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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威望。大哥威信很高,是否也会受到影响?娘娘们建言有情可原,建言的臣子不通律法还是居心叵测?”
姜述沉默不语,暗思诸人立场,脸色逐渐发青,道:“靖儿方才提醒,我才注意这个情况,难道储君之位这么有诱惑力?”
张靖也不讳言,道:“那是当然。高高在上的君和匍匐在地的臣,是不同的两个概念,凡是皇子都会心动,对那些想借拥立之功欲得富贵的臣子更有吸引力。儿臣建言父皇,宜早立储君,断了某些人的念想为上。”
姜述抬眼看着张靖,道:“你以为当立何人为储君?”
张靖脸色如常,道:“大哥为皇长子,三哥为皇嫡子,学业优异,能力都好,只要多些历练,都会是一代英主。
”
姜述喝了一口茶,忽道:“我下旨让你归宗,可愿成为储君?”
张靖摸了摸鼻子,心思急转,认定这是父皇试探之语,道:“若说对储君之位没有一点念想,那是骗人的鬼话。但我现在没有想通一个问题,争储怎能保全兄弟之义?若是一人上位,血流成河,这储君不当也罢,免得日后天天噩梦。我近期还在思考一个问题,我现在继承外祖父宗祀,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为了免除站队失误可能引发的灾祸,我向父皇郑重承诺,黄巾一脉绝不参与争储之事,无论何人担任储君,我们都是坚定的保皇派。”
姜述眼露欣慰之色,笑道:“我想让你归宗,你却以黄巾少主自居,小小年纪便有明哲保身的念头,也算是黄巾一脉的福气。但若新君继位以后,让你去杀害你的兄弟,你该如何处理?”
张靖苦笑道:“消除威胁的办法有许多种,如何只选择这种方式?我会竭力保全兄弟的性命。我想父皇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储君,连兄弟都容不得的人,如何容得下天下子民?”
姜述满意地点点头,道:“近年长进确实不小,懂得举一反三了。立储之事还要缓缓,你大哥他们还未踏上仕途,只凭学业优异看不出综合能力,未遇到挫折也看不出品行如何,若是立了储君,日后感觉能力品行不够,更换储君波折更大。”见张靖若有所思,姜述又问道:“你们兄弟见了我又敬又怕,不敢多说多问,为何你见了我没有惧意?”
张靖摸了摸鼻子,脑子打了几个转,道:“兄弟们畏服君威,儿臣也一样,不过儿臣的胆子大些罢了。兄弟们有胆色的也不是我一个,但是心里多存着念想,想给父皇留个好印象,或能当上储君,或日后能谋个好差事,拘谨也在情理之中。儿臣上面有个好母亲,钱财够用,又有个好父亲,至少也能得个太平爵位,人生富贵儿臣都有了,还有什么念想?所谓无欲则刚,只想当个好儿子,所以心态平和,即使说错话,也就是挨几句训斥。总结起来,儿臣胆大加上脸皮厚而已。”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16章一针见血识诡计!
姜述哈哈大笑,指着张靖道:“只有你和平儿,能逗父皇开心。⊕八⊕八⊕读⊕书,。◇。o≮”姜述接着问道:“听说最近与几位少女走得很近?荀熙倩是文若侄女,如果投缘可以娶进门来。”
熙倩虽然也不错,但是张靖心中却有了凤舞,若是姜述乱点鸳鸯,以后想娶凤舞难度更大。张靖忙道:“儿臣现在年纪还小,婚嫁之事隔几年再说,我与一位叫毋丘凤舞的少女投缘,感觉不错,不过处的时间较短,也不知合不合适。”
毋丘家族人不多,姜述问道:“是毋丘俭的族人?”
张靖答道:“是毋丘俭的女儿。”
姜述抬头看了看张靖,呷了一杯茶,慢慢说道:“毋丘家出了名的顽固,寻常平民娶毋丘家女子很难,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若是真看好了,毋丘家又不允婚,到时我可以赐你道旨意。”
张靖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我还是想凭能力娶她进门,有困难就想法解决,实在走不下去了再来求父皇。”
张靖从御书房出来,先去给母亲张宁请安。张宁早已听说张靖遇险,亲眼见到张靖安好无缺,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喝斥。无论从张角这个角度还是张靖本身,张宁都是至亲之人,张靖见了姜述不怕,唯独害怕张宁,当下唯唯喏喏,低头认错。
等张宁消了火,张靖给张宁奉茶倒水,小心伺候。张宁不由又气又乐,道:“你以后莫再闹险,比你给我倒一百杯茶都好。”
张靖连忙点头应允,又从怀里掏出那个手帕和纸卷,递给张宁道:“母妃,今日之事并非如此简单,有人出手要逼我们站队,方才我在父皇那里说了,我们黄巾系只做坚定的保皇派,储君一事我们绝不参与,谁想利用我们也不行。”
张宁看完纸卷,细问张靖其中过程,脸色渐自凝重,冷哼一声,道:“那边真是不安顿,我们黄巾一脉怎会当她们的打手?真是不自量力。”
张宁这话寻常人听不明白,张靖却知张宁说的是甄姜,道:“母亲以为是贼喊捉贼?”
