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润润灯光下,一时看不清她相貌,只觉体态妖烧而不失风雅,款款行来,步伐优美总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妩媚之气。
此时,总有大胆的色狼男人凑趣迎了上去,几人簇拥着,浅浅谈笑,举步登亭,她这一进来江龙亭,站在高处,江边席宴上,众人也都看清了春兰的容貌。
如此宴会,春兰居然没有盛装而来,她只穿一袭月白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青丝秀发散开,云鬓用一根青色丝带松松地挽住,恰似在闺房中一般闲逸懒梳螓,青丝半挽,双腕如顾瞳如点漆那一张秀美的脸儿刚刚沐浴过,奶白如玉,天然纯朴。
如此绝色美人,宛如深闺大院中的千金小姐,无比贵气,可是周身上下却无处不透露出一股让人心痒的气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正出难耐的娇声之声。
这样妖娆妩媚的美人儿,叫人看了顿时遐想翩翩,只想把这水晶一般的妙人儿抱在怀中,好生蹂躏一番。
今晚,跟在春兰身边的那些侍女,也个个俏丽,娇躯过处异香自出,郁然满座。
龙天看得目瞪口呆,脸色发红,直到她们上了江龙亭,这才一拍林阳的肩膀道:“林师兄,这个春兰真是太美丽了,而且她这个排场,冬梅姑娘今晚只怕要吃亏,早知如此咱们也该好生准备一下,总不能一出场便让人比了下去。”
林阳微微一笑,眉宇间透露着无比的自信道:“师弟,你放心就是了,不要急,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你也是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兵马大元帅,难道不懂得静观其变,稍安勿躁吗?”
龙天愕然,随即望着林阳无声的一笑,拱了拱手,表示受教了,他越接触林阳,真的越来越震撼,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主意多,心机深,但是待人又好,摸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兰的名气,自然是人尽皆知,而且她与江龙亭中的许多官员名士都有过几面相交,算不上熟,但是很多人都主动跟她寒喧,春兰浅笑嫣然,妙语如珠,江龙亭中的气氛顿时更加热闹。林阳与龙天在下面看着,暗暗称赞了一下,便与许多看客一起再往远处望去,不一会儿那两顶轿子同时到了亭前,夏花,秋香同时登场。
凄惨
“夏花妹妹。”
“秋香姐姐。”
四大头牌中,夏花与秋香向来交情最好,一同到来,出了轿子,便相互打了声招呼。
秋香怀抱琵琶,身段儿高挑,但是脸上居然蒙着淡淡一层白色纱巾,只见一双杏眼明眸下翘挺的鼻子,娇媚的小嘴,影影绰绰却叫人看不清楚,反而更加撩人。
只是这秋香的性子似乎比较冷淡,只同交好的夏花打声招呼,便带着自己的六个侍女往江龙亭上走,远远比不得春兰那种满面春风、见人便笑的妩媚姿态。
不过专门四大头牌而来的客人们却未因此扫兴,光看夏花的模样就值了今天上门的贺礼了。身着一袭半袒胸的大袖罗衫,头盘成惊地髻的夏花额间一点梅花妆的花铜,红唇皓齿凭添几分清丽,她的身材曲线曼妙异常既觉丰腴又觉苗条,丰腴是臀,苗条的是腰,修长的是腿高耸的是白玉馒头,再加上那毫无瑕疵的容貌,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龙天的目光随着夏花那销魂款摆的臀部一直追到江龙亭上去,这才对林阳叫道:“林师兄,这个夏花太美了,不过,三大头牌都到了,冬梅姑娘要是再不来,那架子可就拿的太大了。”
“呵呵,没事,她不会被人说成耍大牌的!”林阳神秘的一笑,小饮了一口美酒。
与此同时,江龙亭中,张士文不免冷哼了一声,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不低,但是恰好能让宾客们都听到,“真是对不住诸位了,今日太子殿下与郭大人邀齐了我天香阁四大头牌,这春兰姑娘,夏花姑娘,秋香姑娘,都已到了,可是那冬梅却还端着大架子,真是让人恼怒,小三子,你去看看冬梅她怎么回事?哼,莫非还想要人三顾芽庐么?”
