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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却摇了摇头道:“自古以来,凡有内乱者,皆是由内而乱,关紧城门有什么用?”
周扬难以置信道:“皇上是否怀疑,这洛阳里有陈王的人?”
曹丕冷哼道:“朕早就对子建十分顾忌,如今甄妃居然把明送香囊信,暗投虎符,若不是朝中早有子建的人,他这支虎豹骑如何分批藏入**,又为什么要藏入**?”
周扬心中骇然,事实上曹丕口中所谓的曹植的人,完全就是他与郭皇后安排好的。
如果这些事情让曹丕知道的话,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而其目的却仅仅是为了扳倒甄妃,满足郭皇后的私欲。
作为交换,两人竟变成了狼狈为奸,打算在曹睿继位之后掌控朝政大权。
这与一百多年前汉恒帝时期,梁氏外戚干政有何区别,是否会让魏国变成了又一个腐败黑暗的汉末,仍是未知之数。
周扬忽然间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若非司马懿也赞成他这么做的话,此时一定把所有的事情向曹丕交待清楚。
然而曹丕能够对自己亲弟弟和甄妃如此心狠手辣,看来但凡是与利益有所冲突的事情,他都绝不会手软。
包括他周扬在内,亦不可能例外。
“先帝留下来的虎豹骑一共有五千人,其中在朕手里的只有一千五百名,周丞相手里也有一千名,剩下还有两千五百名,一直都是朕的心腹大患。”曹丕冷然道,“亦是掌控朝廷军机要权的关键军队,若是让子建掌握的话,周丞相认为朕这位置还能坐多久?”
“皇上请息怒,微臣宁愿将这支虎豹骑的虎府交还皇上所控。”周扬真诚地道,“只希望皇上保重龙体。”
曹丕手足颤抖,但是神情却不以为然地道:“朕知道姐夫一直都是我曹家最得力的干将,能够追随先帝从零开始打拼至今,若是连姐夫都不信任的话,朕这皇帝之位也就白当了,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人为所能控制得了,姐夫明白吗?”
周扬感到情况极为不妥,不禁猜道:“皇上是否得了什么暗疾?”
曹丕淡淡地道:“太医诊断过,朕可能再活不过这两三年了。”
周扬浑身剧震道:“这怎么可能?皇上之前看起来还那么生龙活虎,若非贾先生年老而终,我们三人仍可以在小船上对酒当歌哩!为何贾先生才刚才没多久,皇上就说出这种话来了。”
曹丕叹道:“之前朕仍未嗣继的时候,只感到自己既能骑射,也能喝酒,因此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在意,可是自从登基以来,身边无形中多了许多宦官、宫女和太医的照顾,很多原本并不知道的病况,却在定时检查中发现出来了。”
周扬闻言只觉得深有感触,在二十一世纪何尝不是如此。
在那个基层平民根本看不起病的时代,每个人只知道拼命地为了糊口家庭而努力工作。
就算自己身体明明有一些奇异的状况,也不敢到医院检查。
生怕知道结果之后负担不起,反而增加了思想上的压力。
不想到了这乱世也是一样,就连曹丕如此非同常人也是一样,一心只为了争夺嗣继之位,可是最后就算登基当上了皇帝,却仍是逃不过潜在病魔的命运。
周扬心中暗下决定,无论自己如何明哲自保,也要在曹丕结束他的生命之前,全力辅助他完成梦想的另一个阶段。
至少也要稳定朝局,以及解决那边患那三大难题。。。。
第三部:谋朝篡位第六十三章:少年皇子
时值秋末,天气越来越冷,令人深深感受到寒冬即将来临。
洛阳每个人都为自己加衣添袍,只为抵御这股凉意。
曹丕除了按例早朝之外,几乎每天都在书房里呆着,没有到任何地方去,更不再外出狩猎了。
周扬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但是每次听到他咳得越来越厉害,心里只觉得十分不安。
然而这些并不是他与曹丕需要担心的事情,因为与此同时。
曹彰已经在曹丕的召唤之下,已率着一千五百员虎豹骑返回洛阳。
这名曾与周扬有过冲突,后来关系却颇为友好的家族亲友,如今看起来仍是那么好勇斗狠。
刚一入京都朝觐,立刻十分张扬地带着一千五百员虎豹骑沿街赶往皇宫。
根据洛阳情报团的最新消息,陈王确已离开了陈留,预计这几天应该会赶到洛阳了。
曹丕早已做好了与这亲弟弟再一次争斗的心理准备,同时也布署好了边界的防守工作,以防吴、蜀安插在洛阳的细作得知朝廷内战,而乘机前来侵犯。
然而就在这最紧要的时刻,曹睿却忽然主动前来。
周扬大感不解,向曹植求助的不正是甄妃,把虎符交到他手里的也是曹睿。
这种时候曹睿却来找曹丕,况且此时仍未与他滴血认亲,证实他确是曹丕亲生儿子,以打消这猜忌的胶着状态之前,这皇子确实不宜出现。
但是周扬仍是提议道:“不如听听看皇子有何说法吧!”
