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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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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拓跋秋蓉为什么没斩断这小白脸的手,这就没办法解释了。你不能以小白脸为标准而报侥幸心理,这般一想,一个个看梁山目光异样,小白脸依然是小白脸,但胆子大。

“南人果然狡诈。”梁山与拓跋秋蓉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

也律面色一喜,急道:“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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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飙歌行不行

王帐内一阵嗡鸣,显然来者众人的关注度极高。

梁山转身,就看到一个高近二米的草原汉子,二十上下年纪,脸长高颧,双目深邃犹如星辰,肤色古铜,体型健美,两腿修长,稳稳站定却又像猎豹般随时准备要跳出噬人。

“也先。”拓跋秋蓉奇道,“你不是在家养伤吗?”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也先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牙齿,梁山立刻看到周围的女人露出痴迷神色,来者显然是北魏闻名的大帅哥。

梁山忽然心中一动,目光却移向也先后半步的一个人。

这人身材短小,看不出年纪,微胖,一脸和气看起来像是个商贾,但梁山却从他目光中捕捉到一丝睥睨天下的枭雄气质。

“这位是?”拓跋秋蓉显然也注意到也先身后的这位高手。

“在下恒重,霹雳堂内门弟子。”恒重拱拱手道。

“恒兄与我是忘年交。”

拓跋秋蓉目光微凛,恒重?是南边那个恒氏家族的人?

“哈哈,方才看到这位梁兄大才,也律输了一点不冤。现在轮到我了,我怎么做,你也怎么做,如何?”说罢,也先笑盈盈地望着梁山,看似温和,挑战意味一点都不少。

这是叫板啊,梁山自然不能示弱,道:“你说!”

刺二隐在人群中,她变了模样。

她们这等人,一旦离开,再出现见过的也认不出。

她现在穿一套漂亮的红色花裙,红色由上之下渐浓,到脚踝,显出一双红色的绣鞋,时不时灵巧地移动;内穿淡绿色对裙,头戴绣花帽,前留刘海,后扎无数小辫,白纱巾罩面,顿显朦胧而性感。

刺二手里端着大盘,大盘上是一硕大的铜壶,来往穿梭忙着给贵客们添酒。

拓跋焘有可能会来。刺二已经在王帐内两个时辰了,却等来了梁山。刺二一双妙目偶尔瞥来,看这家伙如何应对。

“好!”也先大声道:“南方也有汉子。”

“我也想结识一下秋蓉妹子的朋友。”梁山微微一笑道,言语之间自然透露跟拓跋秋蓉很熟的意味。

也先目光清亮,却没生气,同样一笑道:“我也不跟你比摔跤,比射箭,听说汉人善歌咏,我们就比这个。我能做到的,相信你也能做到。”

梁山似乎听到周围一阵芳心乱颤的声音,心道大抵遇到草原情歌小王子,面色沉静地点了点头。

“啪啪!”也先拍了巴掌,耸肩甩掉长袍,一个跃身就来到篝火旁,四处立刻起了整齐划一的“哟嗬”声,马头琴忽然响起,悠扬空旷。

准确地说,这还不是马头琴,而是奚琴,也叫胡琴。

琴声飘荡,钻出天窗直奔穹庐,一小段,鼓点起来了。那是一面铜鼓,装饰极华美,一个六十多岁干瘦老人眯着眼很陶醉地拍打着。

梁山就听得一机灵,全身的毛孔舒展开,千年前的草原放歌啊,很让人期待!梁山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诡异,这人好没立场啊。

曲调简单质朴,豪迈,来回反复。

“也先近日见草原风吹如波,有感,做一曲《敕勒川》献给我们的勇武公主!”掌声顿时雷动。

没人看梁山一眼,一个必败者有什么好看,草原人的目光从来在最美的姑娘、胜利的勇士脸上流连。

娘的,这家伙的卖相真不错,放到二十一世纪什么原生态的阿宝挤得一边去,简直就是偶像与粗旷路线并重啊。

梁山正感叹着,忽然打一个激灵,什么,《敕勒川》是这家伙弄出来的?

这可是千古名诗啊,南北朝民歌,这是当朝出现。看样子还没出世,难道今夜就要诞生而且还是唱出来?

这必然千古传颂啊,怎么比?

正想着,也先的哼唱出来了。

靠!梁山眉毛都立起来,这声音舒服之极啊,绝对世界一流的男中音,醇厚无比,沧桑无比,听得人心醉,而且他娘的还是无词的即兴吟唱。

梁山手指不自觉地就弹动起来,而他身边的拓跋秋蓉呼吸一下变得无比平静。

“阴山下!”一段无与伦比的即兴吟唱结束后,也先开口了。梁山的心一下就拎了起来,娘的,还真是的。

这小子,得多有才,再看看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目光狂热,视线中唯有也先再无其它。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梁山微晃着头,这声音简直苍凉阔远得没边了。

“天苍苍,野茫茫!”这句一出来,所有人都几乎看到一望无垠的大草原,眼中射出陶醉的神色。

“风吹草低见牛羊!”

