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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纪元-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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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一愣,随后苦笑道:“确实很难。”

他眉毛一挑,问道:“你说你是龙虎将军家的食客,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天罪道:“在下也是前些日子才入了龙虎将军的门。不过在下有两个疑问,有劳温侯解惑。”

温侯道:“但说无妨。”

天罪道:“其一,在下不明白,这小小的紫云玄珠姿色黯然,没有任何特殊,为何温侯会如此重视?其二,龙虎将军带兵出征,陛下却为难他的家人,此举不合礼法,不知又所谓何为?”

温侯再次认真的看了天罪一眼。

‘不经意’的也再次看了他的衣服一眼,仿佛没有注意。

他苦笑道:“紫云玄珠是先祖遗物,意义重大,自然我要重视。不瞒公子说,此物原本是放置在我温家祖祠之中,每日早晚供奉从无间断。至于为何陛下会有如此作为……呵呵,说来倒是我连累了你们。”

天罪道:“哦?此话怎讲?”

温侯在客房中来回走了几步,背着手叹气道:“陛下长大了,自然见不得这温家如同虎豹一般伫立在他身侧……陛下此举就是为了削减兵马,最好是将龙虎将军逼反,在叛军讨伐。”

天罪疑惑道:“陛下此举透着莫名,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力气,还要屠戮自己的士兵?”

温侯笑道:“那不是陛下的兵,而是我温侯府的兵。”

天罪恍然。

随后突然笑了一下,说道:“温侯,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那在下就还有一个疑惑想要问问温侯。”

温侯摇头苦笑道:“好好,只管问来。”

天罪道:“这西来举国上下,无一不认为温侯府是下个皇宫,如果让在下看,此时温侯所拥势力怕是早就能取而代之,却迟迟不动,此番更是让龙虎将军在外背了黑锅,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为何……温侯不动?”

温侯认真的看着天罪,沉声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动’?”

天罪摇头道:“不是应该,而是不得不。”

“哦?不得不?这到底第一次听说,不知公子有何高见?”

天罪道:“不知温侯听过这句话没有,叫做‘功高震主自悬一匕’。”

“如何解答?”

“很简单,就是说但凡功高者,甚至高过了主子,高过了陛下,所拥实力高过皇家的人,就像是自己亲手把一柄匕首倒悬在自己头顶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匕首就会落下。

所以在下很不明白。

但凡功高之人,所能走的路只有三条,一是死,二是取而代之,三是以战拖时。

功高者必遭忌惮,国主必夺权杀而后快,所以退则死,进则冒死一搏,除此之外,便只能托。”

温侯表情变了变,问道:“公子所说的‘以战拖时’是什么意思?”

天罪道:“兵权,就是身家性命,兵权被收之时,便是屠刀落下之刻,要想保住兵权,便只能将军队带出,与敌国缠斗,边关一刻不平,便能多一时的性命。但可惜温侯用不了这招,西来国盛,就是没敌国入侵的事态发生。但在下好奇的是,温侯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军权被一点点的消耗掉?”

两个人真所谓是‘交浅言深’,才见第一次面,聊的内容倒比温侯跟自己的谋士聊得更深,更透,更直白。

更加……大逆不道。

可是温侯不觉得一丁点的突兀和错愕。

这不是天罪的谈话技巧好。

而是……他身上的那套衣服。

原本温侯是不打算见这样一个没来头的病小子的。

但忍不住还想看一眼,到底是什么人敢来温侯府偷东西。

可这一眼,就让他所有的态度都改变了。

因为那身衣服。

这衣服是有名字的,叫做‘九霄紫玉仙袍’,名字虽然霸气,但其实也并非太厉害,而是温家的一位很久远的老祖宗在‘成仙’之时所穿的衣服。

听说有水火不侵百年不腐尘土不沾,尤其只要身穿这套衣服,便四季清凉,传说是用玄妙之法在衣服中加持了某种阵法。

而如今祖祠中所摆放的衣服,也是先人模仿老祖宗所穿的样式做了一件‘仿制品’,用料极为考究,样式极为神似。

真正的九霄紫玉仙袍只有一件。

知道它存在的,也只有温家人。

温侯从小到大,几乎每个月都要看这衣服一次,在儿时犯错的时候看的时间更久,两三天都只能面对着它。

所以这衣服上面每一分每一毫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不会差。

再看到天罪衣服的时候,刚开始觉得像,随后更认真的瞅,才发现……不是天罪的衣服像祖祠挂着的那件,而是祖祠那件根本就是在仿造天罪身上那件。

原版?!

