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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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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俊

那答话的帮工道:“是啊!”

叶小天注意到他一闪即逝的紧张,突然心中一动,他马上拍了拍华云飞的肩膀,朝毛问智大声喝道:“这边,快!”说完快步向厨房后门儿赶去。

后门外小巷内停着几辆驴车,车上装着一些泔水桶,马夫们持鞭站在一边。地上放着二十几只泔水桶,几个醉仙楼的伙计正合力将一只只泔水桶抬起来。吃力地往车上放。

叶小天冲出后门,见此情形,大喝道:“不许抬走!把泔水都放下!”

那些伙计骤见从后门冲出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两个锦衣卫。不由有些惊慌失措。一个锦衣卫冲上去,骂道:“他娘的,你耳朵里塞了驴毛吗,没听见我们的吩咐?把桶放下!”

这锦衣校尉说完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那泔水桶上。那正抬着泔水桶的两个人哎呀一声,手中的泔水桶失手跌落。侧翻在地上,泔水流了一地,一枚枚银锭也从桶中散落出来。

毛问智眉开眼笑地道:“哈,找到了!找到了!”

这时,关小坤也从后门跟了出来,一见这般情形,转身就跑。叶小天叫道:“抓住他!你们看着银子!”叶小天急急摞下这句话,就和华云飞向关小坤追去。

关小坤沿着长长的水案逃去,一路把些鱼鲜蔬菜盘碟大碗向身后的叶小天和华云飞掷去,阻碍着他们追赶,仓惶地逃进大厅,蒯鹏正拄着刀站在大厅上左顾右盼,忽然听到远远的传来叶小天一声大喊:“抓住他!”

蒯鹏抬头一看,恰见关小坤从后面仓惶地逃进来,马上快步迎了上去,关小坤见状,慌不择路,沿着一侧楼梯逃向二楼,可是才爬上几阶楼梯,恰又见张泓愃和乔枕花从楼上走下来。

关小坤像困兽一般左逃右窜,可惜四面八方都是张泓愃几兄弟和锦衣卫的人,最后被迫逃上戏台,被渐渐逼近的张泓愃等人团团围住。关小坤脸色苍白,满头冷汗,颤声道:“我……我……,你们要干什么?”

叶小天追上来,大声道:“银子找到了!就是他干的!”

张泓愃几人一听,登时都用凶狠的目光瞪向关小坤,张泓愃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冲关小坤狞笑起来:“姓关的,你有种!说吧,你现在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昨夜不晓得怎么了,上吐下泻,把我折腾的,现在浑身没劲儿啊,据说这一拨感冒的都这样,可我又不发烧,只是肠胃难受,现在伦家真是弱不禁风、一推就倒。。。。

第21章丈人驾到

百膳楼门口杵着一面“打烊”的牌子,门口还站了四个伙计,防止有人进入。大厅中早已乱作一团粥,关小坤鼻青脸肿地瘫在地上,张泓愃等人累得气喘吁吁,蒯鹏犹自不解气地狠狠踢了关小坤一脚。

“你们够了,当着我的面,还敢动手!”

徐小公爷面沉似水地冷喝了一声。他是被关小坤派去的人紧急请来的,关小坤一见叶小天等人闯进百膳楼,就马上派人去请徐麒云了,这种事他当然不敢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能找的只有徐麒云。

徐麒云和芮清行当时正陪李玄成在府上喝酒,关小坤自言有事没有去,却不料竟然出了这等意外,一听消息,徐麒云立即快马而来,李玄成和芮清行也陪他一起来了,到了这里才知道真正情形。

张泓愃睨了徐麒云一眼,冷冷地道:“小公爷,关小坤不该揍么?”

徐麒云长长地吸了口气,脸色难看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待怎样?”

蒯鹏眉梢一挑,道:“小公爷的意思是,我该就这么算了?”

