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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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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从草丛中忽跳出三人,见到梁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是吴氏三兄弟。

梁山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颤:“你们这是做甚?”这一夜之间,尽是跟这三个盗墓贼打交道了。

吴土道:“我们愿意跟随公子!”

原来,吴氏三兄弟并未远遁,窥见梁山与女鬼交谈,最后放出千道白光,女鬼消失,心知遇到高人。他们兄弟干的就是刨坟掘墓的买卖,若有人不惧鬼邪,大好。

梁山心道来到世界无依无靠,有几个人帮衬也好,道:“我可以收留你们,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土连忙大声道:“公子尽管说!”

“从此之后再不要干这个刨坟掘墓的勾当。”

“啊!”吴土一下舌头打结。

“走多夜路终会碰到鬼,这道理你们应该懂。刚刚的事就是明证,趁早罢手!我给大家另指一条路,你们若是同意,可来寻我。”

“公子请说!”

“我从墓中出来得益一种神兽。神兽最喜食山中金银坚硬之物,书中言为食金兽。”

梁山伯在楼台书院看过一本《山河异志》,那穿山甲类的怪兽极像是食金兽。

“食金兽性格温顺,绝少看到。你们若是把它寻来,然后驯服,今后靠它寻到金银矿脉,坐拥金山银山不比这风吹雨淋的勾当强上百倍千倍?”

吴土眼睛陡然一亮:“公子,此话当真?!”

梁山点点头。

“可是如何才能抓到它?”吴火连忙问道。

梁山也是急于摆脱这兄弟仨,当即告诉他们可用金银矿砂试试,事不管成不成,可来梁家坞寻他。

梁山下了荆山,穿过桃林,下到官道上,正好东方日出,万道霞光普照大地。

梁山呼吸着二十一世纪难得的新鲜空气,心中有几分茫然,却也有几分激动。

穿越之事虽大,但他原本就是要逃,严格说逃哪里不是逃?!

大抵是南北朝,但还需进一步确认。

马文才已出现,没出现过的马文秀也出来,祝英台却又在哪,想到这,梁山竟然有些兴奋。

咕咕,肚子发出惊天响,梁山脸白脚软,顿时回到现实世界,在墓穴中他可是两天两夜没吃东西啊。

正午时分,梁山好不容易到了马家堡。

马家堡由数十个大土楼组成,最居中的土楼是一巨大圆形城堡,整个马家堡俯瞰就像是一巨大圆形盾牌。

梁山在江西一带见过土楼,但跟眼下的不同。这些土楼上旌旗飘摆,刀枪林立,分明就是兵寨。

梁山伯的记忆又浮现出来。

马家堡中心地带相对宽敞,那里一条条街道,商铺林立。梁山想着自己骑着毛驴走过,羡慕闹市的繁华,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在庆余楼门前叩门,之后,美梦嘎然而止……

梁山心中不忿之火顿时燃起。

梁山伯所在的梁家是寒门,他们孤儿寡母的还处处受欺压,长久压抑下,攀附世家门第就成为梁山伯的最大理想。

这有错吗?没错,梁山心道。

宿醉之人第二日醒来,往往不知自己在哪,甚至不知自己是谁,更何况梁山。

梁山穿越过来,记忆虽暂时理清,但情感却交错在一起。待梁山再次清醒过来,却发觉自己已在马家堡的庆余楼外。

庆余楼是马家堡的权力中心,马家长房直系都居住在这城堡之内内。

高有六七层楼高,内分五重,怕有上千间房屋。最外的朱漆大门,内藏千斤石门,一遇战事立刻落下封死。

大门外是五层石阶,两人高的石狮,怒发张口。

怎么到这呢?

梁山上石阶,抬手“梆梆”敲门。

门开,一个杂役出来,斜着眼道:“你谁啊?”

“梁山伯!在下荆山吊唁马小姐,不想遇盗贼,财物皆被所夺,特来叨扰。”声音自然从口中流出,梁山一惊,这是“梁山伯”做派啊,来这打秋风?

