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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颜祸水,面首三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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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的年轻男子便走了进来,那内侍道:“烦劳明小天师看一眼,这……这位姑娘身上可有甚么不对?”

那男子早抬头看了他一眼,她这才看到,这男子的右眼居然是重瞳,在眼瞳之外生生多出了一个黑圈,看上去十分恐怖,花解语惊退三步,这姿态倒是难得的真诚。重瞳男子神色不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罗盘,口中无声喃喃,那罗盘便微微颤动,光芒兜了半转。他细看了几眼,便收了起来,道:“并无不妥。”

那内侍松了口气,小声道:“她是人,不是妖?”他点了点头,那内侍这才放心,拱手令他下去,回身笑道:“这位是明天师之子明夜,你也听到了,明小天师亲口说你不是妖,你可放心了罢?”

花解语做势疑惑,道:“怎么会?我明明是妖啊……”

他愈是和善,含笑道:“咱家说你不是,便不是。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好生跟咱家说说……”

花解语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一出生就跟现在差不多大……”她避重就轻的说了一番,之前的事只推说忘记,那内侍不住插口询问,甚至把她已经说过的事情再倒回来问上一遍,当真谨慎之极,花解语再是谨慎,也难免被他套出许多话来,一番话说完,竟是汗湿重衣。

那内侍神色却更是温柔和悦,含笑道:“原来如此,当真好可怜见的。不如你先在御史大人府上休息一会儿,咱家回家问问,若是对上了,便来接你。”

花解语怯怯的应了,他便抬身走了,不大一会儿,便有几个下人上前来,侍奉她更衣沐浴。花解语知道他是要去宫里回禀女皇,哪里还睡的着,翻来覆去直到快天亮了,忽觉床前风声一起,花解语急翻身时,他已经捂住了她嘴,低声道:“是我。”

花解语嗯了一声,湛然便松了手,道:“谢天谢地,找了一晚才找到你,你没事吧?”

花解语心头一暖,摸索着握了他手,道:“我没事。你呢?”一句话还没说完,湛然猛然向床下一猫,似乎有一道隐约的光柱自窗上扫过,随即无声。隔了许久,湛然才低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花解语道:“其实我也说不清,那人问了我很多问题。我猜……”

湛然想当然尔的以为是在查御史府的事情,低笑道:“你没事就好。找了一晚,快把我找疯了。这些人也稀奇,放着这么多人不抓,偏生跟你一个小姑娘过不去。跟这种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最麻烦了,好好的一件事儿要绕十七八个弯儿,不把人绕晕了不罢休,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打听过了,这个墨淡痕为人正直,不惧权贵,应该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姑娘的,他怎么问,你就怎么答,不必顾及,谨王怎样跟你有啥关系呀是不是……”

这个湛然真的是个话唠啊!花解语抓着他的衣服,几次三番想插嘴,他却说的又急又快,压根就连个话缝儿也没有,听着听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索性由着他叨叨,湛然并没察觉,只觉得千般万般的不放心,样样事都要叮嘱到,说到最后,忍不住又抱怨道:“我说直接带你走,幻璃却说不成,神神道道说了很多……说的我左右为难。你怕不怕?你若是怕,我就立刻带你走。”

花解语摇了下头,还没来的及说话,湛然又道:“不怕就好……说起来,这御史府可真是戒备森严,颇有几个高人异士,险些进不来……”

花解语一急,道:“那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忽觉得手心一凉,他塞了一枚珠子过来,低低的道:“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若有甚么事发生,你捏碎这粒珠子,我就会知道。”

她嗯了一声,湛然低声道:“你别怕,不会有事的,我明天再来看你。”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她只得道:“好,那你一切小心。”

湛然一笑,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边推开了窗子,向外张了好一会儿,才向她一笑,矮身跳了出去。花解语屏声息气听了好久,外面始终无声无息,应该是顺利走脱了。

花解语松了口气,在床上重又躺了下来,捻着指间那枚珠子。见了一面,却什么都没有来的及说,只听他叨叨了一堆有的没的。以湛然的本事,居然弄到如此来去匆匆……她忽然想起忘记问他洛神园中怎样了,她是洛神园的下人,却被御史大人带走,那在他们眼中,洛神园的事就保不住密了,不知谨王会怎样对待他们……湛然晏婳还好说,流羽更加没人能伤他分毫,可是其它人就未必了,尤其雪澈如许斯文,要怎么办?

