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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有弹性,好结实呢。没想到这么一个假小子似的女子,身上竟然还有一股子很特别的香味儿……”
“你往哪儿摸呢?”展凝儿又气又羞,抬腿一踢,叶小天“哇”地一声惨叫就飞了出去,好在这姑娘大腿酥软,一时使不出力气,要不然叶小天这一下骨头都得断上几根。
这时展凝儿那大表哥灰溜溜的跟着两个苗家大汉走过来,一见这般情形,只道叶小天也是“蟾宫苑”的人,马上上前表功道:“表妹,不要脏了你的手,我来教训他。”
展凝儿横了他一眼,道:“边儿去,要你管!”
展凝儿拎着刀,慢慢走到叶小天身边,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似笑非笑地道:“山水有相逢,小子,你没想到还有遇到我的这一天吧?”
叶小天干笑道:“是啊,我和姑娘……还真有缘。”
展凝儿脸色一冷,咬牙切齿地道:“还从来没有人能把本姑娘耍得团团转,你小子有本事啊,嗯?今天你既落到我的手中,说吧,你想怎么死,是清蒸还是红烧?”
叶小天轻轻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既已犯在姑娘的手上,要杀要剐,我都无话可说了。”
展凝儿冷笑道:“装可怜?当我是被骗大的么?”
展凝儿手臂一挥,刀锋高举,叶小天忽然闭上眼睛,仰起头来。
清亮的月光照在叶小天的脸上,他的眼睫轻轻地眨动,似乎就要流下泪来……,虽然始终也没流出泪来。
叶小天用极悲凉的语气道:“难道姑娘就不想知道我当初为何欺骗姑娘,如今又为何出现在这里吗?”
展凝儿的刀蓦地定在空中,凶巴巴地道:“这我倒是听那姓杨的说过,不是你与人家府上的婢女私奔,被人一路追杀么?当日我怎么只看见你,却不曾看见与你私奔的那个小女子?”
叶小天叹了口气,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也是那人家的仆佣,我和娘子从小青梅竹马,双方父母就为我们定下了亲事。谁知多年以后,我那青梅竹马的小妹子出落成了一个俊俏大姑娘,老爷竟然起了色。心。”
叶小天唏嘘道:“他都六十九岁了啊,却硬要棒打鸳鸯,夺我所爱!我的父母因为年迈,已经辞工返回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杨府里做事,再说我一下奴仆,拿什么和老爷争?”
女儿家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以己度人,最痛恨的就是有**不能终成眷属,而那棒打鸳鸯的恶棍,自然也就成了她们最痛恨的对象。
叶小天作为一个票友,不知看过多少场情情爱爱的戏,一旦戏曲中出现这样的内容,台下坐着的那些大姑大娘、媳妇丫头,无不痛骂恶棍,为那被迫分离的小**儿一掬同情之泪。
叶小天料想这位彪悍的姑娘虽然有些男子性格,可女儿家的本能还有,一听这话必然站在自己一边。果然,展凝儿听了这话,登时生起同仇敌忾之心,说道:“于是你就带了那女子私奔?嗬!倒是有种!”
叶小天道:“我若只是与她私奔,岂不害了岳父一家么?岳父虽已过世,可岳母还在、我那娘子还有一个智障的弟弟和一个年仅四岁的妹妹。我如果要走,就要带他们一起走!”
叶小天仰起头来望空一叹,酸辛地道:“如今,我上有十八岁的岳……,几十岁的岳母,又有年方二八的**,还有一个傻啦吧唧、饭量奇大、整天除了吃还是吃的傻妻弟,一个年仅四岁的小姨子。
我当初只是想借姑娘的势力,引开那些追兵以便逃出城去。不管怎么说,总是我冒犯了你,如果你要杀,就挥刀吧!只是……请你杀了我之后,去一趟城西土地庙,替我给娘子捎句话儿……”
叶小天低下头,哽咽道:“你告诉我那刚刚拜过天地的娘子,让她忘了我,找个好人家就嫁了吧。要不然……,姑娘你杀我一人,实是杀了我满门老少啊。”
展凝儿慢慢地掣回刀,“嚓”地一声还刀入鞘,叶小天头不抬、眼不睁,竖起耳朵听着,听到还刀入鞘声,心中顿时一宽。展凝儿伸出手,往叶小天肩上一拍,叶小天顿时一颤。
展凝儿大声赞道::“好样的!不舍所爱,有情有义!带着娘子全家私奔,有担当!虽然我被你利用了一回,那也是你的机智了,看在你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份上,这一次我就放过你。”
叶小天大喜,连声道谢道:“多谢姑娘,姑娘你一看就是一副菩萨心肠,果不其然……”
“等等!”