徐麒云沉默片刻,道:“关小坤此举固然……固然大大的不妥,不过……我希望你们能放他一马。”

张泓恒和乔枕花等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毛问智气往上冲,刚要插嘴,却被叶小天一把按住。

李玄成缓步上前,对张泓愃等人拱手道:“关小坤此举确实卑劣。说他触犯了王法那也没错。不过,给他一个教训也就够了,你们几位不会真的想把他送进大牢吧?”

张泓愃听到这里,不觉犹豫起来,他看了看乔枕花和柳君央,两人脸上的冲动之色也正渐渐敛去。

的确,要送关小坤进大狱,那容易的很,如今人赃并获,又有他们这么多人包括国子监的乐司业为证。纵然关小坤是尚书之子,也无人能给他脱罪。可是,如果真把关小坤送进大牢,势必把关尚书变成他们几家的死敌。

他们的父辈虽然未必就怕了关尚书。可是因此树立一个政敌,时时刻刻毒蛇一般窥伺在暗处,等着找他们的把柄,那处境必然也为难的很。张泓愃等人固然年轻气盛,可毕竟是官宦子弟。自幼耳熏目染,很懂得权衡利弊。

李玄成微微一笑,道:“我相信经此一事,关小坤会接受教训。而且,这件事不可能瞒得过关尚书,关尚书获悉此事后,对他的儿子也一定会严加管束。张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乐司业缓缓走上前,对张泓愃道:“泓愃!”

张泓愃正在国子监读书,忙向乐司业施礼道:“乐老师。”

乐司业道:“关小坤道德败坏、行为恶劣。我国子监是不能留了。帮他盗出青砖,栽赃国子监的人,老夫也不会放过。不过,老夫希望关家能主动让他离开国子监。你和关小坤,都是监生,这件事虽与国子监无涉,一旦张扬开来,却难免损及国子监的声誉,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这个……”

张泓愃迟疑起来,可真正破获此案的是叶小天。他就此息事宁人,叶小天同意么?张泓愃探询地看了叶小天一眼,叶小天微笑道:“司业大人所言有理,张兄。退一步,海阔天空!”

“好!带上银子,我们走!”张泓愃终于让步了,乐司业深深地望了叶小天一眼,居然向他长揖一礼:“足下的恩情,乐某记在心上了!”

汤显祖、叶小天等人离开百膳楼。毛问智犹自愤愤不平,一出百膳楼,就对叶小天道:“大哥,那个姓关的,就这么便宜他了?”

叶小天看看张泓愃的背影,微笑道:“以关小坤的身份,判了刑也未必就受罪。而他做出这种事来,就算不判刑,你以为他老子能轻饶了他?”

毛问智道:“可是……”

叶小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句老话说的好:刚极易折!忍得一时,方能容得一世。如果妥协得到的好处更多,何必还揪住不放呢?”

百膳楼大厅里,关小坤狼狈地爬起来,凑到徐麒云面前,擦一把鼻血,讪讪地道:“小公爷……”

徐麒云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我今天来,为你低声下气地求恳于人,只是因为你我兄弟一场。我万万没想到,你为了赢得赌局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连我都跟着你蒙羞!”

关小坤脸色一变,道:“小公爷,我是怕咱们输了……”

徐麒云把袖子一拂,寒声道:“徐某羞与你这等人为伍,从此你我,再不相干!”徐麒云说罢转身便走,李玄成深深地望了关小坤一眼,也跟着徐麒云走了出去。

芮清行犹豫了一下,对关小坤道:“输就输了,何至于……,你……哎!你呀……”

芮清行长叹一声,追着徐麒云去了。关小坤呆呆地站在那儿,望着徐麒云扬长而去的背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时,百膳楼的一位管事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少爷,老爷已经知道你的事了,老爷要你马上回府!”

关小坤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

金陵街头,夏老爷子骑在马上左顾右盼,发愁道:“金陵城这么大,咱们上哪儿去找莹莹?我说老五啊,你确定莹莹会来金陵?”