梁山笑了,这也是他的风格啊。

现在他分文皆无,不来这叨扰怎么回梁家坞?

“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因吊唁而遭盗贼抢,世家要脸要皮,总得打赏自己一些银两吧,梁山心道。

没等多久,里面传来一记很好听的男声,比梁山从前同台演出的男高音都要好,可惜就一个字:“滚!”

是马文才的声音!紧接着门开,里面十多个仆役手拿棍棒从各个小门冲出。梁山反应过来,这是要揍自己啊,拔腿就跑。

门外已拥了一堆人,见梁山迎头跑来,哄笑一片。

梁山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边跑边跳脚骂:“刻薄寡义的马文才!”才骂一句,里面喊杀声沸反盈天,立刻抱头钻入人群,拐进一条巷子。

梁山在一片轰笑中跑出马家堡。

梁山手扶着路旁一株歪歪斜斜的马尾松,喘息着,心道娘的,马文才果如戏文中所描述那般心狠手辣。管中窥豹,这世道人情不咋样啊。

梁山心道,先打道回府,只是他一番狂奔,几乎耗尽仅剩能量,饿得嘴唇都在哆嗦,就在这时,大路上“得得”跑来一头驴,驴后面是急急跑着的是一老一少,梁山眼睛一亮,是他们家的总管梁康,还有他儿子梁亮。

“少爷!少爷!”梁康边跑边气喘吁吁叫道。

梁亮脚快,先一步跑过来,道:“少爷,你让我们好找啊。”

梁山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俺们看那么多人在追少爷……”梁亮还未说完,就被梁康打断,“小子,见到少爷不会说话。是少爷的驴跑回家了,主母着急,吩咐我们两个出来寻少爷。”

天无绝人之路啊,梁山当即道:“你们有吃的吗?”

“有!有!”梁康赶紧点头,从背囊掏出胡饼来。梁山不客气,直接抓过背囊,解开,蹲下身子就着水吃。

没多少功夫,胡饼全部被梁山消灭掉。梁山站起身,拍了拍肚子,一抬头,见梁康眼睛红红,心里忽觉一暖,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梁康的肩:“康叔,没事,就是饿了一点。”

“少爷受苦了!”梁康嗓音有些哽咽。

“母亲大人可好。”梁山立刻换话题。

“啊,主母思念少爷身有小恙,我们赶紧回去。”梁康连忙说道。

康叔这么一说,梁山脑海自动浮现出那深夜依然在织布的老夫人形象,那就是他这个世界的母亲?梁山忽觉鼻子一酸,干咳一声,转过脸恨恨看了一眼马家堡,然后很牛气地喝了一声:“我们走!”

再来时,老子定风光无限,梁山心道。

第四章 惊见伊人

梁家坞要比马家堡小太多,这等规模村落总共有十二个,合称十二连坞,对马家堡形成拱卫之势。一个马家世家,十二寒门,这方圆百里马家就是老大。

梁家坞民居大多是四合院式的平房建筑,不过院墙都很高。坞堡外一般都会垒土建台,类似烽火台起到望敌左右。梁山路过的连坞都是如此设计,这些都在向梁山暗示,他所处的是一个乱世。

从马家堡到梁家坞的一天一夜,梁山成功地把身体内的死气驱除七八,属于梁山伯的情绪冒出来的情况也越来越少。

梁山现下最打的变化是胃口大增,这让康叔有些吃惊。

“少爷,梁家坞到了!”梁康抬手一直,道。

梁康有些担心,一路上少爷晕晕乎乎的,也不跟人说话。少爷说是去吊唁马文秀被强盗抢了财物,但梁康却觉得少爷更像是撞了邪,丢了魂。

梁家坞到了,梁康担忧更甚,因为一桩事压在他心底都没敢跟少爷说。

梁亮已先一步回家通报,以免主母担忧。

眼前坐山环水的村落就是梁家坞?梁山忽然激动起来。

梁家坞处于群山环抱之中,山上泉水流到山下穿村而过,给梁家坞带来二十多公顷的良田。村外大树环绕,有亭亭如盖的樟树,有盘根错节的榕树,远近耕牛哞叫,鸡犬相闻,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看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致,梁山心中陡然一颤,村口屹立着一老夫人,连忙跳下毛驴撩衣衫直奔过去。

跑到老夫人面前,梁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不肖儿见过母亲!”

