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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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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坝开工建设开始,姜述心中就稳稳感觉不安,此言直接点中根源所在。姜述当即停下脚步,沉思半晌,道:“堤岸太长,确实不好防备。”

贾诩寻思半晌,道:“安排兵丁巡防,少则效果不大,多则耗费兵力。若县中组织附近民兵,配发武器,成立护堤营,日夜巡防,或可防范。”

姜述拍掌称妙,道:“文和之策,应可为之。”

姜述随即召集相关文武,详细研究一番,即刻成立护堤营,为常设民兵编制,郡衙提供武器,县衙负责组织,周边壮丁轮换入营,结合民兵制度,出台相应政策,研究制度细则,每日两班巡防,确保大堤安全。

寻出不安的来源,彻底去了心病,姜述顿觉心清气爽。贾诩又道:“盐铁专营为朝廷规制,其余物品执行专营,是否有与民争利之嫌?”

姜述想了一会,道:“盐铁等均按常规,硫硝石炭诸物涉及军事,暂以官营先行控制,太平之时再行放开。”

诸葛亮突然提出一个问题,道:“若将国家分为三个群体,官府、富者、贫者。官府、贫者占据财富少,而富者占据财富多,若官府出资统一经营商业,如此官府坐收巨利,产品直接售给贫民,富者将会逐渐消失,此法是否可行?”

姜述前世少年时经历过计划经济,知晓官营体制弊端太多,道:“这办法似乎是好,但是这个体制可行否?人人清政,或许可行。只要贪腐存在,此法断不可行。”

诸葛亮问道:“官营体制不行,为何民营体制能行?”

姜述笑道:“此中涉及利益分配制度问题。民营经商,得利归自己,多劳多得,自会尽心尽力。官营体制,利润皆归官府,性质截然不同。做事者尽心去做,受益归了官府,其心理失衡,就会产生贪腐。做事者不尽心去做,产生损失,皆由官府承担。其中人为因素太重,人都有私心,所以官营体制很难管理。再则无商不兴,全部官营体制,市场僵化,再无活力,经济就会衰败,甚至倒退。”

巡完大堤,一行人赶往齐郡,糜贞、步练师两女随行。两位名媛皆以去齐郡看望兄长为名,实际目的大家心知肚明。姜述担心旅程劳顿,让糜贞、步练师坐自己的车驾,虽有婚约,但是担心惹人议论,又让周瑜、诸葛亮上车同行以避嫌,车驾宽敞,人多也热闹。沿途姜述巡防军政民政,发现许多问题,大多都即时解决,不能当场解决的,也让随行属官记录下来,回去研究解决方案。周瑜、诸葛亮一路跟随左右,姜述又刻意教导,两人受益非浅,长了不少见识。

到达齐郡,姜述手头事务太多,让两小暂回国学学习,两小互视一眼,磨磨蹭蹭不走。姜述问道:“为何不走?”

周瑜道:“国学诸先生学问虽高,却讲不出治政治民的道理,只是学些大而空洞的死知识,如今我与亮儿皆读完四书五经,能做文章诗赋,回到国学受益不大,想跟随兄长身边,一边读书,一边长些见识。”

姜述笑谓贾诩道:“文和,这两个家伙甚是聪慧,想学些实务,再去国学不太合适,空闲之时,你多指教他们一下。”

贾诩曾经教过周瑜,道:“主公之命,安敢不从。”

姜述对两小道:“文和先生答应了,以后我为你们布置作业,不懂之处多问我和文和先生。去吧,跟郑先生打个招呼,就说我让你两人跟随见习实务。国学新开兵科、医科,安排时间定期过去学习,对未来有益无害。”

两小欢呼一声,自去国学寻找郑玄。姜述目送两小远去,对贾诩道:“文和看两个小家伙如何?”

