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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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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焦头烂额地算着帐:此一战,朝廷耗费银两一百五十万两,铜钱十七万文,米三十二万石,干鱼七万斤,另有食盐、生姜、干蒜、蔬菜……

这还只是与吃用有关的,药材呢?抚恤呢?奖赏呢?战袍呢?火药呢?军械呢?战马呢?当万历皇帝从兴奋之中清醒过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大赢家,其实也没赢来什么。

真要说有赢家,朱翊钧咬牙切齿地发现:真正的大赢家,居然是叶小天!

叶小天借着这一仗,已然是兵强马壮,如今整个思南已经彻底落入他的掌握,这还不算,播州的一半也落入他手中了。

余庆、湄潭、瓮水、白泥、草塘、黄平,整整六府之地,全在叶小天的掌握之中。

朱翊钧能拿回来么?能!问题是,他拿回来之后,交给谁?

还有比叶小天更叫他放心的人么?相对于那些几百年来世守其地的土司,叶小天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居然是他虽然不想承认,却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的最可信任的人。

几百年来追随杨氏的播州五司七姓,因这一战,已经彻底打乱了他们对播州的统治。那些上了杨氏贼船的,要么战死,未死的也被列入死党赴京师问斩了。

未参与杨氏叛乱但也未向朝廷示忠,而是一味观望者,也被取消世袭官职,但是这种彻底的破坏主要集中在北线,因为南线被叶小天提前全盘接收了,所以当地未曾遭逢太多的战乱。

这些地方是在杨应龙尚未垮台之前就向叶小天投诚的,所以那些土官属于临阵反正,与那些始终保持“中立”的一些土官不同,万历是皇帝,堂堂天子总不能不教而诛啊。

再说,他就算想一口吃下来,也是办不到的。那里的地方势力实在是太雄厚了,根本不是他一道圣旨,说变成流治之地就能变成流治之地的。

南线尚保留着完整的土官建制的地区不说了,就说北线吧,万历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在那里搞流官制度,也只能把知府、知州、知县换成朝廷的人,至于同知、县丞、判官、主簿等官职还是要大量任命当地土官来担任,才能有效发布政令。

饶是如此,骤然接收了这么大一片领土,这些流官上任以后,能不能控制好这些地区也尚在两可之间,弄不好就是一大片的“葫县”,成了朝廷的一个大负担。到那时又上哪儿去找那么多浑不吝的叶小天,做出些拨乱反正的事?

万历是真不甘心啊!本来把杨花赐予叶小天,他只是想给叶小天添点堵,倒没想过利用这杨花,真能干掉叶小天。毕竟叶小天知道杨花的身份,岂能没有防范?不过此时,他是真的恨不得让那小丫头把叶小天剁个稀巴烂,方解他心头之恨。

罗大亨跑到京城扮起了财神爷,金钱开道,上下运作,叶小天腆着脸皮上的请功奏章也到了,渐渐的,文武大臣中支持把播州一分为二,一半交由叶小天施行土官制度、一半纳入流官制度的官员开始多起来。

可朱翊钧还在死扛着,虽然他明知道这是稳定朝廷统治的最好办法,可就是不想让叶小天这么轻易得手。

而叶小天显然也早猜到万历皇帝那里不会轻易松口,他已经因为战功彻底获得了整个思南的统治权,得到了宣抚使的官职,皇帝会马上把播州六府也划给他,提拔他成为土官中最高级别的宣慰使?

叶小天看了看一身青衣,案旁侍候的侍茶小婢花花,小丫头正瞪着一双大眼睛冲他运气,似乎想活活瞪死他。叶小天不禁暗暗摇头。怎么可能!就冲那个腹黑的家伙送给我这姑娘吧,他岂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叶小天呷了口茶,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播州六府也都基本理顺了,看来,我该到水西、水东走一遭了!”

“到水西?我陪你去!”展凝儿听了叶小天的打算,立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久没见外公了,我正好去看望他老人家。”

“可别……”叶小天心惊肉跳:“你看看人家莹莹,你再看看人家妙雯,哪个有身孕的时候,还像你似的上窜下跳?你快坐下,挺着这么大个肚子……”

展凝儿哪里肯听,水西三虎中,就她一个会武的,如今挺着个大肚子也丝毫不觉累赘:“我都说了没事嘛,我要跟你去!自打有了身孕,这也不许我去,那我不许我去,人家都快无聊死了!”

展凝儿开始撒娇诉苦,叶小天无奈,只好说道:“凝儿,换作其他时候,你都可以和我一起去,但是这次……不成!”

展凝儿剑眉倒竖:“这次为啥不成?”

