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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谋朝篡位第八章:进攻汉中
建安十八年,曹操被册封为魏公,并在董昭等大臣的建议下接受了意味最高待遇的九锡之礼。
所有麾下文臣武将也都提到了晋升,周扬也被加封为征西大将军,统领雍、凉二州,并即刻起兵攻讨汉中,以封住西蜀刘备的咽喉要道。
当夏侯渊、曹休、张郃等率领五万精兵抵达之时,洛阳军队亦马上起程前往眉县。
随军的谋士刘晔建议道:“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周乡侯理应安排一支可靠军队作为的后勤补给,这是战争必备的资源之一。”
周扬本来就没有领帅经验,但如今自己也算是位高权重,手握军权,曹操又已经确定了嗣继之事。
在这种时候给他一次这样的机会,显然对他将来助继承认一统天下寄予厚望。
刘晔也是追随曹操早期的谋士之一,加上有夏侯渊、曹休、张郃这些经验丰富的大将相助。
周扬自然抱着虚谦的态度,立刻采用了建议,命张郃负责此战的补给工作。
大军从眉县出发,汉中张鲁亦早已接到军情,并向蜀方求援。
刘备知道这是一场唇亡齿寒的战斗,对于汉中自是绝不会供手让于曹操。
虽然刚刚灭了刘璋,仍存在许多尚未稳定的内部问题,并且许多武将、军队等都要分调到各处去负责镇压、治安、防守等工作,但还是抽出了一万步兵,由大将魏延领统,火速赶往汉中支援。
“魏延?”周扬口中喃喃念着这个绝不陌生的名字。
根据所载,刘备麾下最出色的两员将领,莫过于张飞和魏延。
历史中的张飞并非一介莽夫,而是有勇有谋的大将之才,刘备能够拥有今天的地位,至少有一半江山是从张飞手里打下来的。
至于另一名领兵打仗极为厉害的人物,便是魏延。
此人自从效忠刘备以来,几乎屡立战功,后来又在北伐中率军大破魏将郭淮等人,还提出了著名的奇袭长安“子午谷奇谋”,成为了曹魏最为头痛的人物。
只可惜在诸葛亮掌权之下,无法发挥出他真正的才华,最终含恨而终,惨遭诛灭三族的结果。
演义中所谓的什么魏延生有反骨之说,皆为空谈谬论。
这位出色的将领由始至终并没有背叛过蜀国,但周扬倒是希望他真的长个反骨什么的,那就可以像当年挖掘徐荣那样,把他挖角过来,然后加以重用。
“周乡侯也知道此人吗?”刘晔问道。
“略知一二。”周扬连忙谦虚一番,才道,“刘先生有何提议吗?”
“只需修书一封回许都,在下可保证不废一兵一卒,必让蜀军无攻而返。”刘晔浅笑道。
“那就马上写吧!”
于是按照刘晔的提议,周扬当夜就命快马将这封书寄回许都。
原来在刘备攻取蜀地之后,孙权曾派人前往讨还当年向他借取的荆州江陵之地,结果却屡屡遭到搪塞,双方早已存在了间隙。
当年曹操大军压境,孙、刘联军共抗强敌,如今患难已过,刘备实力已不在孙权之下,却是另一回事了。
因此孙权打算凭几句话就拿回荆州之地,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也早引起了东吴方面的不满,故而刘晔认为,只要修书一封寄回许都,让曹操派人拿着皇上的诏书前往东吴册封孙权,同时与他结好,蜀国自然会有所防范。
毕竟刘备目前的总战力足与魏吴两大国相抗衡,但一时间要聚结出一支可战军队,却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加上吴蜀两国已明显不如以前的关系,故而相互之间,必然有所防范。
果然不出刘晔所料,当周扬大军抵达阳平关的时候,蜀军早已撤离。
张鲁知道此战再所难免,立刻从汉中调兵遣将前往关中防守,魏军亦于阳平关四十里外下寨。
周扬与诸将立于山坡上,遥望着阳平关北依秦岭,南临汉江和巴山,西隔咸河与走马岭上的汉中城遥遥相对,雄踞于西通巴蜀的金牛道口和北抵秦陇的陈仓道口,与汉江南北的定军山、天荡山互为犄角之势,是汉中盆地的西门户,同时也是巴蜀通往关中的北端前沿,地理位置十分险要。
“进利于攻,退可以守。”夏侯渊道,“若能拿下天荡山的话,便可虎视汉中,对于阳平关将会造成十分头痛的威胁。”
“可是天荡山地形险要,想要绕山偷袭的话,却是谈何容易。”曹休道。
“再难,有当年我们绕虎牢关难吗?”周扬却道。
“不一样。”刘晔道,“当年虎牢关前十八路镇诸侯兵临关下,周乡侯能够偷上关北山林,主要还是洛阳对董卓的重要程度,远逊于汉中对张鲁。”
周扬叹了口气,心想他说的没错。
当年董卓丢了虎牢关,还可以乘机掠夺财物,焚城西逃。
但张鲁若是丢了阳平关的话,汉中必将汲汲可危,再无退路,唯一的选择要么是投奔刘备,要么就是开城向魏军投降了。
因此天荡山必有重兵把守,只需派一名稳重可靠的武将,带上几百名弓箭手和步兵,任何人也休想偷得上山半步。
曹休提议道:“末将每随主公亲征时,常见我方先修降书寄于对方。”
刘晔赞道:“这是个好主意。”
周扬道:“对方哪会这么容易投降?”
