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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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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连坞附近的老新要突破元婴,让自己包裹痴与呆的状态当中,若是梁山在俗世间,就会表现出“狂”的特征出来。

世俗间一些大艺术家,譬如画家、书法家或者诗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的某一个阶段,也会表现出“狂”的特征。

如果一直不可一世,没有清醒的时候,那就是沦落。

所以,这一过程完成需要大勇气、大智慧,同样需要外在的大境遇。

梁山不缺境遇。他如果不是在魔炼之地走一遭,看到那些让人高山仰止的大能,见识七星祭祀,祭炼九幽之泉这些大手笔,感受到下降上升的过程,梁山现在是没有勇气开启突破元婴期的征程的。

天微微亮,梁山倏地睁开眼,耳中顿时传来砰砰拳脚交加的声音,这让梁山想起从前格斗拳台上看到听到的的场景。

梁山起身推开门,就看到陈文与陈武两个,另外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看起来都是金丹期高阶的外门弟子。

四个人正在使劲地殴打一个人。

而那个人,梁山还认识,正是多日不见老新。

第566章 痴痴傻傻破元婴

陈文抬头正好看到梁山走出来,一身的葛布衣裳,斜斜的对襟,头发简单挽了一个髻,赤着一双脚,目露微笑望着他们。

不知怎的,陈文心里咯噔了一下。

梁山这样的装扮,实在是外门的杂役都嫌弃的,陈文却感觉到一股无上威压向自己迫来,让他不得不低下头。

他的兄弟陈武却有另外的感觉,梁山就像是他们大哥一般亲切地望着他。陈武呆呆的,因为他们的确有一个大哥,只是很早就过世了。

另外两个外门核心弟子却是脸上现出惊容,感觉到他们招惹了不可惹的人物。

四个人,看着同一个人,同一时间心里居然出现不同的观感,梁山显然又进步了。

“你们在干什么?”梁山说道,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上门找茬,试你的深浅,这不会是太子姬康的手段。他做不出来这么没品的事,应该是姬康手下人自作主张。

梁山脑海立刻一闪而过饶艳芳的形象。

梁山心道,就是她了。

不需要手结大易手印,就可以算出来了,看来大易手印的预测功能,在突破元婴期完成坚实的第一步工作之后,有了一个小小的飞跃。

“救命啊!”老新在屁股挨了一记重的之后,朝梁山大声叫道。

“咦,这不是老新吗?”梁山露出惊诧的表情,“诸位,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你们,可否看我薄面?”

陈文愣了愣,差点答应,最终还想起准备好的台词,斜着眼看着梁山:“你算老几?”

陈武尚看了陈文一眼,大哥发话了,为什么不答应?

另两个身子却往后一缩,防着梁山这恐怖人物暴起打人。

梁山笑了,这四位的表现太可爱了。

梁山拱了拱手,道:“你理解错了,我想说,可否看我薄面,继续揍这老小子!”

“啊。”陈文口径直张大,足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老新跟他是旧识,陈文心里预设梁山有多种回应,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因为他也得罪了我。”梁山拍了拍手,很爽利地说道。

“你!”陈武清醒了过来,想起来这的目的,一瞪眼,不过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文有想吐血的感觉,精心准备好了的后续招数现在一个都使不出来。

只要梁山搭腔,他们四个就会放下老新,然后群殴梁山。

能打败他当然好,试探他的真实身手如何,反过来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则更好。

总之来这一趟是稳赚的买卖,怎么都入上头人的眼,陈文万万没想到梁山轻飘飘一句“继续揍这老小子”,彻底瓦解了后续的所有。

“梁庄主!梁庄主!救命啊!你不能不管我啊!”老新拼命大叫起来。

陈文脸上露出希冀之色,不过让他无语的是,梁山依然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这戏玩不下去了,陈文眼睛一横,心肠一硬,给弟弟陈武使了个脸色,立刻拳脚如风,比方才加大十倍的力量殴打。

老新立刻大叫、惨叫,到后面哀嚎声音越来越小。

梁山眉头皱了起来,心道戏不要演过了,真把老新给打死了那可不好,别的不说,陈四娘差点虏去荆州那可是多亏老新搭救的。做人得知恩图报啊,何况修行之人?

不过,这老新看着古怪,且看且观察。

“嘻嘻,哈哈,好痒!”老新笑了起来。梁山心里一惊,就见老新抱着头,恢复以往的痴傻模样,长长的涎水都流了出来。

拳脚声顿时为之一变,犹如金玉相击。

陈文与陈武俩兄弟立刻呲牙咧嘴起来,心道怪了,怎么这老新转眼间变得这么皮实,一拳下去,反过来震力不少,生疼生疼的。

“哈哈!爽!”老新大呼小叫起来,然后抱着头在地上扫了一下,砰砰砰砰四腿,陈文陈武俩兄弟还有另两个,直接飞了出去。

四个人挣扎着爬起,各自面上都露出惊骇的表情,对视了一眼,爬起来转身就跑,瞬间没了踪影。

啪啪,梁山鼓起掌来,叹道:“差点看走眼了,老新,你什么时候突破元婴期的?”