展凝儿上下看他几眼,狐疑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还打扮成这副死德性。”
叶小天一呆,这件事还真不好解释啊……,眼看展凝儿目光灼灼,她身后那三个男人虎视耽耽,叶小天把心一横:“罢了!也只有承认这个恶心吧啦的身份,才能解决眼前之危了。”
叶小天主意已定,马上轻轻垂下头,先是欲言又止,继而面带娇羞,依稀就有了几分风铃儿哥哥的风范。
“噫~~~,好恶心!”展凝儿突然明白过来,赶紧在身上使劲地擦那只拍过叶小天肩膀的手。
叶小天轻移莲步,檀口轻启,右手捏个兰花指,柔声道:“姑娘你……”
展凝儿如遭雷击,连退三岁,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你别过来!你……你站远点说话。你怎么干起这种没廉耻的事儿来了,这才几天功夫啊,你连说话举动都成了这般德性。”
叶小天垂下头,轻轻捻着衣角儿,脚尖儿在地上划着圈圈,含羞带怯地道:“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大肚汉,在下又不忍娘子受苦,自己又无一技傍身,也只好……”
展凝儿瞧他比自己还女人的样子,真是受不了了。展凝儿机灵灵打个冷战,赶紧道:“停停停!你不要说了,真是受不了你。”
展凝儿转过身,瞪着她的表哥,凶巴巴地道:“安南天,你身上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
她表哥迟疑道:“表妹,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是……”
展凝儿伸出手,道:“少废话,快拿来。”
安南天不情不愿地摸出钱袋,道:“今晚我也没带多少钱……”
他还没说完,钱袋就被展凝儿一把抢了过去,展凝儿想把钱袋递给叶小天,手刚伸出去,就又缩回来,轻轻向前一抛,钱袋正好落在叶小天怀里。
展凝儿道:“拿去,先解眼前之难。父母给你这副大好身躯,你岂能如此轻贱。怎么也要寻点正经营生做。”
展凝儿把短刀往腰间一挂,又道:“我住城南悦来客栈,要在本县待上几个月呢,你若实在寻不到生计时,可来那里找我。”
展凝儿说罢,迈开大步,英姿飒爽地走了出去,两个苗家大汉连忙紧跟其后。
安南天走过叶小天身边时,忽然站住,上下看他几眼,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嗯!还真不错。风铃儿不仗义啊,有了新鲜货色也不跟我说一声。嘿嘿嘿,小兄弟,你要是缺钱花了,可以来找我,我也住悦来客栈。”
叶小天:“啊?”
安南天向他轻佻地挑了挑眉毛:“你懂得!”
安南天追着展凝儿去了,叶小天站在原地想了想,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急忙高抬腿、轻落步,走出大门,溜之乎也。P:诚求推荐票,点击正文先登录啊~~~。
第13章捞月之始
憨憨胖胖的大熊猫福娃,或许是这世上最古怪的动物之一了。它是食肉目动物,但它最常吃也最喜欢吃的食物却是竹笋;它看起来萌萌的无比可爱,可凶起来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其实熊猫也是熊。
它那一口可爱的小白牙,能够咬碎铁锅,平素只以竹笋裹腹的肠胃能让那些锋利的铁锅碎片安然无恙地通过。当它实在没有最喜欢的竹笋和竹子可以食用时,小麦、木贼、青茅、当归、树皮它都能吃。
甚至……化身为猫……
这一点和叶小天很象,旁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似乎总不是他的真正模样;旁人以为他所擅长的,未必真是他擅长的;旁人以为他不会的,其实他未必不懂;旁人以为他无害的,然而……
几条鱼,内脏也不除,鱼鳞也不褪,只用新剥的树枝一穿,便架在火堆上,很原始的吃法。尽管没有盐,可香味儿还是很快就飘了出来,鱼香味儿一出来,不知躲在哪个旮旯捉老鼠的福娃儿自己就钻了出来,蹲在火堆旁边,耷拉着舌头,那副馋涎欲滴的模样和乐遥全无二致。
叶小天看看福娃儿那圆滚滚的肚子,不禁发起愁来。
叶小天道:“兄弟,你实在是……太能吃了。”
福娃耷拉着舌头看着肥鱼,目不斜视。
叶小天又道:“这四条鱼,我们三个人吃,还有得剩。如果给你吃,只怕也就半饱。今天你就尝尝鲜,不许多吃,好吧?明儿个,我给你买三筐竹笋,哥现在有钱。”
福娃舔了舔舌头,盯着肥鱼,还是一言不发。
叶小天打个响指,道:“我当你答应了啊。”
福娃还是充耳不闻,全然不知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家就和他签订了一条不平等条约。
鱼肉很快就熟了,虽未加任何佐料,这么一烤,倒也鲜香无比,腥味也只一点点,三个人都饿得狠了,可水舞依旧严格按照淑女的要求让乐遥进餐,她想按照小姐当初优雅高贵的样子来塑造她的女儿。
她们吃得慢,叶小天也只好放慢速度,遥遥对福娃很认真地道:“哥哥挣钱很辛苦,知道吗,让哥哥先吃,你太能吃了,解解馋就好了,明天哥哥给你买竹笋吃。”
叶小天大感欣慰,摸摸遥遥的头道:“咱们家遥遥懂事了,你多吃些,哥哥不饿。”
水舞细心地帮遥遥挑着鱼刺,对叶小天道:“叶大哥,方才那套衣服,是怎么回事?”