越想越是不安,索性坐了起来,可是羽衣已经毁了,这时候总不能乒乒乓乓一路打出去,再说,就算能一路打出去,湛然说这儿颇有几个高人异士,她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一边想着,却又有此怔忡,她从来不想跟人间男子扯上甚么关系,从来不想对人间有所牵念,可是,却毕竟是挂念了么?

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窗前,隔窗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却当然听不出甚么,叹了口气,正要走回,却忽然微微一怔,从她的角度,看到帐子背面,似乎露出小小的一片纸角,花解语走过去张了一张,那小小纸上的花纹十分眼熟,看上去倒似是符箓,可是这符箓各家有各家的画法,她所熟练的只有湛然教她那几种,从未看到过眼前这种,竟不知是做甚么用的。

正暗暗记忆那纹理,想着回头画给湛然,却忽听纷乱的脚步声传来,静夜中听来十分清楚,花解语吃了一惊,急走到床边坐好,还没来的及躺下,就听咣当一声,竟有几人破门而入,当先一人神色冷厉,道:“绑起来。”

花解语大吃一惊,却不知是甚么地方出了纰漏,下意识的向后一退,早有几个粗使妇人拿着绳子上前几步,七手八脚把她拖了下来,花解语下意识的便想反击,犹豫了一下,却终于还是忍住,带着哭腔道:“出了甚么事?我做错了甚么?”

那人厉声道:“你自己心里明白!还不绑了!”几个女人一拥而上,麻利的把她绑了起来,那人一摆手,道:“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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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天家无情(万字更求订阅)

7

昨天尚在洛神园,今天就到了御史府,上一刻还高床软枕,一转眼便身陷囹圄。欤珧畱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一天一夜,过的还真叫精彩。看来湛然说的对,麻烦这东西,果然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开的。

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妇人出去,花解语连装可怜都没了力气,长长的吁了口气,转回身来。眼前是一间青砖砌成的囚室,狭窄阴暗,离地一人多高处有一个小小的窗子,右手边半面墙是方形的木栅,涂了乌漆,大约比碗口略细些,花解语伸手摸了摸,估摸着若要拼命,应该是可以撞断的,或者不怕有声音,丢张罡雷符也能炸断几根。

逃狱有门儿,她略略放心,这才有心情细看周围的情形,这间囚室虽然光线昏暗,但尚算干净,墙角有张草榻,上面铺着厚厚的稻草,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开始从头到尾的回想。从被那内侍看到开始,一直到进府,两人的交谈,每一句话细细想了过来,虽然中间有好几次说漏了嘴,但他们最多知道她是从妖精谷里出来的,却不能断定她在说谎,那这又是演的哪一出?而且最好笑的就是,既然要关进女牢,为甚么动手的却是家里的粗使妇人,而不是衙役?如果她真的有错,那就是试图混淆皇室血统呀!这个罪名杀头都够了,可这儿,显然是关押罪名最轻的女囚的牢房……于是结论就是,他们这是要吓吓她,换一种方式逼她开口?凭什么他们设了局她就得接招啊,朝廷了不起呀?

虽然少少不忿,却不得不承认,人间朝廷好像的确比她这只不明生物了不起一些……正抱了膝发愣,遥遥的,忽听有人道:“明小天师,您这边请。”

花解语一愣,急站起身来,可是她个子太矮,压根就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听外面窸窸窣窣,不知在弄什么,花解语索性把木榻拖过去,踩在上面踮起脚,才勉强看到。昨天所见的那个重瞳男子明夜,正在门前低头布置,把一块块小小的木牌摆出奇异的方位,然后在每块木牌下放置三块灵石,好像在布甚么法阵峥。

花解语看的一头雾水,见明夜越走越远,犹豫了一下,便扬声道:“明小天师!”他不答,也不抬头,生像没听到一样,她便朗声道:“你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儿?我犯了什么错?御史就可以没有王法么?”

明夜仍是不答,一直到把阵法布完,才抬头道:“这是一个幻阵,可以掩饰你的气息,甚至掩去这间牢房的方位,所以你不用指望有谁会来救你。”

花解语一怔:“什么意思?你们究竟想怎样?客”

明夜早转回了身,一直到走出十几步,才蹲下身移动了脚下一块灵石,似乎是把幻阵启动,一幌眼间,地面上一小堆一小堆的木牌,居然就这么一下子消失了。花解语愕然,努力张大眼睛看了又看,眼前仍旧只余了光滑的地面,原来玄门法阵,居然真的如此神奇。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坐了下来,有点犯愁。幻璃曾说,“等过了这个坎儿,你会霉运尽去,飞上枝头变凤凰”……可如果过不了这个坎呢?一念及此,立刻从手镯里取出流羽手书的心法,找了个最暗的角落,细细看了起来,就算是临阵抱佛脚,逃跑的时候总也多些把握不是么!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囚室中却仍旧昏暗,有两个衙役走了过来,道:“花解语?过堂!”

