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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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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涧边时,并没有感到如此的热,上了桥,双脚越来越烫,自己仿佛马上就要被烤干一般,于是,立即运功而行,风声刮耳,奇热难熬,啊——

终于穿过铁索桥,身上已是汗塌塌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难以想象,深涧下是多么高的温度。

热泉奇观,隐在这深穴中,外边的人们却全无知晓。深涧的另一边,是一片巨石横档,再没有路了。

他四处寻路,没找到出口。

正踌躇间,听见一声大笑:“楚江童,你终于来了,我的一对巨猬‘招待’的你怎样?”

楚江童下意识的摸摸屁股,已经毫无感觉,刚才还纳闷呢!噢!是不是经过铁索桥时,被热量烘烤的缘故?声音仍在头顶盘旋:“哈哈哈,能战胜我双猬的鬼几乎没有,而你一个阳间人,还侥幸逃脱,算你命大!”

“白影鬼,你是谁?为什么做缩头乌龟?有种的快滚出来!还我的人和白蝶儿!”

“楚江童,你的人?好霸道!他们是我的鬼,理应跟随我!”

“呸!像你这种肆意掳掠之鬼,居然有脸说出如此的狂话,你有什么资格统治他们?若伤他们一根寒毛,我楚江童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白影鬼冷笑几声,便没了音迹。

无奈,只好在附近徘徊,默默寻找,找来找去,毫无结果,不禁恼羞成怒,大骂起来,搜罗肚子里的脏话,虐话、荤话,劣话,一股脑儿骂出来,然而白影鬼只是时不时地反应一下,丢下几声嘲笑,并不出来。

楚江童骂着骂着,突然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嗨!你怎么这么笨啊?混蛋,别骂了!”

于是,他突然缄口,跟个傻乎乎的哑巴小子一般,嘿嘿,这年头,猴精的人不吃香,就这样的人,有好口碑。

他抱着剑,晃啊晃,专程回去与雌雄刺猬闲扯了一会儿,可惜没带手机,真想为他俩拍段视频。

一对巨型刺猬跟自己友好起来,伸出手掌,让他们舔来舔去。

可惜这地方,不便告诉村人,若村里人别一味总想着发财,伤害它们,来看看这对大刺猬,也不枉活一生。

自己的怒气不知不觉的完全消释了:白影鬼啊白影鬼,你故意不出来,是欲要消耗老子的耐心,让我发怒,来损耗俺的功力啊!我以这种方式战胜过几个恶鬼,心里还没数?

突然,楚江童想到铁索桥:对呀!何不去借助那里特殊的温度,修炼一下灵悟之气?

闪身回到铁索桥上,盘膝而坐,一会儿便周身大汗,如同瓢泼,闲目稳坐,意心合一。仿佛将自己放入一个大大的熔炉中,几欲熔为铁浆。

此时,竟然出现幻觉:一排洁白的鹅儿于清粼粼的水面上,摆掌游弋,闲逸而洒脱,无惊无惧,信波而游……随后,一股血一般的狂洪倾泻下来,泥浆石流,火星四溅,清澈的水化为通红的铁浆,砰砰溅起烫人的火花 ,一碰即散,啊——一声咆哮,震撼山谷,玄武霸天剑,泛着火红的光芒,刺砍之处,一片火海……

渐渐地,渐渐地,一切复归平静,周遭清丽,微风习习,鸟语花香,好一派美丽的景象……

一睁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皆以破碎,如雪片一般纷纷而落,铁索桥下,火光升腾。

屁股下的竹排皆以燃烬脱落,只留下光溜溜的铁索。轻踩铁索,无论如何游荡,双腿双脚却毫无灼痛的感觉。

铁索通红剔透,洒水而干!

难道,这就是灵悟之气中的——熔血灵悟?不不,熔血灵悟是灵悟之气中的又一精华,能以气打开血液之灶,血热如沸!

正在思忖纳闷着,白影鬼的声音在空中传来:“楚江童,你没被千度岩浆烫死,算你命大,好了,把他们带走吧!明日午夜,我在蟾藏崮峰顶,恭候你!”