贾诩笑道:“若是教导有方,可为济世之才。”

贾诩说完告辞先回州衙,周瑜、诸葛亮已走,车厢内只剩下姜述、糜贞、步练师,两女都不提去见兄长一事。毕竟是未过门的妻妾,姜述也不会赶两女下车,两女也卯上了劲,随姜述直至齐郡姜府大宅,神色自然,下了马车,跟随姜述入府。

周氏搬到东莱,大宅也留有不少家丁、婢女,都不认识糜贞、步练师,见两女跟随姜述同来,想要安排宿处,又不知两女底细,一时不知如何安置。管家姜琏望着两女随同姜述到了书房,不好进房去问,有些左右为难。

糜贞是糜家嫡女,在糜家派头很大,贴身婢女小兰也不是善茬,嚷嚷道:“这里是谁主事?”

姜琏上前,道:“此处是我主事,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小兰道:“我等跟随少夫人过来,怎么没人帮着安顿?”

姜琏知道东莱府第共有四房,正妻万年公主,虽未见面,但是公主何等排场?若来此处,必会有人提前过来安排。另外一位是甄姜,大婚之前曾经来过姜府,姜琏早就认识。另两位新妇一位是任红昌,在姜府住了数年,大家也都熟悉。如此想来,小兰所说少夫人,必是另一位新妇。姜琏想到这里,以为小兰是新妇的婢女,连忙招呼道:“荷叶,你引这位姑娘去少夫人新房;阿林,你引诸位护卫去外院安顿。”两人听命上前,各自引人安置去了。

看到糜贞从人得到安置,步练师贴身婢女巧儿,虽然性格弱些,却觉得似是受了欺辱,心道步练师与姜述也有婚约,未来在姜家地位未必低于糜贞,如此厚此薄彼,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上前对姜琏说道:“这位管事,我等也是少夫人从人,晾在这里什么意思?莫非瞧不起我家小姐?”

第一卷姜述篇第101章卧室之争

姜琏当下傻了眼皮,少爷在东莱娶了几位?刚安排了一位,怎地又出来一位?上前陪笑道:“不知姑娘跟随那位少夫人?”

巧儿道:“少夫人刚才不是进书房了吗?”

姜琏更是蒙了,道:“刚才进房的是少夫人?”

巧儿当即急了,道:“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家小姐姓步,与姑爷有婚约,不是少夫人吗?”

姜琏为齐郡姜府管家,两处府第下人常来常往,知晓东莱家事,听到这里,知道眼前这位应是步家小姐女婢,连忙赔礼道:“姑娘休怪,自从东莱建府,小老儿还没去过,不认识少夫人和姑娘,姑娘消消气,我这就安排。”说完,道:“莲儿,你带这位姑娘去客房安歇;大奎,你带几位兄弟去外院安顿。”

巧儿见有了着落,不再言语,随着去客房安顿下来。客房在厢房,占了三个房间,打扫得十分干净,器具齐全,巧儿甚是满意,自在房中收拾。

姜琏安顿好护卫、马夫,正要去内院门口侍候,忽见巧儿寻来,满脸怒意,道:“管事,你们太欺负人了。”

姜琏怔了一下,道:“姑娘,莫非府上下人不敬?”

巧儿道:“不是下人不敬,是你不敬我家小姐。”

姜琏一听,连忙喊冤道:“我的小姑奶奶,少夫人自进门之后,一句话还未来得及说,怎会不敬?怎敢不敬?小老儿可没这个胆量。”

巧儿道:“为什么安排糜家小姐住正房,安排我家小姐住厢房?”

姜链一时摸不着头脑,道:“糜家?没安排啊?”

巧儿脾气再好,此时也恼了,道:“我们跟糜家人同时进来,都是你亲口安排的,怎会有假?你如此分别对待,分明瞧不起步家。”

姜链忙问道:“姑娘,方才安顿到新房的是糜家人?不是新娶的少夫人吗?”

巧儿嚷嚷道:“糜家小姐和我家小姐身份一般,都与姑爷有婚约,也都没过门,同时跟着姑爷过来,你这般安排,不是挤兑人吗?”

