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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女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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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丁很快进入了梦乡。

    希亚百无聊赖地睁着双眼。四周远远传来瘟疫狼的狼嚎声,依稀离他们很遥远。希亚抬起头,看着天上明亮的圆月。即使瘟疫之地总是被带着瘟疫病毒的橙色薄雾笼罩,但是高空中的月光还是依然皎洁而明亮。

    冲着月亮发了会呆,希亚将目光转回似乎睡的很香的弗丁身上。她其实内心对这个人类大叔十分好奇。根据被遗忘者那边被灌输的常识来说,人类看见他们不是应该杀之而后快,至不济也该落荒而逃才对。如果说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以为她死了,但是之后的接触中,弗丁的言谈举止里毫无防备之心,待她就像对待一个人类女子一样温和亲切。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希亚凑着弗丁睡着的时候,偷偷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他。

    弗丁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头发却已经几乎全白了,眉间有着很深的痕纹,显见是常常皱眉的结果。他的手很粗大,手上有一些老伤疤,虎口和拇指有厚厚的老茧,应该是长期不断地握着武器的柄才能磨出来的。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尤其对待自己的马匹犹如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而这样的品行在骑士中尤为突出。但是如果说他是骑士,他又没有骑士视如第二生命的佩剑和徽章。

    一个独自在瘟疫之地生活的前骑士?希亚得出了一个结论。但是,除非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一般很少有骑士会被取消骑士资格的。这个人,是个危险份子吗?

    她站起身,向还睡着的弗丁走了过去。那根从娜迦哪里夺来的法杖紧紧握在她的手里。

    她在弗丁身边停下脚步,只要给这个还在沉睡的男人用法杖狠狠地来这么一下,他就会在睡梦中死去。希亚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她笑了。

    希亚将手中的法杖横了过来,然后——

    她蹲下身,轻轻地将法杖放在了地上,替老弗丁将身上的毛毯裹裹紧。然后安静地坐在老弗丁的上风处,替他挡去些许夜风。

    继续望着天上的月亮,希亚又开始努力回想自己的过去。在认识了老弗丁之后,此时此刻,希亚格外地想念自己生前的父亲。

    父亲……父亲一定认为她已经死去了吧。

    也好……

    牧师的女儿,却成为了被遗忘者,这一定是天大的丑闻。

    父亲……她的丈夫……她的骑士……一定还有个很重要的人,希亚困惑地想着,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应该还有个更重要的人她应该要记起来,但是她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越是焦急,记忆越是一片模糊。

    那个人,是谁呢?

    希亚对着月亮愣愣地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毛毯下老弗丁紧握的双手,终于缓慢松开。

    轻微的鼾声响起,打断了希亚的晃神。

    希亚低头有些好笑地看向老弗丁。老人家真是累了呢。

45:意外来信() 
天微微地亮了起来。

    希亚看着天际的启明星,突然感觉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弗丁大叔,你醒了呀?”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值夜呢?”弗丁抓抓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不需要睡觉,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希亚急忙走上前,帮弗丁收拾地上的毯子。

    “人上了年纪,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弗丁感慨道,一边将毯子塞进了自己放在马背上的包裹里;扎紧了口袋。“以前我年轻的时候,可是能一口气从从暴风城,穿过艾尔文森林到赤脊山,连歇都不用一歇,现在……唉。”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一些凄凉,声音越发的细不可闻。“如果当时我也能快一点……快一点……”

    “弗丁大叔?”敏锐地察觉到佛丁的不对劲,希亚出声打断了弗丁的回忆。

    “哈,人老了,有些事情就成天喜欢放在嘴边,哈哈。我们上路吧。”弗丁笑着掩饰了自己的不对劲。

    随着一路的行进,希亚隐隐听见了水声,激烈的水声完全不像是这条平缓的小河的流淌声。

    这是……?她困惑而好奇地想。

    “我们到了。”终于到达目的地,轰鸣不已的剧烈水声让佛丁不得不大着嗓门。他解去了米兰达的缰绳,拍了一下,米兰达欢快地跑开了。

    “哇!”希亚此时已经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她不由地快走了几步。

    一条宽度大约二十码的漂亮大瀑布,从山壁上冲泻而下,砸入了索多里尔河,激起四溅的小水花。水雾蒸腾,在瘟疫之地并不强烈的阳光下,折射出一条十分细小的彩虹。而最奇妙的是,从瀑布下方向上看,会发现天空是一片蔚蓝色,而不是瘟疫之地其他地方那样的灰色。这样的景色在别的地方也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遍布死亡气息的瘟疫之地就显得十分珍稀可贵了。