楚江童感到眼睛沁凉如冰,往石壁处望去:白影鬼正静静地向这边观望,他或许认为自己看不见他。

一身衣服脏兮兮的,头发蓬乱不堪,面孔模糊,左臂还好像伤了。

“楚江童,今日你伤了我的手臂,明夜,我要断你双手!”

啊?刚才与他交战过?

楚江童实在想象不到,在修炼“熔血灵悟”的过程中,却已经与其交战。

“哇哇……”小孩的啼哭声从巨岩后传来,楚江童迅速闪跃而至:老婆婆,小佳荒还有白蝶儿均在此。

“白影鬼,为何现在不交战?非要等到明夜?”

“哼,楚江童,你装什么糊涂?看我受伤了,想赶尽杀绝吗?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如何将他们带出铁索桥!哈哈哈……”

第一八七章 熔浆绝涧

白影鬼不再两脚离地,而是踩着一块巨石,望着楚江童。

他的脸色异常可怕,密布着斑斑灼伤,目光凄红如血,嘴角后撇,牙齿疵露。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衣服因为湿透了,贴在身上,右手托着左臂,有些疲惫。

这时,老婆婆抱着小佳荒,从他身边经过,白影鬼并未加阻拦,白蝶儿呼呼闪闪,径直投向楚江童,栖于他手上,翅羽不时翕合,似有道不尽的离别之情。

老婆婆惊魂未定,哄着小佳荒,生怕白影鬼反悔。

楚江童盯着铁索桥,桥下熔浆正旺,自己虽然感觉不到有多热,可老婆婆忙后退几步,白蝶儿也飞起来,显然,它也怕热。

小佳荒被突然升来的剧热,吓得不哭了,惊恐地盯着铁索桥。

“老婆婆,你们过来时,熔浆涧里没有这么热吧?”

“当时被他提着,不知不觉就过来了!”

楚江童光着膀子,衣服皆以碎裂,从涧边找了块兽皮,围住下身,赤着足,样子像个野人。

“刚才,你们在铁索桥上打得异常激烈,我都看不明白,你打败了他!”边说边斜眼看一下白影鬼。

楚江童这才确定,刚才的确与白影鬼打斗过,而且自己战胜了他!唉!真不敢相信。

目前,当务之急是如何带他们跃过熔浆涧?涧下奇热,不仅白蝶儿难以逾越,小佳荒和老婆婆都极有可能葬身涧底啊!

白影鬼得意洋洋:“楚江童,凡是进了这熔浆涧的人和鬼,无一能活着出去,你是例外,他们,就恐怕不是例外了,哈哈哈……”

楚江童慢慢冷静下来,根本不屑于搭理白影鬼,让老婆婆在这里暂且等着,自己去别处转转,也许还有另外的通道。迅疾顺涧而行,这条深涧呈弧形环绕,如一条彩虹一般,将两边隔开。

楚江童返回,虽一无所获,但毫无沮丧之色。

老婆婆心里踏实了一些:“小童,有出口吗?”

“没有出口,不过,我们一定能出去!”

突然,楚江童灵机一动,赤脚踩上通红的铁索,嗖嗖嗖……过了熔浆涧。

再回头时,白影鬼已经不知去向。

老婆婆忧心地抱着小佳荒,白蝶儿栖于地上的一棵草茎上。

楚江童径直奔去雌雄巨猬出现的地方,喊道:“宝贝!两只宝贝,快出来,帮我一个忙!”

一会儿,双猬吱的一声,齐齐滚到脸前。

楚江童二话没说,引它们向熔浆涧奔去。穿过铁索桥,伸手示意:“过来,过来!求你们帮帮忙!”

雌猬拱地而叫,雄猬仰脸而吼——

楚江童顿时明白了,急忙去涧边找了根木桩,返回铁索中间,双腿叉开,竖起木桩,预备——发!

只见雄猬突然抱成一团,嗖——弹来。

楚江童横木桩猛地一挑,呜——

雄猬落在涧边,咕噜噜滚了几下,停下,望着老婆婆他们。

楚江童会心一笑:“宝贝,快,将她们抱起来 ,再弹回去!”

