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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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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抖动,射箭的“人”刚刚逃离不久。

眉月儿欲要追赶,楚江童已明白几分,拦住她,递个眼色,一人一鬼匆匆离开。

刚刚天黑,楚江童便如昨夜一样,设下几条细细的黑蜡线,炼了一会儿功,便睡了觉。

天快亮时,手中的蜡线明显地一动:来了!鞋子擦地的声音,异常轻盈,应该是踮着脚来的。

地上的石膏粉,粘着脚尖,发出沙沙地响。

楚江童打个呵欠,伸伸懒腰,自言自语:“白蝶儿,你饿了吧!我这就喂你哦!”

随即打开灯,屋子里冷冷清清,石膏粉上,有一行小小的脚印,与山上的毫无差别:是同一个鬼。

楚江童故意拿来一点点花粉,放进蝶笼里。回床关灯!故意打起粗重的鼾声……

刚过了一会儿,嚓嚓嚓……

脚步声再次传来,由门缝里钻进来的风,拂动画案上的宣纸,哗啦哗啦地响,墙上悬挂的画幅,贴墙而晃,蝶笼被一只手摘下,然后轻轻离去,门无声的关上。

楚江童边打着“呼噜”边踩上鞋子,穿戴完毕,携剑出门。

这个偷蝶笼的鬼,行动并不是太快,走走停停,一身紧身黑衣,头上扣着一顶斗笠,以黑纱遮面。

楚江童不禁暗忖:“这个鬼是谁?难道是斗笠鬼遗卒?”

虽然鸡冠峰上的斗笠鬼卒尽被双头鬼所杀,但是,尚有一部分从阴世来的鬼卒,流落各地,平时若没有什么重大事宜安排,是不用前来合聚的。不过,他们同样受斗笠鬼头领的统一指挥调遣。

自从斗笠鬼头领在缘息洞内被双头鬼吸血之后,这些流散的斗笠鬼卒,便又受新的头领指挥。想想也是,他们不能一日无主,否则便各奔东西了。

楚江童认定这个黑衣鬼卒,可能就是自投了白影鬼,为其做事。他手提蝶笼,几乎不用辨别路径,这说明,他对这条路异常熟悉!

正跟着,突然不见了。

楚江童闪身上树,密切搜寻,过了一会儿,黑衣鬼慢慢从一块岩石后出来,往回东张西望——

哈!这家伙真狡猾!楚江童贴在树上,望着他机灵的样子,心里很想笑。

少许,黑衣鬼跃上一条岔路,直奔石龛处。

黑衣鬼来到石龛下,屈膝跪拜,然后纵身跃入石龛,不见了。

楚江童眼睛都瞪酸了:天哪!他去了哪里?石龛里除了一尊西王母石像,其余的地方,连针都插不进去,难道又是隐身入壁吗?那可就惨了,以自己这点功力,连这个小小的黑衣鬼也奈何不了啊!

悄悄伏于石龛外,脑仁疼痛,也没有琢磨出个子丑寅卯来。说实话,在刚刚遇到黑衣鬼之时,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直到此时,震惊非常,心潮滚滚,一股恐惧袭来。

以前,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虽然,有时也怕过,可那种怕,与此次截然不同,这次不全是怕,是一种恐惧与惆怅组合的心理反应:忧惧。

石龛内静寂冷清,没有一丝丝声音。上边是峭立的山峰,巨石参差,只有一条条裂缝,毫无危垒之脉。

山峰间,岩柏崛然,或叟或妪,形态妙趣横生。

眼睁睁望着石龛,却没法解开其中的谜团,很是窒息和自嘲。

怅然回村,画室里的冷寂,更平添几许难堪的寂寥。

白蝶儿走了,假白蝶儿被又黑衣鬼带走,可以想象此时的黑衣鬼是如何的沾沾自喜:恭恭敬敬,向白影鬼献上自己的劳动成果……

楚江童心情糟透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深夜之时,手机响了,突然想到了爸爸……是滕倩云打来的,她很会计算时差,料到此时的自己,正徜徉于梦境。

“滕倩云,你好吗?”

