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邓宁临赶紧陪笑:“那是,那是,麻烦苏主任美言几句了。”
骆志远在一旁看着威严不可一世的邓书记竟然对苏志川流露出几分谄媚的味道,心里不由暗暗感慨。在官场上混,哪怕是个性刚强如邓宁临,在该低头的时候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其实这种事儿,如果让骆志远去做工作,姜老基本上不会否决。因为他既然下都下来了,这点起码的要求怎么会不答应。况且,他作为王家岔子起义的领导者和组织者之一,为纪念馆题写馆名是实至名归,再合适不过了。
“邓书记,首长让我转达他的三点指示。”苏志川神色一肃,开始传达姜老指示。
邓宁临和安知儒同时神色肃然地端坐起来,邓宁临还挥挥手示意安知儒认真做好记录。
“首长表示,第一:不能扰民,不能搞铺张浪费,首长出席的活动尽量要简朴,不宜惊扰地方。第二,不接受任何单位和个人的宴请,包括你们市委市政府领导在内。第三,不开大会,首长到来的消息要尽量控制在一个小范围内,不能兴师动众。”
苏志川如实传达姜老的指示,邓宁临连连点头:“请苏主任转告首长,我们市委市政府一定坚决按照首长的指示精神去做好接待工作,妥善安排好首长在安北三天的活动。”
苏志川突然笑了,有些意味深长地转头望着骆志远,声音古怪道:“邓书记,首长说了,他这一行来安北三天的活动,所有食宿费用不允许你们地方财政掏一分钱,全部都由志远同志个人承担。志远同志,首长说这是他提前跟你约定好的事情。”
邓宁临和安知儒愕然,也转头望着骆志远,苦笑起来:“苏主任,首长这真的是……好吧,小骆,既然首长这么指示,那就只能让你破费了。好在你也曾经是咱们安北有名的青年企业家,名下还有一家大型企业,承担首长的费用想必也没有什么压力。”
骆志远有些尴尬地点头应是,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他没想到姜老会让苏志川当面把这事儿说破,好在对于邓宁临来说,只要姜老肯来,花市里的钱还是花骆志远的钱,其实都差别不大。
安知儒在一旁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姜老专门提出安北之行所有费用由骆志远承担,这足以意味着骆志远跟这位中央老首长的关系亲密到了一个什么程度!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种信任和感情的因素在内。
“好,这事敲定了,接下来,我需要跟邓书记谈谈首长在安北的接待和保卫工作。我个人建议,首长在安北期间,尽量不对外公开,控制在一个小范围内,相关的舆论宣传和报道,一定要压在首长离开之后再进行。”苏志川望着邓宁临微微一笑。
邓宁临心领神会:“那是,苏主任,我们本来就是这么安排的。为了首长的安全起见,我们会提前安排好,确保万无一失。”
“好,邓书记,接待规格不要太高,因为首长喜欢简朴不喜奢华。但是安保工作一定要抓紧抓落实,不能出一点岔子,要是出了问题,不要说你我,就是你们省委省政府的领导,都承担不了这个责任,这一点,我必须要当面说清楚。”苏志川郑重其事地说着,事实上,他提前来安北跟安北党政机关接头,一方面是为了确定姜老来的日期和为期三天活动的具体安排,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安全保障。
姜老这种层次的老首长下来,万一引起骚乱,导致首长受惊健康受损,真是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邓宁临心下凛然,肃然表态:“这一点,请苏主任放心,我们会坚决做到万无一失!”
“另外,还有个事情需要请教苏主任。”邓宁临笑了笑,望着苏志川,苏志川也笑笑,“邓书记请说。”
“首长来安北,我们是不是提前向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汇报一下?还是……”邓宁临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已经犹豫很长时间了,不提前向省里汇报,将来省里领导知道后肯定会很不高兴,进行秋后算账;可通报省里,又不知姜老同意还是不同意,所以左右为难。
苏志川沉吟了片刻:“邓书记,还是向省委汇报一声,毕竟,首长出行,也不可能瞒得住省里。但是,我建议你只向主要领导当面汇报,不要扩大范围,免得消息扩散,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另外,我回去向首长汇报以后,会跟你们省里的主要领导通通气,这一点你放心。”
苏志川的话里不乏暗示。
他的意思当然是暗示邓宁临要赶在他代表姜老和中央有关部门向省里通报之前,当面向省委主要领导汇报,免得让省里领导吃味。
邓宁临长出了一口气:“多谢苏主任,谢谢!”
