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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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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这是忙什么啊?”

胡三顺便扯来一张凳子坐下,开声倒苦水。

南宫燕细细地听,注意到胡三手下那几个露出不耐神色,天寒地冻的,草屋内又未必比外头暖和,巴不得早些问完回去交差。

胡三是坊丁的一个头,第一次见到南宫燕就脚下迈不开。这些日都惦记着,接着全城搜寻这事,嘿嘿,胡三心里打着好主意。

“你家男人叫什么名啊?”胡三说了一通后,回归正题,开声问道。

“陈世美。”

梁山在里面听了禁不住翻了翻白眼。

“哎呀,陈家娘子,有邻人检举,说你们家相公跟那江洋大盗很像。”

发动全城搜寻,明面上的理由自然是捉拿作奸犯科之类的恶人。

南宫燕装作惊慌的样子,拍着胸脯:“我家男人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江洋大盗?三爷快莫要胡说了。”

胡三眼睛一瞪,道:“陈家娘子,熟归熟,但话要说明白,江洋大盗正是受伤,我看啊,你家相公不是患病,而是受伤吧。”说着,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转,瞥向屋里,作势就要站起,手里忽然就多了一块碎银。

“三爷,改天请您去喝茶。”

“哦?真的?”胡三凑过来,故意提鼻子闻了闻。

南宫燕耐住心中的烦意,道:“一定会。”

胡三手点了点南宫燕,道:“这话你可记得。”说着,再看了里屋一眼,心道什么玩意,一个大男人什么都要老娘们撑着,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道:“兄弟们,收工了!”

胡三这一嗓子犹如仙乐,他手下弟兄欢呼一声,拥着胡三出了院门,转瞬就传来“喝酒喝酒”的声音。

南宫燕掩上院门,进了里屋,小声道:“梁山伯,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

梁山正想张开说“你也叫我一声爷”之类的话,不想话到嘴边说不出,神色一变。

嗯?南宫燕也是身子一震,向梁山显出质询的表情,旋即也就动不了。南宫燕心里一紧,糟糕,院中来了高手,而且是不可抗衡的高手。

梁山脸上血色一涌,竟然忽地从床上翻身下来,拍了下南宫燕的肩,丢下一句:“快跑!”

南宫燕身子瞬间能动了,就听到摔门声,接着就是梁山低声喝道:“你是谁?”

“好!好!好!你就是梁山伯!”声音如个个滚雷,南宫燕顿时浑身瘫软。

“好汉做事好汉当!”梁山厉声道。

南宫燕双目发黑,双手迅疾在胸前做大易手印,虽是山寨版,但居然瞬间定下心神。

南宫燕挣扎着扶着床沿坐起,转过身,就看到窗外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南宫燕看不清来人面貌,就好象总是一道薄光降临,若隐若现,却又真实无比。

“你是怎么杀了我那徒儿的?”

南宫燕脸上再无血色,居然是凌霄的师傅,逍遥堂的掌教——逍遥君!

这人恐怕得厉害,据传说已突破元婴期,晋元婴期初阶。

“这事跟她无关,你放她走!”梁山说道。

梁山的声音给人不像是发抖,却像是冰裂,可见他所面临的压力之大实在难以想象。

南宫燕不得不承认,这个只是筑基期中阶的小男人的确比自己强。

他居然与逍遥堂掌教面对面站立而不垮掉,这是否就是他所谓的“输人不输阵”精神?不知怎的,南宫燕就感觉冰冷的血,忽然一点一点就热了起来。

修真之路,逆天之路,若没有向天抗争的勇气,趁早打道回府,一时间,迷糊混沌的目光清亮起来。

“好!”逍遥君忽然瞥了屋内一眼。

即便是毁了他心爱的徒儿,陪伴他上三百年徒儿,逍遥君的脸上也看不出一点怒色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逍遥君淡然问道,像是问再寻常不过的事。

梁山身体好了七七八八,但是真要动手发挥不了与凌霄对阵时的五成。

逍遥君没有动手,只是责问,神念碾压,而梁山的弹指弦通即便身如废人却能完全发挥。逍遥君耳中就听到阵阵嗡鸣声,居然无法破其心防,双目微凛,这梁山伯莫非是……

“三世情丝。”梁山答道,几乎一字一句,他已拼尽全力。

“不可能,即便是花月影全力一击,顶多也是两败俱伤,可是我那徒儿却死了,说!”

