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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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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对错。不论是非,唯论道德!私德不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对的事,私德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做错事。国人以道德为根基绵延千年,一直坚持这样的逻辑。所以在道德上做文章,可谓无往而不利。

花晴风道:“那么,本官明日就上书弹劾?”

“不可!”

李秋池阻止道:“这封奏章的弹劾力度是够了,但是如果东翁独力上书,会给人一种什么印象?要知道,叶小天毕竟有诸多功绩。他铲除地方恶霸豪强、剿灭滋扰地方的山贼、建立‘天河’引水抗旱,破获贩私贩禁大案……

每一桩、每一件,都还历历在目。此时东翁若独力上书,就算奏本中所言属实,也不免会给人一个嫉贤妒能的印象,那样的话,叶小天固然倒了,对东翁也大为不利,毕竟我们不只是要搞垮叶小天,还得确保大人您任期满后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如果因此令朝廷诸公对东翁产生了厌恶,那就得不偿失了。”

花晴风赶紧请教道:“那依先生所言,该当如何?”

李秋池一字一句地道:“由众官吏们联名弹劾,如此才能显出叶小天已犯众怒!东翁不可担当这首倡之名,只需作为一县正印,虚心接纳众官吏意见,附议弹劾即可。”

“这个……”

花晴风一听,顿时面露难色。让他搞点小动作,背后捅叶小天的刀子,他还是办得到的,可是纠集众官吏一同上书……,他既没这个威望,也没这个号召力,根本不可能啊。

李秋池皱了皱眉,道:“怎么,东翁觉得有难处?”

李秋池实不相信,花晴风在葫县做了五年的正印官,头一把金交椅上端坐的人物,居然连背后煽风点火、纠集一班人众攻讦一个下属的能力都没有,这得要多无能?太说不过去了吧。他在贵阳也接触过不少官吏,还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花晴风自然不会在李秋池面前如此露怯,其实在他发现叶小天和他的女人有“私情”以后,羞辱和愤怒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勇气,他并不畏惧与叶小天一战,可是让他联络众官吏联名上书……臣妾做不到啊!

紫羽托着大肚子站在屏风后面,听到这里也不禁替老爷着急。私下里闺阁中,她没少听老爷说起过这叶小天如何可恶,站在她的立场上,自然对叶小天也有了敌意,如今眼见老爷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却还畏首畏尾,心中甚是着急。可她只是一个小门小户人家出身的姑娘,没多少见识,哪能帮得上忙,只能跟着着急了。

花晴风吞吞吐吐地道:“先生有所不知,叶小天在葫县一手遮天,接连斗垮孟县丞、徐县丞和王主簿,风头更劲,我县大小官吏,无不惧他三分。这般情况下让他们出头,他们怎么敢?”

李秋池冷笑道:“如果可以确定叶小天此番必垮呢?东翁,众官吏畏他越深,便也恨他越深。一旦逮到机会,又怎会放过?如今有东翁出面主持其事,总不至于没人出头吧?”

李秋池一边说着,一边暗想:“以前只知孟庆唯在时。勾连豪强,压迫知县。却不知花晴风能力究竟如何,如果花晴风经营葫县五年,一个心腹也无。就连串联同僚告举一个下官的事都办不到,那么这个东翁我也不必保他了!”

花晴风见李秋池神色转冷,心中一紧,暗自忖道:“我若再推脱,恐怕李秋池也会对我失去信心。再难助我了。也是,我在葫县五年,难道就连几个人都号召不起来?

花晴风细细盘算起来:白泓此人首鼠两端,最是胆小怕事,他巴结叶小天,应该是听说了叶小天的名声,畏惧此人强势。然则身为一县主簿,他也未必就愿意大权旁落,凡事都看叶小天的眼色行事。若是使他相信我此番告举必定成功,他应该会答应与我一同田署名。

张典史么。此人与叶小天只是正常的通僚关系,并不算亲近。只是此人年岁已高,来葫县只是混日子的,谁人强横一些,他都不会在乎,恐怕是不会参与这件事的。但是我若许他好处……,能许他什么好处呢?

罢了罢了,此人先搁在一边,再说两个班头,周班头是不用想了。此人铁了心跟随叶小天,循天……对叶小天推崇备至,也不可靠,县学教谕顾清、训导黄炫。如果我能许他们一定的好处,再施加一定的压力,应该可以拉过来。

巡检司罗小叶……不可能!

税课大使李云聪……不可能!

驿站的赵驿丞……不可能!

县仓大使……这是我的人,应该可以。

司狱官……也是我的人,应该可以!