“哎,是,二阁主,小的这就去看看!”小三子是跟在张士文身旁的仆人。
就在这时,只听江龙亭前一个清幽的声音道:“冬梅来迟一步,烦请诸位大人恕罪。”
众人纷纷扭头向那里望去,就见江龙亭前站着一主一婢,婢者青衣怀抱一筝,主穿一袭白衣,不染纤尘,浑身素雅,全无雕饰,与春兰反朴归真的模样倒有几分相像。
只是比起春兰的妖烧之态,却是不如,因为此刻冬梅脸上虽强带欢容,但一双黛如远山的眉儿轻锁,如烟菏愁却是挥之不去,仿佛带着悲伤的忧愁。
冬梅主婢二人走的是亭子另一边,而且正赶上所有客人都望着江水观赏夏花秋香的姿态,以致她悄然到来,竟无一人察觉。
春兰到来时,无论是修为多高,官位多高,名声多高的人,都频繁起身招呼,发骚似的称呼春兰姑娘之声络绎不绝,就算比起夏花与秋香出场的神气,冬梅也是不如,岂止是黯淡无光,在人家耀眼的光环下,简直是说不出的凄惨。
她一主一婢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那儿颇有一种冠带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味道。
无论是江龙亭中的人们还是围绕着龙江两岸的酒席上的人们,此刻喧嚣热闹顿时一静,有些人的目中已露出不忍和怜惜的神情来。
龙虎与郭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迎上前去,郭仁哈哈笑道:“冬梅姑娘来了,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春兰本料冬梅此来必也摆出极大的排场,眼见她如此情形,脸上也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她眸波微微一转,妩媚之色隐现嘴角,便浅浅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暗道:“哀兵之术就想赢我?你真是太幼稚了,不过你还有半个月就要离开天香阁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么多!”
林阳江龙亭下坐着,侧耳倾听亭子中谈论些什么,此刻见到冬梅到来,嘴角上不禁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先抑后扬,嘿嘿,这也是一种手段,眼下参加宴会的客人,大多是男人,男人的同情心一旦泛滥起来,嘿嘿,看看龙天当日在天香阁冬梅房间中,那冤大头的模样就知道了,哼,哪个男人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呢,这一手应该赚些同情了吧!”
无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林阳安排的。
冬梅在郭仁和龙虎两位大佬的陪同下,姗姗向前,主人如此,旁人倒不好不起立相迎了,张士文虽说狂妄,背地里也许也瞧不起龙虎与郭仁,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前,他也不敢托大,人家一个太子殿下,一个封疆大吏,明面上还真惹不起啊,无奈,只得陪着站起,但是心中对冬梅更是愤怒。
冬梅出场黯淡无光,却换了个郭仁与太子龙虎双双相迎的待遇,较之春兰,夏花,秋香,三女可就又胜一筹,但她倒未恃宠而娇,刚刚落座便擎杯,起身向亭子中一干人等敬谢:“郭大人乃是咱们楚国之鼎柱,奴家慕名久已,在座诸位莫不是朝廷重臣,便是当今名士,或者一代修行高人,三位姐妹也是名声远震,冠绝一方,贱妾风尘薄命,马上就要离开天香阁了,但却得蒙垂顾,实在是感激不尽,这一杯水酒借花献佛,聊表贱妾的心意。”
龙虎笑道:“冬梅姑娘太客气啦,本太子一直慕芳名,思未得一见。今老师郭仁郭大人即将离京赴任,幸得姑娘前来,能得一见,也是本太子的福气,哈哈,来来,吾等满饮此杯。”
龙虎也够不要脸的了,本来就相熟,但愣装没见过冬梅,这一切,当然是林阳教的。
