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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赫的话不仅非常狂悖,还非常失礼。严格说起来,这是对骆家和谢家的挑衅。因为骆志远在此刻,代表着两大世家。
周遭本来在看热闹的公子哥儿小姐们顿时都吃了一惊,争风吃醋是一回事,但挑衅骆家和谢家的尊严,这就不是小事了,这种后果,不是黄赫能承受得起的。
而与骆家和谢家相比,黄家其实差了不止一筹。
马治明尴尬地搓了搓手,“黄赫,你别乱说,这是婉婷的未婚夫,骆家的骆志远,也不是外人啊。”
谢婉婷闻言花容骤变大怒:“黄赫,你想干嘛?你太放肆了!”
黄赫羞辱骆志远,谢婉婷的性子就是再温婉,也按捺不住,她不惜跟黄赫撕破脸皮,也不能让骆志远颜面无光。
但骆志远却笑了,此时此刻,他焉能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为了谢婉婷,他也懒得跟黄赫一般见识,说不准扭头就走,他本就对这种无聊的没有任何营养的聚会不感兴趣。但既然已经到了门口,就没法再回头了。
他笑了笑,无视了黄赫的挑衅,握紧谢婉婷的手,向马治明微笑点头:“治明兄,婉婷,我们走吧。”
骆志远向谢婉婷投过镇定的一瞥,然后两人就手挽手走上台阶,将气势汹汹骄狂不可一世的黄赫凉在了那里。
第593章烈火烹油
众目睽睽之下,骆志远与谢婉婷手挽手跨上台阶,然后行云流水一般地迈步走进俱乐部大厅,只留给众人一个飘逸和娇媚高贵的背影。
骆志远的云淡风轻,谢婉婷的芳华绝代,尽在背影之中。
马治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当众冲突起来。
他回头望着犹自梗着脖子脸色涨红的黄赫,皱眉沉声道:“黄赫,别太过了,今天是聚会高兴的日子,别弄出风波来让大家不愉快!”
黄赫嘴角一抽,冷冷道:“我怎么了?”
马治明冷笑一声:“你看看你刚才的态度,你这算什么?骆志远不管怎么说都是骆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闹得不愉快,大家脸上都不光彩!”
其实马治明心里有话没有说出来。他心说,骆家可不是你黄家能惹得起的,虽然外面传闻骆志远只是骆老的侄孙,骆家的旁系子弟而并非直系,但实际上,他在骆家的位置绝对是第三代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况且,他还是谢家的孙女婿,背后还有一个财势冲天的康桥集团!
黄赫呸了一声,昂首挺胸地与马治明擦肩而过,也进了俱乐部。
事实上,黄赫根本就没有把骆志远放在眼里。这源于他对骆志远的了解不深,停留于表面之上。骆志远不是骆家的嫡系这不是什么秘密,但非嫡系的骆志远却是骆家和骆老倍加看重和培养的第三代掌门人,这就不是外人所能了解的。
在黄赫看来,骆志远是因为攀上了谢婉婷,才抬升了他在骆家的地位。否则的话,一个当年被骆老驱逐出家族的侄子的后代,在骆家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与黄赫拥有同样或者类似心态的人,不在少数。这是很多人驻足围观看热闹的关键所在。
迎宾的薛萍虽然没有跟骆志远公开打招呼见礼,但在一旁,也注意到了这一幕。而对于骆志远的表现,她暗暗翘起了大拇指在她心里,骆志远的大将风度和镇定自若乃至手腕,远不是这群世家子弟所能及,如果这姓黄的就此罢休也就罢了,倘若他继续得寸进尺,引起骆志远真正的怒火和反弹,那就有好戏看了!
