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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桑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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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废物。”

第十三章 我是桑落

更新时间2016…2…11 1:08:51  字数:3525

“如果想进六大书院,我只能在文科考试中拿到前三。”桑落用手指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皱了皱眉头,“如果只是作文我还能碰一碰运气,可是这试卷里的典籍默写……”

“典籍默写怎么了?”

桑落一抬头,发现不知何时季宇晨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旁边,一时间有些尴尬。季宇晨倒是神色不变,又问了一遍:“典籍默写怎么了?”

如果桑落仔细回忆一下余立人以前的记忆就会发现,此刻季宇晨的表情和语气像极了杀人之前的表情,柔和,但是没有感情。

但是桑落并没有将自己很好地代入余立人的角色,而且季宇晨先前救过他一命,所以桑落对季宇晨并没有什么戒备。

而季宇晨此刻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他不断地回想着谋害余立人的那些画面,并将余立人的形象与桑落相比较。季宇晨已经确定桑落就是余立人,他算计了几年的对手,总不可能连样貌也会弄错,但是他同时也很困惑,因为桑落的气质与以前相比实在是天差地别,说是完全两个人也不为过,这也是季宇晨初遇桑落没有认出他就是余立人的原因。难道余立人在那之后有了什么奇遇?

季宇晨越想越心悸,因为他深知余立人的可怕之处,当初不顾莫平安的求情也要杀死余立人,正是因为他清楚如果不除掉余立人,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但是季宇晨没有表现出丝毫内心的波动,只是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听说刘家的新酒就叫桑落,不知这名字是否和桑落兄有些关系?”

“只是个意外。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当真了。”桑落苦笑。季宇晨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桑落,并没有发现什么神色上的异常。

“不知道桑落兄家住哪里?都是蒲城的,这一次相识也是有缘,以后我可以常去拜访一下。”

桑落继续苦笑,心想我住的那家可是你家的仇人,你要是去了我可就惨了。“季兄说笑了,我家可比不得季家,寒酸得很。而且这一次出门,我已经决定不再回去了。”

天下之大,何处安家?广厦千万,无以容身。桑落捂着怀中的包裹,想起余老家主口中道士的话,心中依旧迷茫。一纸一笔走天下?且不说天下能不能走得下来,为什么让我带着一纸一笔?这是让我考学走仕途吗。

桑落的神情自然瞒不过季宇晨,但是桑落的迷茫也让季宇晨迷茫了:桑落,究竟是真的迷茫,还是做戏给我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桑落抬起头,看着季宇晨严肃的表情眨了眨眼,表示他在听。

“你是谁?”

桑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过了好久他才拿不准地回答:“我……我是桑落啊。”

“那余立人呢?”

季宇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紧盯着桑落的脸,发誓一定要从他的表情上发现点什么。但是接下来桑落的反应却更让他迷惑了:桑落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恍然大悟,紧接着有些阴晴不定。这一连串的表情搞得季宇晨也有些糊涂了,因为桑落显然并没有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然后紧接着就见桑落平静了下来,开口反问季宇晨:“你说呢?”

铿锵一声,一把利剑就搭在了桑落的脖颈上。季宇晨面色不善地看着桑落,语气越发阴冷:“那你应该猜到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了。”

“谁告诉你的?”桑落清楚,一定是有人告诉了季宇晨他的身份,否则季宇晨如果认出了他,早就下手了,绝不会等到现在。

“于子轩。”

“你就不觉得是他在挑拨离间?”

“我要杀的人,我不会认错。你就是余立人。只不过你的气质前后差距太多,没有让我往那上面去想。”季宇晨手下加了一份力度,血珠从桑落割破的伤口中流了出来,“本来我想二话不说就砍了你,可我实在好奇,我当时明明确定你已经断气了……”

“我说了你会饶我不死吗?”

“不能,但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场面有些僵持。季宇晨此刻内心有些嘀咕,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余立人说了这么多话,甚至他隐隐觉得自己不该做这件事。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冷。“不说也罢,你现在只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余立人?”

桑落静静地看着季宇晨,看得对方有些发毛。季宇晨看着桑落的双眸,忽然心生悔意。他杀死二哥的时候,没有后悔;他“害死”余立人的时候,没有后悔,可是他偏偏是看着桑落的眼睛时,他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但是于情于理,余立人都不能活着,所以季宇晨无视了内心的感觉,手上用力想要砍断桑落的脖子——

“我是余立人。可是于子轩是怎么知道的?”

桑落的一句问话,让季宇晨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他心想我怎么知道于子轩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正在准备杀你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视我?

