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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性死亡-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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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街很长,是一条老旧街区,说它和平,其实一点也不和平。

    相反,这里的治安很差,街道的两边全是八几年建造的老建筑,路灯没有几盏是亮的,一到夜里黑漆嘛呜伸手不见五指,经常有人抢劫,还发生过几起凶杀案,有一段时间里,它被人们称之为“杀人街”。

    事发现场是和平街永乐公园的一隅,我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用隔离带把死者圈了起来,虽然下着雨,看热闹的居民还是毅然决然的把隔离带圈了起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我用力钻进人群,几个民警在指挥躁动的群众,两个警察带着白手套在隔离带中拍照、取样。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他的脸朝下,我看不见面孔,死者的身上穿着一件深绿色雨衣,只看了一眼,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给我送快递的眼镜男,他的旁边倒着送快递的电动车,包裹撒了一地。

    因为雨水很大,地上没有血迹,可能是被冲刷干净了,这样会对警察的取证造成很大困难。

第4章 魔盒…() 
我的心跳的厉害,从挎包中掏出相机不停的对着尸体拍照。

    一个手臂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的我差点把相机砸到他的脸上。

    “别打,是我,是我。”包窜天身穿警服,戴着白手套一手举着伞,一手拦开身边的群众。

    “包子?你怎么在这儿?”我从身上掏出来记者证,想近距离取景,不是我对死者没有同情心,只是职业所需,我必须把第一现场还原,然后公正的报道给市民,这是一个职业记者的操守。

    “废话,我是警察,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包子帮我阻拦着两边的群众。

    我递出记者证给包子,这算是走个过场:“您好,我是腾讯法制日报的记者那凌,请问一下死者是什么情况。”

    包子愣了一下,挥了挥手:“现场还在勘察,一旦有最新消息,我们会通知记者的。”

    “包子,我可不可以近距离拍几张照片。”我说着,已经把录音笔探了过去,几乎插进包子的鼻孔里了。

    包子用力打开我的录音笔:“还嫌不够乱,案件目前还未查明,你不能采访。”

    “包子你脸又大了啊!”我瞪了他一眼,真是不懂事儿,好歹战友一场,当年我还救过他一命呢!

    我悻悻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没想到包子竟然也跟了上来,他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背后:“哎,二哥,大白天的突然死了个人,你说嫌犯是不是要抢快递包裹?”

    我没好气的回道:“抢快递员,还不如抢押款车来的方便,亏你想的出来!”

    包子搭着我的肩膀:“哎呀,二狗哥还生气了,我这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啊。”

    “叫老子那凌!”

    包子一脸的奸笑:“嘿嘿,跟你说,我最近修行又提升了,晚上请你吃饭庆祝一下啊,昨天去了趟我师傅那儿,嘿,你还甭说,我师傅说我小宇宙快要觉醒了,马上就能进入金丹境。”

    “你快要渡天劫飞升了吧。”我瞪了他一眼。

    包子父母离异,爸妈离婚以后,他爸离奇消失再也没出现过,他妈找了个外国人移民去了加拿大,这货跟弃婴差不多。

    刚退伍的时候,他一直找不到工作,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劲儿,花了四千块钱拜了个神叨叨的师傅,因为运气一直不好,包子在他师傅那里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个佛坠,他师傅让他天天含在嘴里,说七天以后能够逢凶化吉、时来运转。

    包子也蠢,真傻呵呵在嘴里含了七天,结果那块佛坠掉色儿,一说话舌头都是绿的,跟苦胆碎了似的。

    关键是,他师傅是个道士,卖给他的是个佛饰!

    看我语气不好,包子也不生气:“你别不信,我师傅说了,我筋骨奇佳不是普通人,以后要得大道行的,得,不跟你说这个,走我请你菜根香吃饭去!”

    我无奈的说:“你不勘测现场啦?”

    “勘测什么,我就是个闲人,要不是今天下雨了,都不能派我来。”

    也是,包子就是个半吊子,换哪个领导也不能太重视他,只有这种苦活时候才会想起他。

    我又对着现场拍了一番,就在转身要走的时候,那具尸体突然睁开眼咧着嘴对我笑了笑,吓得我连连后退。

    包子挡在我身后问道:“怎么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死者,他安静的趴在那里,紧紧的闭着眼睛,看来是我太紧张了。

    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和包子一起打车离开现场前往饭店。

    包子还没有收到我寄出去的包裹,也就是说,快递员在离开我家之后就出事了,路上我把早上那张纸条的事情跟包子说了一遍,又结合之前得到盒子的过程做了个分析。

    包子还在沉思,出租车司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不简单啊,写剧本的吧?”

