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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曹篡魏-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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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打算掉头就走的时候,却见一人怒气冲冲地跑来。

那人理直气壮地指着巫师,厉声喝道:“你这骗子!”

只见此人背上背着药筐,身上到处沾满了尘土草叶。

显然是刚从山中采药回来,应该是个大夫,忍不住好奇便停下来继续观望。

众人对这大夫的话正半信半疑,却被那巫师打了个颤抖,继续吆喝道:“何方妖孽,胆敢妖言惑众,阻饶本君驱瘟救人!”

大夫闻言更是生气,大叫道:“妖言惑众的是你,装神弄鬼的家伙快给我闪开,我已找出了真正治这瘟疫的良方了。”

周扬心中一震,原来认出他不是华佗,心中颇为失望。

同时自己也知道,华佗精于外科,却不一定能治得好瘟疫。

可是他除了这神医之外,也不知道整个东汉还有什么厉害的大夫了,不知道眼前这人又会是谁?

此时巫师正怕他抢自己财路,更是单仁不让地说出一大堆鬼话连篇。

大家原本听这大夫提到的良方,一时间亦不知是否相信。

“愚民啊!一群愚民啊!这家伙只是要骗你们的钱,哪会顾及什么生命。”大夫越说越是生气。

可是他这一番话骂到了所有人,结果现在每一个病人,都站到了巫师那一边去了。

周扬虽然不知道这大夫是谁,但至少对巫术治病之说更是不信,若是此人真有良方,试试也是无妨,于是便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先生真能解除这场瘟疫的良方?”

大夫却道:“我没说能解除这场瘟疫,而是治疗良方,至于是否有效,仍需要经过尝试,不试必是一死,试一下或有生机。”

周扬听他并不轻易向人许诺,可见说话份量极重,亦是个稳重之人。

这样的人更是信得过,也确如他所说的,不试必是一死。

于是周扬果断道:“若想救这些愚民,只有一个办法。”

大夫连忙问道:“愿闻其详。”

周扬指着不远处,正躺在地上的马云禄与众将士,又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有先治好一部分人,其他人才会相信先生你。”

“你肯让我尝试?”大夫奇道。

“在下绝不相信这些江湖骗术,正如先生所言,不试必是一死。”周扬道。

“好!”大夫朗声道,“我张机若是治不好这些士兵们,便有负兄弟台信任,更有负我这几年的苦心钻研的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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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南征北战第九十四章:建安神医

周扬咋一听到张机这名字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他一边配置中草药材,一边说自己如何运用各种诊断方法,辨别各种不同的症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眼前这张机便是与华佗、董奉并称建安三神医的张仲景了。

根据张仲景所提到对病人的生理特点以及时令节气、地区环境、生活习俗等因素进行综合分析,研究其致病的原因,然后确定恰当的治疗方法。

正是确立辩证论治的基本原则,亦是中医之灵魂所在。

除此之外,张仲景在剂学方面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创造出许多剂型,并记载下了大量有效的方剂。

想必不久之后,中国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确立辩证论治法则的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也即将问世了。

若是面对瘟疫这种感染性极强的病菌,这被世人称作“医中之圣,方中之祖”的张仲景无疑会比华佗更适合不过。

忽然间所有难以解决的问题,都变得再不是问题了。

“你为何没有染上瘟疫?”张仲景停下了手上工作,面露奇异之色问道,“难道你也懂得医术?”

“这……”周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胡扯一番过去。

“正好,那你来帮我磨药。”张仲景从药筐里选取出各种奇形怪装的草药,“这个,还有这个要放在一起,然后再与那几样混合,明白了吗?”

“明白!”周扬欣然接受。

然后满怀信心地蹲到一旁磨药,心想这次马云禄和将士们终于有救了。

周扬完全依照张仲景的指未,小心翼翼地将各种药沫混搭,同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便随口问道:“对了,张先生刚才说可以为病人医治,却不能保证能够解除这场瘟疫,在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张仲景道:“病人可以一个个治,可是真正要阻止病毒继续扩张的办法,并不是依赖于药物,而是人为。”

周扬闻言即刻明白道:“先生请放心,长安目前已要禁止病人流亡。”

张仲景又道:“单是禁止还不够,你可知道这瘟疫的根源吗?”

周扬奇道:“若不深入调查,怎能知道?”

