唉!”

眉月儿端来水。

“你目前这样子就挺好,我可不喜欢你有钱,也不知为什么,你们阳间人为什么那样喜欢钱,为了钱,敢拼命!可怜!”

楚江童拍她一下:“好了好了!谈点正事,别再唠叨些伤神经的东西!你说,斗笠鬼近日会有啥动静?老感觉这混蛋的目光还没有完全盯向阳间?而是另有目的!”

眉月儿想了想:“我也隐约感觉到,他要消灭同类!”

“对!眉月儿你说的没错,他扩充势力的目的并不全是针对阳间,再说了,我们阳间人也没有威胁到他呀?”

妈妈进了画室,淡淡地问道:“小童,你和我一样了,也喜欢自言自语,想说一下你爸爸,他已经迷上了南方,越阻挠,效果却适得其反,还是让他去吧!说不准,能挣一些钱回来!”

妈妈连坐也没坐,便推门而去,又去扫院子,她将院子里扫的干干净净,还觉得不过瘾,再重新扫起来……

也许,她用扫帚当作启发灵感的假借物吧!

爸爸——是一个矛盾重重又单纯无比的人。

这是自己多年来一直压在心里的评价。

有时,他脆弱无比,心灵脆弱的能被风带走,有时,特别坚强,天不怕地不怕,很多时候,他在跟自己较劲,又在跟家人较劲,明明不想去做某件事,却故意用你对他的制止来赢得自己做下某件事去的信心。

可能,他并不十分想去南方发展,正因为家人制止,无形中助长了他的决心和信心。

这就是爸爸。

第二天早晨,爸爸整装待发,故意坐在屋里,抽了几根烟,沏了一杯清茶,目光柔软,有种突然而来的留恋。

妈妈忙着擦桌子,洗茶具,抹镜子,毕竟快入腊月了,这是她无言的宣布:快过年了!你该注意这个时间。

爸爸嗖地丢掉烟头,命令道:“小童,你去送我!胡海云!多保重!”

楚江童无言地发动破吉普,将爸爸简单的行李放上去,然后,打开车门,等着爸爸上车。

爸爸突然来了气:“挣不到钱决不回来!如果达不到我的理想,就客死他乡……”

楚江童只好说:“爸爸!明年再去不行吗?快过年了!”

“不行!明年有明年的事,什么都过年,什么都不放假,唯独钞票不过年,不放假……”

送走爸爸,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又掂着陈凤娇的痛苦,遂急急往山里走去。

鸡冠峰。

山下,杂骨赫然,朽骨未尽,又添新骨,令人触目惊心。

楚江童仰头望着峰腰处的洞穴口,虽然,我第一次进入洞中,里边的残酷可以预见,今日,我不杀无辜,只俘你斗笠鬼!随后,闭目转入意念。

山洞里,正热闹非凡。

几个阳间的女子,被捆在洞侧,斗笠鬼正在饮酒狂欢,手下将卒更是疯狂欢乐。

洞口的守卫鬼卒正在值勤,突然一愣:“身边怎么多了一个人?喂,你是谁?怎么上来的?”

另一个鬼卒赶紧去报:“将军,将军,洞口站着一个人,也不知是怎么上来的,问他话,也不答!”

斗笠鬼“砰”地掷下酒杯,手指搓一下下巴,眼珠晃动:“噢!让他进来!”

话音停止,他却感到身边多了个人:“咦,你是……楚江童!”

“没错,老子正是楚江童,今日拜会,不通自来,多有冒犯!”楚江童拍拍身边的斗笠鬼,洒脱地起身下了台阶,“斗笠鬼,首先感谢你给我的解药,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今日不杀你一名鬼卒,当然,也不会杀你,算是还你救命之恩!”

斗笠鬼依然端坐不动,懂事的鬼卒,将他的青铜剑托着递来。他接过剑后,啪的一声拍于石桌上。

略作沉思,然后拖着长音缓缓说道:“楚江童,你不取我性命,来做什么?”

四周传来一片嘲笑声,他的手下,对主子的功力敬畏之至,这么个毛孩子居然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哈哈哈……嘿嘿嘿……

楚江童感到众鬼卒太可笑了,瞧不起我?好吧!

“我要你解除对陈凤娇的控制,别无他求!”

“噢——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唉!就那个贱女人哪,你你你,也太好色了,连她都放不下,你的眉月儿没死,我早探听明白了,还有,你让姜志雄假扮你前来讨敌骂阵,还真别说,我当初真被你给糊弄了……”

楚江童抱剑而立,目光斜扫,周围尽是准备应战的鬼卒,难道这就是秦朝时的义军?装备也太寒碜了吧!除了农具就是自制的笨拙武器,别说没成气候,纵然是成了器,也坚持不了多久啊!要不,推动历史发展的,还是唯物论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呢!好了,在一个鬼洞里谈唯物主义,的确可笑。

“斗笠鬼,我要的是你的一句话,答应不答应?”

斗笠鬼忽地站起来:“楚江童,要不是你前两日的诡计,我没有轻举妄动,恐怕你们古城村早已成了无人村了,不过,机会有的是!”

