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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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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忙道:“恕罪恕罪,安公子慢走!”

叶小天把他送到门口,叫桃四娘引他离开,复又返回花厅,扫了一眼文傲和于海龙,对于珺婷彬彬有礼地道:“监州大人,请小书房叙话!”

“我……”

于珺婷“不”字还没出口,叶小天已经当先向小书房走去,把个于珺婷气得牙根痒痒,偏又发作不得。

于海龙大为不悦,道:“小人得志,忒也无礼!”

文傲也甚是不悦,却理智地道:“大人,大智大福之人,能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容人所不能容,处人所不能处。”

于珺婷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了几下,强忍着怒气站起来,大步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面,叶小天翘着二郎腿正在喝茶,看见于珺婷进来了,叶小天也不说话,只用拨弄茶味的茶盖向下点了点。

于珺婷咬了咬牙,气鼓鼓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一双手捏成小拳头,在他大腿上轻轻捶了起来。

叶小天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仰靠在倚子上,于珺婷伸出食中二指,做剪刀状,在他大腿根儿处狠狠地剪了两下。叶小天一睁眼,于珺婷的两根手指迅速变成了抹眼泪的动作。

叶小天忍不住道:“你干什么?”

于珺婷委委屈屈地道:“人家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又是绝对不可让外人知道的,偏偏一见了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又不想违诺,实在左右为难……”

说着说着,泪花儿就在她的眸里荡漾起来,饶是叶小天素来知道此女千变万化,最擅伪装,此举有八成是在作戏,还是心肠一软,叹了口气道:“成!那你说吧!”

于珺婷马上破啼为笑,喜孜孜地给他捶着大腿,道:“人家就要去雍尼和阿加赤尔的部落了。”

叶小天揶揄道:“张家的金银和绫罗耕牛,都收齐了?没少个牛头什么的吧?”

于珺婷佯装没听见,只顾说自己的:“可人家出门在外,实在放心不下三叔和四叔,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处心积虑地在对付我,好不容易这次抓到了他们的把柄,如果就此放过,真不知他们还会干出什么来,你真放心把两匹恶狼放在我的身边……”

叶小天目光一冷,阴鸷地道:“罢了!那……我就给他们下蛊,干掉他们算了!”

“别!”于珺婷急忙道:“不能杀!好歹……他们也是我的至亲长辈!”

叶小天微笑起来:“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于珺婷这才知道他是故意拿话试自己,不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可如今寄人篱下,也只好忍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枭雄,从他对兄弟、对朋友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所以……好对付的!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珺婷卧床怀子,等到有了他的骨肉,不信还被他如此拿捏着。

想到这里,于珺婷便咽下了一口恶气,柔柔地道:“你不许我处罚他们,那就把他们从我的部落里带走,我和他们……已经撕破了面皮,实在不放心他们留地部落里。”

叶小天想了想,于珺婷所说也是实情,便颔首道:“成!我答应人了,这两个人,我另外安排,不再留在你的部落里就是!”

“你真好!”

于珺婷大喜,站起身来,喜孜孜地给了叶小天一个香吻。

叶大老爷飘飘然起来:“你看,谁说要谈公事,就非得一本正经,非得保持你土司的身份,这么谈,不是很愉快么,一样谈成了。”

叶小天说着,便伸出手去,揽向于珺婷的小蛮腰,于珺婷小腰一扭,灵巧地避了过去,向门口儿一呶嘴,双手合什地祈求道:“老爷饶过奴奴吧,今儿实在不合适……”

叶小天就是受不了她卖乖弄巧的小模样儿,哪怕明知有做作的成份,他捏了捏于珺婷俏美的小脸蛋儿,道:“好!那你就放心去吧,我立即把你三叔四叔调走,不让你后院起火就是!”

说到这里,叶小天语气一顿,忽又追了一句:“虽说此去是做说客,但……雍尼和阿加赤尔家族毕竟死了人,难说悲痛之下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来,你……千万小心。”

“我……我知道!”