想到这里,花晴风缓缓抬起头来。对李秋池道:“有三分之一的官员,本县有把握。另有三分之一,还要恩威并施,拉拢过来,另外三分之一,乃是叶小天的心腹,很难拉得过来的。”

李秋池想了想道:“好!既如此,东翁对可以相信的人,不妨先透露声息,让他们心中有数。再对可以拉拢的人,或示之以恩,或敲打一番,让他们心生畏惧,然后便召集全县官僚,公布宣布此事!”

花晴风大吃一惊,道:“公开宣布?”

李秋池沉声道:“不错!东翁公开宣布,才有先声夺人之效!到时候,有心腹之人摇旗鼓噪,又有摇摆不定之人或先畏了东恩之威,或先受了东翁之恩,再见有人应和,便能当场迫使他们同意签字。如此一来,剩下那三分之一的人,说不定也有人会见风使舵,投靠东翁一边。”

花晴风蹙眉道:“何不暗中一一串连,如此……”

李秋池摇头,道:“暗中串连,一旦其中有人口是心非,提前泄露了消息,叫叶小天听闻后,难保他不会想出办法破坏此事。再者,暗中一一串连,耗时太久。

如今趁他不在,正是东翁发威的机会。,一旦叶小天返回葫县,他的人有了主心骨,就更不会投靠东翁了。再说,只要东翁能联络到一半的官员,联名签署奏章,以六百里加急呈递京师,到那时叶小天就算知道也来不及了!”

“这个……”

花晴风犹在犹豫,李秋池沉声道:“东翁,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如此方能擒住叶小天这等狡诈小人!一旦上了奏本,东翁就是挟大义名份,行堂堂正正之事,有何惧哉?”

花晴风咬牙道:“好!便依先生所言!”

花晴风咬紧牙关,终于也露出了狼一般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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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泄密

县衙后进院落;主人、主妇所居的宅院与最后面丫环婆子居处中间那条幽仄狭长的小巷子里,苏循天一步三摇地走过来,他正要去探望姐姐。姐弟情深,如今姐夫冷落姐姐,姐姐心情不好,所以苏循天常来陪她聊天,排遣寂寞。

迎面有一个十七八的翠衣小丫环走来,瓜子脸儿,颊上有几个浅浅的雀斑,很是俏丽,这个小丫环是紫羽夫人身边的人,名叫果儿。见到苏循天,果儿便避让到墙边,神情却有些异样。

两个人挨近了,那小丫环一扭身,似要逃走似的,可还没等二人擦肩而过,苏循天已然飞快地探出手去,在她臀后重重地捏了一把。

“哎呀!”

果儿一声惊叫,掩住了臀儿,大眼睛登时水汪汪的,羞嗔地瞪了苏循天一眼,转身又要逃走,却被苏循天一把抓住手臂。果儿羞窘道:“舅老爷放手,会有人来呢。”

苏循天嘿嘿一笑,低声道:“我在柴房等你。”

果儿脸蛋儿红红的,羞怩道:“大白天的呢,不要!”

苏循天已扬长而去,拖着长音儿道:“等你喔。”

果儿跺了跺脚,扭头看看,恨恨地跟了上去。

柴房里满是柔软的草,在不需要生火做饭的时候,是绝不会有人到这种地方来的,实在是大户人家人多眼杂的情况下偷情寻欢的绝佳去处。

柴房里,跟进来的果儿撅着小嘴儿,鼓腾腾的胸脯儿气鼓鼓地气伏着:“人家还有事做呢,叫人家来干嘛呀?”

苏循天伸手一拉,两个人就倒向了柴草堆,一番悉悉索索之后,果儿鬓也松了,钗也乱了,娇喘吁吁,媚眼如丝。那小撅嘴儿湿漉漉红润润的,胸脯却起伏的更加激烈了。

“坏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果儿不安地整理着衣衫,道:“大半天的呢。别叫人发现,人家现在不能陪你,得赶紧回去侍候夫人。”

苏循天拉着她道:“只聊一阵,没关系的,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才怪!”

果儿俏巧地白了他一眼,道:“昨儿你对小夜动手动脚的,别以为人家没看见!”