果然来了,做戏做全套么!花解语在他们过来时,早迅速收起了心法。站起来跟着他们出去,一路留心脚下,刚才的幻阵却完全没了痕迹,踩到疑似的地方,也无丝毫滞涩。一路向前走,鼻端忽然闻到一阵血腥气,花解语脚下一顿,那衙役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走!”一边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

她踉跄了一下,前方不远处似乎是间刑房,血腥之气更浓,体内如异风骤起,已经渐有惊起之势,花解语急退了几步,道:“我不能进去,我不能闻到血腥气。”

那衙役哧了一声,“到了这里还装娇贵,别人的血腥气闻不得,等到自己就闻得了!”一边就伸手来拉她,早被她闪身避了开去。

她本来的确是想瞧瞧他们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可是如果血腥气太重,惊起了梼杌,煞气四溢,连她都无法控制,若是再像上次那样,在御史大牢闹上那么一场……后果她简直不敢想。她不住后退,一直退出了十来步,才觉得血腥气渐渐淡了,那衙役恼火起来,便要上前拉她,却被另一个衙役一把拉住,不知使了个甚么眼色。那衙役便有些迟疑,对她上打量,一边道:“为何闻不得血腥气?”

花解语道:“我有宿疾,一闻到血腥气就会昏死过去,几日都不会醒。”

那衙役哼了一声,显然半信半疑,可是她的脸色白中泛青,的确有点儿不太对劲,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便道:“你等着,我去回禀大人。”

花解语道:“多谢了。”

那衙役转身走了,另一个衙役远远的站着,花解语瞥眼过去,他却把眼神转了开来。

不大一会儿,那衙役小跑着回来,老远便嚷嚷道:“大人吩咐了,直接去书房吧。”

花解语点了点头,跟着他们去了书房,书案前端坐着一人,居然便是昨天见过的墨淡痕。她上前福了福身,道:“见过墨大人。”

墨淡痕细细的瞧了她几眼,不动声色的道:“你可知为何拘押你在此?”

花解语犹豫了一下。墨淡痕容色端秀,神气却是凛凛,在他面前,要装模做样实在很难。而花解语的本事,一向就是迅速发现对方的性情,然后找到他最能接受的方式跟他相处……她心念转处,索性收了惧色,不卑不亢的道:“我也很想知道。”

“哦?”墨淡痕挑眉,又道:“你是如何进了那‘洛神园’的?”

花解语道:“我本来只是想找个大户人家当个丫环,谁知道后来被人送去了那里……”

他问:“那园子是做甚么的,你可知道?”

花解语点了点头,墨淡痕便续道:“我瞧你这对眼睛清极亮极,当是灵慧之人,何必淌这趟浑水?”

他语声淡淡,周身却带出了无形的威严,那是战场中人特有的杀伐气度。花解语皱起了眉,反而更是昂首挺胸,道:“瞧大人双眼神光,本当爱民如子,为何随意拘押百姓?”

“呵……”墨淡痕轻笑出声,缓缓的道:“说的好!昨日下午陈公公问话时,姑娘好生娇怯,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此刻却判若两人,无故身入囹圄镇定自若,见官……”他比了比自己:“不敢不怕,还如此咄咄逼人。敢问姑娘,这是为何?”

花解语毫不打哏的道:“那位公公同我讲的是情,大人跟我讲的是理……至于我身入囹圄为何尚能镇定,自然也是因为,我相信大人是肯讲理的。”

墨淡痕微微一笑,忽然掀开了桌上的茶杯,直送到她面前,道:“你为何怕血腥气?”

血腥之气冲鼻而来,花解语脸色大变,连退数步,直撞在书架上,脸色顿时变的一片青白。墨淡痕反倒一怔,急合上了盖子,花解语咬牙努力推动灵力运转,直抑的额头见汗,才终于硬生生把那暴虐之气压了下去,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墨淡痕仍旧看着她,眼中全是深思,花解语心头犹自血气翻涌,捏了拳,一字一顿的道:“如果墨大人想知道,可以试试孤身一人,深入妖穴……那里面每一个,伸伸手指头,就可以让你死一百次……你看着疼你爱你的人死在你眼前,却甚么都做不了,甚至连他们的坟墓都不能保护,任人践踏……那么,墨大人自然不会再以血为茶,以害人为乐了。”

墨淡痕默然良久,好似十分愧疚,再抬眼时,却突兀的道:“花解语,是谁指使你来的?”

