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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格莱尼似乎看见了瓮城上还有一个人影,但是转眼就消失不见了。他揉了揉眼睛,“不可能有亡灵能在这样的神圣之火下存活的,一定是我弄错了。”此时,部队已经尽数到达了瓮城残破的城墙下,隔着了残垣断壁,莫格莱尼甚至已经看见了主城墙上亡灵守卫们的脸,苍白的,亡者的脸。
“圣光在上,我无畏的战士们,这些该死的不死生物必将被摧毁。接受圣光的祝福,沐浴在王者的力量下吧。”莫格莱尼意得志满地发起了最后的进攻命令。他将所有的圣言力量都留在了此刻,举起了双臂,大声的唱咏。随着他的唱咏,金色的光芒以他为中心,向身边的战士们扩散,有如胜利的曙光在每个血色战士的面前绽放。此刻他们信心百倍,疲倦一扫而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突破那道门!邪恶就将在罗德隆失去他的根基。
而血色法师们则开始充满信心地念诵咒语,没有什么能阻挡法术的力量,那扇可怜的城门也不能。只要给它来上一轮集射,不死生物的母巢就向一个失去爪牙的老虎再也不能造成任何的威胁,而血色战士将会在这坦途,清扫一切的邪恶。
所有的血色战士都是这样得意地期待着这将致命的魔法盛宴开始,他们看着那扇门有如看着一头毫无抵抗力的羔羊,而法师们正举起他们的屠刀。
很短却又似乎很长的咒语念诵终于结束。光明之火再次呼啸着向城门而去。莫格莱尼兴奋地握紧了手里的佩剑,准备亲自冲杀进攻。
就在光明之火即将撞上城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刻,一道巨大的金色屏障凭空出现,从天而降牢牢罩住了整个城墙。光明之火在在金色屏障上无力的弹跳了几下,竟被这金色屏障吸收了。
“该死!是真言术*壁!他们居然有等级如此之高的牧师,这简直是侮辱了圣光!”从小在圣光中长大的莫格莱尼再清楚不过这金色的屏障是什么了。
真言术*壁是高级牧师才能施展的高级圣光术。连血色的牧师中能够施展这个法术的人都是屈指可数的那几位。他眼睛简直将喷出火来。“法师们,继续攻击!战士们,跟我上!荣耀终究属于我们!”
赛门此刻的眼睛也熊熊燃烧着。他抱着晕过去的爱蕾塔希亚。昏迷的爱蕾塔希亚看不到此时赛门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黑色的眼底亡灵特有的幽光此刻也因为极度地情绪波动而愈发明亮。很好,血色十字军!莫格莱尼!赛门心里暗暗发狠,你们势必要为此付出代价!
“那个叫你准备的东西,做好了吗?”赛门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一句话。
而米克完全知道他在指什么;“是的,赛门导师,已经完成了;马上投入使用?”
“不!不,不,不……在等一会……”赛门再次露出毫无温度地笑容,“从天堂掉入地狱固然可怕,但是……瞬间坠落的恐惧怎么比得上层层跌落的慢慢绝望,开胃菜还没有开始,正餐怎么能先上呢?”
他轻轻默念。“敌之血肉,为汝等孕育之所,敌之恐惧,为汝等传播后裔。敌之一切,皆为汝等以备。汝等光华,尽得绽放!”
18 瘟疫初现()
一个血色战士突兀地停下了冲锋的脚步。他感觉到身体的力量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带走了,紧接着剧烈的痛楚袭来,让他不禁扼紧了自己的胸口,不安和痛苦让他想要张口求助,但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而下一秒,一团黑色的能量一瞬间冲破了他的身体。美丽的黑色大丽花傲然绽放,转瞬即逝。花蕊中掉落几粒黑色的种子再次随风飘散开,进入了他周围的*,不管那*是死是活。
因为这美丽的花,绝不仅仅只是绽放了一朵。战场上目力所及之处,不停地可以看到花开,花落。
“该死”莫格莱尼狼狈地开启了圣光护盾。“没想到还没冲锋陷阵,就已经要用到圣光护盾!真是耻辱!”