九霄紫玉仙袍?!

温侯心中激动岂可用言语形容?

但好在他城府深,竟然还耐着满腔的好奇心来跟天罪对答。

温侯面对天罪的质问,轻轻一笑,随后叹了口气,说道:“公子,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第四百一十七章 天子一怒

“当年先皇还是八皇子的时候,我们拜了把子,成了异姓兄弟。”

温侯叫下人上了酒菜,与天罪对酌而坐,便借着酒力缓缓说了起来。

“当年他太子无望,自然沉溺于酒色之中,我便是他最亲密的朋友。一起赌钱赌到只剩条遮挡布,一起挖空心思让做那红牌的入幕之宾,没钱的时候,就会偷家里的钱,有时偷皇宫的,有时偷温家的,互相把风。

于是我们就拜了把子。

先皇总说,我们就是一个脑袋长在两个身子上,上辈子兴许是一个人,分作了两个罢了。

胡闹度日,直到……好运突然来了。

当时的太子犯了个错,接着是四皇子病故,十二皇子又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不能人道,排位之下,竟然轮到了根本没一点希望的八皇子。

他成了太子。

而我,因为自家长兄太过暴虐,另一位全身心去寻那修炼成仙之道,家主继承人的位置就轮到了我。

因为要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我们渐渐疏远了。

直到……那一天,在朝会之上,他成了西来国的皇帝陛下,我站在下面,拥有大柱国的权位。

我们两个就很少见面,也很少有什么交流。

有一次周边小国作乱,我年少气盛,自告奋勇要领军出兵。

先皇说此事不可为,多半是要吃败仗。

我自然不服,拿了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若是败了,就军法处置。

然后……

我真的败了,惨败,八万大军被一万乡野粗民打的落花流水,只有一百多人护送我逃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死定了,脱了官服到大殿上去请罪。

然后……

先皇一句话没说,只是升了我的官。

大柱国空有爵位,实无军权,从那天起,我手下掌兵十万。

又一次,一属国因内乱给求助,我觉得这是个一雪前耻的机会,便又主动请缨。

先皇又说,此事实难作为,要败军不说,还要惹来其他麻烦。

我不服,强硬要去,先皇最后还是允了。

结果……

我又输了,二十万大军点滴不剩,我更是先皇花钱给赎回来的。

这还不算完,因为这干涉其他国家国政的事,惹来了北齐的不满,更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发兵北关。

先皇给天下发了一道‘罪己诏’才平息了此事。

我以为这次自己又完了,官位不保,性命不保。

可先皇依旧是什么都没说,依旧是升了我的官,那一年,我手下拥兵百万。

一次一次有一次……

呵呵,西来国百姓总说我是军神,西来战神,赞美之词很多,更说我是西来第一武将。

但实际上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赢过一次,哪怕是再小的战事,我都没有漂亮的胜利过。

但每一次失败,我这官位却一点点的往上升。

直到……已经升无可升,我那时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权势一点也不比先皇小,西来三分之一郡县的官员我有全权任免权。

我一辈子都没有听先皇的话,他也升了我一辈子的官。

到了升无可升的时候,他却病了。

病的很重,也许是因为操劳,不,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临终之时他把我叫到床边,我感觉他快死了,就终于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从未打过胜仗,又从未听过他的话,却还要给我加官封爵?

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我们不是拜把子兄弟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罩着你。”

温侯低头轻轻笑了笑,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道:“虽然我被临终托孤,先皇也真的说过如果太子不成的话,可以罢免他让其他皇子代之,而且这位当今陛下……也确实不尽人意,权势的手腕没有,目光短浅的小聪明倒是一堆,很难成事。但我却不准备罢免他,我不希望他们皇家出现子嗣相斗的惨剧,所以他即便无能,但不是还有我吗?我给他收拾这烂摊子,直到……我最后一口气也没了。”

沉寂一阵,温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知道吗,先皇那句话,第一次对我说的时候是我们在青楼的时候,当时争花魁得罪了太子,我们两个被一顿暴打,还被扔到船坞外面,在河里面整整游了一夜。当时到了岸边的时候,他抹干净脸第一句跟我说的就是这句话,当时我真的以为他说的是一个笑话,没想到他却记了一辈子。

反正……我也一辈子没有听过他的话,关于罢黜的事,我就再不听他一次,又能怎么样?他还能从棺材里面跳出来咬我不成?哈哈哈哈!”