老夫人正是梁山伯的母亲梁杨氏。

“我的儿啊,受苦了。”梁杨氏泪眼婆娑,伸手搀起梁山。

触手之间,梁山感觉老夫人手粗糙,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梁山幼年父母双亡,从小是被爷爷带大。爷爷对他虽好,但与父母感觉不一样。梁山小时读书,最羡慕就是他人上学下学有父母接送。眼前梁杨氏,梁山先前还有几分担忧,怕生分了,不想一见面心中情感自然发出,居然没一点做作。

咦,梁山这时才发觉母亲大人身边还站一人,亭亭玉立,如麝如兰的气息扑来。

梁山现在对人的气息颇为挑剔,一般的人不能近身,一近身就觉得浊气熏人。

梁山开始还奇,怎么穿越到梁祝世界自己还整成了贾宝玉?后来发觉,无论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梁山才知是修炼《白骨经》的缘故。康叔,梁亮他们,还有母亲大人虽有浊气,但加着亲气遮盖也不觉得什么。只是母亲大人身边这位绝对陌生,还未抬头,却感觉空谷幽兰般的气息,却是好闻之极。

梁山抬得头一看,身心皆震,脸露不可思议之色。

竟是苏娅?!

眼前少女素衣长衫,明眸善睐,其眼角眉梢,瑶鼻小口,一笔一画,神态气质无一不是苏娅。梁山心房犹遭受雷击,双肩颤抖起来。

少女明眸显露出一丝不喜,见梁山整个个望定她,想到他以往的风闻,心道果然是个浪荡公子。

梁山见少女神色不喜,这才醒悟不是苏娅,心中顿时一半儿甜一半儿苦。

“儿啊,怎么这么看着英台啊?娘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祝英台,你英妹。”梁杨氏笑眯眯道。

“见过英妹!”梁山这才反应过来,忙站起拱手施礼。礼毕,梁山嘴张再合不上。祝英台?竟是祝英台!

梁山激动得几乎要跳起。

“英台啊,这是你山伯哥哥。”梁杨氏一喜,看来儿子对英台极为满意。

“见过山伯哥哥。”祝英台微微万福。

梁山醒了过来,连忙道:“不要叫山伯哥哥,太累赘了,我叫你英妹,你叫我山哥吧。”梁山可不想祝英台以后“山伯山伯哥”的叫,太没代入感了。

“嗯,山哥。”祝英台微微颔首。

“太好了,太好了!”梁山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梁杨氏见儿子欢喜,虽有些癫狂,心中悬着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梁杨氏就怕儿子想着攀附世家子女,不认祝英台。

梁杨氏知儿子苦心。一百年前,梁家也是世家,只因朝代更替战乱没落下来。儿子一心想恢复祖上光荣,行事才有些偏激。前几日,老夫人心中绞痛,差点晕死过去,就记挂起儿子来。梁杨氏日夜在祖宗牌位前祷告,不想儿子骑的毛驴跑回家,差点没吓死梁杨氏,立刻打发管家梁康跟他儿子出去找。

儿子回来了,虚惊一场,梁杨氏拉着梁山却是怎么也不肯放手。

梁家是一座二进的四合院,坐北朝南。进第一道门就是外院。

外院朝北的房子梁山知道叫“倒座”,康叔,梁亮一家三口还有两个仆役住在这里,厨房以及公共卫生间也都在这个院子。进第二道门就是内院。内院宽敞,有花草但不占地方,有个大荷花缸摆在中间,上面有青青的睡莲。

