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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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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进贵在此卖锡,颇有本钱,现在南街李店住,怎是光棍?”包公亦会相面,罗钦相貌不良,立令公差往南街拿其家人并帐目来看,果记有卖锡帐目明白,乃不疑之。因问毕茂道:“银既是你的,可记得多少两数?”毕茂道:“此银身上用的,忘记数目了。”

  包公又命手下去府前混拿两个看相人来问之,二人同指罗钦身上去道:“此人先见。”再指毕茂道:“此人先捡得。”包公道:‘罗钦先见,还口说他捡么?”二人道:“正是。听得罗钦说道,那里有个什包。毕茂便先捡起来,见是银子,因此两下相争。”包公道:“毕茂,你既不知银数多少,此必他人所失,理该与罗钦均分。”遂当堂分开,各得八两而去。

  包公令门子俞基道:“你密跟此二人去,看他如何说。”俞基回报道:“毕茂回店埋怨老爷,他说被那光棍骗去。罗钦出去,那二个干证索他分银,跟去店中,不知后来如何。”包公又令一青年外郎任温道:“你与俞基各去换假银五两,又兼好银几分,你路上故与罗钦看见,然后往人闹处去,必有人来剪绺的,可拿将来,我自赏你。”任温遂与俞基并行至南街,却遇罗钦来。任温故将银包解开买樱桃,俞基亦将银买,道:“我还要买来请你。”二人都买过,随将樱桃食讫,径往东岳庙去看戏。俞基终是个小后生,袖中银子不知几时剪去,全然不知。任温眼虽看戏,只把心放在银上,要拿剪绺贼。少顷,身旁众人挨挤甚紧,背后一人以手托任温的袖,其银包从袖口挨手而出。任温乃知剪绺的,便伸手向后拿道:“有贼在此。”

  两旁二人益挨进,任温转身不得,那背后人即走了。任温扯住两旁二人道:“包爷命我二人在此拿贼,今贼已走脱,你二人同我去回复。”其二人道:“你叫有贼,我正翻身要拿,奈人挤住,拿不着。今贼已走,要我去见包爷何干?”任温道:“非有他故,只要你做个干证,见得非我不拿,只人丛中拿不得。”

  地方见是外郎、门子,遂来助他,将二人送到包公前,说知其故。

  包公问二人姓名,一是张善,一是李良。包公逼:“你何故卖放此贼?今要你二人代罪。”张善道:“看戏相挤人多,谁知他被剪绺,反归罪于我。望仁天详察。”包公道:“看你二人姓张、姓李,名善名良,便是盗贼假姓名矣。外郎拿你,岂不的当!”各打三十,拟徒二年,令手下立押去摆站。私以帖与驿丞道:“李良、张善二犯到,可重索他礼物,其所得的原银,即差人送上,此嘱。”邱驿丞得此帖,及李良、张善解到,即大排刑具,惊吓道:“各打四十见风棒!”张善、李良道:“小的被贼连累,代他受罪,这法度我也晓得,今日解到辛苦,乞饶蚁命。”即托驿书吏手将银四两献上,叫三日外即放他回。

  邱驿丞即将这银四两亲送到衙。包公令俞基来认之,基道:“此假银即我前日在庙中被贼剪去的。”包公回发邱驿丞回,即以牌去提张善、李良到。问道:“前日剪绺任温的贼可报名来,便免你罪。”张善道:“小的若知,早已说出,岂肯以自己皮肉代他人枉受苦楚?”包公道:“任温银未被剪去,此亦罢了,但俞基银五两零被他剪去。衙门的人银岂肯罢休!你报这贼来也就罢。”李良道:“小的又非贼总甲,怎知哪个贼剪绺俞基的银子?”包公道:“银子我已查得了,只要得个贼名。”李良道:“既已得银两,即捕得贼,岂有贼是一人,用钱又是一人?”包公以四两假银掷下去:“此银是你二人献与邱驿丞的,今早献来。俞基认是他的,则你二人是贼无疑,又放走剪任温银之贼,可速报来。”张善、李良见真情已露,只得从实供出:“小的做剪绺贼者有二十余人,共是一伙。昨放走者是林泰,更前日罗钦亦是,这回祸端由他而起。尚有其余诸人未犯法。

