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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神记事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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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迹(2)

碧空万丈,雄鹰翱翔;木叶渐枯,天气转凉。竹林在这季节开始显露出些微的憔悴,几片竹叶禁不住季节更替的变化已枯萎变黄。一阵风吹过,竹林便发出“漱漱”的声音,而后那几片枯叶便轻轻落地。时而尖细时而低沉的叶笛声在这幽幽的竹林中回荡着,让人感到无限伤怀。

“秋,包括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入秋以后雨水日渐减少,空气湿度降至低于人们生活所需限度以下,因而天气干燥,草木渐枯,人感自燥。因燥伤津,伤津而见燥症。”段小明看着一脸火气的段悠,顿了顿,又继续道:“燥是秋的主气,属阳邪,其引起的疾病有温燥和凉燥,温燥多见于初秋。”又继续瞥了一眼额上冒出“井”字的某女,段小明平缓道:“看来我们的段悠染上了秋燥,应该多吃些梨并且多喝些水或者凉茶,降降火气。”

把手中的竹叶碎尸,然后往上一抛,细碎的竹叶便呈仙女散花状落在段悠身上。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墨竹一样把竹叶吹出声音来呢?!”段悠气郁恼火的跳起来,落在她身上的碎竹叶便纷纷进行它们的二次空降。

墨竹把靠在唇边两只并起的手掌放下,然后摊开。里面,躺着一叶嫩绿如翡翠的竹叶。

“学叶笛需要很好的耐心,尤其是竹叶笛。”墨竹笑了笑,细致的脸映出淡淡的笑容。“我学叶笛也是学了很久才学好的,虽然,我是竹妖。”

“那你学了多久?”段悠一脸惊奇。

“嗯,九年吧,还是十年?记不清了。”转过头,墨竹感伤道:“看了几百年的秋天,还是没有变啊。”

段小明拍拍墨竹的肩膀,朗声念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兄弟不就是秋天到了吗?看开点,别那么文艺,我看着难受。”

段悠吐槽:“小明哥哥,你那是没有文化人的雅气,人前一个样,人后又一个样,随便拽着刘先生的诗就跨时代的念,你就不怕他从娘胎里跳出来?”

虽然已是秋天,但段小明还是带着吧折扇,“唰”的一声打开,自认风流的继续扇扇子。“刘大诗豪现在还是个微分子物呢,连个细胞都不是,他怎么跳啊。”

“伪文人就是伪文人,你没救了。”段悠摇摇头,很无奈的摊开手。

段小明抖抖眉毛,“唰”的又收起扇子。

这样乱七八糟的对话场景,众妖已经见过太多,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不言,纯当路过打酱油的。谁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树欲静,风不止。

良久,离讷讷出声。“悠,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你觉得该说就说,不该说就别说了。”段悠有些焦躁的抓抓头,而后看着欲言又止的离问道:“是不是关于祀微的事?”

“嗯,九芒峰的事已经平定了,但祀微大人似乎打探不到我们的消息和踪迹,所以出动了九芒峰的妖将下山打探,你看……”羞怯的抬头,离看了段悠一眼的反应而后又继续低头看着大地母亲。

“我们该干嘛干嘛,至于祀微,他总会有办法找到我们的,你不用插。手管太多。”段悠冷下脸,那张异常艳丽的LOLI脸已无平日里半分的娇气可爱。

离一言不发,继续进一步细微的观察大地母亲。他刚才发现,段悠收敛起笑容露出冷漠的神态时,颇有几分仙家淡漠无情的气韵。虽说落神一族都有半仙血脉,但其亦为半妖。仙不成,妖不就。但刚才段悠的姿态神色已不是落神一族圣女该有的气韵。无欲无念,无情无爱。祀微大人变了,难道连段悠也变了吗?

“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让他找到。”段小明轻轻捏捏她的脸,“那个九芒峰之主不简单呐,你这麻烦精,总让我头痛。”

无谓的让他捏着脸,段悠吐字不清的说:“能瞒一天算一天,虽然纸包不住火,但是总比不包来的好。”

墨竹和神忆相视无言。段小明看着神忆沉默不语。

不远处,小豺眯着眼睛窝在一丛干竹叶上,耳朵抖了抖,像是不耐于他们的聒噪。

忽然的,就这么沉寂下来。

段悠看着睡得悠闲自在的小豺,火气涨了又涨,涨了又涨。于是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一把拎起小豺的耳朵,笑眯眯地看着它。这笑容令在场的各位汗毛倒竖,纷纷找借口逃窜,以避免看到什么能令人睡觉做恶梦的恐怖画面。

