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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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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翎刚想说这是“第二招”,话还没出口,沈复雨一声厉叱,双腕猛抖,十指曲如钩,“琵琶手”疾袭李玉翎胸前重穴,同时扬起一膝向李玉翎“下阴”撞去。

这一招两式看得边上的人脸上都变了色,这一招两式李玉翎无论中上那一式,马上就没命,这就不是较量了,而是拼命了。

李玉翎让他三招,他竟以这种阴毒招式对人,边上的人都不满沈复雨这种打法,尤其龚桐,他浓眉一扬,嚏目便要喝止。

可是他没李玉翎快,李玉翎大喝:“沈领班,你我可没什么深仇大恨,我说过让你三招,你我第四招上再见真章。”

只见他身形一闪,又轻易地躲了过去,龚桐到了嘴边的一声沉喝硬又咽了回去。

三招已过,连人家的衣裳角也没挨着一下,沈复雨心里自然是羞怒交集不是味儿。

只听他大喝一声,跨步欺身,单掌一摇,向着李玉翎拍了过去。

不知道谁惊叫了一声:“铁砂掌!”

刚才那一招两式阴损,如今这一招更狠毒,“铁砂掌”中者无救,而且掌力一透内腑专伤内经,非等内脏烂透死不了却能把人折磨个够。

李玉翎淡然一笑,冲刚才惊叫那位一声:“谢谢,我会小心一顿接道:“沈领班,这是第四招,三招已过,我要还手了,你也请小心。”

只见他右掌一翻,连龚桐在内,没一个瞧清楚他是怎么出手,怎么发招的,他已攫住沈复雨的右腕。

只听沈复雨闷哼一声整个人已离地而起,忽地一声飞出丈余外,“叭达!”一声摔在地上摔个结实,一时竟没能爬起来。

李玉翎卓立未动,含笑抱拳:“沈领班,承让了。”

前后共四招,可是李玉翎只一招便摔了沈复雨,这种身手问遍“神武营”那一个见过。

边上“神武营”的弟兄个个瞪眼张口,没一个作声,就是想叫出声的,碍得沈复雨是个领班也不便叫。

龚桐可不同,他定过神便似晴空里响霹雳一声好,接着他迈大步,扬起一双蒜头般大小拇指:“行,玉翎,有你的,我胡子龚桐算是开了眼界,饱了眼福,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是武学,我得找统带去,这领班怕不委屈死你。”

李玉翎那里冲着他含笑便要说话,只听边上又是一声惊叫,李玉翎抬手往后一招,手里多了柄蓝汪汪,其薄如纸的柳叶飞刀。

龚桐脸色陡变,霍然转注,扬目大喝:“沈复雨你给我爬过来。”

沈复雨那里一手支地仰起半身子,脸色惨变,闻言爬了起来,一声没哼,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

他刚到近前,龚桐一声怒喝:“狗娘养的,你这算什么,还能叫汉子,我龚胡子打从东北玩命起一直到如今也没见过像你这种卑鄙的人,我劈了你。”

举起蒲扇般大巴掌当头劈了过去。

别看沈复雨狠,在龚桐面前他硬没敢动。

李玉翎抬手扣往了龚桐那碗口般粗细一段铁腕道:“算了,龚老,又没伤着我。”

别看龚桐个子大,手腕粗,他硬劈不下去。

龚桐叫道:“你放手,我今儿个……”

李玉翎道:“龚老,你说过不管的,您身为大领班,说过的话岂能不算。”

龚桐气得冷哼跺脚,一甩手,扭头往他“办公房”走去。

这里,李玉翎把那柄默然淬过毒的柳叶飞刀递向了沈复雨,他什么也没说。

沈复雨那还有脸接那柄飞刀,他连头都没动,转身走了。

李玉翎没在意,拿着那柄飞刀转身往龚桐那“办公房”走去,只听身后有人叫道:“领班!”

李玉翎回身一看,是刘玉典,他身后还跟着八个弟兄,他满脸感激之色地道:“领班!

谢谢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李玉翎笑道:“那好办,什么都别说。”

刘玉典勉强笑了笑道:“班里的弟兄都在这儿……”

李玉翎“哦”地一声道:“这几位都是一班的弟兄。”

刘玉典道:“是的,他们都是一班的弟兄!”

那八个冲李玉翎一躬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领班。”

李玉翎含笑点头道:“大伙儿好,我现在有事儿,待会儿我再来看大伙儿。”

一名弟兄忙道:“领班今儿晚上是不是要住在营里?”