雄猬立即站起身,冲老婆婆点点头,小佳荒咯咯笑起来,拍着小手。老婆婆惊讶的,连连后退。

正在这时,啪!一条铁链当空甩下,白影鬼目露凶光,咬牙狠狠击向雄猬。

啊!楚江童遂意念闪身,径直冲过去,已经来不及挥剑,索性双手抓住铁链,顿时感到手心一阵针扎一般痛,猛地一扽,白影鬼被拽下巨岩。

“楚江童,我管教自己的手下,你少管闲事!”

“白影鬼,我原本以为你尚有良知,没想到对一只畜生也这么残忍?可叹!”

雄猬眼神哀哀,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

“白影鬼,今日我要带走这对巨猬,你阻止不了我!”说完,剑光一闪,喀——铁链断成两截,冷漠地擦擦手上的血。

雄猬呜地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将老婆婆、小佳荒、白蝶儿卷入腹部,大吼一声,楚江童一点头,它嗖地向涧中间弹去。

楚江童才欲抬脚,白影鬼已经晃到脸前,抡起铁链拦住,楚江童意念闪身,横木桩啪一弹,由于弹得晚了一点,又兼雄猬体重过大,轰——

雄猬向涧下落去!啊——

楚江童大吼一声,欲要跃下急追,恰在此时,一个“大球”猛地向铁索上弹来,随即向下俯冲而去,嗖——

雄猬往上一弹,紧接着伸手抓住雌猬,楚江童顺势来了个“倒挂金钩”,双脚勾铁索,伸手拽住双猬,一声咆哮,双双甩向涧边。

啊!好惊险!

楚江童抱住双猬,眼含热泪:“谢谢,太感谢了!走!我带你们出去!”

谁知,这双猬慢慢跪地,冲熔浆涧对岸的白影鬼,呜呜而鸣……

白影鬼倒背双手,愤怒地大骂道:“若是让我抓到你们,非蒸了你们不可!”

楚江童慢慢站起来,长叹一声:“这个世上,有的人,比鬼更可怕,有的鬼,还不如两只畜生!明天夜里,我在峰顶等你!”

出了山洞,径直回了小草房,眉月儿和佳勃急急奔来,当看到两只巨猬时,眉月儿吓了一跳,佳勃一心想看孩子,抱过去,又是亲又是哭。

老婆婆告诉眉月儿:“别看它们长相凶,可温顺了,我们能出来,多亏了它们!”

眉月儿心疼地摸着楚江童的手:“小童,你受苦了!”

楚江童光着膀子赤着脚,站在雪地里,并不觉得冷,为了雅观,还是赶紧回家穿衣服。

画室里,嗅到一股不平常的味道,四处看看,什么也没有动过的痕迹。眼睛一亮,画案边放着一封,没有署名的牛皮纸信封。

急忙展开,是一张用草纸写成的信,蝇头小楷,漂亮工整,很见功底,一看便知是出自一位经常写字的人之手,信中写到:

楚江童,夺回白蝶儿,很为你欣悦,望你好生照顾它,万万不可再度落入恶鬼之手,它是蝶中之王,明夜午时的交战,处处谨慎,白影鬼身怀绝技,切切!

信的落款画了一只蝴蝶,并未留名字。

顿感一股凉嗖嗖的感觉,看完信,才欲再插入信封,突然,信纸自燃,化为灰烬,只留下一个牛皮纸信封。

这不是一种普通草纸,纸香店里也没有,想必,这是一个鬼从阴世带来的纸吧!

换好衣服,一边擦着剑,一边纳闷:白蝶儿成了阴界的一个目标,它究竟是何角色?为什么,有这样一封信?

这个留信的鬼,可能与白影鬼之间有矛盾,白影鬼偷走白蝶儿,是要以此相要挟。

白影鬼今日不战,很可能是为了尽快恢复功力,不清楚,他有什么绝技,只要多动脑筋,别莽撞行事便可!

