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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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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的府邸,豪华大气,占地广阔,楼阁林立,雕栏画柱,富贵显赫,在京师即为好找,三拐两转就找到了。

敲了门,等了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白面无须,身材高挑,面容美丽异常,韩进看的怪怪的。

这家伙是男人吗,不会是男扮女装吧!长这么漂亮,不去做鸭太可惜了!

韩进在那儿意淫着。那人确是不客气。

瞧着韩进三人,眉头皱了皱,哼了一声,傲然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找谁?”

韩进上前两步,笑着躬身说道:“劳烦管家,小生是特来拜访张大人的。还请通报一声,小生韩进又要事禀报。”

嘴里说着,一锭金子已经递到那汉子手上。那汉子本是一个看门的,听韩进喊他管家,便有些高兴,眼角一瞥韩进,又瞟了一眼金子,立时眉开眼笑。

双手一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送一收。金子已消失在袖中。接过名帖,笑着说道:“哎呀!小兄弟少等,待我报于侯爷知晓,看侯爷是否接见。”那神气似感觉他亲爹来了一样。

“啪”的一声关上门后一阵脚步身远去。韩进苦笑了下,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正想着,们又打开了,还是刚才那汉子笑着迎了出来,直说道小兄好运,侯爷有请。

穿过几个亭子,但见得覆篑土为台,聚拳石为山,环斗水为池,不一而足,小桥流水,亭台轩榭,美妙绝伦。当真是富贵之极。只看得韩进目晕头眩。总算见识了这时代的富贵之家了。和这里一比,韩进家里简直就是山村野居。

按说,以张让的身份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不是白身的韩进所能轻易见到的。

事实上,张让本来也没打算见,可是听着韩进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后来才想起,好似就是那个敢打自己侄子的人。

当下也来了兴致。要说为侄子出气,他倒是没那个兴趣。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只要别闹出什么大事。

但是这却不能打退他的好奇心。

在这天子脚下,敢不卖他张让=面子的人不是说没有,但绝不是他韩进,一介草名。

因此,就有些好奇,待要看看是何许人也!

张让约莫四十出头。白面无须,锦绣袍缎,双目炯炯有神。这是韩进初见张让的第一感觉。在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打量着他,看到满面笑容,对自己毕恭毕敬,也毫无胆怯之处,张让也不禁暗自点头称赞不已。

“小生西凉韩进韩修远参见张大人,早听说大人威名远扬,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稍一思虑,韩进躬身说道。

“哈哈哈,小哥说笑了,想我张让一残缺之人,只是皇上身边一近身奴才,随便哪里来的阿毛毛狗都欺负到我家里来了,那里有什么威名啊。哼哼……”张让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见他打哈哈,瞅着韩进冷笑不已。

感觉两道凌厉火热的眼光如厉箭般射向自己,知道对方已经知道昨天的事情,也不隐瞒,韩进越发恭敬,缓缓答道:“小生岂敢,只是昨日初到京师,不识张少爷尊颜,才有所冒犯,今日特来赔罪,还请侯爷见谅。”

说完,见张让仍然雷打不动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忽悠:“大人跟随圣上日久,劳神费心,劳苦功高,如今威加四海,身名远播,那自然不是我等俗人不可比肩的,还请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恕小生冒犯之罪。小生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人厚恩。”

韩进这话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事实上却是说,你张让是居庙堂之高,要是和我这小民一般见识,岂非证明你也是俗人一个。

这点小把戏,对张让这种靠嘴皮子过活的人来说,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也不会点明,反而心里有些行赏了。

即便听惯了阿谀奉承,也不禁眉开眼笑。不过这小子嘴皮子倒是厉害。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谁都以为我张让是好欺负的了。

“哼哼,说的好听,大狗还得看主人,你当街打的我侄子满脸血丝,怎的想不到杂家,你当我张让是好欺负的吗?”说完,“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茶杯器具散落一地。

这死太监还吃定小爷了,嘿嘿,如今且让你得意一时,有你死太监好受的。韩进心里骂着,面色丝毫不变,腰身越发的弯曲。

正色说的:“小生自知有罪,愿献上一物,不敢求大人饶恕小生,只求侯爷保重身子,也好为皇上尽忠。”说罢挥了挥手。随来的家人拿着一个小箱子和坛子走了进来。韩进也不说话,接过箱子打开,放倒张让眼前,神色恭敬,彬彬有礼。