张仲景摇了摇头道:“《素问》有云,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人之伤于寒也,则为病热。瘟疫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

周扬虽然听不大懂这里面的意思,但大概知道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括了烈性传染病,于是猜道:“难道瘟疫本是便是由体外感入其内?”

张仲景道:“看来你对医学方面倒很有天分啊!等这场瘟疫过后,定要与你好好研究一下伤寒之说。对了,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周扬自报姓名后,又问道:“那么除了禁止病毒外流之外,先生指的阻止瘟疫扩张的办法是什么呢?”

张仲景道:“既然是周太守,在下倒还抱有一些希望,其实办法是很简单的,但是真正要流传起来却难上加难。”

周扬道:“愿闻其详。”

张仲景连忙谦虚道:“其实大多病症都是自身引起,只要平时注意饮食起居,保持干净的生活习惯,便是防止瘟疫的最有效方法了。”

周扬恍然道:“听先生一言,在下茅塞顿开,待回洛阳之后,定要请先生制订一套良好的生活规范,便由在下从洛阳开展。”

张仲景欣然接受,同时将视线移到周扬手中的药沫坛子,道:“赶紧把剩下的弄好,咱们先找个比较严重的病人试一试,任何药物都不能绝对保证有效,世上亦没有百分之百的神丹妙药,只有不断尝试,在实验中得到验证了。”

周扬毅然道:“在下明白!”

两人再不说话,全神贯注地为病人煮药。

在一旁的巫术与人群,仍在不断地祈求病魔的驱散。

然而那些病人早已无力地躺在地上听天由命,就好像结果是生是死,都与已无关似的。

当张仲景做好了一碗一碗的汤药,周扬又要帮他为其他病人灌口,他却认为先试一碗,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保证治好疾病。

当第一个病人服下汤药,直到黄昏仍不见好转,周扬也开始着急了,但并没有对这建安神医失去信心。

“奇怪,真是奇怪,之前好几次同样的瘟疾亦是这样治好,为何这次却与众不同呢?”张仲景自言自语着,并在病人身上细细察看了一会儿,才拍了下额头道,“难道在病与病之间传染之后,新旧杂病交错感染,又生新疾?”

“竟如此严重?”周扬忍不住问道。

张仲景并没有答他,而是径自扶起了病人,在他背后、肋下、耳后与口鼻等各观观察,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去观看其他的病人,才道:“前者有汗、脉浮缓,属太阳病中凤的桂枝汤证,而这些病人皆无无汗与脉浮紧现象,显然为太阳病伤寒的麻黄汤证或大青龙汤证。”

周扬对这些专业医学术语一概不懂,故而也不敢打扰。

只见张仲景反复尝试各种配剂,经过分析之后再验证,验证之后再分析,最终又配制出新的药方,重新为病人亲自喂药。

此刻天色已黑,周扬早已在四周升好火堆,以供照明。

同时心中充满了感叹,原来所谓的神医,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也必须在不断失败中得出结果。

而张仲景到后来,之所以能够成为被后人永生不忘的神医,除了他对后世医学发展起了巨大作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他作为医学大家的仁心仁德。

若是像后现代那么多名医院,以及要钱不要命的无良医师。

周扬所生活的那个年代,只能用一句“病不起”来总括。

“这就对了。”张仲景大叫一声,整看书]就}}来o个人长身而起,指着其他将士高兴地道,“来帮这些病人灌下汤药。”

“收到!”周扬喜出望处地跑了过去帮忙。

两人一直忙到了天亮,都不知疲惫地继续为其他人灌药。

然而周扬耐力惊人自是不用多说,但张仲景却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仍是那么坚持地一个个帮人服药。

周扬劝他休息,他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帮手中的汤药交给周扬,然后径自跑到了另外那群人里面,告诉他们这次可以保证药到病除了。

可是那些人探头探脑,看了看周扬这边的将士们仍是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竟对这神医置之不理。

张仲景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懊恼,反而态度更加强硬地指责那巫师,说他才是鬼怪缠身,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神之说。

结果显然是没有任何改变,愚民仍是愚民。

“算了,还是请先生多关心一下这些将士们吧!”周扬倒没有他那么慈悲胸怀,“他们为什么都还没醒过来呢?”

“周太守请不要这么认为,无论是将军还是商农,是兵卒还是百姓,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张仲景可能觉得自己语气重了些,顿了一顿,又道,“这些将士们的反应是正确的,剩下的只需继续帮他们喂汤药,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不如……”其实周扬对他这样的思想甚是敬佩,心中早打定了主意,要把他收为我方军医,因为只有自己最能给他提供一个真正良好的医学研究环境,“不如在下想个办法,把这讨厌的巫师赶走,让那些不愿治病的病人来服用先生的汤药,如何?”

