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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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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国庆下班回来,进了房门,听到妻子在房内的卫生间里洗澡,就随意喊了一声:“老于,你怎么现在洗澡,一会要开饭了,听说志远来了?”

谢国庆说着就脱去了自己的外套,换上了拖鞋。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于春颖头发湿漉漉地披着浴巾站在那里慵懒地向他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搓搓背!”

谢国庆皱了皱眉,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不成想,却被于春颖一把给扯进了卫生间。

“你疯了……”

“你才疯了,你多久没有交皇粮了?”

“唔……”

“你……我……”

……

骆志远和谢婉婷并肩走出了房间,准备下楼吃饭。谢婉婷清秀明艳的脸蛋上犹自浮荡着一丝红晕,自打跟了骆志远之后,她是越来越妩媚,高贵端庄的公主气质中渐渐多了些许的风情万种。

谢秀兰站在走廊下面,抬头向上喊了一嗓子:“婉婷,志远,把我哥和嫂子也喊下来吃饭了,他们躲房里干嘛?”

骆志远哦了一声,刚要回头去喊,却见谢国庆和于春颖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来,谢国庆穿戴整齐,但头发却是湿的;而于春颖则用小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面泛淡淡的红光,眼角的鱼尾纹都似乎变得淡了。

“爸,妈!”骆志远侧身让路。因为他跟谢婉婷已经订了婚,早就改口了。

谢国庆笑了笑,“志远来了,走,下去吃饭!”

翁婿俩走了下去,说说笑笑。

谢婉婷等着母亲,主动挽起了母亲的胳膊,嘻嘻笑道:“妈,您不是一般习惯早上才洗澡的嘛,怎么今天改章程了?”

前面,谢国庆原本沉稳的脚步隐隐一滞,脸色一变旋即恢复平静。

于春颖笑容一僵,眼眸中闪过一丝汗颜,暗暗红了红脸,却是打着哈哈,没有回答女儿的话,当先下楼而去。好在谢婉婷也没有多想,心情舒爽地跟随在母亲的后面。

谢家的晚餐非常丰盛,因为骆志远的到来,谢老特意安排厨房加了不少菜。谢老还让谢秀兰开了一瓶红酒,所有人都倒上一杯,一家人亲亲热热地碰了碰杯子,算是给新女婿接风洗尘了。

餐桌上,谢老正在询问骆志远当镇长之后的一些具体情况,客厅那边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响个不停。保姆刘阿姨跑过来笑道:“是骆家来的电话,找姑爷的!”

骆志远一怔,这个时候,是谁打来的电话啊,父母都知道自己在谢家,应该不会吧,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起身去客厅接电话。

电话是骆破虏亲自打来的。骆破虏的声音很低沉,也很急促,明显还带出了无奈和疲倦:“志远,你在谢家吧,你马上回来一趟,你妈要跟你谈个事!”

骆志远听出了父亲声音里的异样,讶然道:“爸,咋了,出什么事了吗?我在这里吃饭呢,谢爷爷在问我话,我这么走不合适啊!”

骆破虏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孽,回来自己收场,赶紧的!要不然,你妈可是要发疯了!”

骆志远如堕云里雾里,莫名所以。他还待要再问几声,骆破虏那头却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

骆志远捏着电话听筒,愕然思量着。

“咋了,志远?”谢婉婷温柔地站在他的背后,轻声问道。

骆志远苦笑:“婉婷,我爸打电话来,让我马上回家,说是我妈我妈好像有点事!”

谢婉婷有些惊讶:“妈妈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走,我陪你回去!”

骆志远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两人向谢老和谢家一干长辈告了罪,就匆匆开车离开谢家,驶向繁华的城区。到了自家楼底下,骆志远将车停稳,就跟谢婉婷下了车直奔楼上。

骆破虏打开门,看到谢婉婷同来,尽管心情不爽,但还是笑着招呼了一声:“婉婷来了,快进来!”

谢婉婷红着脸喊了一声爸爸,然后就进了骆家的门。

穆青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横抱在胸前,犹自呼呼喘着粗气,显然是跟骆破虏刚刚有过争执。

谢婉婷陪着笑脸走过去,坐在了穆青身边,柔声道:“妈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穆青勉强笑了笑,“婉婷,妈没事。婉婷,你在一边坐着,今天这事跟你无关骆志远,你给我过来,跪下!”

