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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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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毒国参战兵马总量还是三十八万,加上掸国五万余兵马,兵马总量是四十三万余。南州三军兵马总量是十八万,加上三州援军六万,水军二万余,可以动用的兵马总量是二十六万,高州曹仁还有五万兵马,参战部队总量三十余万,战斗力已经超过身毒兵马。

身毒水军惨败之后,制海权已控制在大齐手中,海岸线漫长的身毒沿海地区,到处都是防守漏洞,身毒王不得不拿出极大精力,调派兵马,防御大齐水军的侵扰。

徐晃此时已经统兵顶上前去,与娑多迦罗尼部隔着浴河相持。这时周瑜派王双整编夫甘都卢降兵两万,前来相助。徐晃不知周瑜的实际战略意图,以为王双率兵前来助战,是想尽早拿下娑多迦罗尼部。

王双笑着摇手道:“此战是虚,无需拿下娑多迦罗尼部,就是让身毒人知道我们要对南路军下手就行了。”

徐晃未免有些疑惑,道:“我们兵马总量已有七万,加上都卢港两万水军,实力以我们南路最强,取胜把握最大,为何我们这路又成了佯攻了?”

王双解释道:“最初公谨将军确有这个计划,但在水军攻克流月港后,已经全面取得制海权,总体战略修改了一下。身毒王这次调集全国之兵聚于东线,西线防守空虚,所以这次建功的并非陆军,而是南洋水军。”

第一卷姜述篇VIP卷第349章扎木谗言

徐晃恍然大悟,道:“陆军是虚,水军是实,这是想让水军侵优身毒后方,打后勤战了。我军后方稳固,南州粮草充裕,若是只守不攻,兵力也足用。身毒人富庶地区都在沿海,已被兴霸烧了个七七八八,再将西部弄得残破不堪,身毒粮草久之必会出现问题。”

王双笑道:“其实水军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可以沿河深入内陆。为了应付这场战事,身毒粮草多屯于别字迦城,而这别字迦城正好有大河通往大海,两万余水军精锐突袭别字迦城,借助火炮巨驽之威,攻克城市也不困难,烧毁这些粮草只是小事一桩。”

徐晃笑道:“公谨将军真是神来之笔,说不定火炮轰鸣之下,能将御驾亲征的身毒王炸死。即使杀不了他,烧了那批粮草,急切间身毒人如何筹集这许多粮草?即使再调粮草过来,再让水军来这么一下,身毒人粮草就会断绝。待到身毒人粮绝之时,大军自会不战而溃。”

别字迦城是身毒著名重镇,城池高大厚重,其坚固程度不下于身毒王城。自从身毒王御驾东征,驻停在别字迦城,这座城池就成了特殊的存在,成为身毒陪都。为了便于调拨粮草物资,战时的粮草物资大多囤积在此城。

别字迦城现在粮食充足,物资兵甲等储备十分充足。前方布置了数十万大军,身毒王从来没有考虑过大齐人敢来攻打别字迦城。身毒王一向以身毒水军为傲,在水军败灭以后,他还是习惯性地将别字迦城的水路防御搁置脑后。

凤鸣河是条大河,吃水很深,河道也很宽广,是身毒东部最大的一条河流。就是因为有这条河道,运输粮草物资十分便捷,身毒王最终决定将御驾指挥的场所迁到此城。

凤鸣河尽管水量很大,河道很宽,但在斥侯细致打探以后,认为大号战舰有搁浅的危险。暂时代理东路水军指挥权的吕蒙,最终决定不用大号战船,只用小号船舶和经过改造的身毒战船。兵马也不必全面出动,只须出兵两营六千兵马即可。

身毒王坐镇别字迦城,城中有守兵五万,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对于这座重兵卫护的坚城,身毒王感觉十分安全,从未想过会有人从水路进攻,即使知道有人想打这座坚城的主意,身毒王也不会放在心上。