难怪觉得老新古怪了,原来这厮突破元婴期了。

“就前不久。”老新从地上爬起来,嘿嘿笑道,一脸的精明,哪还有半点痴呆的模样。

“走走,到我房间里坐坐。”

老新眼睛一瞪,道:“我可不敢上你的门,若是让太子姬康误会了那可不好。”说着,老新摆了摆袖子,转身就走。

梁山愣了,老新那张老脸居然同时出现傲娇与委屈的生动表情。

梁山一愣之下,老新的步子看似慢却极快,三两步百米开外去,就像是荡秋千一般。

梁山连忙追过去,唤道:“老新,不要生气啊,刚才可不是我见死不救啊,实在是你自己就可对付啊。”

“你这人离我远点,上次就害我被踹了一脚。”老新继续保持幽怨的语调。

梁山听了心里发毛,却不能不追上去。

老新步伐极怪,梁山快上三分,老新也快三分,很快两个人一前一后就来到仙峰下。

仙峰下,梁山举目望去,四处都是稻田。

这都是正清派仙峰之下农户所种,先前梁山就看到了。

据梁山所知,就环绕正清派仙峰的稻田竟有十万多亩,分属不同的家族。

这些紧挨着正清派仙峰的家族是正清派的嫡系,看起来规模不大,但地位高,随便一个跑到那些城邦属国里去都算是上等公民。

稻田里种的都是仙稻,一束束比芦苇那般还高,跟小树一般,每一颗稻穗都有拳头大小,远近是沁人的稻香,想那凡人若是闻上一闻,立马龙马精神。

仙稻只是仙峰周围经济作物其中一种而已,算不上太珍贵,也就供应正清派内的杂役,更高级的仙稻则供应外门弟子。

至于内门弟子,自有其它更高级的吃食,老新说了一串带“神”带“仙”的名称之后,梁山口水直流。

梁山先是问老新梁家庄的状况。

老新说梁家庄一切良好,只是前不久有一股马匪自北方流窜到梁家庄。原来这群马匪听说梁家庄富得流油,就想来打秋风,结果被梁家庄杀得片甲不留。

此战之后,梁家庄有了荆楚第一强庄之称。

老新说得轻松,梁山却听得紧张。

好在他前后梁家庄军事方面布置了好几次,巨石阵法也发挥大作用。

除此之外,就是荆州巴东王王妃江上燕又派官员过来,说荆州襄阳两府需要大量年轻官员,希望梁家庄的青年才俊前往效力,说白了就是来挖墙角的。

梁山又问了问建康城方面的消息,这个老新却是不知。

梁山对花月影与水静儿倒是不担心,她们两个此时应该知道自己进了魔炼之地。

魔炼之地与六大福地相连,并非绝地,她们俩又都是突破元婴期,对自己安危多少都有预感。

然而乔佳宜却不一样,梁山担心她。

什么魔炼之地,什么洞天福地,乔佳宜是不清楚的,自然会多一层担心,若是日夜忧思,人渐憔悴,那可不行。

看来娘子说的没错,情债多心难宁。

梁山却不知,乔佳宜对他的失联并不担心。

当然,说是完全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乔佳宜知道,担心于事无补。更为关键的是,在乔佳宜心里居然做了相公突然离去的打算。

半个月来,乔佳宜把思念与担心压在内心深处,全身心扑在两桩事上,一个是孤独园,一个是乔家铺子。

乔家铺子已经开张,开门不多,但生意火爆。

乔佳宜自己也没料到,她与吴妈制的那些点心受建康城广大贵妇人喜爱,居然供不应求。

乔佳宜并没立刻扩大生产,而是开始限量。乔家铺子的点心市场上难寻,无形中品牌价值上去了。

这些也都是梁山以前跟乔佳宜灌输的,她觉得有道理。

每天天蒙蒙亮,她就和吴妈早早的起来,开始把浸泡了一晚上的五谷杂粮拿小推磨磨成浆,然后摊开在院中慢慢晒干,光是黑芝麻都要通过九蒸九晒。

乔家铺子点心的味道,就在乔佳宜与吴妈两双手里,随着光影摇曳一点点发酵、沉淀。

太阳出来之后,乔佳宜与吴妈就到厨房开始忙今天的新糕点。有时候,乔佳宜会有新的模子样式的想法,她立刻会画出来,派丫鬟送给墨工坊的师傅去订制。

新鲜的糕点大概上午九点就做好,然后派人送到乔家铺子去;有订单的直接送到人家府上去。

过了中午,乔佳宜简单吃了一些粥饭之后就去孤独园。她要孤独园呆一整个下午,知道太阳下山才回来。一般都是大门口挂上灯笼乔佳宜才回来,她会继续跟吴妈忙着浸泡那些五谷杂粮。忙完这些,乔佳宜就进屋看一个时辰书,如果还有时间,她就会弹一个时辰的琴。