    “很美吧。”弗丁走到她身边大声地说。

    希亚虽然听不清楚弗丁的话,但并十分默契的明白他的意思。她点点头。

    “你先欣赏会吧,一路也累了,我家就在旁边不远处,你看够了再进来好了。”弗丁指指一旁不远处的小木屋。

    话虽如此,希亚还是立刻选择放弃了欣赏景色,跟了弗丁进了屋子。

    屋子里灰尘遍布,显然他的主人已经出门很久了。弗丁一进门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还是在外面稍等一会吧,我先打扫一下。几天不着家,家里脏得都没法待客了。”

    “不嫌累赘的话,我也来帮忙好了。”希亚笑着卷起了袖子。

    弗丁去门口的河边提了桶水回来,两人就开始收拾起了屋子,一边收拾,一边聊天。

    “瀑布很漂亮吧?”

    希亚点点头。

    弗丁带一点骄傲的说,“这里是索多里尔河的源头。是整个瘟疫之地不多的活水源之一了。瘟疫生物和天灾军团都十分讨厌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靠近这里的,所以这里很安全。”

    “大叔,你在这里住多久了?”希亚随口问道。

    “嗯,我想想,唉……很多年了……自从我被流放出了自己的领地,就一直在这里生活了。”弗丁看着希亚,问道;“我是个被流放的人,你不害怕吗?”

    希亚有些俏皮地皱皱鼻子。“弗丁大叔救了我,弗丁大叔是个好人。”

    “我可没救你。”弗丁挥挥手,再次强调。

    “不是每一个人都会为素不相识的人的事情停下脚步的。”希亚感慨道。“虽然大叔你认为我死了,但是你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你事后也说那地方其实挺危险的,但是当时如果大叔要掩埋我的话,总会在那里停留一阵子的。只是为了个毫无关系的死人,就愿意冒着可能因此而遇到攻击的风险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好人。而且,大叔还愿意带陌生的被遗忘者回自己的家。所以,我相信大叔。”

    “怜悯慈悲……这是骑士的准则,虽然……我已经不能自称为是一名骑士了。”

    “大叔……”希亚觉得这个提里奥弗丁身上似乎藏着一些秘密,并且为此而痛苦。但她并不准备再更深的询问下去。毕竟她和弗丁的关系还不是能聊这么深刻问题的关系。

    “咦,这里怎么有个字条?”正在擦桌子的希亚突然发现桌上有个不起眼的褐色小信封。因为和桌子的木头颜色十分相近,所以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她急忙擦干了手上的水,将信封递给了佛丁。

    弗丁打开了信封,他甚至隐隐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给他的,他稳健的手有一丝颤抖。

    “尊敬的弗丁大人,

    没有保护好泰兰大人的安全,为此我们羞愧万分。我们再次来拜访您的时候,发现您尚未归家。也许您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这件事给您造成的伤痛,这样的情绪我们理解并且愿意等待您的情绪平复。

    自乌瑟尔大人离去后,您是我们所唯一信赖的智者。我们相信您的清白,并且认同您的理念。那天圣光再次眷顾您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在圣光面前,一切纯洁无垢者都会受到圣光的庇护。圣光之力已经洗刷了那些谣言带给您的耻辱。而大人,您还在犹豫什么呢?高贵的白银之手骑士团不该就此结束。

    我们都殷切地希望您能回到我们身边来领导我们,为我们指引前进的方向。

    银色黎明愿在您手下成为对抗亡灵天灾的利剑。

    与亡灵天灾作战,为洛丹伦带来荣耀——这也是泰兰大人生前的愿望。

    我们在圣光之愿礼拜堂随时恭候您的大驾,期待您的答复。

    又:您的老朋友——达索汉将军已接受我们的请求,同意派出使节团前来洽谈共同对抗亡灵天灾一事,预期不日即将抵达。

    愿圣光与您同在。

    您忠诚的……敬上。”

    “怎么了?”看着弗丁神色复杂的放下信件,希亚试探地问道。

46 弗丁的过去(上)() 
“一个朋友……”弗丁笑笑,将信纸折了起来塞回信封里,默不作声地继续用力拖起地来。

    希亚也没有多问。

    等屋子差不多收拾完以后,佛丁招呼希亚坐下。

    沉吟半响,佛丁缓慢开口。“希亚,你愿意听个故事么?”