  小的贼有禁议,至死也不相扳。”再拘林泰、罗钦、进贵到,勒罗钦银八两与毕茂去讫。将三贼各拟徒二年;仍派此二人为贼总甲,凡被剪绺者,仰差此二人身上赔偿。人皆叹异。
  …

  第七十一则 江岸黑龙
  话说西京有一姓程名永者,是个牙侩之家,通接往来商客,令家人张万管店。凡遇往来投宿的,若得经纪钱,皆记了簿书。

  一日,有成都幼僧姓江名龙,要往东京披剃给度牒,那日恰行到大开坡,就投程永店中借歇。是夜,江僧独自一个于房中收拾衣服,将那带来银子铺于床上。正值程永在亲戚家饮酒回来,见窗内灯光露出,近前视之,就看见了银子,忖道:这和尚不知是哪里来的,带这许多银两。正是财物易动人心,不想程永就起了个恶念。夜深时候,取出一把快利尖刀,推开僧人房门进去,喝声道:“你谋了人许多财物,怎不分我些?”江僧听了大惊,措手不及,被程永一刀刺死,就掘开床下土埋了尸首,收拾起那衣物银两,进房睡去。次日起来,就将那僧人银两去做买卖。未数年,起成大家,娶了城中许二之女为妻,生下一子,取名程惜,容貌秀美,爱如掌上之珠。年纪稍长,不事诗书,专好游荡。程永以其只得一个儿子,不甚拘管他,或好言劝之,其子反怨恨而去。

  一日,程惜央匠人打一把鼠尾尖刀。蓦地来到父亲的相好严正家来。严正见是程惜,心下甚喜,便令黄氏妻安顿酒食,引惜至偏舍款待。严正问道:“贤侄难得到此,父亲安否?”

  惜听得问及父亲,不觉怒目反视,欲说又难于启口。严怪而问道:“侄有何事?但说无妨。”惜道:“我父是个贼人,侄儿必要刺杀之。已准备利刀在此,特来通知叔叔,明日便下手。”

  严正听了此言,吓得魂飞天外,乃道:“侄儿,父子至亲,休要说此大逆之话。倘要外人知道,非同小可。”惜道:“叔叔休管,管教他身上掘个窟窿。”言罢,抽身走起去了。严正惊慌不已,将其事与黄氏说知。黄氏道:“此非小可,彼未曾与父说知,或有不测,尚可无疑。今既来我家说知,久后事露如何分说?”严正道:“然则如之奈何?”黄氏道:“为今之计,莫若先去官府,方免受累。”严正依其言。次日,具状到包公衙内首告。

  包公审状,甚觉不平,乃道:“世间那有此等逆子!”即拘其父母来问。程永直告其子果有谋弑之心。究其母,母亦道:“不肖子常在我面前说要弑父亲,屡屡被我责谴,彼不肯休。”

  拘其子来根勘之,程惜低头不答。再唤程之邻里数人,逐一审问,邻里皆道其子有弑父之意,身上不时藏有利刀。包公令公人搜惜身上,并无利刀。其父复道:“必是留在睡房中。”包公差张龙前到程惜睡房搜检,果于席下搜出一把鼠尾尖刀,回衙呈上。包公以刀审问,程惜无语。包公不能决,将邻里一干人犯都收监中,退入后堂。自忖道:彼嫡亲父子,并无他故,如何其子如此行凶?此事深有可疑。思量半夜,辗转出神。将近四更,忽得一梦。正待唤渡艄过江,忽江中出现一条黑龙,背上坐一神君,手执牙笥,身穿红袍,来见包公道:“包大人休怪其子不肖,此乃是二十年前之事。”道罢竟随龙而没。包公俄而惊觉,思忖梦中之事,颇悟其意。

