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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唐-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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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让张宏回过了神,他看了眼微微皱眉的高不危,突然一笑,甩了甩脑袋,意识到他好象有些本末倒置了。

确实,这会儿的他的确不应该去考虑太平公主那一问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这时所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安排好一切。策划好一切,让那老狗根本没有翻盘的可能。

想到这一点,张宏便又想起了太平公主所问的关于平王殿下要他回京的意思。

就从表面来看,平王殿下要他此时回京的意图显然是要他提防京城的那些属于王公公掌握的名门世家,这一点毫无疑问,张宏也绝对可以肯定,但既然如此,太平公主为何又说他没有明白平王李隆基要他回京的真正意图?

“这果然是个近乎妖孽的女人”张宏颓然叹息,他发觉这个绝对是掌握着一切主动权的女人,即便是没有参与眼下这件事情,可她也肯定还是所有事情的中心

“大人?”显然,张宏抬眼看了他,却忽然又不再言语让高不危有了些许不安,他沉吟着,等张宏再次抬了头,他便问道:“难道说,太平公主殿下会?”

“不会。”张宏轻轻摇头,他知道高不危的担忧,事实上他先前在听了太平公主那些话以后也有这个担忧。可最终他还是放下了担忧。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太平公主真的会参与此事,那么早在起初她便直接参与了,即便是他与二王爷薛崇简做出了洛阳城那一事,可她显然不会就因此事便改变她的主意。如她所言,在她的人生中,确实没有人能够为她的事情而做主。

所以说,太平公主以前既然不曾参于那老狗之事,那么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到底还有哪些事情是他所不能知道的?是那老狗还有哪些暗中的布置?还是说,平王殿下要他这时回京本身就还有着更深的用意?

张宏感觉很困惑。

不过,如太平公主所言,他的困惑很快便有了答案,平王李隆基急切要他回京的真正用意也随之清晰

早朝。

当浩荡洪亮的景云钟在凌晨再次敲响之后,京城里凡是正五品以上的官员便集中在了那象征着大唐权势中心的太极殿中。而这太极殿,之所以说是象征着大唐的权势,而不是政治,那自然也是因为,所谓的政治其实就是伴随着权势交替的阴影而繁衍滋生的。

这不是张说第一次参加早朝。

事实上,自从那一次在公主府得那少年张宏举荐以后,他的仕途可谓直上青云,短短的几年间,由一个小小的凤阁校书郎变成现如今的尚书省右仆射,从三品穿紫袍,这种升迁速度在整个大唐也都称得上是令人瞠目结舌了。

可这一次的早朝,却绝对又是张说这些年来所参与的最为沉重的一次早朝,即便是他现如今有着这等地位,可他依然知道,今日的早朝必然会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从吾皇登基以来,陛下励精图治。勤政爱民贤德远颂,功德诚然可比肩我大唐历代贤君”

首先开口拉开今日早朝风雨纷争的是尚书省员外郎程九英,在众臣跪拜了皇帝陛下以后,一如往日的说了些无关重要的话,这程九英便走出朝班开始了他早已准备好的言辞。

这位张说在尚书省的同僚年岁比张说还要大上不少,他的胡须已经苍白,站在朝殿中歌颂着皇帝陛下的他神色极是平静,并没有正常歌颂陛下时所应该有的狂热,他就好象是在叙说着一件与他根本无关的事情,刻板且平静。

张说静静的听着程九英说着显然是违心的话,他忍不住眼皮微微跳了跳,他了解他这位同僚,他也知道程九英素来便是尚书省内与崔左仆射走的最为亲近之人,所以他便也知道这所有的纷争也只能由程九英来挑起,并且在特歌颂完之后,肯定会再次提次那一件事情。

“只是,圣人言国不可一日无君,然也不可一日无储君依为臣之见,陛下应当尽早确立东宫之主,保我大唐万世长安。”果不其然,程九英所选择的切入口依然是这东宫一事,他顿了顿,再次俯身向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见礼后,又道:“老臣以为,恒王成义殿下可就东宫一位,少有才名的恒王不仅见识过人,更在这些年中贤良有德,素来便可为诸位王爷中的楷模”

恒王李成义?

