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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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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可未必打听得到。”

杨三瘦思索了一下,道:“对了!此地有个齐木,与咱们杨家有些生意往来。我曾见过他一面,咱们找他帮忙。”

矮胖子道:“大管家,人家和咱们夫人或许说得上话,可是跟咱们……”

杨三瘦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寻访人这么点小事儿,他不会不答应吧?”

杨三瘦说着就拦住一个路人,问起了本地大豪绅齐木家的住处。

杨三瘦也不晓得夫人为何必欲置薛水舞和杨乐遥于死地,这孤儿寡母的逃就逃了呗,可是不理解也要执行,他可是夫人的忠狗。

这些日子他到处寻访、打听,可真是吃尽了苦头,好在许多山村乡镇外地人经过的本就不多,而像叶小天这样一家三口单独而行特征明显的更少,许多地方的乡民还有印象,于是就一路找到葫县来了。

与他同行的两个人一个叫岳明,就是那矮胖子,一个叫邢二柱,就是吃包子那位,算是他的两个心腹。虽然说是替夫人办事,可这次办的是杀人的买卖,不是太可靠的人他也不敢用。

齐府大厅里,齐木正在向罗小叶大发雷霆:“世侄,你手里好歹也有几百兵,都他娘的是摆设不成?嗯?叫你做这么点事你都做不好,到现在还查不到华云飞一丁点的下落!

其实啊,我原本就没指望你,你比你爹可差远了,要不是你这官职是世袭的,就你这熊样儿,头拱地也拱不到巡检司的位置上去。可现在孟庆唯出了事,这个人我不能不救,实在分身乏术,查找华云飞下落的事儿,你必须全力以赴!”

罗巡检被齐木训得面红耳赤。

齐木的爹在一次山民暴乱中为救罗小叶的爷爷而死,从此罗家就视齐家为救命恩人了。齐木的爹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巡检司官兵,就此被罗小叶的爷爷提拔为头目,他死后由其长子继承了军职,齐家和罗家的关系更加密切起来。

可是,世易时移,几十年过去了,罗小叶的爷爷已经过世,罗小叶的父亲也英年早逝,罗小叶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继承了巡检官的职务,那时候比罗小叶年长不了多少,但是论辈份该称叔父的齐木也出道了。

仗着哥哥在巡检司,齐家又是罗家的大恩人的便利条件,齐木自谋生计,召集一群脚夫,在巡检司的支持下干起了驿道运输的买卖,在这过程中为了独霸经过葫县的这段驿路,他用尽手段,把其他经营驿道运输的商贾或吞并或挤垮,或干脆来了个“斩首行动”。

满手血腥的同时,齐木终于独霸了这段黄金商路,也由此奠定了他在葫县的无上地位。罗家本来是齐家的上司,后来变成了世交,现如今齐木则后来居上,完全压制了罗家。

齐木一直以罗家的恩人自居,罗小叶担任巡检官时又年仅十六岁,而齐木在争夺黄金驿路时又结交了许多三山五岳的好汉,种种原因之下,竟是把罗小叶压得死死的,对罗小叶一直颐指气使,仿佛在指挥自己的一个属下。这也正是那日叶大娘含蓄地点拨儿子的原因,对于儿子的处境,叶大娘并非一无所知。

罗小叶被齐木训斥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地解释道:“缉盗捕凶,固然是巡检司的责任,只是那华云飞一击得手,恐怕已是立即远遁了,小侄实在是……”

齐木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总之,你必须全力以赴,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他的下落。你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罗小叶咽了口唾沫,强行吞下那种耻辱的感觉,低声下气地道:“是!那……世伯,小侄这就告辞了。”

齐木没有送他,只是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他早已习惯了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罗小叶,待罗小叶告辞离开之后,齐木长长地吁了口气,拍着额头思忖片刻,吩咐管家道:“准备一份厚礼,我要去见王主簿。”

那管家是跟着齐木打打杀杀,从一个小小驿路脚夫一步一个血脚印地爬出来的心腹,闻听此言很不舒服,忍不住道:“大爷,咱们齐家还需要向葫县官府送礼?他们……”

齐木阴沉沉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该死的疯典史,我要弄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我终究不能真个弄死了他,除非我想造反。这厮是官场中人,可行事做法全无一点官场中人的规矩,倒弄得我有些手足无措了。嘿嘿,乱拳打死老师傅啊……

忍一时之气吧,我们在官面上还是需要一个人物的,孟庆唯不能丢,花晴风现在摆明了是要置身事外的,仅凭齐某向他施加压力,恐怕也不能逼他释放孟庆唯。况且,我很怀疑,即便他肯松口,那个疯子典史会不会答应。

眼下只有联手王主簿合力施压,才能迫使艾疯子放人,只要孟庆唯被放出来,那时我再全力攘助孟庆唯置艾典史于死地!官斗官,我们才最安全。如今需要忍,我就忍,当年咱们不就是因为能忍,才成了这条道上的胜利者?百忍成佛啊!”

