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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软娘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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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她还有正事得说!

秀娃忍着罪恶感,挺直了身子,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恢复镇定。「两家交恶,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东方家的生意,也是桩生意,我们没有理由推却。」再推,就真的没生意了。「抢劫虽然能快些挣得钱,但总是违法的,不是长久之计。」

「咱们都抢了几十年了。」有人咕哝着。

西门贵把另一个铁茶壶,也塞进妻子手里。瞬间,所有的男人都缩了缩身子,夹紧双腿之间。

秀娃继续说道:「替人保镖押货,不但有银两可领,况且光明正大,更能显出几位大哥的武学长才。」

听着那柔柔的嗓音不着痕迹的吹捧,男人们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些。只不过他们的视线还是盯着铁茶壶,就怕一不小心,又会有人受害。

「是各位武艺高强,东方家才会前来邀聘,往后更是不愁没生意上门。再说,除了几位大哥外,还有谁能保证东方家的货物可以一路平安?」

这番话,听得男人们连连点头。

「没错,除了我们西门堡,可没人能保货物平安进京!」金宝拍了拍胸脯,对这一点肯定得很。

「是啊!」

「还有谁比得过我们?」他们就是最强悍的土匪。

「嫂子说的对,这的确是笔好生意。」

「没错!」

确定所有的人都换了表情、改了口气,终于被她说服时,秀娃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抬起头来,对丈夫露出笑容,预备再接再厉游说大夥儿时,却陡然觉得晕眩起来。

「嫂子,你说看看,我们该怎么做?」有人提出问题。

「是啊是啊,少夫人,您倒是说说看。」

「少夫人?」

「您怎么不说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挤出笑容,回应众人的追问。但是,深沈的晕眩袭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愈来愈黑,终于再也站不住了。在昏厥的前一瞬间,她还感觉得到丈夫的怀抱,以及那熟悉的咆哮,还有他惊慌怒极的吼叫……

然后,黑暗就吞没了她的所有意识。

*********

「怎么样?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

「你说啊!说啊!」

「我……」

「你不是说你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大夫吗?」

「爷……你……」

「说啊!她为什么昏倒了?」

「你掐着我……很难……我很难……说话啊……」

在一片黑暗中,秀娃昏昏沈沈的,只听见丈夫暴躁的咆哮声。

起初,她还不确定自己是怎么了,是听见床边的对话,这才想了起来。对了,她在大厅里昏倒了。

她试着想睁开眼,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咳嗯,少夫人气虚体弱,心气不足,可能太过操劳,还有……还有……可能要让她多吃些食物,补补身子才行。」

「什么?!」怒叫声震耳欲聋。

噢,不!

不可以告诉他!不可以让他知道!

秀娃在心里狂喊着,挣扎着想张开眼,却始终功败垂成。更糟糕的是,翠儿竟也哭哭啼啼的说出她亟欲隐藏的秘密。

「姑爷,大夫说得没错,少夫人自从嫁过来之后,每餐都吃得很少,她真的应该多吃一些、补补身子才行。」

「她不是本来就吃得少吗?!」恼火的低咆就近在耳畔。

噢,是的,她食量很小的、很小的!

秀娃急着想对丈夫保证,却无法从黑暗中挣脱出来。

「姑爷,少夫人每餐只吃一、两口,就连外头的鸟儿,吃的都比少夫人多啊!」翠儿还在说。

「那就难怪少夫人的脉象会那么虚弱了,她一定得要多吃些东西才行。」

不,拜托,别再说了!

怕自己再不醒来,得知「实情」的西门贵,就要把她休了。秀娃用尽所有的力气,好不容易睁开了眼,探出颤抖的小手,抓住正站在床边大发雷霆的丈夫,发出虚弱的叫唤。

「夫……夫君……」

他猛地回过身来,急急在床畔蹲下。

「你还好吗?」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连忙低下头,将耳朵凑了过去,

「我……我……我食量……」她轻喘着,虚弱的坚持。「食量很小的……真的……」

他猛地直起身子,恼火的瞪着她。「别再说了!」

见丈夫生气,眼中的泪水瞬间夺眶,惨白的小脸上,滚落一颗颗的泪珠,任谁见着了,都会心疼不已。

西门贵一时也慌了,这小女人的泪比刀剑还厉害,教他慌了手脚。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人,他急忙把她抱进怀里,又拍又哄的安慰着。

「别哭,我不吼你,你别哭、别哭了。」

秀娃却是泪如雨下,边喘连哽咽。「真的……我吃得很少的……真的……」

黑幕如子夜般悄悄漫了上来,逐渐遮住了那张粗犷英俊的脸,她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无力对抗那黑暗,只能抓着他的衣襟,虚弱的说着:「我会……吃少一点的……你别……」

