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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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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易守轩的人?”陈良轻笑,“阿木,起来吧。”

祥木颔首。

“薛晋郢为什么想找许多姑姑的遗体?”许一笑没有在祥木的事情上纠缠,易守轩势力遍布天下,就算现在从他们云南许家里找出几个也不足为奇,“历代天算几乎都被视为掌控着天命,父亲一早知道这件事,却也没能阻止姑母参与江湖事。不过许多姑姑去世已久,就算找到遗体又能如何?”

陈良皱着眉也有些想不通,“师父一直被安置在武当山,恐怕不是薛晋郢可以想得到的,或许他认为天算都会留下一些重要的信息吧。之前他把风尘也留下了。贤中是因为多年远离江湖,早已失去了天算的身份,所以才幸免于难。”

许一笑点头,“他的思路还是很对的,许多姑姑总有一天要回到金霖寺,所以他安排人在这边守着。不过因为时间太长,人心总会涣散,才被我们几个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时,陈良才注意到他手中的青色长剑。

“这是……这是?”

“薛晋郢希望可以找到一柄剑,他在试剑大会上找了几个铸剑师,希望可以得到那柄剑的消息。可惜我们都不知道它在哪儿,我只好先铸了这柄仿制品,”他低下头,看着剑的神情温柔的像是看着情人,“虽然只是仿制品,但不可否认,这已是我最好的一个作品了。”他抬头,“世人皆知八王剑,怎么还会记得它?”

陈良定睛看去,只见那青色长剑剑身通透不含任何雕琢,远远看去隐现出一丝寒气,不容易看出是一柄绝世的剑,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柄纯粹的剑。

他伸手,“可以吗?”

许一笑把剑递于他手中。

陈良轻轻抚摸剑身,手指在剑身上轻轻敲打,剑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口中念动剑诀,只见人未动风已起,瀑布的水开始轻微地涌动,林间的树不断摇摆。陈良对着山林,舞动着剑招。一招一式都毫无章法却又自成一格,身法缭乱却不花哨,步伐稳健而有张力。

慎宁看着这些无比熟悉的动作,眼前渐渐幻出了另一个人。

☆、诀别(二)

一套剑招舞毕,这正是八方留仙楼当年闻名江湖的坐仙剑法。如今还知道这套剑法的人,恐怕只有两个,而且还都站在这里。

陈良俯下身,把刚才扬起的一些泥土石子轻轻拔开,正对着瀑布的地面上,深深地刻着几个字,从时间上看已经有不少年月,后面的字已经被完全盖住,只有前面的还可以看得清,那是四个字:“西域圣僧”。在“西域圣僧”的下面,有几个陈良刚刚新写下的字:“大理天算”。

慎宁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许一笑拿回陈良手中的剑,“我也该走了,估计薛晋郢还不知道我现在在这里,如果晚回去的话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父亲恐怕就危险了。”他看到陈良皱起的眉头,“对,我父亲为了给我铸剑和安葬姑姑争取时间,主动去薛晋郢那里作人质,这样薛晋郢反而会放松对我的警惕,也方便我做事。我不认为这柄剑会瞒过薛晋郢,不过有一个可以参照的模板,他也不会过多地拒绝。他亲眼见识过凤白剑断剑时的情景,自然想找出在凤白剑之上的那柄剑。慎宁,你们就都不要送我了。”许一笑冲几人抱拳。

“我也走,我们都不能久留,”慎宁走到陈良脚下,把他拔开的石子泥土又重新放了回去,“薛晋郢过来,也不会找到什么东西,但是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和这件事有关。尤其是祥木,要是被他知道阿木是易守轩的人,就太危险了。我和阿木会直接回武当,我俩本就是私下出来,不能消失太久。”

陈良点头,“我恐怕也要回去,以书之前说要找师傅的遗体,现在这样肯定不会有结果,我得想想怎么告诉她。”

“你直接把那张脸摘下来就好了。”已经转身的许一笑听见他的话又回过头,“干脆地解释一切,她会明白的。”陈良刚才语气中一闪而过的胆怯并没有逃过许一笑的耳朵。

“你之前飞鸽传书过来,不是说有落白山庄的‘影子’在这边?”祥木问道。

“李由,只听命于庄主的‘影子之一’。曾经也是易守轩的人,虽然最后离开易守轩的事不了了之,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对以书说这里发生的一切,至少,不会在我说之前说。”陈良摸着下巴,“西北近来骚动不断,近来会有战事,以书和落白山庄的身份在那里,定会前去支援。我直接去那里找她。”

“啊,又来了,”许一笑一脸头疼,“三句话不离以书。我以前最讨厌你这样。”