姜链一听,知道这事大了,全是自己误解,错将糜家女当成新妇。大户人家妻妾成群,内部自有许多道道,两位未过门的少夫人,身份相若,大小尊卑之事异常敏感,若不马上想法补救,定会弄出不必要的纠纷。

姜琏忙道:“姑娘消消火,是小老儿弄错了,糜家小姐现在的住处,原是为新妇准备的,我这就让她们搬去客房。”

巧儿明白过来,心道此事都怪小兰,让人家误会导致安排失误,若是都在客房居住,自是分不出大小,当下气消了大半,又见姜琏说话恭顺,不好再计较,径自回房去了。

姜琏急忙去寻小兰,不料迟了一步,正好瞅着糜家小姐进了房间。请下人出来重新安顿好说,少夫人进了房间如何去请?姜琏怔了半晌,看看那边厢房步小姐还未过来,急中生智,去寻巧儿,道:“姑娘,你随我到这边。”说完,将巧儿引到任红昌以前居住的房间。

姜家齐郡大宅内院安排,万年公主单居正堂,甄姜随周氏住在后堂,姜述卧室在前堂中央,两边分别备有任红昌和张宁的卧室。如此布置本来非常妥当,如今阴差阳错,糜贞、步练师住了进去,任红昌、张宁来了怎么办?尤其任红昌在那个房间住了三年,回来见房间换了主人,闹将起来如何是好?

这事放在现代是小事一桩,但在尊卑有别的古代,却是天大的事情,姜琏因此愁眉苦脸,百思无计。次子姜二堂在国学读书,回来见父亲如此模样,问道缘由,姜琏把事情原本说了一遍。姜二堂笑道:“前堂正房共有十五间房,两边还各有三间房,平常都是婢女丫环居住,将她们迁到厢房,收拾出来便是。至于少奶奶居处,到时候请示老夫人,依从老夫人意见安排就是。”

姜琏大喜,立即着手安排,府中人手众多,很快安排妥当,姜琏总算去了一桩心事,却没想到这次阴错阳差,又惹出一件事来。

晚上齐郡文武为姜述接风,近期众文武齐心协力,青州形势一片大好,姜述心情十分高兴,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到府上,见貂婵室内亮着灯,姜述酒意上头,忘了貂婵现在还在东莱,一下子推门闯了进去。

姜述醉眼朦胧,晕乎乎进了内室,猛听到室内响起两声惊呼,循声望去,却是美人入浴,以为是貂婵,也未仔细去看,径直扑往床榻,口中呢喃道:“喝多了,头痛。”

步练师随着众人赶路,数日未曾洗浴,感觉身上发痒,饭后让巧儿到厨房讨些热水洗浴,快要洗完之时,不料有人突然闯进房中,步练师与巧儿不由大惊失色。步练师看清来人是姜述,惊恐之心顿去,羞怯之情却浓,此时见姜述醉酒,扑向帐内立即沉沉睡去,忙让巧儿将门关好,匆匆擦拭一番,穿好衣物来瞧姜述。

姜述闻到香气近身,朦胧中知道有人近前,口中呢喃道:“头好痛。”

步练师见姜述醉酒后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难受,与巧儿合力将他翻过身来,除去革履,脱去外衣,扶他躺正,垫上枕头,对巧儿说道:“去讨些热水,我给夫君擦擦脸。”

巧儿顾不上收拾房间,连忙去寻厨上讨要热水。步练师见姜述这般遭罪,芳心非常痛惜,又不知如何才好,姜述又呢喃道:“头好痛,给我揉揉。”

步练师闻言,坐在姜述身侧,小手轻轻为他揉头。不一会,巧儿打回热水,步练师拿块绵巾,沾着热水,给姜述仔细擦拭。巧儿欲上前帮忙,步练师道:“巧儿,你先将房间收拾一下,再唤厨房做一碗醒酒汤端来。”

用热水擦完脸,姜述感觉轻松很多,神智清醒了些,闻着香气有些不同,道:“换了香粉了?香气与往日不同,沁入心扉,委实好闻。”

