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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话……只有瓦里安和吉安娜……”希亚仔细地回想了一番后说道。“安度因都不知道。”
“瓦里安也知道？！他居然知道？！”老弗丁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他觉得他一辈子受到的惊吓也没有今天来的多。他此刻最深的感触就是觉得自己的老心脏一定是开了圣盾术了，居然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还能坚挺地没出问题。
“嗯。”希亚点点头，“他知道。机缘巧合下，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听了希亚的话，弗丁沉默了。他没有追问希亚为什么没跟瓦里安回暴风城去。希亚现在出现在瘟疫之地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而弗丁自己的经历告诉他，很多事，身为高位者是不能凭着自己的喜好来的。
“那你自己现在有什么打算吗？人类的援军应该这两天就会抵达了。不然我也不会带着莎丽赶回来。”弗丁想了想，还是觉得问问希亚自己的想法为好。
希亚苦笑了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弗丁大叔，我以为瘟疫之地会是个安静的僻静之所。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居然会来。大叔，其实还有一些事——虽然被遗忘者的纳萨诺斯将军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他和血精灵的莉亚德琳将军见过我和瓦里安呆在一起过。我很担心以他们的头脑，猜出我的身份会是迟早的事。”
弗丁沉吟片刻。“不怕。只要你自己一口咬定你不是就行了。没有真凭实据，以我对他们的了解。那两位都是游走政治顶端的高手，他们讲究的不动则以，一击致命。以他们的慎重也绝不会胡乱宣扬此事。”
看着希亚依然有些懵懂的表情，弗丁笑了。“虽然现在部落和联盟为了讨伐共同的敌人——巫妖王而达成了短暂的和平。但是，这和平本身就脆弱不堪，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一触即溃。如果部落在这个敏感时刻曝出你的身份这个惊天的消息。即使只是为了政治立场，瓦里安也会和他们决裂。你觉得没有在没有巨大的利益面前，部落会冒然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么。”
希亚其实也是当局者迷，她一直太过于忧心自己的身份会给瓦里安带去的困扰以至于失去了应有的政治敏锐。听了老弗丁这样一分析，她立刻也想通了此中的关节，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这才重重的落了地。
“弗丁大叔，你说得对。是我自己钻了死胡同了。”希亚坦然承认道。“可是，伯瓦尔呢？”她咬了咬嘴唇。“你知道，他……我不知道，在他面前我该不该承认……”
弗丁刚想说什么，只听见外面传来了三声礼炮声。
那是迎接盟军的礼炮声。
而预定这个时候到达的，就只有……人类联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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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人类援军到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希亚和弗丁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
但是终究是弗丁较之希亚镇定，他伸手拍了拍希亚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我现在先去迎接人类的使团。希亚你就先安心呆在这里。放心，如果有什么不妥我第一时间就会派人来通知你的。”
希亚感到了肩上弗丁大手传来的暖意，让她忐忑不安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她点了点头。“我哪也不去，就呆在这里。”
“嗯！”说完，弗丁显然也有些心不在焉，匆匆就向前面正营快步跑了过去。
人类援军的到达让玛克斯韦尔不由得喜笑颜开。他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先是弗丁大人的归来，现在最大的一股援军又来了。虽然瘟疫之地是靠近被遗忘者和血精灵的地盘。但是这两者都是人口稀缺的种族，随便少了一个士兵都够那两边的指挥官心疼好久。所以，这两方势力主要提供的物资支援远远超过了援军的数目。他们两者加起的兵力一共也不过几千人而已，堪堪能保住瘟疫之地的形势不再恶化而已。不过对此玛克斯韦尔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出兵就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了。