郭仁也是个老风流鬼,不过他特意得林阳嘱托央他今日饮宴定要邀冬梅前来,知道这个冬梅,弄不好名花有主了,便断了念想,林阳的女人他可不敢抢,要知道,楚国第一才子不过是抄袭了林杨一首诗就被他活活气死,自家若是抢了他的女人,不说能不能抢过来,就算没抢过来,依照林阳的性子也不会放过他,那张嘴和满腹才华令郭仁惶恐啊。
才艺表演
不过郭仁也知道这位冬梅姑娘马上就要离开天香阁了,前途一片迷茫,而且还饱受天香阁其他头牌姑娘的排挤,颇为可怜,有心帮衬一二,饮酒之后便抚须笑道:“冬梅姑娘兰心慧质,歌舞双绝,老夫半月前已经见识过了,可却未近距离与姑娘相聚,今幸相逢,得见姑娘真容颜,但见姑娘芳姿,心神俱醉,果然绝代佳人也。”
冬梅有意无意的瞟了张士文一眼,见他只是捻须冷笑,便把眼一垂,浅笑应答:“贱妾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怎么能让老大人这样跨强,老大人真是过奖了。”
“哈哈,老师说的不错,冬梅姑娘你太自谦了!”龙虎也在一旁捧着。
于是,有两人相帮,张士文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刁难冬梅,于是酒宴正式排开,宾主同欢,其乐融融。
这样的场合,四大头牌再如何艳冠群芳,其实也是陪衬,郭仁即将上任诸友同僚前来相贺,既是交情也是增进感情,四大头牌陪坐谈笑,侍酒布菜,既要服侍人还要心眼活泛,随时接答免得冷了场面,但是又必须点到为止,不能喧宾夺主,要是一上来就把主人抛在一边,四大头牌争风相斗起来那就太不识趣了。
这样的应酬本事四大头牌都是驾车轻熟,陪客侍酒,妙语如珠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人们该说的也已经说了,同僚士子们该敬的酒也已经敬了,这才渐渐转向完全的娱乐。
张士文终于等到了机会,立即哈哈一笑扬声道:“今晚佳人荟萃,名士云集,又有妙手脍炙,美酒佳肴怎可缺了歌舞诗词助兴呢?大家不如行个酒令如何?”
林阳听了不禁叹了口气,道:“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其实娱乐手段少得可怜啊,这个张士文怎么这样乏味无聊?”
行酒令,考较的是一个人的学识与渊博,其实并不简单,除了郭仁等几个有身份的高官,四大头牌自然也在其列,酒令儿一圈圈行下来输了就要罚酒一杯。
照理说春兰诗词功夫在四大头牌中最高,而且当日经过林阳古诗百首的冲击,近几日更是灵思如泉,在这方面又领悟不少,而冬梅略逊一筹,可是今日行酒令,本来不以诗词见长的夏花与秋香似乎也进入了非常好的状态,常有佳句应对,一时间便显得只有冬梅一人诗词功夫不到家了。
所以冬梅只得频频举杯,不一会儿就两颊酡红隐现醉意。
“小姐,刚才我看到那张士文和他一班朋友暗中捣鬼,在后边写好了答案悄悄递到夏花秋香她们手中。”
冬梅的丫环在一旁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气不过悄悄过去告知冬梅。
冬梅暗暗苦笑,其实她早已存疑,只不过知道了又能如何?怜香惜玉、本是雅事难道还是责怪他们作弊不成?毕竟在大人物们看来不过就是行个酒令罢了,谁理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冬梅摆摆手示意丫环退下,道:“各位官人,冬梅酒力太浅,这酒令是行不得了。”
郭仁见她面红如血,醉态可掬,有心放下酒令,张士文却在旁边拍掌笑道:“慢来,慢来,众位才女,我等看得有趣,且再行一轮令吧!”他已经算计了冬梅一下,但却犹不罢休,而众人碍于面子,不好回绝,于是又行一轮酒令,冬梅依旧是输在张士文等人带着讪意的笑声中,这一轮酒令总算是结束了。
张士文见冬梅醉眼朦胧,冷冷一笑,端起酒杯来向春兰身边,对着春兰使个眼色,春兰会意,立即盈盈起身嫣然笑道:“难得诸位大人兴致如此之高,春兰前些日子,听得诗仙林阳林公子诗词百首,近日灵思如泉,悟得良多,加上本阁二阁主张士文张先生,也是好诗词一道,我们二人共同研究了一首不差于诗仙林公子的绝妙新词,不敢自珍,且唱与各位官人共赏如何?”
