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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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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玉溪子退下,费祎见齐隶悄悄给他施个眼色,笑道:“马情呢?今天逢大人寿诞,怎不献上一曲?”

玉溪子挑战闵飞,本是齐隶临时起意,按照预先布置,费祎邀请马情弹琴这个环节十分关键。因为付丘已经毁容,要想证明付丘是司马徽假扮,需要一些间接证据,琴音也是一个旁证。

司马徵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当年以书法飘逸、琴风古洁扬名荆州。费祎与马情十分熟悉,提及琴技时曾言马情琴风古洁,这让齐隶暗自上心。齐隶对音律不是很精,但是属下却有精通音律者,此时正与闵飞坐于一席。

琴艺大师各有风格,司马徵可以毁容改相,但有几点很难更改,一是字迹,二是琴声。至于字迹,齐隶早已设法取到手,已派人核对;但这琴声却不好甄别,付丘没有弹琴的习惯,就是逼着付丘弹琴,只要胡乱弹奏,谁能甄别出来?

以齐隶推断,马情精通琴艺,应是师从司马徵,琴艺练到某种程度,将会加入自己的一些东西,但若非大师级人物,风格很难更改。马情弹奏这一曲,或许能够提供有力的佐证。

逢纪不知其中勾当,微笑着对付丘道:“文伟既然开了口,就让马情献曲一支?”

付丘望了齐隶、费祎一眼,稍微一顿,笑道:“这有何难?只怕情儿琴技不佳,污了贵客的耳朵。”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喝彩。马情坐在女席,闻言盈盈而起,走入场中,向四周敛衣行礼,柔声道:“多谢费大人抬爱。小女不才,献曲一支,为逢大人祝寿。”

此时侍女过来抱琴设座,费祎一眼认出那是马情极为珍爱的一把古琴,平时不舍得让别人碰,今天拿出来献艺,可见她非常重视逢纪这次寿诞。

马情先去净了手,缓缓坐下,抬手试了试几个音,只听金声玉振,音质不凡。紧接着玉指轻捻,流出玄妙华音,席间之人大多粗晓音律,听出是《春兰乐谱》。马情琴艺不凡,演奏此曲熟练异常,曲中凤兮凤兮,四海求凰,愿从我栖,比翼邀翔之意,竟如同潇湘腻水,触人情肠,一曲未罢,已有数人神思恍惚。

《春兰乐谱》不传于今世,相传由屈原弟子所作,取《离骚》中“纽秋兰以为佩”诗意。曲调清淡古朴,借兰花比喻爱国的高尚情操,可惜在唐代失传。南宋毛敏仲凭借史书记载,另编琴曲《佩兰》,琴意与此谱相通。

众人只觉意境古仆,音韵醇和,琴质若九霄环佩之声。众人听得入迷,只觉时间不长,一曲既终,费祎抚掌赞道:“兰生空谷,无人自芳;苟非幽人,谁与相将。曲调细而不迫,徐而抑扬,马情琴艺非凡,相辅相成,诚为佳事。”

逢纪书读的不少,对于音律却是粗识,只是觉得琴音悦耳,不解其中玄妙。转头见付丘眼神幽幽,似有泪光闪动,不解付丘为何如此伤怀。费祎评完,逢纪笑道:“情姑娘才艺非凡,再换一支曲子如何?”

马情点头应是,理了一下丝弦,一串音符欢快跳出,是古琴名曲《欸乃》,“欸乃”指的是桨橹之声或渔家号子声,乐曲音调悠扬,清新隽永,以山水为意象抒发感情,乃是托迹渔樵,寄情山水烟霞,颐养至静的一首名曲,尽现汉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神韵。此曲悠扬动听,让人感觉轻松愉快,不解音律者听她此曲,也有意兴悠悠,怡然自得之感。

付丘心不在此,一面静静听着,一面不着痕迹地察看齐隶的神情。见齐隶在那合拍敲案,显然沉浸在琴曲意境之中,这才去了疑心,暗暗松了口气。

两曲抚罢,赞声四起。付丘鼓掌几下,向同席人微一颔首,离席而去。齐隶目视费祎一眼,费祎心领神会,起身向逢纪道:“暂且离席一下。”

齐隶笑道:“大人该与客人敬酒了,我们交叉进行?”