这是位在京城长安根本不显山不露水的皇子殿下,其实大殿中每一位朝臣都很清楚。这东宫一位怎么都不可能落到这位太平王爷的身上,并且恐怕恒王本身也不会对这东宫有太多的兴趣。

可怪便怪在,程九英所提出的这等荒谬言论却根本没有引起任何喧哗,包括张说在内,大殿中所有的朝臣都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惊讶,似乎这位恒王殿下真是素有贤名一样。

轻声说罢了他那几番言辞,程九英便悄然退回了朝班,又站回了张说身后。

这大殿在这一时也是寂静无比。

张说忍不住心中冷笑了起来,他知道现如今在平王李隆基未曾在京之时,这些人想要挑起事端必然会借助东宫一事,所以既然仅仅是想借东宫之事来挑起事端那无论推荐谁来入主东宫其实都一样。

简单来说,谁来坐这太子的宝座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需要一个切入点,需要一件事情来为他们即将去做的那些事情造势。

“微臣附议”

“臣也以为恒王殿下可担当此任”

依次而站出朝班的人,张说一个都没有意外,这些人要么便是依附在河间崔氏之下的,要么便是那老狗在朝中的布置,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确实需要团结起来。

“禀陛下,臣有话说。”等到朝中这些基本上已经末路穷途的朝臣们表完了态,从左侧朝班中忽然又闪身站出了一个,此人的出现非但是让张说心中大惊。面色大变,更同时也让高高在上,始终淡然不语的皇帝陛下皱起了眉。

礼部尚书,崔缇。

难道太平公主在这最后关头真是再也忍不住而动手了吗?他的党众也打算与那老狗的布置合谋一处了?

“恒王贤良京城人尽皆知,臣以为,东宫一位滋事体大,陛下应当广纳”

果然!

太平公主果然在这最后也最重要的关头打算去做出那等事情了!

张说深深的皱起了眉,他下意识的便望向了皇帝陛下,他很清楚,如果今天朝堂上,太平公主与那老狗真是联了手的话。那么平王殿下又不在京,这东宫一事很有可能就此让皇帝陛下不得不做出决定,并且这个决定无论是怎样的决定,都必然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可似乎皇帝陛下有了对策,张说注意到皇帝陛下仅仅是微皱了眉后,便再次回复了他的淡然。这让张说有些奇怪,同时也好象是觉察到了什么,他回身,悄然看了几眼太平公主殿下的那些党众,却发现岑羲,常元楷,窦怀贞等人明显是有些惊讶,好象连他们都不曾料到崔缇居然会自作主张来做出这等事情!

难道张说看着他三人的惊讶与震撼,再听着崔缇依旧淡然的侃侃自言,忽然心中冷笑了起来,他低头,再不理会崔缇这个突生的变故,喃喃道:“自寻死路”

先是尚书省的程九英,一直到礼部尚书崔缇这所有人烁烁言辞之下,将那位恒王殿下捧上了天,好象这大唐的东宫一位只能属于恒王殿下。

这一点,当然会引起其他朝臣的不满。

尽管这些朝臣并非全然依附在平王李隆基的手下,可面对这等满朝文武的无稽之词,总是会有一些还算正直的朝臣会站出来的。

“陛下!恒王素有德名不假,可恒王殿下毕竟未经朝事!老臣以为,倘若真有必要速立储君一位,臣力荐平王殿下!平王殿下自少时便被先皇所赞,其后更是平乱拔正,无论才德又或是能力”

张说回身看了眼这位出自户部的老官员,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唤作李棋昌的户部员外郎以往跟平王殿下并无任何来往,所以他此时的挺身而出也仅仅是因为他的良知罢了。

只是,这位员外郎显然不会知道他的良知恰好便会给那些人一个大好的机会。

“臣反对,平王殿下虽说不凡,可眼下在山南东道几月以来并未寸功,且劳民伤财,惹得山南东道名心不稳”

依旧是程九英。

至此,这场热闹的早朝便彻底拉开了帷幕。

从头到尾其实程九英等人一直在等待的便是有人站出来为平王李隆基说话。因为只有将这位平王殿下摆在了台面上,他们才有攻击的机会,而只要能够攻击到平王李隆基,那么在不久之后,等到焦王大军入城之时,他们也才能够做更多的事情同时,在眼下他们也可以利用这一点在京城做出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这也便是张说一直都不曾站出朝班发出一言的主要原因,其实这个原因朝上依附在平王羽下的众臣们也都知道,因此,属于平王殿下的人也在先前同样都选择了如同张说一样的态度——沉默。

可显然,之前的态度到此时已经不再适用了。

既然攻击到了平王殿下,那张说便必须得站出来,尤其是这个时候皇帝陛下已经隐含深意的瞥了他一眼。

他整理了朝服,面上一如既往的认真且严肃,他出列,恭身道:“陛下,山南道一事乃毕竟是李重福之根基,一时半刻平王殿下断然没有取胜的可能,可据臣所知,至于程侍郎所说的劳民伤财一事却纯属污蔑山南道早有消息传来,平王大军之所以能够入敌深处而安然无虞,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山南道民心所向正是平王殿下!”