李玉翎点头说道:“是的,从今天起我就跟大伙儿生活在一起。”

那名弟兄乐了,一抬手道:“走,咱们去给领班收拾房子去。”

有他这句话,大伙儿一哄拥进了一班营房。

李玉翎放心,而且欣慰地笑了。

他转身走向龚桐的“办公房”。

进了龚桐的“办公房”,在座多个人,那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削老者,长得挺请瘤,长凤眉目,眼神十足,比龚桐还犀利,他那神态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稳健人物。

李玉翎头一眼看见这老者心里这可能就是西营那位大领班黄和,果然不错,龚桐一见他进来,就叫道:“玉翎,来,这就是西营大领班黄老,在这儿见见就行了!”

李玉翎跨步上前躬下身去:“李玉翎见过黄老。”

那位西营大领班黄和欠身站了起来,含笑说道:“李老弟的身手刚才我瞻仰过了,我赶得凑巧,没错过眼福,我今年五十多了,像李老弟这种身手可以说是生平首见。”

此老的确稳健,他连捧人都有分寸,既没不及,也未太过。

李玉翎谦笑说道:“黄老夸奖了,庄稼的把式,您别见笑。”

黄和笑道:“像李老弟这种身手还说是庄稼把式的话,那我们这一伙就没饭吃了。”

轻描淡写,一句哈哈。

黄和在龚桐这“办公房”里没坐多久,也就像龚桐似的,问长问短,问这问那,他问的时候多,说的时候少。

这么一个人,使得李玉翎对他留了意,说起话来也特别小心。

不管怎么说,黄和表现得很熟络,临走还让李玉翎没事常到西营去坐坐,言下之意他没把李玉翎当属下看,完全把李玉翎当成了忘年之交。

龚桐为欢迎这位新下属,他这位东营的生力军,非来两盅不可!

其实这个人不会玩假弄虚,而他也着实打心眼里钦佩这位新下属,喜欢这位俊美的年轻小伙子。

李玉翎设辞婉拒,那等于没说,宋天行沾光做陪,三个人就在龚桐这“办公房”里喝起来。

酒是白干儿,虽没什么大鱼大肉,可是龚桐命营里厨房烧了一个汤,四样酒菜,一班的弟兄出去切的酒菜肉另外一汤,这比整桌的酒席都让人舒服,吃喝不在酒菜丰否,只在情义。

暮色初垂时,宋天行带着几分酒意走了,散席时拉着李玉翎不肯放,无奈何,李玉翎又坐了一会儿,直到上灯才好不容易地辞出了“办公房”。

出了“办公房”,李玉翎拐个弯儿就进了一班营房,哈,一班营房里除了一盏大马灯之外,还点了两根儿臂也似的红烛,就在那走道上摆了一张长桌子,说穿了那是条长板凳架着一块板儿。

桌子上摆满了六七样菜,两大壶酒,九个弟兄分两边,都默默地坐着。

李玉翎一进门,九个弟兄站起了四对半,一一躬身,已是恭恭敬敬的一声:“领班!”

李玉翎心里明白,嘴里却自然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没别的,弟兄的一点心意,为领班接风。

就冲这,今后还怕带不好这班弟兄。

李玉翎不但放心,而且感动,没说话。

可是一顿吃喝,席间,从刘玉典起每个儿地报名。

这九个弟兄是:刘玉典、卫汉江、韩东扬、严武陵,彭诩、赛子亮、潘鲁、韦仲、袁上云。

这九条大汉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九个年纪都在卅以上,而且没有一个不是出身黑道。

年纪在卅以上,可以作这种解释,“神武营”用人不用毛头小伙子,所选用的人至少在江湖上混过一阵子。

而且都有相当的经验,能混一阵子,混出相当的经验而没倒下去,这种人在功夫方面就含有相当的火候,这是一定的。

没一个不是出身黑道,可以这么解释,他们在江湖上待不住了,为白道所逼,不能容身,这才到了官家来。

而且黑道人物个个心狠手辣,为过非,作过歹,杀过人,放过火,一旦办起事来,绝不会犹豫,更不会有心软下不了手一说。

再一则,官家所谓的“叛逆”,“萎民”,十之八九是白道中人物,再不就是前朝遗臣,有热血的忠义之士,这种人痛恨黑道人物,不遗余力地不容黑道人物在江湖上存身。

这么一来“神武营”的这些弟兄,一旦办起事来,奉命下手这些“叛逆”,“萎民”,那就跟报私仇一样,可有官家为后盾,那个不奋勇争先。

这是官家的如意算盘。

无论如何,如今李玉翎跟这些人处得相当融洽,江湖上无论黑白二道:“那个不崇拜英雄?”