“永夜抛人何处去
绝来音
香阁掩
眉敛。
月将沉,
争忍不相寻,
怨孤衿,
换我心,
为你心,
始知相忆深!
”
春兰这词儿就以竹筷轻敲玉盏清音唱起,林阳可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词牌那词儿,一唱起来也听不明白几句,不过他看到身旁的龙天凝神听着,微微点头,估摸这词儿写的还是不差的。
春兰此人就如一个矛盾综合体,她娇颜非常清纯靓丽,但体态却妖娆妩媚,而声音却洞箫般悠扬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磁性,悠悠扬扬,坐在远处的人听去也是如在眼前。
那音质澄净空明,十分动听,一曲歌罢,余音绕梁,好半晌,殿内殿外才齐声喝彩声,震屋瓦砾,人人都晓得春兰与冬梅正在斗法,如今冬梅渐渐屈居下风,而春兰清音妙唱如同天赖。而歌与舞正是冬梅的最强项,她一定会起而应战,是以众人都把目光向她望来。
谁知冬梅醉态可掬,却同众人一样随之喝彩,却并无应和之意。
张士文忍不住捻须微笑,眼中隐泛着得意的目光,道:“冬梅,这春兰已唱了曲老夫的词(够不要脸,明明是人家春兰作的)算做是抛砖引玉吧,冬梅姑娘歌舞双绝,何不也来应和一番呢…”
冬梅浅浅一笑道:“承蒙二阁主抬爱,只是冬梅此时已经有了些醉意,实在不宜于诸君面前既歌且舞,夏花妹妹的舞蹈与秋香妹妹的琵琶俱是一绝,不若请两位妹妹为诸君献艺,冬梅先醒醒酒,若是介时诸位大人尚有余兴,冬梅总是要现丑的。”
秋香不仅剑舞厉害,而且还会操乐,而夏花容貌绝美,舞蹈也是一绝,她们二人其实真实名气并不如春兰与冬梅,尤其是冬梅,如今马上就要失势了,想起以前冬梅的风光,她们一直是有些不大服气,今见冬梅斗志不盛似已失了锐气,二人不禁相视一笑,夏花便道:“既如此,且请冬梅姐姐饮茶歇息,夏花雕虫小技不值一笑,权算作是抛砖引玉吧。”说罢,又朝秋香笑道:“秋香姐姐,今日只怕不能让你舞剑舞了,便与妹妹一起合作,你操乐来,我操舞,你看如何?”
