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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
段灵毓娇躯剧颤，美眸深处蕴着不可掩饰的喜悦。
第845章 心结难解！
月色晦暗，远处的身影若隐若现，很模糊，但段灵毓很清楚，那道清绝而孤傲的修长身影，必是卓越无疑。
“是他……让你送来的？”段灵毓美眸深处蕴满了喜色，娇躯颤抖，无比激动。
洛城点头，眼底却掠过一抹异色，心中嘀咕：“这段灵毓的态度很不对劲啊，难道……她清楚卓老头的身份？”
他心思变幻，暗自猜测。
“他为何不自己来？”段灵毓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激动，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知。”洛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他不愿现身，也就是说仍不愿相认……”
段灵毓反应过来，不由有些失望，“看来他的心里的芥蒂真的很深，短期内很难除去……”
“不过……他既然愿意给娘送来这些珍宝，必然已原谅了娘，只是因某些缘故，抑或是心底的一些情绪作祟，不愿相认……”
段灵毓自幼聪慧，对于卓越的心态竟然把握了七七八八。
“一切都会好的……”
她轻舒了口气，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桀骜自负的卓越有着无比强大的自尊心，既然他能做到这一步，也就代表着……与娘相认的日子不远了。
“不论外表如何的冷酷决绝，可你的心还是有柔软的地方，终究不是无情人……”段灵毓呢喃自语。
她曾见过狂妄自负的卓越，那时他鏖战群雄，独对诸多俊杰，他蔑视一切敌，狂傲不可一世。
她曾见过为情伤怀的卓越，那时的他为爱痴狂，癫狂如魔，一个人一柄都敢杀上明月天宫，直面至尊，面不改色。
她亦曾见过卓越的卑微，那时他被明月宫主羞辱，数次被轰飞，身躯佝偻，衣衫碎裂，凄惨无比。
但不论怎样的卓越，都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桀骜与冷酷，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邪”与“傲”，即便在他最卑微的时刻，依旧能彰显出来。
洛城瞥了她一眼，眼神略显怪异。
洛灵儿接过紫薇花、圣果、枝杈，而后望向远处的卓越，好奇道：“那是谁，为何会送我如此珍贵的奇宝？”
她修为略逊，但多年来身在段家，眼光自然不差，能看出这紫薇花、圣果皆非凡物。
“一个看不清自己内心的怪人。”
洛城耸了耸肩，而后笑嘻嘻道：“这紫薇花是他送您的，这星河圣果与这截枝杈可都是我送您的，您可千万别把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他头上，那样我就太冤了……”
洛灵儿一怔，旋即摸了摸洛城的头，温柔笑道：“那谢谢小城了，也替我谢谢那位大哥哥……”
“大哥哥？”洛城眼神古怪，随后苦着脸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替您转达谢意……”
随后，洛城看向盯着远空的段灵毓，又取出一枚星河圣果，递给她，道：“也送你一枚。”
“送我？”
段灵毓一怔，她自然清楚这星河圣果的珍贵，这绝对是星河间最顶级的仙果了，一颗都价值无量，洛城竟然面不改色地拿出两颗，难道……他“富有”到能随意拿星河圣果当人情送？
就连号称皇族的段氏一脉也没这么豪气啊。
“你不敢要？”洛城凝视段灵毓，眼睛眯起，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有种邪邪的味道。
“有什么不敢的。”段灵毓轻哼，玉手伸出，便收起了星河圣果。
洛灵儿望着两人，有些诧异道：“灵毓，你似乎对小城有些敌意，你不太喜欢他？”
段灵毓一怔，旋即摇头道：“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只是这小屁孩人小鬼大，鬼精灵得很，不能给他太多好脸色，否则会很麻烦……”
洛城无语，这种话你心里想想就是，怎么能说出来？更何况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太打击人了！