李玉翎露那一手让他们心服,让他们认为这位年轻的新领班是汉子,够朋友。

瞧吧!九条大汉轮上了,这个敬酒,那个敬酒,当然,凭李玉翎那身武学,再有九十人敬酒他也不会醉。

一顿相当欢愉,相当融洽的吃喝之后,刚放下杯著,统带荣富派人给李玉翎送来了东西。

那是一套“神武营”的制服,外带一柄黄鱼皮鞘,卷成一圈的软剑,一柄腰刀。

李玉翎明白,软剑是穿便服秘密行动时候用的,那柄腰刀则是穿“制服”时配带的。

不管怎么说,“神武营”办事之快让人不能不点头。

大色不早夜已深,营区巡夜的敲出了二更,别的营房都熄了灯,在九条大汉的推拥下。

李上翎进了他那间领班单一住的小间。

刘玉典先进去点上了灯,哈,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被子,褥于全是刚换洗过的。

九条大汉又热络了一阵之后,一个跟一个地出去了。

李玉翎和衣躺在了床上,外头两排通铺上都响起了鼾声,他还没合眼。

事情一件连一件地在脑海里转,打从他下“老爷岭”起一直到如今,老人家花无数心血,费四十五个年头,调教出九个徒弟,自己是最后一个。

那八位,他的八位师兄个个生了惑心背叛了老人家,他们定心不够,一下“老爷岭”就迷失在“老爷岭”下的世界里。

他奉命清理门户,铲除叛徒,另外还负有一桩重大的使命,铲除叛徒一方面固然为清理门户,一方面也为了使满虏得不到八个助手。

李玉翎明白,老人家调教出来的弟子,个个都是一流高手。

假如让他们把心把力交给满虏,那对于这于这一方面来说,无异是一重威胁,其威胁犹胜过满虏专于秘密工作的几个营。

而且如今,他经由“天威牧场”进入了“神武营”,可以算是跨进了满虏的大门,说登堂人室固然还差一截,可是既然进了大门,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他便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再往下去也容易得多。

大门是跨进了,只是,那八个在那里?不知道!

那八个姓什么?叫什么,又都是谁?不知道长像如何,年纪多大,有什么特征,全都不知道。

没别的,老人家压根儿就没告诉他,没给他有关这八个的一点指示,这叫他怎么找,又从何找起。

一句话,今后他得凭他的一双眼,他的智慧。

接着,他可想起了赖大爷父女,赖大爷父女究竟是不是奇人,他还不敢肯定,赖大爷父女如今究竟怎么样了,他完全不知道。

他怀念这位虽贫贱但善良,而且一肚子好主意的老人,同时他也怀念芸姑,想起芸姑,他心里就是一阵跳动,更不能安宁了。

之后,宫无双的倩影也自他脑海浮起,不过宫无双的情影在他脑海里停没多久。

怪的是那位满虏女儿多伦格格的娇靥也在他脑海里现了一现,想到了她,他皱了眉,他不明白这位娇格格何以会跑到“神武营”来交待荣富对他特别关照。

最后,他想起了秦天祥,壮烈悲壮的秦天祥。

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但有仁义,死何足惧。

这十六个字又在他眼前跳动。

秦天祥的那具尸身,那颗头颅……他心里一阵刺痛,他不再想,他闭上了眼。

尽管他闭上了眼,可是他心里明白,秦天祥的事是不会有当无了的,因为他已经看见了那个“仇”字。

秦天祥那四个兄弟跟秦天祥那个侄儿的十道目光包含的仇恨大多,可是他只有挺胸迎着,无从躲避,也不能躲避。

这一件件事,太多了,太多了,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第二天。

李玉翎从睡梦中被人叫醒,叫醒他的是刘玉典,刘玉典站在他床上,脸上堆着笑:“领班,该起来了!”

李玉翎睁了睁惺松睡眼,道:“怎么,这么早。”

刘玉典道:“不早了,领班,营里都吃过早饭了,我刚才进来过一趟了,见您睡得香甜,没敢叫您……”

李玉翎龈然说道:“新到一个地方,不习惯,睡不着。”

刘玉典道:“那是难免的,我知道您昨晚上没睡好……”

顿了顿,接道:“领班,大领班找您。”

李玉翎挺身坐了起来,道:“怎么,有事儿。”

刘玉典道:“大领班没说,只说让您到‘办公房’去一趟,我说您还没起来,他又回‘办公房’了,交待等您起来过去一趟。”

李玉翎腾身下了床道:“头一天便耽误事,真不好意思。”

他匆忙登下了鞋,刘玉典在一旁说道:“洗脸水给您打好了,早饭也给您留下了……”

李玉翎道:“谢谢,吃不急,先擦把脸到大领班那儿去一趟再说。”

他匆匆地拧了把毛巾,擦了把脸出营房直奔龚桐的‘办公房”。

“办公房”里,龚桐正坐在那儿,一双大手不住地抓座椅,既闲得无聊,还带着点焦,一见他进门,立即站了起来,含笑招呼说道:“玉翎,早啊!”

