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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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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说黄月英是丑女,大家女子即使貌丑,估计也不会惨不忍睹。姜述方才诸房走了一趟,出了一身汗,酒意逐渐消散,想到黄月英为史上著名丑女,不由有些忐忑不安。当初与刘表合计之时,说起黄家想起才女黄月英,随即想出联姻这个借口。既然入了洞房,即使再丑,也要用平常心看待,绝对不能伤人的自尊心。想到这里,姜述调整一下心态,强挤出一丝笑意,颤抖地掀开黄月英的盖头。

盖头揭起,姜述笑容变得十分僵硬,良久没有做出反应。并不是黄月英的丑陋吓坏了姜述,而是黄月英的美貌让姜述欣喜若狂,心态反差太大,一时无法适应。

传言中的丑女黄月英,在姜述看来却是美极了的混血儿,栗色卷发,皮肤白皙,倘若配上蓝色眼珠,肤色再白一些,就是正宗的西方美女。众人传说中的丑女,原来只是不符合三国时期的审美观而已。

姜述反应过来,见黄月英神色黯然,知道刚才神态让她有些误会,笑道:“月英,今天洞房花烛夜,我们还是初次见面,彼此并不熟悉,所以有些拘谨。来人,端上酒来。”

美婢端上一个茶盘,上面摆着两个小酒杯,姜述拉着黄月英站起身来,拿起一个酒杯递到黄月英手中,道:“我们先喝了交杯酒。”

黄月英本来有些伤心,今见姜述和颜悦色,并无任何不悦或厌恶的神色,芳心稍微安定一点,大着胆子直视姜述的目光,姜述并未回避,两人目光相对,不由会意一笑,陌生的感觉顿时消失。两人按照规矩喝了交杯酒,姜述拉着黄月英的玉手,笑道:“月英,今夜新娘太多,我不能留在这里,随我去主卧室。那边床榻很大,我们大家今夜同床同榻,免得厚此薄彼,大家心里不舒服。”

黄月英不由一怔,良久没有回过神来,作为一个少女,即使别人说她丑,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单独与夫君洞房,就让人羞不可抑,集体与夫君同房,这如何使得?

姜述并没有勉强她,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黄月英略厚的樱唇,笑道:“我敢保证,你在诸妻之中,身材是最好的。我不勉强你,你今晚若不过去,我明晚过来陪你。”

黄月英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没有反应过来。以前对她而然,姜述就是天上的神仙,即使心存梦想,也不敢奢望能嫁给他为妻。直至有一天,父亲喜笑颜开地回府,对她说道:“景升大人做媒,将你许给齐侯为媵妻。”

黄月英永远记得当初内心的那份狂喜,似乎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她快乐了很多天,直至离开襄阳时,才从母亲牵肠挂肚的眼神里,读懂了离别的哀愁。前天父亲送她来到洛阳,嘱咐她很多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有嫁为人妻,才会真正明白父母伟大无私的爱。

去不去?黄月英一时犹豫不决,与夫君其他妻子一起洞房,是多么羞愧难当的事情。夫君的其余妻子会去吗?若与别的女人一起侍奉夫君,会不会显得自己丑陋?

黄月英虽是女子,但满腹经纶,才学不亚于男子,若非事关自己,所谓关心者乱,她或许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因为她饱读诗书,所以能够读懂姜述所作的诗词,优美的诗句,美丽的意境,姜述的名字早已扎根在她的心里。还有漂亮的新字体,她琢磨数年,不知用秃了几支毛笔,才略微摸到一点门道。

姜述自九岁论道开始,他的谈话经常被有心人纪录下来,传抄或者印刷。黄月英闺房里存着大量稿件,都是姜述这些年的大作或是谈话记录。黄月英对姜述的学识,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不懂政治,但懂文学,好格物,越是琢磨姜述的讲话记录,越觉得姜述学识博大精深。

黄月英痴痴地想着,忽然福至心灵,将侍婢唤进室内,问道:“其余诸房有去夫君卧室的吗?”