“你这孩子……”洛灵儿失笑摇头，“小城很讨人喜欢，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糟糕？”
“就是！”
洛城连忙道：“你分明就是对我有偏见……”
段灵毓白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道：“看在那颗圣果的份上，我不和你小屁孩一般见识。”
“感情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一颗圣果啊……”洛城翻白眼。
段灵毓不想跟他纠缠，她望向不远处的卓越，微微沉默，又对洛城道：“你告诉他，我在等一个答案。”
洛城收起嬉笑，郑重点头。
洛灵儿看了眼段灵毓，蛾眉微微一蹙，又望向远处伫立不动的卓越，美眸若有所思。
洛城向洛灵儿告别后，便腾空而起，与此同时，卓越亦转身，眨眼间，两人便消失在夜色里。
月色浅淡，庭院幽静无比，段灵毓美眸变幻，神色异常复杂。
约有半刻钟后，段天穹与段天珏并肩而来。
“大嫂！”
段天珏看着洛灵儿苍白的脸色，不由担忧起来，自责道：“大嫂，天珏无能，至今还没能寻回岳儿……”
“不怪你。”
洛灵儿螓首轻摇，微笑着道：“这些年也辛苦你了，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走了，多陪陪婉玉，这些年来，因岳儿的事，让你们夫妻聚少离多，大嫂心里很愧疚……”
段天珏摇头，“这是天珏应该做的。”
段天穹瞥见石桌上的紫薇花、圣果、枝杈，先是一愣，旋即震惊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紫薇仙葩与星河圣果？你们哪里弄来的，怎么会有这般珍贵的奇物？”
他被誉为“中人皇”，掌控轮回一脉的祖地，自然见多识广，虽从未见过紫薇仙葩，但段氏一脉的秘藏里有紫薇花的图轴，对此，他自然不陌生，至于星河圣果……
段氏天帝宝库就藏有一颗。
只是那颗星河圣果太珍贵了，珍藏了数万年，轻易不能动用，因为那般无上神物是留给天尊、大尊续命所用，即便身为轮回一脉名义上的掌控者，他也不敢妄动。
“卓越与洛城来过？”
段天珏反应过来，他知道卓越身上有一株紫薇花，至于星河圣果与古树枝杈，恐怕当世也唯有卓越与洛城能拿得出来了。
“卓越？”
段天穹浓眉皱起，望着远方，眸子深沉无比，“以他刚愎自负、目空一切的性格，为何会送你们这般惊世奇物？”
第846章 湮天岭！
在段天穹眼中，卓越轻狂桀骜、不可一世，他傲与天齐，甚至断然拒绝了随自己进入段家。
当时的他，果断而决绝，没有丝毫的迟疑。
他对人对事冷漠至极，似乎万事不萦纡心，除了……面对明月天宫那位风华绝代的月神，那是他见到卓越唯有的软弱与落拓。
他似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也从未向谁表示过亲近，但今晚他竟送给洛灵儿紫薇花、星河圣果这等无上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很珍贵？”洛灵儿蛾眉微蹙。
“极度珍贵，即便我段家也拿不出这等神物！”段天穹沉声道。
洛灵儿一怔。
“这小子的确很诡异。”
段天珏也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不过通天境，区区数年后，竟连跨数个大境界，成就圣者位，更能力斩巅峰大圣，这份潜质着实不容小觑……且据我了解，他对每个人都很冷淡，为何独独对大嫂的态度如此怪异？竟送出了星河圣果与紫薇花……”
段灵毓美眸闪烁，她自然清楚原因，可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有些秘密……暂时只能是秘密。
段天珏察觉到段灵毓神色奇异，不由道：“灵毓，你不会真喜欢卓越吧？我跟你说过了，这小子花心得很，你可千万要谨慎，别落入他编制的温柔情网……”
段灵毓察觉到洛灵儿眼中的诧异，俏脸骤然绯红，无奈道：“七叔，你说什么呢？”
“没办法啊，这小子太妖孽了，我不得不防。”
段天珏苦笑，“那蓬莱的丫头潜修无情道，他都让她动情，让一个注定无情的女子为其动情，你说这小子的手段该是何等高绝？”
当时卓越与紫苓的情感纠葛，他可知亲眼所言，深有感触。
“这倒不会。”
段天穹摇头道：“他对灵毓的态度很冷淡，似乎不欲与灵毓产生丝毫的瓜葛……”
“还有这回事？”
段天珏一愣，旋即自语道：“这倒是奇了……你们说，会否是这小子施展了欲擒故纵的伎俩，想让灵毓掉进他编制的温柔陷阱……”
“……”