最后一断喝,让梁山直接张口就想把当日详细情况叙述,醒觉后才硬生生闭嘴。

无论如何,梁山要拼上一把。

虽然眼前这人给他无比绝望之感,但梁山心性非同一般,该讨饶的时候向面对吴氏三兄弟时候他绝不吝惜,而眼前这逍遥君显然没有用,那就不如梗直着脖子。

饶是对敌状况,逍遥君也不得不佩服圣剑堂这位小小的筑基期弟子了。

逍遥君原本计划找到梁山伯立刻打杀,魂魄碾碎,可是却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此刻心意却是变了,这家伙身上定有大秘密,悄无声息擒回去,迫他说出。

逍遥君心念电转,踏步向前径直就抓住梁山。

梁山拼命挣扎,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心下明白,当夜冲击三世情丝然后应对凌霄是何等的机缘巧合。

这下彻底完了,非得被这老杂毛当妖精可收了不可。看他样子,没有马上下手的样子,但是南宫燕可就糟了。

逍遥君脸上杀机一现,正要抬手,忽然“砰”的一声,好象肥皂泡炸裂的声音,逍遥君的结界居然破了。

院门“砰”的飞出,飘在空中变成碎片,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出现。

第一百四十一章郝建真好剑

梁山瞪大了眼,惊道:“师傅!”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郝长老。

引气期的师傅?!

他什么时候下山的?

这不是送死吗?

梁山心头泛起一连串的疑问。

不过,郝建师傅这个造型真是拉风,比平常那副病泱泱的猥琐样强太多了,难道这才是郝建师傅的本来面目?

“郝建!”逍遥君转过身冷冷地盯着他。

“打了徒弟出师傅,很正常。”郝建轻咳了一声,手轻抚住胸口,一副痨病鬼的样子。

“你是找死!”逍遥君不怒反笑道:“你曾经是圣剑堂圣子中的第一高手,可你现在已经是废人了。”

“我这废人,却是足够了。”郝建声音冷冽,犹如一把剑把逍遥君庞沛浩大的话语劈碎,漫天的风雪顿时围绕着郝建,然后定住,就像是凝成无数把剑猛然朝着逍遥君。

“好!好!好!”逍遥君又是连道三个“好”字,道,“那我就送你们师徒一起上路!”

嗡的一声,郝建师傅头顶忽的出现一把剑,逍遥君在梁山心中庞大似乎要充斥天地之间的身影迅速缩小。

逍遥君惊道,“青虹剑!”

梁山从逍遥君声音第一次听出他的不淡定。

“青虹剑,上古纯阳剑仙遗留,关键处能发出纯阳仙人的一击,我固然会死,逍遥君你也活不了。”

屋内的南宫燕始终没有办法改变一下她现在的站姿,从开始一直到现在。

她的神识被郝建长老这一句话给斩得零碎,仿佛再也没有办法凝聚起来,时间刹那间停滞。

南宫燕明明知道过了不了一秒逍遥君就会答话,就会做出他的决定,但是南宫燕却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万年。

南宫燕拼力催动着大脑运转,就像是一台高速计算机一般,勉力计算着逍遥君所有可能的答话以及相应的结局。

南宫燕属于战斗型的修士,临险对敌时高速的计算所有可能的得失几乎是她的一种本能。

高她好几个台阶的高手可以压迫她行动的自由,但还压迫不了她的本能。

这趟她若不死,定会从逍遥君与郝长老的对峙当中获益。

上古纯阳剑仙的剑!

