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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玫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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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本轻咳几声:“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我们也要尊重贝昌建雄本人,毕竟他是我们原野集团这次攻关项目的主管。”他的话无疑是在提醒各位,离开贝昌建雄,这个项目就会死机,甚至是停滞,那个时候带来的损失远远超出股市的效应。他的暗示起到了压制的作用,会议室立刻鸦雀无声。花心萝卜密切注视着这一切,而小本也在用余光扫视她,她却浑然不知,即将来临的一场暴风雨就要把她卷走了。

惠子的父亲坐在书房低头看书,惠子从容的走进来,自从回到娘家,惠子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充裕了,慢慢的有点沾沾自喜,离开小本,她没有心痛和不舍,过多是不忍心,父亲老了,经不住打击,可这场婚姻的始作俑者也正是她一心牵挂的父亲。可父亲的精明决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她鼓起与面对父亲,这是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忤逆父亲的决定,可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自由的味道是多么的珍贵,她好珍惜:“爸爸,我能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吗?”

眼前这位老者银色撒白,像冬日山顶成年积雪,眼神炯炯发凉,七十古来稀,却能反应灵敏,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让惠子心里捏着一把汗:“回来住的还习惯么?”他并不直接询问女儿,他心坚如磐石,稳得很。

惠子顿了顿:“我要长期住下去,我想跟爸爸谈谈我的婚姻。”惠子执着略带伤感的眼神没有引起父亲的共鸣,女儿的婚姻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他棋盘上一颗正在进攻的棋子,他岂能轻易放手。

惠子深知父亲的秉性,还是耐着性子为小本和自己留条喘息的机会:“爸爸,我和小本离婚了,小本有外遇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天飞了,我又不能生育,小本家族的血脉是需要延续的,我放弃这段婚姻没有与您商量,请您理解。”

“满天飞,不就是一些新闻媒体炮制出来的么,你们的婚姻不但是自己的,也是家族的,这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你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怀孕时迟早的,情未开,何以开怀。”惠子的父亲虽年过七十,却精神十足,平心静气的,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威严感。品茶时的专注,像是忽略了惠子的存在,言谈间的气度,让惠子有些举步为难。

惠子有着典型的日本女人温柔典雅的性格,听完父亲的话,心里虽然凉了半截,但还是要据理力争:“爸爸,您既然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这么多年来,您就觉得心里难安么?”惠子悲哀的看着父亲,她潜意识里有些怀疑,父亲是亲身的嘛,自己不会是从小抱来,就是要作为交换砝码的可怜人吧。

父亲的手缓缓落在他的膝盖上:“结婚这么久,你们一直相处的很融洽,可这种感觉并不像是夫妻。倒是像客气有加的朋友,我一直注视的,也不断给小本施加过压力,可感情不能勉强,既然是错了,我也不想回头,也不能回头,我的心累了,也想给你自由,可孩子,这份基业是我们的责任,为了你牺牲更多人的幸福,孰轻孰重,我颠地出来。”从出生到现在,惠子的一切都是按照父亲的意思按部就班,已经到了三十几岁,才发现,自己的逆来顺受是那么的可怜,近乎毁掉了女人最美好的阶段。惠子的父亲从容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的茫然,这份基业的继承人需要的干练果敢和阴险,在小本一个人身上都体现了出来,如果不是当初,他用经济危机逼迫小本就范,以小本高昂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纳这段感情,小本再麻木,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走投无路,岂能任人摆布。

惠子的泪水溢满眼眶,她仰天而望,让泪水吞咽回去,她知道父亲不相信眼泪,更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如果可以当初自己就不会掉进这个陷阱。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就是他们父女俩此起彼伏的呼吸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惠子的父亲不动声色:“孩子,这桩婚姻当初是父亲强加给你的,这么些年,我很愧疚,但以我的性格不会挂在嘴边,更不会表现出来,可你到了这个年龄谈离婚,我实在不放心,至于原野方面的问题,我不会轻易算了,就外遇这件事情,小本必须要登门道歉,这是我的决定,你不必再说。”父亲强硬的态度一如既往,惠子感到来从未有过的压抑,生活的阳光从来不曾眷顾与她,心里的那份凄凉无从诉说。

惠子提上挎包颓废的走出这个让她抑郁的家,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这是她结婚以来,第一次这样心无牵挂的飘荡在街头,不用去考虑小本晚上吃什么,弟弟妹妹的事情做好了没有,反而是这样的松懈让她的心彷徨难过。路边的奇光异彩,年轻男女的打情骂俏,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让她不自控的冷笑出声,阴霾的天空也在回应着她,让惠子浑身瘫软的跪坐在路边,一阵阵发自内心深处的痛恨,让她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掉下啦。