俱乐部左侧的大厅里张灯结彩,中间铺设着红色的地毯,上有横案,摆放着可以自助的酒水和饮食,完全是西式冷餐酒会的安排。大厅一角有一台白色的钢琴,还有一个小型的乐队早已进入工作状态,大厅里回荡着悠扬而婉转的音乐声。
骆志远和谢婉婷一路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盛装明艳的董亦菲。董亦菲正在跟其他几个女孩说话,看到骆志远和谢婉婷进来,赶紧笑着迎了上来,跟谢婉婷热情地拥抱,同时也为骆志远介绍着跟谢婉婷相熟的几个圈内的闺中密友。
黄赫一路快步走了过来,骆志远无动于衷,谢婉婷柳眉轻皱。董亦菲扫了黄赫一眼,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就伏在谢婉婷耳边小声道:“婉婷,不要搭理他,这人就是这种德性!去了美国两年,回来更加嚣张了!”
谢婉婷苦笑:“亦菲,我倒是无所谓,但志远……”
谢婉婷有些担心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骆志远一眼,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那种外圆内方的人,在他温和和平静的表象背后,隐藏着一颗骄傲和刚强的心脏。一旦黄赫过了头,触发了骆志远的反弹,那场面就很难收拾了。
同时,她也知道骆志远此刻在骆老和谢老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一旦骆志远跟黄赫翻了脸,就意味着骆家和谢家同时跟黄家交恶,后果相当严重了。
骆志远笑吟吟地与马治明说着话,无视了黄赫站在不远处那赤果果不加遮掩的敌视嫉妒目光。
对于这个黄赫,骆志远懒得理会。他只想静静地陪谢婉婷与眼前这群世家子弟虚与委蛇应酬一番,然后抬腿走人。
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走了进来,直冲黄赫。这人将手里的花递给黄赫,黄赫接过,面色一整,高举着花就朝谢婉婷走了过来。
董亦菲心头一跳,压低声音道:“婉婷,这厮不会是要给你献花吧?”
谢婉婷面色冷了下来。
果不其然,黄赫举着花走到谢婉婷跟前,貌似风度翩翩地欠身行礼,像西方绅士一般将手里的花束送到了谢婉婷的跟前大声道:“婉婷,送给你!”
红色的玫瑰鲜艳如火,这是示爱的花束。
他的用意可想而知,而当着谢婉婷的未婚夫骆志远献花,这无疑又是烈火烹油一般的挑衅了。
谢婉婷面色沉了下去,她冷冷地后退一步,大声拒绝:“黄赫,你给我送花干什么?你赶紧收回去,别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出洋相!”
黄赫不恼不火,他似乎是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他微微上前一步,坚持笑道:“我喜欢你很多年了,这里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行为光明正大,怕什么?你一直在拒绝我,但是我始终没有放弃。我在美国时,就时常在想,如果你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那就罢了,但是现在”
黄赫有意无意地扫了骆志远一眼,淡淡道:“婉婷,我对你一片真心,一腔赤诚,不掺杂任何杂念。不像有些攀龙附凤的人……”
黄赫的这番话出口,这就不是挑衅而是故意的当众羞辱让骆志远难堪了。
谢婉婷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很多世家公子小姐们冷眼旁观,看骆志远如何处置。董亦菲和马治明更是担心地回头向骆志远望去,却见对方依旧神色从容,依旧风度翩翩,面带温和的笑容,正一步一步向谢婉婷这边走来。
他的步伐沉稳,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而熟悉他的董亦菲,则从他深不可测的目光中、在他从容不迫的笑容里,读到了一丝嘲讽和轻蔑。
董亦菲心头一跳,知道骆志远根本就没有把年少轻狂的黄赫放在眼里。而接下来,搞不好就是骆志远暴风骤雨一般的反击!