侍婢摇摇头道:“没有。”

黄月英小手紧握,自己给自己打气,自言自语道:“机会永远是给有勇气的人准备的。诸女都抹不开面子,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姜述今夜非常悠闲,已经逐个通知诸妻,接下来决择在于诸妻而非自己。姜述躲在榻上,感觉十分放松,这才发现今夜是最清闲也最享受的新婚之夜,劳累了一天,困意不一会上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一卷姜述篇第256章月英静姝

黄月英问明姜述卧室位置,没让侍婢随从,自己走到卧室门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开门的响声惊醒了姜述,见黄月英进门,笑道:“我认为最有可能过来的就是你。”

黄月英转身关上门,一步一步坚定地行到榻前,脸色羞得透红,却不知接下来如何才好。姜述见黄月英羞涩难当,起身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说了一会情话,随即吻向她的樱唇。

黄月英迷失在美丽的梦幻世界,芳心激情很快被激发起来,不知不觉之中,她的衣衫已经脱下。黄月英浑身颤抖,昏暗的烛光摇动,映得她羞涩通红的容颜。黄月英感觉喉咙发干,芳心紧张地砰砰直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袭上心来。

正如姜述猜想那般,有西夷血统的黄月英身材十分火爆,不仅丰满匀称,皮肤白得晃眼。在姜述的抚摸下,浑身泛起妖异的粉红色,与寻常汉女不同,给姜述一种异样的感官冲击。

一股火焰在热情燃烧,黄月英体内热血澎湃,虽然羞愧难当,但幸福感还是源源从心底飘起。她感受到一种温润,原来姜述将峰尖含在嘴里,****的感觉十分奇异,产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黄月英的意识逐渐模糊,浑然忘记身在何处,似乎飘在九霄云外。

在极度的兴奋中昏昏沉沉,她紧紧闭着眼睛,强自抑制住不自觉间脱口飘出的娇声。在这些方面,黄月英如同一张白纸,完全缺乏经验,只能被动感受姜述的爱怜。

*********

王异正在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矛盾异常,美婢进来说道:“只有黄家女进了侯爷卧室,诸房皆无动静。”

王异示意女婢出去,心中不由暗自后悔,当初应该当即立断,如今却被黄家女拔了头筹。王异与樊璃、蔡姬关系最好,当初在宫中小住,与姜述几乎同时认识。后来关系却有亲有远,樊璃、蔡姬相继被姜述收入房中,与姜述日常相处显得十分随便。王异也想自荐枕席,但是每当到了那时,便有些犹豫,因而数次错过机缘。

倘若没有战事,四年以前王异本该嫁给韦康,当年韦家迁去扬州,信息自此隔绝。后来,王家打探到韦康在长安为官,但是不知何种原因,从未派人来王家催婚。

王异心气很高,极有心计,是三国名嫒之一,见未婚夫如此,内心十分郁闷。王异奉召来到洛阳,常与姜述见面,很快被姜述迷上,芳心全转移到姜述身上,常因与韦康的婚事暗自心酸。后来贾诩说服王异家人退婚,又得何后赐婚,王异成了姜述诸妻之一,这才彻底去了心事。

王异与蔡姬、樊璃性格不同,外表艳丽冷傲,姜述怕失了脸面,与她虽然十分熟悉,却不敢轻易招惹,婚前收了蔡姬、樊璃,却始终没有收王异入房,便是因为这个缘故。

王异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定,毅然走到门口,长吁一口气,刚要推门出去,美婢来报:“方才何家女推门去了侯爷卧室。”

王异闻言止步,心想今夜夫君应付两女,定然已经疲累,此时再去显然不是时机。王异心中暗自后悔,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无可奈何,心中打定主意,明夜定要争个头筹。

再说姜述与黄月英大战刚刚结束,何静姝推门入室,怯怯地走近榻前,偷眼看见室内春色无限,榻上一片狼籍。黄月英慵懒地躺在榻上,甚至连睁眼的力气也已耗尽,身上虽然盖着一床薄被,但是春光依然泄出。何静姝年方十六,正当妙龄,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艳丽,因是未嫁之身,见到这般场面,免不得被眼前景象刺激得俏脸通红。