花解语一怔:“指使?”

他徐徐的道:“此事有多严重,想必你也能猜得到,你若是受人指使,这时候说了出来,我一定尽量保你周全,否则的话,不用我说,你也知会怎样。”

花解语愕然片刻,心思飞转,顿时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朝廷中人的思维,的确非人间百姓所能理解,她竟一时没能想到。

女皇膝下有一子三女,却只有长公主是与昔日皇夫所生,闺名叫燕语莺,封号福临,自小极得圣宠。皇夫辞世之后女皇后宫面首如云,又陆续涎下一子两女,幼子年龄尚幼,两个女儿也不过十岁左右。余外还有谨王怀王两个侄儿,都在朝中为官。

现在女皇年纪渐老,而长公主失踪几年忽然回来,很容易让人想到大统的承继上去,偏生她是在谨王的别院被发现,谨王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只是圣眷正隆,所以没人敢提起罢了。他若知长公主还活着,不可能甚么都不做,而若说只是巧合,也实在太巧了一些,这说词连她也很难相信……相比之下,反倒是很像是谨王特意安排下了她这么一颗棋子,然后再设下这个“妖物做乱”的局,引得旁人去发现,到时若她得到承认,他便是护主有功,就算事败,他也可以撇的干干净净,全身而退。

一旦想通,便不由得苦笑,要怎么让他相信,这真的只是巧合,而且是数个巧合凑在一起,才成了今日之局……可这些不重要,现在的关键是,墨淡痕审问她,是谁的主张?昨天陈公公问了这么多,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已经回宫禀告,女皇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如果是女皇下旨令墨淡痕审问,那他必有顾忌,没有确切证据不会真的伤她,但如果是墨淡痕跟谨王有过节,想借此阴谨王爷一把,那没准会对她大刑侍候,屈打成招。

花解语悄瞥了他一眼,单看他这份神情气度,就觉得后一个可能很小很小。她迟疑了一下,索性直问出来:“墨大人,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失踪的长公主?”

墨淡痕倒是一怔,然后不由得失笑出声,他一个领兵打仗的大男人尚在避讳,她却问的如此直截了当,这份儿胆气倒是难得。他便笑道:“那你到底是不是呢?”

花解语正色道:“我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是这副模样,我……我出生在一个山谷,一个很奇怪的山谷。”她实在不愿再次提及养父母的死亡,尤其这种情形之下,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孝,居然拿他们的死亡做说辞,来换取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墨淡痕神情端然,一直等她回了神,才又徐徐的道:“那你是妖精么?”

花解语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不知道……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甚么,说我是妖精,偏偏没有半点妖精的样子,可要说我不是,又偏偏一出生就长这么大……”

墨淡痕缓缓点头,追问道:“你在那山谷,身边没有其它亲人么?”

花解语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隔了好久,才庄容道:“有,我的养父母……”

她发现墨淡痕其实是一个心很硬的人,他问话的风格跟陈公公完全不同,陈公公从头到尾笑的和气,问话是往细里问,越细越好。而他,表面上一派温文,问话却很有行军做战之风,绝对稳准狠,从你的话语态度里,找到你在意避讳之处,然后狠狠的捅上一刀,让你痛的来不及掩饰。

也许是说了太多谷里的日子,花解语被押回囚室时,是从未有过的疲惫消沉,也没心情吃东西,躺在草榻上,泪就刷刷的流了下来,哭着哭着,居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同一时刻,御书房中,重瞳的男子正在盛满水的金盆周围缓缓的点起一炉香,随着香气渐渐萦绕,金盆中也渐渐显出了影像,起初模糊,却又渐渐变的清晰。

高坐在宝座上的女皇微支着颐,神情颇有几分萧瑟,却在触到水中影像时变的紧张,她猛然站起,站在旁边的两个内侍急上前搀扶,女皇看着看着,眼圈竟慢慢红了起来,喃喃的道:“是莺儿,真的是我的莺儿……天哪……”

陈公公亦是连连点头,声音哽咽的道:“老奴绝不会看错的,皇上……这真的是福临公主啊!”

镜中少女正一脸惊恐,看着一个背箭的侍卫缓缓倒下……旁站的江公公指着那侍卫的服色,尖声道:“陛下,看那衣裳,真的是宫里的侍卫啊!”

镜中影像十分混乱,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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