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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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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善人恶狠狠地道:“出家人擅动无名,尤其该揍。你真没事吧?”

大亨把胖脸向左右使劲甩了甩,叶小天咳嗽一声,上前拱手道:“壮士,你有喜啦!”

洪大善人大惊道:“喜从何来?”

叶小天笑眯眯地转向罗大亨,道:“大亨,来,跟你爹说说。”

大亨登时忸怩起来,双手扼腕,一只脚尖在地上划着圈圈,羞羞答答地道:“人家怎么好意思,还是大哥你替我说吧。”

洪大善人刚刚气红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惊疑不定地道:“大亨啊,你又闯什么祸啦?”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洪大善人受刺激了,在大街上就这么笑,一直笑回家里,坐在客厅里还是笑个不停。罗大亨担忧地看着他爹,对叶小天小声道:“前些天流行的那个什么疯笑病,不会传染到我爹这儿了吧?”

洪大善人开心极了,大亨小时候起,他就按照大亨他娘临终的遗愿,一门心思想让儿子当个读书郎,将来出仕入相,建个书香门第,可是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洪百川心里的标准早已一降再降,低到不能再低了。

这几年来,他唯一的心病就是儿子这么不中用,万一自己死了可怎么办,就算给他挣一份天大的家业,也禁不起他胡作非为地败啊。

再说现在有自己镇着,宅子里没人敢作鬼,可是如果他不在了,儿子这么浑浑噩噩的,就是被下人哄骗,万贯家产也能旦夕之间化为乌有,到时候儿子可怎么活?

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有经商的天分,洪百川给儿子的条件是小有盈余,其实心中的底线是别赔的太多,那么自己百年之后,给儿子挣下的万贯家财,怎么也能撑到儿子老去的那一天,却不想……

儿子出息了,洪百川怎么能不高兴?他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早逝的妻子,一时间悲从中来,又喜又悲,两行老泪登时滚滚而下,可是嘴里却还在笑,这一下大亨更是手足无措了。

洪百川又哭又笑的过了好半晌,激荡的心情才平息下来,他欣慰地看着儿子,道:“这是从你出生以来,爹听到的最开心的事,大喜事啊!今儿爹要设宴,请典史大人作陪,好好庆贺一下。大亨啊,你说,想吃什么?”

“嗯……”

大亨咬着手指头很认真地想了想,突然兴奋地道:“桂花糕!”

洪百川:“……”

叶小天:“……”

一桌盛宴,水陆八珍,各色美味,尽皆齐备。

洪百川算是放开了胸怀,酒来杯干,喝得好不畅快。

叶小天浅酌着相陪,大亨虽未成年,可洪百川今天高兴,特意破例允许他也喝点酒,奈何大亨只喝了一口,觉得难喝之极,于是他就专心致志地对付他的桂花糕了。

桃四娘又端着一盘桂花糕上来,见罗大亨正狼吞虎咽的,便柔声劝道:“大亨少爷,你不用急,你要喜欢吃,四娘再做便是。”

罗大亨含糊不清地道:“这一个月天天泡在杂货铺里,只有每天晚上才能吃到新鲜出笼的桂花糕,真是馋坏了。”

洪百川慈爱地看了儿子一眼,一杯酒便微笑着下了肚。

叶小天忽然想起一事,见桃四娘气色还挺好,便悄声问道:“四娘,你家相公……没有再为难你吧?”

桃四娘神色一黯,随即放松了神情,向叶小天福了一福,低声道:“还没谢过大人仗义相助。徐伯夷他……已经和奴家和离了。”

“哦……”

叶小天眉梢一挑,道:“恭喜四娘!”

桃四娘听了顿时一愣,自从她伤透了心,终于答应跟徐伯夷和离之后,但凡听说此事的人莫不对她好言宽慰,一开始听着她还觉得熨贴,听久了耳朵都生茧子了,现在最腻歪的就是再听安慰她的话,却没想到叶小天竟是这般反应。

叶小天道:“四娘与此等畜牲和离,从此再不必受他欺凌,此为一喜。女儿家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选择一个好丈夫,嫁人无异于第二次投胎,不幸四娘所托非人,如今四娘正当年轻貌美,再寻一个合适的夫家不难,若拖延日久,再被徐伯夷想方设法休弃,那时岂非更加凄惨?所以我说,离得好!离得正当其时!是以要恭喜四娘你啊!”

桃四娘听了叶小天这番高论,发了半天怔,心里不知怎地,忽然就敞亮起来,原本郁结的心情豁然开朗,遂向叶小天福礼再拜,道:“多谢典史老爷良言相劝,奴家茅塞顿开了!”