“我不过是笑了一下嘛,干嘛都走了。”段悠继续笑着,又扯了扯小豺的耳朵,轻轻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眼红你现在的悠闲和简单。虽然不知道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但是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平凡、简单,能够做我想做的事。”松下扯着耳朵的那只手,段悠抱起小豺往房间方向走去,但嘴巴仍是一张一合,继续碎碎念。“知道祀微么?那是个LOLI控啊,而且还不是大叔级别的,那级别已经超过了大叔,赶过了老头,比人瑞还人瑞。我以为古代的LOLI控会少点,遇见的几率会低点,但是我错了,我应该记住那句经典名言谚语的,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么?哈哈,那就是:LOLI控是无处不在的……”继续语无伦次中。

自嘲的笑了一下,段悠继续说道:“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上祀微的,我可能毁了他,也害了自己。”

连离和神忆他们都知道了,她这个当事人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不知道。祀微对她的呵护她再也承受不起了,说她冷血无情也好,寡情薄意也罢,她不想他们最后的关系和感情变质,因为她是要回去的,而他,不一定会放手。她不想让自己讨厌他,也不想让他恨她。

不理会心理活动丰富的段悠,小豺朝她翻了个白眼,貌似打哈欠的长了下嘴巴,然后跳到地上,直奔他的窝。

“喂喂,我难得和你讲讲我的事,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段悠走过去继续扯扯小豺的耳朵。

想要表示?那不简单。小豺朝段悠翻了个“你是白痴”的白眼,继续睡。这就是所谓表示。

“喂喂,不许睡。”继续扯耳朵。

没反应。

“不准睡了,起来~”推了推某只动物。

继续装死。

“起来起来。”戳戳某只动物的身体。

无视她。

看了看小豺那黑色中泛着淡淡蓝光的顺滑柔美的皮毛,虽然黑色皮毛在犬科类动物身上看上去有点丑,但此时这皮毛在小豺身上显得华美异常,微微的,还透着点贵族的气息。像是一匹极为名贵的冰丝黑段。

段悠把罪恶之手伸向小豺那漂亮的皮毛,细细地撮起一小撮,一使劲,一小撮漂亮的毛就捏在段悠的拇指与食指之间。

“起~来~”

抖了抖眼角,努力无视那只在它身上继续揪毛的手。

再撮起一小撮皮毛,“起”字还没吐完,段悠便被压在地上。

看了眼前的一张脸,段悠愣住。

华丽的纯黑色长发如一匹上好的锦缎铺展在地上,魔魅的纯黑眼眸直直盯着段悠,眉角矜持的上扬着,俊秀邪肆的脸庞离段悠靠的极近。

这是一张脸,这是一张漂亮的绝世好脸!段悠的脑袋里忽然蹦出这句话,而后眼睛向下瞟去。一片洁白结实的胸膛,看上去极为可靠的宽肩,坚实漂亮的腹肌和腰身……打住打住,再看下去就十八禁了!

段悠愣愣地再看那张脸,那张脸现在的表情为似笑非笑。这张似笑非笑的脸现在正看着段悠。

这是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这是一个压在段悠身上赤。身。裸。体的男人。

这是一个压在十二岁段悠身上赤。身。裸。体的男人。

这是一个压在十二岁段悠身上长得漂亮邪肆的赤。身。裸。体的男人。

鉴定完毕,over。

寻迹(3)

段悠现在脑袋里关于和祀微的爱恨情仇已经全部都被踹了出去,只剩下一张张不同类型美男的脸和资料。

“美男,你觉得神忆和墨竹哪一个比较好?”段悠不在乎被压得危险处境,急急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美男有些警惕的问。在这里这么多天,他对段悠的某些嗜好还是有些耳闻的。

“你比较喜欢墨竹还是神忆,或者是离?不行,离已经被人定下了,我觉得那么多人就这两只最适合你了,你觉得神忆比较好还是墨竹呢?”段悠仍不知死活的问着。

闭上眼睛,深呼吸。温热的气息扑到段悠脸上,痒痒的,热热的。美男的两只漂亮修长的手撑在段悠身侧。睁开眼睛,他对着段悠一字一顿道:“我、喜、欢、的、是、女、人。”

段悠听后一脸纠结。良久,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肃穆的说:“要不然3P好了,你们三个漏了哪一个都是很可惜的说。”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3P,但美男还是听出了段悠话里的意思。美男邪肆的脸微微透出些寒意。“你没听清我刚才说什么吗?”

“美男你是小豺吗?”段悠适时的转移话题。开玩笑,这里刚才就她和小豺,眼前这人不是小豺难道是鬼么?

敛起寒气,美男挑眉,缓缓说道:“不得不承认,你取的名字里就这个中听。”

“谢谢夸奖。”段悠得意的笑着。(喂喂,你确定这是在夸你?)