马治明唯恐事态激化,上前拦住了骆志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志远,息怒!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骆志远笑了笑,向马治明投过平静的一瞥。
骆志远绕过马治明继续前行,一直走到谢婉婷身前,侧身而立,拥住了谢婉婷的腰身。
他的手臂坚强有力,谢婉婷本是满腹的怒气,此时也渐渐平静下来。
“婉婷,为什么不收下花呢?不就是一束花嘛,何必太计较了。”骆志远顺手一把将近在咫尺的黄赫手里的花束给“夺”了过来,黄赫错愕间没有反应过来。
骆志远将花放在鼻孔下嗅了嗅,突然轻笑一声:“婉婷,这花开得败了,没啥意思。”
说话间,骆志远手里轻震,随着他手势的挥舞和振动,漫天的花瓣沸沸扬扬地落下,旋即落入红色地毯之上隐匿了踪迹。
黄赫大怒,暴喝道:“姓骆的,你干嘛?”
黄赫羞愤地探手过来要抓住骆志远的胳膊,却被骆志远手腕一翻电光石火间扣住了他的脉门,黄赫顿时脸色涨红全身动弹不得。
“黄先生,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略通医术,可以给你治治!”
骆志远的手指用力,黄赫吃痛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咬紧牙关生受着。
骆志远凝视着黄赫,神色渐趋冷漠,他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回荡全场:“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给你治治?嗯?!”
黄赫呻吟了一声。
骆志远嘲讽地撇了撇嘴,松开手,回转身,拉起谢婉婷的手,两人并肩向大厅一角走去。
黄赫手捂着脉门,不甘心地跺了跺脚,正要气急败坏地追上去,马治明和董亦菲一左一右将他拦住。董亦菲怒道:“黄赫,你不要自讨没趣!你太失态了,小心给家里惹麻烦!”
董亦菲唱黑脸,马治明则就唱起了白脸,笑着劝道:“黄赫,行了,何必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心里添堵呢?你有什么想法,私下里去跟婉婷说嘛。好了,走走,我们去一边喝酒去!”
马治明向周遭挥了挥手,几个相熟的人过来帮着马治明拖起黄赫就向一边去,边走边劝,总算是把一点就着的风波给压下去了。
黄赫心里当然是不肯罢休,但到了这个份上,他总不能跟这么多人拧着干,只得黑着脸不情不愿地站在那里,跟马治明等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喝酒聊天,但他阴狠的目光还是投向骆志远和谢婉婷、董亦菲等人的一边。
董亦菲向骆志远翘了翘大拇指,压低声音笑道:“志远,刚才玩得漂亮,狠狠地给了这厮一个巴掌,让他嚣张!”
骆志远耸耸肩,笑而不语。
薛萍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有些担心地伏在骆志远耳边道:“骆总,您不要紧吧?”
骆志远摇摇头:“没事,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我本来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可不成想,他却还蹬着鼻子上脸了。不过,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你放心,我没事。”
薛萍点点头递给骆志远一杯红酒,然后就笑着走开。
董亦菲有些奇怪地望着骆志远,“志远,这是马治明请的俱乐部经理吧?怎么你好像跟她很熟的样子?”
马治明已经将俱乐部出手转让给康桥集团,目前还没有公开,董亦菲自然不清楚现在出面的这位俱乐部的女经理,其实是骆志远麾下的一员大将康桥集团的副总裁,今天不过是临时客串一把。
第594章牛×与傻×
骆志远微笑着回答董亦菲:“没错,亦菲,我认识她。”
谢婉婷笑吟吟地凑过来轻轻道:“亦菲,你还不知道,志远已经把治明哥的这家俱乐部盘下了,以后,俱乐部就是康桥集团名下的资产了。”
董亦菲愕然,旋即惊讶道:“马治明把俱乐部卖了?卖给你了?志远,你可欠考虑啊。这个俱乐部就是马治明的一个玩物,根本就不赚钱,你盘下来岂不是给他填窟窿?花了多少钱?”