曹丕同意道:“让他进来。”
守在门口的侍卫立刻让宦官把曹睿领了进来,周扬与曹丕都拭目以待。
只见曹睿面无表情地踏入书房,目光在周扬身上飘闪而过,不作任何停留,就好像对这假宦官的出卖颇为不屑似的。
但他语气却丝毫没有半点不尊,仍是对两位长辈施礼之后,才道:“儿臣一听陈王意图作乱,立刻前来请樱。”
曹丕奇道:“皇儿打算披甲上阵?”
周扬更是为之愕然,一直对曹睿的印象,应该是像当年汉献帝那样聪明的孩子而已,除了环境不同之外,并无任何区别。
直到接触之后,才知道这皇子与众不同。
不仅心中城府不在曹丕和郭皇后之下,言行举止之间,更比曹操父子俩更像一名政客。
曹睿主动坦白道:“王叔的虎符,其实是儿臣交给的,此事与母后毫无关点关系,但是作为父皇的儿子,儿臣愿派遣先帝爷爷托负的最后这两千五百员虎豹骑,在平定一切朝廷间内患之后,便立刻将军权交还给父皇。”
周扬心中一凛,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皇子竟先下手为强了。
与其说是他怕自己受到曹丕的猜忌,倒不如说这一切更像是他预先布置好的一样。
曹丕想了一会儿,道:“先帝竟把这最重要的军机权交给皇儿?”
曹睿摇摇头道:“其实是交到了曹真将军的手里,而曹真将军当时正好与儿臣在一起,因此先帝爷爷去世之前,儿臣也与曹真将军都在身旁,当先帝爷爷托孤周丞相,又见过父皇之后,最后就是曹真将军了。”
周扬没想到曹操竟如此器重与信任曹真,事实上他也知道,此人一直都是魏国除司马懿之外,另一名权倾朝廷的大人物。
曹丕问道:“这支虎豹骑的统领权,不是已经交到陈王手里了吗?根据周丞相的情报团消息,虎符都已经带到了陈留,陈王也已经来到了洛阳。”
周扬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只看曹睿胸有成竹的神态。
莫非不是自己利用这年轻皇子,让甄妃掉进陷井里,而是被对方给算计了吗?
曹睿道:“由曹真将军统领的虎豹骑,一直都在洛阳固守父皇的政权,确保我大魏朝廷的权威,至于那道虎符,绝不知道是谁人交到王叔手上,更不知道是真是假,难道父皇会相信,母后这样的一介女流,会拥有这种象征兵权的虎符吗?”
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就连周扬和曹丕也想不到任何不相信的理由。
只见这年轻皇子说完,便从怀中取出另一道比圣旨较小的诏令,双手呈给了曹丕,继续说道:“这便是先帝爷爷临终前交给儿臣的遗令,目的就是为了控制曹真将军这第三支虎豹骑,至于那块虎符,自然是在曹真手上,父皇大可不必担心。”
曹丕问道:“也就是说陈王也不再有作乱的可能性吗?”