叶小天道:“这次我去,是找你外公坑蒙拐骗去了,你若去了,夹在你外公和我之间,如何做人?”

第56章坑蒙拐骗

自己男人要去自己外公家里坑蒙拐骗?

静极思动的凝儿顿时放弃了“带球跑”的打算,自己男人要去坑外公,她怎么好意思跟着,等外公吃了亏上了当,反应过来,她岂不是没脸再见亲人了?

所以,还是让她男人自己去吧,她对此“毫不知情!”

女生外向啊,展凝儿压根就没想过她男人要去外公那里骗什么,怎么骗,更没想过要阻止。家业,当然越大越好,她可是已经有了身孕呢,生男得给他一份家当,生女得给她一份嫁妆,小天哥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很辛苦呢。

半个月后,叶小天出现在了水西安家老宅。

千年世家,你说不清楚宅子里有多少东西是千年之前的古物。

也许,墙角一棵不甚引人注目的柏树,就是千年前安氏祖先手植之物。也许,壁上那盏小小的油灯,就是千年前安氏家族延用下来的东西。

但也可能,那看着充满古韵的荷花大缸,其实是上个月刚刚烧制出来的,只是为了和这园中景致相匹配,所以故意做了旧。叶小天根本不懂古董,一个能把墓葬专用器物堂而皇之摆在自己书房里的人,干脆藏拙算了。

如今的叶小天已然不同往日,虽然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宣抚使,比起安家依旧要逊色一筹。安老爷子的长子安疆臣,如今可是水西安慰使呢,比他还要高一阶。

但是论实力,他现在只排在安、宋两家之后,如果再算上他在十万大山中的隐势力,那么他要比水东宋家更具实力。西南人家,只相信实力,不相信名头,所以叶小天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受安老爷子亲自接见。

“从朝廷方面来说,把播州一口吃掉,它没那么大的胃口,会脾胃虚弱,消化不良的。把播州一分为二,半流半土,是它的最佳选择。皇上英明,对此一目了然……”

叶小天笑眯眯的,在安老爷子面前,毫无拘束感。安老爷子正在垂钓,叶小天坐在他旁边,拿着钓竿,也在垂钓,一边垂钓,一边与安老爷子说话,从容自若,淡定无比。

“如今,皇上已经授意一些心腹大臣,上书谏议了。不过老爷子你也清楚,朝堂上的诸公,总有些唱对台戏的。天下大局如何,他们根本不放在心上,总之就是,你反对的,我就赞成!你赞成的,我一定反对!

哎!为了党争,无视社稷、无视黎庶,忒也可恼。但天子乃明君,又得虚心纳谏,不好乾纲独断,因此上,还得需要老爷子这样的国之柱石出面发话呀!”

安老爷子呵呵一笑,随手提了提钓竿,忽然道:“你从铜仁来,路经小西天,按你行程,三天前就该到了,莫非去过小西天了?”

叶小天赶紧道:“西南局势,自然得唯你老人家马首是瞻。只是路经小西天,过其门而不入,未免失礼,所以,小子确实上山拜望了一下宋氏家主。不过未来局势,究竟该如何演化,终究还是要你老人家拿主意的。”

安老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叶小天:“那么,宋家怎么说?”

叶小天轻咳一声,道:“播州六府,已然在我掌握之中。宋家虽然眼热,却也不可能夺了去。顺水人情的事儿,他们自然是顺水推舟了。”

安老爷子道:“这么说,宋家是赞成把播州六府划拨于你了?”

叶小天正色道:“皇上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宋氏家主体察上意,已经上表了。”

“哦?”

安老爷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一阵风来,吹得他颌下的白须,微微地抖动了几下。

※※※※※※※※※※※※※※※※※※※※※※

“爹,你老人家同意支持叶小天了?”

小书房里,安疆臣给父亲敬了一杯茶,稍显急切地问。

安老爷子瞄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不然呢?”

安疆臣语塞,安南天看了父亲一眼,在父祖二人面前,不好表达自己的意见,只是垂手听着。

安老爷子叹息道:“叶小天亲来拜会,是给我们安家面子!一切,已在他掌握之中,大势,不可逆啊!”

安疆臣不服,道:“叶小天这小子爬的也太快了,十年,他都快把咱们安家一千年才走完的路都走到头了。儿子……实在是不服气。”

安老爷子笑笑,道:“可这一千年来,有多少比我安家更风光、更强大的家族,都已灰飞烟灭,你怎么不说?在那些人家眼中,何尝不是对我安家不服气?”