  次日升堂,先令狱中取出程某一干人审问。唤程永近前问道:“你的家私还是祖上遗下的,还是自己创起的?”程永答道:“当初曾做经纪,招接往来客商,得牙钱成家。”包公道:“出入是自己管理么?”程永道:“管簿书皆由家人张万之手。”

  包公即差人拘张万来,取簿视之,从头一一细看,中间印写有一人姓江名龙,是个和尚,于某月日来宿其家,甚注得明白。

  包公忆昨夜梦见江龙渡江的事,豁然明白,就独令程永进屏风后说与永道:“你子大逆,依律该处死,只你之罪亦所难逃。

  你将当年之事从直供招,免累众人。”程永答道:“我子不孝,既蒙处死,此乃甘心。小人别无什事可招。”包公道:“我已得知多时,尚想瞒我?江龙幼僧告你二十年前之事,你还记得么?”

  程永听了“二十年前幼僧”一句,毛发悚然,仓皇失措,不能抵饰,只得直吐招供。包公审实,复出升堂,差军牌至程家客舍睡房床下,果然掘出一僧人尸首,骸骨已朽烂,惟面肉尚留些。包公将程永监收狱中,邻里干证并行释放。因思其子必是幼僧后身,冤魂不散,特来投胎取债,乃唤其子再审道:“彼为你的父亲,你何故欲杀之?”其子又无话说。包公道:“赦你的罪,回去别做生计,不见你父如何?”程惜道:“某不会做什生计。”包公道:“你若愿做什么生理,我自与你一千贯钱去。”惜道:“若得千贯钱,我便买张度牒出家为僧罢了。”包公信其然,乃道:“你且去,我自有处置。”次日,委官将程永家产变卖千贯与程惜去。遂将程永发去辽阳充军,其子竟出家为僧。冤怨相报,毫发不爽。
  …

  第七十二则 牌下土地
  话说郑州离城十五里王家村,有兄弟二人,常出外为商。

  行至中州地名小张村五里牌,遇着个客人,乃是湖南人,姓郑名才,身边多带得有银两,被王家弟兄看见,小心陪行,到晚便将郑才谋杀,搜得银十斤,遂将尸首埋在松树下。兄弟商量,身边有十斤银子,带着艰难,趁此无人看见,不如将银埋在五里牌下,待为商回来,即取分之。二人商议已定,遂埋了银子而去。后又过着六年,恰回家又到五里牌下李家店安住。次日清早,去牌下掘开泥土取那银子,却不见了。兄弟思量:当时埋这银子,四下并无人见,如何今日失了?烦恼一番,思忖只有包待制见事如神,遂同来东京安抚衙陈状?告知失去银两事情。包公当下看状,又没个对头,只说五里牌偷盗,想此二人必是狂夫,不准他状子。王家兄弟啼哭不肯去。包公道:“限一个月,总须要寻个着落与你。”兄弟乃去。

  又候月余,更五分晓,王客复来陈诉。遂唤陈青吩咐道:“来日差你去追一个凶身。今与你酒一瓶、钱一贯省家,来日领文引。”陈青欢喜而回,将酒饮了,钱收拾得好。次日,当堂领得公文去郑州小张村追捉五里牌。陈青复禀:“相公,若是追人,即时可到。若是追五里牌,他不会行走,又不会说话,如何追得?望老爷差别人去。”包公大怒道:“官中文引,你若推托不去,即问你违限的罪。”陈青不得已只得前去,遂到郑州小张村李家店安歇。其夜,去五里牌下坐一会,并不见个动静。思量无计可施,遂买一炷香钱,至第二夜来焚献牌下土地,叩祝道:“奉安抚文引,为王客来告五里牌取银子十斤,今差找来此追捉,土地有灵,望以梦报。”其夜,陈青遂宿于牌下。