临江仙
不远处,林阳倾耳倾听,闻听此言,差点将口中的酒水喷了出来。
秋香性子冷淡,但却点了点头,落落大方走向前去,早有人搬过准备好的琵琶。
秋香的琵琶确实弹得好,珠走玉盘,行云流水,其精妙处,令人回味儿无穷,林阳侧耳倾听,他曾经可是音乐小王子,跑遍学校无数小美女呢。
“咚、咚咚、咚咚咚…”乐声一响,夏花身子微倾、稍敛眉双袖背于纤腰之后一脚抬起摆了个起手势,只见夏花轻抬玉足,将踏未踏时,背后双手便自下向两边一甩长袖,飘带既若流云、又似羽翅般翩然飘起,神情含羞妩媚舞姿极为优雅,楚国有佳人,轻盈螺旋舞。
华筵九秋暮,飞涛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口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苕,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炎风,堕秤时流盼修裾欲朔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这螺旋舞大大有名,许多艺伎伶人都会跳,在场的客人也绝不陌生,但是跳得如夏花这般舞技精湛,出神入化的却绝无仅有,一时旬彩声雷动。
观赏的人远远看到夏花水袖如飞、翩若惊鸿的舞姿,禁不住也跟着大声喝起彩,张士文一直想看冬梅出丑,不管她是起舞也罢,抚琴也罢或是清吟一阙好词与他交好的几位朋友都准备鸡蛋里挑骨头,好好贬斥一番,他们都是一方名流,就算冬梅的表现比起其他三位头牌并不稍逊,只要被他们说的一文不值,在其他人心中也自有份量,许多人不免就会怀疑起自己的鉴赏水平来,自然不敢胡乱赞扬了,这就是评委的权威性了。
所以当夏花一舞方罢,张士文立即鼓掌笑道:“今日为郭大人践行,我天香阁四大头牌皆至,各献绝技真是一桩韵事啊。冬梅姑娘,现在你总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才艺了吧!”
“冬梅岂敢推却。”冬梅微微一笑,忽然站了起来,扬声道:“郭大人纵横官场数十年,如今仍旧皇恩浩荡,委任大人去迢迢万里之外的太阳府任府主,诸位友好皆乘相贺,情意拳拳,令人感佩,小女子虽为一介青楼女子,自小在坊间摸爬滚打,一晃二十年,如今即将从天香阁中退出,临别之际,愿为大人及诸公歌舞一曲以助酒兴,这词曰临江仙,小婢!”
“婢子在!”冬梅的丫坏忽地一解古筝的套儿,将古筝横于柱角一席,正襟危坐,纤纤十指抚摸上了筝弦。
冬梅自袖中慢慢抽出一条白如雪的绢带,先打散了一头青丝,又复挽了个男子似的髻,将丝带束紧慢慢向前走去,直走到楼外,平台凭栏,站住了身子。
天空漆黑一片,远山如黛,江水中波光鳞鳞,映着她纤纤一道身影就像一个白袍秀士,微微扬起秀气的下巴,仰望着天空一轮皎洁的明月,那剪影说不出的动人。
小婢纤指一拂仿佛一抹清泉水从她指下铮铮流泻而出,冬梅将一扬已翩然起舞同时一缕悦耳悠扬的歌声从她口中传出与那悠雅的乐曲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此句甚为豪迈、悲壮,其中有大英雄功成名就后的失落、孤独感,又含高山隐士对名利的澹泊、轻视。临江豪迈的英世伟业的消逝,像滚滚长江一样,汹涌东逝,不可拒,空留伟业。
历史给人的感受是浓厚、深沉的,不似单刀直入的快意,而似历尽荣辱后的沧桑。“青山依旧在”即象是对英雄伟业的映证,又象对其的否定,但这些都不必深究,“几度夕阳红”,面对似血的残阳,历史仿佛也凝固了。
在这凝固地历史画面上,白发的渔夫、悠然的樵汉,意趣盎然于秋月春风。但“惯”字又表现出了莫名的孤独与沧凉。
“一壶浊酒喜相逢”使这份孤独与沧凉有了一份安慰,有朋自远方来的喜悦,给这首的词的宁静气氛增加了几份动感。
“浊酒”显现出了主人与来客友谊的高淡平和,其意本不在酒。在这些高山隐士心中,那些名垂千古的丰功伟绩只不过是人们荼余饭后的谈资,何足道哉!
该词豪放中有含蓄,高亢中有深沉,在感受沧凉悲壮的同时,又创造了一种淡泊宁静的气氛,词中高远意境就在这宁静的气氛中反射出来。
先声夺人!
张士文和他的几个损友,打算等冬梅只要一起唱,就贬斥一番,比如词句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