陈良低头。

慎宁从瀑布旁边走回来,“好了,我们都各有事情在身,这里也绝非久留之地。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吧。”

山下的隐蔽处备着祥木一早准备好的马匹和行囊。

“此去并非永别,待一切结束,我们自当再聚首!”许一笑率先骑上马绝尘而去,身形已不复曾经的魁梧,但秉性依旧潇洒。

陈良策马之前,慎宁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欲言又止,最后挤出一句,“扶烺,找个机会,不如你带着以书纵情山水去吧,江湖事也好,朝堂事也好,都不要再管了。”陈良在马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一脸难色的慎宁,轻轻点点头。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的。”

宁杨听着屋外的嘈杂声,歪着脖子看坐在一旁的几个人。今日已是三人到达余城的第二日,余城地处偏僻,且为大燕边界临近多国,与外界往来频繁,虽然外人看起来不至于重兵把守,但军事上也是时刻保持着警惕,像如今这样主将被杀、兵临城下的情况,实在也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屋内除了白以书、易无言以及几个余城副将之外,还有一位衣着略与其他人不同的儒雅年轻人端正地坐在客位上。几个副将都是明白人,白以书虽名义上是在江湖门派中有地位,但实际上在朝廷中的位阶比自己要高出不少,所以她不开口,其他几人都不敢说话。

不过那位儒雅年轻人却并不那么在乎,他随口说:“宁杨,你在大燕玩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直都不跟我们联系?母后十分担心你。”

宁杨唯唯诺诺地哼唧着,不敢回答。

“说话!”

“二哥……你怎么会过来?”宁杨委屈地问。

陈景征叹气,“陈楚与大燕已是多年友邦,北面北狄在楚燕两国边境挑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据说这一次他们找了西戎帮忙。我们得到中原军师传递的消息,皇兄就派我过来帮忙。虽然暂时把他们击退,但是看样子,过不了几日,他们还会整顿军队卷土重来。因为时间仓促,我带来的人马不多,抵挡一时可以,但是长时间相持恐怕不利。余城地理位置说不出好不好,只要过了北面的断崖,基本就可以长驱直入。大燕近一段时日忙于清理内乱,难免让人钻了空子。”

“还是要多谢陈将军前来帮忙。”白以书起身俯首。

“白庄主不必客气,大家……”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宁杨,“大家都是志同道合之人,何必拘泥于此。而且我这次也是奉皇命,自然应当尽力。”

“不知陈将军可否告知那位军师的姓名,也好让以书日后有机会拜见。”

陈景征眨了眨眼,“说是军师,其实他并不是楚国人,只是在楚燕双方都有利的时候会给陈楚一些机会。我与军师只有几面之缘,而且他一般都在中原,所以对中原之事十分了解。至于拜见,我现在也不知他身在何处。不过他经常会与皇兄和母后联系,所以我多少知道一点他的事。”

几人接下来又简单商量了一下对策,达成一致之后,陈景征和宁杨以家事为由先行离开。

“你真是太不懂事了,母后十分着急你的情况,你要是还不回去,至少也要告知我们一声!”陈景征明显有些恼怒,两人还未走出多远,他就数落起宁杨来。

宁杨小声哼着,“我这不也是事出有因……”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不就是方朗那小子又有事让你帮着做。看在他现在忙翻天的份上,不与他计较,以后如果他还这么对你,我非揍死他。”

“你打不过他的……”

“我打他他还敢还手?不想活了!”很难想象陈景征看似儒雅实际竟有这般火气。

这期间,宁杨的手一直紧紧握着陈景征的手。陈景征了解地眨着眼。这里毕竟不是楚国的皇宫,两人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宁杨是楚国国母的三公主,这早已不是一个秘密。至于陈景征和宁杨为何不同姓,这也颇有来历。楚国国母陈钰本是大燕曾经的陈丞相之女,被封为公主远嫁楚国。后来陈丞相一家老小皆死于一场地下政变,陈钰身在异乡也受到牵连,从王妃之身被贬为侧室,倍受□□,但她和当时还是王爷的楚国先帝情投意合。后来大燕再次政变,陈丞等受牵连者皆翻案,陈钰也渐渐回归王妃身份。因陈家老小无一幸免于难,所以陈钰争得楚王同意,给二儿子赐姓陈,陈姓位同皇姓。陈楚的名声也由此传开。于是,才有了陈景征和宁杨这样同根不同姓的兄妹。