黄月英不堪再战,姜述正意犹未尽,见何静姝进屋,正好解决尚未泄出的心火。何静姝低着头,不敢正视榻上,姜述见她娇羞难耐,下床将她抱到香榻上,并不急于给她脱衣解带,而是轻言缓语,与她拉起家常。

何静姝性格内向,自何进遇刺身亡,从洛阳逃至何苗军营,后来与家人在临淄安顿,一向十分低调,返回洛阳居于何府,也很少抛头露面。直至何苗听闻吕布与姜述联姻,触动心事,想起侄女已经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与夫人带着何静姝给周氏请安,定下了这门婚事。

姜述文治武功名动天下,年少权高,天下少女鲜有不心慕姜述者,何静姝也不例外。周氏爱她娴静,当场应允婚约,何静姝闻此喜讯,依然能够不动声色,言谈举止与平常无异,确实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何家因为何后、何进晋为显赫家族,又因何进身亡逃亡青州,何静姝经历了家族由盛渐衰的过程,皆能处之淡然,面临大喜大悲,仍能从容面对,心态似已看破红尘。其实何静姝并非大彻大悟,而是从小自视甚高,视富贵为俗物,心境淡然所至。

黄月英先至姜述房中,何静姝处之淡然,计算时辰,见无人再至姜述房中,这才毅然走进这间卧房。何静姝过来,并非要与诸妻比较,而是担心姜述难堪。

何静姝气质儒雅,可谓“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姜述与她私语数句,见她应答得体,与初进室的状态殊异,知道她紧张的情绪已经缓和。

姜述将何静姝拥在怀里,一边私语,一边轻抚她柔若无骨的背部,见她眉眼流转,似有水意,方才吻向她的樱唇。室内"jiaochuan"声渐起,何静姝不一会便忍耐不住,娇呼出口。

姜述抱着美人,手脚并用,很快将美人剥得精光,看见她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

*******

姜述望着并排而卧的一双壁人,各有各的风情,虽然已经共度**,但是同榻共床之际,两女互视一眼,皆羞愧难当,脸庞艳红如火。

“这就是古人所言的齐人之福。”姜述笑笑,何静姝温顺没有动作,恢复些体力的黄月英却不客气地举起粉拳,打鼓似地擂在姜述背上。在大榻之上,姜述左右逢源,大享齐人之福,一时间满室春色,良宵苦短。

次日上午,姜述带着大小新娘去给周氏问安,逐一献了茶。周氏让诸女皆回,留下姜述聊了一会,步练师忽然进屋,给周氏请过安,谓姜述道:“任三已经寻到,经过貂婵妹妹叔父任鸿确认,夫君认为应当如何处理此事?”

“任三?噢,是卷走貂婵父亲细软的恶仆,既然是貂婵家事,还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再说。”姜述初闻任三之名,不由愣了一下,继而想起任洚临终遗言。

第一卷姜述篇第257章逃奴任三

貂婵父亲任洚,是姜述琴艺的启蒙老师,临终前遗言,一是让貂婵认族归宗,二是让貂婵代母亲王青英向王家致谦,三是收拾忘恩负义的恶仆任三。关羽统兵攻下太原,情报司寻到任鸿,带其至洛阳认亲。任鸿听说侄女是姜述之妻,不由喜出望外,到洛阳与貂婵相认,后将任红昌(貂婵名)名字填入族谱。

太原王家为天下知名大家,当年王青英随同任洚私奔,王家视为家丑,对外宣称王青英得病身亡。貂婵外公王举尚存,初闻王青英留下一个女儿,以为是家族之耻,并不愿相认。

貂婵舅父王允现在长安任职,位列三公,姜述恢复并州,王家上下忐忑不安,担心朝廷来寻王家麻烦。王举得知这个嫡外孙女是姜述妻子,顿时如释重负,不顾年老体衰,引领数十族人赶到洛阳,隆重举行认亲仪式。