“楚江童,我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初来乍到,一切还是陌生的,一切还是想象中的美,邻居家一个大妈常过来看看我,她真爱唠叨,与我们的‘大妈’一样,但就是从不觉得自己老,都八十多岁了,让我喊她姐姐……”

“噢,滕倩云,你爸妈呢?他们平时做什么?”

“……他们还能干啥?哪里也不敢出去,除了看书就是看书,幸亏从国内带了一些书来,唉!在国内时,妈妈从不看书,现在新添了这么个爱好!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不久就回去了!真的,现在有些想家,爸爸妈妈,从来不敢提及‘家’这个字眼……”

楚江童不知说什么好,挂了电话后,心情不再那么狂躁了。

自己的情绪,是周期性的,没法解释。

连日来,睡眠严重不足,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时,自己曾经有过这种状况,随着生活环境的不断改变,慢慢恢复了。

那时,时常与师傅在一起,让自己领悟到了如何去面对困难,如何在纷扰的世俗中进入静态。师傅啊——你如今在哪里?如果你在我身边,共同去抵御那些阴世的邪恶鬼魅,该多好啊!

迷迷糊糊中,门轻轻推开……

第一八五章 神秘石龛

楚江童被来者惊醒,睁眼一看:眉月儿!她颤颤微微地站在面前,一身灰尘,发髻垂散,脸上汗水涔涔,眼神中一股疲惫与不安。

楚江童翻身拥抱住她:“眉月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眉月儿战战兢兢,道出了详情:

半夜时分,老婆婆梦见虎儿滚下了山崖,便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就去草房外默默坐着。自己担心她受寒,扯了一件棉衣,欲要去为她披上,还没有迈出脚,就听见古柏公公声嘶力竭地喊道:“眉月儿,带老婆婆快跑!”

这一“嗓”子,甚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古柏树上吊着一条白影子,慌忙抽簪,狠狠甩去,可是,这白影鬼功力异常,手一伸,老婆婆便被提离地面,根本不屑与我对战,提着老婆婆便向山里晃去。

受了伤的古柏公公,让我赶紧来找你,本想先夺下老婆婆,便追去拼杀,可是……

楚江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白影鬼故意掠走老婆婆,想以此引你我前去,将我俩一并抓住,来,先洗把脸,换件衣服,再想对策!”

眉月儿匆匆洗漱完毕,楚江童已经穿戴整齐,刷——抽出玄武霸天剑,擦拭几下,啪!扣入鞘中。

蟾藏崮主峰下的石龛处。

东方微明,云霞绚丽,鸟叫声在清晨的黯然光亮中显得清脆别致,仿佛来自竹笛的奏鸣。

楚江童冷目如霜,盯着石龛,久久不动。这次面对的高手,比以往所斩杀的各个恶鬼,技艺更胜一筹,他不仅来历不明,功力深厚,更有着一股令人不可琢磨的冷漠与镇定。

山峰间,群鸟醒来,一层层干冷洁白的晨雾,将人的审美骤然升华。可是,石龛内的神秘鬼影,将原本的祥和与美妙蒙上一层恐怖色彩。

这石龛已经在此千百年,山间特有的潮润空气,伴随着白日阳光的炙烤,仿佛大自然之间互相滋生的阳光与雨露的沐浴,寒来暑往,石龛内外,呈现一派清洁灵秀之色。

他俩悄无声息,默然期待,东边的日头,尚未露脸,山峦间,便已经镀上一层色彩艳丽之色。

正在这时,山峰上嗖地跃出一个瘦小的黑影,连跃几下来到石龛处,四下看看,急忙离去。

楚江童捉着眉月儿的手,因为紧张,她的手心汗液沁沁,“走!跟着他……”

小黑衣鬼,头戴斗笠,以纱遮面,柔肩细腰,脚步轻灵。正是去画室里偷走假白蝶儿的黑衣鬼!一看便知,他的功力并不深厚,疾跑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倚在一棵树下歇息。

小黑衣鬼歇了一会儿,抬脚欲要走——楚江童已站在他面前!