刘晔解释道:“降书的目的,不完全是为了让敌人不战而降,当然,若能如此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就算敌人硬是要战,也可以起到打击敌军士气的效果啊!”
夏侯渊点头同意道:“尤其是我大魏军力强盛,战势处优,敌人的士兵和汉中的百姓们,没人愿意帮张鲁拼拿打仗。”
刘晔又道:“所以降书与造谣需双管齐下,否则单是攻打阳平关,我方就得付出庞大的时间和资源了。”
周扬听大家说得头头是道,加上自己本是抱着学习态度。
这些人无人不是战场经验丰富、军事能力极强的将领和谋士,听他们的准是没错,于是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刘晔。
当降书发到汉中十天之后,终于收到了张鲁的回复。
刘晔拿着书信细细端详,脸上却露出了愁容。
夏侯渊连忙问道:“信上怎么说的?”
刘晔奇道:“看张鲁的态度,似乎他本人并不打算秧及无辜,对于战争亦是十分厌恶,并无意与我军作战,只是从信上的意思,却写得颇为委婉,好像不是他要死守汉中一样。”
曹休道:“张鲁麾下有个弟弟名叫张卫,此人性格倔强,主张战而不降的应该是他。”
刘晔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书信,语气沉重地道:“恐怕愿意坚守死战的人不只张卫一个,还有汉中的百姓与军中将士们,个个都愿意为死守汉中而浴血沙场啊!”
周扬问道:“怎会如此?”
刘晔摇了摇头道:“信中写得非常清楚,就算他张鲁不想打仗,五斗米众却愿意死守汉中。”
夏侯渊愕然道:“五斗米众?”
周扬恍然大悟,心中想起了史记中有提到过张鲁乃是西汉留侯张良的十世孙、五斗米道教祖张陵的孙子。
在祖父和父亲去世后,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为“师君”。
至于那张陵便是道教徒称的张道陵、张天师、正一真人、祖天师等,据说此人在人间活了一百二十多岁,同时又是与《太平经》有深厚的渊源。
张鲁并不像张角那样靠道术学说来盅惑群众,而是以五斗米道善待百姓,在汉中一带威望极高。
因此曹军若打算强攻汉中的话,将会付出十分惨痛的代价,其结果必然是得不偿失。
可是战也不是,降也不是,一时间却教周扬深感头痛。
加上有阳平关这种易守难攻的关口阻泄魏军的前进,加上汉中的补给便利,无论是军备、粮草、箭矢等要运到阳平关去支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样坚持耗下去的话,别说是攻下汉中后会得不偿失了,就算要损兵折将来硬攻下这个关口,恐怕短期之内都相当困难。
刘晔制造的那些攻城车、投石车与橹弓等兵器,倒是可以派得上用场。
“但问题是这些兵器行动十分迟钝。”夏侯渊道,“尤其是攻城车与投石车,都需要靠士兵来推动与复杂的操作程序,对于砸墙撞门倒是非常合适,若是对付这种既拥有坚硬的关口,又拥有士气高涨、全民皆兵的灵活战斗力,就很麻烦了。”
“夏侯将军的意思是保护这些攻城兵器,成了关键性问题了。”周扬道。
“没错,周乡侯请看看那关口墙上的士兵。”夏侯渊指着远方道,“敌人也有橹弓和强弓,根据细作回报,汉中正在向阳平关运来投石车。”
“他们也有投石车?”周扬讶道。
“无论是防守还是攻城都十分好用的战争兵器,其他势力怎么可能不纷纷仿模,争先采用。”夏侯渊道。
在这种战争的时代,任何发明都将成为十分重要的制胜点,因此势力之间总有潜入的细作,怎么捉也捉不完。
为了争霸天下,大家无所不用其极,也是不足为怪了。
第三部:谋朝篡位第九章:徒劳无功
经过半个多月的对峙,周扬这支进攻汉中的十万大军,仍在每日消耗粮食资源,至今却仍无寸功。
夏侯渊、曹休等一干将领们都心急如焚,徐晔也是整天呆在帐内研究对策。
周扬独自呆在山坡上,天天望着远处的阳平关,知道这样坚持下去不是办法,迟早整个魏国资源会被拖跨,心里已在打算不如果断退兵。
这种时候,一身士兵打扮的张春华跑了过来,嘻嘻笑道:“大名鼎鼎的周乡侯在想什么呢?”