没错了,梁山算是见证了《敕勒川》完整的诞生过程,这小子狠啊,这可让他拿什么抵挡啊?!一时间,梁山心乱如麻,太强了。

也先总共反复了三段,声刺苍穹,唱罢,掌声如雷动。

也先张开双臂,纵声一跳,下方无数少女大婶立刻挤过来伸出手接住,欢呼声如潮。

梁山额头滴汗了,还懂得跟台下观众互动,二十一世纪世界超级巨星风范也不过如此。

掌声许久才歇,也先被揩油无数之后向梁山走了过来。这一下,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望着梁山,这才想起梁山的存在。

梁山几乎有挠头的冲动,拓跋秋蓉望着他,忽然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就在一下,梁山热血上头了,靠,老子也不白给,二十一世纪的超级小提琴巨星,凡是弦乐器没有他玩不转的。不就是豪迈的草原风?老子也会,梁山大脑里迅速“检索”,推哪一首上台呢?

“梁兄,该你了!”也先目光淡定地望着梁山,没有一丝骄意。

这家伙强!梁山真有些佩服。

“啪啪!”梁山鼓起掌来,道:“真好,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美哉!壮哉!”梁山晃着头,微闭眼,一副陶醉的样子。

也先嘴角微翘,显出一丝讥诮之意:“南方人是不懂草原汉子的豪情,就像我们永远不懂你们的小桥流水。”也先的意思是你不要在这不懂装懂。

“不然,不然!”梁山晃着头道。

“愿闻其详。”

“也先这曲敕勒川唱得极佳,但却少了些味道。”

“哦?”也先眉头一挑。

“也先兄到南方见惯了小桥流水,若是二十年不返草原,心有所念,再唱此曲,感觉会更好。”

没人认为梁山能说出一二来,包括刺二,这等草原曲子,其中真味,南方汉子如何知晓?却没想到梁山这么一句说出,有人轻“咦”了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思索之色。

“只有离家,才更想家。”梁山轻描淡写而道。

梁山说罢,留心众人神色,居然都有颇为震惊之感。梁山心下甚是得意,却不知他此说正契合时下北魏人心态。

北魏鲜卑世乃游牧民族,汉人所谓籍贯家乡概念不清晰,逐草而居,家就是帐篷,是牛马,犹如白云,飘在哪哪就是家。因此,游牧民族,家与乡是极辽阔的概念。

移居中原后,家乡概念渐渐兴起,鲜卑民族服饰、音乐、信仰都是对过往生活的一种怀念,而最近皇帝拓跋焘以及那些汉臣们撺掇着改籍。

所谓改籍就是把鲜卑八部各部落落在各地,也许用不了多久,鲜卑贵族们的墓志铭上就要写着“籍都城平城某某里”之类的话。

梁山一句“只有离家,才更想家”可谓触动鲜卑贵族们的敏感神经,想起过去打马四方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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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天堂》对战《敕勒。。。

梁山虽不明这些背景,却巧妙感觉人心。

他本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演艺明星,对观众听众心理变化尤其敏感,感觉到众人心神为自己言语牵引,心道一个好,当下拱拱手道:“在下梁山伯,荆襄新野人士,自一路到北,山雄水阔,草肥天苍,亦有所感,前日作一曲,给大家听听。”说罢,就在拓跋秋蓉错愕目光注视下到方才也先站立之地。

看到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他,梁山激活了前世的演艺经验与兴奋。

梁山的手像指挥家一把在空中一抓,这动作让众人惊异,噪杂顿时归于寂静。

梁山满意。

大多数人觉得惊异,这个南人跟他们所见过都不一样,但是南北朝诸国分立的时代,百怪纷呈,也就见怪不怪了。

“唱什么呢?”梁山脸现出腼腆的笑。不容置疑,这是他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登台,梁山兴奋,并且酝酿。

梁山战火熊熊,心中极度渴望打败那个强大的也先,而且是用草原歌曲打败他。

但是,这太难了!