张宁轻蔑地笑笑,道:“从事发到我听说此事,时间隔得极短,我们有步姨娘相助,消息灵通,宫中有几人能比上我们?若是那些人办这事,从得到消息到策划实施,时间怕是来不及。这件事情,田锋被人利用不说,那些后妃和进言的臣子,身边定是有人派了眼线。你想一下,只需将加害皇子一事说明,诸系谁不为自家的皇子公主安危考虑?苦了甄若,换了陛下对诸系印象大落,真是好手段。”
张靖琢磨一会,道:“我也曾有过这个怀疑,不过我到校外是临时设想,那边怎会安排得如此迅速?”
张宁摇了摇头,道:“你还是有些单纯,既然存了心,即使不在校外,也会在别的地方下手,想安排一次冲突,找个机会就能实现。还有,你以为暗卫是你的人?表面上虽然忠于你父皇,但背后忠于何人谁能保证?要想得到我们的支持,就得与我们结盟谈判,位置对等才有可能。只会使用这些花招,我看本事不过尔尔,陛下心思慎密,只要一着失手,就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事你处理得不错,我们黄巾一系就是要保持中立,不会充为别人的打手,也不想成为别人的附庸。”
自甄若一案发生后,间隔时间已经不短,张靖也推测过多种可能,最后依然不能认定此事是甄姜策划。张宁狡黠多智,久处后宫,心思深沉,思考方式与张靖不一样,听完事情经过,一针见血,立即猜出这是甄姜的手段。三国小驸马
当然,不能简单地通过此事,说张宁智谋胜过张靖,而是张宁久居后宫,深悉后宫诸妃的脾性,而且遇事先从阴暗面考虑,这种习惯与张靖大相径庭,应付后宫之事却简单有效。
张靖又道:“刚才我与父皇聊了许多,建言及早立储,父皇说学业优异不等于能力品质好,要等兄弟们踏上仕途以后再考察一番,以免日后变动储君,有伤国本。”
张宁思忖良久,道:“你的学业不错,遇事考虑也很全面,我很放心。你牢记一件事情,要想取得别人的尊敬,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想要增强实力,就要脚踏实地,一点点积累。根基不牢,即使爬到高位,也是空中楼阁,一有变故,便会崩坍。”
张靖没有资格成为储君,早已成为诸势力的思想定式,甄姜费尽心计算计张靖,就是想取得黄巾系的支持。傍晚时,消息灵通的甄姜陆续得到消息,张靖向陆逊明言黄巾一脉在夺储一事上保持中立,并扬言犯我者我必犯之;紧接着,御书房传来消息,姜述与张靖商议多时,在门外陆续听到的消息虽然不完全,但足以证明张靖代表黄巾一脉也向姜述讲述同样的论点。
此事甄姜布局良久,虽然也有不小收获,但是未如设想那样,将张靖变成姜中的附庸,黄巾系收为己用的计划宣告失败。张靖行事光明正大,除了拉了甄若一把,还建言姜述早立储君,并在举荐储君时将姜中排在首位,甄姜没有半点理由记恨张靖,认为张靖是性情中人,只要姜中日后刻意拉拢,最终定能得到黄巾系的支持。
张靖公开表态,后宫局面顿时大改,明枪暗箭皆绕开张宁姐妹,不敢轻易得罪。后宫局面直接影响朝堂,诸派系即使不拉拢黄巾系,但也绝不开罪,黄巾系得以独善其身。
次日中午放学时,张靖依约接着凤舞出来吃饭,这就有了开头那段故事。从张家馆舍到国学途中,周树等人心里憋着话,见凤舞在场,一直没有说出口来。直到目送凤舞进了女子分院大门,周树才说道:“丙班何保上次吃了亏,上午放学时派人约战,说是今晚在黑林子战上一场。”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17章骠骑将军家黑驴?
张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就是那头骠骑将军家黑驴?”