“你就别来添乱了。”周扬苦笑道。
“人家才不是来添乱的哩!”张春华嘟着嘴道,“只是看周乡侯你一愁莫展的样子,想帮你出出主意。”
“那你出个主意,看如何攻下这阳平关?”周扬道。
倒不是真打算,从这小丫头片子口中得到什么奇谋妙计,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但是张春华却一脸认真的表情道:“人家现在很甚重、很严肃地告诉你,我可不知道如何攻下这阳平关,但如果仲达哥哥在这里的话,就一定可以。”
周扬深深吸了口气,心想司马懿不仅仅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更是极能用人用兵的将帅之才。
如果有他帮助,相信更能找到攻下阳平关的办法。
张春华也许只是对司马懿的盲目崇拜,但周扬却非常清楚此人的才能。
司马懿目前正被软禁在牧野,周扬更不敢跑去把他请过来与张春华碰面,可是眼前战情如此恶劣,要么去把这狼顾之子找来帮忙,要么就只能跑回许都请教曹操了。
前者担心的是从此让司马懿重见天日,后者则是不想被曹操看不起自己。
然而在这里天天愁眉苦脸,也不是办法。
“如果是你的仲达哥哥在这里的话,他会怎么做呢?”周扬不自觉地随口问道。
“那可不知道。”张春华无奈地耸了耸肩道。
“说了等于没说,谁知道你的仲达哥哥藏哪去了,搞不好早在十几年前被山贼杀了也不一定。”周扬嘲讽道。
“胡说!”张春华怒道,“他一定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
“反正人家就是知道。”
周扬并没打算与她争辩,只好以手扶着下巴,继续望着那难以攻克的阳平关。
张春华也不走,就陪在他身边一起观望。
两人每天都到山坡上来,却每天都像是在一起发呆似的,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事实上是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一个月过去,周扬才决定打道回府。
夏侯渊一听要退兵,立刻阻止道:“我军现在与阳平关对峙一个多月,虽然无功,但是也能起到威慑的作用,就像当年官渡之战,只要静观其变,汉中必然久而生变。”
刘晔却道:“不然,汉中军民团结一心,拖得越久,只会对我军越不利,我赞同周乡侯退兵。”
夏侯渊、曹休等一干军方将领们并不支持退兵,都表示愿意继续对持下去,并表示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拿下汉中。
不久多后,许都又有消息传来。
竟是代曹操前来传令的使者,意思是说汉中一定要拿下来,绝不可以退兵。
周扬心想连曹操都知道自己心生退意,还明确地指定一定要攻下汉中,看来此战再无任何选择余地,唯有一战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阳平关在夏侯渊、曹休等军队的连续攻打下,丝毫没有露了任何败象,反而从汉中源源不断地增加兵力,运来资源,以激励守关的战士们,使阳平关变得更加坚不可摧了。
夏侯渊怒气冲冲地来到周扬面前,自告奋勇道:“给我一支橹弓队,让文烈负责掩护,末将愿要在门下与阳平关的敌人拼命。”
“夏侯将军请息怒。”刘晔连忙劝道。
“这样下去确不是办法。”曹休道。
周扬沉默不语,脑子里想的却是与如何攻打阳平关无关。
也许是该去找司马懿,不一并要把他请到这里来,却可以听听看他有什么克敌对策。
大家见他什么也没说,更是着急地摧促着。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再攻击阳平关徒损兵力了。”最后周扬起身道,“请大家坚守营寨,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里?”夏侯渊急道。
“夏侯将军放心。”周扬道,“若是此趟我带不回攻下阳平关的对策,便主动将这一战的主帅权交还给岳父大人。”
话已至此,再没人敢说什么了。
于是,连日驾着赤兔马赶去牧野。
当他起程的那天,却被张春华悄悄盯了上,并跟到了马后面。
“你要做什么?”周扬奇道。
“不管你去哪里,人家就是要跟。”张春华就好像感觉到了些什么似的,嗔道,“你是不是去找仲达哥哥了?”