“这个……”
叶小天有些为难了,今天的场面太逊了些,怎么好对这丫头说出来,一家之主的威信可不能就这么轻易丢了。
叶小天好象被鱼肉烫了似的,含糊不清地道:“哦,你说那衣裳啊?呵呵,做工质料都不错吧?晚上你试试,若是大小合适,就送你了。我身上还有二两银子呢,二两银子省着点用,都够咱们大半年的开销……,要是不算福娃那吃货的话。”
薛水舞的脸色微微变了,她看得出叶小天是有意岔开话题,这女人衣服究竟是怎么来的,水舞在刹那间,脑海里便已想象了许多画面。
她把挑好的鱼肉递给乐遥,起身走到内室门口,小腰身一扭,回对叶小天道:“叶大哥,你来一下,小妹有话说。”
福娃儿蹲在乐遥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见小主人并没有与它共富贵的意思,很是不甘心,忽见叶小天和水舞走开,福娃马上伸出熊掌,小心翼翼地想去抓那烤好的肥鱼。
遥遥在它的熊掌上“啪”地拍了一下,道:“刚刚不是给过你了吗,乖,今天不许你吃了,那是小天哥哥的。”
福娃好不委屈,负气地调转身,跟着叶小天走开了。
叶小天到了内室,薛水舞压低声音,紧张地问道:“叶大哥,你抢劫女人了?”
叶小天一呆,急忙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我会做那么没品的事么?”
薛水舞松了口气,道:“那……你的银两,还有那套女人衣裳哪儿来的?就算你今天找到事做了,也不会……有人以女人衣裳抵工钱吧?”
“这个……说来话来……”
叶小天想起今晚的事,着实有些尴尬。
虽有外间的火光照着,房中依旧显得昏暗,只有水舞的小脸上,一双眸子闪闪发光,她凝视着叶小天,担心地等着回答。
叶小天苦恼地道:“那衣服……确实不大容易说的清楚。本来……那衣服是人家给我穿的,银子呢,也是别人硬塞给我的,不要白不要,白要谁不要,所以我就……。不过……此事太过复杂,我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水舞疑惑地看着他,叶小天无奈地摊了摊手,水舞的眸子蓦然张大,失声道:“啊!我明白了!”
叶小天奇怪地道:“你明白什么了?”
水舞的神色古怪起来,眸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叶大哥,没想到你为了我们,居然连这种事都肯做。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叶大哥,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的。”
叶小天讷讷地道:“你……你不会以为我……”
水舞不敢揭他疮疤,生怕伤了他的自尊,赶紧打断道:“叶大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都不会看不起你的。叶大哥,你明晚……不要再做了,我就是饿死,也不能让你再这么委屈自己。”
叶小天张大嘴巴,半晌才讷讷地道:“你……你以前真是跟着你们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水舞幽幽地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什么事都不知道吗?其实那些使相千金、富家小姐开手帕诗会的时候,谈诗论赋的少,基本上都是在说男人和有关男人的一些事……”
叶小天以手扶额,无力地呻。吟道:“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实际上,是我今天去找工,傍晚的时候脚有些乏,便在一户人家的门槛上歇脚……”
眼见不能瞒了,再瞒就要被人看得比吃软饭都不如了,叶小天如何能忍。他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薛水舞听,薛水舞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叶小天说完后,薛水舞突然背转身去,双手捂住了脸庞。
叶小天看着她不断耸动的肩膀,自嘲地道:“很可悲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连根毛都没损失,还顺手拿了他一点东西,谁叫他不开眼,敢把我当成那种男人。你放心,当时夜色昏暗,他未必记得我的模样,再说为了二两银子,他还能满城的寻我?我这几天当心些就是了。”
薛水舞依旧耸动着肩膀,叶小天看了心里忽然有些感动,无怨无悔的付出,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掳获了她的芳心,不是吗?叶小天走上前,温柔地扳过薛水舞的肩膀,拉开她捂住脸庞的小手,正想温情地替她拭去泪珠,却愕然发现薛水舞忍笑已忍得满面绯红。
叶小天又好气又好笑,瞪了她半晌,才凶巴巴地道:“很好笑吗?”