乔佳宜的作息每天都是如此,要担心思念一个人,她都要见缝插针。

相公的下落,花月影与水静儿并没有细说,只是说发生意外,突然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转。

乔佳宜心里道,相公总归还是会回来的。乔佳宜又想,就算是相公一去不回来,也没有问题,这不是她早就有所预料的吗?

元嘉二十七年的四月一日,天还没亮,乔佳宜还起来,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乔佳宜立刻拎着裙角出门,夜雨急扫过,院地上满是凋谢花。

仅仅是一夜功夫过去,吴妈忽然就起不来。

第567章 生生死死两茫茫

吴妈真实年龄四十多岁,在高门世家不算什么,但贫家子弟平均三十七八岁的寿命,年纪其实算是老的了。

这一病,整个人更似是老了十岁,完全变了样。

水静儿回水月堂了,乔佳宜只得连忙唤来金陵宫坐堂的老马,还有月影姐姐。

花月影来得快,天蒙蒙亮时就来了。她先进吴妈房间仔细看了看,不多时,她就出来,然后对乔佳宜摇了摇头。

乔佳宜双目微红,马上招呼人唤小青回来,还有带上孤独园的小孩。孤独园的小孩都管吴妈叫“吴妈妈”。

午时时分,乔家院子的人就满满当当的。

梅山圣姑苗仙儿跟小梁友站在一起。

苗仙儿依然是一副土家人装扮,班布裙,赤着双脚。在她而言,住不管这砖瓦大房。苗仙儿梦里面的事梅山的吊脚楼,站在窗口就看到楼下的弯弯的梯田,山腰的翠竹林,山林之间风声,布谷鸟的叫声……

可是,她不能走,呆在孤独园成为一名教蜡染以及刺绣的老师。

房里的女人快要死了,苗仙儿知道,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

她倒是有些办法,但只是把人炼制成蛊人,和死了其实也差不多。

一个陌生女人的离去,苗仙儿的心中几乎没有波澜。

苗仙儿眼里只有小梁友。她当小梁友是自己的亲弟弟,但小梁友当她是亲姐姐,苗仙儿觉得自己还要努力。

傍晚时分,乔家大院的屋檐上落下一群乌鸦,吴妈落了气,走完了她短暂的一生。

烟花易冷,繁华易凋,说不清道不明的世人无从知晓的一生就这样落下帷幕。

小青哭得死去活来,乔佳宜没有哭,只是双目含着泪珠。

这一整天,花月影都没有走,而是在院中坐着。

进进出出忙碌的人们,她就像是看一场戏。

她似乎看到自己修行之前她的那些亲朋好友一个个辞世的场景。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乔佳宜也就流了一会泪,然后就出来张罗。

第二天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小小的灵堂在孤独园的孩子们帮忙也迅速搭建起来,白布、白幔。满眼的白。

花月影看到十个年龄偏大的小孩跪成两排,一个个抖着肩膀抽泣着,心里面开始有些酸酸的感觉泛起。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乔佳宜才从哭得有些晕的小青房出来。

“今天辛苦了。”花月影道。

乔佳宜淡淡一笑,道:“没事。”

花月影心里忽然有些佩服乔佳宜起来。她不是修士,但这份心性却是很多修士都比不上。

“不要太难过。”

“我不难过。”

花月影点点头。她看得出,乔佳宜的确不是很难过。

“吴妈没遭什么罪。”乔佳宜又补了一句。

花月影叹了一口气,道:“吴妈这种情况,即使有仙丹也没用。”

世俗即有“药医不死人”的说法,仙丹其实也是这样。花月影进屋一看,就知道吴妈大限到了,神仙也没得救。

“我知道。”乔佳宜神色淡然,月光在她脸上停留,一张脸庞愈发清冷,“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吴妈的时候,她很漂亮,是天香楼最漂亮的女人。”说着,乔佳宜抿嘴笑了笑,神情陷入回忆,“她只要张开双臂这么转一转,就有无数公子哥扔金锭过来。”