    希亚敏锐地察觉也许接下来她将听到的故事可能就是眼前这个神秘大叔的故事。她微笑着回答。“好。”

    弗丁苦笑了一下,开始讲述这个很长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是怎样的呢?让我想想,也许是太久没有讲过这个故事,一时开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嗯,壁炉谷,那是所有开心和伤心的开始。那时候的瘟疫之地还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候的天是蔚蓝的,土地是肥沃的,人民在这里安居乐业。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和谐。第一次兽人战争也没有给这里的人民的生活产生任何的影响。

    在此地向西,有一个名叫壁炉谷的领地,他的领主也像当时众多的领主一样,爱他的人民,守护自己的领地,恪守骑士的准则。

    直到那一天……,他在野**见了一个落单的兽人。处于骑士的守则和人类的立场,他向那兽人发起了进攻。那兽人毫不畏惧的迎战了。

    你来我往,两人战斗得十分激烈。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战斗攻击的影响下,旁边的一座残败的塔楼开始摇摇欲坠。

    所以,当那塔倒下的时候,那领主猝不及防的就被大量的砖石、瓦砾、木梁砸晕过去。而他终于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还应该被压在那残垣断壁下,但是事实上……他却躺在他温暖舒适的卧室里,他亲爱的妻儿正含泪拉着他的手,看到他的苏醒,他们欣喜若狂。一旁的牧师再次为他施加了圣光术,并且得出了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结论。

    他年轻的副手上前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当他们发现领主的时候,他昏迷不醒地趴在自己的马背上。幸好忠诚的马儿将他安然无恙的驮回了城堡。

    领主努力回想失去记忆的前一刻所发生的一切……

    战斗……倒塌的古塔……事实上,他得出的结论让他自己都不可置信——是那个前一刻还在和他奋力厮杀的兽人救了他。

    而当时人类和兽人是敌对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领主看到兽人就要发起攻击的原因。

    可是,……那兽人救了他。

    对兽人的敌视和对救命恩人的感激在他的脑海中交锋,他要不要选择说出真相呢?

    最终他决定,他要自己先去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他选择了沉默。

    几天后领主再次来到了当时战斗的地方。塔楼下一片砖石狼藉,他用力翻动那些残垣断瓦,越发地肯定,如果不是那个兽人救助了他。他必死无疑。

    此时他再次见过了那名兽人。他的名字叫伊崔格。当晚,两人促膝长谈。伊崔格高风亮节的言行战胜了仇恨与偏见,也赢得了同样荣誉高于一切的圣骑士的共鸣,领主发誓会让伊崔格保有一名隐士的自由,永远不向外界透漏他的行踪……”说道这里的时候,弗丁沉默了。

    希亚体贴地为弗丁倒上了一杯水。“然后呢?”

    老弗丁摩挲着手里温暖的杯子,继续说了下去。

    “然而,领主不知道的是,他年轻的副手一直在跟踪他。在他回去后不久,他的副手就带着人手抓住了这个可怜的兽人。他们将他押解回城,殴打他……是的,非人道的殴打。这一切被领主看到了,他怒不可遏地向自己的手下发起了攻击。

    然后被他昔日的副手以叛国罪押上了法庭,接受审判。

    尽管他在法庭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但是一切都无法改变。那时的人们在两次兽人战争后,太仇恨兽人了。

    领主被骑士团开除,剥夺了圣光之力,并且被流放。

    而兽人伊崔格,被判死刑。

    尽管领主决定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去救他的救命恩人。但是失去了圣光之力的他还是被众多的卫兵制服了。”

    希亚低低地叫了一声,捂住了嘴。“然后呢?”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兽人部队冲了进来,释放了所有的兽人战俘。领主也背着伤痕累累的伊崔格突出重围。那支营救兽人的部队是当时部落的新酋长萨尔所领导的,他们将伊崔格带回了已经摆脱恶魔控制的新部落。

    而领主不愿去部落生活,依然服从审判,自我流放在这片土地上过着隐居的生活……他离开了家乡,妻儿,不愿回去,因为他的行为在大部分人的眼里是癫狂的,不名誉和被嘲笑的。”