“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周扬立刻矢口否认道。
“那你要去哪?”张春华追问道。
“去洛阳,”周扬扯谎道,“找荀先生问计去。”
“汉鼎钱庄那么大堆的事情,关系要朝廷货币使用的政治问题,哪能抽得出时间帮你想破城妙计。”张春华虽然天真无邪,却没那么好骗,立刻识破道,“不要唬人家了。”
周扬哪敢带她去找司马懿,可是此时却怎么也甩不开,加上阳平关军情如此紧迫,再不敢拖延下去。
于是只好让张春华骑上马背来,一起发出。
心里却暗暗盘算着,到了牧野后,再找人把她支开就行了。
到了牧野,凌宇一看周扬身边多了个小姑娘,眼神便贼贼地瞅了几眼。
周扬懒得解释,只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
凌宇一听便全都明白了,立刻跑到张春华旁边,兴高采烈地道:“张姑娘对吗?你是不是想找你的仲达哥哥?”
张春华狠狠点了点头道:“对啊!”
凌宇贼笑道:“那好,这一带我最熟悉了,周乡侯特别吩咐过,一定不能怠慢张姑娘你,所以特地带你到处走走逛逛,也许就会碰到你的仲达哥哥,也说不定哦。”
周扬暗赞这家伙还挺会说话的,只要有凌宇看着,误导张春华不去接近莱特的家,那她永远也不会碰到司马懿。
事实上就算张春华明明知道司马懿就藏在莱特家里,也没办法进得去,就算进得去,也不可能找得到暗道,就算找得到暗道,也不可能让她顺利见到司马懿。
总而言之,一定不能让司马懿的行踪被发现就是了。
凌宇带着张春华走后,周扬才独自来到了莱特那间看起来很普通的民宅。
推开床后,周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床后面的石板搬走,心想那楚昭力气真够大的,那么轻松就能搬动这种石板。
进去后沿着通道,再次回到了那间宽畅明亮的地下室。
莱特早就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一见周扬回来,立刻喜道:“周乡侯啊周乡侯,咱们可是阔别十几年不见了呀!”
周扬呵呵笑道:“莱特先生别来无恙吧!”
说话之间,目光同时扫视着这地下室。
这里比以前堆了更多的财货,也多了更多奇人异士在看管。
看来这罗马商人一直都没有闲着,除了继续发展自己的商业之外,还在不断地收罗各种人才。
只不过他曾说过自己无意涉足官场,否则将是一个最为棘手的对手。
“可惜在下现有要事在身,否则定非要再尝一尝先生的雪顶青茶不可哩!”周扬拱手拜道。
“来日方长。”莱特回礼道。
两人也不多作废言,一番寒暄之后,方玉竹便领着周扬来到了一房门口。
房内布置简朴却不失别致,看来司马懿他们搬到牧野来以后,生活反而变得更好了,这多亏了财力雄厚,却又不会奢侈浪费的莱特照顾。
方玉竹刚一进门,就微笑道:“看是谁来了?”
司马懿回头看到周扬,立刻兴高采烈地叫道:“哥哥终于又来了,人家好想你哦!”
周扬听得心里发毛,看来凌宇说得一点没错,司马懿并没有恢复正常,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了。
单是看他在这房里到处都摆满了女子用品,以及自己脸上略带的胭脂粉沫,虽然明明是个男子装扮,语气和声音却简直与少女无异。
方玉竹识趣地道:“难得周乡侯来看你,属下就先行告退了吧!”
周扬点了点头示意她先退下,然后才与司马懿单独坐下,先适应一下这个新环境后,才道:“你现在是……小遥?还是仲达?”
司马懿奇怪地看着他,怪笑道:“什么跟什么嘛?人家一直都是小遥哩!”
周扬心中凛然,连忙一番胡扯道:“对对!是我糊涂,你和仲达长得那么相像,难怪我也经常会认错人,小遥不会怪罪哦!”
司马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士装扮,才不禁卟哧笑道:“今天是仲达哥哥的祭日哩!所以人家特地穿成他的模样,以表怀念之情,看来你也很想念哥哥吧!否则怎会把人家认错了呢?”
周扬恍然大悟,十几年前的今晚,正是彭义源等人对住在长安城南贫民区的这两个孩子下手那一天。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两个穿着破烂的兄妹只出现了小遥了,而被彭义源等人误杀。
成了周扬心中永远的愧疚,也成了司马懿和小皇帝两人永远抹不去的痛苦。
第三部:谋朝篡位第十章:胜负已定
周扬面对着此时的司马懿,心中感概万千。
也许不应该把他这么永远囚禁在这里,也许应该让他与张春华、司马朗、以及他的家人破镜重圆,也许……该让小皇帝知道小遥已死的真相了。
省得大家这么痛苦,周扬心里也会减少一些愧疚,好过一些。
“哥哥在想什么呢?”司马懿轻柔细嫩的声音,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想,还是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