周树随着立住脚,道:“上次何保纠集洛阳系弟子寻衅闹事,被我们打得落荒而逃,两月多时间比较安顿,近日不知仗了谁的势,又明里暗里贬低我们黄巾系。⑥八⑥八⑥读⑥书,。□。≠o今天前来约战时,口气硬得很,应是请了高手。”
何保是何苗长孙,与刘中、刘可、姜逆都是很近的亲戚。何家力挺姜逆,因为何保年幼,还未参与进去,加上姜逆为人孤傲,何保与姜逆关系一般。刘可亲和力很强,与何保年纪相仿,自小就在一起玩耍,何保与刘可关系一直很好。
刘中身份非同一般,入学已经近三年时间,知道刘中身份的人很多,刘中身份已经算是半公开化,贵族高官子弟大多知道这个秘密。刘中身份曝光,往常兄弟称呼的刘可也引起关注,国学高层闭口不说,可是旧朝官员无人不知,刘可是何后义孙的消息也流传开来。
世家讲究血统,观念陈旧顽固,刘中旧朝皇帝的身份,代表血统无上高贵,因此世家子弟对待刘中多是毕恭毕敬。刘中受姜述影响很大,平常十分低调,主修文史专业,兼修医科,平常埋头学业,不理杂务,成绩虽比不上姜逆和张靖,但也十分突出。
刘可虽非何后亲孙,却是旧朝皇族身份,又是旧朝皇室子弟,因为血统原因,也倍受世家弟子关注。刘中行事低调,性格稳重,刘可正好相反,自小顽劣,性格外向,到国学就读以后,很快交了许多朋友。刘可身份流转开来,许多世家子弟主动示好,刘可在国学影响力很大,何保跟随左右,俨然与狗腿子相仿。
何进担任旧朝大将军多年,在汉末影响力很大,被杀以后,部下多被董卓所夺,部分忠心属下转投在外征战的何苗。立朝以后,因为何后慑政,何苗又居高职,声势复起,成为军方洛阳系的核心。何苗与黄巾军大战数次,阵斩张梁、张宝,黄巾军吃亏不小,正是这个历史原因,导致洛阳系与黄巾系一向不和。何进当初被杀,袁家是主谋,董卓是帮凶,因为这个原因,洛阳系又与袁遗为首的豫州系、李儒为首的西凉系不和。
诸系主要人员有不少子弟在国学就读,自然而然按照派系传承分成数派,洛阳系子弟家族在洛阳扎根多年,多少有些优越感,围绕何保形成一个团体,平常在国学飞扬跋扈。后来刘可声名渐露,又有不少世家子弟围绕在刘可周围,两伙人联手之下,势力暴涨,经常欺负豫州系和西凉系子弟。
选修国学兵科的多是将门子弟,无论洛阳系、豫州系、西凉系还是黄巾系,子弟大半在兵科。在何保淫威之下,许多同学就向黄巾系靠拢,张靖为首的黄巾系出头与何保冲突不容回避。
这时国学与后世大学不同,校方权威很重,弟子违反规矩,即使皇亲国戚,以郑玄为首的老夫子也不会轻易放过,所以弟子私下冲突,皆不敢让老师知道,遇到冲突便约战,如同中世纪西欧人那样公平决斗。
兵科弟子多有武艺基础,周树等人原在班里并非出类拔萃。三人武艺传自父亲,张角是周仓等人的师父,张靖深悉三人优劣,指点周树等人武艺,费力小成效快。周树三人武艺突飞猛进,张靖又以古阵四象阵为基础,琢磨出合击之术,约斗时以张靖为中心,周树三人在后辅助,真是所向披糜,逐渐打出国学四侠的名号。
国学大院东北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沿着湖畔走很长距离,转个大圈到达国学东北角,大约五亩地左右,借着原有植物稍加改造,形成一处天然小公园,树木茂盛,十分幽静,这里就是约斗的地点黑林子。
国学弟子约斗十分公平,提前说好赌约,或是单打独斗,或是定好人数群殴,彼此留出足够的时间准备。每方各自派人把住两侧入口,阻止外人踏入,遇有老师过来,便提前吹个口哨示警。学校也知道这个情况,但是弟子下手都有数,大多时候都是点到为止,也无人到校方投诉,时间长了也无人再上心。
到了晚上,张靖领着十余位同学按时赴约,月光如水,洒在湖面上形成片片涟漪,初秋的风吹在身上,微微有些凉意。张靖等人一路行来,有说有笑,心情不错,认为此行必会旗开得胜。
众人也有放心的理由,近年国学弟子约战,形成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找年龄差距太大的人,好比小孩子打架,可以找其他小孩子助拳,但找大孩子助拳,就有失公平。
张靖率人来到场上,周树上前与何保谈判,张靖打眼一看,见对方队伍还有两名少女,并不以为意,以为是那位子弟的姐妹,跟着过来开开眼界。再往人群后面看时,见刘可躲在几个人后面,上前一把将刘可拉到一旁,道:“你怎么纵容何保与我做对?”
刘可自小与张靖兄弟一起长大,跟随姜述习文练武,彼此十分熟悉,最是害怕这位不讲规矩的四皇子。刘可此时全无平常洋洋自得的模样,苦着脸道:“我也是来时听说四哥要来,本待不来,听何保说请了名少女助拳,耐不住心中好奇,过来看个热闹。”说到这里,嘻嘻笑道:“四哥,莫非担心打不过一介女子?”