他被动吓了一跳,稍稍向后缩了一下身子,但已经感觉到身后走来的眉月儿。

楚江童抱臂而挡,一脸的冷漠。

小黑衣鬼应该掂量出双方的实力悬殊,没有要动手的迹象。

楚江童的眼睛,虽然不动,他的手脚反应已经尽收眼底。

突然,小黑衣鬼向一侧飞脚而逃,楚江童旋身而追。就在这时,小黑衣鬼手中一撒,甩来一只明晃晃的武器,似是虎爪一般,爪尾处,穿着一根细长绳。

这种兵器,武林中称“飞虎爪”。爪趾奇锐,能撕皮裂肉,既是一种伤人暗器,又是一种爬岩跃墙的工具。爪的关节处,皆可以活动,抓住物体后,只要手一扽,爪趾便紧紧收缩,越扽越紧。

楚江童并不射闪,待飞虎爪到来之际,一把抓住爪柄,顺手往旁边一扯,小黑衣鬼便扑通摔在地上,他跃起身,拼命奔逃。

眉月儿将要去追,楚江童一摆手,随即手一扬,飞虎爪飞向小黑衣鬼头上的斗笠,一扯,斗笠便拉到手中,小黑衣鬼顿时双手捂脸,一缕长长的头发垂散而下。

楚江童剑到人到,一剑拨开他的双手:佳勃?

眉月儿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佳勃姐,你为什么在这里?是为白影鬼卖命吗?”

佳勃并不说话,双手垂着,还在为刚才的被追惊魂未定!数日不见,她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与往日大相径庭。

眉月儿低声问道:“小佳荒呢?你把他放在哪里?”去握住她的手,她使劲抽开,泪光盈盈,低下头,似有万般苦衷。

楚江童慢慢将斗笠和飞虎爪还给她。

“佳勃姐,告诉我,白影鬼要白蝶儿做什么?你与他之间有什么交易?”

佳勃终于开口说话:“他要白蝶儿干什么,我哪里知道?我与他之间的交易——小佳荒被他抢去了!”

“什么?小佳荒被他抢去了?为什么?”眉月儿忽地站起又蹲下,“难道,他抢去孩子是想让你听从他的安排?”

没等佳勃回答,楚江童便说:“他抢你的孩子,并非为了某种交易,是另有目的?”

楚江童等于替佳勃做了回答。

“只要我偷到白蝶儿,就还给我的小佳荒!”

“小佳荒被他掳去几天了?”

“五天了”佳勃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夜里,我正在睡梦中,一觉醒来,看见一条白影晃闪而来,那手一伸,小佳荒便被吸了去,唉……也不知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楚江童,我求求你,帮我救回孩子?”

“你纵然不求我,我也会帮你找回小佳荒,这个白影鬼你认识吗?以前见过没有?”

佳勃仔细想想:“没有,从没见过!我在此找过他无数次,却不知他究竟住在哪里!但敢肯定,就在这石龛附近……”

佳勃的出现,为楚江童和眉月儿带来的并不是什么谜底,而是一个更为未知的谜面。

楚江童让她俩先暂时躲起来,自己要单独想办法,眉月儿不同意。

“目前,我们是暴露在明处,一旦被黑影鬼发现佳勃与我们在一起,那孩子的安全还有可能得到保障吗?再说,白影鬼若是拿小佳荒作人质,我们只会更加被动!”

眉月儿想想也是,只好与佳勃先回了小草房。

楚江童攀上山崖,坐在一棵岩柏之上,向下方的石龛处注目而望。

心中的压力很重:白蝶儿——老婆婆——小佳荒——将三者排列在一起,竟然产生了一个异常诙谐融洽的场面:老婆婆抱着小佳荒,追着白蝶儿乐呵呵地跑来跑去,小佳荒高兴地伸手乱舞……

如此和谐的一个场面组合,居然是一个阴谋的集大成者,究竟是这个和谐场面营造着一个阴谋,还是一个阴谋无意间营造了这个和谐场面?

