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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唐-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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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宏倒也不会轻易开口打破这沉寂,他依旧恭敬而站在那处,心中却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明日,你便是朝廷官员了,以往的那些事情,有哪些不该做的,但你却做了,是不是有必要澄清一番?”若是从张宏入殿到皇帝陛下闭眼,皇帝始终是以一种温和姿态在与张宏言谈的话,那此时这一句话便有了些冷意,虽然落在张宏眼中的皇帝陛下依旧温和着,但其实张宏却是知道,皇帝陛下,有些不满意了。

张宏大惊,心中一沉的同时却也知道皇帝陛下是要他说些什么,他想不出皇帝陛下怎会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能肯定究竟皇帝陛下是知道了,还是仅仅在诈他。但无论如何,这一点他都不能赌也不敢赌。

在这殿中,张宏不敢有半分失仪之处,心中再如何的震惊惶恐,表面上张宏却终究还是做到了不动声色。他紧紧的握着拳,犹豫了再三,终于微笑了起来,看了眼站在那处并无动静的李公公,张宏上前两步,微笑道:“有两件事情其实在来之前,便就是要告诉陛下的。”

“朕在听。”皇帝陛下清冷再道,看不清他的情绪。

那些事情,也确实是须要让皇帝陛下知道了,张宏也有那么几分把握可以让皇帝陛下接受,所以他勇敢的说了出来,仔细为陛下分析着其中利害,以及一些关于他的看法

以往的时候,张宏并非朝廷中人,再如何的权势彪炳也都是在皇帝陛下,太平公主这些人的默许下才能够拥有的,所以一些阴暗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自己隐藏起来。

可日后不同,身为朝廷官员可能会让他进一步的获得权势,但同时也必须得失去一些东西,比如拥有的那些秘密。

那可是无论何时都是不折不扣的迹同谋反之事

(铺垫全部完成,接下来便就是关于东宫的收尾了

注:关于天子行服,其实电视上所看到的皇帝陛下都是身着明黄龙袍,那是不精确的。有宋以前,唐朝的时候,天子所着服饰并非明黄,而是深黑与大红相间。)(未完待续,

东宫之争第二百六十二章早朝

扬且浑厚的景云钟沉闷的发出了这清晨的第一声钟这钟声,大明宫内的太极殿正门也缓缓的被宫人小心推开。与此同时,一直守在朝堂内的百官众臣也鱼贯而出,向着太极殿内走去。

便就是在大唐文武百官的恭祝之下,身着红黑龙袍的皇帝陛下李旦在左右宫人的引导下徐徐升上御座。

随后,金吾将军这才趋上殿阶,奏称左右厢内平安无异。

内侍者宣呼依仗队中的衙内仗入宫立仗。衙内仗便由侧门依次进入大明宫,从太极殿阶前到丹凤门,在龙尾道两旁依次排开。衙内仗分为五队,分别称为奉仗,亲仗,勋仗,翎仗,散手仗。他们有的手持竹有龙蛇图案的旌旗,有的手扶长枪大戬,像龙尾道两旁的石柱一般,一动也不动的站在两旁。

散手仗下面是对立的八匹立仗马,金鞍绣黄,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每匹马旁都有两名戎装执鞭的人,称为进马,肃立在马的两侧,以保证立仗马的安分。

要知道,这立仗马在殿前始终代表着皇家威严,所以每日用食远比寻常官员更要丰厚的马匹所要做的事情,便是保持着威严一动不动。倘若在朝期间任何一匹马有了异动,怕不仅仅是这马匹会面临着屠杀的下场,便连那进马之人也有极大的连带责任。

所有的一切都在极有秩序的进度下进展着,每日地早朝也都是如此的千篇一律烦琐无比。

当殿外的这一切依仗都奏停立毕,最后的才是百官朝天,向着御座之上的皇帝陛下唱喏恭贺。

与往常一样。当皇帝陛下身旁地李公公代天唤百官平身之后。接下来地便就是百官奏事。只不过。在今日。却是注定了不会有哪位官员会站出来奏请朝事。这大殿中地每一人都很清楚今日早朝地重点将是什么。

殿内沉寂了约莫片刻。皇帝陛下状似随意地扫了眼殿内地百官众臣。随后轻声开口。将他那略显苍老但却依旧中气十足地声音落在了这大殿之中:“为何不见赵王?”

“回陛下。赵王今日小恙抱身。未能早朝。托儿臣代为奏请。”也是皇帝陛下地声音落地。平王李隆基很快便越出了一步。他地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坦然。不卑不亢。

皇帝陛下微皱了眉:“抱恙?”他当然会有些不太满意。因为他昨日才刚刚见过赵王。当然知道对方昨日还是好好地。可他这一时却也想不出为何赵王不早朝。即便他再如何地不喜那少年入朝。却也总归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失了礼数。总不至于不想见那少年。便不来早朝吧?