讲着往事,却是一脸沉寂。

如今笑声连连,他却哭了。

天罪费力的抬起胳膊,举起酒杯说道:“敬先帝。”

“敬先帝。”

温侯再次一口吞下,随后微微晃了一下脑袋,说道:“去皇宫要人的事对我来说确实是小事,不过……公子这病到底是什么缘由?我府上也有一名手段颇高的大夫,不如让他来看看?”

天罪摇了摇头道:“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寻常大夫是无能为力的,即便是皇宫中的太医也应该毫无办法,哎,在下那女眷也是关心则乱,弄出这样的祸事,当真无奈。”

温侯沉吟一阵,随后道:“但凡有能做到的,公子但说无妨。”

天罪摇头道:“不,只要把在下那女眷救出来便可,其他一无所求。”

说着,他伸手入怀,将那小盒子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紫云玄珠。”

温侯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接,反而问道:“公子知道这是何物吗?又有何种功效?”

这问的就有些奇怪了,他明明是紫云玄珠的主人,却要问一个外人这珠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放在哪里也说不通。

天罪却皱了皱眉,摇头道:“此珠……虽然看似普通,但在下用神识扫描,却发现根本不能探究它的内部,温侯可能不知,在下神识异于常人,世间之物能避开我神识探寻的,怕是一个巴掌也数的出来,光凭这一点,此珠便可称得上是宝物。”

天罪这话说的很大,他看不出来的东西,就应该是宝物,何其狂妄?

但天罪说的却是实话。

普天之下,浩瀚寰宇之中,还有什么东西是天罪没有见过的?真没几样。

温侯道:“此物也是祖宗传承之物,传了多少年,却也无人能探寻出它的秘密,甚至有人说这不过就是祖宗留下来的一个纪念,如今听公子这么说,我这心里便有底了。”

说话站起身来,说道:“公子莫急,我这就去皇宫要人。”

天罪笑道:“不如明日一早再去?”

温侯苦笑道:“公子你倒是放心,这女眷放在那深入海的皇宫之中,一晚上能发生太多的事。”

说的隐晦,却也明白。

天罪点头道:“那就有劳温侯了。”

温侯直接出了门,安排两个近侍来照顾天罪,自己坐上马车直奔皇宫,反正……就是隔条街便是,只是这条街有些宽罢了。

而派那些人来侍候,绝对体现了他对天罪的重视。

近侍,一般都是面容姣好的女子,勤快,体贴,有些年岁大的,也是跟了温侯很多年,不管在哪个大门大户之中,近侍的地位都很高,有些都高过了妾侍。

所以有话讲叫‘大丫鬟’。

而且里面还会有侍寝暖床的亲近人在,这样来照顾天罪,怕是陛下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天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苦笑道:“这还真是一套很奇怪的衣服,原来真不是曾经的流行款呐……”

他又不傻,一个权倾朝野的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跟他掏心掏肺的一阵说?

这种情况只能发生在两种境地。

第一种是天罪被挂在刑具上,马上就死了,温侯可以说。

第二种就是天罪是他的至亲之人,甚至比妻子儿女都要亲近的人才行,这他才可以说。

也就这两种情况,温侯这样的人物才会吐露内心的情感。

而这一切,都是来自于这套衣服的功效,或者说……它的来历。

不得不说,这也许是个美丽的误会,也许……不是。

大约一个时辰后,温侯回来了。

同行的便是龙虎将军家的管事,还有小剑。

小剑满身血污,脸上更像个小花猫,脏兮兮的,并且身上有伤。

天罪的眉头又是一阵狂跳。

小剑看到天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直接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天罪深吸一口气,随后轻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伤,是谁弄的?”

小剑抹了抹鼻子,随后邀功一样的说道:“是那些该死的侍卫,哼!反正他们也死了好几十个,你可是没看到,那时我可厉害了,一拳过去就倒下一个,一剑砍去,就是人头乱飞,可壮观了!”