大亨嚼着桂花糕含含糊糊地问道:“对了,四娘,你们两人和离之后,可是被那混账赶出了家门?”

桃四娘心情已经开朗,倒是再无黯然神色了,只是平静地答道:“房子,那徐伯夷留给奴家了。他丑事败露以后,乡邻无不鄙视,县学中人也是个个鄙弃,在本县实在待不下去了,便卷了家中细软,去水西了。”

叶小天听到这里,心想:“李秋池那刁嘴讼师此番无功而返,是被我得罪狠了,不想徐伯夷这个冤家也去了水西,这水西都快成了我的冤家集中地了,幸好我不去水西,否则这伪君子、真小人济济一堂,还不把我啃得渣都不剩?”

叶小天自然不会想到他一语成谶,这水西还真成了他将来必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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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我来也!

孟县丞死在狱中,而杀人凶手逃逸无踪,其能越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犯人太多把牢墙挤破了,这个荒唐的理由气得花知县当场昏倒。

但他事后去大牢查看,牢墙确实太单薄了些,贵州冬天不太冷,所以即便是砖石的房舍也不像北方墙壁厚重,不过大牢这种地方本该格外加固的,但是……县里没钱。

花知县痛定思痛,决定等今年朝廷拨下银子,无论如何也得挤出一部分彻底修缮一下大牢,再也不能出现这么荒唐的事情了。不过,亡羊补牢是以后的事了,眼下的事还是要解决。

此事报到朝廷,他的考课上有个污点那是在所难免了,好在孟县丞此时已是待罪之囚,而杀人者又是被他勾结地方大豪欺压迫害过的百姓,仇杀事件的性质再加上孟县丞此刻的身份,远不及一县典史刚刚赴任便被强盗加害严重,这个黑锅花知县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另一件事他却很上心,这件事就是叶小天了。叶小天是假典史,按照孟县丞原本的计划,是要等他上任一段时间后再悄无声息地把他干掉,没想到叶小天此人太能折腾,孟县丞还没把他干掉,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如今大事刚了,风波才息,就算想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也该再等一段时间,但是花知县等不了啦。因为他刚刚接到消息,艾家已经有大队人马上路,直奔葫县来了。

艾家听说艾典史上任路上遇险,本人幸而未死,但家人护卫尽皆遇难,顿时大惊。虽然那时出远门很不便利,但是艾典史的弟弟还是亲自赶来探望,并且带了一些遇难护卫的家属。

另外就是花知县看到了重新掌权的希望,叶小天扳倒了孟县丞,干掉了齐木,在这个过程中王主簿虽然暗中推波助澜。起了一些作用,并且在驿路运输上抢到了一块肥肉,但是这个风头却都被叶小天给抢了。

原本由孟县丞掌握的司法这一块,现在是水泼不入、针插不进。对叶小天唯命是从,王主簿也没机会把手伸进去,趁这个时机把叶小天干掉,他就有极大可能接手孟县丞和“艾典史”相继死亡后留出的这块权力真空。

于是,花知县秘密召集当日曾参加密议的各首领官、佐贰官。商量如何尽快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花知县坐在堂上,左手边一连三个位置,只有中间一张坐了人,那是老学究似的王主簿。孟县丞的位置空着,艾典史的位置也空着。

其他如本县儒学教谕顾清歌、训导黄炫,巡检罗小叶,驿丞、税课大使、县仓大使等不入流的杂官们全都坐在那儿,一个个沉默不语,堂上气氛十分压抑。

这其中有些人这些日子已经和叶小天有了很深的交情,自然不想动杀心。比如罗巡检。还有人是把叶小天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全都看在眼里,心生赞赏,是以不忍暗害于他,比如县学的顾教谕和黄训导。

其他人就是各有考虑了,比如王主簿考虑的是:此时让叶小天消失会不会这最大的好处就要落入花知县的腰包?另外有些人则是不想冒率先提出杀人的建议。

花知县在葫县三年,肩上担着孟县丞和王主簿两座大山,头上骑着齐木这个太岁,背后还有山中部落不时给他捣蛋,弄得他焦头烂额,渐渐怯懦怕事起来。如今一条肩膀上的重负突然去了,顿时轻松了大半。

眼见众人都沉默不语,一向不敢主动向孟县丞和王主簿发声的花知县居然咳嗽一声,很威严地看向王主簿:“艾家的家人已在路上。很快就会赶来,只等他们一到,事情马上穿梆,你我众人谁也难逃干系,当务之急是尽快解决这件事,王主簿以为如何?”