大管家听他这么说,只好点点头,道:“行!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大管家刚刚走出大厅,就有一个家丁蹬蹬蹬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大爷,大事不好,捕快逮走了咱们几个兄弟,说是他们和徐林等人有勾结,是他们打了县丞的闷棍。”

齐木一听,登时忍无可忍了,暴跳如雷地道:“那个疯子竟然如此咄咄逼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召集人手,老子去县衙要人!”

大管家闻讯又跑回来,劝说道:“大爷,你刚刚还说,要忍,要忍,百忍成佛啊!”

齐木怒不可遏地道:“佛也不能容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啊,这口气老子若再忍了,也就不用在葫县混了,给我召集人手!”那家丁连忙答应一声,慌慌张张地退了下去。

齐府门外,杨三瘦抬头打量着齐府,对邢二柱道:“瞧着倒是蛮气派的,看来这齐木在此地确实是个人物。不过嘛,瞧着总比咱们家的府邸要差一些,少了些味道。”

邢二柱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了,含糊不清地道:“那是,咱们家是官宦人家,老爷在京里做大官儿的,这姓齐的怎么比?”

近来多事,齐府门前戒备森严,三人站在那儿品头论足,马上引起了门前护卫的注意,立即就有四个武士持刀走近,警惕地喝问:“干什么的?”

杨三瘦连忙拱手,道:“啊!劳烦壮士通禀一声,就说靖州杨家……”

他刚说到这儿,就有一大票保镖气势汹汹地从门里出来,中间簇拥着齐木,守门武士们纷纷拱手施礼:“大爷!”

道路斜对面一户人家房山墙处的柴禾堆内,早将内里掏空,耐心守候了七八个时辰的华云飞一见齐木出来,立即摘下猎弓,搭箭开弦,稳稳地瞄准了齐木的咽喉。

杨三瘦闻声抬头一看,隐约还记得那人模样,确是齐木无疑,不由大喜,急忙上前两步,长揖一礼,高声道:“靖州杨家管事杨三瘦,见过齐大爷!”

“嗯?”

齐木闻声扭头看向杨三瘦时,一枝利箭从柴垛中飒然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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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一箭伤心

一箭射出,华云飞便在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这一箭他本来志在必得,虽说齐木在众多身材高大体形魁梧的侍卫簇拥之下,往外走时人头不断错动变换,要想射中齐木,尤其是要射中他的要害非常困难,但是以华云飞的箭术来说却并不为难。

当齐木迈步走下台阶时,身体前方有六名保镖,因为台阶的缘故,能够对他的头面起到肉盾作用的只有两个人,这两人也在往前走,身体晃动间露出了一线缝隙,这一隙的暴露大概只在瞬息之间,但对可以一箭射中疾走中的猛虎眼睛的华云飞来说却已足够。

华云飞准确地捕捉到了这瞬息即变的时机,也及时地射出了手中的箭,但是杨三瘦抢在他松开箭弦前的一刹那向齐木喊了话。齐木扭头时恰恰是华云飞射出手中利箭的时候。

箭矢再快,也要让人来不及反应才行,对方的行动与他的箭矢离弦是同一时刻,他的箭再快也追不上光速,又如何能不失手。

华云飞不但捕捉到了两个保镖身形晃动间露出的一丝空隙,而且预算出了齐木向前迈步的速度,这一箭他打了提前量,应该在齐木迈出右脚,将触未触下一级石阶时正好洞穿他的咽喉。

但齐木止步扭头,恰好避过了这处要害,齐木止步扭头,目光刚刚与杨三瘦一碰,那枝羽箭便到了。

血光迸射!

利箭从齐木的右颊射入,撞碎了他的四颗牙齿,又从左颊破肉而出,因为牙齿一挡的原因,羽箭射穿到一半时止住,齐木痛得欲待大吼,奈何颊肉被利箭所穿,这一张口牵动颊上肌肉,竟是喊不出来。

齐木能有今日,那也是刀山血海里打过滚的人,反应极为机敏,生死关头,他惊而不乱,立即蹲身,以众保镖的身体护住了自己。众保镖也反应过来,七八个人扑向齐木,将他团团围住,其他人迅速向利箭射出的方向扑了过去。

