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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人家不是没有洗手吗?”恩馨辩解。
“将来这些规矩让你的婆婆好好交交你。”辰南还是很疼女儿的,总是口是心非的数落恩馨几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让刘梦欣感到踏实。
“老妹,你的婆婆可得找个像妈妈一样温柔善良的,要不你就惨了。”辰炜俏皮的刺激她。
“谁这么夸我呢,还是我儿子好,姑娘也好,就都在家吧,我是老妈婆婆一起当。”刘梦欣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辰南脸部的变化。
恩馨吃着早点:“哥,你还记得伟翔吗?”
“那个路痴,走哪都不知道道的那位。”辰炜想起他就笑逐颜开。
“他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今天晚上请我吃饭。”
“他初中的时候就给你写情书,还被我雷了一顿,害我回来让爸爸教训了一通,现在成年了,决定正式发起攻击了。”辰炜欣欣自得,终于印证了当年的预言。
“什么呀,你当是打仗攻堡垒呢,我答应去了。”恩馨偷看辰南一眼,在桌子下面踢哥哥一脚,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都答应了还问我,不是让我当保镖吧。”辰炜这才回过味来。
“哥,我觉得你每次回来呆的时间很短,也不怎么出门,不如我们一起去回忆一下我们的青春时光。”
“我很老吗?”辰炜摸摸下巴,胡子可是刚剃的。
“哎呀,你到底去不去?”恩馨不依不饶。
辰炜双手举起:“我投降了老妹,快吃饭吧,离晚上那顿还早着呢。”
伟翔带来了好几个同学,大家谈论少年时代的轻狂和无趣,一阵碟杯之声过后,大家意犹未尽,一直提议要去迪厅跳舞,恩馨和辰炜也跟着。
迪厅震耳欲聋的音响将现场的男男女女尽情的热舞,绚丽夺目的灯光让人眼花缭乱,吧台上帅气的调酒师,潇洒的将一杯杯调配好的酒精饮料交给客人。恩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辰炜是身经百炼之人,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司空见惯的。
黑珍珠像是嗅到了牛头的味道,幽灵一样也来到了这家迪厅,她是阴魂化身,阳世的人自然看不到她的存在,她也乐得逍遥自在。辰炜给恩馨点了一杯果汁,伟翔不惜余力表现自己,辰炜挡在中间让他着实不舒服。
伟翔起身邀请恩馨跳舞,辰炜也要一起,恩馨知道哥哥是故意要捉弄伟翔,她蛮喜欢这种做法,她也希望伟翔能因此打退堂鼓,她脱口而出:“反正上面的人很多,我们一起也挺好的。”
辰炜的拳头伟翔早就领教过来,他歪歪鼻子,灰溜溜的跟着,恩馨大学时就不参加此类的活动,跳舞更是不会了,伟翔瞅准机会来了,他主动挽起恩馨的手腕:“我来教你,这个很好学的。”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辰炜将恩馨拉入怀中。
第一卷第四章飞来横祸
恩馨倩丽的身体仿佛瞬间嵌入伟翔的身体一样,两人的亲密动作会让不明真相的认为,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躲在一边的黑珍珠清楚的看着台上发生的事情,她的后槽牙都咬得咯咯响,辰炜对于恩馨的那种兄妹疼爱的手足之情,此时在黑珍珠的眼里,就是郎情妾意的表现,看着至今深爱的男人怀里却是别的女人,满腔的愤怒让她失去理智,骨子里的坏水也开始作怪,嘴角发出一丝冷笑,她将目光落在伟翔的身上,伟翔目不转睛的看着辰炜的搅局行为,就在他愣神的空闲,黑珍珠抓住机会,将自己的阴魂附在了他的身上。
一曲激荡的音乐刚落,随着悠扬的萨克斯,舞池里的情侣们相互依偎,秋波频递。伟翔的眼里闪着冰冷的目光,他将辰炜狠狠的推开,抓住恩馨不由分说的狂吻下去,辰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摔在了地上,又看到妹妹即将被施暴的情景,他鲤鱼打挺翻身起来,不由分说的一拳打过来,伟翔并不躲闪,像是被定在那里的,辰炜虽用了三分的力气,可伟翔已经倒地不再动弹。辰炜起初以为是打晕了,没当回事:“恩馨,你没事吧。”
“没有,哥,伟翔怎么突然发疯了。”恩馨回过神来。
人群中有人打架,舞池里的人“轰”的一下都跑到了台下,值班人员跑过来,用手一摸伟翔的颈动脉,脸色大变:“赶快报警,出人命了。”