    我没搭理他,包子沉思了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撞鬼了!”

    我一直不敢把这件事情往神鬼上想,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可是经过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真的是撞了鬼。

    不说别的,就说那个打着伞的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里,她是如何出现、又如何离开的?

    她身上那件跟寿衣一样的衣服在我眼前直晃,现在越想越觉得她不是个人,而是丢了魂儿的尸。

    中午小酌了几杯,和包子就分开了,因为我现在是外勤任务,也不用再回报社打卡签到,直接坐车回家。

    疲倦的打开房门,习惯性看了看夹在门缝里的头发——没有人来过家里,但是当我抬起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个被我寄出去的黑漆木盒子,居然就在我的桌子柜上!

    它就像是一个有生命的怪物,在我出门的时候,悄然从某个神秘的地方爬进来,然后躺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紧紧盯着黑漆盒子,大气也不敢喘,好一阵儿,才被手机铃声惊醒,但是视线却一刻也不敢离开盒子,它是那么的恐怖、阴森!

    接通电话是包子打来的。

    “喂,包子,我这……这……有鬼!”我几乎要瘫坐在地上了:“快来。”

    “哎哟我去,你是不是要疯,我这边都忙死了,快来帮我把案子破了才是要紧的事儿,局长也不知道那根筋没搭对,竟然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办理。”包子无奈的呵呵两声:“二哥,你在部队就是侦察连的,这点小事儿难不住你,我在分局,你快点的啊!”说着,这货居然把电话给挂了。

    我心里暗骂叫苦:“包子,你这是不知道小太爷的水深火热啊!”

    木然站在客厅里,虽然心里充满了恐怖,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打量起黑漆盒子来,一切线索都在这个鬼盒子上,只能从它下手。

    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的走上前,把它抓在手里,份量很轻,用力的晃了晃没有声音像是空的,我只得又把它放回了原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注意力完全被它吸引去了,盒子似乎有一种古怪的魅力,它在悄悄的对我说:“打开我……打开我……”

    而我的手,居然随着那个无形的声音,慢慢向盒子伸去。

    我的头皮又是一阵发麻,用力的收回手。

    这一次我再没有犹豫,抄起昨天晚上的那块板砖,直接砸在盒子上,我毁了你,看你怎么搞鬼!

    连连砸了几十下,我才冷静下来,这么做不是办法,我根本无法对盒子造成任何的伤害,叹了口气无奈的抱起盒子,向包子所在的分局赶去,还是得借助高科技手段打开它才行。

第5章 氰化钾中毒…() 
来到公安局,包子已经在等着我了。

    其实不用他找我,这件案子我也会跟到底的,这不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他还关系到我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解开这个秘密,我连觉都睡不好!

    包子不是个工作狂,他对案件毫无兴趣,不过上峰下了限期破案的死命令,他也不得不上心。

    两个人碰了面,作为警局特邀专家,公安局局长亲切的接见了我,我拿着特许令和包子一起开着警车赶往法医院,尸体还在停尸房里放着,既然要破案,就必须要和尸体打交道。

    黑漆盒子已经交给了包子的同事拿去做红外线检测了,预计明天中午就能得到结果。

    路上包子具体的跟我讲述了一下案情。

    死者许吉友,23岁,同城快递的员工,在送快递这份有前途的岗位上工作了两年半,平时除了小偷小摸偷拿客户快递里的赠品外,没有不良嗜好,更没有什么仇家,他的性格比较孤僻,也没有什么朋友。

    许吉友生前已经结婚,有一个27岁的妻子,还有一个60多岁的老母亲,许吉友不是个孝子,他和母亲分家之后,就再也没有照顾过老母亲,在得知儿子死亡的消息之后,拾荒的母亲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悲伤。