季宇晨想不明白,为什么桑落可以平淡地接受他所有的杀意与怨恨,为什么桑落就不会硬骨头地顶撞一下自己。

而在季宇晨迟疑的时候,悄悄躲在暗处的沈墨渊也有些心神不定。桑落至今为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之处,他本打算在桑落死后就离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桑落的双眼的时候,他慌了。慌了结果就是,他很干脆地跳了出来。

“是我告诉于子轩的。你就是余立人。”

季宇晨看着突然蹦出来的沈墨渊,嘴角抽了抽,没注意到被他挟持的桑落神情突然一滞。

“你救过我。”桑落看着沈墨渊,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是救过你。”沈墨渊皱了皱眉头,“那又怎么了?”

然后桑落眼神微亮,定定地看着沈墨渊,嘴唇微启但欲言又止,然后就垂下头不说话了。这一下季宇晨也懵了,说好的拼死搏斗呢?余立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季宇晨!别——”

莫平安的话刚一出口,季宇晨就眼神一冷,当下就挑断了桑落的手脚筋。桑落的哀嚎还没响起,就感到突然眼一黑,昏了过去。

莫平安看着连眼睛都被戳瞎的桑落,胸口一虚,腿一软瘫了下来。

“我说过,惹到我头上的人,下场就是死。”季宇晨一脚踩在桑落的脸上,用带着沙石的鞋底在那张清秀的脸上碾来碾去,“但是我突然改主意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莫平安突然疯了一样地冲了上去,泪痕斑斑的脸上满是痛苦:“季宇晨!你放过他好不好!你杀了他吧,你快杀了他啊!”

季宇晨一脚踹倒莫平安,脸上露出凶狠之色:“你护着他?好啊,那你就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废掉他的!”

季宇晨一脚踩进桑落的肚子,剑光落下,桑落的衣服立刻就被切成了碎片。莫平安捂着脸不敢再看,只是撕心裂肺地哭着。沈墨渊表情纠结地看着季宇晨捡来一根树枝,一下下地拍着桑落的脸。

“你余立人不是命大吗?好啊,少爷我不杀你,少爷我就留你一条命,让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做一条贱狗!”

季宇晨手中的树枝狠狠捅下,眼中闪烁着疯狂快意的凶光。

昏迷中的桑落此时已经伤痕累累、面目全非,脸也破了相,五官因为疼痛扭曲在了一起,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季宇晨一下一下地摧残着桑落的身体,中途还给桑落吞了一颗丹药吊住一口生气。直到桑落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季宇晨才住手。

“喂,醒醒。”季宇晨给桑落输入一道真气,强迫他醒来,“以后你就是我季三少的一条狗,没胳膊没腿,但只要有一处地方能动就得把我伺候好了,听见没有?”

沈墨渊突然有点犯恶心,一个闪身就消失了。莫平安在昏倒之前下定了决心,就算再爱季宇晨,自己也不会再跟在他身后。

而桑落,还未走出走天下的第一步,就已经变成了废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垃圾。

得知此事的于子轩也是大惊,他本想让季宇晨和余立人斗个两败具伤,再不济也可以让季宇晨大伤元气,怎想到纯粹是单方面碾压……

而桑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长睡不醒。但是季宇晨的鞭子已经到来,火辣辣地抽在他满是伤疤的脸上,生不如死。在经过了几个月的求死而不能后,桑落已经心如死灰,不再反抗,看到季宇晨扔在泥里的腐肉也会捡来去吃。他就像一条狗,一条野狗,一条连野性都没了的贱狗。

“跟我说说,你是谁啊?”季宇晨踩着桑落的脸哈哈大笑。桑落面无表情,没有应声。

“妈的!给老子听好了,你叫狗屎!狗屎!狗屎,去蹦到粪坑里给爷瞧瞧,去呀!”

桑落被踢到粪坑里,颤抖着甩了甩脸,绷带中露出的两只浑浊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季宇晨。季宇晨被这眼神看的发慌,一脚把桑落踩进了粪坑:“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准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桑落沉进粪坑没了声音,季宇晨又用树枝把他挑了出来,,故意扯破了桑落的衣服,让他的身子赤条条地暴露在大街上。“你知道你是什么吗?畜生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郑子成摇了摇头,拍了拍季宇晨,让他从癫狂中清醒过来。季宇晨身形一颤,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便让下人拿个麻袋套住桑落拖在地上拖了回去。

窝在麻袋里的桑落对表面传来的痛楚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口中发出了一丝声音:

“我是桑落。”