看着黄灿灿的金子,张让嘴角立时裂开了,不动神色,微微一笑说道:“你多心了,本候别无它意,只是告诫你们,京师重地,天子脚下,不可胡闹,你们年轻人气血方刚,容易冲动,打架斗殴也是常事,只是不要闹得厉害,打完了一起喝喝酒,说道说道也就完事了,本候要照看圣上身子,也没时间管你们,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罢,本侯爷老了啊。”

这死太监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心里再次嘀咕。连人家上下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那里那里,请侯爷尝尝小生这个。”一把那坛子拍开封口,一股酒香飘散开来,这却是他精心打造的五花秋露,乃是用柑橘,苹果,核桃,葡萄,

栗子五种水果和几种花瓣调味过的,总共也就十几坛。这次来京,就带了几坛,不想第一个送给了这张让,韩进也心疼不已。

张让权倾朝野,喝遍天下美酒,稍一闻闻,就感觉出它的不同,登时大喜,也不客气,倒了一杯,急不可待的尝了起来,一杯下肚,直叫好酒,立时眉开眼笑又连着喝了三杯。

放下杯子,看着韩进的眼神也变了。笑着说道:“老弟啊,这可是好东西啊,你是哪儿弄得,还有没有了?”

卷一少年不识愁滋味第十二章神棍看相

“侯爷,这是小生闲来无事,自己折腾出来的,感觉味道不错,就带来孝敬大人,只是由于原料难寻,今年也仅仅三坛而已。大人放心,待到明年新酒一出,必先送给大人品尝”也算小生一番心意。”

“哦……可惜可惜啊!”张让叹息了会儿又喝了一杯才慢慢说道:“难得小兄弟有这番心意,不像那些伪君子,还把杂家放在心上。你放心,杂家在洛阳还说的上几分话,以后小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杂家。”

韩进听完才松了口气,笑呵呵地说道:“正要借助大人之力,只是……”

“嘎嘎嘎,小兄弟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开口。”看出韩进的犹豫,张让故作大方地说道。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要干什么。

韩进看出对方正在兴致上,稍一停顿,说出了自己想买管的事情,说完又送上一些珠宝。

张让本是贪恋之人,听说只是西凉边地小官,立时答应帮忙。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眼看已到午时,韩进才离开。

这边韩进刚出门,从里面就走出一人,但见鼻青脸肿,正是前些日子挨了韩进打的张公子。

他哭丧着脸,恨恨地说道:“叔父,您干什么放他走啊?这小子胆敢打侄儿,分明是不将您放在心上啊!”

张让黑着脸看了侄子一眼说道:“你你今后给我学乖点,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惹是生非,定然打断你的腿。退下!”

看他眼珠乱转,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这小子与曹家那小子,袁家那小子既是相识,必有缘由。你切不可误了我的大事。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说道后来,声音凄厉。已是有些发怒。

张公子猛然一惊,乖乖退下,再也不敢说什么。对这位叔父的心狠手辣,他可是知之甚深。

却说韩进那边,走出张让的府邸,看了一眼那红漆的大门,嘴角一丝冷笑,大踏步而去。虽然出了点血,但此事总算完了。

打发下人回去后,他逛起了街,心里高兴,走气路来也轻松,脚下轻飘飘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这洛阳大汉古都,处处透着古朴的味道,没有厚实的噪杂,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清新自然。

这时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围着个圈子,他原本是好热闹的人,走了过去,却是一算命的,没想到这神棍现在就有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韩进漫步走了过去,就当消遣吧!抱着双手看了起来。

算命的是个三四岁的中年人,素衣长袍,面目清白,一绺胡须飘飘,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面前作着一位年轻人,那算命的看了年轻人半天猛然问道:“少年高姓、贵庚?”

少年答曰:“姓赵,名颜,年十九岁矣。敢问先生为谁?”

那人答道:“吾管辂也。吾见汝眉间有死气,三日内必死。汝貌美,可惜无寿。惜哉惜哉!”

赵颜大惊失色,扑倒在地,求解救的方法,那管络先是不肯,说不敢泄露天机,赵颜苦求,额头都磕破了。

那算命先生管络看少年心诚,叹了口气说道:“罢罢罢!汝可准备净酒一瓶,鹿脯一块,来日赍往南山之中,大树之下,看盘石上有二人弈棋:一人向南坐,穿白袍,其貌甚恶;一人向北坐,穿红袍,其貌甚美。汝可乘其弈兴浓时,将酒及鹿脯跑进之。待其饮食毕,汝乃哭拜求寿,必得益算矣。但切勿言是吾所教。”

那赵颜听完,连连磕头。哭啼而去。

韩进旁边听到一怔。不是吧,他就是管络,这个神棍,骗人还真有一套啊!