“周太守此话当真?”张仲景露出希望的目光道。

“好!”

言罢,周扬长身而起,往巫师人群方向大步走了过来。

对方一见他轻盔长枪的军人装扮,看样子官职又不小的样子,也不敢造次,连忙施礼道:“官人若有需求的话,小神可免费为官人和将士们降魔驱邪。”

周扬心中暗笑,想你这小小的神棍,那和张角、张牛角之流肯定是没得比的,但表面上仍不直接拆穿,而是微笑道:“敢问大神尊姓大名。”

巫师带着面具,可是窃笑的气息声音却显而易见,道:“上郝下蠹。”

周扬念着“郝蠹”这个奇怪的名字,想必当巫师的,都得给自己起个让人不易懂的名字罢!也就不觉得奇怪,又道:“那么在下想请郝大神帮个忙。”

那自称名叫郝蠹的巫师马上卷起衣袖,欣然接受,并对其他病人道:“将军与士兵们保家为国,本座无论如何得先帮他们驱散病魔,然后再回来帮大家。”

不等其他人抱怨声起,周扬便接口道:“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

郝蠹奇道:“那官人要本座帮什么忙呢?”

周扬向他比了一个“过来”的手势,对方以为有什么好处可捞,便乖乖的跑了过来,周扬这才贴近了他耳旁,低声说道:“我不想挡你财路,只要你让这些百姓们乖乖的听那大夫的话,去喝掉那些汤药,回头来洛阳取钱。”

郝蠹讶然道:“把他们交到这大夫手里,我才不干,况且,我凭什么相信你,到洛阳去哪里找人取钱?”

周扬笑道:“在下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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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南征北战第九十五章:以权行医

周扬知道对这家伙必须软硬兼施,强来的话,只会引来这些愚民的恶感。

因此硬以人命关天为由,同时还把救人的大半功劳归于郝蠹身上。

郝蠹自然听过周扬这名字,更知道洛阳太守兼曹操女婿,岂敢在长安境内得罪于他。

可是要把这么多病人,全部都交到那张仲景的手里,便等于告诉大家,自己是个骗人的神棍,却又于心不甘。

“到时候,本座真的有钱可以拿吗?”郝蠹仍是犹豫不决地问道。

“不但有钱拿,还可以让你当英雄,肯定会很有面子的。”周扬看出他的心思,微笑道,“就看你信不信得过我了。”

“好!”

最后郝蠹终于咬了咬牙,摘下了面具,转身向病人们胡扯一番。

只说什么病人太多了,神君需要休息,但在休息之前让大家先过去喝那些汤药。

大家起初还是对张仲景很不信任,并苦苦哀求大神救命。

郝蠹则以巫师的立场忽悠他们,说自己已在那些汤药上施了法术,只要去喝了汤药,乖乖按照大夫的指示,等他恢复过来之后,就更容易驱散病魔了。

所有人信以为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精神,全都争先恐后地冲了过去。

张仲景被这股气势吓了一跳,幸亏周扬帮忙安排次序。

良久后,大家都喝过了汤药。

周扬再让每个人都自己安排地方休息,然后才去问张仲景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赶路?”

张仲景从中挑了几个先服过药的将士细细观察,才回答道:“快则三五日,慢则半个月,那还要看每个人的体质强弱了。”

于是大家又耐性地等了数日,果然如张仲景所说的,有一部分士兵渐渐好了起来。

这几天周扬一直照顾着马云禄和将士们,看到大家一个个站了起来,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喻。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几乎所有病人都好了起来。

周扬便让郝蠹让百姓们各自解散,并让马云禄先带着军队起程赶赴长安。

郝蠹自然是乖乖听话了,但马云禄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周扬不禁愕道:“难道马小姐要留下来陪我不成。”

马云禄立刻跳上马跳,又问道:“巫师带百姓们走了,将士们也要上京了,你留下来做什么?”

周扬听她言下之意,便是希望继续与她同行,只是碍于女子颜面才不愿直接说而已。

只是自己打算跟张仲景在一起,一来向他多学点草药配剂方面的常识,二来也可以借与他同行的理由,试着说服他来洛阳。

没等他应话,马云禄便拍马道:“随便爱怎样怎样,反正你也不是头一回了。”

说完快马离去,其他将士们本就是西凉骑兵,见她忽然起程上路了,也都纷纷上马跟去。

周扬正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的时候。

张仲景从背后走了过来道:“我看得出来,周太守照顾她的时候非常用心,她对你也是有情,却为何不跟她同行呢?”