  将近二更时候,果梦见一老人前来,称是牌下土地。老人道:“王家兄弟没天理,他岂有银寄此?原系湖南客人郑才银子十斤,与王客同行,被他兄弟谋杀,其尸首现埋在松树下,望即将郑才骸骨并银子带去。告相公为他伸冤。”言罢,老人便去。

  陈青一梦醒来,记得明白。次日,遂与店主人借锄掘开松树下,果有枯骨,其边有银十斤。陈青遂将枯骨、银两俱来报安抚。

  包公便唤客人理问,客人不肯招认。遂将枯骨、银子放于厅前,只听冤魂空中叫道:“王家兄弟须还我性命!”厅上公吏听见,人人失色。枯骨自然跳跃起来。再将王家兄弟根勘,抵赖不得,遂一一招认。案卷既成,将王家兄弟问拟谋财害命,押赴市曹处斩。郑才枉死无亲人,买地安葬,余银入官。土地搬运报冤,亦甚奇矣!
  …

  第七十三则 木印
  话说包公一日与从人巡行,往河南进发。行到一处地方名横坑,那二十里程途都是山僻小路,没有人烟。当午时候,忽有一群蝇蚋逐风而来,将包公马头团团围了三匝。用马鞭挥之,才起而又复合,如是者数次。包公忖道:蝇蚋尝恋死人之尸,今来马头绕集,莫非此地有不明之事?即唤过李宝喝声道:“蝇蚋集我马首不散,莫非有冤枉事?你随前去根究明白,即来报我。”说罢,那一群蝇蚋一齐飞起,引荐李宝前去。行不上三里,到一岭畔松树下,直钻入去。李宝知其故,即回复包公。包公同众人亲到其处,着李掘开二尺土,见一死尸,面色不改,似死未久的。反复看他身上,别无伤痕,惟阳囊碎裂如粉,肿尚未消。包公知被人谋死,忽见衣带上系一个木刻小小印子,却是卖布的记号。包公令取下,藏于袖中,仍令将尸掩了而去。到晚上,只见亭子上一伙老人并公吏在彼迎候。包公问众人:“何处来的?”公吏禀道:“河南府管下陈留县宰,闻得贤侯经过本县,特差小人等在此迎候。”包公听了,吩咐:“明日开厅与我坐二三日,有公事发放。”公吏等领诺,随马入城,本县官接至馆驿中歇息。

  次日,打点衙门与包公升堂干事。包公思忖:路上被谋死尸离城廓不远,且死者只在近日,想谋人贼必未离此。乃召本县公吏吩咐道:“你此处有经纪卖上好布的唤来,我要买几匹。”

  公吏领命,即来南街领得大经纪张恺来见。包公问道:“你做经纪,卖的哪一路布?”恺复道:“河南地方俱出好布,小人是经纪之家,来者即卖,不拘所出。”包公道:“你将众人各样布各拣一匹来我看看,中意者即发价买。”张恺应诺而出,将家里布各选一匹好的来交。堂上公吏人等哪个知得包公心事,只说真的要买布用。比及包公逐一看过,最后看到一匹,与前小印字号暗合。包公遂道:“别者皆不要,只用得此样布二十匹。”张恺道:“此布日前太康县客人李三带来,尚未货卖,既大人用得,就奉二十匹。”包公道:“可着客人一同将布来见。”

  张恺领诺,到店中同卖布客人李三拿了二十匹精细上好的布送入。包公复取木印记对之,一些不差。乃道:“布且收起。

  你卖布客伴还有几人?”李三答道:“共有四人。”包公道:“都在店里否?”李三道:“今日正要发布出卖,听得大人要布,故未起身,都在店里。”包公即时差人唤得那三个人来,跪在一堂。包公用手捻着须微笑道:“你这起劫贼,有人在此告首,日前谋杀布客,埋在横坑半岭松树下,可快招来!”李三听说即变了颜色,强口辩道:“此布小人自买来的。哪有谋劫之理?”包公即取印记着公吏与布号一一合之,不差毫厘。