“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一位沉稳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深邃的眼神让惠子失控的扑在怀里,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服,所有的委屈她毫无保留的倾泻下来。再不发泄出来,她就要给憋死了,父亲的无情,小本的无奈,自己的无助,她一时迷茫起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男人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像位慈祥的兄长一直任由她宣泄,默默陪伴在她的身边,和这漆黑的冷夜形成了截然的反差,他给了惠子温暖,对于惠子来说,也许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遇到好心人施舍给她赖以生存下去的养分。男人成熟的脸上挂着心痛,只有爱的力量才能让他如此坚定。惠子哭完,心里舒坦了很多,她擦掉泪痕:“谢谢你,怎么这么巧?”

“不是巧,我一直等在你家的门口,看你魂不守舍的出来,就一路跟了下来。”显然,这个男人只如既往的关注着自己的生活,这么多年过去,惠子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责怪,有的只是怜惜。

第二卷第十六章再遇初恋情人

第十六章再遇初恋情人

“看了新闻是不是觉得我很活该?”惠子明明知道他没有往哪方面想,还是忍不住刺了一下,可是她的心却很痛。

男人抱起惠子:“这样坐着会着凉的,我抱你去前面的咖啡厅。”

惠子大叫:“你为什么不骂我几句,哪怕是一个幽怨的眼神也好,为什么要这样迁就我,值得嘛。”

“看到新闻,我担心你,一直等在门外。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放下你,可是做不到,也许你当初放弃我是对的,我这样的性格太懦弱了。”男人抱着惠子一直走进咖啡厅,知道把她轻轻的放在椅子上,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惠子也清醒过来,向四周张望,小本的错误,她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误会也不行,她不允许任何的污点沾染这个男人。

男人把放糖放进去,两勺,那是惠子喜欢的口味,他慢慢的搅拌,勺子碰撞杯子的声音,让惠子那么着魔。男人慢条斯理的询问:“心情好点了么,以前你一听到这个声音,即使再有烦心的事情,都会笑出来。”

惠子挂上一丝苦笑:“你还记得。”

“那段时光多美好,总是能看到你的笑容,可现在,我好像能帮帮你,可是我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的陪陪你。”男人的目光湿润了。

“悄悄”这个字眼刺痛了惠子的心脏,自己竟然让这么优秀的男人变得偷偷摸摸,甚至在内心的深处还给自己留着位置,而她却一心扑在了小本的生活起居上,换来的却是一场空,选择让她痛苦,为了父亲做出的选择更让此时的她痛不欲生,然而,时间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留下的只有岁月的伤痕和无法抹去的爱。

直到咖啡店打烊,惠子才意识到自己出来的太久了,这个男人一直陪着她,这条回家的路似乎变得轻松起来,两人长长的倒影让惠子痴迷起来,就是回到了初恋时期的甜蜜,一阵颤栗,她打了一个冷战,不可以,想起父亲的手段,小本的蛮狠,她惊出一身冷汗。

惠子上楼轻轻关上房门,心里的伤楚淡去些,她打开抽屉,借着月色的朦胧,拿出那本珍藏已久的日记,大学时代的美好生活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一阵银铃的笑声出现在耳边,她像只快乐的蝴蝶在三浦建明的怀抱里畅想着未来,他们是高中的同学,也算是早恋,为了维系这份感情,三浦建明牺牲了自己的梦想,跟着惠子上了同一所大学,本以为他们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切都被小本突如其来的登门求婚打破了,看着三浦建明失落的目光,她咬牙离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袭满全身,她坐在窗台上,凝望漆黑的夜色,她不敢奢求自己能得到三浦建明的宽恕。

可是刚才她明白了一点,这么多年三浦对自己的感情一如往昔,心里的内疚更加重了一层,想起父亲挂在嘴边的歉疚,她的嘴角挤出一丝苦笑,说的那么轻松的人,怎么会有愧疚,骨子装满的都是自私而已,悲哀的亲情,让她伤心的把头埋在了****。

三浦没有马上离去,直到看见惠子的灯熄灭才放心,心里默默祈祷惠子能走出阴影,平安的生活下去,就是命运给他最好的奖励,他的善良能不能迎来生活中的那一缕阳光,他不去多想,迈开坚实的脚步,相信惠子一定会坚强起来。