辰炜一听就炸了,自己的拳头只用了三分的力气,他就是个草包也不会被打烂了,他快步上前,手指放在伟翔的鼻下,心一下沉到了底,警方在十分钟后赶到,根据现场勘查,他们逮捕了辰炜,恩馨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哥哥就被警察拷走了。
恩馨在派出所录完口供被送回家里,辰南看到警车把女儿送回来,知道出了事情,梦欣给女儿端过一杯热茶:“丫头,你哥呢”。
辰南夫妻俩听完女儿的讲述,梦欣焦急的在客厅来回走着:“这可怎么办?打死人是要判死罪,辰南,你快想想办法。”
辰南倒还沉得住气:“我给陆建波打电话,他是刑侦专家,也许他能帮我们这个忙。”
“那你还不快点,”梦欣急切的催促。
“建波,我是辰南,抱歉,这么晚打电话给你……”辰南将大致情景说给陆建波,放下电话,一家人毫无睡意,黑珍珠守在窗外,心荡神摇,不久之后,辰炜就会重回地府,恢复他锁魂使的身份,还要受她摆布,她心满意足的转回地府,她要去准备自己的嫁衣。
辰炜被压在拘留所里面,仔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的那拳应该是打在伟翔的右肩,他不可能毙命的。陆建波通过对尸体的检查,皱起眉头,心里的那团阴影又浮现出来。他交代法医,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对尸体进行尸检,也不能放到冷冻库里,先暂时存放在阴凉的地方。
辰南风风火火的找到陆建波,听完他的见解,大惊失色:“你是说,我儿子没有杀人,可是伟翔不是当场死亡了吗?”
“我办案多年,一直奉行科学依据,但在几年以前,我曾经遇到过一起奇怪的案例,让我对鬼神之说有了兴趣,经过几年的研究,对五行之说颇有些了解。我发现辰炜这件案子很蹊跷,首先,死者身上没有致命伤痕,他的右肩有被拳打的印痕,至此一处。我用CT机对他做过扫描,没有任何内脏受损和骨折的情况,颅骨也没有因为倒地而发现淤血的痕迹,这些迹象表明死者并不是正常死亡,有点《五行八卦》中假死的迹象,这和我几年前遇到的那期案子很相似,鬼怪作祟的可能很大。”
“可警方不会相信这些,辰炜当场打死人,有很多人证。”辰南一筹莫展。
“老哥,别着急,我已经安排任何人不能动死者的尸体,我们要争取时间让他还魂,如果,他是假死,也许有一个人能给我们帮忙。”
陆建波想起当年自己办过的一件火灾案,其中一名女死者会在死后数天奇迹生还,让他重新审视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有阴阳两界。
一座华丽的尖顶椭圆建筑物成为一处干净整洁小院的标志性装饰,辰南跟在陆建波的身后,他奇怪的发现,这座别院的建筑风格很像五行中的八卦图案。特别是院子中央的花园,盆栽的摆放位置,水池的南北走向,很符合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布阵,辰南一生看书没有上万本,也有八千了,他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了解一些,奇怪的是,心绪不宁的他走进这座院子,心情反而平静了。
主人站在楼前打着太极拳,看到他们视若无物,离他五步远的地方放着一张雕刻精美的茶座,上面摆着一套唐朝时代的茶具,三个茶杯的水已经期满,袅袅上升的热气,足以见得主人已经知道今天会有人造访。眼前这个老者,已是年过花甲的年龄,眉宇之间神采飞扬,与实际年龄很不相彷,陆建波并不急于打断老者,他不卑不亢的站在一边,一套太极拳打下来,老者神采英拔,红光满面。他缓缓收住拳脚,手捻长须:“我要先补上一挂,才能决定是否能帮助你们。”
老者开门见山,足以见得他的道行颇深,陆建波拉着辰南坐下来,品着龙井,不时称赞老者的世外桃源生活。辰南也很羡慕眼前的情景,可心中的郁闷将这些冲淡了许多。
老者要来刺头的生辰八字进入里间,几分钟后,老者眉头紧锁的出来:“前世的孽缘,今生的造化,一切皆有因果。”
辰南不屑一顾的回答:“是不是钱的问题?”他的态度显然激怒了老者,老者转身欲拂袖离去,陆建波一个箭步迈过去,赶紧圆场:“他是有些心急了,毕竟人命关天。”
第一卷第五章南柯一梦
老者看在陆建波的面子上坐下来抿一口茶:“如果我没有推算错误,你的儿子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从他的生辰上看,你的命相里不会有这样来头的儿子,古人云‘自矜奇骨,必谈笑封侯’,你的女儿也是机缘巧合所赐,按照我的测算,你们夫妻二人命中无子嗣,命运趋势,天意不可违。”