……
苏志川在邓宁临办公室一直停留到下午三点才离开,他拒绝了邓宁临的饮宴邀请,乘坐当天下午的火车返回京城。
他这一行,跟邓宁临定下了姜老来安北的具体时间4月21日至23日三天,同时确定了相关的活动安排。
姜老4月21日乘机飞抵北方省城机场,然后驱车直奔安北,大概中午时分到达安北,入住安北宾馆,吃午餐。午餐后休息,接见北方省委省政府党政主要领导和安北市委市政府有关领导,听取工作汇报。
4月22日上午,去民兴县鹏程镇拜祭王家岔子起义纪念碑,献花篮。同时出席王家岔子起义纪念馆奠基仪式,为纪念馆题写馆名。
4月22日下午,走访鹏程镇普通农户。
4月23日上午,参观安北市康桥企业集团下属的电动车公司,走访拜望抗日老战士朱世兵。中午在安北市用午餐,午餐后休息一个小时,然后乘车奔省城机场,飞回京城。
这是姜老三天的主要活动日程安排。
初步计划是这样,如果有变化再做调整。
第413章春光无限
骆志远去送苏志川,邓宁临向安知儒沉声道:“知儒,今天是16日,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姜老就要来安北,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暂时保密,整体的接待工作由你亲自负责,你挑选几个可以信得过的同志成立一个工作组,立即着手筹备接待工作。我现在马上去省里向省委主要领导汇报。”
安知儒迟疑了一下,恭谨道:“邓书记,要不要先跟劳市长通通气?”
邓宁临摇摇头:“不必了,等我从省委汇报工作回来,看看明天还是后天选择一个时机,召集常委会小范围谈谈这事,至于现在,没有必要扩散出去。”
“另外,你嘱咐骆志远,姜老在鹏程镇的安排,由他全权负责,他一定要提前下手准备好,别到时候出篓子。”
安知儒腰板挺直:“我明白,请邓书记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邓宁临长出了一口气,微笑着拍了安知儒的肩膀一下:“知儒,这一次姜老来安北,对我们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我们必须要拿出百分之贰佰的精神来,可不能有一丝半点的纰漏。好了,你先去准备,我去省委走一趟。”
骆志远送走了苏志川,已经是下午5点多,就没有回镇里,而是直接回了家。这两天他忙得焦头烂额,在镇里也休息不好,今天就想留在家里好好睡一觉。
他进了门,匆匆脱掉外衣,就直奔卫生间。
当时的民房卫生间不像后世楼房设计得那么科学合理和人性化,一方面是隐蔽在厨房与客厅之间的凹陷处,一方面比较小和闭塞,关紧门在里面根本就听不见外边的动静。骆志远没有多想,推门就进想要方便一下,但刚一推门他就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就知道大事不妙。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个两三平米大小的卫生间,完全没有视觉上的死角,即便他在第一时间内闭上了眼睛,但还是将一具赤果果的女子尽收眼底。
饱满的丰盈,玲珑的曲线,金黄色而湿漉漉的曼妙之处,无一处不美绝人寰,无一处漏过。
安娜在洗澡。安娜来不及反应,而骆志远其实也措手不及。
骆志远刚闭上眼睛,才听到安娜尖细的一声喊叫,心里一阵瀑布汗,额头上顿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安娜捂住自己的羞处,蹲在了地上,羞急道:“你还不出去!”
骆志远老脸一红,赶紧闷头走出,砰地一声关紧卫生间的门,心里尴尬之极。
安娜很久都没有动静。骆志远有些别扭地坐在客厅里,犹豫半天,怕安娜在里面出事,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卫生间门口小声道:“安娜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听见你在里面洗澡,我……”
安娜在里面恨恨道:“我的衣服都在外边,你帮我拿一下。”
骆志远如释重负又如梦初醒,他扭头望去,见安娜的随身内衣就凌乱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走过去汗颜无比地捏起那粉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和深红色的乳罩,用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一裹,匆忙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一角,递了进去。
不多时,安娜才黑着脸走出来,裹紧了睡裙。
骆志远别过脸去,不敢再正视安娜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炽热的眼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撞见安娜的了,不管是偶然还是无意,反正结果就是这样。
安娜大步走过去盘腿坐在骆志远对面的沙发上,凝望着骆志远羞愤道:“你是故意的吧,我在里面洗澡,你竟然闯进去……你……”
骆志远心里直喊冤枉,他心说我哪知道你这个时候不在门诊而是在家里洗澡啊。他苦笑着轻轻解释:“安娜姐,我真没听见,我要知道你在洗澡,怎么敢闯进去?”