这是什么概念?

上古剑仙独领风骚,达到巅峰,中古渐渐没落,而到近古剑道修行几乎完全要依靠中古保存下来的灵剑。

像郝长老这般自己修成剑气的,还有梁山伯,这师徒俩简直就是奇迹。

梁山伯刚刚制造了一个奇迹,从疯狗凌霄手中逃生,而现在,他的师傅,从圣子峰打落尘埃也在创造一个奇迹,对抗逍遥君。

一时间,南宫燕有大脑缺氧的感觉,有些算不过来。

梁山隔壁却是王婶家,厨房正炖着猪头,香味四溢。

王二叔难得在家,炕头方桌上摆了一桌菜。

王二叔在喝酒,他的儿子虎子与女儿囡囡子争先恐后地抓肉吃,王婶则在厨房围着锅台转,一盘盘热菜端上来。

梁山家周围各户基本都是这般场景,家家飘肉香,女人们孩儿们笑容满面。

男人带钱带肉回来了,饱餐一顿。不是过年也不是过节。吃完这一顿,男人们就都要去兵营。

这一片住的都是汉人。

汉人在兵营做的都是工匠,木匠、铁匠等等。

一百架投石机,十万支羽箭都要在三天内打造出来,不死都要脱层皮。

胡人治下,分工明确,汉人为农为商为匠,胡人则从事军事活动。

这种分工既体现汉人事生产的有优势,有防范汉人掌兵权颠覆胡人政权。汉人大多也乐得如此分工,再苦再累总比立在城墙上要好些。

大夏国与北魏国的争夺进入最后关键时刻,武关的争夺自然成为焦点。

王二叔看着一对儿女儿子大快朵颐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儿子虎子头发,满目爱怜,却被虎子瞪了一眼,妨碍他吃肉了。

无论是王家,还是刘家,却都没注意到陈家草房的异样。

“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逍遥君冷声道。

对了,南宫燕心中说道,这是最佳的策略。

无论如何,郝长老都跌落到引气期,即便他有一把上古利剑,但就好象是婴儿手持着巨斧,他能抡得动吗?

“我数一二三,你再不走,我就发剑。”郝建很干脆地说道,“一、二……”

“明年十二月二十八,华山十八修真堂会裁定所,再论是非对错。”说罢,逍遥君人影一晃,已是失去踪影。

“师傅!”梁山连忙上前,就要撩衣服跪倒,院门推开,邻居王婶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猪肉进来,“陈家娘子,陈家相公。”王婶唤道,看到郝长老,“呀,你们家来客人了啊。”

南宫燕就像是解了穴一般,立刻从屋子里出来,道:“王婶,你怎么来呢?”

“陈家娘子,我家今天闷猪头肉,还有些,就给你们端来。”

“谢谢!”南宫燕连忙说道。

梁山微微有些发愣,差点展开的殊死的决斗,邻里热气腾腾的温情,衔接得竟是如此自然。

梁山连忙拿眼睛瞪南宫燕。南宫燕会意,从袖口里立刻掏出三枚五铢钱就要放在王婶受理。

王婶连忙道:“哪能要你们钱,都是邻里邻居。”说罢,放下大碗,转身就走,出了院感觉有些不放心,转身喊了一句:“别忘了把碗还给我就是。”

梁山看了师傅郝长老一眼,嘴巴动了动,良久说道:“师傅,有猪头肉吃了。”

这个时候,逍遥君已到了城门口,正好看到城门“嘎啦嘎啦”的关上,两对甲胄鲜明头顶红缨盔的兵士整齐划一跑了过来,有个挎刀的将军大声宣布关城门,即日起武关不许进出。

逍遥君望了望城头,更是一派忙碌,他转身走了百来十步,在一面摊坐下,道:“老板,来碗素面。”