楚江童用艺术与文学的角度,将三者拆开组合,再组合拆开。

红红的太阳,腾出山峦,不一会儿,便泛出金黄的光芒。

跃下岩柏,径直落于石龛边,仔细察看着四周,皆无可疑洞穴。

望着石龛内的西王母石像:目光温柔,散溢着普度众生的欣然神采。她的表情中敛收着一种洒脱的笑!这便是古人艺术之精湛,一凿凿下去,凿出了人间的爱意绵绵,慧心广施。

楚江童不禁油然生出万般敬意,忙跪地乞拜:“西王母,帮我找到小佳荒、老婆婆、白蝶儿……”

拜毕,弯腰进了石龛,仔仔细细地搜寻着。

猛地,脑海里出现一个记忆碎片:蛇虫谷中的草房内,那一尊小小的石佛内的机关!哦!于是,手指在石像身上,摸着摸着,突然,身后无声地开了一条宽窄可钻的缝!

若不是早有防备,差点被闪进去。

洞内黑黑的,静悄悄的。

楚江童跃入洞内,脚下磕磕绊绊,这蟾藏崮大山里,究竟还有多少匪夷所思的山洞啊!

边走边想,怪不得白影鬼到了这石龛处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有这么一处机关呢!自己的疏忽有两种原因:一来,这是供奉西王母的石龛,凡人哪能乱进?二来,石龛内的墙壁毫无缝隙,不触摸机关,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墙上的秘密。

往洞内走,先是经过一条窄窄长长的巷道,不多远,眼前便豁然开朗,亮如洞外。

这光亮是由一条条发光的石钟乳映出的,一条条石钟乳垂泄如滴,参差倒垂,有的晶莹剔透,色彩斑斓,有的锋利如剑,奇妙绝伦,美不胜收。

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全躲在这儿呢!

过了钟乳林,便听见哗哗水声,抬头驻足,一尊高高的鬼面石,眼如洞穴,清冽的泉水从“双眼”中漫流而下,仿佛一只鬼在不停地流泪。

啊!有意思!这洞里的一切,均是大自然的无意造化,并非人为。

鬼面石后边,便是一片开阔地,一泓天然形成的水潭,深不见底,水潭四周,犬牙交错的怪石,或鹰或鹤,或牛或骡,惟妙惟肖。

路一转,向北而去,一路上,尽是松软的淤土,并不潮湿,踩在上面,犹如走在沙滩上。

正走间,眼前一晃,定睛细看,是挂在路边的两具尸骨,无风而动,骷髅头骨,两颗黑黑的窟窿,令人惊惧。

楚江童没动他们,而是悄悄前行,心里不免一阵紧张:好像到了洞的中间了,白影鬼也该在这里的!小佳荒、老婆婆、白蝶儿、我要见到你们了。

楚江童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手握剑柄,闪在洞壁,一步一步向前而去。

吱——

突然,当空发出一声怪异地叫。

四顾搜寻,没看见什么东西,绷起周身的神经,判断声音的来源。

叫声过后,四周静寂,一片空空地可怕气氛。

捡起一块石子,向前丢去!啪!并无反应,再丢一块,啪!石子弹跳起来,落在地上,向前滚去。

呼——

一阵风声,直冲而来两团大大的东西……

第一八六章 雌雄巨猬

扑上前来的是两只巨大的刺猬。

楚江童亮剑而闪,巨大的刺猬比自己高出足足有一头,胖胖的身子,异常灵敏,跃,跌、扑,互相配合,进攻迅猛,周身的尖刺,泛着褐红色的光芒。

单单这刺的长度,就与自己的剑身相差无几。

天哪!千年巨猬?

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么大的刺猬啊!这两只刺猬,不仅能发出尖利的叫声,还能互相嘀咕,尖长的嘴巴,时常拱在地上,两只白眼珠仇恨地向上翻着,样子太吓人了!

