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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雕龙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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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夕阳下下,农民军都未能攻破城池。小城人同仇敌忾,与城共生死,而农民军远来乍到,就投入战斗,人困马乏斗志不高。宦志诚急忙鸣金收兵。他没有泄气,明日再战,眼前这座城池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急忙鸣金收军,来日再战。

十六,守城之战(2)
夜,静得可怕;一弯残月爬上树梢。

  城墙上,打更人苍老的声音一遍遍在夜空里回荡:“各位乡民加强戒备,严防贼军偷袭!”

  来来回回,从城墙的这一头响到另一头,这以后,一切又都静下来了。

  野狼的嚎叫声又起,一狼嚎叫,百狼呼应。城墙上传下无助的哭声,压抑的对话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悲情注满每个人的心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城下农民军灯火辉煌的营盘,一丛丛篝火前,农民军兵将吃啊喝啊,跳啊唱啊。当篝火渐渐熄灭,大地终于安静下来了。

  低沉的箫声响起来,如怨如诉,那是孟禧禄在城墙上吹奏,宦小宜伴着箫声,亮出歌喉唱响天籁一曲:

  “贼兵犯境,丧尽天良,尸横盈野,烧杀抢光。若之奈何,流浪他乡,雨打浮萍,到处逃亡。哀叹乱世,心有恐慌,兵慌马乱,无处躲藏。”

  那箫声和歌声,极为悲切,声情并茂,贼营里一片安静,侧耳倾听。箫声一亮,渐渐转向激昂,它在积蓄力量;歌声顿收,它在孕育感情。刹那间,箫声和歌声在高音处形成默契,

  刹那间都爆发了,仿佛溃体的洪流不可阻挡:

  “有志男女,切莫悲伤,贼兵来犯,要有主张,命运由我,拿起刀枪,天生我材,休让贼狂。贼势将衰,中干外强,。贼子消亡,日照朗朗。”

  歌声和箫声,在这初春的寒冷夜晚唱响,城墙上再也听不见哀戚戚的语声和哭声,人们自发地汇入到歌声里,掀起惊天动地的强音,直至东方发白。

  清晨,宦志诚的农民军已在城下摆开阵势,铁头宋大炮按耐不住,杀出阵前,吼声如雷:“城上的人听着,你宋爷爷破城来了。”他身形笔直地蹿起数丈,待人在空中与前方城墙持平后,头前脚后地平飞着朝城墙撞去,迅雷不及掩耳,“咣”地一声,整个人撞进了城墙里,一截城墙垮塌下来,宋大炮的身影从城墙里如大鹏折回自家阵前,才落回地面,双脚往地上一蹬,第二次向前方城池撞去,人没有影儿了,城墙上冒出第二个大洞,城头上砖块不断掉下。

  农民军大营下的黄罗伞盖下,宦志诚骑在枣红马上哈哈大笑:“挡我大炮者,统统不得好死。”

  一条火龙从城墙上纵下,截住发起第三次冲锋的宋大炮,把宋大炮烧得哇哇大叫,跌落地面,掉头便跑。那条火龙落下地面,收起火焰,正是三郎禧禄和宦小宜,两人挥剑守在城墙前。

  宦志诚一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挡在阵前,这一惊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此时,他也来不及细想,一挥他的天王剑,农民军如潮水般地向前涌去。

  禧禄和宦小宜再次放出火焰,又如一条火龙席地烧来。农民军何时见过这等阵势,前队变作了后队,向后便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陆泼儿跃过溃军,直奔火龙而来。“我的孩子们,这真是你们吗?”他深情地呼喊道,但他的嗓音自饮了千寿花露酒着了吉艳红的道儿后果真变哑了,他躲闪火龙不退,为的是想要看个究竟。禧禄和宦小宜收起招数,露出真容,那陆泼儿看得明白,喜在心里,踉踉跄跄地回退,故做不敌而逃了。

  眼前一个前后行为判若两人的大汉飞也似地逃了,禧禄和宦小宜大为不解,停止了追杀。

  整整一天,农民军气势被夺,不敢轻举妄动。宦小宜乘机指挥乡民修好被撞坏的城墙。

  当第五天的黎明到来时,朝廷发来的官军,已在离城外十里地扎下营寨,与小城里应外合,对抗农民军。

  宦志诚亲自组织农民军进攻,接连挥剑砍了两名小校,组织起来的攻势一遇顽抗很快跨了。别看农民军人多势众,其实裹挟了不少难民、流民,如一群蝗虫,杀到哪里,吃到哪里,其战斗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官军抓住机会反攻了,禧禄和宦小宜也率众出城,两面夹攻,陆泼儿在农民军阵后高喊道:“我们被打败了,快逃啊。”农民军再也扛不住了,兵败如山倒,官军乘胜追击。