李隆基察觉得出皇帝陛下地不满。但他没有再解释什么。他只是微微垂着头。面上神色有些令人难以琢磨。

由他来奏请赵王抱恙。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有些奇怪。因为这朝堂中地任何一位都很清楚他与赵王二人之间现下地关系。即便不至于到那种水火不容地地步。但也绝对是两不对立。所以说就算是为赵王请辞。那也应该是赵王手下地那些人站出来。却实在不应该是他。

但偏偏就是李隆基站了出来。

因此,在这一时间内,朝堂上有了些小声的议论,几乎这殿中的任何一人都不能清楚今日的诡异状况,没有人知道平王殿下为何如此。而他如此主动,是否与赵王殿下有关?

不过,产生了这种想法的人也很快会抛弃这个想法,他们这些人当然不会以为赵王殿下会与平王殿下有些关联。而平王主动站出来,也不过是因为他地身份,他毕竟乃是赵王殿下的兄长,由他来奏请似乎也无何不妥。

皇帝陛下轻咳了声,这殿内也很快回复了沉寂,他看着殿下地百官,摆手示意不再提及赵王之事,再道:“今日,乃是殿试为国选材之日,既然众卿皆已安待,那便唤三位才俊入殿应试罢。”

声落,李公公便很自然的上前一步,微微佝偻着身子地他向着大殿发出他尖锐的话语:“陛下有旨传此届大考探花,万年县人氏郑其冲入殿。”

“陛下有旨传此届大考榜眼,范阳人氏卢不安入殿。”

“陛下有旨传此届大考状元,长安县人氏张宏入殿。”

接连三道旨意三声同样尖锐地声音落下,自太极殿门外早已等候在外的三位才俊由宫人的引导,谨慎恭敬的走入这太极殿内。

走在最前的便是万年县郑其冲,这是一位青年才俊,他的相貌极为清秀,消瘦的身资衬托的此人显得刚正宁直;随在其后的便是范阳卢不安,这是一位约莫四旬的中年人,蓄着长长胡须的他倒更像一个道士,无端端的显得淡泊宁静。

张宏便走在最后,今日的他一身大红状元服,年仅十六的他穿着这一身衣服似乎有些不太合适,长长的袖管被他挽的很高。他随在身前那二人之后,微垂着头的他有些窘迫,似乎在这等威严气氛之下有些不安,远及他身前那两位来的从容。

这便让殿内的百官众臣一眼就看出了高低,那些并不认识也不曾听说张宏的官员便会叹息,心道这位状元郎始终是太年轻了些,气度也明显不足;而至于与张宏熟识的那些人,像平王李隆基,尚书左仆射张说等人便会觉得有些不解,他们会知道这一向沉稳异常的少年为何今日如此古怪;尚书崔缇,御吏大夫窦怀贞等人便会暗自诧异之时也腹诽着这少年究竟在计算着怎样的阴谋,故意作出这样一副忐忑地模样又是为何?

这诸般神色落在张宏身上,无是有些轻视了前两位榜眼探花的意思,不过这也正常,最受关注的肯定会是状元。所以这三位新晋才俊倒也无甚不妥,张宏更是不会理会这朝堂内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任何一位官员对他的看法。

他此时更为在意的倒是皇帝陛下,而他面上的忐忑不安也完全是因为皇帝陛下。他必须得知道在经过了昨夜一夜地思虑之后,今日的皇帝陛下是否会接受他的提议,又究竟会不会追究他昨日所说的那两件大逆不道之事。

“三位卿家既是能从万千中人举身而出,则必是有着过人之处,想来朕接下来的考量也算不得难为三位卿家。”在张宏三人叩首拜见了皇帝陛下之后,那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便温言开始进行了殿试。

所谓殿试,通常都只是针对进士科地前三名,这殿试说重要,倒也是重要在只有经过了殿试才能最终确认状元是否名至实归,而在这殿试中若是后两位有任何一人更能得皇帝陛下的青睐,那状元也是会易名的。但说这殿试不重要,其实也大都是因为殿试基本上只是走一个过场,大唐数朝传承下来,让状元易名地先例是从不曾发生过的。

今日更是不可能发生,因为这朝堂中的许多人都知道,这少年的状元乃是陛下钦点地,无论如何陛下也不会否决他先前所钦点之人。

在皇帝陛下依例陈述之时,张宏并排站在榜眼探花二人中间,他始终微垂着头,显得异常恭敬。但中途依旧是不可避免的小心抬头听着陛下训话时,捕捉到平王殿下偶尔向他投来的笑意。

这笑意让张宏多少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他很清楚他身旁的这两位榜眼探花都乃是赵王殿下的人,在这春闱一事之上,张宏本以为就拉拢人才方面来说必然会是赵王与平王角逐最为激烈地一次。可就表面情况看来,似乎平王殿下又一次的惨败,三位新贵,除了张宏这个立场不够坚定之人,其余二人都是赵王地人,可见平王在这春闱之上几乎是没有拉拢到多少人才。

但便就是如此惨败,平王殿下却依旧是微笑的出来,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不重视此次春闱?代表着他原本就没有试图在春闱一事上动些手脚?