不过,这一次交战是明斗,看的是各自的实力,白影鬼手中的铁链,虽说有些威力,但绝非他的真实武器,虽然,他的左臂负伤,也不能懈怠。

熔浆涧,是个特殊的天然绝境,若有幸去那里修炼,倒是最好不过。

留信鬼,一定也是非同庸常之辈,谁知将来,自己与他之间是否发生一场搏杀?白蝶儿,或许正是自己的软肋,搏杀应该由此而起。

隐隐感到,阴世的力量正在慢慢向阳间涌出,威胁也一天天悄然袭来。

楚江童为了静下心来,便开始作画,只有进入画境,意识才会出现难得的静谧幻觉,也许这就是灵感。

下午,他悄悄潜入蛇虫谷,四鬼的坟丘已经现出干燥的土层,这多少让自己的心里得到些宽慰,自己来到这里,仅仅是一念之变,总觉得,迷宫中蕴含着莫大的玄机。

石子路上的窟窿——居然恢复如初,咦?这是怎么回事?绕过地磁极强的石子路,径直奔去小石屋。

几间古老的小石屋,岁月剥蚀,呈现一派沧桑的神秘。再仔细察看小石屋的门栓,上次离开时,自己故意插在下方的几根草棍,没了。

果然,这里还有人或鬼来过。

原先,那个黑影鬼——斗笠鬼在此神秘出现,后来被双头鬼吸血而亡。难道,这里不仅仅是他自己在此?

推门悄悄进屋,里边堆积的柴草,荡然无存,屋里多了几张木桌木凳,皆以陈旧,却异常牢稳。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再去旁边的几间屋里看看,全都一样,收拾的干干净净,木桌木凳……

哦!难道这里又来了几位新的客人?他们是干什么的?天色将晚,只好带着满腹疑问,出了迷谷。

这阴世怎么有如此多的怪异之事,神秘中生出几多恐怖,恐怖中又有几多惊悚。

“眉月儿,我去了一趟蛇虫谷!小石屋里果然另有其人!”

眉月儿惊疑给不已:“蛇虫谷之地,又有谁住在哪里?只要别有什么阴谋,就可!”

“我感觉到,阴世的力量正在暗暗涌动!而且来势不小,切不可大意!”

楚江童没看见雌雄巨猬。

“噢!它们去山里跑跑了,来到这里,一切不太熟悉!”

“佳勃呢?该不会又回了住处吧?”

眉月儿摇摇头:“佳勃姐,很难猜透,她为什么不愿与我们住在一起,也没说出自己住在哪里!抱着小佳荒走了!”

楚江童对佳勃并不加责怪:“佳勃可能不愿面对我们,没事的,时间久了,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天。

夜里子时……

第一八八章 熔血灵悟

子时,蟾藏崮山峰之上。

眉月儿一身洁净的素裙,紧张地顾目流盼,一双黑眸在夜色中闪烁如潭,心跳得异常迅疾,手指不自然地抖动

白影鬼越是迟迟不到,越是心慌意乱,仿佛黑夜中随时会晃来一条白色的影子似的。

楚江童一身轻松明快的单衣,平静地盘腿坐于一块青石上,双目微闭,似寐似醒,英气安然的脸上略带几分倔傲。

这崖峰之端,自己熟悉的有些亲切,平日里,只要背起画板,抬脚便往这里走来。

此峰,虽不是蟾藏崮的最高峰,峭岩绝壁,古柏岩松,却别有一番雄威与气魄。

山峰之上,平坦广阔,青石如洗,站在这里遥望群岭诸峰,如同置身于奇异的画境。

远处的山峰,经过视觉意境的点缀,更是神秘莫测,气韵玄惊。

“眉月儿,你和这夜色一样……美!”

楚江童以略含感叹的语调,向紧张的夜色中洒了一束光芒。

眉月儿稍稍舒了一口气,心仍然忍不住扑扑狂跳:“小童,我有点怕,他会不会来?”

楚江童放声大笑,静寂的山峰欲要倒塌一般:“他若是不来,就说明他败了!哈哈哈……”

不知何时,白影鬼已经坐在他身后,眉月儿并没有看见。

楚江童低声说道:“白影鬼,你别跟我来这一套,来了就来了,躲在我身后算什么?”