穆青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声色俱厉过,不仅是骆志远,就连谢婉婷都吓了一大跳。

第339章赶出家门

骆志远吃惊地瞥了父亲骆破虏一眼。

骆破虏阴着脸扭过头去,不肯正视儿子的眼神。只是骆志远在他飞速转过去的瞬间,看到了他嘴角掠过的一丝玩味的笑容,暗暗皱了皱眉:老娘今天一反常态,从温柔大妈一跃变成河东狮吼,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过来!跪下!”穆青骤然又尖声大喝道。

谢婉婷见穆青是动了真气,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也有点不敢再插话,无奈地坐在一边,向骆志远投过一抹自求多福的眼神。

“妈,您今天为什么生气啊这是?”骆志远定了定神,大步走了过去。

穆青眼睛一瞪:“跪下!”

穆青指了指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相框,骆志远这才发现是外公穆景山的遗照。

如此,骆志远才陡然醒悟过来,八成是自己教给安娜穆氏医术的事儿被母亲发现了,今晚这是要向自己兴师问罪来着。

骆志远尴尬地搓了搓手,他早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大的难题,在他看来,现在都什么年月了,把穆氏在中医临床上的一些独门秘法和心得有选择性地传授给安娜这种对医学无比狂热的人,造福世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比烂在自己心里强。可母亲的性格以及穆家对传承的坚守,他又心知肚明,所以这事一直就瞒着穆青。

不知道穆青从何而知。骆志远回头望着父亲,骆破虏无辜地耸耸肩,示意自己也是莫名所以。

“妈,您听我解释……”

“跪下!”穆青再次尖声吼了起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的肩头都在剧烈地抖颤,骆志远担心她出问题,就叹了口气,噗通一声跪拜在外公穆景山的遗照跟前,垂下头去。

见他跪下,穆青激动的情绪稍缓。她脸上流下泪来,泣不成声,一边哽咽道:“你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外公吗?”

“我们穆家医术世代相传,血脉相连。你外公从小开始培养你,毫不藏私,几乎将后半生的所有心血都花在你的身上,可你怎么对他呢?让你学医你不学,你外公遗憾辞世,好吧,妈妈不能勉强你,因为人各有志,我不愿意让我的儿子受半点委屈……但是,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把穆家的医术传给外人,传给一个外国女人!”

穆青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打颤,喉咙嘶哑无力。

骆志远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只会让母亲更生气,就暗示谢婉婷帮忙。

谢婉婷试探着凑过去抱住穆青,柔声安慰道:“妈妈,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志远做了错事,以后改正就是了,您千万别跟他生气啊!”

“你的良心何在啊?骆志远!”穆青哆嗦着手指着儿子的额头,骆志远尴尬地陪着笑脸,不敢回避。

“你们姓骆的就没一个好东西!”穆青心怀激动,又扬手指着骆破虏,“骆破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都在骗我!我真是瞎了眼了……骆破虏,我要跟你离婚!”

穆青剧烈地咳嗽起来,谢婉婷赶紧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心里却是苦笑。心说您别一竿子打翻骆家所有人啊,这话要是让骆老听到,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骆破虏难堪地再次耸了耸肩,他感觉冤枉之极。穆青坚持认为是他和骆志远父子俩串通了欺骗她、瞒着她,而事实上,骆破虏也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见妻子迁怒于自己,也知道穆青也有点借题发挥趁机发泄近期憋屈的味道,骆破虏哪敢跟妻子理论,无奈地躲进了卧房,求一个眼不见为净。

现在京城的生活虽然富足而安逸,但很显然,穆青并不是很适应。她在京城举目无亲,连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孤独而寂寞。但这是丈夫的归宿和儿子将来的目标所在,她又不得不勉强接受这种豪门按部就班规矩森严的生活。

“你走,走,我不想再看见你,走啊!滚!”穆青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别过脸去。

“妈,我……”骆志远见母亲暴怒之下已经失去理智,不敢再跟她拧下去,赶紧起身去了父亲卧房,跟父亲说了几句,然后就拉着谢婉婷的手当即离开。

他太过了解穆青的个性。她一向温柔如水,但一旦发了火,如果不让她彻底发泄出来,她就会憋在心里久久不能消散,不定哪天还是要再次爆发。类似的一幕,在骆志远当年不肯让步报考医科大学的时候发生过一次,当时穆青也是将他赶出家门,他在陈彬家住了两个晚上,到了第三天,穆青就亲自去把他接了回来。

下了楼,谢婉婷皱眉轻轻道:“志远,你不该这么走的,妈妈生气成这个样子,你不认错,她会更生气的!”

“我如果认错,她会更生气。我明白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一方面是思念外公”骆志远叹了口气,“外公的忌日就要到了。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冲我爸来的,我们留在家里,我爸反而不好说话。”

“我就知道,这事早晚会捅出来。”骆志远苦恼地挥了挥手:“也不能怪安娜,就算是没有安娜,也会有别人,婉婷,你不知道,我外公和我妈对穆家的传承看得太重要了,这简直就跟宗教的信仰一般无二,哎!”