    许吉友的妻子马珊珊,典型八零后,喜欢喝酒泡吧、购物,在死者出门之前,与她有过剧烈的争吵,主要是因为死者工资太低,不能给予马珊珊殷实的生活,两个人还因此闹过离婚,不过没有成功,马珊珊在死者死亡时段,与朋友在慢吧喝咖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死者的死亡时间为上午8点到10点之间,有目击者称,死者在9点15分骑行电动车至和平街永乐公园,直接摔倒在地,十分钟后120赶到,经确认已经死亡。——我是八点半左右把快递交给死者的,也就是说,他出了我所在的小区之后,就死了。

    尸体经过解剖认定,死者死于氰化钾中毒,但是警方并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氰化钾,不能确定为他杀,还是自杀。

    也就是说,目前案件没有任何进展。

    介绍完这一切,车已经到了法医院门口,包大同领着我前往验尸房。

    “氰化钾属于剧毒,见血封喉,当时的案发现场就没有发现有毒物遗留吗?”我打开录音笔,开始对包子进行采访,这可是一手资料。

    包子一看我要采访他,忙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下意识的说道:“纸媒、纸媒,我们是报社,不是电视台。”

    包子舔着脸讪笑一声,正色说道:“天气环境原因,现场被雨水冲刷严重,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是根据目击者称,当时没有人靠近死者,也就是说有可能是自杀。”

    我知道那天下雨,而且明白那样的环境下根本不可能留下证据,这些废话一样的问题只是采访需要,走个形式显得专业。

    我们没有直接到停尸房,而是先到了证物室。

    因为尸体已经被法医检验过了,现在需要的是在证物上找线索,而不是从尸体上。

    证物室存放着死者许吉友生前的衣物和电动车。

    我们两个戴上白手套、口罩、卫生帽。

    “他送的那些快递化验了吗?会不会包裹里有毒,泄漏以后粘在手上误食了?”我翻弄着电动车的车把。

    包子点了点头:“剩余快递和之前派送的所有快递都全部取回调查,经过化验,绝对没有氰化钾。”

    我心里咯噔一下,警察并没有找我的快递!

    也就是说,我那个包有黑漆盒子的快递在快递员出门以后,就长着腿失踪了!

    一个人想要从超市里偷几件东西出来,那很容易,但是想从快递那里偷个包裹出来——挨揍的几率很大。

    思量了一下,我没有说出来,这个事情说不清楚,我可以和包子私下说,但是我能和警局领导说我那个包裹长着腿跑了吗?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那件深绿色雨衣。

    雨衣就是普普通通的雨衣而已,当时在取件时,我还见到许吉友穿在身上,就是说,他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要下雨,所以携带了雨衣,或者这件雨衣是他在自行车中常备的。

    “这件雨衣是死者随身携带,还是临时带着的?”我问道。

    包子想了想说,生怕被人听到,小声的说:“这个还真不知道,上午我不是和你喝酒去了嘛。”

    “去查查。”我笑了笑:“你这是明晃晃的渎职啊。”

    包子搭上我的肩膀:“嘿嘿,二哥,咱说案子,案子。”

    我点了点头,继续研究那件深绿色雨衣,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件雨衣比较新,从底部的边角来看,买来之后应该没有用过几次。

    但是在雨衣的袖口、领口、还有雨衣帽子的帽沿上,都粘着较宽的透明胶带,如果是一件新雨衣,又没有破损,为什么会贴上胶带呢?

    “包子,你要是买件雨衣,什么情况下会粘上胶带?”我问道。

    包子想了想:“破了的时候。”

    “如果没有破呢?”我又问。

    “那我粘胶带干嘛!”包子笑了笑。

    看,包子这样智商不健全的人,都不会无缘无故粘胶带,许吉友的智商绝对不会比包子低。

    我嘀咕着。“他为什么要粘胶带呢?”

    包子抢着说道:“你别忘了,他的身份是快递员,密封包裹的时候,需要用到胶带。”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终于让他有机会露露脸了。

    我把雨衣放到一边:“对,为了节约使用,我们会把撕下的透明胶带暂时粘在袖口、粘在胸口,但是许吉友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把胶带粘在帽沿上?你想想,这个举动是不是有点二?”

    包子一愣,点了点头:“只有傻子才会把胶带粘到帽子上。”

    “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指着三处粘胶带的地方:“这三处胶带贴的很完美,绝对不是随手粘上的,也就是说,这几处胶带都是刻意粘上去的,粘的这个人说不定还有强迫症。”

    包子蹲下看了看,点了点头:“是的。”他以询问的语气看着我:“二哥,您看这是……”

    “这是一起谋杀案!”我一拍手掌斩钉截铁的说。

第6章 夺命字条…() 
包子张大了嘴:“二哥,你这也太邪乎了吧,尸体都还没看呢,就能确定是谋杀案?”