所以现在人丁最兴旺的三大族——人类、矮人、侏儒的联军一到。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阵，玛克斯韦尔要不是天生的扑克脸，简直嘴都要笑歪了。
“伯瓦尔公爵，非常荣幸能见到你。瓦里安陛下给我回信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真没想到他会派你亲自前来。”玛克斯韦尔走上前去，亲昵的拍了拍伯瓦尔的肩膀。
伯瓦尔摘去了自己的头盔露出满是风尘的脸笑道：“指挥官请别这样说。作为圣光的战士，能参与消灭亡灵天灾的战斗是我的荣幸。”
玛克斯韦尔又寒暄了几句，随后低声问身后的亲兵。“弗丁大人呢？”
“大人刚刚去后勤处了，应该马上就会来了。”
玛克斯韦尔点点头，转身对着伯瓦尔及他身后的副官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虽然地方比较寒碜，不过，还是请大家移步里面来说话吧。”说着他率先将伯瓦尔让进了银色黎明的主营。
前脚他们刚刚走进主厅。后脚行色匆匆的弗丁也走了进来。
“抱歉抱歉。伯瓦尔，正好有点事情在处理，我没来的太晚吧？”
伯瓦尔温和的笑道：“弗丁大人。您来的刚刚好。”
弗丁虽然已经历练得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刚刚才被希亚的惊天消息炸到，现在转头看到伯瓦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纠结。于是他将目光落在了伯瓦尔身后的几人身上。“伯瓦尔。你不为老头子介绍介绍这几位吗？哈哈哈……我这老头子多少年没有去过大陆南边了，现在的英雄都不认得咯。”
“弗丁大人真是太谦虚了。您的大名即使是在大陆南端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伯瓦尔笑着谦虚了一下。就替弗丁介绍起了身后的副官。“这位是伊尼戈。蒙托伊神父——圣光教会的代表。这位是萨缪尔森，我的副手——很有前途的年轻人。”
“幸会幸会！”弗丁笑着与他们一一握手问安。相较萨缪尔森硬在扑克脸上挤出的一色笑意，牧师伊尼戈却始终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弗丁的心里有一些纳闷，但是眼下他心里千头万绪也没功夫在意这些细节。
“弗丁大人。你看我们的军队驻扎在哪里比较方便。”伯瓦尔见两人打完招呼就急忙问道。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虽然在银色黎明的势力范围内应该是安全的，但是如果有万一呢？伯瓦尔行军谨慎，可不愿意让好不容易经历了长途跋涉的军队出现不必要的损失。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希望弗丁尽快的划出一片范围来给他安排士兵安营扎寨。
“这个没问题！玛克斯韦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南边那边应该有一大片空地。你看安置得下伯瓦尔带来的军队吗？”弗丁早在人类援军到来前就已经想好了他们的位置。现在不过是场面上和玛克斯韦尔过一下手罢了。
玛克斯韦尔立刻答道：“我看安置的下。弗丁大人，请放心，我现在马上亲自去安排。”
“玛克斯韦尔指挥官幸苦了。”伯瓦尔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吩咐萨缪尔森道。“萨缪尔森，你和指挥官一起去。尽快安顿好。”
“是的！”萨缪尔森并腿行礼，转身跟着玛克斯韦尔出去了。
出于礼貌，弗丁还是问道：“那伯瓦尔，你打算住哪里？”
伯瓦尔答道：“我自然是要与我的士兵们住在一处，不过，这位伊尼戈神父，他希望能住在教堂里为圣光祈祷。”
弗丁毫不意外伯瓦尔的回答，点了点头。“我会马上派人去安排的。今天的时候也不早了。我知道你的作风，不喜欢搞接风洗尘这样的事情。我也就不安排了。你赶了那么久的路也累了。今天就先好好休息。等明天我们再就联军一事好好聊聊，你看如何？”
其实照弗丁的想法本来今天就要和伯瓦尔秉烛长谈一番，但是希亚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我倒不是很累。”伯瓦尔温和道：“不过我想伊尼戈神父身为文职人员跟着我们行军一定是累坏了。大人如果可以的话，不如先安排伊尼戈神父去休息下好么？”
伯瓦尔的要求让弗丁隐隐感到了一丝蹊跷，正好他也想和伯瓦尔单独聊聊。于是伯瓦尔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他点了点头，扬声叫来一名士兵，吩咐他带着伊尼戈神父去礼拜堂后面的小教堂休息去了。
等伊尼戈神父一走，伯瓦尔明显松了口气。
“怎么了？伯瓦尔。”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弗丁说话的口气也轻松了许多。伯瓦尔以前和他儿子泰兰还曾经一起在未灭国的洛丹伦修道院共同学习过，说起来弗丁还算是伯瓦尔的长辈。
伯瓦尔摇摇头。“伊尼戈神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圣光教会会派遣他来。”
