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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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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去分析,两个阴谋家一时间替叶小天想出了无数种可能的夺权手段,其性质不外乎明升暗降、含沙射影、培植亲信,斗心眼,耍手腕,搞阳谋,组圈子,迂回、技巧、等待……

由是,二人也想出了种种对应的办法,他们现在已经占据了优势。是不怕这种明争暗斗的,这个过程十分漫长,要全部实施下来,顺利的话也得一两年功夫。而花知县顶多在葫县再当一年半的龙头老大,到时候就算不走也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了,谁还会依附于他?

况且云南战事一旦结束,论功行赏时,徐伯夷有大功在身。到时又多了一个重要筹码,本就屈居弱势的花知县想压他一头,难!难如上青天!当然,他们真正忌惮的是叶小天,可叶小天是他们的下属,叶小天有能力,但是想向他们挑战,却没有那个名份和权力,最恰当的手段就是借用花晴风的名份。

当然,这并不是说离了花晴风。叶小天就没办法对付他们了,官场上小鱼吃大鱼的事例也是常有的,可那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他必须在更高一级的衙门里找到一座大靠山,并且抓住徐王二人足够的把柄,才有可能扳倒他们。徐伯夷和王宁有什么把柄叫他抓?

两人正商量着,李云聪像被狗撵的兔子似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大……大大……大人,大事不好!知县大老爷和……和叶典史,赶来驿站了。”

王宁呆了一呆。奇道:“他们来干什么?”

李云聪跑得一脑门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呼哧呼哧地道:“花知县要亲自负责驿路保障,要取而代之!”

徐伯夷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这只乌龟何时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就算他是知县。难道敢与本县丞与王主簿彻底决裂?离了我们,葫县还能玩得转么?”

王宁阴沉沉地道:“你别忘了,还有个叶小天!”

徐伯夷冷笑道:“叶小天,一个无赖而已,如今情形下,他能做什么?”

王宁眼珠转了转。道:“难以预料,这人胆大包天,行事大违常法,实在猜不出他究竟想干什么。如今这种情形下,他敢跟我们彻底决裂,只要我们稍出手段延误军资运输的大事,哼!他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李云聪急道:“两位大人,县太爷就快到驿站门口了。”

王宁矍然惊醒,马上道:“老夫还抱恙在家呢,不能叫他看见。老夫从后门走,徐县丞,不管他有什么手段,你一定要沉住气,使一个拖字诀先拖着他们,咱们今晚再详细计议。”

“好!”

徐伯夷振衣而起,冷冷笑道:“老李,咱们去迎一迎县太爷,瞧瞧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驿站和巡检司一样,都是地位比较超然,职权相对独立的部门,在县衙之外,另有专属的上司衙门管辖,但是他们同时也是县太爷的下属,县太爷来了,赵文远也得出面接迎。

徐伯夷带着李云聪匆匆赶出签押房,走不多远,就见赵文远急急赶来。徐伯夷停住脚步,面色不善地道:“赵驿丞,听说今晨知县大人有两份奏章送往京师?”

赵文远笑吟吟地道:“徐县丞的耳目好生灵通,不错!因为知县大人要借用军驿,这两份奏疏还是本驿丞亲自签押办理的,怎么?”

徐伯夷气往上冲,可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他能说什么?人家循章办事,难道怪人家没向他通风报信?虽说平日里彼此称兄道弟的,可人家赵驿丞就不卖他这个交情,他有什么理由怪责?

徐伯夷冷哼一声,拂袖前行。赵文远望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忙也举步跟了上去。站在他的立场上,是绝不希望徐伯夷和王宁称霸葫县的,但是他更不希望朝廷背景的花晴风占上风,最好的局面,就是这两边持续地斗下去,势均力敌地斗下去,那么无权干涉政务,只有驿站管理之权的他,才能游戏其间,如鱼得水。所以,花晴风既然处于下风,他是很乐意帮花晴风一把的,此时他也很期待叶小天归来后,能把那个阿斗似的县太爷扶上马走一程。

可是,任他想象力再丰富,也没想到叶小天并不是把花知县扶上马送一程,而是把这位怯懦县令绑上了战车,亲自驾驶着战车,轰轰隆隆地辗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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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我来你去

徐伯夷和赵文远先一步赶到了驿站门口。当然,这是因为县太爷的仪仗有意压慢了速度,给他们留出迎接的时间。轿子一停,徐伯夷和赵文远便上前一步,向绿昵大轿长揖一礼,道:“下官徐伯夷(赵文远),恭迎知县大人。”

叶小天走到轿前,替了轿夫的差使,伸手一撩轿帘儿,花晴风这才略显迟缓地从轿子里出来。在他而言,是因为心中有些畏难,在徐伯夷看来,却似故意端着架子,心中不由微凛:“这一遭花乌龟来者不善呀。”

叶小天向花晴天伸手虚扶了一把,在花晴风正官帽的时候,轻飘飘地在他耳边摞下了一句话:“县尊大人,不可再有丝毫犹豫,此时进,则有一线生机!退,则会一败涂地!”