李玉翎窘迫地笑笑说道:“新到个地方,不习惯,昨晚上前半夜翻来覆去就睡不着……”

龚桐咧着大嘴笑道:“跟我一样,我才离东北的时候也是这样儿,鼻子里闻不见那股大马臭味几就他娘的别扭。”

李玉翎道:“头一天就耽误事儿真不好意思,您也别见怪,听说您找我。”

龚桐点头“嗯”了一声,一摆手道:“你坐,你坐。”

他让李玉翎坐下后,走到他那张桌子前自桌子上拿起一张信笺走了回来,顺手递给了李玉翎道:“你看看这个,就是这回事儿。”

李玉翎接了过来,一看他心里就是一跳,那张信笺上,字里是荣富的亲笔,下面还盖有统带的大印。

他抬眼问道:“这是统带的手令。”

龚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李玉翎道:“承德,一地近日来发现几拨萎民,行动诡秘,至为可疑,似有图谋不轨之嫌,派东营一班侦缉捕之,龚老,这萎民龚桐笑笑说道:“官家眼里的江湖人,官家认为江湖人不务正业,终日只会厮杀斗殴,惹事生非,所以称之为萎民。”

李玉翎道:“几拨,看来为数不少。”

龚桐摇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上面交待下来的事儿,要不有几分夸大,谁会拿它当回事儿,在官家看,一个人就是一拨,几个人就是几拨。”

李玉翎也笑了,道:“只怕‘承德’的江湖人不在少数,难不成叫我逢人就抓。”

龚桐摇头说道:“不是这么回事,要这样抓的话,非逼得整个江湖群起造反不可,这件事儿,我清楚,‘承德武术馆’派密报递到了统带手里,他们说秦天祥的党羽在‘承德’露了面儿……”

李玉翎心头一震,道:“秦天祥的党羽……”

龚桐道:“据他们说昨天你来的时候跟他们碰过头,朝过面儿。”

好厉害,李玉翎忙点头说道:“不错,是有这回事儿,不过我没在意。”

龚桐笑笑道:“你杀了秦天祥,秦天祥的党羽找你寻仇,凭你这付身手自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承德武术馆’跟咱们这‘神武营’不能不把这回事儿当事儿,‘承德武术馆’昨天送你来的那个人,回去的时候在半路上让人截了,废了一条胳膊,还算他跑得快,要不然怕连命都没了。”

李玉翎心头又是一震,道:“你是说乐逵。”

龚桐道:“谁知道他叫什么,反正是昨天送你来的那一位。”

李玉翎道:“他就叫乐逵,我没想到他们会……”

龚桐笑道:“怎么不会,他们还会便宜谁,别以为他们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可是坏透了,咱们吃这碗饭的,除了找正主儿之外,能多找一个是一个。”

李玉翎道::‘东西两营这么多班,统带怎么单挑上我这一班。”

龚桐道:“怎么不对,你是正主儿,干起来才有劲儿,再说这也是统带着重咱们东营,其实,玉翎……”

龚桐笑笑说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统带这么做不外是想让你露一手了,功劳簿上多给你记几笔,将来有机会提拔你,谁还能说话。”

龚桐只这么一提,李玉翎可不是糊涂人,他可明白荣富是怎么个心意,当下,他站了起来道:“龚老,是不是得马上行动。”

龚桐笑道:“玉翎,这是你,要换个别人,统带的手令一大早就到了,人至今还在营里,统带非发脾气不可。”

李玉翎道:“那我就去,统带爱护我,我不能让统带将来对别人不好说话。”

欠个身出了龚桐的“办公房”。

回到了一班,刘玉典还在等着他,早饭给他摆得好好儿的,见李玉翎一进门便道:“领班,您先吃点儿吧!”

奎玉翎摇头说道:“谢谢,玉典,我来不及吃了,这就要出去。”

刘玉典道:“这就要出去?什么事儿这么急。”

李玉翎道:“统带下了手令,要咱们一班侦查几拨莠民去。”

刘玉典精神一振道:“好啊!有差事了,正愁闷得发慌呢!一大到晚站岗,把人都快燥死了,看来跟您的人都有福,我这就叫他们去。”

说着,他就往外跑。

李玉翎一把揪住了他道:“不忙,现在还不是动手拿人的时候,带那么多人去干什么,咱们浩浩荡荡的去太扎眼,打草惊蛇反而不好,我先去查查看,看准了他们有几个人,都住在那儿,然后再下手,这样才可以一网打尽。”

刘玉典呆了一呆道:“您说得是,我没想到。”

李玉翎道:“记住,别声张,也先别让弟兄们知道,免得他们待在营里不安宁。”

交待过刘玉典后,一个人出了“神武营”,直往行宫外面去,他没带一个人,便连他那柄软剑也没带。

他绝没想到秦天祥那几个好朋友会向乐逵下手,更没想到阴狠奸滑的井桧会把这件事报到“神武营”里去。这件事,不但难以交差,失面子,而且荣富也会失望。

要是狠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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