“那你准备怎么办?”谢婉婷拉住骆志远的手。

“还能怎么办啊,明天就是除夕了,看看我妈能不能自己调节一下,要不然,我就只能在你家跟你们一起过大年夜了。”骆志远苦笑着:“小生无家可归,沦落街头,还求小姐大慈大悲,收留在下啊!”

谢婉婷嗔道:“贫嘴走吧,回家!”

骆志远和谢婉婷又赶回谢家,这让谢老和谢国庆夫妻很吃惊。谢老听说骆志远被母亲赶出家门,就仔细询问缘由。得知前因后果之后,谢老也表示无奈,传统文化中这种家族的传承早已融入民族的血脉,不是谁都能这么无私大度,肯把传承了二十多代人的家传瑰宝教给外人的。

于春颖则为穆青的激烈反应而意外:“婉婷,志远妈看上去这么谦虚温和的一个人,怎么火气也这么大?”

谢婉婷扫了正在客厅跟父亲和爷爷说话的骆志远,压低声音道:“妈,看您说的,泥土人还有三分火性,志远妈妈生气发火有啥好奇怪的?不过,我也是头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我都担心她会气出病来。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如果她还是拧不过弯来,这个年可该怎么过哟。”

谢婉婷幽幽一叹。

她当然愿意让骆志远留在自己身边过年,但她同样不愿意看到公婆家因此亲人失和,破坏了过年的气氛。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是骆志远留在她的身边,心情也是会很糟糕的。

谢婉婷突然想起了当事人安娜。

她迟疑了一下,匆匆走上楼去进了自己的卧房,拨通了安娜住所的电话。

安娜刚从俄国探亲回来,她在华夏的学业还有一年就要结束了。但她来华夏的主要目的是师从骆志远学习骆志远的中医针灸,如今才刚开了头,她暂时还没有走的打算。

安娜家也是莫斯科的贵族,家资丰厚。在谢婉婷的帮助下,安娜为了长居,索性从京城买了一套房子,就在城郊,与谢家别墅间隔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

听到是谢婉婷的声音,安娜明显有些兴奋:“婉婷,骆老师回来没有?”

谢婉婷苦笑:“安娜,他是回来了,但也有大麻烦了,他被他母亲给赶出家门了。”

安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婉婷,你说得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

“安娜,是这样,因为志远交给你针灸医术,被志远的妈妈知道了,她不高兴,很生气,就把志远给撵出来了。”谢婉婷小声解释。

安娜愕然:“为什么?他妈妈不喜欢我吗?哦,我还没有见过她,为什么?”

谢婉婷一阵无语。她知道跟安娜解释下去很有难度,但还是得解释,她耐着性子一点点跟安娜在电话里“沟通”,费了好半天的劲,才让安娜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安娜虽然号称是明白了,其实还是有点半迷糊。她是外国人,很难用华夏式的价值观来考虑问题她无法接受,医术为什么不能传授给外界,多收学生,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医术的最大价值啊?

同时,她还接受不了,为什么自己跟骆志远学中医,只是学了一点皮毛,骆志远没有真正教也没有时间教,她至今还处在中医理论的系统学习之中,而骆志远的妈妈又为什么生气?

因此,临了,安娜还是在电话里冒出了一句奇葩的话:“婉婷,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交学费,骆老师的妈妈不高兴了,这样好了,我明天就去交学费,他要多少钱我都可以交的,没有问题!”

谢婉婷当场崩溃:“安娜,这不是钱的问题,你……哎,算了,你什么都不要管了,这事跟你无关,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谢婉婷无奈地扣了电话。

第340章宿命的缘分

骆志远留宿谢家。他跟谢婉婷早已订婚,婚期也定,留宿谢家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当然是住在客房。当着谢家一干长辈的面,他断然是不敢跟谢婉婷同居的。

谢家长辈可以对他跟谢婉婷片刻的亲密装作看不到,但公开同房,那是绝对不行。

穆青应该是知道儿子不会真正沦落街头,所以才将他肆无忌惮地赶出家门。

正如骆志远的判断,穆青是那种柔中带刚的女人,尽管她性格中刚性的一面很少显露出来,如果不让她彻底宣泄完内心的各种负面情绪,肯定是要憋出病来的。

骆志远走后,穆青又主动找上骆破虏挑起了“战火”,可无论她怎么“挑衅”,骆破虏都保持沉默,微笑以对。闹腾了一个多小时,穆青也累了,倦了,就躺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穆青就醒了。