说完话,姜述睁不动眼睛,拉着步练师的手放在胸前,道:“喝完酒,真难受,你试试,心跳得厉害。”

方才让姜述看了身子,步练师便有些羞怯,如今又听着这般话语,小手被他拉到胸前,更是羞怯难当,想要抽出手来,不料却被姜述顺势拉了过去,猝不及防一下扑在姜述身上。姜述只觉暖玉入怀,双手紧紧抱住,道:“怎得浑身颤抖,房内不冷啊。”

步练师挣扎一下,却被抱得更紧,俏脸羞得似红布一般,却是无计可施。正在此时,门声响起,却是穗儿听说姜述酒醉,端着醒酒汤进来,见到这番情景,吓得欲闪身出去。步练师见过穗儿,认得是姜述贴身婢女,道:“穗姐姐,先将醒酒汤喂侯爷喝下。”

步练师被抱得紧,起不得身,穗儿端着汤碗过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步练师急道:“姐姐先将汤碗放在一侧,坐在公子头侧,让头枕在你膝上,用汤匙喂着喝。”

穗儿比姜述大几岁,早已晓得人事,当下红着脸,上前坐好,将姜述的头放在膝上,将醒酒汤一点点喂姜述喝下。姜述酒后口喝,一会儿醒酒汤被喝了大半,道:“够了,安歇吧。”

姜述怀里抱着步练师,头枕着穗儿的大腿,倒是惬意得很,不一会工夫打起呼噜。这下可苦了步练师和穗儿,步练师挣扎一会,反被抱得更紧,穗儿想将姜述的头移到枕头上,不料姜述反而将头向里偎了偎,侧枕在双tui之间,呼出的热气恰好透过衣裙吹到某处,让未经人事的穗儿满脸通红,浑身酥软,自顾不暇。

巧儿方才被穗儿抢过汤碗去,在外室偷偷往里看了几次,见室内如此暧昧,羞得满面通红,在外室站立不安,却连看也不敢看,怎知道两女如今苦不堪言。

姜述睡了一会,感觉穿着衣服很不舒服,用手一摸,发现貂婵也穿着衣物,道:“把衣服脱了,这样不舒服得很。”

姜家诸室床榻布置相仿,姜述眼睛未睁,似能看到周围事物一般,用脚勾过棉被盖上,将步练师用力一拉拖入被窝,大腿侧搭在步练师身上,两手解开自己衣带,很快脱个精光。

这下不仅步练师,连穗儿也羞得不敢睁眼,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姜述睡沉,两人好脱出身来。越想脱身越是脱身不得,只见姜述又开始动作,麻利解开步练师的衣带,双手一抄,直接将衣物抛到被外。步练师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身上一凉,已经几乎****,只余一缕抹胸。步练师不由羞恼交加,待要招呼巧儿进来帮忙,却觉一根硬物直奔花心,这才记起方才匆忙间未着下内衣。硬物无所障碍,直接触到花瓣,步练师顿时如中雷击,怔在那里不知所措,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姜述酒意未消,睁不动眼,业务却熟练得很,翻身半压住练师,右腿在练师两腿中间用力,挤开一条缝隙,一翻身,左腿接着跟上,变成极为标准的传统姿势。到了现在,就是步练师再不懂事,也晓得大事不妙,双手用力想要推开姜述。姜述根本不理,那物在花瓣上左蹭右蹭,终于找到入口,不及步练师反应过来,幽境曲径已有恶客****,不管步练师是否好客,已是破门而入。

第一卷姜述篇第102章练师穗儿

步练师不由痛呼一声,感觉身体似乎被撕成两半,那有半点美妙滋味?步练师痛得珠泪直流,娇媚的俏脸双眉紧皱。姜述此时还不知破了步练师身子,轻声在步练师耳边道:“感觉紧得很,真是舒爽。”继而用力耕耘,不自觉用上了虎腰动作,形神结合,绝似猛虎下山。