逢纪点点头,端着酒杯去了左席,齐隶趁机来到右席,先敬了闵飞一杯,悄悄向一名属下施个眼色。此人站起身来,端着酒杯与闵飞寒暄,齐隶趁机附耳交代其余数人几句。刚刚说完,逢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齐隶见状立起身来,与逢纪擦肩时道:“我去敬那席一杯。”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8章金蝉脱壳付丘逃!

齐隶敬完酒回到座位上,左席有人过来单独敬酒,齐隶心里挂着事,敷衍了事,应付过去。℃∮八℃∮八℃∮读℃∮书,。⌒。o≈环视厅内,失了马情身影,齐隶站起身来,想要出厅,恰好逢纪敬酒回来,齐隶告个罪,以解手为名出了大厅。

刚出厅门,只见费祎站在暗处,见齐隶近前,大声道:“不敢进去了,酒量不济。”然后指指一间雅座,小声说道:“付丘与马情进了雅座。”

齐隶瞧瞧四周,见无人注意,悄悄打个手势,隐在暗处的几名亲卫瞧见,都往这边移动,瞧明白齐隶手语,点了点头,在雅座周围各寻位置,潜入暗处。齐隶又嘱咐费祎几句,让费祎先进厅,解完手往后走时,一位亲卫走近前来,道:“有名老者进了雅座。”

齐隶略一心思,道:“仔细盯住付丘。”刚要抬步,又省起一事,对身边一人道:“你通知外面人,探视周围有无暗道出口。”

正在这时,雅座门响,付丘三人走了出来,附近光线很暗,只能看清三人轮廓,外面还未传来通知,齐隶不想打草惊蛇,往黑处移了一步,定睛细看,认出为首者是付丘,左侧是马情,一位老者正躬着腰,正与付丘小声说着什么,因为光影太暗,老者处在最右侧,齐隶无论如何努力,也看不清老者的面容。

三人向前行了数步,走到水榭入口时,付丘、马情停下身来,那老者喏喏而退,却未退向院门,而向小湖内的小亭行去。齐隶隐在暗处,看得分明,暗想小亭面积很小,只有一桌数凳,老者去小亭干嘛?齐隶心中疑惑,想派人过去看个究竟,但付丘、马情站在那里小声说话,一时寻不出合理的借口。

齐隶望着老者隐进黑暗里,极目望向小亭,此明彼暗,只能望见黝黑一片,不用说那老者,就是小亭轮廓也看不分明。齐隶等了半晌,见付丘、马情还在那里说话,当下从黑暗里走出来,走向付丘两人,笑道:“看这钟点,快要止席了,付先生、情姑娘怎不进去?”

付丘转首望了齐隶一眼,只是点了点头,又小声与马情说着什么,马情见齐隶有些尴尬,笑道:“出了点事,义父正在交待,大人先请回厅,我们一会就到。”

齐隶笑笑,想想再无借口,再要回转时,不经意望见付丘的鞋子,心中猛然沉了下来,上前扯住“付丘”,嘴里说道:“大胆!你们两人害了付先生?!”

齐隶天生异禀,过目不忘,心细如发,付丘进厅时已将付丘上下衣着记清楚,原来穿着一双紫色鞋子,现在却穿着一双黑鞋。此人身高举止与付丘十分相像,又在自家馆舍内,换双鞋子也不是什么异事。齐隶心中并不十分确定,方才所言是诈语。付情两人却不晓得真相,以为被齐隶看出破绽,马情突然仰首,发出一声尖啸,手持两把利匕,将“付丘”护在身后,嘴里说道:“此人心怀不轨,父亲且退往小亭。”

齐隶在此监视付丘,属下大半集中过来。这时见付清持刃在手,齐隶知道已经露了踪迹,不管外面是否布置妥当,如今也要先发制人。众人露出身形,向马情这边围了上来,付丘带来的护卫也想上前,却被齐隶其余属下隔开。

众人再看马情,已经不是方才弹琴的温婉女子,仍是柳腰娉婷,雪肤花容,可浑身上下散发出厉烈灼焰,如粉面罗刹般,杀意冲天,令人不寒而栗。

马情冰锋般的目光直视齐隶,道:“齐大人,我们犯法了吗?”