“先清清嗓子。”梁山头微仰。台下也先身边的也律开始鼻子哼冷气了。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

很直白的歌词,很优美的江南小调。

崔永一直在看梁山。

环观皆贵者,头顶有紫气。紫气变浅即走下行运,紫气渐浓则上行运。紫气中显出蟒蛇状,大抵日后一方郡守,或是部族首领;若隐现蛟龙,一方诸侯。修士头顶白气,是为仙气,那个恒重就很浓的仙气。

拓跋秋蓉是仙气裹着紫气,但紫气在消褪。所有人中以梁山为异,浓浓仙气却有夹杂紫气,紫气虽不浓却显蛟龙状,这令崔永十分不解。

修士得道高人大抵也能望气,但比不得崔永这先天而成,能如此仔细分辨的。就像是大家都用显微镜,但放大倍数不一样。

眼下的梁山插科打诨,一副皮赖样,崔永实在难把梁山这副尊荣跟他头顶之气重合起来。听得梁山唱起歌来,还真不错,至少那些鲜卑族贵妇们眼神有些迷离。

江南的茉莉花,仅仅是这首从未听过的小区,虽败也不算太难看了。

“好了,清嗓结束。”

一些人一愣,醒觉这人还未真正开始,不管怎样,心里开始认为,这人像是有些本事的样子。

刺二嘴角翘起来,心道平常状态的三妹会喜欢这样的调调。

梁山转身,找那打铜鼓的老头,道:“你能跟上来吗?”

老头于是很鄙夷地瞟了梁山一眼。

行,这就是一鼓神大腕,梁山又连忙向那操琴的琴师道:“接你琴一用。”

琴师不想借,琴弦一颤,手自动松开,反应过来时琴已在对方手中。

梁山拿着琴转过身,站到原来位置,手操弓一拉。

就这一下,先前那琴师双膝一跳,屁股离了矮床,人直接就跪在地上。

同样的弦,同样的琴,梁山这一拉发出的声音,别人感觉迟钝一些,琴师却明白,自己是泥,人家是云,云泥之别啊。

琴师眼睛湿润,口中喃喃道:“大琴师!大琴师!”

鼓师老头神情一下严肃了。在场熟知音律的也一下听出梁山这琴声不凡来,也先面色未变,目光却有些异色,一个汉人,居然能把奚琴拉得这么好?

一小段曲调出来后,竟是从未听过的粗犷豪放,入骨入髓,有些人形体禁不住摇头,脚像马儿踢,手像雄鹰展,整个草原动感就出来。

也律努力瞪眼,才止住附近的一些人条件反射式的大手大脚。

一曲前奏结束,梁山开口唱道:“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

拓跋秋蓉惊了,完全粗旷豪放的嗓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人喉咙里发出,但是这分明是梁山的声音,完全不做作。

不仅拓跋秋蓉,在场几乎所有的人几乎都张大了嘴。

梁山耍了心眼,先哼几句《茉莉花》,把人先带进江南风月了,陡然再来草原风,两着对比,这演唱效果就出来了。

“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哎耶。”

还真是草原歌,歌词简单质朴,旋律深广悠远。

梁山知道拼词,草原类的有那个能比得了《敕勒川》,词比不了那就拼曲。

也先的曲调虽不错,但过于简单反复了些,怎比得过腾格尔这首《天堂》?搁以前,梁山也唱不出这味来,后来骑马在蒙古草原逛了一个暑假后,感觉就来了。

“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哎耶;还有你姑娘,这是我的家,哎耶。”

所有人确定,这是一首名副其实的草原歌。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么贴切的歌词!这么优美动听从未听过的曲子!有些人按捺住没有跳动,眉心处却跟着节奏跳动。

铜鼓老头显然来感觉了,鼓声拍得深契歌声,浑然一体。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啊……”梁山忽然一个下蹲,握紧拳头,有些歇斯底里唱道:“我的天堂!”

连也先也感觉都眉心一股气在涌动,往上冲,高亢嘹亮如斯!

也律偷偷看了也先一眼,目光开始有些闪烁。

刺二小姐忘了给尊贵的客人倒酒来,尊贵的客人也没有责怪她。

恒重目光闪着精芒,双手抱着肩。

一段结束,梁山来劲了,完全进入状态,管他台下是古今中外,今夜就是他的主场,即兴的奚琴声狂拉,鼓点也跟着猛烈起来,这下人们再忍不住,管不了也律的目光,手拉着手跳动起来,打着节拍。

拓跋秋蓉长吸了一口气,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成的?看来他在圣剑堂听音长老的课不是为了巴结音长老,而是真感兴趣。

一段激情的独奏结束后,梁山又开始唱。

重唱声音越发嘹亮,越发高亢,梁山整个人沉浸在无比亢奋当中,领悟的“唵”与“啊”音暗藏其中,整个王帐内气流涌动,大有一种声掀王帐之感。

听到这时分,恒重也目露异色。

这段结束后,人们以为完了,梁山把弓一放,声音停歇,拍动的巴掌立刻停了,欢腾的人静下来。足足等了有十秒,腾格尔这首《天堂》最具特色的最后的哼唱从梁山喉咙里飙了起来:“呼……。哈拉哟,呼……”

合着节奏的掌声欢呼声如雷在耳边滚动,久久的拔高八度音的哼唱直刺云霄,随着最后一个音结束,梁山重重地一挥手。

也先知道,他输了,而且输在自己最以为擅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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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煤山老贾