薛水舞急剧地喘了几口气,刚刚缓和了情绪,可眼神一跟他对上,顿时又忍俊不禁,急忙背转身去,肩头不住地耸动起来。叶小天哭笑不得,想也不想,便是一巴掌挥了出手。
“啪!”
一记响亮的脆声,水舞的翘臀挨了一巴掌。
薛水舞“啊”地一声轻呼,跳转身来,吃惊地看着他,一抹在夜色下有些深的红色,迅速爬满了她的脸颊。
叶小天一巴掌拍下去,心里也是一惊,但见薛水舞除了吃惊并无恼怒的意思,叶小天心中又是一宽,赶紧故作愠怒地道:“我这么狼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们?还敢笑我!”
叶小天背起手,昂然走了出去。一出内室,叶小天背在身后的手指就轻轻捻动了几下,呀!弹性绵绵,香软怡人,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薛水舞双手捂着臀。部,吃惊地看着叶小天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
又是一天黎明,李云聪带着一个便装衙役赶到土地庙,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李云聪放心不下,闯进土地庙一看,叶小天步履从容地刚刚迈步出来,后边跟着他的两个妹妹,还有那只很能吃的看门熊。
李云聪似笑非笑地道:“饿了一天一夜的感觉怎么样?小兄弟,不如就答应我们大人的要求吧。帮助官府办案,亏待不了你,有我们明里暗里的保护着你,你还怕那些人来刺杀你么?”
叶小天扬起下巴,俯瞰似地向他一笑,扬声道:“走!吃饭去!”
薛水舞、杨乐遥不约而同地扬起下巴,从李云聪面前高傲地走过,福娃儿背着它的大竹筐,这回下山可是去搬它的口粮的,它不背谁背。
李云聪看着叶小天一行人大摇大摆下山而去,疑惑地捏着自己的下巴:“奇怪!他们的钱都被搜光了,哪儿来的钱吃饭?莫非昨晚……他做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儿?”
旁边那衙役道:“李吏典,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云聪冷冷一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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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我来当官了
叶小天带着一家三口来到山下一家小吃店,李云聪和另一个衙役尾随其后。
掌柜的正在训斥一个伙计:“做事要勤快,没客人的时候把桌面擦一擦,板凳摆一摆,地面及时洒扫。看见客人酒菜少了及时问一句,你动动嘴儿,可能就多卖一坛酒、多炒几碟菜。
跟客人说话嘴巴要甜一点儿,你一个穷苦力,叫人一声大爷,也短不了你什么。对了,你会说苗话彝话本地土话吧?昨儿有个笨蛋,就只会一口京腔官话,还想来我店里当伙计……”
叶小天急忙一转身:“这家瞧着不太干净,走,咱们去那家。”
掌柜的听了马上指着那个新来的伙计道:“你瞧,让客人厌了不是。赶紧擦桌子!”
训斥完伙计,那掌柜的快步追出门,叶小天已大步流星走到另一家小吃店门口。这家店的老掌柜穿一套深青色粗布短褐,系一顶青头巾,肩膀上搭一条汗巾,佝偻着腰杆儿,满脸谦卑的向他招呼着。刚追上来的掌柜悻悻地走了回去。
叶小天对那掌柜道:“三份早点。”
那掌柜的忙不迭应了,赶去厨下吩咐。
李云聪眉头一皱,自语道:“他哪来的钱,是作奸犯科了,还是之前藏在身上的。”
旁边那衙差道:“吏典,依我看,必是他偷来的。若他昨日有钱,何必一家人挨饿?”
“偷来的?”李云聪眼神一亮,转眼向街上打量起来。
街上行人不少,有两个年轻男子在街上走的很慢,一双眼睛不时逡巡左右,看见某人穿着华丽或是购物阔绰,他们就会不动声色地靠拢过去。此时,他们正跟在一个身穿铜钱纹员外袍的中年人身后。
李云聪眼睛一亮,马上迎过去,拱手道:“洪员外,早啊。”
“啊!李先生早。”
那位洪员外正数着念珠,一见李云聪,连忙笑容可掬地还礼。两人站住,说笑几句,旁边忽有一个僧人托钵而过,洪员外赶紧摸出些钱来,毕恭毕敬地放进那僧人钵内,双手合什,连称“阿弥陀佛”。
李云聪笑道:“员外向佛之心真是虔诚啊。”
洪员外执礼甚恭地目送那僧人远去,这才对李云聪笑道:“前川寺的惠能大师说洪某有慧根,是修佛的好根苗呢。可惜洪某家里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怎么时候他能立业成家,洪某便可以放心出家了。”
李云聪忙道:“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