“你听不见?你在想什么?”安娜撅着嘴冷笑起来:“不是诚心占我便宜?”
骆志远汗颜:“安娜姐,我是那种人吗?”
“你们华夏人有句古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歪歪心思?”安娜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我有必要搬出去找个房子住了。”
骆志远默然。
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事实上,尽管他撞见了安娜的曼妙,却毫无旖旎之感,无谓的惹上了一身骚,搞得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良久,他叹息一声,起身走向了原先父母的卧房。自打安娜来安北之后,骆志远的卧房被她占据,骆志远就去了父母的房间。
安娜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见骆志远在里面收拾衣服和行李,就知道自己刚才话说得太重,让骆志远心里生出了芥蒂。
“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呀。”安娜有些发急,走进去扯住了骆志远正在收拾衣服的胳膊。
骆志远摇摇头:“安娜姐,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在一间房子里有些不太方便,进进出出的,难免有误会出现,我反正要在镇里值班,就索性搬到镇里去住,这房子还是留给你。你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能让你出去租房子?”
安娜突然反身一把抱住了骆志远。
骆志远错愕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子扑了上来,一个站不稳就倒在了床上,而安娜竟然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
两人紧贴着身子,肌肤相接,一种难以遏制的异样感弥漫在心底。骆志远可不是什么清纯小少年,对男女之事毫不在行,他可是血气方刚正是正盛的时候,就算是他大脑保持着应有的理智,但身体上和生理上的反应却是在所难免的。
安娜本就是俄国女郎,不像东方女子一样传统和保守,心里那根之弦在阴差阳错之下被拨动起来,就一刻也压制不住,也不想再压制。
安娜主动地向上挪动着身子,胸前的两团丰盈在骆志远的胸前蠕动而过,让他的反应更甚。她主动而热情如火地吻住了骆志远的嘴唇,疯狂得求索着。
一时间,孤男寡女熊熊燃烧起来。衣袂纷飞,春光无限。
第414章走火
良久。
安娜赤着身子喘息着脸色涨红,凝视着骆志远,缓缓倒在了一侧,闭上了眼睛。
骆志远目光复杂地替她盖上了被子,轻轻道:“安娜姐,对不起,我……”
安娜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觉得冒犯了我。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婉婷在,我一定会……”
骆志远难堪地别过头去:“对不起。”
“我喜欢你,真的。从在莫斯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喜欢上了你。”安娜裹紧了被子:“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很出色,今天是一个偶然,你就当是我主动勾引你的,没什么呀,我们还是会向以前一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安娜伸出手来抓住了骆志远的胳膊:“如果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来说。”
“好了,打起精神来,你是一个要做大事的男人,别这么拿不起放不下。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骆志远轻叹一声,他心里充斥着浓浓的犯罪感。
他自问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当然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今天与安娜越过线,固然有意外的因素,但某种程度上也暴露出他内心深处的躁动。
一夜无语。
骆志远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安娜早已起身打扮整齐,正在等待他一起出门吃早餐。
安娜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异样,一如过往的清淡。
骆志远眸光中的一抹复杂一掠而过,却也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与安娜出门下楼,在对面的小吃摊上吃馄饨。
正如安娜所言,这是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就像是两个成熟健全的成年人无意间擦枪走火,犯了一次错。
人这一生,谁敢说不犯错,没有人敢这样说。骆志远知道自己这样的自我安慰有精神麻醉的嫌疑,同时似乎也有点道德上的自我美化,但……他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将各种复杂的情绪生生压制了下去。
生活还得继续。
安娜无意纠缠,他也不至于因此而耿耿于怀。只是他心底深处隐藏着的情怀也骗不了人,恐怕从今之后,安娜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发生了无形的变化。
自打来到安北之后,安娜就迷上了馄饨这种地方小吃,几乎每天都要吃一碗。骆志远没觉得这玩意算什么美食,只是安娜乐此不疲,他也无可奈何。
安娜吸溜吸溜地吃着馄饨,吃完,就起身拍了拍手,笑道:“志远,我去门诊了,你晚上回来不回来?你要是回来,我们就一起吃晚饭,不回来我就跟朋友逛街去了。”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算了,我今晚还要在镇里值班,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等我!”