他的话，让弗丁一愣。“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不……”伯瓦尔实话实说道：“伊尼戈神父现在在暴风城的呼声极高，隐隐有与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分庭抗礼的能力。”
“什么？”弗丁吃了一惊。“那派他来是谁的意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即使是看似光明无垢的圣光教会，碾压和排挤也是无时不在的。弗丁虽然不精于政治斗争，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毫无政治嗅觉。
“是他自己主动要求要来的。”伯瓦尔苦笑道。“但是外界却几乎一致认为是本尼迪塔斯大人刻意排挤他，让他来瘟疫之地送死。”
“这个人对自己倒真是恨得下心。”弗丁也笑了。
与巫妖王作战，无论成败，这样的行为在民众的眼里都是一种伟大的奉献精神，而民望在政治家的眼里则是一项巨大的政治砝码——尤其是在很大程度上依靠民众信仰来决定地位的圣光教会。
伊尼戈这次代表圣光教会前来，无疑会将他个人的声望推向一个新的高峰。但是这也是一种冒险。谁都知道伯瓦尔是本尼迪塔斯的嫡系。虽然如果伊尼戈跟着伯瓦尔来瘟疫之地发生了什么万一，那本尼迪塔斯的形象一定会遭到严重的打击。但是，如果本尼迪塔斯是真心要除掉这个已经有实力威胁到他的后起之秀呢？要知道战争中哪会有不死人的，到时候只要伯瓦尔一口咬定是意外，那起码台面上，谁也不能公开质疑。
伊尼戈其实只是在赌伯瓦尔的决定而已。
“但是，伯瓦尔，我可不认为你是会把政治倾轧带到战场上的人。”弗丁对伯瓦尔的品行十分相信，所以他反而有些不理解伯瓦尔的苦恼。
“弗丁大人。”伯瓦尔苦笑道。“伊尼戈神父对我来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啊。用吧……如果有什么万一，那本尼迪塔斯大人就得背黑锅。可是不用……，唉，你说他来瘟疫之地干什么！”
弗丁笑了笑。伯瓦尔这耿直的骑士性子真是一点没变，有时候他也会想起自己的泰兰，如果他不是那么耿直的话，会不会就不会被伊森利恩……。
“你在暴风城的权利中心打磨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没变。”弗丁叹了口气，拍了拍伯瓦尔的肩膀。“就让他在教堂会战士们开导祈福吧……”
伯瓦尔其实心里也知道大概就是这个结果了，听了弗丁的安排，他有些郁闷的吐了一口气。
弗丁想了想，接着说道。“不过，伯瓦尔，我倒是有个事情要麻烦你。今天晚上，我想安排你见个人和她聊一聊，行么？”
“谁？”伯瓦尔有些不解地问道。能让弗丁出面说项，那个人的面子可真不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弗丁卖了个关子。“我们先随便对付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去。”
伯瓦尔点了点头。“好，我听您的安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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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相见不欢（）
希亚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热火朝天的人类驻地。夜风里隐约带来了那里些许噪杂的欢声笑语，一时间阵阵恍惚。
伯瓦尔……就在那里呢。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看什么呢？想心思想得这么出神？”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希亚一跳。她下意识地回头循声望去——纳萨诺斯从黑暗的门口悄然闪身进来，正调侃地看着她。
“纳萨诺斯将军回来了？”希亚急忙收敛了心神，在纳萨诺斯面前，即使弗丁已经分析过纳萨诺斯不会轻易拿她的身份做文章，但是希亚还是始终不敢大意。
“嗯，刚回来。”纳萨诺斯从口袋里掏了个新鲜苹果丢给她。“礼物！”
“谢谢。”希亚可不认为纳萨诺斯会单纯地过来就为给她一个苹果。“将军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不能来看看吗？”看希亚一脸不信的表情，纳萨诺斯只得握拳在唇边低咳了一声，说出自己的来意：“好吧，好吧，是有点事。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我的新副官琳塞。鸦日，以后会由她和你交接被遗忘者方面提供的物资。”
听了纳萨诺斯的话，希亚这才发现他身后的阴影里居然还站着一个人。
琳塞。鸦日看起来似乎是个极为稀少的黑暗游侠（由死去的精灵游侠所转化成的被遗忘者）。因此她有着精灵族的长耳朵和美丽的容貌，和生前一样，手里依然紧握着自己的弓箭。精灵族的高傲和冷漠似乎在她死后比她的身体和容貌保留得更为完好无损。听了纳萨诺斯的介绍她不过是走上前一步，口气冷淡地打了个招呼：“幸会。”