他的五儿子赶紧策马走近,道:“爹,我打听过了,叶小天是被押到金陵来的,小妹肯定是来找他的啊,没错的!”

夏老爷子挠了挠头,道:“这人海茫茫……”

夏老五道:“爹,你放心,妹子来金陵是寻叶小天的,咱们只要找到叶小天,还怕不能找到小妹?”

夏老爷子憬然道:“对啊!快去打听打听,刑部衙门在哪儿。”

他刚说到这里,正好徐麒云和李玄成、芮清行三人迎面走来。夏老五马上用马鞭向他们一指,粗声大气地道:“嗨!问件事儿,刑部衙门怎么走?”

他指的正是李玄成,李玄成见他们全都穿着夷狄边族的袍服。一个个形容粗犷,问路也不下马,言语太不礼貌,心中很是不喜。脸色微微一沉,根本没有答话。

芮清行的老爹就是刑部尚书,听说是找刑部的,不免多看了他们两眼,阴阳怪气地道:“刑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么?你们要想告状。找金陵府去。”

“哎哟,老子问个路而已,你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欺负我们是外乡人吗?”夏家的人也是蛮横惯了的,芮清行这一番冷言冷语,夏老五如何忍受得了,他一腾身就从马上跃下去,“蓬”地一把揪住了芮清行的衣领,用鞭梢敲着他的脑袋道:“小子,再给你家五爷装蒜试试!”

徐麒云是听说关小坤出事匆忙从家里赶来的。连个家丁也没带,但他在金陵城跋扈惯了,哪里容得别人如此嚣张,徐麒云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这些蛮子哪儿来的,到了金陵城还敢如此嚣张!”

莹莹六个亲哥哥全都来了,一看这架势,其他五人纷纷下马,气势汹汹地涌上来,这几人个个剽悍。一看就不是易与之辈,徐麒云一看心下也慌了,这要是被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子打一顿可不冤枉?

徐麒云也不晓得这些化外蛮人知不知道魏国公府的大名,但眼下也只有报出自己的身份了。他正想说出自己身份,国舅李玄成忽然一把扯开腰带,“哗啦”一下脱去了外袍,冷冷地道:“你等胆敢目无王法?”

夏老五两眼一直,失声叫道:“哇!龙袍!”

李国舅一听脸就黑了,夏老爷子当年是游历过江湖的。见多识广,他用马鞭敲了儿子的脑袋一下,骂道:“扯淡!这是蟒袍!”

夏老王恍然道:“哦!原来是个王爷!”

李国舅实在忍不住了,他揪住自己的衣袖,把袍上的金丝绣纹展示给他们看,气极败坏地道:“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不是龙,也不是蟒,这是飞鱼!”

也难怪夏家几兄弟不认识,其实除了南京、北京这两处锦衣卫时常出没的地方,其它地方的百姓甚至官员,也常把飞鱼服错认成蟒袍甚至龙袍。

万历皇帝的爷爷嘉靖帝也曾错把飞鱼袍认错了。那是嘉靖十六年的时候,嘉靖帝已经当了十六年皇帝,有一天嘉靖帝设宫宴,兵部尚书张瓒穿着嘉靖帝赐给他的飞鱼服兴冲冲地赴宴来了。

嘉靖帝一看张瓒的穿着就勃然大怒,质问道:“你是兵部尚书,二品官,为何竟敢僭越,身穿蟒袍?”