“我刚才,可有失误?”陈景征凑到宁杨耳边,用连宁杨也不得不屏息的声音轻轻地说。

宁杨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军师告知我们情况,皇兄派我来救急,但恐怕明天简单做些安排之后,后天一早我就要走。”

“我明白,”宁杨轻轻捶了捶旁边的墙,“大哥国事繁忙,母后近来身体又不好,很多事情自然需要二哥去办。”

“北狄虽来势汹汹,但其实力也只够它小打小闹,撑不了多久。他们的精锐部队也所剩不多,你们在这边还是很安全的。你自幼没上过战场,出远门也都有人照应着,这次没人在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母后绝对饶不了我。”陈景征怜惜地摸了摸小妹的头。只希望那个人可以快点回来,他回来,定不会让人伤了你。后面的话,他没有对宁杨说。

“母后身体如何?”宁杨出来也有大半年了,虽然母亲的情况方朗一直想办法告诉她,但她仍希望可以从母亲身边的人口中听到。

“你也知道,还是老样子,以前落下的病根怕是很难去除了。纪大夫已经从北江那边回来了,有他照顾着,总归是要好一些。还有安平姨母也在母亲身边陪着,不用担心,”陈景征感觉到背后冒出一股寒气,“你先去休息吧,来来回回奔波这么多天,也要多休息才能缓过来。”

宁杨温顺地点点头。

陈景征回到自己的居所,背对着大门说,“易轩主跟了我们一路,也是不辞辛苦啊。”

易无言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他笑着说,“跟着的,不止我一个,只不过我离你们比较近,以书离你们比较远。”

话音一落,白以书就站在门口,环抱着双臂看着两人。

“二位有何贵干?”陈景征很无奈,“基本的情况,刚才大家已经交流过了,其他的事情,恐怕也没有什么我知道而你们不知道的吧。”

“不不,”易无言摆手,“我跟着你不是想问什么,只是……实在是很像,太像了,气质、长相,”易无言垂下眼,“我想以书和我一起跟着你,无非也是因为你和扶烺如此相像。”

白以书看过来的眼神十分犀利。

陈景征不敢说话。陈家人都是相像的,如果他们够仔细,迟早也会发现,宁杨和扶烺几乎长了一双一样的眼睛。他第一次见到扶烺的时候,也是十分震惊,他以为自己和大哥已经很像,但没想过还有另一个人,身体里同样流淌着陈家的血脉。只是当他明白这前后的来龙去脉时,那些事也成为了所有知情人口中的禁忌,包括他,包括他的母后,包括皇兄,甚至包括宁杨。陈景征低着头看自己的手,眼睛发出幽暗的光。

☆、真身(一)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我表示好想把男主写死了。。。。

确实如陈景征所料,第三天清晨,北狄结合一部分西戎和羌的部队,再次集结在余城断崖对面。十几条结实的绳索用巨型弩车射入岩石缝隙或树干中,一排排竖起的钢盾沿着空中的绳索缓慢地前进着。看对面的架势,恐怕来者的意图绝对不仅仅是余城。

“以书,情况不太好,”易无言和白以书都在崖前最隐蔽的一个观望口。

余城北面的断崖,是它唯一的天然屏障。北狄每次出使大燕,都不得不翻山越岭绕过很远。这断崖原本也有索桥,只是在战事频频之时,收尾的部队把桥斩断了。

守卫放出箭雨,但对方早有准备,看起来对方不仅配备的钢盾十分坚硬,还对攀爬者进行过专门训练,除极少数几人因吃力不稳掉落山崖之外其他人都继续缓慢前行。如果这边有人强行试图斩断绳索,那对面的弓箭手会毫不犹豫地放出一阵箭雨。

整个山崖气氛居然安静到极致。

“第一排弓箭手,瞄准绳索。”白以书平静下令,“第二排弓箭手,瞄准绳子上的人。”

断崖起码也要有五十丈远。相比之下,白以书反而不担心那些人爬过来。他们费尽心力爬过来,自己在这边无非也是以逸待劳。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这种缓慢的、几乎没有斗志的相持,这样的相持对彼此都是很大的消耗。北狄统帅应该也很明白这一点才对,为什么还要如此固执?

“无言?最近可有京城内的消息?”白以书猛地问易无言。

无言听得一愣,想了想,“特别重要的消息没有……”

“京城昨日的消息,前天的消息?你可都知道?”以书连连发问。

“昨日的还没有,前天倒是有一条,说程省岸出城了。”易无言转头一想,“不对,如此说来,京城也实在太过安逸……以书!”