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西门贵满脸错愕,瞪着虚弱的妻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挖了挖耳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你说什么?」

昏厥之前,秀娃用尽力气,重复了最后四个字。

「别休了我……」

咯咯咯……

太阳出来时,公鸡响亮的啼叫了起来。

西门家是没有公鸡的。

西门家的公鸡,通常都活不过一天。

公鸡不会下蛋,就算被抢了回来,也会早早把它宰来吃掉。

所以,当秀娃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窗外鸡啼时,整颗心就像跌进雪堆里那么冰冷。

呜呜,完了完了,一定是她的谎言被揭穿,丈夫休了她,还把她连夜送回东方家了!

她悲伤的睁开眼睛,原本以为会看见刻功细致的雕花大床,以及华丽的刺绣丝被,哪里晓得,眼前竟还是挑高的梁,跟修补过后颜色不一的屋顶。

秀娃呆了一呆。

她困惑又茫然坐了起来,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仍在西门家,躺在她跟西门贵共眠的大床上。

但,他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里。

咯咯咯……

屋外的公鸡,再次叫了起来。

她看着那半掩的门,心里纳闷不已,甚至还怀疑自个儿是不是仍在作梦,还没醒过来?

蓦地,高大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注视着那高大的身影,逐渐走近,一时之间,还分不出眼前的男人是真的存在,还是她的幻觉。

发现娇妻终于苏醒,西门贵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匆匆凑到床边,焦急的检查着,就怕她再有任何不适。

「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他的口气与动作里都透露着不安,以及对她的重视。

「我没事了。」她勉强微笑,但声音却还是微弱。

西门贵连忙把刚端进屋里的砂锅,送到小妻子的面前。

「这鸡汤熬好后,没一会儿就凉着,我端去加热,虽然打翻了些,但还剩不少。」他舀起了一匙的热汤,笨拙的送到她嘴边。「来,趁热喝了。」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把食物送进别人嘴里。

秀娃瞅着他,愣愣的、傻傻的,好半晌才有办法开口。

「鸡汤?」她呆看着他,茫茫的开口。「我们家没有鸡啊!」

「现在有了。」怕她担心,他还特别强调。「这鸡我不是用抢的,是拿了东方家的订金,让人去买回来的。」

望着丈夫认真的表情,秀娃感动不已。她说不出话来,倒是眼泪先滚了出来,一滴滴的往下掉。

看见她的眼泪,西门贵慌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太烫?你别哭,我替你吹吹。」他举起大手,把冒着白烟的汤匙拿到嘴边,小心翼翼的吹着。

见丈夫这么贴心,她眼泪落得更急,怕他会烫着,她连忙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夫君,你别吹了,我不饿——」

咕噜噜……

咕噜噜……

空虚己久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西门贵停下动作,低头看看她,再看看她的肚子,半晌之后,才又把视线移回她脸上。

她尴尬得红了脸,急忙伸手想遮住肚子。但是,遮虽然是遮住,但是那咕噜噜的声音还是持续的传了出来,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

晶亮的黑眸里冒出了怒火。

他瞪着妻子,克制着不大声咆哮。「我虽然穷,但是还养得起你!」

「夫君,你误会了!」见他面露不悦,秀娃慌张的解释。「我并不是认为你养不起我,只是当初你说了,娶谁都可以,但是得要食量小,我才……」说到后来,她忍不住垂下了头。

这些日子以来,她始终战战兢兢,不敢多吃半口,就怕哪一天,食量超过他的限度,就会被他当场「退货」。

西门贵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心里惦着这个!」紧拧的浓眉,终于松开了。「我那时候以为你这年纪的女人,食量都像我妹子一样大。」

「像元宝?」

「对。」

「呃,她吃多少?」她好奇的问。

「跟我差不多。」

秀娃瞬间瞪大了眼。

滚烫的鸡汤终于被吹得不再冒烟。西门贵把汤匙送到她嘴边,很认真的问道:「你的食量能跟她相比吗?」

她用力摇头。

「那就放心大胆的吃吧,是我错估了女人的食量。」他毫不掩饰,直接承认自己的错误。「来,喝吧,我替你吹凉了。」

得知这一切全都是误会之后,秀娃总算松了口气。这么一放心,肚子里咕噜声可更响了。从小到大,她对自个儿的模样就有些自卑,跟姊姊东方艳相比,她不但样貌逊色,而且更比不上姊姊苗条。