段悠继续盯着美男的脸猛看着。不能想象,眼前这个极邪魅的美男是那只整天睡觉浑身黑不溜秋的小狗,(?什么时候又成小狗了?)妖怪果然是种神奇的生物啊~“嗯。”小豺极为慵懒的回应了一声,然后优雅地起身向床边走去。

某匹耽美狼盯着小豺的身材狂流口水,心里不断赞叹着:啊啊,这身高和身材的比例与神忆是多么相配啊!那腰身看上去多么结实有力啊!这人多么适合推到看上去是攻实质上是受的墨竹啊!啊,好像看看他们豪华的3P大阵容啊!啊啊啊啊嗷~此时段悠的思想就像一列急速飞驰的列车,飞快的路过一系列关于“乱配”“互攻”“**”“3P”“禁忌”之类的耽美名词。继续流口水ing~“嘶~”,小豺撕下了床上的纱缦围在腰间,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段悠,斜倚在床上。

又一次华丽丽的萌了!某女拜倒在漂亮美丽邪魅的小豺脚下!这画面多么奢华糜烂啊,多么引诱人啊,多么令人喷鼻血啊,这尤物喜欢女人是多大的浪费啊!啊啊啊啊嗷~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段悠以“我们好商量”的媒婆嘴脸缓缓靠近美男。

“你真的不好好考虑一下吗?你看墨竹不仅人长得好看家世也不错,再看看神忆,啊!别看他冷冰冰的,但他是个神,如果你们在一起,身份地位种族性别不是距离!我看好你们!”

眼角向上一挑,小豺一勾手就把段悠揽过压倒。

段悠愣。

“你似乎没理解刚才我话里的意思,要不要用行动来证明呢?”虽然是疑问句,但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

没等段悠回答,小豺一低头就是一个深深的法式长吻。

某女双眼顿时瞪大。

她的初吻,她的初吻,竟然被一个男人夺走了!==!(不是男人难道你希望你女人?)

分开紧贴的双唇,段悠气喘吁吁。一把推开小豺,某女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吻一个女生,你不正常!”

这是被强吻后的第一反应吗?为什么不是给强吻者一巴掌?

“既然这样,那我就继续不正常下去吧。”小豺一把压住段悠,一只手抓住段悠的双手,另一只手滑进段悠的衣内,用唇堵住她欲要喊人的嘴。

当两腿间被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顶住时,段悠连舌头都僵住了。脑袋里迅速窜出的不是一系列类似于在现代看过的小说里关于什么“生活就像强x——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的强x物语,而是鲁迅叔叔笔下经典人物祥林嫂的口头禅: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

啊啊啊啊嗷~现在是秋天,为什么这野兽也发情!!!

再一次分开纠缠着的舌头,小豺看着泫然欲泣的段悠,调笑道:“不要想再叫人哦,不然我就像刚才那样堵你的嘴巴咯。”

僵着,某女口齿不清道:“我……我才十二、十二岁,你个禽兽!”

耸耸肩,某禽兽无谓答道:“我本来就是兽。”

流泪,某小女孩又说:“你比大叔更恶劣,你是坏人!”

某坏人就像调笑:“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

接着哭,某女打算晓之以理。“你知道吗,人兽是没有前途的。”

“我无所谓前不前途。”抽出那只滑进衣内的手,小豺擦掉某女眼泪。

就像哭,某女动之以情。“我收留了你那么久,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看那眼泪擦不尽,小豺用舌头慢慢舔干。“那这样如何?”

这下子,某女连哭都不敢了,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一耸一耸的抽噎着。

轻笑,沙哑魅惑的声音轻轻震动空气。“午憩时间到,好孩子,该睡觉了。”拉起薄被,盖在把眼睛死闭的某女身上。而小豺只是一个翻身,便像抱着抱枕一样把段悠抱在怀里,闭上眼睛,没了下文。

某女颤抖着小手紧紧地抓住被子,小小睁开一丝眼缝,思量着要不要用除魔术灭了他。

“我劝你不要用那个神子教你的除魔术,虽然我受了伤,但要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小豺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双魔魅的黑眸还是紧闭着。

某女惊。

一会儿,某女想着趁小豺熟睡之后逃出去告诉神忆他们。

像是识破了她的想法,沙哑魅惑的声音又轻喃在耳边:“也不要想告诉他们,即使他们联起手来最多也只是和我打个平手。”眼睛依旧紧闭着。

某女大惊。

可能,好像,貌似,她捡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回来。

“我可不是在吓唬你哦。”某男威胁。

呜呜呜呜……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随便乱捡东西回来了……

“乖,好好睡吧。”小豺单手覆上她的眼睛,缓和道。

按道理说,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是睡不着的。但段悠可不是一般人啊~是我们的女主啊~况且段悠见他没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就先松了一口气。听着他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心下暂缓,慢慢的,慢慢的睡着了。