他平时最不信这些神佛之类的东西,对于什么北斗南斗的夜不知道。只当他骗人,就想刁难刁难他。

坐在管络对面嘻嘻笑道:“久闻先生大名,今日既然有缘,就请先生帮我算上一卦吧。算准了,这锭金子就是先生的,算不对,就请先生不要再骗这些理啊管家百姓了吧!如何?”

边说边拿出一锭金子放在管络面前。

那管络听到他这样说,也不着恼。淡淡问道:“请问公子想知道什么?”

稍一思索,韩进说道:“我也不难为先生,就请先生算算我自何处来吧!”说罢盯着对方微笑不已。

管络盯着韩进面容却出神了,想到大名鼎鼎的管神棍被自己忽悠了,韩进心下笑弯了腰。看对方脸色由红转青,在由青变白,只当对方算不出没法子下台。

再也忍不住,“扑哧”忍不住笑了出来,管络听得笑声,猛然一惊,目中闪过一丝精芒,瞬间平静。

也不说话,立时收拾了摊子要走。韩进看的一愣,摇了摇头暗想这老小子倒也光棍,愿赌服输,赌品不错,刚要转身离开。

那管络忽然转身说道:“公子貌相贵不可言,虽有些灾难,但只要小心行事,等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只是非是身带两相。内藏乾坤。似是两世为人,却叫吾看不出所以然,惭愧惭愧!”

说完也不在看韩进,摇摇头转身离去。

韩进早已呆在当场,这老小子尽然真的能看出,虽不能说出自己的来处,可一句两世为人就让他大惊失色,震惊异常。

“这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

过了好一会儿;韩进嘴里蹦出一句。刚说完,就听旁边一声“扑哧”传来。听得声音甜美,如黄莺鸣叫,婉转润滑,送着声音看去,后面一辆马车窗口,一张清新面容出现在眼前

出现在面前,但见得她眉如鹅黛,双目似喜还羞,口如涂丹,似喜还骄,端的娇艳欲滴,动人心扉。虽然仅仅惊鸿一瞥,但那动人的面庞;灵动乔秀、娇艳欲滴让韩进有点有点惊艳的感觉,一时竟然有些发呆。那女子似是有所感应,向这边看了一眼,脸颊一红,立时放下车子窗帘,车子缓缓而去。

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竟然长得比师姐还好看。发了会儿呆,肚子一阵响动,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吃午饭。就近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点,就回家了。

韩起早已到客栈,看到自家公子神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故,吓了一跳,忙问其故。

韩进也是苦笑了下,自己这是怎么啦,不就一个小女孩吗,难不成还一见钟情了,真是莫名其妙!

也不说什么,只是问起了韩起办的事情。韩起立时来了劲,一脸兴奋地说道:“公子你不知道,那蔡大人看到我递上的东西后,高兴的跳了起来,拿着纸张连连读了三遍。夸个不停。直说要亲自来拜访你,我推不过,就说公子您今日有事外出了才打消了。临走时再三强调要请公子您明日过府一叙呢!”韩起一脸兴奋的样子,仿佛能让蔡大人称赞的是自己似的。

不过想到蔡邑在当时的盛名也就理所当然了。韩进哼了哼,李义山的名诗还差的了吗,蔡邑固然声名卓著,但他的成就主要在音律方面,在诗词上又如何能和玉谿生相比呢!

白天和张让赔尽了小心,又逛了大半天,打发了韩起后,关上门看了会书,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练了会儿刀法,洗漱完毕,吃了早餐就带着韩起向蔡府走去。

蔡邕,字伯喈,陈留(今河南省开封市陈留镇)圉人,东汉文学家、书法家,蔡文姬之父。汉献帝时曾拜左中郎将,故后人也称他“蔡中郎”。

所创蔡氏五弄(《游春》《渌水》《幽思》《坐愁》《秋思》)与三国魏末嵇康创作的《嵇氏四弄》(通说为《长清》《短青》《长侧》《短侧》)四首琴曲并称九弄。是东汉末年的大音乐家。

有韩起带路,两三盏茶的时候就到了蔡府,蔡邑盛名无双,但为人正直,生活极为清贫,这一点从佳节能看出,小小的两进院子,只是比普通人家稍好一点。由于韩起昨天已经来过一次,蔡府管家认得,直接待二人进了大堂。奉茶过后,管家自去禀报蔡邑。