老板响亮地应了一声。

大雪纷纷扬扬,武关城上下很快犹如“大被”加盖,然而北魏国竟然挑这个时候大兵压进,出所有人意料,武关城顿时如如一锅沸腾的水。

就像是一个舞台,前一秒各大修真堂齐聚,逐一登场盼望着主角“梁山伯”浮出水面,后一秒突然叫停,呼啦啦俗世最残酷最猛烈的争斗就要开演,修士自动撤去“行头”,下台各自隐匿。

这个时候,也先率领他的铁狼军就在武关城外三十里开外。

第一百四十二章被逼上城

武关背靠少习山,南面白习山,武关河绕城而过。。。

武关比南阳要小得多,关中所住大多是军屯户及其相关的匠户。

梁山左邻右舍的王婶家有刘姐家都是匠户,连着三日,王婶与刘姐的男人都没有返家,这让她们很担心。

不仅她们,附近的匠户都是这般情形。

若在平常,女人们也不觉得什么,只是这三日城外是猛烈的厮杀声,大地不时的颤抖,有时候房顶的瓦刷刷地掉,偶尔还有一颗巨石落在白虎坊外直接砸出个大坑,这阵势,哪家的女人不怕?哪个不夜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很快,梁山他们家院子就聚集了一堆女人。

一个月前陈家娘子带着她的相公在这住下,南宫燕虽洗去铅华,遮去仙光,但众女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安宁,似乎呆在她身边更容易放心。

郝建师傅走了,不知道是离开了武关还是躲在这座城池里的某个角落。梁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即便这样,女人们的聒噪仍然从窗缝中拼命挤进来。

“陈家娘子你就好,你家相公还在。”

“是啊,别看你家相公病泱泱的,但好歹是男人。”

梁山听得直翻白眼。

“就是,屋子里好歹有一股子男人味。”

“是啊是啊。”一个更豪放地说道:“一天没闻味,浑身都想!”

“刘姐,是下面想吧。”

院子里立刻哄笑声一片,厮打成团。

已婚妇女,丈夫未归之间的谈话,生猛之极。

当然,女人们也是依靠这类玩笑驱走心中的担忧。

即便在这种环境下,梁山依然打坐,他对自己的定力越来越满意了。

逍遥君被师傅逼走,一年后华山会上再来个了断,梁山估计至少眼下是没什么麻烦了。若不是武关被北魏大军包围,梁山现在就可以直接去花间堂。

梁山的实力一点一点在恢复,假以时日他就可以恢复以往的巅峰状。

虽然大军压进,与外头凄凄惨惨、强作欢颜的老娘们比起来,梁山的心情却要好许多。因为对他来说,这一场生死大劫已经过去。

然而,他的好心情并没维持多久,被围的第四天,傍晚,夕阳如金,白虎坊街口的宋姨男人被抬了回来。

宋姨还一脸娇羞带着笑意,因为刘姐刚刚赞她家男人勇猛,突然有人叫她。她转过脸就看到担架,然后,看到自家男人。

宋姨站起来,整个人楞了有两三秒,然后扑过去,嘴巴“啊”了半天,最终才发出惊天的哭声。

这哭声不像是哭声,像嚎叫。

宋姨男人胸口破了一个大洞,一支粗大的弩箭把他射穿,碎骨,空洞的胸腔……

女人们聚在一起,就是彼此温暖鼓励,畅想着战争早些结束,他们的男人早些回来,现在,这一切被血淋淋的现实无情地撕碎,所有女人想起自家相公在枪林箭雨中,一个个面色发白,浑身打摆子般发颤。

自宋姨男人开始,白虎坊头戴白花的女人越来越多起来。

大战的第七天,整个天空似乎都染成血色,院子里的女人依然聚在一起,只是说笑的没几个了。

“砰”的一声,院门被猛地推开,闯进来四个执戈身披两裆甲的军士。

“快!快,女人都到东关去!”军士挥舞着手中的戈气势汹汹地叫道。

“轰轰”远处传来不绝于耳的投石机抛石撞击城墙上发出的巨响。

“男人都上城墙去!”