苏循天吓了一跳:“我那么小心还能被人发现?这丫头,别是老盯着我吧。”

苏循天嘻皮笑脸地道:“你和小夜不是好姐妹嘛,嘿嘿,将来不如一起跟了我,依旧做好姐妹。”

果儿叹了口气,认命地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将来不要对不起人家就行。人家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丫环,你便怎样拈花惹草。我也管不得你。”

苏循天竖起三指,向天发誓道:“我保证,对果儿真心实意,如果有朝一日负了果儿,天……”

果儿伸出手,掩住了他的嘴巴,道:“别乱发誓,人家信你啦。”

苏循天大喜,揽过她香香软软的身子,又偷了个嘴儿。

果儿晕着脸儿。对苏循天道:“舅老爷不做官,怎么有资格纳妾呢。”

苏循天不以为然地道:“规矩是规矩,可如今天下还有几人那么守规矩。富有人家,没有功名却也妻妾成群的比比皆是。你不用担心,我不做官,也能纳你为妾,呵呵,我养得起你的。”

“嗯……”

果儿像只慵懒的小猫儿似的偎在苏循天怀里,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细声道:“那……要是叶县丞倒了,张典史会顺进一位成为县丞吧?那样的话,你能不能升为典史呀,那就是官了呢。”

苏循天一怔,奇道:“叶县丞要倒了?你听谁说的?”

果儿撇撇嘴道:“还说你疼人家,还要瞒着人家是不是。”

苏循天急忙陪笑道:“嗨!男人嘛,哪能把外面的公事动辄说与自己的女人听,你这是听谁说的,一旦传出去可不得了。”

果儿听他说“自己的女人”,不禁心中一甜,便道:“你放心吧,我也就是跟你说,别人我哪会讲呀。我是听紫羽夫人说的,紫羽夫人说知县大老爷已经想出了定策,那叶县丞很快就要倒大霉了,紫羽夫人说……”

花晴风与李秋池商议大事,现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紫羽的住处,是以便在那里议事。而二人议事的经过又被紫羽偷听了去,紫羽大为欢喜,心里又藏不住事,便向身边人卖弄起来。

却不想她身边两个侍候的丫头早就被苏循天一一勾搭到手了。苏循天长得不丑,又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两个丫头的岁数已经老大不小了,对她们来说,若能跟了苏循天,那已是极好的归宿,自然很容易就上钩了。

但是这两个丫头虽然知道大房和如夫人这边关系不太好,但那本是大户人家的常态,她们两个并不清楚苏循天这个小舅子和县太爷姐夫的官场派系居然不是一路,是以对他毫无隐藏。

苏循天勾搭紫羽身边的两个贴身丫环,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他的姐姐,想从紫羽身边的人了解掌握紫羽夫人的一切。虽然紫羽是妾,可是有了儿子,在花晴风心目中的地位大为不同,苏循天不希望有任何不利于姐姐的事情发生,却不想竟会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他不动声色地听着,之后又与果儿嬉闹一番,逗弄得果儿有些春情难耐的时候,拍了拍她圆滚滚的屁股道:“如今先放过你,今儿晚上……”

果儿冲他扮个鬼脸,嘻嘻笑道:“今儿晚上人家要侍候夫人,走不开!”

一边说,果儿已经一边逃了出去,苏循天伸手一抓,抓了个空。听着果儿的脚步声远去,苏循天脸上的笑容渐渐凝滞起来。

※※※※※※※※※※※※※※※※※※※※※※※※※

叶小天正走在返回葫县的路上,依旧是日上三竿时启程,刚及黄昏歇宿,走得悠哉悠哉。叶小天这么做,是为了给葫县那边散播的两条消息留出充分发酵的时间。

叶小天究竟从铜仁拿回了多少赈济银子,葫县那边还无人知晓。此前叶小天派人回去向花晴风报信时,只说困难重重,恐难完成使命,但没说铜仁府决定给予葫县的拨款数目。

与此同时,叶小天派人在葫县散播消息,向葫县百姓说明了铜仁府例年来在向各郡县拨款时之所以偏袒其他郡县,唯独冷落葫县的真正原因,先把内部矛盾引向外面。

他还散播消息说,由于今年其他郡县确实有因天旱虫灾等原因造成粮食减产,所以铜仁府更有侧重,这一来葫县可能争取到的赈银大概不及往年的五成。

叶小天通过这些消息,一方面把百姓们的不满引向外面,一方面又把他们的心理预期压到了最低,这样一来,即便他最后只能带着约有往年赈银的六成回去,都足以成为意外之喜了,那时谁还会心生怨尤,谁还会抱怨分配不公。

而今叶小天带了约有往年九成比例的赈银回去,这将大大出乎葫县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叶小天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提高自己声望的好机会,于是他让华云飞又带回去一条消息:

“知府大人原意只给葫县往年一半的赈济银子,叶县丞为了替葫县百姓多争取些赈济款,主动请缨为知府大人分忧,前往水银山调停四大部落之间的纷争,出生入死,凶险重重,最终为葫县争来了更多的赈款。”

叶小天让华云飞带回去的这段消息,通过口口相传,那是一定会被人民群众发挥丰富的想象力补充完善,最终塑造出一个为民请命、不计生死的清官形象的,但这需要时间,所以叶小天沿途走的很慢。

可惜铜仁府距葫县并不算太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虽说山道难行,虽说有大笔的银两需要用车子押运,本身不可能走得太快,可一天的路程顶多也就拖成三天半,因此几天下来,距葫县还是越来越近了。

这天他们正行在路上,眼看太阳又已西斜,只见飞骑如箭,从山道上滚滚而来,踏得飞石乱溅,山间竟有回音。

“戒备!”