齐隶从怀里取出腰牌,晃了一晃,也不管马情是否看清,厉声喝道:“马情涉及杀人案一桩,马上拘捕归案。”

说话时,齐隶见“付丘”退向小亭,打个手势,身法启动,追向“付丘”。马情待要阻拦,已被齐隶手下截住,齐隶从马情身边掠过,紧追数步,一剑刺向“付丘”。“付丘”明显不懂武艺,不管剑锋临身,只顾向前狂奔。剑锋欲临身之时,齐隶见“付丘”不懂武艺,收回右臂长剑,左手上前,抓住“付丘”后背衣物,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齐隶撕下“付丘”面巾,光线再暗,也辩出此人五官齐整,显然并非付丘,不由愤愤地说道:“老家伙真够狡猾,这样也能逃出去。”

田闯这时领人赶了过来,齐隶将假付丘扔给属下,对田闯道:“你带人速去小亭探看,那里必有暗道,付丘不会武艺,身边又无护卫,肯定走不远。”

这时逢纪、费祎等闻讯出来,闵飞见马情处于下风,招呼一声,带人冲上前去。闵飞武艺高强,强行破开一个口子,救下马情,十余人围成一圈,将马情团团护住。

齐隶担心付丘逃走,不及与逢纪等人分说,呼喝下令,怒吼一声,拔出宝剑,一剑便向马情刺去。齐隶是姜述亲传弟子,资质上佳,近年武功长进神速,这一剑含怒而发,气势如电。闵飞欲要救援,却被玉溪子缠住,余人也遭围攻,无力来援马情。

这弱不禁风的马情实不简单,纤腰微摆,如同鬼魅一般身形摇荡,轻飘得就象一缕烟一般,闪避无痕。齐隶眼神一凝,不由失声道:“五行轻身法?飞雁道长是你什么人?”

“我与五行门早无关系。”马情应答之间,已连避数招。齐隶说话时身影略微停滞,此时身法攸忽而至,直扑上前,右手剑疾攻之时,左手发出三柄飞刀,出手不留余地。飞刀皆浸有麻醉药,药力十分强劲,只是马情伤了一点皮肉,就会束手就擒。

马情双匕接连挥击,仍是应对自如,避开三柄飞刀,拨下头上银钗,反向齐隶掷来。马情知道今日事急,若不想法突围,怕会折在此处,估摸付丘已经逃走,呼啸一声,通知闵飞等人突围。马情一双美眸圆睁,双眼透出一片血红,显然已是用了提升潜力的秘术。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9章付丘爪牙被生擒!

马情情急拼命,齐隶并不畏惧,沉着应对,右手宝剑招式不断,左手飞刀不时发出。马情武艺比齐隶差了一截,抵挡到现在,全凭用了秘术,消耗躯体潜能,得以短时间提升战斗力,但是如此不能持久,实战经验又不足,未出十招,让飞刀击中左臂。齐隶并未乘机杀上,反而转攻为守,心中默数数字,数到五时,齐隶突然上前,挑飞马情短匕。马情此时身上毒发,瞬间失了气力,软软地要倒向地上,齐隶借势上前扶住,点了马情穴道,又拿下她的下巴,从口腔内搜出一丸小小的毒药,用手帕包好放在怀里,这才让属下上前,将马情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擒了马情,齐隶再看场上,余人皆已遭擒,唯有闵飞还在与王溪子等人缠战。齐隶呼喝一声,先让玉溪子等人退下,朗声说道:“闵庄主在江湖颇有侠名,又与史统领交好,为何为虎作胀?难道不怕满门抄斩吗?”