于珺婷听了好不欢喜,心里仿佛灌了一坛子甜。晕乎乎地走出书房,方才醒悟过来:“啐!真是没用!人家一句话就哄得你找不着北了,好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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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据德堂上杨天王

无偏无陂,遵王之义,是为遵义。

遵义乃播州之中心,北依大娄山,南临乌江,是由黔入川的咽喉之地,黔北第一重镇,也是杨应龙的根基之地。

因为播州距川蜀更近一些,所以杨应龙这位坐拥超过贵州五分之一土地的播州王,与四川方面的大员们关系更亲密些,反倒是和贵州方面的朝廷大员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此时,杨土司规模宏大,尤胜于一般藩王府邸的大宅子里面,那处最为壮观,其富丽堂皇仿佛一座宫殿的大厅里面,杨应龙身着一袭月白道袍,斜卧在一具龙床般的罗汉榻上。

杨应龙微闭着双目,正倾听着下属向他禀报着事情,旁边有两个蝉鬓蛾眉、俏靥如花的小丫环为他轻轻捶着腿。

这里说是大厅,其实就是一座宫殿,举架极高,大柱藻井,只是为了避嫌,门楣上没有挂上某某宫、某某殿的名字,在一块黑漆金字的牌匾上写的是“据德堂”三个字。

一位青衫文士模样打扮的人正向他禀报着:“叶小天怒斩五位权贵子弟的举动激怒了张铎,是以当五位权贵率私兵围攻刑院的时候,张铎袖手不理,不想于监州却出面阻止了他们。”

杨应龙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动。那青衫文士又继续说道:“……之后不久,于监州便陈兵于铜仁一侧,携叶小天出现在府署,声称叶小天受她庇护,张绎投鼠忌器,不敢再下毒手。

不料此时却有格哚佬部出山,张绎素闻山苗野蛮,嗜杀成性,便想借刀杀人,命叶小天前往提溪处理,谁知叶小天到了提溪,居然说服了格哚佬,秘密勾连果基土司,和于监州合谋,坑了张绎一道,将提溪张家的领地划走了一大块……”

那青衫文士模样的人,是杨应龙手下的一位土司,名叫陈萧,原本担任家政一职。赵文远的父亲死后,他就顺位晋升,成了播州宣慰司杨应龙的“总理”,即大阿牧。

至于坐在他下首的那位年轻人,就是赵文远了。赵文远伪造父亲遗命,返回播州争夺家产。以杨应龙的精明,未必就真的相信他所伪造的遗嘱。

不过,支持赵文远获得家族中富庶的领地,弱化赵氏家主的力量,有利于他更好的控制赵家,杨应龙当然认可了这道“遗嘱”。

在他的支持下,赵氏长子不敢反对,赵文远成功地分得了一大份家产,也就此成了杨应龙的忠实追随者。

不过,以赵文远的身分,轻易可见不到杨应龙,这一次杨应龙突然把他唤来,赵文远真是受宠若惊,只盼能给杨大人留下一个深刻印象,是以竖着耳朵,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揣摩着杨应龙的心意。

陈萧说了好半晌,才把到目前为止发生在铜仁的一切对杨应龙说完,说的他口干舌燥。陈萧端起茶水润了润喉咙,做为大阿牧,地位就像天子身边的首辅,举止还是比较自由的,赵文远就不成了,摆在他面前的那杯茶,他自始至终都没碰过。

杨应龙托着腮躺在罗汉榻上,轻闭双目,一动不动。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他正在打盹儿,陈萧当然不会这么想,他喝了两口茶,便把茶杯放下,看着杨应龙,等他垂询。

过了半晌,杨应龙依旧闭着眼睛,悠悠问道:“叶小天斩杀五权贵子弟,具体是什么时候?我曾写过一封秘信给于监州,你查一查箧簿,看看又是什么时候。”

陈萧不知杨应龙何以有此一问,但还是依言唤过一个侍候在数丈开外的小吏,对他低低嘱咐了几句,那小吏立即轻手轻脚地出了大殿,飞也似地去了。

不消一柱香的功夫,那小吏就回到大殿,摒着呼吸凑近大阿牧陈萧,对他耳语了几句,陈萧摆摆手,等那小吏退开,便对杨应龙欠身说出了查到的时间。

杨应龙轻轻张开眼睛,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嘛!这么说来,于监州仗义出面,为叶小天解围的时候,我的那封密信还没有送到铜仁?”

陈萧心算了一下,道:“是,从脚程上看,当时信应该还没有送到。”

杨应龙懒洋洋地坐了起来,两个小丫环连忙跪下,拿过两只蒲草的软底鞋,给他穿上,又叩一个头,悄悄退到罗汉榻两端侍立。

杨应龙道:“嗯,当时于监州已兼摄知府职务,她又一直想刁难张绎,于公于私,都该为叶小天解围的。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当时应该只是站想救出叶小天令张绎难看,却并不想大包大揽,为叶小天撑腰,保住他的官职。

这一点,从她救出叶小天后,不惜烧掉大悲寺,来制造叶小天离奇失踪的事情就能看出来,,她若不是想让叶小天真的消失,大可不必玩弄失踪的把戏,只要派人护住他性命,等于家兵马赶到,便可带他重返府衙了。

从时间上来看,我的那封书信,就是在叶小天“失踪”之后送到的,而于监州正是看了我的那封信,知道了叶小天的真正身份,觉得奇货可居,这才改变了主意!嘿!也背叛了我!”