眉月儿被吓得慌忙往前移了几步,握簪相向。

白影鬼的脸,仿佛溶入夜色中一般,只看见两只血红的眼珠,一动不动。

“楚江童,今夜之战,纵然是输给你,我也要打!”

楚江童稍加思索,噢!这家伙可能故意让自己生出自傲之心,从而放松对他的谨慎。哼!高手交战,不仅比技艺和功力,心理也至关重要。

有的高手,明明技艺和功力均在对手之上,最终却输在心浮气躁和粗心大意上。

楚江童慢慢起身,让眉月儿站在远处,不准插手。

白影鬼双脚落地——这多少让眉月儿减少几分担忧。

老婆婆曾描述过当时在熔浆涧上的比试,边描述边啧啧夸赞楚江童,在眉月儿看来,自己没有亲眼所见,依然心里没底。

白影鬼——手握大刀轻移步法。

楚江童亮出玄武霸天剑,在这样广阔的场地中,兵器长短,总有悬殊,一寸长一寸强。他决定利用自己短兵器的优势,力克大刀,一寸短一寸险!

提剑而待,白影鬼刀稳步轻,一步一步,绕其而转。

楚江童冷眼而察,侧耳而听,纹丝不动!

突然,白影鬼猛剁三刀!身随刀旋!

楚江童双手握剑,猛力磕开大刀,大刀迅猛,力道厚重,楚江童暗暗惊讶这家伙的神力。

白影鬼回撤退步,再次旋身横截,大刀呜呜作响!

楚江童闪跃而过,巧剑挑刺,手腕轻柔,如同女子飞针走线,白影鬼心里明白,这是剑术中的精妙手法,看似轻柔,实则以巧攻其要害。

白影鬼收势拖刀闪避,楚江童身似猿闹,蹬着大刀杆,一个空跃翻身,剑刃扫划其面部,他突然消失,大刀歪倒在原地。

白影鬼突然隐形,眉月儿看得真切,忙甩簪直掷大刀的侧边,白影鬼从眉月儿背后闪出,张嘴冲她颈上就是一口。

楚江童立即剑扫银簪,向眉月儿耳边飞来。

啊!白影鬼大叫一声,手捂眼珠,扑通倒地。

楚江童紧跃几步 ,以剑直指白影鬼的咽喉!白影鬼在地上痛得大叫不止。

伸手吸簪,银簪从白影鬼手中脱飞而回眉月儿手中。扬簪一看,啊!不好!簪上并没有血迹,这说明白影鬼是佯装中簪。

突然,白影鬼呼啸而起,双袖齐甩,立时,一条条网状的丝线缠绕而来。

楚江童挥剑猛削,可是这些丝线柔韧的跟牛皮筋一般,根本削不断。

顿时,楚江童浑身上下,尽被缠裹,眉月儿也同样被裹了个结结实实。一看如此,疾速跃向眉月儿,以剑尖一顿猛烈砍削,却丝毫不起作用。

完了!

楚江童的剑丢在地上 ,气得大骂:“白影鬼,你这算什么本事?用这等卑劣暗器……”

“哼!楚江童,我为了炼制这缚身网,耗费了我无数个日夜,你的玄武霸天剑,纵然削铁如泥,却削不断一根根丝锦!哈哈……”

眉月儿急了,斥责起白影鬼:“你真卑鄙,打不过人家,走这歪门邪道!”

白影鬼捡起大刀,往地上一杵,恶狠狠地说:“纵然我不杀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也会气绝身亡,不过,我想还是先杀掉你们,省得麻烦!”

楚江童突然低声问:“白影鬼,你说吧!有什么条件?只要你肯放了眉月儿,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白影鬼狂傲地说:“条件?你都这样了,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哈哈,真幼稚,那白蝶儿,我只是举手之劳!楚江童,你可知,我为什么昨天不跟你打?”

“为什么?”

“因为昨天我受了伤,甩不出这缚身网!知道了吧?”

“呸!你什么东西?”

白影鬼一脚踢起玄武霸天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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