齐木对他自己的小命看的太重了,防卫森严,华云飞很清楚他只有一箭的机会,一箭失手,华云飞再未做任何尝试,立即沿着事先设定的路线逃逸而去。

那几个保镖刚刚跑到大街中间,就见道路对面一户人家的房山墙处“蓬”地一声爆响,柴禾激飞而起,从柴草中弹出一道人影,双脚刚一沾地,便行走如飞地向前冲去。

华云飞冲出三丈多远,前方是一堵一丈多高的墙,华云飞一个箭头窜向高墙,脚在半空中用力一蹬墙体,借势再度拔高了一截,双手一探,抓住探出墙头的一截树干,身子灵猿般在空中荡了一圈,借着树枝的弹性,远远甩向了另一棵大树。

等那些保镖气势汹汹地杀到,只见树枝摇曳,树叶婆娑,哪里还有刺客的影子。

“大爷受伤了,大爷受伤了……”

保镖们仓惶地叫着,扶起齐木,将他足足围了三层,飞快地向院中逃去,不等外面那些保镖和门口警卫进去,便“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杨三瘦骤见如此变故,站在那儿只吓得手脚冰凉,目瞪口呆。邢二柱胆怯地凑到他身边,变声变色地道:“大掌柜的,葫县实在是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回靖州吧。”

“回靖州,咱们回靖州!”

杨三瘦也吓坏了,一听这话正中下怀,马上点头称是,他刚刚转身,突然又反应过来,伸手就在邢二柱脑袋上使劲拍了一下,骂道:“混帐东西,什么大掌柜的,是大当家的。”

邢二柱委屈地摸着脑袋,道:“是!大当家的。”

岳明咳嗽一声,道:“大、管、家!咱们怕是走不了啦。”

杨三瘦怒道:“怎么走不了啦?”

岳明往前边一呶嘴儿,无奈地道:“你看!”

杨三瘦抬头一看,就见七八个齐府保镖拎着刀枪棍棒,面色不善地站在面前。

杨三瘦赶紧陪笑道:“几位壮士,在下靖州杨府大管事,路经宝地,本来有点儿小事想麻烦齐大爷帮忙的,不想齐大爷受了伤,小的也不好再打扰,这就告辞,告辞!”

杨三瘦说着就想从那几个齐府保镖身边溜过去。一个保镖头子伸出九环大砍刀,“铿”地往他面前一拦,阴阴地笑道:“大管事?我刚刚明明听到你的手下称呼你大当家的!”

杨三瘦苦丧着脸道:“错了错了,他刚刚是称呼我大掌柜的,那也是吓坏了叫错了称呼。我又一时口误,称了自己大当家的。”

那保镖头子嘿嘿地笑起来:“大掌柜的可不就是大当家的?不知这位兄弟是哪个山头儿上的好汉,看着有点陌生啊。”

杨三瘦无奈地道:“这位壮士,杨某不是混江湖的,实在是一场误会……”

那保镖头子把手一挥,喝道:“偏生我们大爷遇刺时你就在场,这样就想走?门儿都没有!是不是误会等我们查过再说!把他们押回去,关进水牢!”

杨三瘦大惊,道:“啊?关进水牢?不要啊,我和你们齐大爷有段香火之情……”

一群保镖一拥而上,将他们三人推推搡搡地往府里面轰:“有没有香火之情等我们问过大爷再说,走!”

※※※※※※※※※※※※※※※※※※※※※※※

县衙三堂,花晴风翻看着一桩桩卷宗,不停地拿起手帕擦汗。

叶小天坐在下首,说道:“这些都是下官搜罗来的罪证。县尊大人,孟庆唯罪证确凿,已是勿庸质疑了,与他一起走私火药等违禁物品牟取暴利的,毫不疑问,必是齐木。下官建议,立即把齐木拘禁到案。”

花晴风抓起手帕又往额头擦了擦,紧张地道:“你确定?孟县丞……啊!孟庆唯,已经招供了?”

叶小天道:“他还寄望于齐木救他出去,怎么可能招供?不过他的同谋还能有别人吗,分明就是齐木。”

花晴风道:“道理固然是这个道理,可是我们是官府,总要凭证据说话,无凭无据的,一旦把齐木抓来,万一拿不出真凭实据来,到时候……”

叶小天盯着花晴风的眼睛,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的非常有力:“县尊大人,这可是你的好机会!”

花晴风身子猛地一震,失声道:“甚么?”

叶小天收回目光,望着对面花架上爬下来的绿色藤蔓,缓缓说道:“钳制县尊大人的,是孟庆唯和王宁,这两个人中,又以孟庆唯所起的作用最大,如果县尊大人这时候能够果断地站出来,招揽人心、树立威望,把孟庆唯和齐木扳倒之后,挟大胜之威,便是王主簿也不敢轻掠县尊之锋。

那时候,凭着县尊七品正印的大义名声,再加上从孟庆唯手中夺回的权力,王主簿虽有山中部落的支持,也得暂时退让,到那时,县尊大人至少可以拿回六成权力,足以把葫县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花晴风听得怦然心动,可是一想到齐木那个亡命徒的手段,花晴风又犹豫起来,迟疑半晌才道:“你……你有把握?”