  强贼尚自抵赖。喝令用长枷将四人枷了,收下狱中根勘。四人神魂惊散,不敢抵赖,只得将谋杀布商劫取情由招认明白。叠成案卷。判下为首谋者应该偿命,将李三处决;为从犯三人发配边远充军。经纪家供明无罪。判讫,死商之子得知其事,径来诉冤。包公遂以布匹给还尸主。其子感泣,拜谢包公,将父之尸骸带回家去,可谓生死沾恩。
  …

  第七十四则 石碑
  话说浙江杭州府仁和县,有一人姓柴名胜,少习儒业,家亦富足,父母双全,娶妻梁氏,孝事舅姑。胜弟柴祖,年已二八,也已成婚。一日,父母呼柴胜近前教训道:“我家虽略丰足,每思成立之难如升天,覆坠之易如燎毛,言之痛心,不能安寝。今名卿士大夫的子孙,但知穿华丽衣,甘美食,谀其言语,骄傲其物,邀游宴乐,交朋集友,不以财物为重,轻费妄用,不知己身所以耀润者,皆乃祖父平日勤营刻苦所得。你等不要守株待兔,我今欲令次儿柴祖守家,令你出外经商,得获微利,以添用度。不知你意如何?”柴胜道:“承大人教诲,不敢违命。只不知大人要儿往何处?”父道:“我闻东京开封府极好卖布,你可将些本钱就在杭州贩买几挑,前往开封府,不消一年半载,自可还家。”柴胜遵了父言,遂将银两贩布三担,辞了父母妻子兄弟而行。在路夜住晓行,不消几日,来到开封府,寻在东门城外吴子琛店里安下发卖。未及两三日,柴胜自觉不乐,即令家童沽酒散闷,贪饮几杯,俱各酒醉。不防吴子琛近邻有一夏日酷,即于是夜三更时候,将布三担尽行盗去。次日天明,柴胜酒醒起来,方知布被盗去,惊得面如土色。

  就叫店主吴子琛近前告诉道:“你是有眼主人,我是无眼孤客。

  在家靠父,出外靠主。何得昨夜见我醉饮几杯,行此不良之意,串盗来偷我布?你今不根究来还,我必与你兴讼。”吴于琛辩说道:“我为店主,以客来为衣食之本,安有串盗偷货之理。”

  柴胜并不肯听,一直径到包公台前首告。包公道:“捉贼见赃,方好断理,今既无赃,如何可断?”不准状词。柴胜再三哀告,包公即将吴子琛当堂勘问,吴于琛辩说如前。包公即唤左右将柴胜、吴子琛收监。次日,吩咐左右,径往城隍庙行香,意欲求神灵验,判断其事。

  却说夏日酷当夜盗得布匹,已藏在村僻去处,即将那布首尾记号尽行涂抹,更以自己印记印上,使人难辨。然后零碎往城中去卖,多落在徽州客商汪成铺中,夏贼得银八十,并无一人知觉。包公在城隍庙一连行香三日,毫无报应。无可奈何,忽然生出一计,令张龙、赵虎将衙前一个石碑抬入二门之下,要问石碑取布还客。其时府前众人听得,皆来聚观。包公见人来看,乃高声喝问:“这石碑如此可恶!”喝令左右打它二十。

  包公喝打已毕,无将别状来问。移时,又将石碑来打,如此三次,直把石碑扛到阶下。是时众人聚观者越多,包公即喝令左右将府门闭上,把内中为首者四人捉下,观者皆不知其故。包公作怒道:“我在此判事,不许闲人混杂。你等何故不遵礼法,无故擅入公堂?实难饶你罪责!今着你四人将内中看者报其姓名,粜米者即罚他米,卖肉者罚肉,卖布者罚布,俱各随其所卖者行罚。限定时刻,你四人即要拘齐来秤。”当下四人领命,移时之间,各样皆有,四人进府交纳。包公看时,内有布一担,就唤四人吩咐道:“这布权留在此,待等明日发还,其余米肉各样,你等俱领出去退回原主,不许克落违误。”四人领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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