曹睿道:“那是当然,事实上根据另外的情报显示,王叔并没有离开过陈留,更不可能来到洛阳与父王夺权,但是为了确保父皇的帝位万无一失,儿臣愿意马上命曹真将军前往把王叔带来洛阳,不过儿臣却建议,在王叔并没有任何举动之前,仍不宜对他动武。”
曹丕目光移向周扬,却并不是向他投来询问的眼神,显然是责备他的情报不当,以至差点错怪了好人。
周扬与郭皇后的如意算盘,至此已全部落空。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曹睿并没有半点问罪的意思,反而还出言说道:“虎豹骑是国家稳定的基本权威,也是象征着朝廷的威信,现在加上周丞相也在这里,等于三支完整的虎豹骑都集中在一起,也就是说父皇可以开始放手解决外患三大难题了。”
曹丕点了点头道:“看来朕错怪了甄妃,那么关于这三个难题,皇儿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周扬终于知道曹睿做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加强自己在曹丕心中的份量。
只要他在这方面又立功,曹丕极有可能马上就将他立为太子。
不过任何功劳与聪慧的表现,都极不上亲子鉴定来得重要,因此现在虽然让曹睿掌握了主动权。
但如果发觉这小子将来可能对周扬不利的话,太子之位与否仍是控制在他手里的。
“依儿臣所见,鲜卑对于我大魏边界采取游击打法,我方若是与他们硬拼的话,只会徒耗国力,导至吴、蜀乘虚而入。”曹睿自信地道,“然而鲜卑自檀石槐死后,内部亦是成四分五裂局面,我们只需一方面派人前往安抚,一方面却又暗中挑拔离间的话,北方边患自然可解。”
“好主意。”曹丕拍手道,“你继续说。”
“至于西羌联军,则需要靠周丞相之前与西凉人的关系了。”曹睿转向周扬微笑道,“羌人素来对马超十分尊畏,如今会联盟起兵的话,必然是当年先帝爷爷对马腾一家的处置过于激烈,导至埋下了隐患,加上受到了蜀方从中作梗,否则无论羌人对于中原一向无窥探之心。”
“那么这事就交给周丞相了。”曹丕与周扬颇有深意地互望了一眼。
当年两人与贾诩合作之下,偷天换日地救下了马腾一家。
虽然最后免不了被斩杀了不少人,但是马腾、马云禄和马休马铁都退隐山林。
后来曹操打败了马超,而马超又逃向了汉中,最后投在蜀国。
然而当初周扬并没有打算再与马家见面,因此并没有和马腾一家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况且马腾一家如今也是居无定所,想要找到他们的话,便等同于大海捞针。
曹丕似是看出了周扬的难处,帮他解释道:“皇儿的意思是说利用周丞相在凉州的统制权,运用凉、羌的亲密关系,减轻羌人对朝廷的怨恨,再适当地加以进行安抚。”
周扬恍然道:“我明白了,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杨阜负责了,他一直对西凉的情况最为清楚,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曹丕默认地同意,最后又望向曹睿,道:“那么收归西域的统制,皇儿又有什么看法呢?”
曹睿道:“当年汉朝骑兵天下几乎所向无敌,由汉之名将霍去病、卫青、耿家将等数代英勇作战,最后由司马达将匈奴人由西域赶到康居,西域一直都处于自治状态,现在更不能以武力镇压收复,只要父皇搬布一道号令,继续令当地的官员自治西域。”
曹丕喜道:“就这么决定,那么就按皇儿的意思来办吧!”
周扬道:“微臣领命。”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看似不顺利中又无惊无险的时候,忽然传来了**的急报。
只见郭皇后的贴身宦官张举急匆匆地跑来,显得十分狼狈的样子,正要说话,可是看了一眼曹睿,却又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去。
周扬猜想应该是与郭皇后有关,只是在曹睿面前,不好说出来而已。
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心虚的原故,因此也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还不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曹丕喝道。
“奴才该死。”张举连忙把头低了回去,完全不敢多看曹睿一眼,顿了良久,最后才以略微颤抖的声音答道,“**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曹丕感到不妥,追问道,“是不是把你脑袋斩了才肯说?”
“皇上息怒,”张举吞了口口水,艰难地硬挤出话道,“甄妃……甄妃上吊自尽了。”
“什么?”曹睿浑身剧震,双脚一软,崩溃地坐倒在了地上。。。。
第三部:谋朝篡位第六十四章:疑虑重重
甄妃之死,令曹丕为之震惊。
一直怀疑她与曹植曾经有过私情,甚至对曹睿是否自己亲生儿子。
经过**连续数日的调查结果,最后证实了甄妃死因不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畏罪自杀。
因为甄妃身边几乎所有宦官与宫女,都一致证明了曹丕得到香囊信,以及第三支神秘虎豹骑和陈王前往洛阳的消息之后,甄妃才上吊自杀的。
也就是说甄妃自知事败,再无面目见人,故则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周扬心里却隐隐觉得,事情恐怕并没有这么简单。
当日他就前往**面见郭皇后,这一次郭皇后并没有屏退任何人。
“甄妃真的是自杀吗?”周扬有点明知故问,带着颇有埋怨的语气道,“如果再晚一天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吧!”
“周丞相这话是什么意思?”郭皇后道。
“调查甄妃的死因和自杀时间,似乎在完成任务之后,就都离开了洛阳。”周扬面无表情地问道,“微臣认为实在很有重新调查的必要。”
“不管是谁负责调查,解开死因的关键口供,乃是甄妃身边的人,而非其他人信口雌黄。”郭皇后冷哼道,“周丞相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些人说的未必都是真话吧!”周扬道。
“难道周丞相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或是有其他的什么想法?”郭皇后主动掀开幕帘,露出了锋利的目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请周丞相自己去找皇上,何必来找本宫呢?”