安娜笑笑:“好,那我就不等你了。”
安娜扬长而去。
她说的朋友无非就是康桥集团的宋爱娟,这是她在安北交下的第一个朋友,或许不是最后一个。宋爱娟看在骆志远的面上,对她极尽逢迎,经常陪着她出去闲逛打发时间。
骆志远开车回到镇里。
刚进办公室,党政办副主任王倩就敲门进来道:“领导,有个女的找您,她说是从香港来的。”
骆志远一怔,“香港来的?女的?”
王倩嗯了一声,“她说叫艾兰,是领导的朋友。”
骆志远听说是艾兰,猛然想起当初那个天皇巨星朱迪身边的女助手,讶然道:“让她过来吧,他怎么来的。”
艾兰在王倩的带领下走进了骆志远的办公室,好奇地四处张望着,似乎见骆志远的办公室如此清寒简陋,很是吃惊。
“艾兰小姐,怎么是你,请坐。”骆志远笑着挥挥手,站起身来。
艾兰嘻嘻一笑,倒也不客气,就坐在了沙发上:“骆先生,哦,骆镇长大人,难为你还记得小女子啊。”
“艾兰小姐说得哪里话。王倩,泡茶。”
王倩给艾兰泡上茶就退了出去。
骆志远笑着望着艾兰,等待对方说话。他知道艾兰突然来到自己这种小地方,肯定是有事,他不会相信,艾兰从香港大老远赶过来是为了跟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叙旧的。
“骆先生,我们有个事想求你帮忙呢。”艾兰想起自己的使命,就笑容一敛,正色道。
骆志远朗声一笑:“艾兰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镇长,怎么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呢?以朱迪小姐的身份,不要说在香港,就是在内地,也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吧?”
艾兰苦笑:“骆先生,你这话我听起来有些怪异。好吧,我就直说了。”
“那一次,你在航班上治好了朱迪姐的急病,又给我开了一个方子……不瞒你说,我服了你开的中药,我那点小毛病再也没有犯过。还不止如此,我用你的方子还治好了几个朋友,嘻嘻!”艾兰得意地嘻嘻笑着,骆志远闻言啼笑皆非。
艾兰用了骆志远开出的中药,月经不调的病痛一去不返。她大喜过望,将骆志远的方子抄录下来,身边有朋友同样的病痛,她就直接私下里送一份药方,说是从内地某神医处讨来的秘方,对方服用后个个痊愈。
艾兰想了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道:“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外传了你的秘方,你不会生气吧?”
骆志远轻笑摇头:“算了,就是一个方子,我也没想保什么秘。”
到了这个份上,骆志远已经猜出艾兰千里迢迢赶到鹏程镇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了。
“是这样的,骆先生,我的干爹,也就是朱迪姐的爹,患上了一种怪病,香港的医院都治不了。请了美国的医生过来,也没有结果。万般无奈之下,我和朱迪姐就想起了你。”艾兰有求于人,自然是陪着笑脸。
“骆先生,能不能抽空去一趟香港,帮我干爹看看病。我们会给你一大笔诊金,同时负担你往返香港的全部车马费用。”
似是想起骆志远也不是缺钱的人,艾兰就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骆先生,我也不太会说话,总而言之一句话,请你去一趟香港,朱迪姐和我都是很感激的。”
骆志远皱了皱眉。
按说,艾兰远道而来求医,他不该拒绝。但对方人在香港,他很难成行。作为内地基层官员,在香港仍然没有回归的时候,他启程去香港有着诸多的不便,哪怕是私下里以私人身份也不行。
“艾兰小姐,我最近工作太忙,离不开镇里,实在是抱歉了。”骆志远的话音一落,艾兰就发急道:“就耽误你两三天的时间,难道都不行?骆先生,医者父母心呐,你可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呀。”
骆志远苦笑一声:“艾兰小姐,一方面我最近确实离不开,另一方面你也该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去香港很不方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朱迪知道骆志远不一定好请,所以才委托艾兰亲自赶过来,期待骆志远看在当初相识的那点情面上,去香港一趟。
艾兰一呆:“那怎么办呢?”
“如果方便的话,你们可以把病人带到内地来,我抽空看看还是可以的。”骆志远笑了笑,挥挥手。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