王主簿打心眼里不愿让叶小天现在死。但是想到艾典史的家人,王主簿也心中作难,他微微蹙了蹙眉,却没有说话,倒是罗小叶按捺不住了,开口道:“大人,当初共议由叶小天冒名顶替,本是孟庆唯的主意。如今想来,下官觉得也有不妥,叶小天就一定要杀吗?不如放他离去,对外便声言艾典史重病不治而死,此事干系重大,叶小天难道还会对外张扬?如果我们给他一笔重金……”

花知县瞪起眼睛,道:“罗巡检,你能保证他绝对保守秘密?得意忘形的时候,人是会吐露秘密的。酩酊大醉的时候,也是会吐露秘密的。来日他若生计艰难,难说不会以此秘密作为挟制向我们索取种种好处,而且无止无歇!”

顾教谕道:“县尊大人,顾某观此人种种作为,不像是那种人。”

花知县听了这句话,心有戚戚焉地叹息道:“人,是会变的啊……”

这一来,顾教谕也无话可说了。

※※※※※※※※※※※※※※※※※※※※※※※※※

苏循天在后宅里时而坐着,时而立起,时而绕池水假山而行,时而又站在树下发怔,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苏雅将鱼食抛进池水,逗弄得鱼儿纷纷跃起,将池水激得荡漾不止,她微笑着拍拍手,扬眸乜了坐立不安的弟弟一眼,打趣道:“想见人家水舞姑娘了?那就去呗,我又没拦着你。”

苏循天道:“才不是。”

苏雅笑容微敛,道:“那是因为什么事,你在外边又惹麻烦了?”

苏循天道:“我近来循规蹈矩的,能惹什么麻烦?”

苏雅道:“那是?”

苏循天烦恼地摆摆手,道:“哎!这种事,你们女人不明白的。”

苏循天说完一扭头就走了,苏雅愣在那里,失笑地摇了摇头。

苏循天出了后宅,绕过花知县议事的三堂,刚刚过了二堂门口,就见李云聪跟丢了魂儿似地在那里一步一踱。

今日议事,花知县派了不少人手封锁了三堂入口,就连二堂处也加派了人手,不过苏循天和李云聪都是知情人,而且是被他们派去监视叶小天的人。是以倒不防着他们。

苏循天在李云聪面前站住,李云聪负着双手,眼神发直,就像面前多了一根柱子。下意识地绕过他,继续向前踱,踱出六七步,转身往回踱,到了苏循天面前。下意识地又是一绕,踱过去。

苏循天叹了口气,唤道:“李吏典。”

李云聪充耳不闻,苏循天不得不提高嗓门扬声再唤:“李吏典!”

李云聪愣了愣神,回头见是苏循天,脸色立刻又垮下来。

苏循天低声道:“我姐夫……正召集人马商议如何对付他。”

李云聪道:“我知道。”

苏循天看了李云聪一眼,道:“李吏典,我苏循天没服过人,就是服他。孟县丞那么阴险的人,齐木那么嚣张的货色。都被他扳倒了,如果他最后反被这种……这种……”

苏循天咬了咬牙,道:“却被这等小人伎俩所害,我不甘心!”

李云聪的眼睛亮了起来:“要不,咱们把这件事知会与他?”

苏循天脸上现出痛苦挣扎的神色,道:“可是,那是我姐夫啊。”

李云聪道:“那又怎样,咱们告诉他,让他早早逃走也就是了,难道他还有本事对付你姐夫?”

李云聪拳掌相交。咬牙切齿半晌,顿足道:“走!咱们找他去!”

二人匆匆走出县衙,先去叶小天住处,拐过一条街。还没钻进巷子,就见叶小天从远处走来。叶小天赴罗府之宴,老怀大慰的洪百川大醉不起,被人扶去歇息了,叶小天和罗大亨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往自己住处赶来。

自从齐木被杀之后,齐家已是树倒猢狲散,叶小天捱了几日见没什么凶险,平时也就不要周班头派人跟着了,他喜欢自由自在,总是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受。

此时叶小天微有醺意,随意地漫步街头,有那认得他的人都毕恭毕敬向他施礼,叶小天也是微笑颔首,一路行来颇为惬意。

苏循天和李云聪见到叶小天,马上快步迎了上去,一左一右将他挟住,苏循天低声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叶小天见二人神色诡异,不觉有些奇怪,当下也不多问,顺从地跟着他们拐进了一条行人稀少的胡同,苏循天和李云聪立即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叶小天听了顿时怔住,他有想过这些官员的黑,却没想到他们的心有这么黑,胆子有这么大,也许水西讼师李秋池的那句话说的有道理,越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官员胆子越大,越是小官小吏,越是狂妄跋扈。

李云聪催促道:“你快走吧,除了我,还有人受命盯着你的,不过你放心,有我俩帮忙,一定安排你离开,不会被人发现。其实你现在如果想走,就算大摇大摆地走,相信也没人敢拦你。”

苏循天急道:“是啊,你就别发愣了,这就收拾行囊,马上走!”