张靖仔细看那两位少女,一人名叫何晴,是何保的妹妹,与何静姝有五六分相像,也是位大美女,在女子分院读书。何晴整日缠着刘可,非要嫁给刘可为妻,两边家长也有这个意思,刘可也没明言推拒,这门亲事基本已是板上钉钉。
另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正与何睛低声说笑,仿佛一支立在明月里的莲花,迎风绽放,清新淡雅。少女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并未像寻常女子那样挽起,而是用一根绒绳松松地束在脑后。她身着一件绿色步裙,布料款式皆是新品,一看便知出身大家,衣服十分合身,衣妆配佳人,浑然天成。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18章约战对手是少女?!
张靖不由哑然失笑,道:“小可不是开玩笑吧,就这个弱弱少女,我看周树就能轻易胜她,根本不用我出马。+∧八+∧八+∧读+∧书,。※。→o”
刘可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道:“四哥,我可提醒你,千万不要轻敌。这女子是太原王家嫡女,叫王熙儿,听说从小随人练武,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天份极高,刚才冯连试了试手,王熙儿只是一招,就将冯连扔了出去。我看这位少女似胭脂马一般,也只有四哥能骑住,看好了要及早下手,这次她来京城为了相亲,听说要介绍给你二哥。”
冯连是冯习之子,基础很扎实,武功也不错,在王熙儿手下走不了一招,这让张靖不由对王熙儿高看一眼。此时何保退回场边,与王熙儿小声说了两句。王熙儿除下外衣交给何睛,顿时露出一身红色劲装,裹得欣长的身上显得婀娜多姿,加上眉目如画,肤色白皙,比凤舞还要美上几分,让人一看如沐春风,陶然欲醉。劲装下衣是一条紧窄的练功裤,配上高挑的身材,极似后世的长筒铅笔裤,衬得双腿修长笔直,高雅大方。
张靖拍了拍刘可的肩膀,对他提供情报表示感谢,阻住准备下场的周树,道:“我来。”张靖除去外衣,下身是一条国学普通的练武灯笼裤,上身是一件纯棉短袖马夹,两头胳膊裸露在外面,肌肉强壮结实,与略显单薄的体形很不相符。
两人走到场中,张靖细看王熙儿,见她精致的脸蛋儿不似大多数瓜子脸那样,下巴不很细尖,下面划了一道圆润的弧线,如漆的美眸神光闪闪,眼神清澈见底,琼鼻樱唇,活脱脱一名国色天香的美佳人。
张靖盯着少女直眉楞眼看了半晌,王熙儿察觉到对手的眼光有异,羞怒地跺了跺脚,纤腰一扭,做个起手式。王熙儿却不知道她扭身之时,饱满结实的圆臀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强烈的视觉冲击险些让张靖鼻血直流。
宫内有不少美女,张靖依然被王熙儿的美貌惊呆了,见王熙儿摆起架式,这才省悟过来,不由有些讪讪。无论是前世的张角还是未成人的张靖,对与少女交往都没有什么经验。前世张角沉迷修炼,后来又要处理军国大事,性格有些孤僻。张靖自小愣头愣脑,性格慷慨豪迈,精力旺盛,合魂以后才变得沉稳,接触男女之事还是近日的事情。
不知为何,张靖对着王熙儿,不自觉间内心发热,没有摆出迎战架式,反而上前迈了一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张靖也是不解,暗道心中已有凤舞,怎会在王熙儿面前如此失态?
王熙儿奉父命抵京前,皆在深山修炼,没有多少处世经验,见张靖愣愣地瞧着她的脸逼上前来,对方没准备好,按照规矩又不好直接出手。此时两人距离很近,王熙儿似能嗅到张靖身上的阳刚气息,内心不由发慌,急道:“你别上前,再过来我要出手了。”
说话时,王熙儿内心莫名地紧张,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她这一句轻斥,听在张靖耳里如同黄莺啼谷,雏凤初鸣,像吃了人生果般,三千六百个毛孔全都张了开来。
张靖摸了摸鼻子,感觉脸上有些发热,行个江湖规矩,道:“在下临淄张靖,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王熙儿这才省起,方才莫名其妙地心慌,竟将通报姓名这个规矩忘了,当下收式还礼,道:“在下太原王熙儿。”
张靖也是作怪,通报完姓名,并不马上进入战斗模式,而是摘下头下金簪,右手疾快地一摔,金簪闪电般地射向周树,周树十分配合,左手一挥,精准地接住金簪。张靖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条绒绳,很快将散落的黑发束成一条马尾巴形状,整个动作十分飘逸,仿佛演练过千百次。这次下意识的炫酷,张靖就似条件反射般做了出来,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可能吸引异性注意是人的本能,心中已有凤舞的张靖只能如此解释。
张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