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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处，洛城呆滞半晌，最后道：“他竟然凝聚出了十道分身，还领悟出了生死神力，我该如何超越他，难道……要凝炼出第十一道分身不成？”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老爹确实够变态的，他觉得压力好大。
此时，天穹下神雷轰鸣，雷海无边，电光霹雳，雷芒炽盛，七道身影在雷海中冲击。
“吼！”
天穹深处突然剧烈颤动起来，一道吼声震天动地，响彻天穹，恐怕整座天苍域都听的清清楚楚，无尽的雷芒涌动，所有紫霄神雷汇聚，凝成一道巨大神龙，自云霄深处，张牙舞爪而来。
百丈龙身，鳞片上闪耀雷弧，栩栩如生，它自天穹深处扑下，威势滔天，震动十方。
……
第四章到！
第662章 借道入苍天！
百丈雷龙横亘，躯体蜿蜒似一座雷山，水缸大的鳞片闪烁雷芒，龙睛似紫月横空，巨大雷爪撕开云层，咆哮着俯冲而下。
这是由紫霄神雷汇聚而成的雷龙，蕴含雷道本源，雷龙俯冲，裹挟着暴躁无比的浩瀚雷力，似天河倾泻，似陨石坠落，声势滔天。
这是紫霄天罚的最后一击，亦是最强一击！
“吼！”
雷龙咆哮，龙睛似紫月横空，它盘踞在天穹下，与卓越的七道分身激战。
与雷龙庞大似山岳的躯体相比，七道分身似蝼蚁般微小，毫无可比性，但他们围绕雷龙穿梭、纵横，在与之激战、硬撼，竟未呈现败象。
“唰！唰！唰！”
又是三道身影飞出，他们身化流光，冲霄而起，与七道分身一起硬拼百丈雷龙。
轰！
虚空中雷芒电闪，龙吼震天，令天穹塌陷，大地颤裂，巨山大岳化为齑粉，迎风飘洒。
“嘭嘭嘭！”
十道分身齐出，他们各展绝学，有剑气裂苍茫，有皇威浩荡，有雷电轰击，有生死之力弥漫，有……十道分身宛若十头真龙，在冲击与搏杀，那种场面太博大了，震撼人心。
最后，雷龙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被十道分身砰然轰碎，化作点点雷光，迎风消散。
雷龙崩碎，紫霄天雷退去，天穹上的乌云缓缓消散，和煦的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落。
温暖，柔和。
十道分身降落，在卓越四周盘坐下来，双眸微阖，周身本源力量涌动，似在守护本尊，又似在参悟什么。
紫霄天罚消散，他成功渡过天骄末路劫。
众人沉默，望着盘坐在断岳山之巅的十一道身影，久久无语。
“他真的渡过了最恐怖的天骄末路劫，又一尊无上人杰崛起！”
“紫霄天罚乃天地间最神秘的劫罚之一，传闻与一尊太古强者有关……卓越成功渡过紫霄天罚，必然会得到大造化……”
“这样杰出的人物，若进入浩瀚星河，无异于龙入大海，他日必成无上强者！”
“我有预感，邪帝北天卓之名早晚会名副其实！”
……
众人感慨，语气中充满了敬与畏，如此绝代人杰，小小的天苍域自然是困不住他的，想必他很快就会离开天苍域，去域外寻求真正的强大。
今日的卓越，让世人震撼。
太阳之子、东离殇、大荒子等人沉默许久，最后都选择离开，卓越的强大超乎想象，现在对他出手太不明智了，不如先离开，努力苦修，待修为提升上来再决一胜负。
卓轻尘、卓睿等诸多皇子也离开了断岳山，回了天卓皇城。
一座山巅上，剑惊绝遥望卓越，眼中充满战意，想要出手，最后还是放弃了，卓越已突破通天境，他尚在轮回境，现在出手，必败无疑。
“这一场对决……”
剑惊绝凝视卓越，最后缓缓吐出一口气，道：“留在域外！”
众人相继散去。
最后，就剩下沈朝歌、花无缺等寥寥数十人，他们汇合，想等卓越苏醒，一起离开断岳山。
断岳山巅，十道分身化作流光没入轮回海，卓越醒来，瞳中精光隐现，横扫四方，突然一步踏出，山川倒退，瞬息间就出现沈朝歌等人所在的山峰上。
卓越与花无缺、李逸雪等人笑着点头，说起来他们已许久未见了。
“不愧是我的孙儿，就是不凡！”
卓天曜拍了拍卓越的肩膀，大笑道：“连传说中的紫霄天罚都挡不住你，以后必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哈哈……”
卓越轻笑，望向远方，隐隐约约间，那里有两道曼妙倩影离去，距离太远，很模糊，看不真切。
他心神微动，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自己错过了某些事，抑或是某些人，那是一种无比玄妙的感觉，亦真亦幻。
众人闲聊许久，随后，花无缺等人便向卓越提出告辞，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卓越是，李逸雪、花无缺等人亦是。