都不太可能,张宏其实更宁愿相信平王殿下这是在暗示着他,暗示着他必须得站在平王那一面。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平王输地不太惨。

可这时的张宏却不能很干脆地站在平王那处,所以这么一来,张宏难免会觉得有些忐忑。

殿进行的都是策论,这策论也依旧是如往年一样由皇帝陛下出题,让三位新贵自来作答。皇帝陛下出的题目乃是针对治国一策,大抵便是让这三人各自陈述该如何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让他三人说出各自的观点。

仍然是由探花郑其冲首先作答,这位年轻的才俊显然是有着真才实学的,他落落大方着,在朝廷上这许多大人物之前显得从容不迫。他的观点乃是由县治引起,基本上张宏是将他的观点理解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张宏并没有仔细去听这位青年才俊的口若悬河,他对治理国家这一方面确实不太感兴趣,或者可以说他没有这个觉悟也不以为他有这份能耐。当然,就算他有这份能耐,依他的性子来看也绝对不可能如同郑其冲一般说的这般好听,他是那种喜欢做而不喜欢说的人。

在郑其冲陈述着他的观点之时,倒是让张宏得以有时间四下打量了朝堂上的各位大人,他看了看那位阴冷漠的崔尚书,随后也看了看皇帝陛下最为宠信的中书令陆象先,最后也忍不住去看了眼平王殿下

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也没有人察觉到这少年的心不在焉。

只是,在这期间张宏却突然发现赵王殿下似乎今日不曾早朝,他瞧见了平王,也看见了宁王,却独独少了赵王,这让张宏有些惑,他当然知道今日早朝除了这一殿试之外,还有另外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平王李隆基曾言春+》之后东宫之事便会有所决定,那今日早朝是否又会提起东宫一事?可若是今日提起的话,那身为主角的赵王殿下又不在场,该如何来提起?

想到这一点,张宏再次迎着平王那份淡然的微笑时,不免心中更是生出了许多的困惑。

赵王府上。

今日的赵王不曾早朝,却也没有前去太平公主府上,他便如往日一般冷漠着,站在这院中,望着府上那些异常忙碌的下人,紧皱着眉。

“加火,烧水。”冷漠吩咐了一声,赵王殿下转身,看着那一间冒着热气的厢房,再道:“再为本王备一桶凉水!”

完全是一副颐指气使的神态,哪儿有半分抱恙在身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不曾早朝的赵王殿下,却在此时做着这么一些不务正业的小事(未完待续,

东宫之争第二百六十三章给事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千古慧言可可用,它非但包含着阴阳圆极之说,更可借鉴于治国一策之上。微臣以为,将此句慧言放在治国一策上,大致可理解为,但凡好的有利于发展的便可放其自然,而若是存在弊端的,则只须引导改正即可。”探花郑其冲侃侃言谈之后,便是榜眼范阳卢不安自来应试,他在说话之时,始终是显得极为清幽,有那么几分清风拂面的意境。

由卢不安这些话中,很轻易的便可看出这位貌似道人的榜眼实际上对道学研究确实有几分心得,他今日策论的观点不论对错,单单就这份幽雅平和已经是比先前的探花郑其冲要高出了一个水准。

不过,虽然就学问上而言卢不安要高一些,但从此时朝堂上的氛围看来,倒还是郑其冲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更能被这些文武百官们所接受。原因并不复杂,当今陛下乃是崇尚中庸之道的,无论治国亦或治事,皇帝陛下都喜好把握一个平衡。所以这么一来,卢不安的主张‘无为而治’便在很大程度上显得刻意迎合了皇帝陛下的中庸之道。让人很自然的便会以为卢不安是在针对着皇帝陛下的心思进行着奉承。这当然多少会让旁人心中有些不快。

一个尚未入朝的官员便会如此赤裸裸的奉承着皇帝陛下,那不管他是对是错,都很容易遭受他人的排斥。或许这种排斥有些不可理喻,但身在仕途的人,都会潜意识的打压可能上位的小人物,这也是大多数官员地普遍心理,他们确实很难接受一个刚中进士之人便取得皇帝陛下的宠信,继而踩在他们头上。无论皇帝陛下是否接受这种奉承,他们也会防患于未然。

况且,政治原本便是不可理喻的。

张宏站在这二人中间,大致听了听他二人地殿试策论,心中也不免有些轻视了这二人。他先前以为他这个状元乃是作弊来的,那身旁地这二位便极有可能是有真才实学的,既如此,就殿试来说,这二人肯定会比他有不少高见。可此时,听着这二位的‘无为而治,从小而治’等等观点,他确实是不屑着身旁的两位才俊。

眼下的大唐,乃是朝局混乱,党争连迭,便就是这种局面之下,再采取‘无为而治’地话,那结果会将如何?不难想象,若是针对这等混乱的朝局不管不问,那大唐也必将危矣!