所以,当西门贵点明新娘的食量必须得小,她为了嫁给梦中情人,才会冲动许诺,而成亲之后,更是时时警惕。直到如今,她才明白,他在意的并不是她的身材。

温润的汤匙靠在她唇边,无声的触了一触。她终于放心的开口,乖驯的从他手里,喝下暖暖的鸡汤。

「好喝吗?」

「嗯。」她感动的点点头。

西门贵露出满意的笑容,再舀了一汤匙吹凉。「这汤是厨子花了两个时辰熬的,大夫还放了中药下去,你多喝些。」他一匙接着一匙,把整锅鸡汤都喂进她嘴里,非要确定她真的填饱了肚子。

晨光渐亮,外头开始传来人们走动的声音,屋内却静谧无声,夫妻之间没再说上半句话。

而她的身子、心口,却都暖得不得了,彷佛他喂进她嘴里的不只是一锅补身的鸡汤。她知道,那锅鸡汤里头,其实还包含着他没有说出口,却显而易见的关心。

能嫁给西门贵为妻,真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件事了!

第七章

人是铁,饭是钢,这话可是一点都不错。

秀娃饿虚的身子,在悉心调养,日日三餐丰盛,再加上大夫逃走之前所开的几帖补药,她只休养了几日,原本苍白的小脸终于再度有了红润的色泽。

西门家的人们全被她吓坏了。他们可是把食欲摆第一,从来还不曾见过,有人会饿肚子饿到力竭昏倒。

自从少夫人嫁过来后,西门堡的改变有目共睹,他们起先在意的是丰厚的嫁妆。但相处一阵子后,当秀娃昏倒,他们才醒悟,少夫人的存在有多么的重要。

为了让她恢复健康,人们轮流带来食物,探问她每日的状况。公公婆婆对她嘘寒问暖,西门贵更是嘱咐厨房,天天都得炖锅鸡汤跟清淡的粥品,亲自监督喂食,非要亲眼看到她吃完,他才能够放心。

接连被「喂养」了好一阵子,秀娃渐渐有些躺不住了。

有次,趁着丈夫端着粥卯劲喂食时,她好不容易吞下嘴里的粥,抓住他吹凉热粥的难得空档,逮着了机会开口。

「夫君,」再不说话,下一匙热粥又要送进她嘴里。「我觉得,自个儿的身子好些了。」

「喔,」他应了一声。「乖,再吃。」

「呃……」

「这粥不好吃?」他瞪大眼睛,浓眉拧皱,像是预备要去找大厨好好教训一番。

「不是不是!」秀娃急忙摇头。「这粥味道很好,我很爱吃的!」为了避免牵连无辜,她急忙说道。

厨师是她从东方家带过来的,伺候了她十多年,老早就熟悉了她的胃口。为了怕补品腻口,厨师另外所挑的吃食,都是清淡可口、易于消化的精致菜肴。

「那怎么不再吃?」西门贵的眉头还是拧得紧紧的,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

「我吃得好饱了。」她轻声说道,眼里满是祈求。「夫君,我都休养了几天了,身子也好多了,我想……」

「什么?」

「我想下床走走。」

他一点都不赞同。「走去哪里?」

「只是四处看看。」他紧张的表情,让她心头暖烫。「家里有不少事情还得打理,我心里实在搁不下。」

「搁着搁着!全都给我搁着。」庞大的身躯逼近床上的小人儿,严正声明。「不论有什么事情,全部都给我搁下,你乖乖养好身子就行。」

于是乎,就在丈夫的大力阻拦下,秀娃的「复出」之路遥遥无期。

但这么关在房里,她也实在坐不住,既然不能耗费体力,她只能动动脑力,吩咐翠儿将帐本送来,再把算盘摆妥,然后就一头栽进帐本中,开始拨拨打打。

起初,西门贵对妻子手里那把黑珠子串还不以为意。毕竟他还亲手测试过,知道那盘黑珠子轻得很,不是什么重物,只是拨打珠子也花不了她多少力气。

但是接连两、三天,秀娃就坐在桌边,用着白嫩的指尖,不断拨着黑珠子,还一边用笔在本子里写字,这么枯燥的事情,她非但没有一丝厌烦,反倒还像乐在其中。

甚至入了夜,她还要点上烛火,在烛光下拨打那些黑珠子。

她虽然不觉得厌烦,但受到冷落的西门贵,却开始觉得无聊了。

终于,有一日回房后,瞧见妻子还在埋头忙着,他再也忍不住,踱步走到她身后,探头瞧了好一阵子,才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算得专心的秀娃,诧异的回过头来,直到这会儿,才发现丈夫已经进了门,还不知在她身后站了多久。