楚江童刷地抽剑在手,高声喝道:“我今日不杀一个鬼卒,不杀你斗笠鬼,但明日中午,我会取你性命,前提是,今天,你必须解除对陈凤娇的控制!”

斗笠鬼哇地一声,冲过来:“她是我的一颗棋子,没门!”

众鬼卒哗的一下,涌过来,各式兵器晃来闪去,将其围在核心。

楚江童凌然不惧,一动不动,剑插鞘中,闭目意念,睁眼时,便站在斗笠鬼身边。

众鬼卒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待明白过来后,呼啦一下,再次围攻过来。斗笠鬼闪身绕开楚江童,他要众鬼卒先打一会儿,自己好储存一些功力。

楚江童哪里会不明白他的险恶用心,甘愿那些手下做替死鬼,自己却丝毫不觉得愧疚,也许,这就是他——他们的真实本性吧!

斗笠鬼慢慢退着步子,突然幻身而消失……

众鬼卒没有料到自己的主子此时会脱身,楚江童看得真真切切,立即以意念相追,并出剑相击。

斗笠鬼只好显形,复又立于原地。

楚江童冷笑道:“卑鄙!弃众生于不顾,今日你跑不了!”

斗笠鬼命令:“众鬼卒听令,将这个毛头小子碎尸万段!”

众鬼卒喊叫着冲上来。

楚江童闪挪无形,剑鞘隔挡,掌风呼摆,虽不致命,可已有十几个鬼卒倒地,不能动弹。

斗笠鬼的副将,挥剑呼喊:“给我杀,后退者斩!”

众鬼卒一看,真小看了这毛头小子,功力这么深厚啊!以卵击石,算了吧!还是留住这条小鬼命吧!

于是,他们有有一搭无一搭地瞎吆喝,并不真得上前。

斗笠鬼哪里肯答应?遂挥剑砍杀了几名鬼卒。

这家伙出手凶狠,对待部下根本不在乎。

楚江童大喝一声:“住手!对舍命跟随自己的兄弟竟然如此凶残,与禽兽何异?有种的过来,与我交战!”

斗笠鬼怒火中烧,咆哮一声,突然,身上的蓑衣舒张若刺,直逼眼前……

第一七二章 鬼洞绝杀

楚江童欲要试探一下斗笠鬼这几日的功力是否有长进,果然,他将杀人武器由斗笠转入身上披着的铁蓑衣。

不过,斗笠中的暗器仍然不减其锐。

眉月儿的叮嘱如在耳边……

对,我要先取你身上的蓑衣,然后再取你手中的青铜剑。

上次在鬼灯峰交战,他的蓑衣也没有暴露出其威力!看来,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高手!众鬼卒贴洞壁而立,再没有谁敢靠前。

斗笠鬼头一甩,斗笠挂着风声旋来,罩在上方,箭如雨下!

楚江童剑飞拦挡,一支支短箭纷纷落地,随后剑直立挑,手腕旋如飞笔作画,一会儿,地上落下片片铁皮。原来,这又是一个铁斗笠,怪不得这家伙时刻戴着。

削碎了他的象征物,气得哇哇狂叫,也许直到此刻,他的众手下,才真正有幸一睹其容,无奈,这老鬼以青巾蒙面,只留两只眼睛和下巴与嘴鼻。

楚江童不禁想笑:这老鬼非奇丑无比便是怕见阳光,要不也不至于如此装扮。

一人一鬼又打在一起,这种贴身近杀,更考验各自的功力。

楚江童观察得异常仔细:斗笠鬼的青铜剑重如铁锤,多以扫、擂、荡,劈……也许他专用其重量,而不以剑法中惯用的削、挑、刺、撩……

斗笠鬼一招“力劈华山”!

只见他双手握剑,腾身纵跃,凶猛劈来。

楚江童下坠重心,一招“仙人指路”!

晃臂点刺其手肘。

这是以巧制猛,以点克硬!

斗笠鬼情知不妙,迅速翻身而弹,忽地扯下身上的蓑衣,扑头罩来。

啊!楚江童跃身不得,低身不能,忙立剑横挑头上旋飞的蓑衣,谁知,这蓑衣如同遭遇磁吸一般,迅猛扑下,一点一点地收紧。

长刺如锥,密如麦芒。

只听见蓑衣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顿时,蓑衣上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一滴滴落下。

斗笠鬼得意洋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众鬼卒傻了一般,不知所措。刚才的激战,这些鬼卒们算是大开了眼界,以前跟随主子,走南闯北,征杀东西,却真没遇见过这样的场面和功力。

茫茫大世,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哪!不过,高手再高,也被自己的主子给万刺穿身了!斗笠鬼回到座上,抓起酒杯,咕咚一口。然后命令道:“给我解开蓑衣!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给我炖了!我要大醉三天!哈哈哈……”

这会儿,来了精神头的众鬼卒蜂拥而上,扯着蓑衣一下一下解开。

斗笠鬼问道:“副将呢?怎么不见他?”

一个鬼卒找了找,没见,斗笠鬼骂道:“刚刚就他勇敢,我看在眼里,去喊他过来痛饮——”

蓑衣打开,一个血肉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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