这句话重重地敲在了花晴风的心头,花晴风矍然一惊,闪目看向徐伯夷时,神情便有些沉稳下来。花晴风摆摆手,举步向前走,徐伯夷与赵文远左右一分,头前引路,四人便进了驿站的大厅。

花晴风在上首坐了,驿卒奉上茶来,徐伯夷便欠身道:“知县大人公务繁忙,如果有什么事吩咐,只消使人来传唤一声就是了,下官怎么敢劳动县尊屈驾来此呢。”

花晴风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叶小天,只见叶小天眼观鼻、鼻观心,状若老僧入定一般。此时此刻,叶小天既不能为花晴风出谋划策,也不能在一旁鼓励打气,一切只能交由花晴风自由发挥了。

花晴风平静了一下心情,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有力:“云南战局一开,本县最重要的也是唯一重要的事,就是保障驿路通畅,本县岂能不慎而重之。”

他端起茶来,轻轻呷了一口,气息终于平稳下来:“从即日起,本县将坐镇于此。亲自主持驿路的管理与修缮。至于徐县丞,呵呵,你操劳多日,也辛苦了。就先回县衙去吧。”

徐伯夷此前已经听李云聪向他禀报过此事,是以没有半点惊讶之色,听了这话,他马上摇了摇头道:“大人,下官觉得此事不妥!”

花晴风一听徐伯夷当面反驳。气息又开始不稳了,脸庞微微胀红地道:“有何不妥?”

徐伯夷道:“大人,下官在这里已经守了两个多月,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同来往的军将也很熟悉,大人此时接手,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一旦出现纰漏,岂不有违大人本意?

再者,大人您是一县之主。本县民生经济、诸般政务都要由大人您来操持决定,驿路保障固然重要,却不是本县唯一的大事。大人您是本县的父母官,要是大人您只关注于此事,其他的事,谁能替大人代劳啊。”

徐伯夷这句话倒是激起了花晴风心中的一丝的怒意:泥人还有土性儿呢,何况花晴风这么一个大活人,他早被王主簿和徐伯夷架空了,他要吩咐点什么,底下人向来是阳奉阳违。根本不予执行。即便他再三催促,也是拖拖拉拉不肯办理,如是者三五次之后,纵然别人不说。他也没脸再去督促了,过问一次就丢人一次,就是打自己的脸呐。

渐渐的,他就只能缩起头来,躲在那个坚硬的壳里,用自欺欺人来维护他那仅剩的自尊。现在可好。徐伯夷居然说县中百务离不开他,县中事务不是一向都由王主簿和徐伯夷代劳的么?

花晴风忍了忍心头火气,用强硬的口吻道:“本县心意已决,徐县丞勿需多言!”

叶小天暗暗舒了口气:“还成,事情都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要是还是拿不出一点魄力,这个官儿真是彻底白做了!”

谁料叶小天刚在心里夸完,花晴风便又来了一句:“朝廷要求确保驿路通畅的公函是下发给本县的,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本县难辞其咎。此前路难事故中查出的乱征徭役事件,就差点儿酿成动乱,本县安能不慎。”

赵文远听到这里,不觉有些好笑,你是一县正印、百里至尊,你既然决定了,叫人服从就好了啊。方才若是就一句“本县心意已决,徐县丞勿需多言!”那多给力,何必再解释那么多。

徐伯夷也听出花晴风色厉内茬,底气严重不足,不由暗生轻蔑。可是,不管怎么说,花晴风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且说出以他的性情难得会说的一句重话,自己再想坚持恐怕是不成了。

徐伯夷微微眯起眼睛,缓缓地道:“大人既然已经有所决定,下官自然只能服从。只是,下官反对的缘由业已禀与大人,大人若一意孤行,如果驿路上一旦出了什么差错……”

这分明就是威胁了,即便驿路上不出差错,难道他就不能搞出点纰漏来?花晴风略一犹豫,下意识地看向叶小天,叶小天正在喝茶,他“呸”地一声,将一片茶叶吐在地上,又把茶杯往几案上重重地一顿。

花晴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既然是本县的决定,自然由本县一力承担!”

“好!”

徐伯夷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向花晴风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下官这就返回县衙,下官告退!”