“幸会！请多指教。”希亚礼貌地回道。但是当她对上了琳塞那一双红色如血的眼睛时，却不由得失了神。琳塞的双眸中仿佛充满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这力量就好像一个无底的漩涡，不断地拉扯着她的心神，就好像要把她整个的灵魂都要拉离了身体吸了进去一般。
希亚猛地一骇，急忙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这才收回了视线。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她却背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叫琳塞的女人……
不同于希亚强掩的惊骇，琳塞却像没事人一样的重新走到了纳萨诺斯身后的阴影里，垂下了眼帘一声不吭。她淡然的态度倒使得希亚不知道她刚刚那一眼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某种自己所不知道的秘术。可是。如果是秘术的话。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纳萨诺斯专门回幽暗城就是为了带她回来调查自己的身份？非常时期，希亚也不得不狐疑敏感了起来。
但是纳萨诺斯今天竟然是意外的爽快，见两人算是正式相互认识了。他就站起了身告辞了。
“好了。既然招呼也打过了。我也该走了。离开几天回来还一堆事等着我处理呢。再见，希亚。”
希亚觉得今天的纳萨诺斯似乎是哪里不对，感觉总怪怪的。但是怎么看，他还是那个纳萨诺斯啊。不过纳萨诺斯既然主动告辞。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因此连忙起身打算送客。
“对了。看样子，今天联盟那边，人类的援军也到了呢。”走到门口，纳萨诺斯也看到了远处那片灯火通明正噪杂忙碌的在建基地。貌似无心地朝希亚说了一句。
秉承多说多错的原则，希亚只淡淡应道：“是啊，刚到。”
纳萨诺斯笑了笑。告辞道：“好了，希亚你不必送我了。改天我会再来找你的。拜拜！”
希亚点点头。目送着纳萨诺斯和他的新副官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过了好一会，希亚才反应过来今天的纳萨诺斯是哪里不对劲了——那就是纳萨诺斯今天居然一直是端着脸一本正经的严肃说话。这和他以往在希亚面前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形象可是大相径庭。是因为要在新副官的面前要保持形象的关系吗？希亚暗自有些纳闷，不过她现在心里终究是被人类那边的事情牵扯得多些。随便想了想她也就放在了一边。
而希亚不知道的是——隔了老远，在她视力所不能达的所在，纳萨诺斯和他的新副官琳塞正静静地观察着她。
“刚才有什么发现吗？”纳萨诺斯开口道。奇怪的是，他的口气全然不像是上级对下级说话的语气，反而他更像是下级，语气中毕恭毕敬，带着一丝恭敬的意味。
“很遗憾，什么也没有发现。”琳塞平静地开口。“和赛门一样，我没有办法读取她的思维，哪怕只是一点点。就是不知道是赛门做的手脚呢，还是……”
听了琳塞的回答，纳萨诺斯忍不住皱眉道：“那……我们就不能确认她的身份了？”
“不能确认就不能确认吧……”相较纳萨诺斯的患得患失，琳塞始终是淡淡的：“即使确认了，我们的手里也未必能多出一张王牌来。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可是……”
纳萨诺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琳塞挥手打断了。“诺斯，我很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也明白，就算她真的是那个身份，那也是不到最后不能轻易使用的杀手锏。难道人类那边会承认？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台面下的交易，是断断端不上台面公开的。而现在我更重视的……是赛门主持进行的瘟疫研究！最终瘟疫还没有完成。这才是我的重中之重。我绝对不希望在瘟疫研究完成之前和赛门有什么芥蒂。”
纳萨诺斯急急分辨道：“我了解！我不是没有想过用她来钳制赛门。可是……”
琳塞的唇边露出一丝凉薄的笑意：“不管是生者还是亡者，只要有所求，就会有弱点。而只要有弱点，并且被我们所掌握，那就也没什么可惧的了。以前我或许还需要防着赛门一些，但是现在……看到她以后，我就知道，赛门不足为惧。诺斯，你之前的判断很正确，做的决定也很对。只是现在却未免显得有些浮躁了。”
这轻轻一句连指责都算不上的话，却压得纳萨诺斯羞愧地低下了头去。“让您失望了……我很抱歉。”
“虽然她勉强可以算是个不可知因素，但是就目前看来她对我们的大计还没有什么影响。不过，看好她也是应该的。诺斯，我喜欢你的小心谨慎。小心些总是不会错的。”琳塞漫不经心地习惯性单手拨弄着手上弓箭的长弦。“不过，你知道她并不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纳萨诺斯听着她渐渐冷下去的声音，心里一紧。
“一定要找到那个家伙！我一定要亲手去洗刷他带给我的耻辱！”琳塞冷厉的看向他。“你明白这对我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