尽管血色牧师已经第一时间做出了驱散魔法的反应,但是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法术还是给血色军带来了自开战以来最惨重的损失。看着身前倒下的战士,莫格莱尼的心在滴血。
“我勇敢的战士们,圣光将指引着我们!这些被诅咒的生物和他们的来自黑暗的法术阻挡不了我们!”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悲痛变得嘶哑,通过魔法的作用在每个活着的血色战士耳边回响。“这将是黎明将来临前的短暂黑暗与阵痛,还能举起自己武器的人,跟我上!”言罢,莫格莱尼将自己的圣光之力注入了他的盾牌中,一马当先地向前冲向了被金色壁垒笼罩的城墙。
领袖的奋勇无疑很大程度上鼓舞了士气。
沉重的攻城锤再次被推了上来。
亡灵的指挥官塞加德从女墙后窥探了下方一眼,转身呼喊“兄弟们,守住了!黑暗女王会保佑我们的!守住城门!城门那边再加”
听见了塞加德的呼喊的赛门,此时正坐在已方的城墙下稍做休息。他的手轻轻抚摸躺在他身侧因为脱力仍旧昏迷不醒的爱蕾塔希亚的头发,手指滑过她的发间,柔软而细密的触感奇异地让他的心绪渐渐变得平和。
“是时候该让他们知道皇家药剂师协会的药剂师的厉害了。米克,你觉得呢?”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冰冽的笑。
米克此时正在几个亡灵士兵的帮助下对秘密武器做最后的调试。听见赛门的问话,她向赛门看了一眼,恭敬地回答“当然,赛门导师,请看!”她做了个请的动作,并像旁边让开了一边以方便她的导师能看的更清楚。米克的笑容里同样带着不怀好意与阴郁的死亡气息。
赛门看着面前的这台机器。
“这机器不过是一台普通的投石器罢了,而且还是我们赶工出来的。作为王牌用来对付那些血色疯子,真的有用吗?”一旁的一个卫兵不解地低声嘀咕。但是他的头立刻被另一个同伴拍了一下。
“你是脑子都喂了食尸鬼了吗?笨蛋,真正的杀手锏是地上的那些东西!”同伴好心地提点他,指指投石器的旁边码放地整整齐齐地一排排东西。“动动你可怜的脑子。再乱说话,小心得罪了药剂师,我可不想去实验室看你。”
“我还是觉得我们能过这一关再说吧,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真希望布瑞尔的援军能快点到……”
尽管他们已经刻意地放低了声音。但是赛门和米克还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布瑞尔……
赛门接过米克递过来的样本,用手在瓶口轻轻扇了扇,淡然闻了一口。“不错,配比精确,不愧是我的学徒,你果然做得很好。”
“赛门导师……”米克接过赛门手里的瓶子,带一丝忐忑地开口“阿莱克斯他……”
赛门伸手制止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斩钉截铁的开口。“他很安全。你不相信我吗?”
米克轻咬着嘴唇,她自然相信赛门的话,她当然愿意相信阿莱克斯平安无事。可是,她还是会不安。她看了眼沉睡中的爱蕾塔希亚,不由有一丝嫉妒,在这岌岌可危的时刻,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一起生或一起死都可以。她不想再次和他分开了,死亡已经将他们分开过一次,一次就够了!米克握紧了手,将所有的不安都化作了动力,再次走向那台投石器。
“赛门大人,城门告急!”塞加德的传令兵急急地跑来。
“我们的时代会来临的!,所以,所有胆敢阻挡我们的人都要死!现在,是被遗忘者的时刻!!”
米克面无表情地切断了投石器的绳索。投石器上的炮弹立刻越过了城墙,?绲氐袈湓诹搜??绞恐醒搿?p》 “这是什么?”一个血色战士手忙脚乱地闪过一发炮弹,心有余悸地看了眼,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笑死人了,这帮亡灵在想些什么?啤酒桶!哈哈……啤酒桶,啤酒桶也能用来作战吗?”
但是,很快地,他就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破裂的啤酒桶里流出的绿色液体,以极快的速度雾化了。
“是瘟疫!”有见识的血色牧师慌忙施展法术。但是他们很快发现这绿色的薄雾根本无法被驱散或是净化,并且更多的瘟疫桶被投掷在了战场上。
“莫格莱尼大人!”副手冲到了身先士卒的莫格莱尼身边,因为害怕他听不清楚,喊得很大声“大人,该死的亡灵动用了瘟疫,我们必须撤退!”
“瘟疫!”莫格莱尼听见这个消息,这才发现身后的区域都已经弥漫了这恐惧的绿色烟雾。罗德隆的遗民对这东西真是再熟悉也不过了。因为这,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亲人,国王,土地……
莫格莱尼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双目血红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成功了。可是,这是瘟疫,被感染的人都会变成天灾亡灵。英勇的血色战士可以忍受光荣的战死,但是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变成这被诅咒的一员。
莫格莱尼的心里痛苦地挣扎着,他是不是应该冒一些风险,只要再一会,攻城槌就能敲开城门,门后面必然是没有瘟疫的威胁的。如果他这次失败了,他不能想象败军之将的他回到血色高层中,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不!为了迈特怀恩!他心爱的妻子,他必须胜利!