安疆臣抿了抿嘴巴,没说话。

一个十四五岁、眉目如画的小丫头攥着粉拳,为安老爷子轻轻捶着肩。

安老爷子安闲地坐在长榻上,悠然道:“你当为父就信了叶小天自吹自擂的话?可是,信不信不要紧,问题在于,不管我们怎么做,都只能成全他,那么,这个顺水人情,为何不送于他?”

安南天有些茫然地看着祖父,安老爷子见状,指点道:“叶小天所占那六府,与我水西中间隔着一个水东,是不可能成为我水西名下一块飞地的!”

“我们上书反对的话,那么这六府之地应该如何归属呢?归于朝廷,强行改土归流?”

安疆臣和安南天一起摇头,改土归流,对所有土司都是致命的,这是他们绝不愿意看见的一幕。

安老爷子又道:“那么,把这六府推给水东宋家,让他们跨过乌江去?”

安疆臣和安南天又是一起摇头,水西和水东确实关系密切,在许多大事上也有一致的态度,但两者同时也是最大的竞争关系,怎么可能放任水东宋家坐大。

安老爷子双手一摊,道:“朝廷,不可以占有六府、改土归流!水东,不可以占有六府、壮其实力!我水西,不能跳过水东、攫取其地。那么,你们以为,我们还有更好的先择么?”

安疆臣想了想,还真没有更好的选择。

安老爷子又叹了口气,道:“在皇上眼里,叶小天可是比我们这些从汉唐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土官更加可信。我们若是上书反对,也只能促使皇上下决心,把播州南六府,尽快划归叶小天的。”

安疆臣恨恨地道:“这个小子,真会算计。既然如此,我们上书拥戴?”

安老爷子怡然一笑,道:“不必!这小子,一个屁俩谎儿,你以为他说水东宋氏已经赞成他掌握播州六府的话是真的?不可能的!”

安老爷子轻笑:“水东宋家才是真的垂涎那六府沃土的人家,一旦拥有播州六府,宋家就凌驾于我安氏之上了,他们会舍得不去争取一下?宋家,一定会上书反对,并邀功请赏,要求把六府划归宋氏,哪怕只争取到一府之地,对宋家来说,都是值得的。”

安南天疑惑地道:“爷爷,那我们?”

安老爷子道:“我们当然是跟宋家一样,上书反对,并要求把六府之地归给我们。叶小天是聪明人,他会明白,我们安家这是以进为退,成全于他!这个情,他得承!”



第57章文青病的女文青(三更求月票喽)

“年轻人,鹏程万里。我这种土埋到脖子的老家伙,怎么会自不量力地去挡他的路呢。呵呵,你放心吧,不日老夫就亲自上表,支持播州一分为二,由你掌控南六府!”

“多谢老爷子,安家对我叶小天的支持,叶小天没齿不忘!”

叶小天撩袍就要跪倒,安老爷子急忙搀扶,两人相视而笑。一旁安大公子不禁打了个冷战,仿佛看到一老一少两头成了精的狐狸正在呲牙裂嘴。

叶小天离开水西,先去了一趟红枫湖。别看红枫湖夏家位列土司世家的第二梯队,但是威望极高。且因为夏家没少帮其他土司人家的忙,却很少求人,因此各方土官不少都欠着夏家人情,这份助力,岂能不用?

叶小天夏家住了三天,随即便踏上归途。但叶小天并未顺流而下,直返石阡,而是半途停下,登上了小西天。叶小天来的时候的确在小西天附近消失了三天,但他真的已经拜会过宋氏家主么?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说的清呢。

小西天上,宋氏核心族人此刻正在议事。

一个年过半百、花白头发的老者缓缓地道:“多年来,我宋家一直想着把势力探过江去。可惜有播州杨家挡在那里,始终不得前行。如今是极好的机会,不容错过!”

另一个满面皱纹的老者比他还要年长二十多岁,轻轻叹息一声,道:“可这次,我宋家动手太晚了,明明过了江就是机会,奈何却因观望安家动静,迟迟不予行动,错过了大好机会呀。如今南六府已尽在卧牛叶小天的掌握之中,如果我们打南六府的主意,只怕就要与叶小天起了冲突!”

“叶小天又如何,难道我们宋家会怕了他么?”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甫过而立之年的壮年人。

“想过江?呵呵,没错,播州是完了,可水西那头老狐狸还盯着呢,他肯答应?叶小天那个小辈,能在短短时间内,跃至几与我宋家比肩的地位,又岂是易与之辈?朝廷那位年轻天子,城府极深,你以为他会答应让我宋家过江?”

马上就有人反驳了,这人也是三十多岁,两人在宋氏家族里,明显是处于竞争位置。任何场合,都不免要表现一下自己,打击对方的主张。

这时,一个侍卫轻步走进来,俯身在家主耳边低语了几句,宋家主皱了皱眉,道:“暂且议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再好好想想,我宋家此时该如何决断,好了!就此散了吧!”