「夫君指的是什么?」她有些困惑。

「你手里打的黑珠子。」他指着她手里头那个困扰他已久的怪东西。

秀娃拿起算盘,乌黑大眼眨了眨。

「这个吗?」

「对。」他点头。

「这是算盘。」

起初,她还有些惊讶,诧异他竟不识得算盘。但转念一想,就算是寻常百姓,若不是商家,也很少有人能学得这种计算方式。更何况,她亲爱的丈夫先前的职业还是个土匪,根本就没机会接触算盘这类东西。

做丈夫的既然发问,她这个做妻子的自然得好好回答。

白嫩的小手拿起上二下五的算盘。这个算盘是哥哥请人特制的,最适合她的小手,比商家用的都要短小轻盈。

她仔细解释着。

「这一根木棍串起来的珠子,是一档,一档以十为进,这一个算盘共有十三档,只要拨打上头的黑珠子,就可以帮助我计算。」

「计算?」西门贵双手抱胸,问得更直接了。「计算什么?」

「算帐啊。」她眨了眨眼。「过几日,你们不是要出门吗?我得把这趟的盈余算好,才好安排接下来的支出。顺便也想想,是不是能让你们从京城里头买些什么回来。」

妻子说得虽然是字字清楚,但西门贵却是听得一头雾水。那些字分开来说,他都听得懂,但是不知怎么的,只要把字串在一起,他就会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眼看丈夫不懂,秀娃只得换了个方式,挑最简单易懂的例子说。「总之,我是在计算,这趟的盈余能让大夥儿吃多久。」

喔,吃饭!

西门贵豁然开朗。

很好,这他就懂了!

被勾起了兴致,他索性抓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把头凑到那颗小脑袋旁,盯着那写满了密密麻麻黑字的簿子,兴致勃勃的问道:「那么这一趟,可以让我们吃多久?」

「你等等。」秀娃翻了翻帐簿,查看了一会儿,接着才说:「扣掉一些杂支,跟首趟生意必须添购装备的银两,剩下的还能让我们吃三个月,一直到过年后,都尚有余裕。」

三个月,还不错嘛!看来,这个年可以过得舒服点了!

以往,他们出门劫掠,因为不识得商品价值,有时抢回来的物品还不一定有人来赎。就算是真让人赎回去,也换不了多少银两,所以他们干脆只抢鸡鸭牛羊、小米大麦等,以「能吃」作为抢劫的最高原则。

见她的小手忙得很,把簿子又翻到下一页去,提笔写下一个数字,他好奇的又问。

「你在写些什么?」

「前两天,银宝不是拿了另一封信过来吗?」

他点了点头。「是陈家庄那一单生意?」

「嗯!」她柔柔的一笑。「陈家庄听到东方家要请我们押货,决定也要加入这一趟。」

「那么,他们付的银两,可以让我们吃多久?」这个问题最重要了!

「大约二十来天。」

西门贵双眼发亮,只觉得妻子神通广大,像是用指尖拨拨算算,再拿毛笔写些数字,就能变出让大夥儿温饱的银两。

他也伸出手来,学着她翻着帐簿,指着其中一个项目,兴奋不已的问:「那这个呢?可以吃几天?」

「这单生意小些,只到附近省城而已,大概七、八天。」瞧丈夫那么有兴趣,她也觉得高兴,还提出更有效率的建议。「不过,京城和省城是同一个方向,可与东方家的货并做一趟镖送,能省些支出。」

「好,全听你的!」他开始佩服起妻子的好本事了!「还有什么好提议?都说来听听。」他大手一伸,把她拉到腿上。

起初,两府联姻只是权宜之计,他对嫁妆的兴趣远高于新娘。但在东方家的那夜,那个被他逮着的软嫩小女人,滋味竟好得让他夜夜难忘;他忘不了她的红唇、她的香气、她被衣衫掩住的曲线,要不是东方翼挑的婚期还在他可以忍耐的期限内,他八成会跑去抢亲。

成亲之后,他看着她东忙西忙,处处为他、为西门家设想,努力想改善环境。她的温柔、她的认真,轻易就能收买人心——包括他在内!

秀娃粉脸微红,对夫妻间的亲昵还是害羞得很。被丈夫这么抱着,她的小手交握在他颈后,双眼却不知该看哪里,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几乎就要贴上他的胸口。

「这回押运的全是上等货品,但回程的时候,除出东方家托镖的东西,车子还会空些。不如,我们就进些京城里才有的货,例如南方的香料、上等的丝绸,运回来后,就转手卖给边关以北的商人。」

忙碌的小手,还在一边拨打着算盘。她继续说道:「这么一来,利润将会更丰厚,说不定能连这趟的路钱,也一并赚回来。」

西门贵像是个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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