他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电光火石间,莫格莱尼已经做好了决定。就在他准备和副手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他胸口的圣使护符发出了明亮的光芒!
是迈特怀恩的信息,她出了什么事?莫格莱尼一把扯下了护符,急切地放在了耳边。
19 骑士()
“壁炉堡撤军了!我们被布瑞尔的部队拦截了……”迈特怀恩的声音听起来无比遥远,她传递的两个消息惊雷般在莫格莱尼的脑中来回滚动。
虽然之前莫格莱尼还像一个输红了的赌徒一样,试图押上手中的最后一把牌来寻求翻本的机会,但是只有疯子才会在知道庄家的点数远胜自己的时候还会不要命的下注。
毫无疑问地,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胜算,再不当机立断,恐怕连退路都没有了。莫格莱尼立刻推翻了他之前的决定。
“撤退!”他一把抓起副手,大声吼道,“撤退!回修道院!立刻!法师们,火焰准备!火球也好,烈焰风暴,流星火雨,不管什么都使出来吧。”莫格莱尼目眦尽裂,鲜血混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里滑落。“给我们的战士留下最后的尊严……”
撤退的号角响起,血色部队匆忙地撤退了,最后匆匆地落下了一地的尸首与火焰。
……
爱蕾塔希亚的梦中又一次的见到了美丽的圣光。一片白光环绕,安详地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
在这安详中,爱蕾塔希亚好像看见了自己。更为年轻的自己,站在一片美丽的白色大理石建筑环抱的中央天井里,赤脚踩着比精灵族出产的手织地毯还要平整柔软的草坪,手持法杖轻声祷告。
“若失所依,圣光为吾等之屏障,若失所靠,圣光为吾等之壁垒!真言术*壁!”,立刻地,以她的身体为中心,金色的法杖熠熠生辉,发出的耀目光芒形成一个晶莹的防护罩。
终于成功了!这可是牧师最强的群体防御技能。年轻的她站在自己的杰作中上下打量,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时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那人来到她的壁前轻轻叩击,“完美!不愧是我最骄傲的女儿!不过,亲爱的,我已经为你准备好最棒的骑士,他会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你的身体不好,不要那么拼命地练习。这样我会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的。”
“谢谢你。父亲。不过我觉得不会有事的。”她开心地拥抱父亲,亲吻父亲慈祥的脸,带一点害羞的说道“我想成为和您一样了不起的牧师!”
“你当然会的,你已经是个很让我为之骄傲的优秀牧师了,我亲爱的女儿。”父亲慈爱地抚摸她的脸庞“不过,你总是需要一名骑士的,来,我们一起见见你的骑士吧。我已经把他带来了。我觉得他是一个相当出色的圣骑士。你不会怀疑你父亲的眼光吧?”
“当然不会,父亲。”
所以,当她见到她的骑士的时候,爱蕾塔希亚忍不住笑了,“原来是你呀,呆小子!”
她的父亲看着难得调皮的女儿,又看了看耳红面赤的圣骑士,和蔼而宠溺地轻声指正“现在他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圣骑士了,他会一直守护你的……”
青年骑士单膝跪在爱蕾塔希亚面前,一手轻轻托起她的左手,一手握拳顶在心口“以圣光之名,尊敬的女士,我会一直守护您,直至我生命的尽头。”
“一直守护我……”两个爱蕾塔希亚同时轻念。
年轻的爱蕾塔希亚脸上满是羞涩和幸福的光辉。
而现在的爱蕾塔希亚,泪水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滑落。
一只手拭过她的脸。
一直坐在爱蕾塔希亚身边的赛门收回了手,看着指尖的液体默然不语地起身,向还在打扫的战场走去。薇琪立刻跟了上去。
爱蕾塔希亚睁开了眼睛。青碧色的天空跃入眼帘,与梦中澄青色的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发现自己躺在城墙下一块背风的地方。身边只有米克。
“我这是怎么了?”爱蕾塔希亚坐起身来,感觉到脸上的异样随手摸了一下,湿漉漉地,泪水?“我只记得血色十字军攻下了瓮城,在攻打主城墙了。现在怎么样了?”