天罪一阵苦笑,摇头道:“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整天这样打打杀杀的。”

“哦……”小剑哭过了,才一下下,仿佛就哭够了,撅着嘴趴在天罪的腿上,乖巧的厉害。

天罪看着她背后破开的衣服还有里面露出的伤口,有些鲜血还在流淌……眼睛便是微微眯了一下。

伸手在小剑头上来回抚摸了两下。

微笑道:“没想到那些平凡的侍卫也能伤到你。”

小剑不服气道:“还不是那几个该死的老家伙!一个个修为也不见得比我高,但他们人多啊,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哼!下次再让我看到他们,非要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小剑你又说笑了。”

天罪笑着。

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他在笑。

但……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张因病痛而苍白的脸上,众人都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威压,仿佛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第四百一十八章 祭天

天罪安抚了一会小剑,等她平静下来,此时温侯才说道:“陛下很痛快的就把人给放了,不过也提出来一个要求。”

天罪笑道:“不是跟在下有关吧?”

温侯点头道:“陛下想见你一面。”

天罪道:“哦,知道了。”

温侯疑惑的问道:“公子不觉得奇怪吗?陛下会想要见你。”

天罪道:“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在下可是一位可以请的动温侯大人去向他求情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不想见见?只不过有些性急了,这样也好。”

天罪随后低头问向小剑:“琼花仙子呐?她没有跟你去吗?”

小剑撇嘴道:“她心乱了,非要跑回自己的门派里面请高手出来救你,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了。”

“回到自己门派?”天罪眉头抖了两下,直觉的感受到一种‘不妙’。

但想来以琼花仙子的修为,天下之大皆可去得,又何况是回自己门派,一定是自己因为小剑被俘之事给弄得敏感了,想多了。

……

第二天一大早,温侯就给天罪备上了马车,送他进宫面圣。

天罪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快的见到陛下,尤其……距离西来祭天的时间也只有一天半了。

面圣的礼数很多,讲究也很多,沐浴更衣甚至斋戒。

弄得好像见一面皇帝很神秘,其实不然。

一般人会想,陛下是想要把自己营造成神灵的形象,去寺庙拜神还要讲究,拜他怎么可能不讲究?

但其实真正的原因……

比如上朝的时候,几千平方的空间说起来很大,但几百个人挤在其中排排站,若是一个个都不洗澡……那味道……相当醉人。

如果一个个又胡吃海喝,又是打嗝又是放屁,那酸爽……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所谓轻气上升,陛下坐的高,有啥味道他自然闻的清楚。

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讲究。

不过天罪因为身体关系,倒是把这些都免了,白发女子推着轮椅,吱嘎吱嘎的就来到了陛下的书房。

这里是陛下私见臣子的地方。

没有‘殿下何人报上名来’那一套,西来国主看着天罪,天罪也在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很久,突然,西来国主笑了。

身子往后一仰,一只脚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还没穿鞋。

“哎呀,听说你病了,很严重?”

西来国主也就二十多岁,离三十还远,此时动作言语,更像是一个痞子。

天罪道:“回禀陛下,在下是病的很严重。”

“哦,那会不会死?会死吗?不传染吧?”

天罪道:“应该不传染吧,在下也不是很清楚。”

西来国主仿佛怎么都坐不住,一下子又趴在了桌子上,趁着脖子说道:“不过你们这次还真是倒霉,跟龙虎将军那家伙混在一起,这次要不是温侯来的及时,你家那小娘子就被朕给砍了!不过看你病歪歪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口气喘不上来死过去,要不朕先传太医来给你看看?”

天罪终于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随后说道:“这个就不必了,在下患的病不是寻常太医就可以诊治的。”

西来国主点头道:“哦,是这样啊,那你说你们亏不亏?冒死进宫偷太医?哎,你既然是温侯的朋友,那就找他好了,莫说是一个太医,就算把整个太医府都搬到你那去也行啊。”

天罪道:“陛下言重了,在下以为温侯也不会为了在下如此劳烦陛下的。”

西来国主道:“还不会?他都为了你大半夜的跑进宫,直接把朕从美人肚皮上揪起来了!啧啧,这温侯,朕都长大了,还总把朕当成个孩子对待。”

天罪却是一愣,忍不住问道:“陛下与温侯……”

西来国主摆了一下手说道:“唉,别总听外面那些人胡说乱说的,什么温侯府是下一个皇宫,笨!温侯府哪有这皇宫气派?真要做皇帝,直接搬进来不就完了?再说了,这天底下能背叛朕的人多了去了,但唯独少了个温侯。这天下谁都能叛朕,唯独温侯不会,即便这西来国破,到时最后一个站在朕面前为朕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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