惠子的父亲一直站在窗口,三浦建明离去的背影再次刺痛他敏感的神经,三浦建明的优秀和执着让他觉得发冷。三浦建明家势一般,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取了检察官,生活一直很朴素,自从惠子嫁人后,他没有再交女朋友,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政治地位。这个男人的能力是不容忽视,对工作的执着,对爱情的忠贞,这些都是在敲打惠子父亲内心处的那根杠杆,他始终不愿正视三浦,就是因为他们殊途同归的对立面,亦正亦邪终不能同活在阳光下。

老人清晰地回忆起当年小本登门,那是他精心布好的一步局,之所以在众多精英中选中小本来接替他的使命,不但是考虑到原野集团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小本骨子的野心和豪放不拘的性格,与当年的他如出一辙,虽说是商界的联姻,可总归是门当户对。他作为父亲,深知女儿的情感定向,依旧棒打鸳鸯,自认为帮女儿选择了一桩一生依靠的婚姻,如今,他挪动步子靠向床边,陷入对往事的惆怅。

惠子的父亲出生在株式会社,对于这样背景的家族产业,他从小就开始接触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物,一场争斗中,他为了立威披挂上阵,打斗都是刀枪无眼的,他受了伤,不巧的是伤到生殖系统,从此不能尝到瓜熟蒂落的甘甜。惠子猜的没有错,父亲不是亲生的,母亲是意外怀孕,怀的确是父亲弟弟的孩子,从血统关系上讲,惠子应该尊称他一声大伯,这种耻辱让他夜夜难眠,于是,他制造了一起车祸,夺去了他的妻子和弟弟的生命,这样家丑遮盖了,也除去了与他一较高下的竞争对头,这样丧尽天良的谋划,曾一时让他很得意。

面对三浦建明曾经上门跪求将惠子嫁给他,想起妻子与弟弟的不忠,这顶无形中的绿帽子让他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不舒服,只有让惠子失去爱的权利,才能让在黑夜里惊醒后有种愤愤的快感。在这种极度扭曲的心里催化下,他决然的选择了小本,如果惠子是他的亲生女儿,也许他会成全三浦建明,可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有得是就是出乎意料和冷酷。

惠子作为唯一继承人,自以为身上的担子不轻,小本远比三浦建明更适合接受这把交椅,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报答父亲的生育之恩,她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最终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想到这里惠子的父亲弹跳起来狠狠的将窗帘拉上。一层恐惧溢满他的心房,他在内心深处大叫,不,他决不允许惠子的背叛,就像当年不能容忍妻子的出轨一样。

小本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里,次郎正在吃泡面:“我帮你泡一包。”次郎说话的语气参杂的讥讽远多于关心,小本皱皱眉头,闭上眼睛靠向沙发。

“不用了,我没有胃口,阿姨不在吗?怎么吃这个。”小本用手轻捏额头,一天的忙碌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得到轻微的舒缓。

次郎没好气的说:“阿姨一直再请假,一时请不到合适的,以前都是大嫂填补这些时间做饭的,现在家里缺了主心骨,自然乱作一团。”小本听的出来次郎对这件事情意见颇大,也难怪自己心里不也一样么。可作为男人,他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惠子的离开,他漠视,本想静下心来研究下一步的对策,惠子哪方面还好说一点,只要解决了贝树子的问题,一切的一切就都不是障碍了。

他支起身体:“我明天要去你大嫂家,你也一起去吧。”想起自己的老丈人,心里还真是有些打鼓,这么些年过下来,要不是他的支持,原野集团早就换了当家人。可就是这位老丈人至今让他猜不透摸不着,次郎作为家里的第二个男人,也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兄弟两一起登门赔罪,更显得郑重,惠子素来疼爱次郎,事情进程可能还会缩短些。

次郎放下里的碗面不声不响的走向楼上,小本叹声气,次郎对小本很反感,尤其是贝树子的事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是次郎对这件事情的评价。也不怪次郎,小本心里何尝不怨恨自己的越轨,贝树子怀孕,孩子固然是小本期期而盼。可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不敢造次。惠子的贤惠是有目共睹的,可是老丈人的手段也是让人望而生畏,眼下又要进行的产品项目,他是被逼上了半空,如果操作不当,将会粉身碎骨。

黄埔一鸣从花园走进来:“大哥,你别责怪次郎,他很厌烦贝树子的事情,我听杏子讲,次郎对大嫂的感情像亲姐弟,这样一来,他的心里自然是难过的,不过说他了,看,杏子不也闷在房里么,不和接触就说明了他们的态度。从另一面,我认为大嫂还是很尽责的。这件事情我没有资格评论,但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的。”