叶小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妹子怎么办?”

苏循天想到叶小天一走,那可人儿便也要跟着离开,心中好生不舍,可是难道他能把人留下,只得咬牙道:“我去帮你接她,我就不信,后宅里头有人敢拦我!”

叶小天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我从靖州到这里,是一路被人追杀过来的。我不想再一路被人追杀着离开!”

李云聪急得跺脚,道:“那你想怎么样啊?”

县衙三堂里,原本肃静的大堂又变成了菜市场,持不同意见的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花知县没有一言而决的魄力,只能坐在上首无奈地看着大家激辩。

这时,紧闭的大门忽地轰然一声被人推开了,一束金黄色的光映进来,堂上顿时一静,众人齐刷刷向门口望去,就见叶小天披着一天晚霞,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拱手:“大家好,在商量让我怎么死吗?我来送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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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我去也!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过长街,最前头是两个“开路鬼”,每人手中撑着一杆铭旌,其形如亭,上挂红绸,一面写着“进士及第”,一边写着“葫县典史”,其后是一对大锣,一班穿号衣的吹鼓手吹吹打打的十分热闹。

再接下来是几对官衔牌,一顶返魂轿。轿后是僧、道、尼两教弟子,念经的念经,招魂的招魂。之后又有白色旗幡无数,纸钱儿撒得雪片儿一班,长街上不少百姓望棺大哭,伏地祭拜。

一口上好的棺材,是洪大善人捐赠的,抬棺杠的全部是县衙捕快或皂隶,共计三十二人,其中周班头和苏班头扛首杠,这已经是出葬的最高标准了,再往上是四十八扛,那得有爵位的人才行。

纸人、纸马足有上百个,都由人扛着,棺木前边李云聪腰系孝带,手捧灵位,上书“葫县典史艾枫之灵位”。

因为艾典史是外乡人,等他家人赶到还要起出棺木运回本籍,此时入土只是葫县上下的一片心意,所以埋葬地选的不算太远,就在城外十里的黄大仙岭脚下,青山沟旁一处青山绿水环绕的地方。

葬坑早就挖好了,埋棺,填土,立碑,献祭果,点香火,一应事了,和尚、尼姑、道士们又绕着坟走了三圈,口中念念有词,当上百个纸人纸马烧成熊熊大火的时候,王主簿扶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县太爷走上前,泪流满面地宣读起悼词来。

花知县腰里束了一条白绫子,展开一纸悼词,噙着热泪念道:“噫!维年月日,谨致酒肉之馈,祭于典史艾公柩前!噫!君乃至于此,吾复何言!噫!若有鬼神,当传吾念!噫!君其能闻此言呼,呜呼哀哉……”

陪祭的人群中,一个打招魂幡儿的“小鬼”杵在那儿。听着县太爷花晴风抑扬顿挫的悼词,轻轻叹了口气,对旁边一个大头鬼低声道:“你说,将来我真的死了的时候。有没有现在这么风光?”

大头鬼道:“照理来说,不可能!你以后能当官么?不能!你将来会有全县官民为你操办丧事么?不能!所以,你的丧事只能办得跟平民百姓一样!”

小鬼:“……”

大头鬼看了看他,又安慰道:“不过大哥尽管放心。兄弟我现在会挣钱了,等你死了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帮你办个比这还要风光十倍的葬礼。”

小鬼:“……”

这个小鬼自然就是叶小天,大头鬼就是罗大亨了。当日。叶小天夷然不惧地闯进县衙三堂,大门一推,血色夕阳洒入,堂上的魑魅魍魉立即如同雪狮子见火,再也济不得事了。

他们商量的本就是见不得的人的事,哪里受得了正被他阴谋暗算的人突然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来,就不提这些日子以来这个不是官的官带给他们的强大的心理冲击,树立的莫大的威望,他们也要考虑既然叶小天已经知道这个阴谋。是否还留了后手,又有哪个还敢打主意再置他于死地?

叶小天也懒得理会花知县、王主簿等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直截了当地向他们提出:艾典史的家人既然很快就要到了,他这个典史也就做到头了,他会离开,绝不会把他冒充典史的事情张扬于世。

当然,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花知县等人对于叶小天的这个承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两天之后,葫县驿路一段险崖再度因雨水冲刷而坍塌,艾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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