白以书已经提了良箫冲了出去。

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十分熟悉的气场正在渐渐靠近,不在此时还等何时。

她跃到了断崖间的其中一个绳索处。

与此同时,漫天箭雨从断崖另一边飞来,夹杂着呼啸的风声,每一根箭都不断撕裂着空气。

白以书平生第三次,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在她抬头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和那张突然陌生了的脸的同时,她放下了所有的抵抗。

她轻声笑着,还用良箫凌空挽出剑花。

漫天的箭雨已经逼至眼前。

易无言连忙捂住旁边宁杨的双眼。

突然间,不知为何,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一只手扶住了白以书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舞起了良箫。

宁杨拨开易无言的手,看到了被丢在观望口地上的刑剑。她蹲在地上,拾起剑轻轻抚摸。

易无言的手握成拳头,然后又松开,再握上。

在完全无法施展身手的断崖间,陈良环着白以书,舞动着他几乎从不曾外露的功夫。

万剑穿心,破天之势。

千万武学中只有一种功夫可以破解此境。

而当今世上,还可以通篇熟记口诀经文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陈良握着白以书的手舞动起良箫的那一瞬,滔天的箭雨竟似被一阵气流卷动,箭势也迅速缓慢,随着这股气流,四散掉落在各处。其中有一些,恰巧击打在带着绳子的箭弩上。他带着白以书跃回观望台的时候,所有的箭弩不是绳子折断就是箭头松懈,无一例外全部都掉了下去。几十北狄兵全都随着绳子一起掉落下去。断崖下虽不是万丈深渊,但那高度也是让看者心寒。所幸对面的弩车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所以大部分北狄兵紧紧握住绳索,倒也不至于失了性命。

“不放箭?”易无言疑惑。

“你们看,他们并没有打算继续前行。”陈良手遥遥一指,指向对面带头离开的年轻将领,“他不是北狄人。”

易无言也认出了那人,“他是西戎的淮王郁准,年纪轻轻可以当上王爷,还多亏他有个好父亲,”他走到扶烺身边,与之靠得很近,“他这次行军,恐怕是来找你的吧。看来战事不过是个借口。”

陈良并没有奇怪无言的接近,他回头看了看,眼里不带一丝表情,“来找我也很好,他刚封王,过去的事自然是想了结一下。”

“报——”外面有士兵出现,“程省岸程统领奉旨前来,接管余城。”

易无言的手抖了抖。

“既然如此,这儿的烂摊子交给他,咱们走吧。”

白以书听着陈良的话,也没有加以阻挠,她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宁杨,率先走出观望口。宁杨紧随其后。易无言瞪着陈良还没除去面具的脸看了一会,也气鼓鼓地走了出去。陈良顺着观望口又向远处看了看,这才走出来。

外面除了在旁边安排事务的程省岸之外,居然还站了一个熟人。

“宗业?你好了,全好了?”宁杨如看到救星一般,急忙蹦过去,对着宗业左看右看。

宗业轻咳了几声,“我没有好,这才几天。你们在哪里休息?我得歇一会。”他本想叫上另一个也到来的人,但发现那人不在,也还是闭上了嘴。

一行人行至屋内稍顷,陈良便借口之前数日奔波没有间隙,跑去院子的里屋休整行装。在众目睽睽之下,白以书也跟着他一起进去了。其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听说,陈良就是扶烺大哥,”宗业打破僵局,皱着眉微笑,“知道这件事后,我就赶快过来找以书姐了。没想到……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易无言哼了一声,“我可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你应该问问陈楚的临安公主。”

宁杨白他一眼,不搭话。

“我猜,方朗那小子也早知道扶烺的事了,所以拜托你过来,有些事情帮着照顾一下。”

“对啊,他让我过来,我就来了,我乐意!”听着易无言阴阳怪气的声音,宁杨心里的火也往上窜了窜。

宗业的眼睛在两人中间转了好几圈,“你俩……那无言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言的肩膀耷拉下来,“我对陈良这个人不太放心,所以顺着他去查,才发现不对劲的。”

“陈良也好,朴动峻也好,确实有这么个高丽人,是东瀛隐武大师的弟子,可是据说他曾经想偷学一忍门的禁术,还因此杀了几位师兄弟甚至一位师伯,所以他早被隐武前辈逐出师门,而且隐武前辈还下了命令,只要他敢现于世人,一忍门必全力除之。他虽大恶难赦,但还是忌惮于师父的话,所以才有了之后多年的隐逸生活。这样的一个人,过去几年里,古都鲜随身带着,从来也不掖着藏着,我把他放到易守轩榜,也没有见到一忍门的人来追杀他。隐武前辈年事已高,近年来多在东海沿岸一带。一忍门在中原的势力有限,不过还没有到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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