花月影点了点头。

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有他最开心最得意的时候,无论富贵贫贱。

按照戏境来说,这就是****,一念及此,花月影心里忽有所得。

“可惜,吴妈一次次错过她的姻缘,最后年老色衰,风光不再,受人排挤,欺辱。”乔佳宜深深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狠起来,让人齿冷。”

花月影双目也有些红,心道看起来淡然的乔佳宜,其实内心悲痛之极。

“可以说吴妈身上的事就可以看尽世上很多事,后来,我就出来了,带着吴妈一起出来,这才过来几年安定的日子。”

“逝者逝已,佳宜妹妹不要难过了。”

乔佳宜摇了摇头,道:“不是难过,只是不习惯。”

“乔家铺子怎么样呢?”花月影岔开话题,“听说还不错。”

乔佳宜点点头:“多亏长乐郡主大力推荐。”

“这些时日怎么不见长乐郡主?”花月影问道,同时心头泛起古怪的感觉,自己似乎适应了相公三娘子的身份,跟乔佳宜能够很随意地聊起相公的另一个女人来。

梁山在魔炼之地,花月影也是最近几天才确认的。

那地方很凶险,但花月影却没来由地有信心,认为梁山没问题。

“听说忠勇王病了,这些时日郡主姐姐都在忠勇王府了。”

花月影“哦”了一句,就没再说话了。

乔佳宜也没再说话。

月光清冷,两个二八佳人只是坐在院中,树影疏离,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过了不一会,乔佳宜起身告辞。

花月影抬头看了看天,眉头微皱。

忠勇王府,忠勇王府刘义康躺在病榻上,双颊深陷,一只瘦爪一般的手紧紧抓住刘俏儿的手,道:“俏……儿。”

“父王!”刘俏儿脸上尽是悲戚之色,“你放心,有我在,忠勇王府就在。”

忠勇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目光不再落在妻儿身上。

年前的中风,其实他就该走的,只是他的福气,遇到了神医,苟延残喘了这么久。

他一辈子的光阴几乎都消耗在妻儿身上,以及这座忠勇王府。战场的厮杀远比不过皇宫内的刀光剑影,而他作为皇帝最信任的忠勇王,又有谁知道他内心的苦楚与不平?

其实,忠勇王府能存续多久,他也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了。江山皇朝都没有永固的,更何况一座小小的王府。

忠勇王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榻上,他目光向上,看到蔚蓝的天。

呜,熟悉号角忽然吹响,骑兵开始催马扬鞭。

很快,急雨一般的马蹄声响起,大地开始震动,万箭齐发,嗖嗖……忠勇王的脸色立刻泛红起来,整个人挣扎着欲爬起,喉结里发出“吼吼”的声音。

“父王!”刘俏儿双目含泪,身旁母亲梅妃更是泪流满面,不停地在旁呼喊。

梅妃身旁是束手无策的御医,其身后则是各个脸色慌张如丧考妣的丫鬟、管家。

噗,忠勇王重新倒在床榻上,呼吸犹如风箱一般扯动,双目涣散,所有的战斗都结束,战场上堆积如山分不清敌我的尸体,失去主人的战马仰头悲鸣着,烧掉一半的军旗,残阳如血一般悬挂西边……

忠勇王最后的回忆是战场,那却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日。

忠勇王气息渐渐低落,口中喃喃。

刘俏儿俯下身去,几乎分辨不清,但是因为刘俏儿经常听父王诵过,因而她很清楚父王在说什么。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刘义康已经念不通顺了,但是他还坚持一字一句地念。

刘俏儿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忠勇王努力念完之后,两行浊泪滑过脸颊,一口气缓缓地落下,胸脯不再有起伏,没了呼吸。

御医赶紧上前摸脉,俯下身子听了听,然后站起来,摇了摇头。大殿之内,顿时哭声一片。

刘俏儿缓缓站起身。

刘俏儿没有童年的记忆,如果硬说有,就是父王把自己高高抛向空中那一刹那。

她记得,父王也记得。

父王说,抛出去那么高,她一个小女娃娃居然一点都不怕,反而咯咯地笑。

那是冬天的晴日。太阳照在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上,父王接下她时就感叹了一句:“可惜我家俏儿不是男儿身。”

刘俏儿看到母亲梅妃哭得快要昏死过去,丫鬟婆子一个个都上来劝。她没有劝,转过身对刘管家道:“下去准备吧。”

刘管家连忙转身出大殿。

大殿外是黑压压跪了一片王府亲军。

刘管家脚步有些跌跌撞撞,走了十来步,郡主出来了。刘管家身子一顿,旋即听到身后郡主一声喝道:“众将听令……”

一阵甲叶带起的哗啦声响,刘管家肝胆欲裂,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风,骤然刮起……

第568章 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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