骆志远轻笑一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董亦菲啊了一声:“三百万?倒也价格不高,只不过,三百万拿下来也是浪费,这玩意根本就没有盈利,除非你要改个营生。”
骆志远笑了笑,又摇摇头:“亦菲,俱乐部会继续经营下去,当然,估计要停业整顿重新装修一段时间后才能恢复正常营业。你放心,日后再来俱乐部,就不是现在的景象了。”
董亦菲无所谓地耸耸肩:“既然你要玩,那就玩吧,不过是三百万的事儿,不当真!”
在董亦菲眼里,三百万也不算太大的数目。她知道康桥集团的实力和财力,以为骆志远出手盘下俱乐部是为了给马治明一个面子,闹着玩的,也就不再寻根究底。
而骆志远当然也不会继续解释下去。
三骆志远和谢婉婷两人与董亦菲在一旁笑着聊天,而这个时候,场上响起了悠扬的舞曲声,马治明脚步轻盈地走了过来,向谢婉婷邀请道:“婉婷,来,跳一曲志远,你不会介意吧?”
骆志远笑了:“治明兄,你们随意。”
谢婉婷和马治明率先走入了舞池,而随后,有不少人也先后男女结对,下了舞池翩翩起舞。董亦菲也被邀请下去跳舞,只有骆志远静静地一个人站在舞池边缘,笑眯眯地望着起舞的众人。他眼角的余光发现,不远处,黄赫也没有去跳舞,而是阴沉沉地紧盯着他,眸光中阴狠之色不住地闪烁着。
骆志远微微皱眉,扭过了头去。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跟这黄赫彻底撕破脸皮。可若是此人继续挑衅,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当头反击了。
他不愿意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
一曲舞毕,众人渐渐退出了舞池,继续三五成群或对饮或聊天。
黄赫突然大步走向了舞池一侧的钢琴处,坐下,开始弹奏起那首名叫《蓝色多瑙河》的世界名曲。实事求是地讲,他的琴技还是非常娴熟的,琴音流畅婉转,起伏跌宕,弹琴的人酣畅淋漓,听琴的人如醉如痴。
黄赫敲下最后一个音符,场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黄赫得意地站起身来,向谢婉婷扬手大声道:“婉婷,记得你的琴弹得不错,来,试一试我说哥们姐们,欢迎婉婷来一个,大家说好不好?”
“好!”很多人嬉笑着附和起来,更加热烈的鼓掌。
马治明笑着:“婉婷,去弹一曲吧,给大家助助兴!”
“婉婷,去吧,我陪你。”董亦菲也笑着劝说谢婉婷。
谢婉婷犹豫了一下,回头望着骆志远。
骆志远向她投过微笑的一瞥,示意她不要扫大家的兴致,尽管去弹。
谢婉婷点点头,与董亦菲并肩走过去,慢慢入座,开始弹琴。
谢婉婷虽然不是学音乐的,但她从小学琴,钢琴也有十年的功底。况且,她在音乐方面也有一定的天赋和悟性,只是后来阴差阳错之下,她没有选择艺术,而是选择了社会人文专业。
谢婉婷的琴声轻柔但却极有穿透力和感染力,一首《天籁》在她的纤纤玉指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倾泻而出,又好似潺潺的溪水撒着欢轻盈地淌过众人的心田。
骆志远没料到自己的未婚妻的钢琴弹得这么棒,他正要鼓掌喝彩,耳边却传进另外一种悠扬的乐声旋即,黄赫手持萨克斯走到谢婉婷的钢琴边,萨克斯风声音抑扬顿挫与谢婉婷的钢琴声正好契合,配合得相得益彰滴水不漏。
一开始,还微微有些不协调,但到了后面,就浑然天成。
曲毕,场上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婉婷,太棒了。”董亦菲嘻嘻笑着给谢婉婷递过一瓶饮料去。
黄赫凑了过来笑:“婉婷,我们还是非常默契的嘛。”
谢婉婷起身向众人挥挥手,扫了一脸傲然兴奋的黄赫,冷然不语,心里却是更加看不起他,觉得黄赫真是太轻浮了。
谢婉婷正要走回骆志远那一边,却听黄赫大声道:“骆志远,你来一个?”