……
返回皇城后，卓越即刻闭关，他刚突破开天境，必须要淬炼灵力，稳固修为，否则必然对以后修为的突破，产生不利影响。
五日后，卓越出关，自此日起，他就放下一切杂事，陪着沈朝歌，因为明白卓越即将离开，两人都异常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十日后，卓天曜来到朝歌阙，同来的还有卓轻暄。
“我准确走了！”卓天曜对卓越说道。
“何时离开？”
卓越点头，他清楚，祖父能在天苍域强行破除通天境的阻隔，晋级开天境，武道资质绝对强悍，他决不会在天苍域耽搁太久、蹉跎光阴，处理好身后事，必然会离开，前往域外，追求武道巅峰。
“来见你一面就走！”
卓天曜见卓越眼泛不舍，不由笑道：“修者的路，注定孤单，一生与孤独为伴，你有你的道，我也有我的路，聚散无常，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分开又如何，终会再见！”
卓越点头，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卓天曜在他心中地位极高，是他最亲近的人，即便没血缘关系，他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真正的祖父，相见不久，又要再次分开，心底自然颇为不舍。
“祖父打算从哪里走？去往何方？”卓越询问。
“我打算去一趟其他小域界，然后打入九重宝塔，借道进入苍天界！”
卓天曜说道，以天卓皇家的底蕴自然清楚通天古路的存在，事实上，以他的天资是有资格闯通天古路的，但要进入通天古路，前提是必须贯通九重宝塔，成为九重第一，但他若这样做，无疑是争夺卓越的造化。
他自然不会跟卓越争抢，因此，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进入其他小域界，而后打通其九重宝塔，强势借道，闯通天古路。
苍天界，乃七天界之一，其辖下有近百座小域界，而每一座小域界都有一座九重宝塔。
“祖父，你……”
卓越心中感动，他明白卓天曜此举，是给自己让路，否则以他的天资是有资格争夺九重第一的。
能渡过第八等的金耀轮回劫，可见卓天曜的天资极其可怖。
“你小子这么变态，同级争锋，我不是你的对手！”卓天曜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越，我以你为骄傲！”
卓越默然，祖父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先是曜天王府被屠灭，接着独子、儿媳惨死，自己又被幽禁天牢之底近二十年，自己欠他的，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
“你打算何时离开？”
卓天曜望着卓越，眼神满意之极，自己当年的决定何其正确啊。
“再待几日，安排好一些事！”
卓越说道，他是天卓帝君，不能说走就走，必须要安排好一切事宜，才能安心离开。
卓天曜点头，拉起卓轻暄的玉手，对卓越说道：“我就这一个孙女，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受委屈！”
沈朝歌眸光轻闪，精致的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卓越微微沉默，随后一脸郑重地说道：“不论是谁敢让轻暄姐伤心，我必斩他！”
卓天曜看了眼有些羞涩的卓轻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挥了挥手，撕裂虚空而去。
三人看着卓天曜离开的方向，静默许久，卓越抬手，祭出一块青色巨石，放在万花苑最中心处。
这块青石高达两丈，通体呈青色，隐有光晕流转，卖相极其不俗。
“这是……”
沈朝歌与卓轻暄惊异，不知卓越从何处弄来一块青石，又为何要放置在万花苑内。
“擎天石！”卓越抚摸青色巨石，缓缓道。
“是河洛书院那块有着诸多传说中擎天石？”
沈朝歌秀眉轻蹙，她兰心蕙质，胸怀锦绣，遍观群书，自然听说过这块有着颇多传说的奇石。
“万载前，有奇石自域外而降，永镇天苍……”
沈朝歌轻语，这块擎天石有很多传闻，但多是道听途说，胡编乱造，唯有这种说法最被世人信服。
卓轻暄亦望着擎天石，美眸中掠过一抹好奇之色。
“擎天石可不简单，它曾帮过我大忙！”
卓越微笑着道：“当初我在河洛书院修行，四年来，一直与它相伴，且它内部还蕴着一件奇宝……”