周扬略略一笑,道:“在下还是想和先生同行,多学点东西。”

张仲景道:“这次还多亏了周太守对在下的信任,要不然身为一名大夫,却要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在自己面前病死,那种感觉确实是痛彻心底啊!”

周扬与他一边走一边问道:“不知先生今后有何打算?”

张仲景叹道:“我从长沙辞官回河南老家,这一路上所见所闻,只有连年不断的军阀混战,民弃农业,都市田庄多成荒野,人民颠沛流离,饥寒困顿。如今长安又暴瘟疫,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除了继续为百姓们解除病痛之外,暂无其他打算。”

周扬被这一番言辞深深感动,真诚地道:“那就请张先生来洛阳吧!虽然先生不愿为官,但今日却是无权无势便治不了病,无论是巫师、百姓还是军阀,谁手上有权力,就都听谁的。”

说完自己心里也觉得好笑,在他那个年代,没钱就不敢上医院,如今却是想帮人治病,还得动用到权力。

权力确实好用,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救人。

张仲景更是深深地感受到这一点,所以才对官场更加厌倦。

如今听完周扬这番话,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周扬乘热打铁道:“在下愿为先生提供最优良的医学研环境,助先生早日完成《伤寒杂病论》的著作。”

张仲景奇道:“周太守怎么知道在下正在写此书?著作又是何以见得?”

周扬自知失口,连忙解释道:“前段日子听先生说‘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以及‘瘟疫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这样的理论,在下觉得应该写一本伤寒论,如此经典好书,自然是早晚必被称之为著作了。”

张仲景心动道:“周太守确是难得的好官,亦早听闻了周太守拯救洛阳十几万难民的事迹,在下愿意追随周太守一同前去洛阳。”

周扬大喜,正要邀他上马,不远处却跑来了一名年轻人。

那人追上了他们,气喘息息地道:“周……周太守,在下也想一起去洛阳。”

周扬奇道:“你是何人?”

那人摇了摇头道:“周太守何其健忘,在下并不要去洛阳取钱,只想追随您而已。”

周扬这才缓过神来,原来眼前这年轻人就是刚才的巫师郝蠹。

没想到换了一身简朴的素装之后,竟显得精神焕发,丝毫没有半点神棍的歪邪之气,反而看起来硕健俊朗。

于是便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三人难以同乘一骑,惟有步行上路了。

一中路周扬问起了郝蠹为什么忽然又不要拿钱了,郝蠹则苦笑着难以启齿。

结果反让张仲景的唠唠叨叨给说中了心事,他苦口婆心地劝郝蠹改邪归正,说他多好的一小伙子,为什么就去做这些坑蒙拐骗的事情。

如此害人害已,始终不是出路。

郝蠹奇怪地问道:“害人罢了,如何害已?”

周扬插口道:“你那骗人的巫术,治不好病却死了人的话,人家病人的家属岂肯放过你?”

张仲景又继续对郝蠹不断上政治课,这小子倒是很有耐性地一一听完,问其志向的时候,他却唯唯诺诺地不知道个所以然。

周扬有感而发道:“其实人生无非是吃喝拉撒罢了,人生亦是为了一死,死后是否还能重生,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世上并无任何依据,未来二千年也是无法验证,只要活着能过得心安理得,快快活活也就知足了。”

张仲景讶道:“想不到周太守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感悟。”

周扬心想自己这哪是什么人生感悟,只不过是以前给自己找的借口。

以便得过一天且过一天,漫无目的地整天上网渡日罢了。

至少这郝蠹还会装神弄鬼忽悠人,自己却连骗吃骗喝都懒得出门。

三人聊聊行行,倒也不觉得途程无聊。

行了一段时日后,长安那边的人就赶来接应了。

只是来的并不是张既或杜袭任何一人,而是之前派往长安协防的徐荣与三千突骑。

周扬起先也不觉得奇怪,即然韩遂与治元多没有达成目的,自然也不敢对长安有什么偷窥之心。

可是当徐荣面色沉重地赶来时,他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只因这趟回来,身边多了张仲景和郝蠹,这两个是徐荣不认识的人,所以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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