徐伯夷说完也不等花晴风回答,潇潇洒洒地一甩袍袖,便一步三摇地走了出去。

“哎!徐县丞,你还没有交接……”

花晴风见徐伯夷“败退”,心中甚是喜悦,可他忽而想及徐伯夷还没对他做任何交待,许多事情现在是谁在办、办到了什么程度,他都一无所知,急忙又想唤住徐伯夷。

徐伯夷已经走到厅门口,佯装没有听见,只管昂然走出去。叶小天淡淡一笑,道:“县尊大人,驿路的人手也都换了,徐县丞原本所知的事情,怕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有赵驿丞在,又有接管驿路的周班头等人呈报消息,也没什么需要顾虑的,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一条:确保驿路畅通么,大人只要抓住这一点,就不会错!”

赵文远欠身道:“叶典史说的是,驿路上的事情,下官职责所在,虽不及全权负责此事的徐县丞知道的周全,却也明了大半,自当竭尽所能,辅佐大人。”

驿站后山上一处凉亭里,潜清清一身雪白色的劲装,只在手腕领口处绣着蓝色的纹边,手中提两口短刀,站在亭上向山下眺望。她刚刚练武已毕,额头微微汗湿,两颊一片酡红,恰似一朵绽放的娇丽桃花。

一身雪白的劲装,衬得她腰细、臀圆、胸挺、背直、腿长,挺拔高挑,可周身的线条却并不硬朗,从胸背到腰臀,再到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曲线滑润,有种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呵呵,这叶小天果然是个怪物,他一来,就把徐伯夷顶走了。徐伯夷如果是他的下属倒也不稀奇,偏偏却是他的上司,这份本事,换个人来只怕做不出,难怪主人如此赏识他!”

潜清清一双清光潋滟的眸子像猫眯似的轻轻弯了起来:“哪怕是这厮被押去南京,我都不曾与遥遥疏远,看来是做对了,只是……,此人行事如此难以揣测,可不是一个容易控制的人物。就算他把遥遥小丫头当成亲妹妹看待,将来便能左右他么?

况且,他官儿虽不大,勾搭女人的本事却不小,夏家大小姐还跟他不清不楚的,现在展家大小姐又住进了他的家,不管他最后和谁成就好事,总不免与这些家族有所瓜葛,到时情形就更复杂了,我得把此事禀报主人,早做定夺……”

徐伯夷潇潇洒洒地离开驿站,云淡风情的模样立即不见了,脸色一片铁青。虽然他自觉仍有许多办法摆布花晴风,直到花晴风再度示弱,把他请回驿站收拾乱局,但是被人这么轰走,依旧觉得颜面无光,满心不快。

李云聪方才不知溜到哪儿去了,这时候又像地老鼠似的钻了出来,一溜小跑地追上徐伯夷,徐伯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你去,叫谢传风到我府上见我,立刻!”

李云聪呼哧带喘地刚追上来,一听这话忙又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谢传风的车马行就设在驿站旁不远的地方,实际上几家车马行全都设在这左近,李云聪找到谢传风一说,谢传风马上就跟着他赶向李云聪的住处。自从叶小天回来,谢传风就盯上他了,既盼着徐伯夷能彻底压制自己的这个老冤家,又担心鬼计多端的叶小天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如今看来,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徐伯夷本来是住的县衙安排的公舍,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处府邸,府邸不算奢华,却也有三进院落,数十间房舍。这座府邸就在齐木的府邸的旁边,两府共用一道院墙,而在徐府后宅里,就有一道角门儿直通齐府,现在市井中传说徐县丞和齐木的夫人私通款曲,乃至全盘接收了齐木的几个小妾的事,可不是空穴来风。

谢传风和李云聪一到徐府,早已得了吩咐的门子便把二人让进去,叫一个小丫环把二人引入了正厅。正厅里,徐伯夷已然换了一身燕居轻袍,坐在厅中慢悠悠地品茶,看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可丝毫不像是刚刚受人排挤的模样。



第21章各出各招

谢传风一见徐伯夷,急忙抢上两步,趋身下拜道:“草民见过县丞大人。”

徐伯夷轻轻颔首,道:“你坐吧!”

谢传风谢了座,李云聪也在一旁坐下来。徐伯夷本想把他支开,可是一见李云聪已然坐下,心中微一迟疑,觉得若是把他支开,未免显得不够信任,这李云聪如今也算自己人了,倒也不必太过戒备,便没再理会他。

徐伯夷清咳一声,放下茶杯,对谢传风道:“叶小天怂恿花知县主持驿路事务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

谢传风欠身道:“来时路上听云聪兄简单说了几句,详情还不甚清楚。”

徐伯夷呵呵一笑,道:“详情?详情有什么用?现在的情况就是,叶小天借题发挥,利用路难事故中暴露出来的壮丁服役之误,让花晴风打了本官五十大板,又自打了五十大板,用一招苦肉计夺了权!”