在这朝堂之上,与张宏有着同样想法的人显然不少,便就在张宏偶尔抬头时,却是清楚瞧见平王李隆基不屑的冷笑,从这笑中张宏自然能揣测到平王殿下对这种无为而治那是深恶痛绝的。而非但是平王,便连皇帝陛下最为倚重的中书令陆象先也是紧紧地皱着眉,明显是极为不快。

不过,平王的不喜,中书令的不赞成,这些毕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陛下喜不喜欢,他若是喜欢这位与他有着同样观点的榜眼,那平王等人地不喜欢自然便可排除在外。

也是张宏在思量着皇帝陛下可能会对这位榜眼褒赞几句地同时。却见皇帝陛下摆了摆手。神情依旧温和平静。并没有作出任何评价。便很干脆地言道:“接下来便是状元郎地策论了。朕以为。就状元郎那一赋来看。这策论不要也罢。”

陛下话落。朝堂中便很快一阵小声地议论之声。那些与张宏交善地官员。比如平王殿下与尚书左仆射张说二人皆都是微笑而看着张宏。明显是极为赞成皇帝陛下地言语。而至于那些与张宏交恶之人。像吏部尚书岑羲。礼部尚书崔缇等人却是满脸地复杂神色之下。透露着不少地嫉妒与不甘。

至于剩下地那些并不认识张宏地官员倒是无一不惊讶。他们这些只是隐约知道京城这么一个少年地官员们。倒实在是不曾想到皇帝陛下居然会如此宠信着这少年。

对于这种种不一地神色。张宏坦然受之。他站在那处。虽然仍是从容自若着。但其实却是有些兴奋地握了拳。皇帝陛下这一句简单地话落在朝臣官员耳里。只能是让这些人得知他是如何地受宠。而他却很清楚。既然皇帝陛下已经说出了这句话。那便代表着昨日他与皇帝陛下所提到地那两件事。都已经被接受了。

他那两件大逆不道之事。皇帝陛下已经默许甚至是再也不会追究。这当然让张宏难以自抑地庆幸了起来。

也是张宏庆幸之时。这些时日来屡次受挫地礼部尚书崔缇终于还是没能耐住他地嫉妒不甘。他整了整朝服。便就在这等满朝议论之时。上前两步。恭身道:“陛下。微臣以为。状元郎虽是大才。但既然榜眼与探花都有了一番高论。那依制来说。状元郎还是不能免此一试地。”

张宏不奇怪崔缇会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他这些时日,从江南回到京城以后便一直都在奇怪着这位礼部尚书大人胆子似乎更大了些,以前那个只会在暗地里耍些小手段的崔缇似乎拥有了不少底气。

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皇帝陛下轻声叹着,对这一句话的喜爱,他笑了笑,望着殿下众臣,再道:“能写出此句者,卿以为状元郎会不知何谓治国策论乎?”

崔缇当然不会服,其实一直到现在他仍然不相信这少年会真的具备着真才实学,所以他当然很希望能够让这少年当众出丑,好让人人都能知道这少年完全乃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再次上前,刚要说话,却是注意到吏部尚书岑羲已然上前。

“便就是知晓状元郎才识过人,远非吾辈所能及也,微臣等人这才更想听闻状元郎治国一论。”岑羲这些话说的明显比崔缇要有些水平,他只是一味的赞扬着张宏,让皇帝陛下不好拒绝。

当年依凤阁的那一件事情,已然是让岑羲与张宏之间的仇恨再不能消,如此一来,在针对张宏这一问题上,崔缇与岑羲显然是有着共同地默契。

皇帝陛下没有再次拒绝,他淡淡的看了眼岑羲,随后又看着殿下那少年,眼看着对方依旧从容的姿态,当然也知道那少年是不怕考验地,所以他微笑了笑,事实上他也很乐意听听这位似乎无所不能少年还能有些怎样的惊人言语。

让张宏当殿策论,平王李隆基也是赞成地,他胸中有宏图,当然要知道他一向最为青睐的这个少年是否能堪大用。

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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