宋姨目光呆滞,喃喃道:“哪还有男人?哪还有男人?”

一个军士冲进了里屋,发现梁山,大声喊道:“这还有一个男人!”

梁山心道,没必要这么惊喜吧。

“带出来!”

军士伸手就拽,梁山也不抵抗,很合作地出来。

“陈家男人得病了。”隔壁的王婶好心出声道。

“只要有一口气都要上城墙,现在所有男人都上城!”

“啊!”院里的女人们一声声惊呼,面色凄楚,都惦记着自家相公。

“别想这么多了。”一个看起来是军头的家伙说道:“北魏大军已经下了屠城令,武关若是城破,鸡犬不留!”

“啊!”好几个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软。

“你们这些娘们,不为自家那口子想,也为家里的崽子想想,城破了没一个能活,现在是为你们家孩儿搏一条命的时候!”

武关显然到十万火急的状况。

女人们,以及老弱男人们陆续从各个院门出来,小巷走过很快汇成一道道细流往东城关涌去。

精神尚饱满的是大户人家的护院,大多数则是衣衫褴褛是平民百姓,更有乞丐也被推推搡搡在人流当中。

梁山跟南宫燕在人群中跟着向前走,越往前走,就越见黑烟滚滚,废墟也越来越多,厮杀声更是震耳欲聋。

完整的武关在梁山心中有印象,却没想到几天过去就变成这么一副模样,到处都是残砖断壁,瓦砾一片,时不时能看到焦黑的尸体。

这就是战争,古代的战争!

梁山恍惚了,身边的人声都好像飘在天边,眼前高大的城墙则象一块巨大的电影屏幕挂在前面,就好象他曾经跟苏娅一起跑到步行街那块大电子屏幕下看《斯巴达克》一般。

这一切是真的?!

“火箭!”有人忽然哑声大叫,一阵惊人的嗡鸣声,所有抬头,无数燃烧的火箭犹如流星雨一般越过城墙,嗖嗖嗖嗖接着就如雨急打窗,纷纷“叮叮”扎在柱子房梁上,“噗哧”则是扎入**的声音。

梁山赫然看到之前来过他们家对南宫燕有非分之想的胡三中箭,很快他就变成一移动的火球,发出凄厉无比地惨叫。

梁山与南宫燕两个立刻躲进临街的商铺内。

箭雨总算过去,众人纷纷出来,一个个神情绝望悲戚,身子晃动都几乎不能行走,街道上已经躺下上百具尸体。

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转瞬就变冷。

梁山小心翼翼迈过头、脚,以及一些残肢,看到的是一张张定格在最后无比惊恐的脸。

王婶与刘姐、宋姨三个哆哆嗦嗦围着南宫燕。

“我们也会死的。”王婶已经哭了起来。

很快,四处都响起了哭声。

“哭什么?”有人嚎道,“城破了,男的被杀,女的被强奸,到那时候你们就会羡慕已死了的人。”

这话说得让人猛的一激灵,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城墙上,全身披挂刺史大人郝连先勇目光凝视城下刚刚发生的惨剧。他只看了一眼,甲叶哗啦一响,身子旋即面对着城外。

大夏国完了!

但他绝不投降,那些人投降了的不配做郝连的子孙,为捍卫郝连家族的荣誉,整个武关玉石俱焚他也在所不辞。

兵员损耗过巨,汉人工匠上,直至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有人胆敢逃,赫连先勇的亲卫就高举大刀。

队伍终于来到城墙下,立刻有人分配工作,强壮的女人上城楼运下受伤的兵卒,另一部分安排运输城楼所需的物资,南宫燕与王婶她们几个被安排在城下煮粪汤。

一个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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