  吉艳红率领一彪军杀出,放过宦志诚的溃军,拦住官军厮杀,边战边退。原来吉艳红见久攻不下,多了一个心眼,另率一支军分营驻扎,与宦志诚互为倚角,有一个照应,多亏她这一安排,挽救了全军。

  双方一场混战,吉艳红死战不退,官军不敢放肆追杀了,只好放过农民军。

  淫雨霏霏,道路泥泞不堪。宦志成和吉艳红率领败兵沿途逃过一路又一路的官军追杀,十成人马去了七、八成,又回到原来的二、三百人。宦志成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眼望见陆泼儿还跟在队列里,心中一喜,看来大师哥已经无路可走了,殊不知孟岱年体内正承受着千寿花露液的折磨。

  “天无绝人之路啊,”宦志成在马上哈哈哈笑起来,这是在小城吃了败仗以来他第一次开怀大笑。

  知夫莫若妻,吉艳红一看宦志成笑了,就知道他心里有了新主张。

  “大王为何如此高兴?说来给我们听听。”吉艳红说,有意让丈夫鼓动一下士气。

  “快莫叫我大王了,夫人。”宦志成心情确实好,一点没有强装的意思。“我们把馍做的太大了,我哪里又是当大王的货。”

  吉艳红大惊,在这个时候丈夫说出这样的话来,莫非要撂挑子。

  宦志成看出了妻子的心事,说:“我们回陕西美源去,你知道那里是我的老家。这样瞎折腾有什么好?”

  吉艳红一听,知道丈夫要龟缩回去,做美源王了。

  禧禄和宦小宜悄然离开小城,木帆船载着他们和车队向九江进发。江面上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顺流而下,江流为之阻塞。小宜悲愤的不能自抑,在船上奋笔疾书,泪流满面,用女书对爹娘兴兵作乱犯下的罪行进行无情的挞伐。

  禧禄上前观看,血脉贲张:眼前的女书文字,一撇一捺,一点一勾,三字一行,变幻无穷,像刀劈剑刺,大开大合,悲情与激情,跃然纸上。禧禄闭上眼睛,好让自己狂跳的心静下来,他再次睁开,一目十行地看那些文字,它们全都好像动起来,跃出纸面。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雷霆轰然瞬击万里,携狂飙之力,起于无形,收于无形。禧禄大彻大悟,周身江潮翻涌,力比千钧。他拔剑而起,飞离船头,直上云空。他在蓝天上划出一道道闪亮的剑光,俄而飞落江面,钢剑掀起层层浪花。小宜扔掉狼毫,挥剑离座,直飞江面,霎时两人汇合一处,在水天之间上下翱翔,时而双剑合击长空燕,时而分剑入海翻逆浪。

  一船的人全都泥塑木雕地看傻了。

  木帆船终于到了九江码头。

  银车队下了码头,去就近的客舍住下了。

十七,纠结在心(1)
有了沿途不寻常的经历,小宜和禧禄的玩心减了大半,成熟了许多,绝不上街了,天天都呆在客舍里,准备休息两日再上路。

  午后,客舍外有人闹将起来,有人要闯进来,而主人不让。小宜和禧禄走出门来,一眼瞧见沙彦子等,小宜拔出剑来,沙彦子等远远地逃开去了,说:“我们不是来找你们打架。我们是来传话,有人要见你们。”

  小宜喝问道:“先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江西?总不成你们又来江西开分馆吧?”

  “开分馆是没有这回事,但有一个人吵着要我们带她来江西,当她知道她的两位学生都被委以重任,就再也不想在女校里呆了。”沙彦子说的振振有词,好像他们一路阴魂不散地跟来,全是因为另一个人的缘故。

  “谁?你在编排谁”小宜警惕地问。

  “吉婷老师啰。她也来江西了,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客舍里。”

  沙彦子等在前面走,小宜和禧禄有意拉开一段距离。走出半条街,沙彦子等在前面停下了,抬头向路边的木楼上吆喝,小宜眼尖,看见那挂着“迎宾楼”招牌的客舍楼窗里,吉婷老师探出头来向她和禧禄招手。沙彦子等匆匆上楼了。

  小宜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不由得和三郎加快了步伐。自从洛清江与吉婷老师并肩大战崔盛公,她与吉婷老师的关系有所改善。她没有想到的是,吉婷老师原来是纯而又纯,有什么事情说干就干,风风火火,不顾后果。

  禧禄不想上楼去了,“我就在外面等你。”他说。

  小宜责怪道:“走啊,三郎。老师来了,我们当学生的当按规矩拜见老师。”

  客舍店虽小,倒也精致、干净。小宜和禧禄走上二楼,吉婷老师已经迎出来,把小宜搂住回屋里了。沙彦子等三人已候在屋里了。

  小宜没有把沙彦子等放在眼里,与吉婷老师在里间的椅上坐了,细细打量吉婷老师,几天不见,怎么看,怎么也觉得吉婷老师憔悴,而吉婷老师看小宜,清秀的女孩子,精明里透着干练,心里感概造化弄人。

  “你们出来,跟邝校长打招呼了吗?”吉婷首先问到。她这样问,只是出于关心,怕两个孩子贪玩,自作主张离开女校了。

  “当然给邝校长打招呼了。”小宜回答,心里大为不解,难道邝校长没有跟吉婷老师互通声气?或者说在吉婷老师离开女校前根本没有机会见着邝校长?