此刻别字迦城内行宫主殿内,严加阿坐在主位上,其下都是身毒赫赫有名的文武人物。各路大军出动,身毒目前处于攻势,而威名如日中天的大齐人只能采取守势,这让严加阿心情大好,信心重又恢复,比前几日听闻水军败讯的时候,脸色好了许多。尽管如此,与起兵时的意气风发还是相差甚远。

严加阿扫了一眼文武众臣,开口道:“今日我得到消息,大齐水军甘宁部继续西上,已经杀到冯城港,我军虽然奋力抗击,但是大齐水军人多势众,又有火炮等利器,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守军损失大半。如今水军惨败,大齐到处杀人放火,后方不靖,前方将士也不心安,诸位有何妙策?”

坐在严加阿左手边的是身毒次相扎木,出身孔雀王朝嫡支,前朝贵族身份得任本朝高官,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物。扎木起身说道:“臣请陛下斩水军主将娑迦陀,以三万精兵攻打只有三千人防守的都卢港,还兵败失机,导致水军战事溃坏,娑迦陀罪不可赦。”

实际上扎木最想参的人是投降大齐的四尼卡。娑迦陀虽然中计兵败,损失惨重,处于困境,拼死力战,不得不说他是一名忠义将领。四尼卡身为王侄,统领部下投降,又为大齐人向导,委实可恨之极。但四尼卡是严加阿的嫡亲侄子,严加阿听闻四尼卡投降的消息,闷在室内半天不言不语,还因此事斩了几名说话不小心的内侍。以扎木八面玲珑的个性,肯定不会去提严加阿忌讳的这个话题,但是水军兵败,制海权丢失,致使后方不宁,军心大落,为了安抚军民之心,就得推出一个替罪羊出来,身为先王心腹的娑迦陀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身毒权柄最重的外姓将领,以南路军主将娑多迦罗尼、水军主将娑迦陀、西方驻军主将冯耶那为首,三将都是先王心腹,掌军多年,对身毒王室忠心耿耿。扎木参娑迦陀的本,除了需要寻个替罪羊,还有一个原因,三位外姓将领在征伐孔雀王朝时,杀戮极重,扎木一直怀恨在心。

严加阿稳坐王位多年,自非简单人物,水军兵败,搞得沿海再无宁日,影响到前线士气,推出一个重量级的替罪羊,一来可以推卸责任,给国民一个交代,二来可以借此严肃军纪。娑迦陀倚老卖老,严加阿内心对他颇有微辞,娑迦陀逃回身毒境内,严加阿立即将他囚禁,已经存了免掉他职务的念头。但是娑迦陀是先王心腹,与娑多迦罗尼、冯耶那关系紧密,若是杀掉娑迦陀,可能导致娑多迦罗尼、冯耶那两员大将离心。娑多迦罗尼统领南路十万大军,冯耶那统领西方十万大军,在这决战将临的紧急关头,若是两将离心,将会导致不可预知的局面,这同样是严加阿不想见到的结果。

牵扯外姓主要将领身家性命,扎木因与娑迦陀有旧恨,可以不顾仇恨当众提出,外人怕因此惹下祸患,皆闭口不语。在坐的外姓将领相互对了对眼色,娑多迦罗尼之弟王室侍卫副统领娑敬巴坦立起身来,道:“启禀陛下,娑迦陀老将军虽然兵败,但面临危机仍领兵死战,对国家忠心耿耿,在下以为娑迦陀老将军此战是能力不济,活罪难逃,但死罪可免。”

严加阿方才一言不发,就是想看看是否有人反对,若是群臣一齐为娑迦陀说话,就没有必要杀掉娑迦陀;但若多数人没有异议,为了安定军民之心,借这颗白头用一下也无什么不可。

严加阿摆手示意娑敬巴坦坐下,道:“我们议事就是要各抒己见,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只要对战局有利,什么意见也可以提。”

扎木见众人皆不言语,又起身说道:“陛下,沿海城市人口众多,如今逐一失陷,百姓非死就被掳为奴隶,侥幸逃得性命者,财物粮食皆失,有家也不敢回,沦为难民。军中半数士兵出自沿海城镇,心惧家人安危,所以军心浮动。若不设法平息这事,士兵将与朝廷离心,于我军攻伐大不利。”