段灵毓无语，她很想知道，七叔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思想也太怪异了。
他这些年在外面东奔西走，究竟都遇到了何等奇葩之事，为了连“三观”都扭曲了？
若让段天珏知道她的想法，必然会气的吐血。
段天穹亦额头冒黑线，他看的很清楚，那卓越小子确实不想跟灵毓纠缠，并非手段伎俩，他能掌控浩大的轮回一族，看人的眼光自然是不差的。
“无情道？”
洛灵儿美眸掠过一抹惊诧，“你是说紫苓？他为你口中的卓越动摇了无情道心？”
“紫苓？”段灵毓眸波流转，波光潋滟，似有些怪异。
段天珏摊手，苦笑摇头。
“紫苓若真的对这卓越有意，那就成全她吧……”
洛灵儿眼神苦涩，“当年不过是信口之说，却毁了这个孩子一生，我们家的确愧对她……那蓬莱仙岛也是，竟然让她修炼无情道这等害人的功夫……”
段天穹微微点头。
“卓越与紫苓……他们竟早已相识，且产生了情感纠葛？”
段灵毓美眸轻闪，“难道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缘之人即便隔着千山万水也终会相逢……”
三十年前，卓越未出世之前，的确因某些缘故，与紫苓有了牵扯。只是后来出世不足满月，便被段氏狠心地虚空放逐，那些事也自然不了了之。
段天珏却眸子闪烁，暗道：“他竟然舍得拿出紫薇花，这事的确透着邪乎，有机会了一定拷问他一番……”
……
卓越与洛城离开后，并未回到宫殿，而是掠过诸多的宫殿群，来到轮回帝阙的后山。
这里一座座神山凸起，仙雾缭绕，古木参天，鸟语花香，灵气逼人，着实称得上修行圣地。
后山被称作湮天岭。
事实上，这湮天岭的确是段家诸多强者的潜修之所，尤其是青年强者，多在此地修行切磋，磨练技法。
“据说这段氏祖地可有不少的青年俊杰，不知具体水平如何？”湮天岭一座巨峰之巅，两人并肩而立，洛城眸子眯起，扫视四方，自言自语道。
“其他人不清楚，不过那段铉与段霄在段氏六杰中排第二、第三，应该不差，至少比段缺与段弦应该强上一些。”
卓越眸子深处精光骤闪，段氏六杰，分属段氏一脉掌控的五境，其中老二段铉、老三段霄属于轮回皇境，而其余四人分属于另外四境，譬如段缺便属于贪狼境，段弦便属于魔天境。
贪狼境由“北狼”段天狼掌控，而“东魔”则是以魔天境为主。
“段氏六杰，名头确实挺大。”
洛城耸肩，眼底掠过一抹不屑，“那段缺与段弦只能算一般，不知这段铉与段霄又如何？”
卓越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要太大意了，眼高手低、轻敌自负自古都是大忌，你天资不缺，修为略逊，短时间内还不能与这几人争锋。”
洛城耸肩，不以为意。
卓越无奈，又道：“不说段铉与段霄，单是那岁之寒就非凡俗人物，极难应付，更何况他还身负《皇邪天功》这等无上的典籍绝学……”
“就是那号称青天第一王的岁之寒？”
洛城好奇道：“我在七天界待了一段时日，曾听过他的传闻，据说他曾战遍七天界，横推青年一代无对手，是一个相当棘手的家伙……你和他交过手没有？”
“浅尝辄止。”
卓越点头，当初在沧澜界，卓越晋级半圣，岁之寒略逊一步，止步大罗境绝巅，卓越不愿依仗境界压他，因此，两人并未真正生死对决，而是选择留待将来。
“比你如何？”
洛城眼底掠过一抹炙热，他清楚能让卓越如此重视，这岁之寒绝非泛泛之辈，必然是真正的绝代人杰。
“丝毫不差。”
卓越瞥了他一眼，道：“他的资质绝对是天地间最顶尖的，进入段家这么长时间，他的修为必然有了不小的进步，此时绝不弱于我，甚至比我更强，我猜他不比段老二段铉逊色，即便比不上所谓的老大段煌，恐怕也相差无几……”
进入七天界，甚至沧澜天域，岁之寒是卓越唯一认可的对手，要知道，此前也就卓轻尘与太阳之子能让他如此重视。
在他心中，岁之寒的“威胁”，还要在太阳之子与卓轻尘之上，当然，所谓的“威胁”指的是他的实力。
“岁之寒？”
洛城眸子灿烂，自言自语道：“身负《邪皇天功》，那你就是当代的邪皇传人，有机会倒要领教一番了……究竟是你的《邪皇天功》厉害，还是我的《六道天功》更胜一筹！”
远处，一座巍峨神山亘古屹立，洞府内，一道英武的身影豁然睁开双眼，眸光似一支神箭，瞬息间洞穿一切，直刺卓越。
“卓越！”
神山震动，只听“轰隆”一声，英武身影骤然冲出，踏破虚空，豁然间向卓越飙射而来。
“轰！”
他人未至，一道足以开天辟地的神拳已然轰来。
一拳出，虚空铿锵，似金戈铁马之音，令十方震颤！
卓越眸子眯起，豁然冲出，挥拳迎击，他轰出六合八荒拳，拳劲浩瀚而霸道，好似能粉碎一片星空，开天辟地。
而这一次，他的六合八荒拳已然不再是金色，而是紫色，无比深邃的紫色，充满了无尽尊贵的气息。