张瓒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陛下,臣穿的不是蟒袍啊,是陛下您赐给臣的飞鱼服啊。”

嘉靖皇帝这才明白自己搞错了,这飞鱼服上所绣的飞鱼头生双角,体形似蟒,与蟒唯一的区别是加了鱼鳍和鱼尾,区别太不明显。连皇帝都能搞错自己臣子的服饰,更不要说夏家这几兄弟了。

锦衣卫的高级官员可以着飞鱼服,与此同时,皇帝还可以把它作为赏赐,赐给一些文武大臣皇亲国戚,李国舅就是因为获赐的飞鱼服。

李玄成本想亮出飞鱼服震慑一下这几个蛮子,谁知他们不识货,一口叫出个“龙袍”来,李玄成只得赶紧解释一番,这事儿被人误会了可不大好。

夏家几兄弟面面相觑,根本不明白明明就是一条蟒或者是龙,怎么非要叫飞鱼,夏老爷子已经惊奇地叫了出来:“你们是锦衣卫?”

李玄成彻底没脾气了,怏怏地道:“你说是就是吧,你们找刑部,究竟有什么事儿?”

夏老爷子哈哈大笑,道:“久闻你锦衣卫神通广大,这件事正好请你帮忙,老夫的爱女被那混账的叶小天拐带到金陵城来了,这叶小天听说就押在刑部。你若能帮老夫找到爱女,老夫自有重谢!”

夏老爷子向长子递个眼色,夏老大立即从怀里摸出一锭赤金,在掌心里颠了颠。李玄成一怔,失声叫道:“叶小天?请问……令媛……令媛叫什么名字?”

夏老爷子捋了把大胡子,大声道:“老夫姓夏,我那女儿,闺名莹莹!”

李玄成双目一亮,仔细看了夏老爷子一眼,心道:“他是夏姑娘的父亲?原来夏姑娘是夷族女子,难怪性情举止与我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他说什么,叶小天拐带了他的女儿?”

李玄成马上满面堆笑地迎上去,向夏老爷子长揖一礼,毕恭毕敬地道:“原来是夏老爷子当面,晚辈李玄成,恰好认得您的女儿,夏老爷子您放心,寻找令媛的事包在晚辈身上了!”

俺攒了一上午力气,下午挣扎着码字的,这感冒折磨的人有气无力啊。本周休息日放在今天和明天,望诸友周知。

第22章棒打鸳鸯

轻烟楼上,叶小天、张泓愃等共计八人,满满当当坐了一桌,首席位置坐的就是叶小天。

叶小天当然明白这一席上哪个座位是首座,不要说他现在是待罪之身,就算他还是典史的身份,又岂能跟在座的这几位公子哥儿比,大概也就只有汤显祖和他一样是举人身份,但他有官身,算是勉强高出一筹。

叶小天自然不肯坐首座,却被张泓愃和乔枕花硬按在那里,然后左右陪着他坐下了。这些高官子弟们固然有些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可他们一旦真心佩服了某人,却也是毫不在乎对方的官职和身世的。

众人坐定,张泓愃率先举起杯,春风满面地对叶小天道:“叶贤弟,如果不是你,我们几个可筹不到这么多银子,必然要受徐麒云等人一番折辱了。如果不是贤弟你,我等也必然找不回这些银子,少不得要千夫所指,留下骂名。幸亏贤弟聪明睿智,替我等洗刷清白,揪出关小坤那等小人,这杯酒,我们敬你!”

叶小天笑道:“张兄,你这么说,可要捧杀兄弟了。你我兄弟意气相投,在这件事上更是一荣共荣、一损俱损,于公于私,小天都该竭尽所能,张兄这般客气的话那就见外了。”

张泓愃哈哈大笑,道:“行了,我酸,你也酸的可以。那咱们就不说客套话,是兄弟的,就干了这一杯!”蒯鹏等人纷纷举杯应和,大家一起满饮了一杯。

张泓愃又斟满一杯酒,对叶小天笑道:“我听汤兄说,叶贤弟你是做官的?不知你这次来金陵,是要往何处为官,如果就是金陵城,那便最好了,你我兄弟以后正可常常聚首。”