步练师到了如今这般程度,反而不敢乱嚷,担心被别人听见,只得咬紧牙关硬挺,旁边又有穗儿看着,心中倍感屈辱,真是身心俱痛。这事儿却是奇怪,疼痛慢慢变成麻痒,继而变成酸痒,再变成痒,最后竟然生出一丝愉悦,而这一丝愉悦开始慢慢膨胀,最终无边的舒适取代了所有感觉。步练师无意识中开始大声"jiaochuan",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娇吟声再也抑制不住,这时只听姜述一声呼喝,股股热浪开始大力冲击,步练师舒服得似是到了九霄云外,开始不能抑制地紧缩抽搐,直至浑身软瘫下来。

穗儿愣在那里,烛光下看了整整一台戏,浑身滚烫,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呆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步练师美眸紧闭,俏脸挂着无限春情,还在迷离中没有清醒过来。再抬头去看姜述,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正看着身下美人发怔。穗儿不由惊呼一声,继而发觉不对,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红唇。

姜述发泄过后,出了一身汗,酒意已解了大半,看着身下娇媚如花的步练师,明白方才潜意识中缠绵之至的女子不是貂婵,而是身下的绝代美娇娘。又听旁边有人惊呼,循声往视,原来贴身美婢穗儿。一瞅穗儿那副模样,估计应是欣赏了真人秀全程,细看穗儿身体已经长成,比身下步练师还要丰满几分。见穗儿要起身出帐,道:“莫走,在旁边伺候。”

穗儿是姜述贴身女婢,姜述说话,哪敢不听?规规矩矩低头站在榻前,脸色羞红,不敢抬头。姜述又认真端相步练师美丽的螓首,虽没有貂婵精致无双的美貌,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姜述自从修习五禽戏以来,勇猛异常,在东莱之时每日要穿梭诸妻之间,酒醒之后,虽然一度风雨,愿望却依然强烈,此时伏在步练师身上,贴胸并股,肌肤相亲,一时间又是蠢蠢欲动,想来个春风再渡。

步练师刚刚从九霄云外飘回来,浑身气力都已耗尽,还未恢复过来,忽然觉察到异状,睁开美眸一看,见姜述又要上马,不由求饶道:“夫君,初经风雨,不经征伐,饶过妾身吧。”

姜述自觉方才行事有些糊涂,再行逼迫,有些欺负弱女子之嫌。但是下边却硬得难受,将步练师的小手放在硬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难受得很,怎么处置?”

步练师小手盈盈一握,只觉滚烫坚硬,不由吓了一跳,但是周身无力,舒服过后又痛得厉害,实在无法再行奉迎,软绵绵抬起胳膊,道:“那边室内还有一个夫人,你去寻她便是。”

姜述一听,哑然笑了笑,道:“你坏得很,还想拖别人下水。”

步练师美眸露出哀怨之意,道:“你才坏,妾身在这洗浴,你一步就闯进门来。别人好心为你擦脸,你反而强迫人家。你说清楚,到底是谁坏?”

姜述见她较真,轻搂着她,道:“投降。是我坏。”

步练师见他那副无赖样子,不由笑道:“想不到你与白天完全是两个样子。”

姜述故意曲解话意,道:“谁说的?明日白天试试?”

步练师初经风雨,困顿不堪,道:“夫君,妾身困死了,容我歇会。”

姜述道:“那可不行,那里不消,岂能让你安睡?”

步练师内心正在忐忑,抬眼看到穗儿,眼神一亮,道:穗姐姐,侍候好公子,我要睡一会儿。”

穗儿已经十六,自小跟随姜述身边,早到了思春年纪,自然会产生非份之想,能与姜述一度风雨自是求之不得,往常以为出身低贱,不敢奢望,心中早是大大愿意,但是未得姜述言语,却是不敢乱动。

姜述身边妻妾已多,不愿动府中丫环婢女,但今夜却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很。穗儿小时长得十分清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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