任洚临终托付姜述的三件事情,已经办妥两件,最后这件事情却不好办。一来年代久远,线索不好查找;二来任三卷款私逃,肯定不敢以真名示人。姜述并未发急,让情报司、神鸟机构将此事记于案宗,慢慢打探。

找到任三是齐隶建功,齐隶跟随姜述左右,负责情报分析,有权查阅所有情报档案。寻找任三事情不大,因是姜述交代的任务,齐隶十分重视,调出任三档案仔细分析,认为任三身为逃奴,肯定会重新落籍。从这条线索开始追查,只须查找任三出逃以后数年各州成年人落户档案,就可能查出此人,正好朝廷下达公文,统一规范管理户籍档案,齐隶以情报司名义下达一道指令,让各州报上所有成年人落户档案。

成年人重新落户大多存在各种问题,否则何须费尽心机托人办理?齐隶根据各州报来的名单,逐一分析琢磨,竟然因此查出许多杀人越货的大盗。情报司根据线索,逐一落实,破获积年大案三十余起,算是立了大功。

古代户籍管理与现代不一样,没有照片参考,只用非常简练的语言描述此人特点。根据任洚遗言,任三特点明显,五短身材、扁饼园脸、左唇上方有颗大痣,说话口吃,现在四十五六年纪,各州统计报上的名单,符合几项条件者只有三人,冀州一名,司隶两名。范围确定如此详细,再破此案简单许多,情报司请貂婵叔父任鸿先来司隶,对两位嫌疑人进行确认。

众人先至河内怀县,辩认一位走村货郎,任鸿一见便摇头否认。又至河东大阳县城,径直去了一家小布店,去寻布店老板王闰。王闰正在店面招呼生意,见有客人进门,连忙上前招呼,仔细一看认出其中一人是任鸿,不由大惊失色,待要掩面而走,被情报司士兵当扬抓获。

任三在任家为奴时,与现在相隔近二十年,已从二十余岁的青年变成鬓角斑白的老者,变化非常之大。年代久远,姜鸿记忆已经模糊,想要确认任三身份原非简单之事。任三若是处之坦然,任鸿也不敢立时确认,但他做贼心虚,正好坐实身份。

古时大族对待逃奴处罚极重,即使主家乱棍打死,官府也不会过问。情报司抓到任三,封了任三家产,将任三一家押送到洛阳,昨日下午进城。因为姜述大婚,情报司将此事压了一天,今天一早才向步练师汇报。

貂婵听说消息,先与任鸿见面商议,任鸿道:“此奴卷款私逃,而致大兄生活拮据,最终沦为乐工糊口,实属罪无可赦。若以家规处置,任三当乱棍打死,其家小充入家族为奴。”

貂婵叹道:“任三卷款而逃,虽使父亲生活困难,但若无此缘由,我又怎能与夫君相识?逝者已矣,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饶他一命吧。”

姜述闻知情况,谓齐隶道:“已经寻到任三,已经完成任洚遗愿,如何处理是任家家务,诸司无需插手。”

貂婵虽是女流,因是姜述之妻,在任家言语权极重,既然提出处置意见,任鸿等皆依言行事。任三本来以为无幸,听任鸿说出处置意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来得知是貂婵发话饶他一命,不由涕泪交加,后悔莫及。任三合家自此在任家为奴,因为貂婵活命之恩,任三在自家立貂婵生祠,让家人世代感念她的恩德。

姜述大婚公休三日,上午批复紧要公务,午后来到书房看书练字。王异听说姜述行止,到书房来寻姜述,见姜述聚精会神正在书写,身边只有郭昱侍候,走近前一看,姜述写得是一篇长文。王异默读所书之文,全文是:正德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末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日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肥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

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

。虽潜处于太阳,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督。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此文便是史上曹植所书之《洛神赋》,今日饭时,姜述见甄宓已渐长成,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色,回到书房,思起这篇大作,借以练习书法。王异不知此文来历,以为姜述即兴而赋,待姜述一笔呵成,在旁抚掌道:“夫君真是好才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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