统万城外东北六十公里,煤山脚下破烂工棚林立,山风吹过,一股矿物质的酸腐味夹杂着人排泄物的臭味在工棚内回荡,即便是苍蝇进入也能晕一个跟头,然而工棚内的人睡得很酣,呼噜声此起彼伏。

这里与王帐不可同日而语,工棚内绝大多数人甚至都根本不知道王帐这等绚丽的存在,他们眼里只有煤山、坑道;坑道,煤山。

贾思勰却见过,统万城,华丽的皇宫他都见过。贾思勰五十多岁了,人称老贾,大家都愿意跟老贾干活,因为老贾工棚出工死亡率是最低的。

老贾睡不着是因为饿,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就没吃过一顿饱饭。老贾的理想很简单,就是吃一顿饱饭。他若是出现在王帐,满眼的大鱼大肉,且随便吃,他的眼睛准保会射出绿莹莹的光。

老贾出生在益都,随家人往西北逃难,呆不下去往川西,后辗转回长安,修统万城时被征。

那段经历对老贾而言是噩梦,老贾永远也不想回忆。有一次阿利信大人让他拿锥子锥城墙,锥不入一寸,他死;锥进去,朝夕相处的工友死。

老贾哆哆嗦嗦吓尿了,环首刀闪着寒光贴着刽子手胸毛上。老贾开始锥,锥不进去,看到刀要挥下,拼命锥。他眼尖,找到城墙薄弱的地方锥进去了一寸多。负责这段的工匠立刻被拖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刀光一闪,头颅飞起,血喷了他一脸。

老贾连续三天失了魂,是小兄弟秦狼把他魂喊回来的。

秦狼要逃,向来胆小的老贾下定决心跟着跑。一个瓢泼大雨的夜晚,秦狼和老贾,还有六个兄弟一同逃。

逃了半夜,追兵追上,六个兄弟都被砍了头颅,而老贾也被一根长矛钉在地上。秦狼想返回救他。老贾在地上,扯着嗓子拼命地喊:“跑啊!跑啊!”

那个场景,老贾永远也忘不了。老贾一记起就不敢睡,怕梦中也喊“跑啊,跑啊”,被人听到死路一条。

长矛在老贾身上捅了一个窟窿,他被带回去给其他工匠做示范。

三天三夜后,他居然没死。军医说那长矛刺得准,正好刺在各重要脏腑之间,没伤根本。恰好有一个难题没人能解决,有人说老贾能解决,就这样捡回一条命。

解决问题后,老贾被打发到最苦的劳役里去。统万城修好之后,他跟着一大队人又来到煤山挖煤做了矿工。

老贾这一辈子干过许多活计,种庄稼,北方的麦子南方的稻子都种过,种过桑麻,放养过牛羊,懂得配种、接生、骟牲畜;干过泥匠、木匠、铁匠,几乎关乎农田水利,畜牧林业,老贾都有涉及,而且都很精到。

没人知道老贾这点,即便知道也不太在意。

老贾种稻子是跟一农夫学的。老贾拜他为师,无它,就是想种出一亩高产的粮食来。

农夫告诉老贾,诸子百家没他们这家。

他们是农家。谁都看不起,但农家的祖师爷豪气,骂孔圣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农家的信念就是民以食为天,最被看不起但最重要。

老贾并不以为农家能跟儒家法家墨家相提并论,师傅怎么说他就怎么听,但有一点他认同,粮食最重要。

他眼力越来越好,品种最优的牛羊能一眼挑出来,摸一根稻谷就能把亩产斤两不差的估算出来,他的能耐农夫惊为神,但是出了农户门没哪个知晓,这么大本事到头来依然吃不上一顿饱饭。

老贾也没觉得什么,也从来没站在阶级的立场去分析过,反正日子就这样。

工棚的兄弟一茬换一茬,坑道里挖煤一些死在自己面前,老贾心里悲伤,却是已经哭不出来。

老贾一个翻身,直接从大通铺翻到地上,把大肚皮直接贴在地上,这样感觉舒服多了,肚子不闹腾了。

老贾腰上被戳一个洞快要死的时候就是趴在地上,他想起师傅说的一句话:“大地是所有人的母亲。”

老贾以前觉得深,不懂,快要死时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忽然就懂了,回到妈妈怀抱了,尘归尘,土归土。没有饥寒,没有屈辱,死一点都不可怕。

老贾却没死。

很舒服,全身暖洋洋的,老贾就这样一点一点恢复。到现在,老贾每当饿得不行就趴在地上咽口水,准灵,很快就好。老贾并不知道什么叫“气满不思食”,更不知道这也算一种修行。

老贾也没把这当是宝贝,教给其他吃不饱的兄弟,结果他们啃了一嘴泥就是没有效果。老贾后来才明白这是他自己的独特经验,别人不行。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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