护银车队的一个把总厉喝一声,下马抽刀,车队立即停下,前方架起藤盾,长矛架于其上,后边又有弓箭手张弓搭箭,做好了准备。

来骑虽只一人,但马速太快,而且可以明显看见那骑士背着一张大号猎弓,与弓交叉,另有一口长刀背在背上,刀柄红缨如火,他们押送着这么多银子,不能不防,万一这只是山贼前哨,不早做应对就迟了。

叶小天手搭凉篷向来人眺望着,忽然吃惊地道:“云飞?”

叶小天马上叫道:“不要放箭,是自己人,放他过来!”

前方那把总刚刚厉喝一声:“来人止步,否则杀无赦!”就听见后边传来叶小天的大呼,那把总怔了怔,喝道:“闪开道路!”

前方长矛手一撤,盾牌手左右分开,弓箭手也把箭矢指向地面,但仍全力戒备着。不得不说,铜仁张氏这支私兵军纪与战力还是相当不错的,起码比大部分已经退化成了民兵与农夫的卫所官兵要强大许多。

华云飞一路不停,从队伍闪开的人墙中间直冲过来,到了叶小天身边滚鞍落马,叶小天早已下马相候,立即抢上一步,扶住因为乘马太久,两股发麻,有些站立不稳的华云飞,急道:“云飞,你去而复返,如此急促,可是出了大事?”



第69章后院起火

今日的排衙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官员胥吏们发现花大老爷红光满面,好象有种莫名的兴奋。排衙之后,胥吏们退下大堂,又发现不用参加排衙的县学教谕、训导,税课大使、巡检司罗大人、驿站赵驿丞等人纷纷赶到,就意识到一定是有重要大事发生。

在衙门做事的人,对风向特别敏感,所以这一上午胥史们都无心做事,有事没事的就会溜出签押房,到二堂附近转悠转悠,希望第一时间打听到确切消息,但二堂里的官员们却始终没人出来。

坐在二堂的花晴风比一早排衙时还要激动,脸庞始终是红润的。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从小到大,他就是父母眼中的乖儿子,邻居眼中的乖孩子,教书先生眼中的乖学生,热血的经历,太少了。

他能清楚地记得自己从小到大与人打架的次数,因为从小到大他就只打过一架,那时花家的家境还不错,他还没有与做绸缎生意的苏家订亲,那时他还是所在镇子上唯一一家私塾里学业最出色的学生,那一年,他才九岁。

先生讲课的时候,坐在他前边的那个孩子不停地做小动作,不时与他人小声说话,花晴风很生气地提醒他住口,那孩子马上高声说了句:“花晴风,先生正讲课,你不要说话!”

那时候,他正出言制止对方讲话,所以先生扭过头来时,正好看到他最得意的弟子在张嘴,所以很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花晴风忍了一肚子气却无法辩解,一直忍到下课,终于像只出闸猛虎般扑上去,揪住了那个信口雌黄的小子……

不怎么会打架的花晴风没赢,因为他甚至不懂得怎么出拳,他只是揪着对方的衣服。从课堂的最后面一直抡到最前面。那场架他输了,可是尽管他鼻青脸肿,却非常兴奋,浑身的血液久久之后还有一种燃烧般的感觉。

那时候。血液冲得他的手掌都一涨一涨的,他觉得那时候一拳砸出去,就算是砸在墙上,他也不会有痛的感觉。而此刻,他又有了那种感觉。久违的感觉:热血!

花晴风冷冷地扫视着二堂里所有的官员,他已经当堂公布了叶小天的十大罪状,全场为之哗然,没人想得到即将卸任离职的花知县这是发的什么疯,但是每个人都察觉到,他们的大老爷似乎真的与往常有些不同了,他的目光异常锐利,很有气势。

县仓大使和司狱官已经表态支持了,在花晴风连续两次强调自张居正被清算以来的皇朝气象,保证此番联名弹劾。叶小天必倒,又有县仓大使和司狱官站出来决意联名后,堂上的风向渐渐有些变了。

至少,罗小叶的质疑和李云聪的强烈反对,并没有压住花知县的气场,他仍然掌控着整件事情的基调。花晴风越来越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似饮醇酒一般,飘飘欲仙。

“白主簿,你意如何?可愿与本县一同联名?”

花情风把矛头对准了白泓,这是县里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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