千里之外的荒野中,一道士幽幽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可惜啊可惜,若是没走错,千万劫可过。看来他终究是过不了那一劫。”

在道士叹气的时候,本在准备文考的沈墨渊心中突然一闷。他脑中不断回放着桑落被折磨的场面,然后将印象中的余立人与桑落相比较。

“难道我认错了人?不可能,连他自己都承认了。”

最终沈墨渊摇了摇头,继续将精神放在了书本上。但是他依旧会回想起最初遇见桑落的时候,那个少年笑着对沈墨渊说:“那我等着你。”

“妈的。”

低语一声过后,屋内已经没有了沈墨渊的身影。

第十四章 柳叶飞刀

更新时间2016…2…11 1:18:16  字数:3628

柳二跪在地上,汗如雨下。“少爷,季家的事情,老爷发话了,说不要管。”

“嗖”的一声过去,柳二脸颊先一凉再一热,不用看也知道脸上被划破了一条口子。而远处柳家的院墙上,已经多了一只筷子,筷子几乎整个都没入了石墙之中。

柳致远把剩下一根筷子扔到地上,端起碗拿着勺子开始喝粥,始终不说一句话。柳二也不敢再出声,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跪着,直到柳致远把粥喝完。

柳家有两个儿子,柳致远是次子,以后已经定下由他哥来继承家业,而柳致远则作为二把手辅佐他哥。外界都知道柳家二少爷爱好青楼的姑娘,整天花天酒地,但偏偏谁都不敢得罪这位少爷,一是因为柳家的名字,二是为了柳二少的才智。

柳家少年名致远,少年奇才之一,柳家神算。但是眼下这位少年奇才却是脸色难看,一气之下连飞刀技法都用了出来。

得知桑落就是余立人的时候他就知道桑落可能保不住性命了,可是他没想到季宇晨做得这么过,完全就是把桑落当狗踩在了脚下,让他生不如死。余家得知这个消息也是悲痛欲绝,老家主当时就气晕了过去。

柳致远把腰牌给了桑落,自然也是很看好他的潜力,结果自己的潜力股在季宇晨手里这么折腾,他自然气不打一出来。要是季宇晨干脆把桑落杀了,柳致远也就可惜一下,但如今季宇晨做得太过分了,饶是见过若多争端残杀的柳致远也愤怒了。可偏偏季家势头渐盛,柳家也惹不起,柳家主更是软禁了柳致远,让他不得参与此事。

柳致远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这一软禁他心底的叛逆劲头就起来了:“不让我参与?好啊,那我就什么也不参与。”结果就是所有来求柳致远办事的官员全都被他以禁闭的由头拒之门外,气得他爹柳承德吹胡子瞪眼睛在长子柳致慧面前大骂:“瞧瞧你这个弟弟,啊,这余立人是他爹还是我是他爹?余家要完蛋了他小子还要去保那余家的臭小子,他神算的脑子被狗吃了?”

柳致慧翻了半天白眼,心想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是他老子都管不了,我这当哥的能管到哪去?不过柳致慧也很好奇,让自己家弟弟能压上柳家腰牌的人,难道就这么废了?要知道柳致远在看人上有着一套秘术,至今为止从未看错过人。这一次余立人被废,想必也是打击到柳致远了。不过这一次失败也提醒了柳家,柳致远不是没次都那么准,毕竟还年轻,有些形势还看不清,这次失手对柳致远也有好处,让他长点记性。

“滚!全他妈给我滚!”

柳致慧皱了皱眉头。照他对柳致远的了解,让他冷静几天也就明白过来了,余立人不值得余家为他冒险,怎么这会儿柳致远生这么大的怨气?

“我柳致远什么时候看错过人?!就因为这次的对手强悍了点,柳家的老头子就怕了?!他季家又算是什么东西?!”柳致远狠狠地踹在一棵树上,那两个人才能抱过来的树干竟然一下子发出嘶哑的声音拦腰折断。柳致远的眼睛有些发红,怒目圆睁像是只炸毛的幼兽。柳致慧头一次看到弟弟这么失态,立刻招人问了问是怎么回事。“回少爷,刚刚季三少给二少爷带话,说他看错人了,柳家的神算也不过如此。”

柳致慧顿时有些无语。自己家弟弟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别看整天吊儿郎当的,一点形象都没有,还总抱怨活着没意思,可对自己负责的正事都特别认真,对自己的相人之术也是颇为自傲的,自尊心也不是一般的强。这回季宇晨算是惹到柳致远了。不过季宇晨往常不是都很冷静的吗?这次怎么无缘无故来挑衅柳家了?