  吉婷老师接着说:“我想我该回去了。我有些想念洛容女校了。”她说这话时神情有些恍惚。这使小宜又生疑虑,吉婷老师怎么了?不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那吉婷老师又为何离开女校一路跟来了?

  “吉婷老师,你到江西来干什么呀?”小宜主动出击。

  “邝校长不见了。我想她又把自己关起来写她的书了。我谁也没有打招呼就出来了,谁能把我怎么的?我想出来就出来了。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跟他们出来玩玩。”她的神情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说了一堆话后脸上泛起潮红。

  “他们都是谁呀?”小宜问。

  “你不喝水吗?”吉婷的双手抖得很厉害。她想站起来。

  “我不渴,吉婷老师。”小宜按住了吉婷的手,吓了一跳,因为吉婷老师的手很烫,她马上又去抚摸吉婷老师的前额,额头也烧的滚汤。“你怎么了,吉婷老师。你生病了吗?”

  “我想我是有点不舒服。很快好的。”吉婷说。

  沙彦子急了,走进里屋,说:“你不是想问他们到底要去哪里吗?”

  “啊,对了,看我的记性,你和禧禄押木车去哪里呀?这是不是吴育奇吩咐你们办的事情?”她说这话时,禧禄始终没有进屋。

  小宜大声喊道:“三郎,快进来,吉婷老师病了。”

  三郎脚步咚咚地走进屋里,他看见沙彦子双手握住吉婷老师的双手,把脉不像把脉,倒更像给吉婷老师运气。

  “你们把吉婷老师怎么样了?”小宜双手叉腰,质问沙彦子。

  沙彦子正在运气的节骨眼儿上,没有回答。

  “吉婷老师明明是病了,她的手很烫。要找医师来才行。”小宜说。

  葛翎子和骆冒子走过来。“你们洛容女校太差劲了,教人武功都把人教废了。”骆冒子说。

  “谁废了?你说谁废了?”小宜追问道。

  骆冒子心虚不敢接腔了。

  “走,三郎,我们回“威虎门”,让他们请医师来给吉婷老师治病。”小宜说。

  “这主意不错。”禧禄说。

  葛翎子和骆冒子未及劝阻,两人说走就走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七,纠结在心(2)
小宜和“威虎门”来的人从“迎宾楼”把吉婷接走了。服药调养了二天,吉婷的高烧退下去了,神情不再恍惚,但手仍时不时地抖动。这三天里,沙彦子三师兄弟一个都没有露面,好像是不辞而别,把吉婷老师扔下了。看看耽误了好几天的行程,而吉婷老师尚在病中,小宜和禧禄有些慌了手脚,怎么办呢?总不能把吉婷老师扔给“威虎门”。

  吉婷老师躺在床上,看出了两个学生的忧虑,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拖累了你们。你们走吧。过几天我自己回去。我出来就是图好玩的。再玩着回去。”

  “那怎么行?你一人回去我们不放心啊,吉婷老师。”小宜说。

  吉婷老师听了这话很高兴,说:“那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我们明天就出发。日夜兼程,把耽误的日子赶回来。”

  禧禄和小宜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禧禄耿直,吞吞吐吐地说:“吉婷老师,我们还要走很远的路。”

  “能走多远?老师也是练武之人。你们不要把我想得太娇气了。恐怕你们累趴下了,我还要背你们走哩。”

  “我们要走海……路,没有几个月回不去。邝校长知道你不在学校,会生气。”禧禄脖子涨的很红、费了很大劲儿才把心里的意思表达完整。

  吉婷老师哈哈大笑:“谁说禧三郎不会说话?我看他说的很好。现在我知道你们是要去哪里了。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关外了,对不对?那边在跟鞑蛮子打大仗,朝廷的“红夷大炮”,一炸一大片,你们不害怕?”