    我笑了笑:“你不是说死者的死因是氰化钾中毒吗?这还用看?”

    包子被我问住了,他在警局就是个混饭吃的,除了当兵那几年练出一身魁梧的腱子肉,再也没有什么长处了,而且脑子还不太好使,自从当了警察以后,腱子肉也变成了一身的脂肪肉,活脱脱一个胖子。

    “这个事情先不要通报上去了,还得让你同事查出来雨衣是常备在车里,还是从家里临时带出来的。”我一边脱掉白手套,一边转身向门外走去,这个案子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谋杀,现在只需要确定谁是凶手了,其实这也不是难事儿,不出意外肯定是他的妻子马珊珊,这作案的手段可真够高明的。

    想到这里,我又补充道:“通知他们,先控制住死者的妻子马珊珊。”

    包子听我这么说,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临了竖起大拇指:“神探那二狗,连凶手都知道了!”

    看我这个倒霉的小名,我擂了他一拳:“当然,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还是要谨慎为之。”

    这案子除了和我有工作上的挂钩,并不能对我的生活起到实质性的作用,因为案子如果是凶杀案的话,那么这个死亡事件和我那个黑漆盒子没有一点关系,我算是白忙活。

    看了看表,下午四点,和包子打了声招呼急忙赶回报社,那小子在我背后嗷嗷喊:“你还没说凶手是怎么下的毒呢,氰化钾啊,见血封喉啊!疑犯马珊珊有不在场证据啊!”

    我懒得理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提前把稿子写出来,然后利用更多的时间弄明白那个黑漆盒子的来历,至于杀人方法,还是先憋着包子那小子,让他知道喊我那二狗是不对的!

    写完稿子,天色已经黑了,现在还不到五月天,虽然下了一场大雨,空气还是那么的闷热,到澡堂里泡了个澡拔了个火罐,才慢悠悠一个人赶回家中。

    要说现在的人可真是没谱,一个破澡堂子不足八十平米,愣是起了个名字叫“黄金海岸凯撒大皇宫”,也真敢吹。

    这一路上我也是心里忐忑的很,生怕那个黑漆盒子再一次的回到家里,畏缩的打开门第一眼就是看客厅里的桌子。

    还好,黑漆盒子没有回来,我这才长喘了一口气,要是再回来我非得疯不可。

    端着牛奶向卧室走去,打开房间里的壁灯,顿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

    那个黑漆木盒子,安静的放在我床头柜上,像是从来都没有动过!

    它终究还是回来了。

    除了有鬼,我无从解释这个盒子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自己回来。

    我想到了父亲临走前说过的话,要我找一个皇气重的人陪着,看来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只有包子能帮我了,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但起码一身的皇气,有用没用,用了再说。

    急忙拨打他的电话,可是这小子居然关机了,战友倒是还有好几十个,但他们都分散在祖国各地,统统都不在北台市,我只能自己硬挺了。

    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把黑漆盒子抱出房间,像是抱着一颗定时炸弹,虽然不能把它请出家门,但是也不能摆在卧室里吧,这还睡觉不睡觉了。

    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虔诚的拜了拜,转身想回房间,又不放心的折回去,在盒子上放了一根头发,然后找了个花瓶压在上面,我真怕它三更半夜的偷偷跑到卧室里去。

    这一夜我是真的没有睡踏实,竖着耳朵一直挨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感觉没有睡几分钟,电话就把我惊醒了,扫视了一圈,好在那个倒霉的黑漆盒子没有悄悄跑到卧室里,我才放心的接通了电话。

    是包子打来的。

    刚接通,就听到他火急火燎的喊道:“二哥,不好啦,那个黑漆盒子丢了,警察局都有人敢偷,真是没有王法啦!”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卧室门口,确定了黑漆盒子还躺在客厅桌子上,才幽幽的说:“我已经知道了,它现在在我这儿呢。”

    “在你那?”

    “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明白,咱们还是见了再说吧,从今以后你得陪我睡了。”

    包子又咋呼道:“你的破盒子又没丢,还要我卖身赔偿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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