扎木这话再未提娑迦陀,但是绕来绕去,中心还是一个,尽快推出替罪羊,目标还是在娑迦陀身上。扎木虽有私心,所言却是事实,在前线打仗的士兵,听说家里出了祸事,谁还有心打仗?若是确知家人被杀或被掳,首先会怪大齐人,其次会怨恨身毒王室无能,若不设法平息事端,这事一旦闹腾开来,就会形成连锁反应,对战局绝对不利。

严加阿忧疑半天,最后终于说道:“娑迦陀失机兵败,导致敌国水军长驱直入,沿海地区损失惨重,罪不可赦。定于三日后处斩,传首四边,警示天下。”

这下扎木遂了心愿,外姓将领却有不平之感,众人皆知严加阿的性情,话说出口,再无变更余地,众人互视一眼,皆摇了摇头,无人提出异议。

次日清晨,严加阿刚刚起床,忽有内侍急报,道:“陛下,昨夜出了祸事,关在大狱的娑迦陀被人劫走,昨夜官兵查了一夜,至今也未寻到娑迦陀下落。”

严加阿闻言大惊,匆匆洗了把脸,疾向大殿而去,边走边问道:“何时发生的事?为何不提前报我?”

内侍道:“事情发在凌晨,当初宫门关闭,又有宵禁令,报信官兵进不了宫,又不敢大声嚷嚷这事,直到开了宫门,才将详情报了进来。”

扎木与娑迦陀原有旧怨,昨日又参了一本,听说娑迦陀被人劫走,内心十分惊惧,一早就去了解情况,然后进宫等候。严加阿进了大殿,见扎木候在殿中,不及坐下,道:“次相,依你之见,是何人出的手?”

扎木道:“陛下,大牢防守森严,贼人并非强攻入内,而是手持宫中侍卫令牌,将犯人正大光明提走。进宫前我问过值守狱官,说手续齐全,并无违规之事。”

严加阿坐下,皱眉道:“令牌是何人的?又是谁发现此事的?”

扎木从怀中取出一个手令,递给严加阿,道:“这是贼人伪造的陛下手令,我刚才辨认一番,也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狱官平昔很少见到陛下手迹,受人蒙蔽实属正常。听狱官说,为首贼人身着侍卫军官军装,手持玉令牌。玉令牌只有侍卫副统领以上才有,狱官仔细验过,认定是真的,这才将人放出。贼人劫了犯人,出门后并未入宫,而是往城外走,被巡街官兵发现,盘问时露出马脚,这才嚷嚷起来。当初发现的那队官兵,死了十余人,只有数人见机早,逃得性命。据目击者说,这些贼人刀法娴熟,应是军中精锐,杀散巡街官兵后逃入小巷,再也未见踪影。”

扎木话音未落,侍卫统领亚夫匆匆进门,道:“陛下,经官兵侦查,黎明前贼人劫了犯人,进入一户民居,从地道偷出城外。”

第一卷姜述篇VIP卷第350章焚烧官仓

亚夫刚说完话,负责城防的主将言轻胡进来,道:“陛下,城外军营发生骚乱,水军官兵集体哗变,从河道劫夺多艘民船,已顺流往南而去。”

殿下诸人闻言大惊,严加阿急道:“赶快发出军令,在南方设卡,堵住这伙叛军。让……”

严加阿本欲说让娑多迦罗尼派兵剿灭叛军,但触起娑多迦罗尼与娑迦陀交情很铁,何况娑多迦罗尼还在前线与徐晃部相恃,让娑多迦罗尼派兵剿灭叛军很不现实,说到这里不由停顿上来。

扎木见状,脑子打了个转,道:“陛下,此城往南数十里,就是娑多迦罗尼的防区。如今大齐已经控制海域,娑迦陀肯定不敢顺流到海上。叛军由此处南下,依臣猜测,应是去投奔娑多迦罗尼。只要发给娑多迦罗尼严旨,让他捉拿娑迦陀一行归案,料想娑多迦罗尼应该不敢违旨。”