“奇宝？”两女眨了眨美眸，有些好奇。
“是一幅图卷！”
卓越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图卷上镌刻几种厉害的武技，但我一直感觉它没那么简单，应该还蕴藏着其他隐秘……”
擎天石内蕴奇宝，名为九曜星河图。
卓越额头处青光骤闪，一道身影走出，正是十道分身之一的青莲分身。
“这道青莲分身，以九叶青莲为基，融入了我的精血、魂力，还加以时空神力稳固，应该能存在很长时间！”
卓越与青莲分身对视，随后望着两女说道：“我打算将他留在天卓，以防发生紧急状况！”
“留在天卓？”
两女怔然，分身若长时间脱离本体，必然会消亡，即便留下，存世一两月，又有何意义？
“这道分身……有些特殊！”
卓越似明白两女的想法，解释道：“我以时空神力稳固，又以时间之力作用其上，减缓时间流逝，它存世的时间应该很久……”
第663章 河洛！
青莲分身，是卓越凝练的第一道分身。
以九叶青莲为骨，魂力化作血肉、经络，糅合时空神力，再以时间之力加持，它必然有别与其他的分身。
两女轻点螓首，眼神若有所思。
“这道青莲分身会进入擎天石内修炼，待危急关头，它自会现身相助！”
卓越轻笑着道，与青莲分身对视一眼，青莲分身会意，一步迈出，直接进入擎天石内。
两女美眸惊异。
“擎天石内部蕴有一道神异空间。”
卓越解释，“以后天卓有难，他自会现身，当然，若我在域外遇到生死大劫，他也会出关，携紫霄，前往域外相助！”
紫霄，就是被无极捆仙大阵镇封的紫霄神剑，这柄剑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且事关他的身世，但他不想带紫霄一起前往域外，一是紫霄气势太盛，也太神秘，他尚不能掌控，二是将紫霄留在天卓，关键时刻，青莲分身出世，持紫霄对敌，必能力挽狂澜。
接下来的几日，卓越先是去了一趟苍穹界，与长老院先辈会面、深谈，出来后便昭告天下，封沈朝歌为帝后，随后召见文武百官，在群臣面前，将帝玺交给沈朝歌掌控，并敕令他们以后听帝后之令。
帝玺在手，等同于帝君亲临，此后沈朝歌手持帝玺，就能主持朝政，统御天卓。
对沈朝歌，卓越无比放心，他相信，由沈朝歌主政，只会比自己做得更好。
处理好天卓事，卓越便抛却一切杂事，整日与沈朝歌腻在一起，看风云变幻与日升日落，晚上难免春色弥漫，激情四溢。
两人着实过了一段“疯狂”的日子，卓越也没想到，外表清冷的沈朝歌，内心竟无比的火热动人。
人生自古伤离别，沈朝歌是在用这种特别的方式，为卓越送行。
在一个旭日升起的早晨，卓越离开了天卓皇城，万花苑中，沈朝歌立于花丛中，美眸有些伤感，呢喃道：“我……等你回来！”
女子多感性伤怀，难免有离愁的别绪与伤情，即便是沈朝歌这般清冷的女子也不例外。
卓越却看得很开，人生不过是一场场的分别与再见，聚散不由人心，伤感又有何用，还不如为了重逢而努力拼搏。
他有足够的自信，因此，不忧离别。
离开皇城后，他并未直接进入九重宝塔，而是去了天帝城。
事实上，在进入天帝城前，他颇为犹豫，对于洛澜儿，他心中有太多的顾忌，不知该如何面对。
但总是避开也不是办法，他踌躇许久，还是决定临走前，走一趟天帝城，见见洛澜儿。
他直接进入闭月羞花殿，但失望的是，洛澜儿竟然不在，他并未久留，而是去了沉鱼落雁宫，但诡异的是，洛清卿也不在。
“都不在！”
卓越自语，有些疑惑，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她们竟然都不在“宫殿”内。
待了约莫半刻钟，不见洛清卿归来，他便离开沉鱼落雁宫，去了一趟温家。
温家，温馨儿出生的地方。
卓越拜会温家的家主，也是温馨儿的父亲温烈，随后，便在温柔的带领下，去了温馨儿生前的寝居阁楼。
阁楼精致典雅，阳台上一株生长着一株水仙含羞草，青叶碧绿，微微有些卷曲，顶端绽放一朵花儿，雪白晶莹，流溢清香。
“水仙含羞草……”
卓越身形凝滞，眼神悠远，犹记得，年少初遇，她清丽似小仙子，一见倾心，以水仙草定情。
十多年后再遇，她已是倾国的女子，艳压群芳，风华绝代。
可岁月无情，倾国温馨逝去了，永远葬在了轮回里。
卓越迎着冷风而立，发丝乱舞，神情落拓而哀伤，有种凄凉与伤感。
许久后，他收敛情绪，道：“这株水仙含羞草让我带走可好？”
温柔轻轻点头，这些年来，一直是她在照料这株水仙含羞草，卓越要带走，她虽然不舍得，但却没有拒绝的理由。
卓越将水仙含羞草收入紫曜戒，最后看了眼这座温馨儿曾生活过的阁楼，就欲离开。
“你可曾怪过我？”
温柔突然开口，语气中有自责、有哀伤。
卓越身形一顿，摇头道：“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她，这一切与你无关！”