辰南拿着茶杯的手略微抖动几下:“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还望您出手救救我的儿子。”辰炜和他却无血缘关系,恩馨也是他中年喜得,老者并非一般搪塞之人,可见,儿子是有希望的。
陆建波也帮忙求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你们修道之人的功德,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帮帮忙。”
老者掐指一算:“我必须见见尸体,而且要快。”
陆建波利索的站起身:“走吧。”
老者提包随他们出门,停尸间的走廊阴深深的,三人走路的声音回荡在过道了,“咚咚咚”的声音不时击打着辰南的心脏,他的心七上八下,他还是难以接受鬼魅之说,对于他这样在书堆里钻了一辈子的人而言,说起学术研讨,也许他会滔滔不绝,堪称前辈、老师,甚至于专家,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他永远不会相信,自己会把解救儿子的权杖交到五行之人手上。
老者怅然的走到伟翔的面前,他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手脚发黑躺在这里,老者迈着方步在伟翔的身边走了一圈,在伟翔的脚前站住,他从包里拿出两张写好的鬼福,用朱砂点上几笔,嘴里念念有词,将这两样东西放进伟翔的鞋底,他将阴阳镜放在伟翔的头部,嘱咐陆建波,这间屋子24小时内不许任何人进来,出门的时候,老者特意用朱砂将玻璃缝隙用鬼福封死,在门的背面悬上一把桃木剑,门的四边黄福封口,安顿好一切,老者胸有成竹:“明天就会有结果的。”
黑珍珠在地府洋洋得意,她对着镜子细致的将一件件华丽的服饰在身上比配着,嘴里哼着小调,突来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险些摔倒,她的头像被刺热的阳光照着一样,在地府生活之人,阳世的阳光是他们致命的武器,不是身份特许,他们根本抵不过光神的温暖,她发现身体根本无法移动,慢慢的像有一股强势在压着她往上拉去,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论高下,她的恐惧开始在整个脑海里蔓延。慌乱中她的手触碰到一件物品,那是城隍的法器,也是历代君王传下来的圣物。她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困难的拿起来举过头部,在她的头顶横扫过来,像爆炸一样,瞬间她脱开了那种几乎让她窒息的困扰,心神不宁的她瘫软在地上。
阎罗殿内烟雾缭绕,几个鬼差站在殿外,黑珍珠窥视许久,确定阎王不在殿内,她壮壮胆子,轻咳两声走过去:“我想去看看阎君在吗?我父亲有件东西需要交给他。”
“抱歉,阎君不在殿内。”鬼差小心答话,面对眼前这位,就是左右判官也不敢出言得罪,何况地位卑微的鬼差。
黑珍珠眼睛一转:“没关系,我进去等他。”不等鬼差好言以对,她以快步走进大殿,里面工作的鬼差蹑手蹑脚的退出去,生怕声音大一点,惊扰了这位贵宾。锁魂使牛头在的时候,黑珍珠还有所收敛,淑女的样子也能照见几分,现在,谁敢惹这个姑奶奶,保不准天都能捅个窟窿,这样的泼天大祸他们可不敢沾染。
黑珍珠在殿内晃悠几下,看四下无人,转到明示镜前,她将手一挥,明示镜里便出现伟翔的身影,她看过画面,铺眉苫眼,喉咙像是被人狠狠卡住了,心里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坏姑奶奶的好事,我要你好看。”她下意识的摸摸手里的法器,眼下也只有这个物件能够让自己得到少许的安宁。
她愤愤的离开阎罗殿,连鬼差恭维的客气话也没有听到耳朵里,她不屑一顾的返回地面,阳世此时正是皎阳似火,她有法器护体并无无大碍,可道行的原因让她还是多少有些不适应,汗水不停的从她的身上冒出来,黑色的汗液让她浅色的衣服变得很难看,好在她的窘相没人能看到,她虚弱的靠到一颗枝繁叶茂的榆树下,盘算着怎么办?
辰南回到家里,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梦欣,她听完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离奇的事情自己只是在电视和书上看到过,现在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陆建波按照老者的交代,24小时后赶往停尸间,打开大门,他当时就怔住了,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喊起来:“值班的在哪?”
值班的民警听到喊声迅速跑过来:“陆局,什么事情?”