闵飞武艺虽高,但与玉溪子等人搏杀良久,气力不加,此时见众人非死即是遭擒,对方高手如云,知道已是逃不出去,听完齐隶所言,虽然被付丘握着人质和犯罪证据,但又想起满庄老小,不由长叹一声,宝剑“咣啷”掉在地上,束手就擒。

付丘在南州根基甚深,若是寻常人出手,怕是未必这么容易,这次遇到心细如发、处事沉稳的齐隶,也算运气不佳。齐隶早将付丘能量打听得七七八八,又怕出现别的意外,调了文鸯部下兵马入城,根本没留给付丘机会,想要趁乱逃出城去都难。

于禁将长史、司马调出城去,亲自坐镇军衙,目的就是要驾空付丘在军中的影响力。此次交手,齐隶没有计算上兵曹中军,但也设法不让付丘动用兵曹中军之力,长史、司马现在城外软禁,即使兵曹于禁最多只能调动一部兵马,若无长史、司马会签,想调再多的兵马就算违制,到时执管军令的执事就会提出异议,军中情报官也会向周边驻军发出警报。

姜述为了避免地方坐大,大齐军制十分严整,环环相扣,即使身为一军主将,想要调动超额兵马都难,聚众谋反的可能性基本是零。齐隶这次出手,动用的都是外地力量,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付丘在南州势力虽大,但与齐隶手下为敌,显然嫩了不少,并未提前得到消息。

若说付丘确实是个人物,马谊追杀张靖遭到拦截,狼狈逃回城外据点。付丘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以为是跟随张靖的暗卫发力,当即立断,让相关人隐藏行迹,又派人故露破绽,将齐隶手下引入歧途。

近日街面风平浪静,情报司和神鸟机构的暗线,也没通报什么异状,付丘以为此事就此完结。逢纪是付丘东主,寿宴不去不好,付丘派人在馆舍附近观察,没有发生什么异状,这才露面亲临现场。

齐隶有费祎配合,一直掩饰得很好,直到马情弹琴时,付丘也未意识到大祸临头。付丘出门入厕,初见院中布有便衣,因为齐隶身份也未心疑。付丘围着房前屋后转了一圈,见便衣数量很多,而且有规有矩,控制了出入通道,这才引起付丘疑心。付丘十分决断,嗅到危险苗头,立即启动应急方案,急召平常培养的代身前来,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好戏,在齐隶眼皮子底下逃了出来。

付丘在南州经营多年,将闵飞这样的人物都招至麾下,潜势力非同小可。付丘从密道逃回居处,即刻启动预案,百十号人按照计划各奔东西,数名高手护着付丘悄然来到临近城墙的一户人家躲藏。

此时文鸯已经统兵进城,将数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在情报人员引领下,开始分兵搜捕。于禁率领亲兵巡城,巡至一门便留下一队亲兵,付丘想要潜出城外,真比登天还难。

逢纪自齐隶抓捕马情时,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但他只是文官,除了亲卫军权一点也无,想替付丘撑腰也没能力。齐隶抓了马情,文鸯引兵大索全城时,逢纪责问齐隶道:“齐大人这次行动,涉及事情很大,为何不提前通知州衙?”

齐隶笑道:“元图兄,你与付丘相处多年,若得了抓捕消息,能否持以公心?没提前通知元图兄,其实是番好意,元图兄不知付丘犯了何事,一旦私纵,则是大罪。”

逢纪一愣,道:“付丘犯了何事?”

齐隶道:“付丘人称二先生,元图兄可知道?”

逢纪一怔,道:“知道。”

齐隶道:“付丘只是元图兄一个幕僚,无官无职,为何人称二先生?为何能够左右南州人事?”

逢纪张口结舌,只听齐隶又道:“暂不说付丘利用卑劣手段,控制官员,买官卖官这些勾当。就说马孟起案,元图兄知晓过程吗?”