这些人都是因为共同的爱好才凑到一起的,先前张泓愃等人只是听汤显祖提了那么一句,并未在意叶小天的出身和来历。此时才真正问起,也是真心把他当成自己兄弟的缘故。

叶小天叹了口气,苦笑道:“小弟这个官啊,真是说来话长……”叶小天把他来金陵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别看张泓愃等人平时一副轻佻模样,到底是官宦人家,其中利害一听就明白了。

张泓愃呵呵地笑了起来,道:“如此说来,贤弟你就不用担心了。张江陵已经垮台。朝廷上正在清算他的余党。你是张江陵亲笔批示要抓捕的人,这就成了你的护身符,没有人敢冒着被人疑为张党的风险找你麻烦。”

乔枕花的老爹是御史,对朝廷动向也了解的很,安慰道:“张兄所言甚是,不过朝中动荡若斯,一时之间却也没人顾得上你了,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等张党得到清算,清理张党腾出的官位都有了主儿。才会有人想到你的事,这时间可就不好说了,也可能一两个月,半年一载也不稀奇,有时候啊,大人物扯起皮来可是旷日持久。”

柳君央笑道:“你们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当叶贤弟和你们一样不求上进吗?这件事啊,我看你们该跟家里的老爷子说说,虽然他们不是正管,可是出面过问一下。叶贤弟的事便也能早些了结。”

张泓愃拍着胸脯道:“这没问题,虽然我老爹是兵部的,可是去其他衙门说句话儿,别人也得卖他个面子。何况。叶贤弟这事动静不大,又不牵扯到太高的权位,为兄一定帮得上忙。”

叶小天一听大喜,连忙举杯道:“如此,小天就多谢兄长了。”

※※※※※※※※※※※※※※※※※※※※※※※

这顿酒众人吃得十分快意,等到酒席散去。叶小天、汤显祖、华云飞和毛问智带着几分酒意,说说笑笑地走回驿馆,老远就见驿馆门口站了几个人,几人正在东张西望。

灯光映在他们身上,正是展凝儿、太阳妹妹和冬长老。此时已近年关,虽然江南节气不算寒冷,但毕竟比不得春夏,三人身上都披了披风,在台阶上走来走去。

叶小天等人还没到,说笑喧哗声便已传了过去,冬长老还眯着眼看呢,展凝儿已经迈开一双悠长的大腿迎了上来。展凝儿气冲冲地道:“叶小天,你到哪儿灌猫尿去了,直到这个时辰才回来!”

毛问智大着舌头道:“大……大哥,我看凝儿姑娘说话的语气,可是像极了你的老婆!”

展凝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华云飞赶紧后退一下,提防展凝儿一脚踢飞大嘴巴毛问智时,以便接住他,谁料展凝儿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又看向叶小天,顿足道:“莹莹被人带走啦!”

叶小天略有酒意,听展凝儿大发娇嗔,正想调侃她几句,一听这话顿时呆在那里,他不敢置信地道:“莹莹被人带走了?被什么人带走了?你……你怎么不看住她?”

叶小天马上幻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场面:从小被家人保护的太严密,以致烂漫天真、不知人间险恶的夏莹莹被人贩子拐走、凌辱、甚至卖入青楼,一时间叶小天吓得汗都下来了,酒意登时醒了。

展凝儿恨恨地道:“我看着?我拿什么看着,人家老子来领他闺女回去,我有什么理由拦着?”

叶小天一听这话,先是松了口气,继而却更加绝望了。如果莹莹被人贩子拐走,处境可能会很可怕,但若及时施救,却也不无抢回来的可能。可是被她老子带走,他该怎么办?

华云飞道:“展姑娘,夏姑娘的父亲来了金陵?他把夏姑娘带回红枫湖去了么?”

展凝儿道:“我怎么知道他把莹莹带去了哪里?他们是傍晚时分才来的,这个时辰应该来不及出城了,对了!是那个徐小公爷带夏老爷子他们来的。”

叶小天诧异地道:“徐小公爷?你说徐麒云?夏老爷子怎么认识他的?”

展凝儿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反正人家老子来领人,我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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