“哥。”柳致远见到柳致慧到了,稍稍收敛了一些,“你也是来劝我的?”

看到柳致远的表情,柳致慧就知道自己肯定劝不住这个弟弟了,轻叹一声,当下抽出剑道:“老规矩,胜者为大。”

柳家家规第十条,家内矛盾,一战之后,胜者说了算。

周围的柳家弟子都紧张起来,自觉地退到院子外缘。以前柳家的两个少爷也经常切磋,但这一次却是不同寻常,两人都异常严肃,甚至柳致远的眼中已经真切地动了杀意。两人对视而立,向对方抱拳施礼,紧接着,周围就安静了下来。柳家武技,讲究的莫过于一个轻盈飘逸、无声无息,所以柳家培养出了许多优秀的杀手,要不是有一个杀神墨羽在上面压着,恐怕柳家早就成为杀手世家了。

致挥出剑,一剑三曲,从下直逼致远后颈。致远脚尖轻点,一个甩身两枚飞镖便飞向致挥双眼。

柳家身法只有三招,叶飞,叶落,叶粘身。柳家剑法也只有三招,叶出,叶展,叶归尘。但如果因为只有三招就小看柳家武技,只怕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柳致慧自然是将身法三招和剑法三招练到了柳家第一,但是这并不足以让他打下胜利的基石,因为柳致远练的并不是柳家剑法,而是柳家刀法中的飞刀刀法:柳叶飞。

柳叶飞,行人笑,霞光一抹生气消。柳叶飞刀法,无声无息,一招必杀,防不胜防。只不过练成柳叶飞刀的人是少之又少,柳致远现在也不过是小有成就,练得了其中的准头,但柳叶飞刀的“静”与“快”却进步甚微。不过柳致远却偏偏利用自己飞刀不隐匿的弱点来让对手忌讳,在对方躲刀的时候偷袭,暗器硬给用成了正大光明的杀招。

“那个余家的小子值得吗?”柳致慧被刀划破了衣服,扯了扯嘴角问到。

“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我知道,季家不值得。”

声音一出,柳致慧突然瞳孔紧缩,破口大骂:

“卧槽你阴我!……”

……

桑落使劲地睁着眼,眼前却依旧一片漆黑。他知道自己瞎了,可是他却始终不敢承认这一事实。

现在他格外喜欢夜晚,喜欢这个眼前理所当然一片漆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会闭上眼睛,回想起前世的种种过往。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冥想的缘故,桑落对魂域的掌握越来越熟稔,现在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入或退出魂域了。可惜他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魂域有什么实际效能,还幻想着要是有复原身体的功效就好了。

不过魂域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每次进入魂域的里世界,桑落都可以见到桓焕,甚至有时候桑落觉得,桓焕所在的世界才是现实,而他被挑断手脚、戳瞎双眼,只不过是一场连续的噩梦。

“接连几天的梦都是连着的,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桑落叼着冰糕棍含含糊糊地问桓焕,而桓焕正奋力地咬着冻得硬邦邦的冰棍。

“更不可思议的是你做的梦。”桓焕最终放弃了咬断冰棍,而是将冰棍含在嘴里融化,“你说你都瞎了,两眼一抹黑,就听着点声音,这梦得有多无聊?”

“我也不想这么无聊啊,可我又不能控制自己做什么梦。”桑落无聊地摆弄着冰糕棍,有些垂头丧气的。桓焕皱了皱眉头,开口说了半句话:“其实我也做过一个梦……”

正当桑落转过头认真倾听下面的话的时候,桓焕突然卡壳不说了。

“下半句呢?后文呢?”“哦,我突然不想说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桑落有种想掐死桓焕的冲动。只说半句话这种事桓焕干过好几回了,也让桑落抓狂过好几回了。所以这次桑落不打算轻易放过桓焕,死缠烂打也要问出下文来。终于桓焕被磨的败下阵来,慢吞吞地消化完整根冰棍,有些迟疑地开了口:“我……好像杀了很多人。”

杀了很多人?桑落愣住了,脑中不由想起了一个人。

“我被卷入了一个杀人游戏,杀一个人就能获得一点积分,累积积分到一定程度就能脱离游戏。”

这情节怎么有点像我读过的一部小说呢?桑落嘀咕着,心想该不是桓焕不想说所以拿小说内容忽悠我吧?

“我发现自己可以飞檐走壁,而且武功还不弱,手起刀落,一条人命就没了。”桓焕的语气十分平静,“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种生活也不错。”

“在那个梦境里我会有一种直觉,我会提前感知到危险的存在,所以直到梦境结束我都没有死。”

“那最后是怎样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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