马超案震动天下,逢纪怎会不知?听到这里,逢纪不由瞪大双眼,面露惊容,道:“这事与付丘有关?”

齐隶避而不答,道:“元图兄曾随陛下左右,熟悉情报系统,你说什么案件值得我亲赴南州?”

逢纪脸色涨红,浑身哆嗦,双腿一软,就往地下摔去。费祎站在一侧,见状上前扶了一把,才稳住逢纪身形。逢纪怔了半天,望着齐隶领人出门,问费祎道:“付丘真得如此胆大包天?”

费祎与逢纪因为政见不同,平常面和心不和,此时见逢纪失魂落魄,不免心中同情,长叹一口气,道:“元图兄,齐隶为人你又不是不知,虽未说出口来,但若不掌握证据,岂能胡言乱语?”

费祎扶着逢纪走到门外,逢家人抢上前来,要扶住逢纪。逢纪摇手让他们先让到一旁,定了定神,望着费祎说道:“文伟与我共事多年,虽然暗中有过争斗,但是从未撕破脸。文伟对我说句实话,付丘案到底有多大?”

费祎犹豫半天,坦然道:“此案底细我也不知,但据齐大人掌握的证据,付丘应是马超案的幕后黑手。”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20章付丘是司马族人?!

逢纪是位智者,知晓马超案的严重程度,也知道幕后黑手意味着什么,费祎只是数言,逢纪已知这官帽万难保住,定了定神,道:“我愧对陛下信任,牵涉此案之中,已是万难脱身。《八《八《读《书,。2■3。o⊥明日我会呈上告老文书,南州诸事就交给文伟了。”

逢纪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步伐显得老态龙钟,挺直的腰板也弯了下来,精气神似在一夜之间被抽空。费祎望着逢纪一行人渐渐隐在黑暗里,并无半点击败政敌的喜悦,心情也是十分沉重。费祎站在门前陷入沉思,直到费云走近,才惊醒过来。

付丘案发作,逢纪去职已成定局,空缺的南州刺史这位职位,就会引起各系的觊觎。若无出手打压张靖一事,费祎身为老资历的别驾,在南州德高望重,是最有希望和资格继任刺史的候选人。

费祎是个聪明人,得知付丘涉马超案以后,与于禁一同鼎力相助,想借此案立下大功,以减轻打压张靖带来的负面影响,忙前忙后,人生地不熟的齐隶感觉压力大减。

齐隶等人忙活了一夜,也没抓到付丘,无奈在海州发下海捕文书,又报请朝廷下文全国大索。付丘神奇地逃脱了齐隶精心策划的抓捕,但涉案重要人物马情被捕,又搜出不少相关文书资料,牵扯上百名南州文武官员。

马情被捕后,齐隶利用费祎诈供,撬开了马情的嘴。马情对姜恪案供认不讳。根据马情口供,经情报司查证,证实马情是司马族人,与马前、马进是堂兄妹,其父当年在长安经商,全家得以保全性命。情报系统清除司马朗合家时,马情父女正好不在长安,得以幸免于难,后被付丘寻到,在付丘安排下做事,旨在推翻大齐朝廷,为司马家族复仇。

马情口供至关重要,确定了付丘为司马族人,也间接证实付丘是马超案的幕后主使。尽管马情也不知付丘与司马徵是否同一人,但无论付丘是不是司马徵,事至如今,马超案的幕后黑手基本确定,这是马超案的重大突破。

南州是身毒之战的后勤大本营,为了巩固新占领土的防务,南州兵曹此前已经分出不少兵马,境内缺少有经验的军官。此次涉及文武人员众多,为了维持南州境内稳定,齐隶受命暂时驻于南州,负责付丘案的后续工作,协助费祎、于禁稳定局面。

陆逊也奉命急赴南州,暂任南州从事一职,但是众臣判断,姜述并无意让陆逊担任南州刺史,派陆逊赴南州任职只是救急。逢纪告老遗下的这个职位,朝中各系纷纷发力,都想推举本系人担任南州刺史。

从周瑜领兵征伐占城,成立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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