双猬才欲再次扑来。

楚江童提剑震地:“喂!畜生,我不想杀你们,好不容易活了这么久,死了多可惜!喊你们主子出来,我与他算账……”

双猬扭头窃窃私语一番,猛地一翻身,两团大大的刺球忽促促滚来。

楚江童忙跃身闪躲,并未出剑。

刺猬球周身尖刺,手不能碰,脚不能踢,又不想出剑刺杀,因此,自己很被动。

双猬挺有智慧,并不觉得这个年轻人是怕自己,而是故意忍让,便立即停止滚动,露出头脸,憨厚地望着楚江童,它们若会说人话,定言:“小子,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楚江童想夺路而去,放过它俩。

谁承想,它们滚得比自己跑的更快,简直就是一个弹射得速度 。

楚江童脚刚落地,一只刺猬直扑而来,躲闪的稍微慢了一点。一支尖刺,扎了小腿一下,顿时一阵麻酥酥的痛。

啊!楚江童火了,纵身一跃,倒插一剑,插中一只刺猬的后背。只听见“咚”的一声响,好像扎在一颗铁球上,剑被反弹回来,还险些伤了自己的手指。

两只刺猬居然拍掌,哈哈大笑起来。

楚江童咬着牙,摸摸小腿:“我靠!你俩是什么玩意?真扎呀!好!老子也来点真的!说开了,剑不长眼,刺伤你们,可别埋怨,这是公平竞技!”

这俩巨大刺猬,应该是雌雄一对,个头略大的是雄性,另一只则是雌性。

楚江童活动活动手脚,双猬冷眼注视,异常警惕,就在举剑准备跃身而攻时,雄猬呜地一下,窜起,飞来,剑削其鼻,它忽地身形一抱,猛地砸来。

楚江童随即更换剑法,改削为划,然而雌猬紧随其后,抽了个空隙猛力一靠,几支尖刺,扎进了他的屁股,痛得捂着屁股连连大叫。

双猬得意极了!还不给他留喘息的机会,迅猛地连扑带滚而来……

楚江童真生气了,屁股火辣辣的痛,小腿麻酥酥的痛:哎哟,畜生,野性难驯!老子真还手了。

雌猬的力气丝毫不比雄猬的差,它来了一个俯冲,暴露出了黑乎乎的腹部,楚江童佯剑劈雄猬,实则直刺雌猬,就在雌猬似到未到之时,猛然回剑,直刺其腹……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江童突然低身,重出一脚,嘭——踢中雌猬的小腹,这一脚属于点弹,将雌猬弹出老远,抱腹翻滚几下。

雄猬一看,伤了它“媳妇”,这还了得?遂抱团滚来。

楚江童剑掷而去,欲插其背,玄武霸天剑,威力无比,又有灵悟之气催发,若是刺中,雄猬必定毙命。

瞬间之中,楚江童心里一惊:噢!我这是干什么?随即,闪身而去,飞手抓剑,猛地在它脑袋处拍了一剑。

谁知,这雄猬却不太识好歹,嘴巴一扭,叼下自己的一根尖刺,头一甩,向楚江童飞来!

楚江童剑光飞闪,尖尖的长刺被削为两截。

雄猬才欲再次滚来,雌猬吱地叫一声——雄猬看了看,便就势滚到它身边,在它腹部摸摸揉揉。

两只巨大的刺猬安静下来,没再进攻,眼神憨憨的,好像对这个年轻人,有些愧疚。

楚江童握剑作揖:“你们快走吧!万万不可再伤及无辜,我们阳间人,从不伤害你们的!多谢!”走了一会儿,回头看看,双猬竟然摇晃着爪子——呵! 好可爱。

摸摸自己的屁股,虽还有些痛,心里却无比舒畅,正走着,眼前一道宽涧挡住去路,涧下气流翻滚,看不清涧底有多深。

涧中间横着一条冰铁索链,索链之上,排着一片片竹排。

在涧边站立良久,然后,疾步而过。走在铁索桥上,来回摇晃,感到脚下一股热浪袭来。

刚才在涧边时,并没有感到如此的热,上了桥,双脚越来越烫,自己仿佛马上就要被烤干一般,于是,立即运功而行,风声刮耳,奇热难熬,啊——

终于穿过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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