睁开眼睛,小豺看着熟睡的段悠,纯黑的眼睛里划过诡谲难辨的光芒。

斜阳西垂,霞光涌现。候鸟成群成群的飞过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地方,寻找着记忆中那个令它们感到温暖与快乐的春城。

揉了揉眼睛,段悠爬坐起来,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这么晚了。”回了回神,一看到床头那被撕坏的纱缦,她不由得一僵。

低头看去,小豺已化作某种像狼不是狼像狗不是狗的生物蜷在床上的纱缦中睡着了。

轻呼一口气,段悠抚额。这回,她捡回来的不是麻烦,而是一个炸弹,并且还是不定时的那种。怪不得人家常说好人难做啊。她只不过想捡只受伤又无助的小动物回家而已,还差点贞洁不保!

雄性生物果然永远都是这么危险!

段悠握拳,她决定了,以后连只公蚂蚁也不要放进来!

同一时刻。

祀微在皇宫里段悠曾住过的那间房内坐着。房内仍留有属于段悠淡淡的气息,像是衣裳不小心沾上刚开的花一样,她的味道也沾染在这一桌一椅,一瓷一画。淡淡的香气像飘渺的烟纱,抓不住,抚不着。

轻轻抚着桌上的白玉瓷杯,就犹如以前常抚着段悠的长发一样,轻柔,温和。

“不是说好要等我的吗,为何却离开了?”拿起段悠最常用的那只瓷杯,轻轻握在手心。祀微想起了段悠常扬起那可爱的小脸捧着茶杯喝茶的情景,她放下茶杯时常冲着他甜甜笑着,很可爱,很乖巧。

“为何?”看着不小心被自己捏碎的白玉瓷杯,祀微的心像是被人用尖锐的绣针刺到一般,疼痛,却不深刻。

“为何?”碎瓷片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泛着美玉般温和润洁的光泽。

他不知道,段悠便如同这瓷杯,美丽,却易碎。害怕被人伤害,也害怕伤了别人。与其到最后破碎,不如在还未产生更深感情前分开。

品茶者与茶杯之间,需要一定的拿捏力度与品茶方式。

寻迹(4)

寻迹(4)

段悠虽然对小豺这个危险的存在忧心不已,但好在他自那一次现身调戏段悠之后再也没有做过类似的举动,这让段悠提起的小心肝稍稍放了下来,喘上一口气。当然,某只豺狼又得寸进尺的把窝移驾至段悠的床上,段悠当然不肯,所以小豺便轻轻瞥了一眼,然后就扑到段悠身上,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的“嗯?”了一声。

段悠立马被这一极具威胁性的单音节字给吓得缴械投降,并狗腿的神手做恭敬状,干笑道:“您请您请。”

某只豺狼便傲慢的跳下地,犹如皇帝般跳到段悠床上就寝。

呜呜呜呜……某段在心里狂洒泪。

就这样,某女就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被某只邪恶的豺狼压迫着,一直到隆冬过去,次年开春。

“你说要去踏青狩猎?”段悠兴趣缺缺的抬起眼睛,看着即使是在寒春也不忘拿着扇子的段小明。

段小明点点头,笑容明朗干净。“嗯,除了李渊外,唐国公府内的所有姻亲食客都参加了,李家的那三位公子也一同前去。这么多人都去了,我们不去就显得傲慢了。况且你一天到晚都窝在屋子里,对健康也不好,应该适当的运动运动。”

段悠趴在桌子上看着屋外的景色。连续几天寒凉的春雨过后,一直躲在厚厚云朵里的太阳终于露了个脸洒下了温煦宜人的阳光。地上初融的雪水旁冒出了嫩绿嫩绿的草芽,与一些还未消融的白雪映衬着,一绿一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晶光,看上去煞是舒心。

“这样的季节踏青还可以,但你说狩猎,适合吗?”春是万物苏醒的季节,但也是杀戮的开始。人,就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宣告自己是这个食物链的主宰。

“不适合。”段小明肯定的点头,“所以猎就让他们狩去,至于我们踩踩草就行了。踏青就是去踩草嘛,我们最主要的还是出去踏踏青,换个心情。”

段悠用手支起脑袋,又想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我这样去了会不会被九芒峰的妖怪找到?”

“这个嘛……看你的RP(人品)咯。”段小明右手收起扇子拍打在左手手心上。“你就想这么躲一辈子了吗?”

把脑袋放下,继续双手伏桌,脑袋便垫在叠起的双臂上。段悠把那张脸又皱成了可爱的包子。去,还是不去?Thisisaproblem。一瞬间,段悠的脑袋里涌现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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