  禧禄摇摇头。“我爹爹不怕,我也不怕。”

  吉婷老师沉吟了一下说:“好吧,我们就此分手。你们继续往前走,我往回走。不过,我还是挺生气的,吴大侠真是岂有此理,让两个孩子押着木车出来闯世界。”

  “老师,是我们自己想出来见世面的,怨不得吴大侠。”

  “哈哈,我们都贪玩。”吉婷开心地说。

  沙彦子师兄弟来看吉婷老师了,吉婷翻身下床,扭头就走,小宜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劝住了,让她重新躺回床上。

  “就当我死这里好了,我才不稀罕人家心里有没有我。”吉婷负气地说,眼泪早下来了。

  沙彦子说:“我们这不是来了嘛,谁会把你丢下不管呢。”

  在“威虎门”的帮助下,十多辆木车又被推上木帆船,帆船沿长江向浙江杭州进发。阳春三月,离家已经快一个月了。一路畅通,禧禄和小宜别提心情有多畅快了。这水路无疑比陆路省心多了,既安全,还可以星夜兼程。不必担心让人打劫,因为水上让人劫了去,打劫的人也不能及时脱身。照这样赶路,再有个把月,赶到目的地是没有问题了。

  小宜倚在船舷旁呆呆地想心事。她脑海里始终浮现着吉婷老师对沙彦子哀怨的眼睛,她心里很不开心,谁知道他们这一路回去要闹多少别扭和争执啊。也许她该接纳吉婷老师跟他们一道走,那岂不是就可以把吉婷老师和沙眼子的事情搅黄了,沙彦子才不是个玩意儿哩。

  一些陌生人溜出船舱,在甲板上走动,引起了小宜注意。看他们的模样,不像船工。一个个眼睛贼亮,像是内力深厚的练武之人。小宜有些不安了。她和禧禄一人押一艘帆船,出于安全考虑,木车队分开来装在两艘船上,运费是给足了,不许船家载别的客人随行。现在船上出现了许多不该出现的人,她该怎么办呢?她想,禧禄的船上肯定也有这种情况。得给禧禄提一个醒。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八,中计
江南之乡,水路纵横交错,河湾极多,一眼望去,水域很宽,甚是发达,这需要撑船的十分有经验,否则极易把船走岔了。小宜见三郎的船没有跟上来,而自己的船倒是越来越快,一会儿就把禧禄的船丢的不见影儿了。小宜心知不妙。走去与船家交涉;“老大,我们还有一艘船在后面,拜托等等他们。”

  “这水上又不比陆地,怎么等?我们走我们的,他们自会跟上来。”那老大长得虎背熊腰,说话瓮声瓮气。

  “真的就没有办法啦?”小宜向船尾走去,她看见船尾有一个四爪铁锚,心里已知是怎么一回事。“你不停船,我自己把船停下了。”她说,就要掀铁锚下水。

  船老大说:“你别动那玩意儿。”

  小宜没有造次,走回船头,从他手上抢过蒿竿,把杆左撑右划,那船不往前走了,还真把速度减下来了。也就在此时,禧禄押的船出现了,它很快超过小宜所在的船。小宜看的明白,禧禄船上一片混战后狼藉,禧禄一把剑倒是占了上风,用剑逼着一个船工的脖子命令他撑船。小宜也不含糊,先发制人,一竿把船工扫落江里,甲板上的汉子们都抽出各自的家伙,齐往船头涌,小宜来一个挑一个,来两个挑一双,指南打北,喝道:“你们都给我下水里了,我的船儿还跑得快一些呢。”

  还没有被挑落江里的汉子们,都被镇住了,“不打了,不打了。”他们纷纷嚷起来。

  “不想打了吗?那你们好好坐在那里,谁要胆敢上来,我一定赏他一个透明窟窿。”

  汉子们真原地规规矩矩地坐了,把武器放下。她随即撑船去追禧禄的船了。

  烈日西斜,禧禄和小宜的两只船来到一个小码头,这儿已泊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有船家自己在生火做饭,也有码头上的餐馆往船上送饭菜的,忙得不亦乐乎。平时禧禄和小宜都在自己船上解决吃饭的问题。今天上了贼船,没有饭吃了。两人警惕性高,没有上岸吃饭去,也没有接受订餐,打算到前面码头宿营再说。他们不吃饭,挡不住贼伙计们要吃饭。餐馆很快端着饭菜到船上来了。看见大家吃的津津有味,没有什么异样,小宜放心了,也向餐馆写了菜单,吩咐快快送来,他们还要赶路。

  挺精巧的几样菜品,虾米熘时菜,清蒸鲟鱼,还有几款大肉,一一在甲板上摆好了,禧禄和小宜,还有从柳州带来的车夫聚到一处开始用餐。

  这饭才吹到一半,见那些船伙计不停地张望他们,禧禄心里诧异,看看小宜他们都倒在自己的座位上,才想发作,无奈浑身无力,丝毫迈不开步子,急切之下把座椅都震散架了,一头摔倒在船上。

  禧禄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贼伙计扔了饭碗,去船舱里推出一辆辆木车上岸了。

  贼伙计们把一辆辆木车推上了岸,在码头的另一边又装上一只大船,很快开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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