陈萧做为大阿牧,心机智慧自然不凡,杨应龙说到一半,他就明白了。不过,于珺婷和杨应龙虽然没有三媒六证正式婚约,但他两人是什么身分?密唔时的一个口头约定,其效力并不亚于官方承认的婚书。

虽说他们的婚约,不如说是一份结盟协议更为恰当,可也毕竟是一份婚约,如今显而易见,这位准新娘在获悉叶小天的真实身份之后,果断地像擤大鼻涕一样把可怜的杨土司给甩了,杨天王头上此刻正稳稳当当地戴着一顶湛清碧绿的王冠……

这种结果……,陈萧不傻也得装傻了。赵文远当然也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所以他也很聪明的装起了傻子。陈阿牧扭头瞧瞧一脸茫然的赵文远,心中暗赞:“此子悟性极高,可堪造就!”

“哈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声在大殿中回荡起来,杨应龙负着双手,愉快地踱起了步子:“想当初,我就觉得这个女子拿得起,放得下,由帼不让须眉!不似寻常女子般忸忸怩怩惹人憎厌,果然没有看错人啊!此等佳妇奇女,唯有我杨应龙才配拥有啊,哈哈……”

陈萧和赵文远相顾愕然,不管于珺婷是以准新娘的身份背叛了他,还以是盟友的身份背叛了他,咱们土司大人都该羞愤交加吧?可是看他的神情语气,貌似对于监州还甚是推崇呢?

那于监州跟叶小天恐怕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已做了无数回,虽说土司大人喜好妇人,可毕竟不曾有过把不贞妇人娶回家来的先例,难道他竟一点不在乎么?

杨应龙站定身子,笑容可掬地道:“生苗出山,和于家秘密缔结盟约,叶小天隐藏尊者身份,意图成为一方土司,哈哈……,好!好啊!

这些事,我本想让格德瓦去做的,可惜那个废物死得太早,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没想到如今不用本官操心,叶小天就替我做了,而且还做的很好……”

杨应龙回身在罗汉榻上坐定,兴致勃勃地道:“他想做土司,好啊!这件事,我得帮帮忙。陈萧,你动用咱们的关系,在朝廷上帮他敲敲边鼓,一定要促成他成为土司……”

杨应龙刚说到这里,一个青袍小吏忽然快步走进殿内,杨应龙见了,眉头不由一皱,不过他没说话。未曾得到他的允许,手下人是不敢随便踏进大殿的,除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让他知道。

那青袍小吏走到杨应龙面前长揖一礼,恭声道:“土司大人,水西有消息。”

“讲!”

“是!近日,水西权贵们有一聚会,安家老爷子亦有出席,席间曾谈及铜仁局势,安老爷子放话说……他赞成铜仁推官叶小天成为土司。”

“哦?”杨应龙眉头微微一蹙,抚着胡须想了想,沉声道:“这个死老头子居然也看上叶小天了?他也赞成叶小天成为土司?嘿!嘿嘿!”

杨应龙冷笑两声,对孙萧道:“计划有变,动用咱们的关系,给叶小天唱唱反调,扯扯后腿吧!不过,和安老爷子叫板么,许败不许胜!”

陈萧试探地道:“土司大人的意思是……”

杨应龙笑吟吟道:“老人家嘛,还是要给他点面子的。”

饶是陈萧也算一条老狐狸了,却也猜度不透杨应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陈萧唯唯答应下来。杨应龙又转向赵文远,道:“你在葫县与叶小天共事经年,双方关系如何?”

赵文远赶紧站起来,期期地道:“属下与叶小天,原本……原本关系是极好的,只是后来家父和潜姑娘都在叶家所住的山上出事,属下心里不太舒服,再加上属下回播州任事了,所以……所以就不大往来了。”

杨应龙知道他说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不过也不揭破,只是微微一笑,道:“无妨,你和关系是远是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他来往那么久,对他的脾气秉性应该很了解吧?”

赵文远松了口气,道:“是!属下对他的脾气秉性,还是相当了解的。”

杨应龙微笑道:“好的很,那么你这两天就留在宣慰司吧,把你对他的了解,详细说与本官知道!”

竟然有机会和杨天王做如此亲密之接触?