“若非为了救我，姐姐不会死！”
温柔美眸通红，眼角有清泪滑落，当年若非为了救她，温馨儿就不会为人所趁，更不会香消玉殒。
这些年来，她一直很自责，认为是自己害了姐姐，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你姐姐不会怪你，我也不会！”卓越摇了摇头，直接划开虚空，离开此地。
温柔立在院中，略显瘦弱的娇躯在风中独立，微微颤抖，美眸中蕴满了凄婉而哀伤。
……
天苍城，依旧繁华。
卓越直接进入河洛书院，先去了一趟灵胧阁，待了片刻，便前往清溪阁。
清溪阁，浣清溪的居所。
出乎卓越的意料，清溪阁已被封锁了，而浣清溪早已消失无踪，卓越去询问老院长。
老院长递给他一封信，这是浣清溪离开前留给他的。
打开信封，六个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
“相见不如不见！”
卓越望着六个字沉默许久，浣清溪对他的感情，他一直都清楚，只是未点明罢了，这些年来，他浪迹天涯，即便回过一次河洛书院，也未去见一见浣清溪。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他已背负了太多的情债，不愿再招惹女子，他以为避而不见，对彼此都好。
而浣清溪留下这六个字，心中未免没有怨愤。
相见不如怀念，相见不如不见。
她留下的是“不见”，而非“怀念”，由此可见，对于卓越，她心里是存着怨与气的。
最后，卓越与老院长相谈许久，询问浣清溪的去处。
老院长摇头，表示不知，最后有些迟疑地道：“她好像在洛水之底，得到一件奇物，闭关近一年后出关，就向我告别，离开了河洛书院，具体去了何处，我也说不清楚……”
第664章 打通九重宝塔！
洛水之底。
卓越眼睛一眯，天苍城有一条河，浩浩荡荡，横贯全城，这条河就叫洛水。
洛水存世极其悠久，历史不可追溯，但据史料记载，有天苍城，就有洛水河。
也就是说，洛水与天苍城同存于世。
“天苍城，洛水之底，奇物……”
卓越眸中精光骤闪，隐隐间，他感觉这三者间有某种特殊的联系，但又很模糊与牵强。
突然，他想到一则传说。
龙出洛水，背负河图！
这八个字被镌刻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枝干上，古树就在河洛书院内，这株巨树一直很繁盛，与洛水河一样，存世已久，且这株古树与被卓越取走的擎天石相距不远。
“洛水，河图，河洛，苍天……”
卓越自语，他突然发现，这天苍城很不凡，很可能隐藏着某种天大的秘密。
事实上，这天苍城也称得上一座千古重城，它独立于九曜皇朝，不受其辖制，完全自治，但这又说明问题，天苍城并无庞大势力掌控，只有六家势力彼此牵制，有何资格独立于九曜？
九曜皇家不愿掌控它，抑或是……不敢掌控它！
卓越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心底升起一股凉气。
“当初师父为何特意要我来天苍城？”
十岁那年，飘渺赶卓越下天山，特意嘱咐他来天苍城，当时不解，但现在看来，飘渺此举大有深意。
“天苍城，天苍域，苍天界……”
卓越相信，天苍城绝非凡俗之地，这里必然蕴藏大秘，甚至可能与苍天界的祸乱有关。
“难道……这里会是祸乱的源头？”卓越心头悚然。
天苍乱苍天！
卓越与老院长相谈许久，想打探浣清溪的消息，但老院长嘴巴很紧，推诿说不知，不愿透漏。
卓越猜测，这老头必然知道一些东西，只是因为顾忌一些人与事，不愿告诉他。
老院长不说，他也无奈，总不能逼迫，索性浣清溪应该是安全的，他也就不打算过分追究。
卓越在清溪阁外驻留许久，最后离开。
佳人芳踪渺渺，留下又如何，徒增伤感罢了。
“唯愿佳人安好。”
清溪阁的石桌上，卓越凝指成剑，留下六个石刻小字。
清风吹过，石屑纷飞，石桌上唯有一行字迹，孤单且凄凉。
留下的是字、是话，走的却是人。
……
卓越在天苍城各处查探，希冀探知某些隐秘，但结果却很失望，对他来说，天苍城依旧是曾经的天苍城，那些关于河洛的秘密，好似与他无关。
或许，这天苍城只有擎天石属于他，而河洛则与他无缘，属于别人。
卓越想通这一点，也不再强求，直接进入时空转轮殿，欲借助其进入九重宝塔。
“完全由时空神力凝成的殿宇！”
时空转轮殿内，卓越感受到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力量，那种浩瀚博大的气韵，让他惊撼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