事情到了现在,不用审问,严加阿也大约有了数,此事应是娑敬巴坦派人救出娑迦陀,然后送出城外。娑迦陀在水军执掌多年,威望很高,去水军营地振臂一呼,从者如云,聚兵抢了民船,南下投奔娑多迦罗尼。严加阿略想一想,道:“亚夫,你带人将娑敬巴坦抓起来,审问昨夜劫人之事。”

又对扎木道:“次相,你执我的手令,去趟娑多迦罗尼大营,先行安抚,若是娑多迦罗尼听令,就让他交出娑迦陀。若是娑多迦罗尼拒不听令,你联络一下军中诸将,先夺下娑多迦罗尼军权再说。亚轻胡,你派五千精兵,护送次相过去。”

众人闻令,正要出宫,忽有传令官匆匆进来,道:“禀报陛下,大齐人沿河道逆流而上,疑是接应娑迦陀一行。传来消息时,大齐人马泊于摆亚渡口。”

众人闻讯大惊,严加阿脸色铁青,问道:“娑迦陀投了大齐?”

传令官奉上书信,道:“信中写的并不明白,估计当地守军也弄不清大齐人与娑迦陀的关系。”

严加阿眉头紧锁,道:“若娑迦陀降了大齐,娑多迦罗尼、冯耶那就不敢再用。次相,你抓紧时间启行,若是娑多迦罗尼降了大齐,我们整个战线将会崩溃。”又对传令官道:“通知当地守军,弄明白大齐人与娑迦陀相遇时的详情,我不相信娑迦陀会投降大齐。”

众人闻令出去,严加阿独自在殿中琢磨一会,越想越是心烦。此时忽闻外面雷声阵阵,严加阿出门看时,见西南方向燃起大火,烟柱极大,显然火势不小。

别字迦城靠近水道,供给前线的粮草物资大多囤积于此,粮草物资多从水路运来,为了装卸方便,仓库皆建在城市西南角,还建有一个水门。严加阿望着西南方向的冲天烟柱,脸上忽然露出不安的神色,道:“来人,打探一下到底发生何事?是否仓库失火?”

内侍急匆匆出去,不久带着一名蓬头垢面的将领进来。将领踉踉跄跄进殿,扑到严加阿脚下,跪伏请罪,道:“陛下,罪臣该死,水门被大齐水军抢去,又炮轰守兵,之后在各仓库点起大火。仓库守军大半战死,救火又被大齐人阻住……”

未等此人说完,严加阿已是呆若木鸡,再也听不进此人以后的话语。先是制海权丧失,引发朝堂争端,再就是娑迦陀叛逃,现在大齐人利用河道,前来烧了官仓,算是一下子击在身毒七寸上。

为了应付这场战事,官仓内存了大批粮草物资,约占全国总库存半数以上,现在被一把火烧成白地,前线粮草物资如何保证?官兵粮草供应不上,若不劫掠百姓以自给,军队何以为继?

殿内文武众人越聚越多,见严加阿如此模样,都不敢开口说话,只是悄声议论。过了好半天,严加阿终于回过神来,道:“大齐人退走了吗?”

传令官上前禀道:“大齐人已经退走,不过并非退往南部,而是继续逆流而上。”

严加阿道:“什么?去了北方?”

亚夫说道:“此河源自大齐境内,莫非这两路水军要去高州?河上桥梁密布,他们赶去大齐境内,要费很多手脚。臣请命率兵追击。”

严加阿触及一事,脸色变得更加灰败,道:“他们不是要逃到高州境内,而是在断我们前方大军的供给线。如今官仓物资粮草被烧,水路被大齐人控制,再断去交通桥梁,即使要调物资粮草,从何处运来?”