谢婉婷脸色一变。
骆志远先是讶然,旋即轻笑一声淡淡道:“抱歉,我不会弹钢琴事实上,我不懂艺术,所有的乐器都是一窍不通。”
黄赫显然是故意挑衅,试图出骆志远的丑,但骆志远却说得坦然。术业有专攻,有人懂艺术有人不懂艺术,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儿,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黄赫却嘲讽了起来:“婉婷啊,没想到你未婚夫不懂艺术啊,我真搞不懂,你们以后没有共同语言,怎么一起生活?”
谢婉婷怒斥一声:“黄赫,这与你无关!”
董亦菲也看不下去,在一旁冷笑着:“黄赫,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嘛?你不就是能弹个琴嘛,有什么好值得夸耀的?”
黄赫本来就是故意找茬,借着董亦菲的话趁势接了起来:“这是基本的艺术修养,你懂不懂?西餐红酒能跟萝卜大葱一起吃?我看啊,狗肉包子注定上不了大席,家雀儿跳上梧桐树也变不成金凤凰董亦菲,你瞪眼干什么?我这是替婉婷不值!”
谢婉婷当场就要发作,黄赫太过分了。她的个性再温婉,也不能接受黄赫没事找事羞辱自己的男人。
马治明一看又要当场触发冲突,赶紧走过去扯了扯黄赫的胳膊,而同时向董亦菲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火上浇油,赶紧当和事老,这么多人聚会,都是小圈子里的人,家族长辈都有着昔日的情分,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他大步走了过去。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由不得他保持沉默和风度了。他隐忍至此,黄赫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已经触及了骆志远最后的底线。
“黄先生是天生的贵族,出过国留过洋,我嘛,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巴佬。不过,没有数以亿万计的乡巴佬支持革命,浴血奋战打下江山,哪有共和国的今天?我们在场的每一位,往上三代以上,有几个不是农民?怎么,这才短短几十年,黄先生就开始数典忘祖忘本了吗?”骆志远淡然道。
黄赫嗤笑一声:“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大道理。再扯,你也就那样了!”
黄赫撇着嘴,目光傲慢。
“我当然也就这样了,不过,我看黄先生其实也就那样了。实事求是地讲,古往今来纨绔子这么多,其实也不缺你一个了。”骆志远眉梢一挑,反唇相讥。
“难道你不是拼了命要挤进这个圈子过上纨绔子的生活?要不是婉婷,你有资格进这里的大门?可笑!”黄赫冷笑,声音骤然拔高了几度。
“哦?我没有资格进这里的大门?”骆志远忍不住笑了起来,“算了,不跟你扯,你这人太无聊!婉婷,我们一边休息去吧。”
骆志远突然对黄赫失去了兴致。他觉得黄赫此人肤浅到了极致,跟他继续较真下去失了自己的身份。
骆志远转身就走,谢婉婷和董亦菲紧随其后。
黄赫眸光中的妒火如狂。看到谢婉婷如同小鸟依人般对骆志远亦步亦趋,言听计从,他嫉妒地几乎要发狂。
他突然扬手指着骆志远的背影尖声道:“骆志远,你狂什么狂?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爸爸不过是骆家驱逐出去的一个破落户,就你如果不是你千方百计傍上谢家,你在骆家一文不值。”
骆志远霍然回身,目光凌厉起来:“你懂什么是价值吗?你有什么资格谈论价值?”
“人的价值是自己创造的,不是谁给予的。你所谓与生俱来的一些东西,在我看来如若粪土!离开骆家和谢家,我仍然是我,我还是骆志远,而你呢?离开了你引以为傲和引以为荣的黄家,你算什么东西?不是我看不起你黄赫,你连为我提鞋都不够格!”
骆志远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