正是夏日时分,有几朵莲花正盛开着。睡莲下面有红色的鲤鱼,时而拨动一下水花。地面铺着是光滑的鹅卵石,黑白相间,组成各式各样的几何图案,好像是万寿图。梁山却是在丽江民宅中曾看到过,既觉得亲切又是新奇。

正房是两间,一间梁杨氏居住,另一间供奉着祖先牌位,包括梁山伯父亲的牌位,也是接待客人之地。梁山则住在左厢房,共占两间,一间睡房另一间书房。书房下头就是耳房,平日堆积粮食以及布匹杂物。

梁山眼睛一亮,这么一座四合院若是在大都市,价格不知几何。

这就是他的家了。

梁山伯太有追求,实际上,这个时代寒门也算不错。

皇朝世俗势力大多由世家掌握,寒门虽在世家之下,但寒门子弟也是可以出仕,虽为小官,一世小康是没有问题。寒门之下是平民,或说自由民。自由民人口不多,很容易破产沦为世家或寒门的奴役。康叔在梁家算是有地位,但身份其实低下,是奴役,而梁亮那就算是家生奴才了。

“这次儿子蒙难得以解脱,全赖母亲大人日夜祷告。”梁山撩衣服再次跪倒,算是正式给母亲请安。这些古人的做派,梁山做起来竟没有半点障碍。

梁杨氏很是宽慰,儿子这趟回来,虽说有些惊险,但似乎长进不少,扶起儿子,一手拉着梁山,另一手牵着祝英台,道:“儿啊,英台这次到我们家就不走,我准备三日后给你们完婚。”

“完婚?”梁山讶道,迅速瞥了祝英台一眼,发现她神色清淡如水,就像不是他人的事一般。

“是啊,你忘了!”梁杨氏拍了拍儿子的手,道:“你父亲和英台父亲为莫逆之交,早在你们出生之前就定下婚约。三年前,英台父亲去了,小小年纪守孝三年,现在守孝期满,家中无人,我就做主接她回来。”

幸福有些来得太快,难道从此就过上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梁山脑袋有些发懵。就在这时,门口有人说道:“我侄子回来了。”语调却是轻狂。

一个头戴小冠、身着锦缎长衫的四十多岁男子傲然走进院子。

是梁子强,梁山的二叔。梁山就觉一股怒气压抑不住地涌上,这显然是来自梁山伯的情绪。

梁子强瞥了一眼梁山,讥笑了一声,走到梁杨氏跟前,拱了拱手,却也不弯腰,道:“见过大嫂!”

梁山忽觉母亲抓着自己的手抖了一下,有关梁子强的记忆更加清晰起来。

梁山伯父亲早逝,留下孤儿寡母,梁子强平时没少欺负他们娘俩。几年来,梁子强以各种名义吞掉他们的三十多亩林地,现在又惦记着他们家二十多亩良田,是个刻薄寡恩的小人。

“大嫂啊,我知道我这个侄子要成婚,我这当叔叔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不是。”梁子强嘿嘿笑道,山羊胡须一翘一翘。

“你要干什么?”梁山怒道。

“不许对你二叔无礼!”

“无妨,我不会跟山伯计较的,这次山伯大婚,特意奉上一百两纹银。”

“说,你有什么条件?”

“那二十亩水田如何,之前欠我的五十两纹银也一笔勾销。”

“你真一点都不惦记你大哥的情分?”梁杨氏嘴唇哆嗦了一下。

“正是顾念大兄恩情。”

“你!”梁杨氏手指颤抖着指着梁子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山伯这次攀上了马家小姐,从此世家高门大院好日子,嫂子也跟过去,还要这二十亩田做甚?”