    “那个领主……是您吗?弗丁大叔。”希亚讷讷地问。

    弗丁笑笑,“没错,就是我,不过如今我只是个糟老头子了。”

    “其实,一开始,我可能也并不理解大叔为什么会救我,不过,现在,我似乎明白了。”希亚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

    “种族并不能说明荣耀,对于自己不同的存在,人们不应轻率的作出判断。——这是我当年被审判时说的,直到今天我也依然相信这句话。”弗丁接口。“虽然被遗忘者大部分都是冷酷无情的家伙。但是,什么都是应该要在自己的判断后才能做出决定的。我也觉得,希亚你是个心底善良的好姑娘。”

    希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没有大叔你说的那么好。”

    弗丁也笑笑。其实他们昨天休息的地方离小屋并不远,他也并不是真的就累得那么一点路都走不动了,而且他一开始也没有真的睡着。他只是很想知道这个遗族姑娘会不会和她大部分的同族一样心狠手辣,虽然他并不相信她会那么做。

    而事实上,希亚没有让他失望。弗丁再次觉得,也许一个人的本质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种族。

    人类中也有那样的心狠手辣的疯子的。想到那个人,弗丁的心,又开始剧痛不已。

    “不过,这个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讲诉,也许是憋在心里太过痛苦,又也许是眼前这个遗族姑娘的笑容亲切而温暖,弗丁突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他心里的痛苦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不能在他忠实的部下面前暴露他的软弱,无处倾述的痛苦,此刻,叫嚣着要找个出口。于是,他接着说了下去。

47 弗丁的过去(下)() 
“我……有一个儿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弗丁显得极为艰涩。

    “他母亲为他取名泰兰。他是一个好孩子,一直以我为荣。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加入骑士团,和我并肩作战,给联盟和洛丹伦带来荣耀……然而,因为我如此不名誉的流放,他的母亲欺骗他说我已经死去了。在他成长的期间,他的导师伊森利恩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在泰兰的心里,伊森利恩不仅是他的恩师,也从某种程度上就像他的父亲——我一样。

    因此当天灾战争来临后,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倒下然后又再度以不死之身站起来,阿尔萨斯的背叛,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解散,这一系列的打击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沉浸在悲伤和打击中的泰兰和当时的大部分的人一样,迫切地需要着一位新的领袖来领导他们走出困境和迷惘。而这个人很快出现了,就是他曾经的导师——伊森利恩。

    此时的伊森利恩已经作为血色十字军的建立者之一站在民众面前,并开始宣扬他们的理念,单纯的泰兰满怀憧憬地再度投入他的门下,并满怀虔诚地献出了他的领地——壁炉谷,作为血色十字军在瘟疫之地的西部基地。

    这一切,我都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如果……我能再看得远一些……”弗丁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随着天灾军团的不断增加,以及……老莫格莱尼的去世,血色十字军内部也产生了变化,一部分人开始变得越来越狂热,他们开始攻击一切不是血色十字军成员的无辜者——不管对方是否感染了瘟疫。

    这样的改变也让血色十字军中的另一部分人感到忧心忡忡,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脱离了血色十字军,成立了一个叫做银色黎明的组织。”弗丁敲敲桌上的那封信。“他们来与我联系过,希望我能加入他们,领导他们。银色黎明现在的指挥官曾是我的部下,他了解我,清楚我的顾虑,他出面去告诉了泰兰我还活着的事情,并劝泰兰一同脱离血色十字军,加入银色黎明。这些……我都知道,并且我默许了……因为我不愿意让血色十字军越来越恐怖的疯狂浸染到我纯洁的泰兰的心灵……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泰兰愿意离开血色十字军,回到我身边。可是,伊森利恩不知从何得知了泰兰的打算。他生怕因为失去泰兰这个壁炉谷法律上的主人,而失去对壁炉谷的合法拥有权,并且生性高傲的他也不能容忍泰兰的背离。于是,他……在泰兰的归途上设下了埋伏,而我,却没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他……杀了泰兰……”

    说道这里,弗丁不由自主地痛苦地捂住了脸。

    希亚犹豫地伸出手轻轻拍拍老弗丁微微颤抖的手臂,以示安慰。

    过了一会,弗丁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放下了双手,回应地拍了拍希亚抚慰的手。“谢谢,我好多了……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让我痛苦万分。可是我不能对我的学生、我的部下讲述我心中的痛苦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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