“你施放了一个很强大的防御法术,体力透支昏迷了。不过这个法术帮了很大的忙。血色十字军已经撤军了。短时间内我们都会很安全。我们……赛门导师都很担心你。”
“赛门他没事吧?”爱蕾塔希亚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忐忑不安地看着米克。
“没事,他很好。”
“哦……咦,那是什么?”爱蕾塔希亚指着天空中急速正靠近的一个小黑点。
米克闻声回过头去,当那小黑点在她瞳孔里渐渐地放大,她兴奋地直起身,脸上满是幸福到耀目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阴霾气息。
“这里!嘿!”米克用力挥舞着手。
爱蕾塔希亚伸手遮着前额,想看清那逆着光越来越近的巨大生物究竟是什么?
当那生物终于降落的时候,爱蕾塔希亚不禁目瞪口呆,连头发被它翅膀扑腾所带起的强烈气流弄得乱七八槽都忘记要整理。
一只蝙蝠!
好吧,虽然爱蕾塔希亚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见过蝙蝠,但是她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她绝对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蝙蝠。
这只可怕的蝙蝠长得像一头小牛犊子一样壮实,通体皮毛泛着深灰色的光泽,尽管它戴着辔头,但是还是可以从皮套的缝隙中看到突出唇部的尖利犬牙,白森森的尖牙让爱蕾塔希亚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蝙蝠上的骑士跳了下来,脚刚刚着地,就被扑过来的米克带了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他看着跌坐在他身上的米克嘻嘻笑,“亲爱的,好久不见,原来你这样想我啊?我真是太高兴了!”
米克又羞又恼地拎起拳头就在他身上一通乱捶,打得阿莱克斯直叫谋杀亲夫。
其实,身娇体柔的米克的小拳头能对身为战士皮?v肉厚的阿莱克斯产生的伤害估计不会比一只蚂蚁对一头大象产生的伤害更多。所以,爱蕾塔希亚只是在一旁笑着看热闹,心情也好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战争刚刚结束,看到别人的快乐,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得好起来。
闹了一会,阿莱克斯才拉着米克站了起来。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爱蕾塔希亚。”阿莱克斯彬彬有礼地向她打招呼。“赛门导师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爱蕾塔希亚不明白为什么阿莱克斯会问她赛门的去向。她疑惑地看了看米克。
米克果然恨铁不成钢地又跺了阿莱克斯一脚。
人蠢就蠢了,难道连少说话都学不会吗?
“我有事要找他报告啊!”阿莱克斯抱着脚泪汪汪的解释,像极被主人踩了尾巴的小狗。
20 哪里都有政治斗争()
当爱蕾塔希亚一行人找到在战场上打扫的赛门和薇琪时,赛门正一丝不苟地在用扎尔杜姆吞噬者的法杖吸收残余的能量,神色冷峻,方圆十米内除了薇琪,都没有人敢靠近他。
“赛门大人!”阿莱克斯没心没肺的挥手示意。“我有事向您报告!”
亦步亦趋跟在赛门身后的薇琪很是怨忿地看了他们一眼,显然对他们“妨碍”了她和赛门的私人相处时间感到了十分不满。
爱蕾塔希亚垂下眼,心里有些难过。薇琪现在很明显地对她表现出了敌意。
“薇琪,真是个傻的。”她听见米克的声音轻声响起“以为紧跟在赛门导师身边就会有机会吗?”
爱蕾塔希亚吃惊地看着米克。米克并没有看她,只是继续低声嘀咕。“如果紧迫盯人有用的话,恐怕幽暗城的小姐们早就排着队的嫁给赛门导师了。”
“所以……总结下来,你的意思就是,我必须尽快赶回幽暗城?”听完阿莱克斯的报告,赛门侧头看着阿莱克斯,没有一丝表情的说道。
阿莱克斯看不出赛门深邃而幽暗的眼神里的任何情绪波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赛门大人明明周身都是我很不爽,生人勿近的气场啊!!!到底是谁又怎么开罪他了?阿莱克斯好奇地扫了眼站在身边的三个女人。见鬼,如果不是急着想见米克,他才不想做这个传话筒。可是,谁叫他就是做了呢,他诅咒塞佛伦那个狡诈的家伙这辈子都打光棍到底!
但是,眼下……阿莱克斯果断拉人顶仇恨,送死自己去,黑锅他来背,公平又合理不是么?“不是我的意思,是塞弗伦的意思!”
赛门挑起他好看的眉,“理由呢?”
“呃……”阿莱克斯简直要泪目,自己只是个传话筒好不好。优秀的军人没说一定也是优秀的政治家,军人不是只要服从命令就好了吗?他最后一点机智让他决定无耻到底。“塞佛伦就是这样说的,他说大人一定会懂他的意思。”
赛门嗤笑了一声,“就塞佛伦那点脑子,守好布瑞尔那一亩三分地就已经很为难他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