“信口雌黄!张仆射安敢颠倒事非耶?”崔缇面沉似水,其实如他脸上神情一样,他心中也是揣揣不安,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也很清楚他这个选择为他带来怎样的可能,可他却只能就这样一路走下去了。

他很早以前便做出了他人生中这个最大的决定。

也是他唯一一次自作主张做出的决定。

早朝,便就在这等无休止的纷争下一直持续到中午,皇帝陛下一如以前那样态度暧昧,他从一开始便不曾有过任何结论,既没有表态支持张说,也没有反对,就任由这早朝纷争下去,他的神情始终淡然不变。

他知道,今日早朝不过就是为将要发生的那些事情创造一个开端罢了。所以虽然他高高坐在大殿之上,可其实他心中却始终是在想着那即将发生的事情以及期待着那少年究竟会如何来应对这些事情。

而至于太平公主殿下在朝堂上的那些党众则是相当的轻松,这是一场较量,但这场较量却明显与他们无关,虽然有的时候他们也很想牵涉到这一场较量之中,可他们依然清楚,他们的一切举动,都直接关系着太平公主殿下。

“不知公主殿下若是得知了今日早朝,她会是何等态度?”众臣辩论不休中,岑羲悄然言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窦怀贞却是如往日那般阴沉,他冷冷道:“公主殿下此刻肯定已然知晓今日早朝之事!”

第三百三十章老奴

第三百三十章老奴

窦怀贞所言显然是正确的。

这时的早朝还没有散。自然也不会有人来回禀太平公主殿下关于今日早朝的事情,可太平公主却根本不需要回禀,便就已然料到了,那老狗在今日肯定是会做出这些事情,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了解那老狗,更是因为她很清楚,这是那老狗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镇国太平公主府后院。

挥散了所有宫人的太平公主独自站在这冷清的后院中,初冬的阳光很温暖,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暖意,她沐浴着阳光,看着那常年跟本不可能被阳光照射到的阴暗小屋,她的唇角勾起一道冷漠的弧度,她冷笑,最终还是决然踏前。

她与她这个最忠诚的老狗已经有整整两年不曾再见过面,更不曾说过话了。

小屋内,浓郁的药臭味弥漫其间,太平公主推门入内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便皱起了眉,她轻拂着宽阔的宫袖,仿佛是在驱逐这药臭味。可似乎又好象是在试图驱散这遍布满屋的腐朽之味。

“殿下您来了啊。”没有以往的尊敬,也没有以往的谦卑,就像是寻常的招呼,躺在床上,阴暗中根本看不到他脸庞的王公公轻声说了这一句,接着他便重重的咳嗽着,等到这咳嗽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才粗重的喘息了两口,又道:“是啊,殿下也应该来了”

太平公主没有迟疑,她绝世的容颜上,只有刻骨的冷漠,即便她此刻所面对的是她最忠诚的下属,也是她在这世间唯一一个最亲近,最全心全意呵护着她的人。

“你打算动手了吗?”冷声开口的太平公主没有选择走到床前,最终她还是停在了床前不远处,她依旧看不到那老狗的脸庞。

“是啊,老奴没几天可活了,再不动手就真的没有机会了。”王公公咳嗽着,似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消耗着他的生命。

可他的可怜明显是未能让太平公主生出半分的怜惜,这个冷漠异常的女人,也仅仅是冷笑道:“这么说来,你安排的事情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吧?你在这世间也再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吧?”

老狗迟疑。一时间他好象是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片刻,他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怎么可能没有放心不下的?殿下,您难道真的不知道,老奴自始自终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您吗?”

“我?”太平公主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她失声笑了出来,但这个笑落在这空荡腐朽的小屋内,却只能让她显得更凌厉,她微微眯起了那双凤眼,以一种很平静的口吻,道:“收起你的虚伪吧。倘若你真不想坏了本宫的事,那为何你会做出眼下这等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因为你这一场大手笔,让本宫先前所有的计划全然尽毁吗?”