周扬为之语塞,事实上自己一直与郭皇后合作,目的就是为了扳倒甄妃。
如今甄妃自杀了,无论是郭皇后的安排还是真的自杀,都对他们有利而无害。
只是周扬一想到当张举前来报此事的时候,曹睿居然对此深信不疑,丝毫没有半点想要深究的意思,更没有怀疑到郭皇后的身上。
这年轻皇子有的只是悲痛,而没有任何怨恨。
“这样不好吗?”郭皇后道,“就连甄妃的亲生儿子,都已经相信了这样的结果,皇上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为何周丞相却非要再查一遍?”
周扬闭口不语,心情沉重的原因,主要还是来自于甄妃的死,就好像是自己间接造成的一样。
当时甄妃对他如此信赖地把香囊信交托于他,而他却出卖了这单纯的女人。
所以无论甄妃是真的自杀,还是被郭皇后暗中害死,周扬都认为自己有摆脱不了的关系。
可是事实已然造成,无论他如何追问郭皇后都是于事无补。
就算真的再重新调查一遍,要么得出同样的结论,要么证实了郭皇后才是幕后真凶,那么他与郭皇后的妥协也会败露。
因此最好的结果,就是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确定下来。
周扬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微臣也只是关心则乱,同时希望郭皇后不要为甄妃的死过于悲伤,除此之外,并无他意。”
郭皇后这才满意地放下幕帘,屏退了左右,欣然道:“多谢周丞相的关心,本宫与甄妃相处也有十几年了,人非草木,虽然我们之间任何血缘,但本宫早把她视为姐妹,她的死多多少少会给本宫带来一些影响,但我们仍要以大局为重才是。”
周扬心想现在已经没有旁人,你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但嘴上却没这么说,而是忍住心中的悲伤,转入正题道:“现在三支虎豹骑的情况已经清楚,皇上的权力几乎稳定下来,剩下的就是按原计划解决边患的三大难题了。”
郭皇后道:“曹睿皇儿天资聪慧,确是继嗣的最佳人选,周丞相今后定当全力辅佐皇儿才是。”
周扬愕了一下,奇道:“微臣不太明白皇后的意思。”
郭皇后道:“无论皇儿有多么坚强,毕竟是丧母的打击,因此本宫已向皇上提议,希望周丞相能够兼任皇儿的太傅一职。”
周扬心中凛然,看来把曹睿抚上太子之位已是势在必得,所以郭皇后开始要进行下一步计划。
除了郭皇后成为了曹睿的母后之外,同时也让周扬变成他的老师。
一个控制他的寝食饮居,一个掌握他在朝中的一切事务。
曹睿无疑将成为了继汉献帝之后的又一个傀儡皇帝,这本也是周扬预料中的事情,包括司马懿的布署,也是为了这一步棋。
如今甄妃一死,只要曹丕暗疾发作而死的话,除了那统领着两千五百员虎豹骑主力部队的曹真之外,曹睿几乎再无任何一可信的亲人。
看来甄妃之死绝非自杀,而是郭皇后一手策划好的。
只因曹睿的安排出乎了郭皇后与周扬的预料之外,在被他掌控全局之前,先下手为强了。
郭皇后虽然狠辣无情,但这也是迫不得已。
周扬心中再次暗叹,拱手道:“皇后若无其他吩咐的话,微臣先行告退了。”
郭皇后埋怨道:“周丞相何必这么急着走,本宫还有很多话想对周丞相你说呢!”
周扬只感到浑身不自在,郭皇后才刚刚害死了甄妃,马上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再次对他施以似有若无的诱惑。
同时想到了曹丕自从纳了甄妃之后,加上本身怀有暗疾,恐怕已有十年以上没和郭皇后行过房事了。
作为一个三十如狼的女人,身边尽是宦官与宫女。
难得有一个与她同坐一条船,又身具魅力的男性能够与她单独相处,就算她真的心生邪念,亦不足为奇。
只是周扬心里除了怕踏错一步成千古恨之外,也对郭皇后如此阴险的女人颇为忌惮。
若非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话,极有可能马上与她划清界线。
可如今既想马上离开,又觉得在这种时候,更不适得罪于她。
因此便顺着她的意,继续与她共处了。
“你知道吗?自从皇上纳了甄妃,又有了暗疾以来,本宫再未见过其他男人。”郭皇后柔声道,“除了曹睿皇儿之外,周丞相还是第一个哩!”
“微臣亦感到十分荣兴。”周扬低声答道。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在想郭皇后忽然间提这种事做什么、
正当他仍是忐忑不安的时候,只见郭皇后主动掀开幕帘,又道:“所以还望周丞相不要怀疑本宫与你合作的诚意,你我同坐在一条船上,而且如今已走上了这不归路,惟有继续坚持下去,希望将来的局势,以及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