她起身坐在客厅里,惆怅地思量着。穆氏医学传承无人,这种结果让她悲哀和无奈。而儿子的做法,她心里固然排斥和不满,但潜意识里也清楚,这其实是一种必然的结果。

骆破虏听到她起身的动静,也披衣下床,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

“破虏,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穆青沉默了一会,轻轻道:“把儿子赶出去,又当着婉婷的面,会不会让婉婷这孩子觉得我……”

“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我必须要说明白,志远这么做,根本没有跟我讲过。刚才志远也说了,他其实没有教那个俄国姑娘什么,那姑娘对中医非常狂热,遇到这种情况,志远也很难做,你要理解他一些。”骆破虏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妻子的脸色。

穆青冷哼一声:“我爹要是泉下有知,肯定要被你们姓骆的给气死!”

“青儿,你想想看,一个外国人,她能学到多少啊?再说她以后回国,也对你们家医术的传承没有影响嘛。等志远和婉婷将来有了孩子,看看孩子愿不愿意学医,到时候穆家的医术还是会传承下去的”

穆青眼前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现在计划生育抓的这么严,志远和婉婷将来只能要一个孩子,如果是能生俩的话,我倒是想让一个孩子跟我姓穆,也好延续下我们穆家的香火啊!可惜了!”

骆破虏哈哈一笑:“可以让他们生俩的嘛!”

穆青眼睛一瞪:“骆破虏,你是真傻还是犯愣啊,以你们家老爷子对志远的看重,他会让志远在这种问题上留下不干净的污点吗?”

骆破虏故作醒悟过来,其实是装的,无非是逗妻子开心而已。

京郊。

安娜跟谢婉婷通完电话,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第二天一早,安娜开车去了董家,找上了董福瑞的女儿董亦菲。因为替代骆志远给董福瑞针灸治病,安娜跟董亦菲的关系熟络起来,渐渐成为闺中密友。

董亦菲是安娜在京除谢婉婷之外的唯一一个朋友。

听了安娜的疑问,董亦菲慵懒地翘起腿来,格格娇笑着:“安娜,你真是不懂的。听我慢慢跟你讲啊,你不能用你们俄国人的立场来考虑这件事,大体是这个意思……”

董亦菲耐心细致地把华夏国的传统以及各种技艺秘法的家族性传承渊源讲了一遍,有些话谢婉婷不好意思说,董亦菲可以敞开说啊,她无所顾忌是局外人。由此,终于解开了安娜心里的最后一个谜团。

安娜如梦初醒:“亦菲,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华夏人还真是挺奇怪的,代代相传不错啊,可万一断了传承呢?这么好的医学财富岂不是要失传了?我觉得还是要多收学生为好,这样可以造福更多的人啊。”

“你们华夏人不是讲究悬壶济世的嘛。”安娜又追加了一句。

董亦菲呵呵笑了:“一码归一码,不能相提并论哟。总之啊,安娜,你还是主动登门去表示一下诚心,我听说志远母亲也是一个很温和的长辈,只要你有诚心,她会接受你的。说实话,你要真想从骆志远那里学到真东西,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哟。只要志远母亲接受了你,你以后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学了?”

安娜眸光中狂热的色彩一闪而逝。

她对于医学和中医针灸的狂热追求,超乎了常人的想象。自打当日在莫斯科亲眼见到了骆志远针灸之术的神奇,她就疯狂地痴迷上了中医,这是她不远万里来到华夏求学的关键因素。

“那我去了……”安娜是个急性子,当即就起身告辞。

董亦菲笑着将她送出了门,今天是除夕,也不适合长久留客了。

安娜离开董家别墅,去了市区,去一家商场买了大包小包的礼物。今天除夕,下午基本上就没有商家开门营业了,上午是最后的营业时间,因此人头攒动,单是付账,安娜就排了大半个小时的队。

安娜很难理解这种热烈扎堆过节购物的场面。她带着礼物赶去骆志远的父母家,就在她敲门的一刻,穆青正在客厅里转圈,犹豫着是不是把儿子骆志远喊回来过年。心里早就“泄了气”,但面子上还是过不去。

小区里偶尔会响起噼里啪啦的偷着放鞭炮的声响,而间或有不少穿着新衣的孩童喧闹着跑过,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炸年货的气息,各家各户都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为晚上风声的年夜饭准备着穆青推开阳台的窗户,深吸了一口气。

骆破虏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心里有数,一会,骆老肯定会让骆靖宇通知,今天除夕夜,骆家所有人都要去骆家别墅守夜吃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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