“您的计划”老狗喃喃重复着这个他守护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冷漠道出来的这句话,他忽然发出了些动静,好象是在强自撑着坐起身来,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道:“殿下,您所谓的计划指的是与平王李隆基依旧这样表面相安无事维持关系,暗中却是纷争下去吧?这样的话,您的这些计划真的没有必要,老奴早便说过,您不动李隆基,只能是养虎为患,可是您不听甚至直到赵王一事您亲眼见证了李隆基的城府以后,您还是下不了决心”

印象中这应该是这老狗唯一一次如此不留颜面的反驳于她吧?可奇怪的是。冷漠异常的太平公主好象并不生气,她只是依旧站在那处,听着这老狗艰难的说着这些,她其实也很清楚的事情。

“要是老奴没猜错的话,那么您的计划应该是在赵王隐退以后,您会试着去告诉李隆基,您才是这大唐的主宰可是殿下,仅仅是告诉他真的不够,您应当做出些事情来”

“像你这样吗?”太平公主没有打断那老狗的意思,只是听着这老狗的言语,她再忍不住反唇相讥,她之所以与这老狗在后来造成分歧,除了恼怒这老狗一些方面的自作主张之外,更大的矛盾也还是关于平王李隆基。

“是。”王公公靠在了床上,窗外洒进来的一些阳光照拂在了他的脸上,直到这个时候,太平公主才完全看清,昔日里那个追随在她身旁的最为忠诚的人,真的快要死了。

他的脸骨清晰可见,蜡黄中诡异的泛着红晕。

那是回光返照吧?太平公主忽然有了这个念头,而正是这个念头连她都没能意识到,已经影响到了她的情绪。

“其实老奴一开始便在给您机会,我之所以让李重福动手,甚至不惜葬送整个河间崔氏,就是为了给您机会,只要您想通了,不再这样隐忍在幕后了,那么老奴真的会给您这天下的。”

何其狂妄。

但偏偏连太平公主都没有半分荒谬的感觉,她一直都很清楚。这天下,只要这老狗愿意配合她,那么她便真是唾手可得。

“本宫知道。”断然打断了老狗的话,太平公主忽然冷笑,道:“本宫好奇的便也正是这一点,你为何突然忘却了母皇陛下临终时留给你的遗言?你要知道,连母皇都亲自嘱咐过你,若是本宫本性不改的话,不允许你配合本宫做任何事情的。”

王公公突然沉默了下来,他似乎是在回忆,在回忆着武皇陛下临终时留给他的这些话。而正是回忆起了这些话,让他忍不住有些苦涩,他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太平公主的他,很突兀的缓缓摇了摇头,他道:“原来即便到了今日,你依然不愿意相信老奴。可是殿下,不管您信,还是不信,老奴都要告诉你,武皇陛下给老奴的影响,真的不多了您要知道,您始终才是老奴须要守护的人。”

武皇毕竟已经死了这句话他没有说。可太平公主轻易便能体会到他的意思。但她依旧没有半分缓和神情的意味,她依旧冷漠,扬唇道:“本宫不需要你所谓的守护。你应当记得,本宫很小的时候便说过,这天下,如果本宫想要,那么本宫就会亲手拿来!”

沉寂。

意识到他守护了半辈子的公主殿下依旧是如此的自负之后,王公公忽然就不想再说这些东西了,他叹息着,心中却也在想,不管怎样。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说吧,今日早朝你让那些人都跳了出去,想必是要在京城动手了,本宫想知道的是,你有几分把握?”

王公公好象没有听到太平公主这一问,他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聪明绝顶,也是自负绝顶的女人,只是摇头不语。

“没有把握?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有把握?”太平公主察觉到了这老狗摇头的意思,便冷笑反问,她深吸了口气,小屋内的压抑明显让她有些不耐烦了,她再道:“既然如此,那已经付出了整个均州,还有整个河间崔氏之后,你为何还要付出这京城所有的根基?”

“殿下您应该知道的。”仅仅是轻叹说了这一句,王公公便还是未曾多言。

“还真是谨慎呢,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你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掩饰你一手操控此事的真正意图吧?”太平公主这时已经微微有些苦涩了起来,她也终于知道,这老狗

“告诉本宫你究竟选择了谁,来继承母皇陛下留给你的那些东西来继续监视着本宫?”

这个答案一直到王公公再次躺了回去他也还是没有说,而在这相对的过程中,太平公主也终于完全看清了这老狗的一切。

她看着那老狗散乱稀少的白发,看着那老狗深垂的眼袋,再看着她蜡黄的脸孔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又记起了,她还小的那年,同样还是这个人,带着她,微笑的告诉她,皇宫里哪儿藏有武皇陛下最喜爱的珍宝,然后他会很慈祥的抚着她那时的小脑袋,说:“公主殿下,其实您没有必要偷偷来寻找这些东西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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