六合八荒拳，紫色拳意，方是极尽，代表着他已真正领悟与掌控了拳意之神髓，能信手挥洒，如臂使指，且威势比此前的金色拳意要强上数倍不止！
“轰！”
两道堪称无敌的拳意碰撞，似开天之音，在湮天岭动荡，响彻四方大地，单单溢射出的劲力都令数座大山崩碎，数百株冲霄巨木拔地而起，声势骇人之极。
两人各自退后，伫立虚空，渊岳峙，那道英武身影仰天大笑道；“你终于来了，岁某等候多时！”
卓越剑眉微挑，道：“岁之寒，与两年前相比，你的确强悍不少，看来这段家对你来说的确是一处福地……”
这道英武身影，正是曾经的青天第一王，号称横推七天界无敌手的邪皇传人岁之寒！
“卓越，你永远不会知道，拒绝进入段家，你究竟错过了什么。”
岁之寒眸子如刀，目光所过之处，虚空绽开道道恐怖的缝隙，他气势雄浑霸道，如渊似海，令人惊悸。
“他就是岁之寒！”
神山上，洛城盯着英武盖世的岁之寒，眸子灿烂，小声嘀咕道：“卖相的确不错，就是不知具体实力几何……”
“岁之寒，别后重逢，你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狂妄与无知吗？”越屹立虚空，背负双手，青衫猎猎，黑发披散，气质超然，淡定而自负。
“果然还是那个卓越，狂傲自负一如曾经！”
岁之寒大笑，畅快之极，声震四野，他豁然冲出，化作一道金光，似流星般，穿破虚空，直奔卓越而去。
“铿！”
卓越不惧，他周身缭绕着滔天的气势，绝世霸道，裹挟着盖世的气势迎击，与岁之寒展开惊世大战！
第847章 混沌归零！
湮天岭，两道身影似神龙横空，剧烈碰撞，恐怖的力量席卷长空，令十方惊颤。
“轰轰！”
他们肉身对撼，技法交击，从肉身，到功法、武技展开大比拼，声势骇人，场景火爆而激烈。
这是全方位的比拼！
两人激战，声浪滔天，响彻湮天岭，很快，在后山潜修的诸多强者皆被惊动了，齐齐现身，或立于山巅，或屹立长空，眸绽神光，凝视那两道剧烈对碰的雄武身影。
“那两人是谁，竟有如此骇人的声势？”有人惊呼出声。
“其中一人好像是……岁之寒，另一个是一位青衫男子，此前未曾见过，应该是外来的！”
“此人如此年轻，竟能与岁之寒交锋，当真是恐怖啊……”
“确实，岁之寒可是能与铉少比肩的绝代天骄，神姿盖世，惊艳轮回帝阙，这青衫男子竟能与岁之寒硬撼，这着实有点不可思议啊……”
“他究竟是谁？难道是……族中一位老怪物带出的隐世天才，刚刚放他出世……”
……
众人眸光奇异，窃窃私语，这些人多是轮回段家的强者，且都颇为年轻，年龄最大的也不足百岁，他们望着虚空中激战的两人，神色异常兴奋。
事实上，对那些动则数万岁的老怪物来说，几百岁的确只能算得上年轻，像卓越等人不足五十岁，就只能算是“幼童”了。
“是卓越！”
远处，一座雄山之巅，青天太子负手而立，黑发无风自动，眸子深邃，如电横空，凝视卓越，低声自语。
青天太子，浣青天！
“小四终于来了！”浣青天身侧，一道雄武的身影傲立，他盯着卓越，神情激动无比。
正是随段天穹来到段家的石擎苍！
“他能与岁之寒交锋而不败，果然也成圣了……”浣青天眸子如剑，锋锐无匹，有股震慑人心的霸道气势。
轰轰轰！
湮天岭上空，岁之寒伸出一只巨手，似真龙探抓，闪烁凛冽之光，撕碎一片虚空，裹挟锋锐之力，划向卓越咽喉。
“唰！”
卓越逆空冲击，他一掌拍出，有紫色雷霆相随，怒击岁之寒的巨手，这是九霄神雷手，蕴至纯雷霆之力，威力强悍之极。
“轰轰！”
掌势碰撞，似天宇崩碎，似大地坍塌，又似一座座小域界炸裂，声势骇人，恐怖之极。
“六道轮回拳！”
卓越再次轰拳，六道神光璀璨之极，六片模糊的空间涌现，而后彻底合一，凝成一方完整的“神土”，流溢出混沌气，裹挟着一道盖世无敌的拳头，猛轰岁之寒。
一拳轰出，天穹崩，大地裂，湮天岭震动，声势骇人之极！
“嘭！”
岁之寒的金色掌劲被这一拳轰得粉碎，触不及防下，他被一拳轰中胸口，踩踏着虚空，连退数十步，才勉强止住了身形。
“是……六道轮回拳！”
神山之巅，洛城紧紧盯着卓越，双眼深处有一道道精光流转，灿烂之极。
“六道合一，自成乾坤……”
洛城眸光如电，“六道归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化繁为简，成就混沌零点，然后再化简为繁，成就自己的乾坤法，原来这就是他走的路……”
六道轮回拳，以“六道轮回”为名，自然与传说中的六道有牵扯，那六道小空间就是六道的缩影，当将六道轮回拳修至极巅，其威力堪比太古之前的“六道”之威，当真可毁天灭地，否则太古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