韩进打量着四周,家具古朴,陈设的极为自然,正堂一副条幅,写着:

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可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有加餐食。下有长相忆。

韩进记得父亲读过,是蔡邑自己的诗作《饮马长城窟行》。笔如龙蛇,龙飞凤舞。诗好字也好。

一阵脚步声传来,帘子一闪,就见自后边进来一清瘦老者,穿一身青色袄衣,身子略显单薄。韩进只是蔡邑本人,赶紧起身见礼。

那蔡邑早得几人禀报,只是他等的人,进屋后就盯着韩进瞧个不停。看韩进不慌不忙,彬彬有礼,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小哥不用客气,快快请坐。”

主宾落座后,不待韩进说话,蔡邑就抢着说道:“日前得小哥看得起,读了小哥的诗,老朽钦佩不已啊!‘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虽是短短几句,文辞优美,清新淡雅,主题朦朦胧胧,若即若离,端得好诗啊!”一副陶醉的样子。

卷一少年不识愁滋味第十三章生日宴会

“蔡大人过奖了,修远才疏学浅,前些日子闲来无事,偶有灵感,学人画虎,难得今日有幸如了大人法眼,此诚小可之幸也!又岂敢在老大人这当代文豪大家面前说能呢!大人一身所学学贯古今,乃是吾辈泰山北斗。以后还望老大人多多指教,提携后辈啊!”

虽然蔡邑说的客气,他韩进可不敢在人家面前打马虎眼,眼前这二位可不像他这冒牌货,乃是真正的文学大家。

蔡邑笑着摇摇头,也不说话,对韩进的一席话既不反对也不赞成,以他的经历,自然听得出韩进话中的奉承讨好之意。

虽说平时他不太愿意接触那些指望自己成名的少年儿郎。但是对于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

却是从来不会吝啬支教提携。这也是他在士林中地位超然的一个原因。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一阵脚步伴随着苍老的喊叫声穿过屋子,转入众人耳中。

声音中隐隐带有几分兴奋。“伯喈可在?”

蔡邑听的一怔,随即大喜,起身向韩进说道:“必是老夫好友子琰到来,修远少待。待老夫去迎接迎接老友,免得这老儿又说三道四。”

说罢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疾步迎了出去。

韩进点点头,暗自猜测道: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只得蔡邑亲自去迎接,当下有些期待,毕竟,能让蔡邑亲自迎接的人,尤岂是凡夫俗子呢?

心下想着,面上笑着道:“老大人轻便。”

少顷,蔡邑带着一人进来,韩进抬头望去,只见那人面色清朗,身形显得有些苍老。约莫五十余岁年纪。正诧异间,蔡邑介绍道:“修远快来见过黄婉黄大人,子琰,这是我新近结识的小友韩进韩修远,子琰年幼莫看他,文章可不幼哦!”

“哦!原来是他啊!”

这黄婉黄子琰韩进自是知道。

黄琬,字子琰,东汉黄琼孙也。父亲早亡。年少聪慧,自小多才多智。受党锢牵连,被禁锢二十余年,今年初,太尉杨赐,上书荐琬有拨乱之才,由是征拜议郎,擢为青州刺史,迁侍中。

韩进急忙见礼。黄婉听得蔡邑夸赞面前少年,也不禁好奇,他可知道,很少有人入得老友法眼。

在韩进左上方坐定。

就见老友送上一幅字幅,双手接过,两眼一亮,喜道:“好你个蔡伯喈!可是又有了什么新作了?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黄婉还当是蔡邑又有了新作呢!蔡邑本人只是诡异地一笑,道:“子琰兄先看看在说,如何?”

接过蔡邑递上的诗词,双目一目十行扫过,只是片刻,便两眼冒光,连读几遍,只觉清新淡雅,若即若离,端的是一首好诗。

不禁开口赞道:“蔡伯喈啊蔡伯喈,想不到几日不见,当真是长进不少啊!居然写出如此佳作,当得浮一大白啊!”

蔡邑哈哈哈一阵大笑道:“当得当得,子琰兄也觉着不错吗?哈哈哈,只是老友你这次可是猜错了!这首诗确实佳品,奈何不是蔡邑所作,乃是这位小兄弟大的大作!”

黄婉一愣,看了韩进一眼,只觉得这少年年纪轻轻,没什么奇特之处,刚才还当是蔡邑的子侄辈。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此时一听蔡邑所言,立时有些不信。然而他们相交数十年,自然相互了解,知道老友不是那种说空话的人。

当下就有些震惊异常,又回味了一会儿手中所持的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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