“这里停放的尸体去哪里了?”陆建波急切的问。
“没有人进来过,我一直在门口的,尸体怎么就没有了。”值班民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陆建波拿起电话打给辰南,尸体下落不明,辰南听完就懵了,老者被再次请到这里,他细微的观察地面和四周的情况,捻捻胡须:“不用找了,你们根本找不到的,看来是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不用担心,没有尸体,你的儿子就无法获罪,她的初衷就是要置你儿子于死地,她不会这样罢手的。”
辰南亟不可待的问:“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老者没有回答,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停尸间,站在台阶上向远处望去,陆建波紧跟其后。老者轻声说:“看见远处山上的那片榆树林没有,晚上天黑之后,我们必须赶到那里。”
辰南不放心的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老者皱起眉头:“你真的很想救你的儿子?”
“对,”辰南不假思索的回答。
“如果要牺牲你的女儿,你也愿意?”老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的心乱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陆建波问:“什么意思?”
第一卷第六章一场恶战(一)
老者眉头微蹙,面露难色:“能够挡住我的追缉令,可见不是泛泛之辈,虽身处地府,也是位统军人物,现在又添了千年妖孽的助推,我们面前是场硬战,辰恩馨是有护身符,我必须借助她的力量将尸体的魂魄从地府逼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女儿叫恩馨?”辰南疑惑的问。
“我之前说过了,你们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个孩子,她的前世可非一般,做决定吧。”老者语重心长的说。
“那您说怎么办?”辰南被老者的话彻底折服,他决定破釜沉舟。
“假死之人,他的阴魂定被禁锢在阴间的某个地方,仅凭我的能力,很难找到,我必须要一个招魂使,辰恩馨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那我的女儿会怎么样?”辰南要知道最坏的结果。
陆建波让他稍安勿躁,老者接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会施法让她的阴魂出体回到地府,她只要在我规定的时间内回来,我能保你没事,如若不然,后果……”
老者的一席话让辰南手心发凉:“不然会怎么样?”
老者笑了:“不用担心,我说了她有护身符,即使我没能把她拉回来,也会有人送她回来的。只不过死者的阴魂拿不到,过了七天他将魂飞魄散,你的儿子也将重回地府。”
恩馨回到家里,梦欣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女儿,她急忙赶到这里,辰南虽然心疼女儿,可也无从选择,他一五一十的把老者的话转达给恩馨。她不假思索的接受老者的提议,他的眼神给她一种坚定,前世她未然不知,今生也有待定论,可眼前要做的就是救回伟翔,让辰炜沉冤得雪,两条活生生的人名摆在自己的面前,她不允许自己退缩。
“事不宜迟,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恩馨,我要交代你来去的事项。”老者边走边安顿。
辰南想给妻子打个电话,这么大的事情,不商量一下,要真有个闪失,他担心妻子会责怪自己,恩馨看出父亲的心思,她体谅的揽住父亲的肩膀:“爸爸,别担心,我和哥哥都会没事的,我们还要陪您一起到老呢,妈妈不是说要一家人出去旅游吗?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老者准备好法台,恩馨从容的躺上去,老者交代:“死者的灵魂一定没有按照地府的要求进入阎罗殿,他一定是被藏了起来,你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他,否则,我们都会前功尽弃,你虽然能全身而退,但死者和辰炜就有可能要长流地府。记住,你的前世和地府有些渊源,所以,如果遇到主动与你攀谈之人,大可说明来意,求他们为你寻找。”
恩馨大义凌然,临危不惧的神态让老者频频点头,陆建波嘱咐:“孩子要随机应变,照顾好自己。”
老者送走恩馨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打开,把它涂在眼睛上,陆建波犹豫的问:“他的情绪不稳定,我看就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辰南语气坚决。
“让他去吧,让他备受煎熬,不如当个帮手,这是牛眼泪,你们一会儿把它涂上。”老者安排好,不再说话,静静在一边打坐,他要养精蓄锐,晚上的这场战争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他隐约的感到,这次会有大事情发生。
榆树林在晚风的吹拂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配上黑色的夜幕,鸟儿哀鸣极尽凄厉的叫声,真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老者一袭白衣,健步如飞的走在林中,陆建波多年的警务生涯,练就些本领,倒还勉强跟得上,辰南可就惨了,书生气十足,平常也不注重体育锻炼,现在又年过六旬,体力自然是不能相比的。
老者走到林子中央,这里数木很少,一棵千年古树耸立云间,繁茂的枝杈将周围的数木距之千里之外,让这里的环境显得空旷许多。老者屏气静心,将双目重新打开,眼前的这颗千年榆树微微颤栗,摇弄枝杈像数只手将老者团团围住,陆建波刚要上前帮忙,身体已被周边的几条藤蔓缠绕起来,他想喊辰南快跑,回头一看,辰南早已被吊在空中,他们往下看去,老者已然从身后抽出一把利刃宝剑,一道寒光顷刻划破夜色的长空,剑光像闪电将榆树林里几棵2、3米粗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