叶小天蹙了蹙眉道:“什么把握?”

花晴风道:“惩办齐木的罪证,这是其一。齐木手底下有许多亡命之徒,巡检司又对他一向唯命是从,本县根本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对付他,你……你有什么把握,将他绳之以法。”

叶小天看着花晴风的目光渐渐怜悯起来,他轻轻摇摇头,对花晴风道:“县尊大人,如果凡事都有十成把握,那齐木早就主动认输了,还需要我们一搏?以葫县情形之靡烂,眼下能有这样一个绝好机会,已经殊为难得,值得一搏了!

县尊大人,你此时站出来又何妨?成功了,你将声名无两,失败了,你大可把一切推到我的头上,那齐木看着固然跋扈,可他家大业大,既然没有造反的可能,又能嚣张到哪儿去?他连我都不敢杀,还敢动你这位县太爷?”

花晴风胀红了脸,讪讪地道:“本县不是怕,只是……本官身为一县之尊,如果把他抓了,最后无凭无据地再把他放掉,那就威严扫地了,是以本县觉得,还是……还是谋而后动的好。”

屏风后面,苏雅默默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一摇头,心中说不出的失落。虽然她一直很理解丈夫的苦衷,可是到了这一步,有叶小天冲锋陷阵在前,他还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苏雅真是失望透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丈夫谨小慎微只是形势所逼,不得不隐忍退让,可是如今她终于看透了这个人骨子里的怯懦本性。苏雅难过地离开,悄无声息地穿过后门,走到庭院当中,看着一池荷花默默发怔。

曲廊下,苏循天眉飞色舞地走过来,叶小天受伤这几天没有去看望水舞,对他也严嘱切勿把此事透露于薛水舞知道,在叶小天看来,男人,就要把自己光彩照人的一面展露给他的女人,至于吃亏受气狼狈窝囊的事情,那就埋在自己心里好了。

苏循天对这位“大舅哥”的要求自然遵从无误,今天他依旧到后院去探望水舞,水舞对他一向带搭不理的,今天为了询问“兄长”情形,居然对他带了点笑模样,话也说得比平时多,把苏循天喜得心花怒放。

苏循天兴冲冲地走过来,一抬头看见姐姐满面萧索地站在荷花池前,不由一怔,忙放轻脚步走过去,轻声唤道:“姐姐?”

“啊?”

苏雅正难过的很,忽然被弟弟一唤,顿时清醒过来,忙定了定神,道:“循天,又去看望水舞姑娘了?”

苏循天道:“是!姐,看你气色不好,和姐夫呕气了?”

苏雅苦笑一声,刚要随口解释几句,就听前边“嗵嗵嗵”一阵鼓响,苏雅奇道:“都这个时候了,何人击鼓告状?”

三堂上,花晴风骤听鼓声也吓了一跳,他这几年做梦都盼着坐公堂、主政务,可是上次公堂之上令葫县上下大失所望后,他现在对升堂已经有些恐惧症了。

花晴风心中忐忑,刚刚站起,就见一个衙役飞也似地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禀道:“大老爷,齐……齐木来了,齐木……正在击鼓鸣冤!”

“啊?”

花晴风听了这话不由大吃一惊,嘴巴张得急了点儿,“咔嚓”一声,下巴差点儿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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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拿着鸡毛当令箭

花晴风惊讶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齐木竟然也会击鼓鸣冤!

齐木这是要告谁?有谁是需要齐木告到衙门才能处理的?老天爷么!

花晴风一肚子疑惑,却也不敢怠慢,赶紧穿戴起来,吩咐人升堂。

叶小天听了也颇觉古怪,齐木击鼓鸣冤?莫非这是以进为退的什么法子?叶小天一时想不透其中玄机,便也随着花晴风赶到大堂,知县升堂他不宜在场,但是若避在堂柱后面听审却也不难,自然没人会拦他这位本县典史。

齐木并没来,来的是他的大管家范雷。

华云飞那一箭对齐木来说是有惊无险,这种伤势自然不打紧,拔去利箭,敷上金疮药,只不过是暂时说不了话、只能吃些流食而已,至于以后颊上会留下两个很难看的大酒窝,齐大爷又不是靠脸蛋儿吃饭的,当然不在乎。

齐木裹好了伤,马上怒火万丈地向手下打手势,吩咐他们立即再来一次全城大搜捕,寻找那个阴魂不散的华云飞,等众打手领命而去,齐木转念一想,忽然想到了可以趁此反将叶小天一军:“这个疯子不是口口声声要维护国法庄严么,那就让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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