宋家主离开大厅,脚步匆匆地转向后宅。没走多远,宋天刀就迎了上来,气极败坏地道:“爹,我早就说,少让妹妹去庙里头走动,你偏说让她去散散心也好。这下可好,妹妹受了那老尼姑蛊惑,执意要出家,你看……”

“这个丫头!怎么就死心眼儿呢!田彬霏早就化作一团腐泥了,这丫头啊……,哎!”

宋家主一提到那个让他头痛的闺女,眉心不禁紧紧地锁了起来。

宋晓语自从替田彬霏报了仇以后,因为本性就比较开朗,渐渐也就排遣了伤心,只是想再找个像田彬霏那么优秀的男子,取代她心中那个无比优秀、让她从小崇拜到大的男儿,岂是那么容易的。

寂寞时候,宋晓语便常去尼庵道观一类的地方,谁想得到,一来而去,居然萌生了出家的念头,弄得宋家上下好生无奈。

宋家主急走一阵,堪堪走到女儿绣楼下,忽又站住,回首对宋天刀恶狠狠地道:“那老尼姑,巴望着有我宋家的人入她庙里修行,倚仗我宋家势力,成就小西天第一山门呢!可恼!可恨!你想个办法,把她那三生庵给我拆了!哼!她想毁我的女儿,我就毁她的山门!”

宋天刀一呆,道:“这……父亲,毁了寺庙,恐怕不妥吧!”

宋家主瞪眼道:“有何不妥?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那老尼姑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害了我女儿终身。便是佛祖也要憎她厌她。去!”

宋天刀咽了口唾沫,垂首道:“是!”

此时,叶小天已经施施然地走到了宋家大宅的门口。这一路上,他真像游山玩水一般,见到好景致便瞧一瞧,见到庙宇便拜一拜,悠闲自若的,根本不想是要来宋家洽谈大事的模样。

后宅里面,宋家主上了绣楼,苦口婆心地一通劝,可是宋晓语已经钻了牛角尖,眼见父亲说的无比伤心,倒不觉失笑了。她挽住父亲的手臂,柔声道:“阿爹,你别伤心呀。女儿就算出了家,也是在这小西天。阿爹要是想女儿了,随时可以去看我嘛。”

宋晓语轻轻叹了口气,倚在父亲肩上,有些出神地道:“爹,女儿不是伤心田大公子之死。都这么久了,人家哪能还一直活在伤心里?只是觉得,出家人的生活,很好!”

宋晓语一双弯弯如弦月的天生美丽笑眼轻轻地眯了起来,有些陶醉地道:“漫步在林荫下,带一卷佛经,坐在泉边石上,慢慢地翻看,旁边煎一炉茶,宁静、祥和……,女儿喜欢那样的生活。”

好端端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居然向往起了禅寺生活,宋家主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了:“女儿啊,你才多大年纪,你去庵里偶尔一观,觉得那样的生活悠闲自在,其实呢,真要置身其中,你就会觉得无趣了。青灯古佛,白了秀发,那样的寂寞日子……”

宋家主还没说完,宋晓语便道:“才不会呢!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闻钟磬音……,多么诗意、多么优美……”

宋家主翻了个白眼儿,道:“写这诗的那个鸟诗人,却也不曾出家。”

宋晓语嘟起了嘴儿,娇嗔道:“爹……!哎呀,人家不跟你说了,你呀,就是一个大俗人!”

宋家主哭笑不得,正要再与女儿辩论一番,门口忽然闪现一个侍女,福礼道:“老爷,卧牛岭叶小天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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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我有一个条件

宋家主赶到前厅时,宋天刀正陪叶小天吃茶,两人谈笑风生,战场上打下的交情,自然是非比一般的深厚。一见父亲赶到,宋天刀连忙站了起来,叶小天也起身施礼:“伯父好!”

宋家主挤出一副笑脸,道:“坐!坐坐!不必客气。”

宋家主在上首坐下,微笑道:“贤侄在播州之役中,运筹帷幄,处处都能抢得先机。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虽功名不显,却是……呵呵呵,老夫常教训犬子,该向你多多学习呢。”

宋家主这番话挟枪带棒的,暗讽叶小天趁机大发战争财,悄无声息地抢占了播州南六府。

叶小天听了微微一笑,欠身道:“伯父过奖了,其实小侄在播州战场上,看似潇洒,却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毕竟是倾我所有,一个不慎,那就是倾家荡产,害的可不仅仅是小侄一人性命啊,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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