赵文远骨头都轻了三分,连忙一揖到地,欢喜不禁地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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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天子门生

于珺婷离开了铜仁府,随即于老三和于老四被叶小天打发到了格哚佬部,张雨桐这位新官还没正式上任,要等朝廷的敕书下达才能理政,铜仁因此进入了难得的平静期。

在建的道观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不过曾经在铜仁风光一时的长风道人已经灰溜溜的逃走,这座道观便成了铜仁地区的道士们热望的焦点。

于珺婷虽然不在铜仁,于家还是不断有道士登门造访,都想成为这座宏大道观的拥有者,不过,也许是事先已经得到于珺婷授命,所有道士都吃了闭门羹。

与此同时,本来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只需进行一番粉刷装饰就可完工的道观,又对一些地方开始了拆拆补补的重建,有细心人发现,被拆毁重建的部分都是具有明显道观风格的地方,这座庞大的道观很可能要改作他用了。

叶小天并未理会这些事情,他的文校和武会在一连串的风雨之中也未停止建造,此时已经开始正式运作,从格哚佬山寨选择的适龄儿童包括铜仁城内自愿入学的孩子已经按照他们的意愿进入文校和武院。

一身兼任文校校长和武会会长的叶大老爷这两天频频出现在文校和武会,刚刚开始教学,总会遇到一些事先不曾考虑到的问题,有他在,不管是财力还是物力上的困难,都可以最快地给予解决。

武会,关帝庙内,仰望着手抚长髯、单手持刀,威风凛凛立于神坛之上的关二哥,叶小天道:“老毛,云飞,文校和武会你们都看过了,觉得怎么样?”

毛问智抢着答道:“很好啊,气派的很啊!那些娃娃们也很听话。”

叶小天笑了笑,道:“我打算让你和云飞分别到文校和武会里做事,你们看怎么样?”

华云飞微微一怔,不过他没说话,倒是毛问智忍不住道:“啊?让俺们去学校做事?这……,俺既不识字又不会武,文校武会都不妥当,能做什么?”

叶小天笑道:“文校里面自有先生为人师,言行教化,使诚明者达,昏愚者励,顽傲者革。武会里面,也自有武师传授武艺,你要做的只是学监而已!”

毛问智呆呆地问道:“学奸?学奸……是干什么的?”

叶小天道:“学监么,吃喝拉撒,逃学斗殴,什么事你都可以管。”

毛问智一听就苦起脸来,道:“那有甚么意思!原先大哥不是说要在衙门里给俺谋个差事吗?俺跟叶小娘子都说过了,她也高兴的很,这忽然又调去学什么奸……”

叶小天摇头道:“你这个夯货,我要你去文校,固然是因为信任你,可也是因为这是个绝顶美差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才给你,你若不要,回头叶小娘子恼你不知好歹的时候,你可不要回来求我!”

华云飞想起叶小天已经规定山中各部从明年起都要效仿格哚佬部,择选族酋部领们的子弟出山,入文校武会学习,再想到叶小天正在逐步推动生苗出山,立即明白了这其中蕴含的重大意义。

华云飞马上欣然道:“我做!”

毛问智睨了华云飞一眼,见他面庞都泛起了激动的红晕,马上福至心灵地道:“那俺也做!还是大哥惦记着俺!管他什么奸,俺干就是了!俺虽有点不着调儿,却最听话不过,大哥你怎么说,俺就怎么做!”

叶小天笑道:“好!那么从今天起,你们就分别到文校和武会去任学监吧,老毛你留在文校,云飞去武会,如此一来你们也可安定下来,等到年底成了亲,先腾出功夫生个宝贝儿子。哈哈……”

叶小天说完,又看向华云飞道:“你的箭术出神入化,只做学监可惜了,同时担任箭术教习吧,不只在武会任教,文校那边你也要教,射御之术,学文的孩子也得学!”

华云飞道:“大哥放心!云飞一定尽力!”

叶小天点点头,取过三柱香引燃,向关二哥的神像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便走了出去。

叶小天前脚刚出关帝庙的庙门,毛问智便凑过去,急吼吼地对华云飞道:“云飞,你快跟俺说说,到学校里带一群小屁孩子,究竟有什么好处?”

华云飞笑了笑道:“老毛,你还记得我们刚才去文校时,大哥带咱们拜的那座东江祠吗?”

毛问智道:“记得啊,俺还以为是因为咱们门前有条东江,所以建座祠祭奠江龙王,可是听大哥说的那意思,好象是为了纪念一个啥先生?”

华云飞笑道:“是东江先生!东江先生是一个人的号,此人叫陆秀夫,乃是宋朝时候有名的大忠臣。你再看看,这座武校里建的是什么庙?”

毛问智道:“关帝庙啊,关二爷嘛,这俺知道!”

华云飞道:“古来勇将,武勇不逊于关二爷的着实不少,为何只为关二爷建庙,因为他的忠义之名天下皆知。而那东江先生,也是以忠义闻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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