“你!”梁杨氏气得浑身哆嗦。

这是存心挤兑自己,居然扯上已死马文秀,梁山火往上冒,道:“母亲,不要生气,我来跟二叔好好谈。”说着,梁山就走到梁子强跟前,嘻嘻一笑道:“二叔,一切好商量。”

梁子强哈哈一笑道:“方圆百里,人人都知贤侄志高存远,已是马家乘龙快婿,怎么还在乎二十亩水田?”

梁子强话语尖刻之极,梁康与梁亮等人勃然变色。

“二叔,你这是趁火打劫?”

梁子强嘿嘿冷笑道:“是又如何?”话音刚落,就见一拳头砸来,梁子强立刻捂住眼睛“哎哟”一声栽倒,满地打滚。

梁山神情一愣,自己下手并没多重,怎么这厮如此配合?既然如此,梁山也不客气,拳脚相交。

“大嫂救我!大嫂救我!”梁子强大声呼喊。

梁杨氏大惊,儿子虽然心性偏狭,但举止向来守礼,怎突然暴起揍人?瞧着儿子又猛力揍了几下,梁杨氏心中莫名快意,口中言道:“山伯,你这是干什么?快快住手!”

梁山恶狠狠再踢了几脚,拍了拍手,道“康叔,亮子,把二老爷扔出去!”

梁康与梁亮父子俩就等着发话,立刻扑过去,老鹰抓小鸡一般一边拎一个手臂直接架着就拖到外面一扔。

很快,梁子强在门外杀猪般大叫:“等着,你们等着,反了你,竟敢殴打长辈!”梁子强忍着疼爬起,心里却得意,拍拍手,一拐一拐地走了。

“儿啊,你不该这样,没有风评,日后你如何有前途?书院的书岂不是白读?”

风评是地方绅老对知识分子的评价,官府以这个为依据任其官职,比如举孝廉,忠义等等。楼台书院是方圆百里的最高学府,梁山伯从那毕业算是有一份资历,但若风评不好也只能呆在家中,一辈子也就当个教书匠之类的。

梁山愤道:“母亲大人,与大人需执礼,与小人却没必要,二叔如此欺压,还真当我们家没男人了。”

梁杨氏眼眶微红,道:“好,娘也不责怪你,只是让英子笑话了。”

“山哥至孝,小妹感动。”

这银铃一般的嗓音竟也是像极苏娅,梁山斜着眼睛,愣愣地望着祝英台。

第五章 《白骨经》后遗症

梁山的卧室有个二十多平米,比现代社会十平米不到的蜗居强太多。

一张描摹着山水的三面屏风床占据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空间,因为是夏天,围了斗帐。床榻前是曲足案,人脱鞋上床脚就搁在上头。

靠窗是一大书桌,样式敦厚简朴,边角刻有简单的莲花纹。桌上摆上的文房四宝,砚和毛笔都算不上名贵,但衬着寒门的身份。

深夜,月光倾泻而下,透窗而入。梁山心潮起伏,心道,就这样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梁山昔日读大学第一夜也是这般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同样的情绪,却有着质的区别。

梁山已经习惯每天一觉醒来身旁定有个温暖娇躯在,此刻却窗外古时月,独照未来人,拥红揽绿不再有,唯有彷徨复彷徨。

穿越到梁祝世界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但梁山依然有一种恍惚感。

那个高人在当地人称为活佛,但他并不承认,只说是一修行人。

梁山独自前往世界最高的高原地带,远离喧嚣,其目的是要倾听天籁之音。听牧民说起活佛,寿命三百,梁山一时兴起,就去拜访。

梁山好不容易找到活佛。

梁山拉小提琴,活佛念经,两个人看似绝不一样,却配合无间。

最后活佛才说梁山将无路可逃的宿命。梁山求解,活佛就给他灌顶。活佛说这是他偶得一颗种子,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梁山一来就在心界大放光芒,可见与梁山有缘,是以转赠给他。

世界由因缘变化,梁山信。

若非苏娅,他一生跟小提琴无缘;若非小提琴,又怎么跟《梁祝》有缘?如此因缘牵连,才有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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