小本斜眼看着一鸣:“来坐下吧,我有话要问你。”小本不温不火,用淡定的表情看着一鸣,他明白,小本是个人物,单凭这么果敢的评断力,就不得不承认对手的强悍。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一鸣是江湖老手,用一句敷衍的话语让小本的思想有些游离。

“说说你的事情,来日本这些天都忙什么了,最近家里的事不断,也没顾上跟你好好聊聊,杏子的脾气我了解,作为男人,一直窝在家里可不行,没有想过找份工作,让时间充实起来么?”小本说的有道理,字里行间都是在为一鸣着想。

第二卷第十七章小本出招

第十七章小本出招

一鸣点燃一支烟,脑袋瓜子飞快的旋转,他需要甄别清楚,小本的意图,真的是为了他好么,还是话里有话,他用手指把烟灰敲在烟灰缸里,眼神忧郁的看着小本:“就像您说的,作为男人我希望自己能养家活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当然,我们在这里生活的很舒适,可我毕竟不是小本家族的人,我骨子也想自立。我的日语局限了我的招工范围,去其他公司应聘也担心被拒绝,语言的交流是很重要的,去做杂工,担心会让小本家族蒙羞,杏子很爱面子的,我担心她的姐妹们的唾沫星子都让她窒息掉,我现在也是两难,您提起来了,作为男人,我们这样敞开心扉的谈谈,心里多少舒缓了些。”一鸣回答的很巧妙,用词尺度把握的刚刚好,小本没有看到丝毫的破绽,但他还不能确定一鸣是否能站在自己这边。

小本拿过桌上的烟,也点了一支,把烟盒打火机丢还给他:“干嘛去别的公司,来我这里吧,都是自己人,要不从司机开始干吧,你觉得呢。”小本决定他近距离观察一鸣,他做了人生以来最大胆的一次决定,他的脑袋本身就是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冒险走一步无所谓,重要的是杏子的身家性命。

杏子一袭大红色的睡衣出现在二楼的拐角:“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嫂的事情解决了么,一鸣是我的老公,单是公司给我的股份,我们俩这辈子都吃不完,干嘛一定要我老公出去做事,我不同意。”

小本阴沉着脸:“男人是天,一切的事都要有一鸣自己作主,原野的股份,只要是你的,统统都给你,我一点不会保留,但是,你要记得自己是谁。”小本加重了后面的语气,一鸣都能猜到话里的意思,杏子不会不懂的。

“大哥,不管怎么说,一鸣的工作也是我的脸面,司机,亏您想得出来,如果你真是为了我们一鸣,把公司的部门主管空出来一个,其他的面谈。”杏子红色睡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脸上的怒气和语气的不屑让小本将烟蒂狠狠的瘸断在烟灰缸里。

一鸣有着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坐上小本的左右手,恩馨就不用冒险了,小本的司机,也将是心腹,既然有人肯抛砖引玉,自己何不顺势而下,一鸣用手拍拍杏子的肩膀:“大哥是好意,从基层干起更踏实,我明天就上班。”一鸣的话语让杏子很不满,她丢开丈夫的手,把脸转向一边。

小本用怪异的目光投向一鸣上楼的背影,嘴角抽动几下。接着便是沉默,他要马上想清楚明天该怎么面对惠子父亲的责难。

经过上次的事,她有些担心姐妹们的安全,脑子里冒出大胆的想法。恩馨只身来到基地的大门外,她盘算清楚所有的路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没有漏洞了,纵身一跃,上了楼顶两个早就等候在这里身影,让她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你们怎么在这里?”欧阳和花心萝卜的出现让恩馨有种默契的欣喜。

花心萝卜俏皮的点点她手上的表:“你也是做间谍这行的,怎么那么大意。”恩馨下意识的摸着手表,想起花心萝卜曾帮自己调试过时间:“你们跟踪我?”虽然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还是庆幸姐妹们的关心,毕竟是为了自己,才决定一起再次走进这样的漩涡,她们六只手相互握在一起让彼此的心里都更加的肯定。

“我们是不离不弃的三剑客,决不能单独行动,好了,准备工作就绪,开始吧。”欧阳说着摇动手中的那串钥匙,很熟悉的感觉,恩馨惊喜的差点叫出来:“你们怎么拿到的。”

花心萝卜气愤的戳她脑门一下:“我可是贼们的祖宗,这点小事,贝昌建雄现在还在梦里不知所谓呢。”花心萝卜炫耀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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