言轻胡道:“陛下,大齐船只吃水深,不若我们掘了河道,让河水改道,困住这批水军,杀了先出口气再说。”

严加阿沉默一会,道:“大齐水军为何不往南行反而北上,除了要毁我们的桥梁,就是防备我们阻断河道。大齐人有个妙招叫铁索横江,为了防止大齐人再来破坏桥梁,也只能用这个办法阻断水路了。”

严加阿随即调派人员,征调民夫,修复桥梁,又让人调派铁匠,铸造铁索,横在江面之上。相关人应命退下,严加阿长叹一口气,脸色略微恢复些,道:“前番还未议论出解决大齐水军侵扰沿海的法子,如今河道也不安宁,又出了娑迦陀叛逃这个意外事件,真是内忧外患。前方战事如何?”

传令官上前禀报,道:“三皇子统兵东移,已经接管西穆卡防区,西穆卡已与掸国兵马合军,共计十万大军,已经攻入海州境内。掸国北部兵力很少,听说大齐内州扬州兵曹援军已入交州境内,恐怕有攻打掸国之意。”

严加阿道:“与姜维部接战结果如何?”

传令官道:“姜维部弃了西边平原,统兵退守山川险峻之处,现在估计应该接战,战果不久将会传来。”

严加阿默然一会,道:“掸国这次出兵四万,主力尽出,北边防守空虚,若是交州兵曹统兵进攻,怕是无还手之力。不过掸国北境多是崇山峻岭,大齐人要攻到掸国国都,也得有些日子,当前要务,先击败姜维部为上。待会给掸国国王写封国书,让他提防大齐人从北路进攻,另外让他筹措粮草,粮草不继时需要跟他借些粮草。”

传令官待严加阿话毕,接着说道:“七皇子已经领兵攻到木尔城,将南州兵曹周瑜困在城中。不过城中有不少火炮,我军攻城伤亡极重。大皇子统兵向前,又遇曹休等将沿路袭扰,行速不快,目前还未踏入南州境内。”

严加阿面色凝重,道:“大齐人拥有火炮这般利器,若是集结兵阵进攻,损失肯定很大。立即传令诸军,与大齐人对敌时,若发现对方有火炮,就用散兵阵应敌。”说到这里,严加阿一顿,问道:“南路兵马有何动静?”

传令官望了一眼严加阿,小心说道:“南路军主力屯于浴河西畔,与徐晃部隔河对恃,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接战。”

严加阿冷哼一声,道:“按理说大齐人南路兵马最强,兵力也与娑多迦罗尼娑相仿,应该比其余两路更早接战才对。”

严加阿说到这里,沉默一会,欲言又止。众臣都是人精般的人物,严加阿虽然没有明言,但话外之意十分明显,就是说大齐人不与娑多迦罗尼娑交战,说明娑多迦罗尼娑与大齐人存在默契,有投敌的嫌疑。

先是出了水军主将娑迦陀叛逃事件,之后侍卫副统领娑敬巴坦涉案被捕,现在娑多迦罗尼又有通敌嫌疑,在场的外姓将领这时都垂头丧气,低着头不敢吭气。

正在这时,忽有信使风尘仆仆进殿,道:“禀报陛下,大齐西州兵马出动铁骑,接连袭夺三座城池,焚烧仓库,劫夺人口,三皇子防守区域过大,可调兵力很少,特地派我来向陛下求援。”

严加阿脸色一沉,继而恢复过来,温言道:“你先在旁歇息一下。”继而对内侍道:“取地图来。”

内侍一路小跑,取出一幅大地图,铺在殿内大堂上。严加阿立起身来,走到地图前面,打量几处被袭击的城镇,琢磨一会,道:“西州兵曹只是袭扰,并无占据之意,否则不会绕过小城镇,专门攻打有仓库的城镇。我猜西州兵马与甘宁水军一样,目的只是扰乱后方,若是我军分军往援,反而坠入对方计中。”

言轻胡道:“甘宁部在沿海侵扰,西州兵马又侵扰北境,得想个法子给他们来下狠的,如此来去自如,也太小视我身毒了。”

严加阿长叹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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