谢传风紧张地道:“大人,那咱们怎么办?县太爷毕竟是县太爷,总不好公开抗命呀。”

现在的谢传风,比之当年在田府做管事时已不可同日而语了,籍由车马行的成立和这次云缅之战,他已经积攒了一笔不菲的财产,对叶小天的仇恨他当然没有忘记,但与此同时,他开始更关心个人的财富得失,如果徐伯夷失势,他的财产就无法继续保持现在这种急剧增加的态势,大为缩水也不无可能。

同时,他可不相信叶小天会是个君子,一旦叶小天掌握了权力,会放过他么?叶小天现在不动他,只是因为有徐县丞在、有王主簿在,有一票比他更难对付的对手,懒得理会他罢了。

徐伯夷淡淡一笑,道:“怎么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矣!那叶小天胆子大。知县老爷的胆子却小的很,只要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到时候知县老爷一定会缩回县衙,谁也休想再牵他出来了。”

徐伯夷向谢传风招招手。谢传风连忙欠起屁股,颠儿颠儿地凑到他面前,递上耳朵。徐伯夷对他窃窃私语一番,谢传风听了吃了一惊,失声道:“大人。这么做,会不会……”

他还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徐伯夷冷厉的目光给逼了回去。徐伯夷冷冷地道:“你想有所成就,必须有所担当,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你任选一条!”

哪有三条路可选,只要他不遵从徐伯夷的吩咐,马上就会被徐伯夷抛弃。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他会有好下场?谢传风脸色阴晴不定半晌,终于咬了咬牙,用力点点头道:“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办!”

徐伯夷的脸色缓和下来,微笑道:“你不用怕,这场戏,不是给叶小天看的,是给知县大人看的,咱们这位知县老爷是从来不敢有所担当。顺水行舟没问题,稍有风浪他就提心吊胆了。”

谢传风也展颜而笑道:“大人说的是,那小的……”

徐伯夷微微一笑,道:“你去吧。本官等你的好消息!”

谢传风立即抱拳一礼,道:“小的告退!”

谢传风匆匆退了出去,徐伯夷看了眼李云聪,李云聪一直坐在下首,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对徐伯夷交待谢传风的事情似乎毫不关心。徐伯夷微笑道:“云聪。你追随本官,可曾后悔么?”

李云聪的脸腾地一下胀红了,他放下茶杯,激动地站起身来,道:“不后悔!大人,卑职的情形您是知道的,卑职在县衙里原本并不得意,大半生岁月,过得是浑浑噩噩!

‘艾典史’到任后,孟县丞点了我为户科司吏,也只是因为卑职是最初接触‘艾典史’的人,想封卑职的嘴巴。到后来,孟县丞死了,‘艾典史’也死了,卑职也被打回原形,去了仓房。叶小天新官上任后,卑职一时糊涂,还想着抱他的大腿,可叶小天这人太也刻薄寡情……”

李云聪说到这里,眼珠子都红了:“他对卑职不闻不问,任由卑职在仓房里自生自命,饱受同僚耻笑,是大人您把卑职救出火坑的,可卑职的前程,最后依旧坏在那叶小天的手里!大人,卑职跟定你了,卑职要跟着大人,亲眼看着那叶小天身败名裂!”

李云聪这番话里的“艾典史”指的就是叶小天,他心里清楚这两个人实为一人,徐伯夷心里也清楚,这样的这段话听起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把“艾典史”和叶小天当成两个人,那就道理不通了。

因为叶小天以举人身份被点为典史来到葫县的时候,李云聪已经被先行一步的徐伯夷下放到仓房,叶小天回来后把他当“艾典史”时的旧部几乎全部官复原职了,唯独没有理会李云聪。

李云聪后来见徐伯夷大权独掌,果断投到徐伯夷门下,这才有了出头之日,谁料,才只风光了几天,就被赶回来的叶小天借题发挥,又以花知县的名义贬回仓房了,如今他是被徐伯夷借调过来的,要说他恨极了叶小天,确是肺腑之言才对。

徐伯夷哈哈一笑,举步上前,轻轻拍了拍李云聪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道:“跟着本官好好干!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倒下,也会让你官复原职,甚至……更上层楼!”

李云聪惊喜地道:“大人有办法对付他?”

徐伯夷微微一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要对付他,很难么?”

徐伯夷先给李云聪吃了颗定心丸,才道:“前次你与本官讲过,为加强户籍管理,可以引导本县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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