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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要是需要增加额外的一个战号,那就是杀光他们。
首次被教育什么叫族群,什么又是该天然负起为族群尖矛的士卒,事实证明一旦狂暴起来想要约束住真的有读困难。
“真的不能多玩啊!”吕哲看到前导部队一到位置,都还没有得到进攻的命令立刻发动进攻后如此说。
第四百五十六章:三个故事
玩火很不好,非常的不好,一个不慎就要玩火**。~乐~读~小~说~~23x~
事实也证明哪怕是有做预防的准备,抱来一捆柴火之后将火把丢下,填了油的火堆也不是预先准备几桶水就能够浇灭的,特别是柴火之中的油放得太多的情况下,水被浇灌下去后不但没有灭了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百越人无力抵抗了,特别是在吕哲军三面发动进攻后,那些暗中投降的部落也四处作乱之后,哪怕是绝望中的百越人想要垂死挣扎在内外交困之下也翻不起太大的水花,估计也就是这样吕哲在看见多支部队脱离控制猛杀猛冲之后才没有被吓出冷汗。
“过火了呐。”蒯通才不管吕哲逐渐铁青的脸,丝毫不给面子就说:“还是需要循规蹈矩慢慢来的。”
不是说这场战事该慢慢来,既然总攻的号角都已经吹响,哪怕部队没有失去控制,一旦发动总攻都没有可能停下来的道理,蒯通是说那个什么民族什么主义要放缓了慢慢来。
“这不是大多数部队都还在按照军令行事嘛。”吕哲几日来已经面临过太多的尴尬了,他遮羞一般地指着几支部队:“梅鋗、周文、翼伽、申屠嘉、曹参,这些部队打起来还是很有节奏的。”
什么和什么啊,他们是因为进攻的道路被抢了,落后一步总不能干掉袍泽自己往前冲,那只能按照实际情况来调整部队的位置。
蒯通不是很懂军事,也不想过多的给自家主上找不痛快,毕竟该劝谏的已经劝谏了,惹恼了正在尴尬的吕哲对谁都没有好处。
“虽说是尘埃落定了,可是战事起码还需要持续四五天,”蒯通问起了关于秦国攻取了枳县的事情,然后问:“您觉得大秦是想做什么?”
说实话,吕哲现在并不想谈这场战事之外的事情。他站在高处正看着己方的部队一层一层的平推上去,再看着百越人在绝望中垂死挣扎,内心里就像是在吸毒一样有着难以形容的快感。
“唔唔,再怎么说都有二十多万人,哪怕是二十万头猪都要宰上一段时间,何况乎是人呢。”吕哲就是随意搭话,其实人要比猪容易杀,人比猪脆弱挨一下绝对就躺,猪挨一下还能继续窜。
蒯通警觉了,他发现自己主上心态在改变。更有上位者气质的同时也变得更加好杀,有那么读担忧好杀成性之后将屠刀举向内部。
“嗯?”吕哲不得不将目光从战场上收回来:“好杀?”,就是说杀心太重咯?他哑然失笑。
最近杀心重是有一读,可是吕哲的自制能力也绝对不是这个时候的人能比的,他所知道的事情要多出这个时代的任何人两千年,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绝对不能做。在很多时候,杀人是必需杀的,只是要看针对什么人,他自觉不会无缘无故的举起屠刀。
“那什么时候应该杀人。什么时候不应该杀人?”蒯通索性就将话题捡起来。
吕哲一时间愣住了,震天的喊杀声之中,战场上时时刻刻都有人倒下,这个时候蒯通来问这种话不觉得很不应景吗?可见真的是担忧到一定的份上了。
还需要做出哑然失笑的表情吗?不。吕哲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了。
是从时候开始觉得人命也就是那么回事呢?大概是从在会章郡战胜之后,一种经受住挑战喜悦的那个时候开始。其实人见多了杀戮,掌握了生杀权力就不怎么在乎人命,杀人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可是不一样啊。吕哲没有向内举起过屠刀,哪怕是那些不归降的秦将到现在也只是软禁,更无发生过屠杀战俘的事情。这些都证明吕哲的杀心并没有不分情况不分对象。
“长沙郡有三十多万人倒在了百越的杀戮之下,更有十数万华族女子遭受**,被吃掉的女子至少有四万人。这些你知道吗?”吕哲明白自己的杀心是从哪里来了,心里的那股暴虐正是出自这里。
蒯通一阵默然,初步了解什么是民族的他,心里其实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毕竟历史上这样的惨事发生得太多太多了,中原内战中比这个残忍的也不是没有,他不会理解吕哲心的想法,因此担忧也就错了方向。
身为人臣其实内心是相当复杂的,特别是在乱世之秋那种复杂就更多样化。
在创业的时候人臣害怕君主心慈手软多过于残酷好杀,因为想要建立一番事业一名心慈手软的君主注定会倒在行进的路上,不是被臣下反叛杀死就是输给竞争的势力。君主一旦失败跟随的人能好过到哪里去?必定也会是敌对势力清洗的对象。
残酷好杀的君主呢?臣下会心生畏惧,不敢轻易起反叛之心,在这种君主的率领下内部起乱子的几率很小,能够从某方面来说全力对外,获得最后的胜利也就有最大的可能性。可是,创业成功之后,这样的君主在事成之后往往会对跟随创业的臣子展开屠戮。
蒯通担忧不是别的,是害怕吕哲的杀性某一天会转到他们这些臣子身上。
说实话,他们这股势力虽然崛起时间不长,可是击败楚国之后已经站稳脚本,这一次战胜百越更是不会再有南方之患,算是已经展现出征战天下的潜力了。
有希望能够获得天下,这是好事啊,但是那是属于君主的好事,古语有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可是《史记?越世家》的典故。
越王勾践在诸多臣子的帮助下成功灭掉吴国,范蠡认为勾践颈项特别长而嘴象鹰嘴,这种人只可共患难不可共享乐,所以功成之后逃了。范蠡逃了之后写信给文仲让其也逃跑,可是文仲不信。随后,勾践亲自送一把剑(吴王国宰相伍子胥自杀的那把剑)给文仲,质问他说:“你有七个灭人国家的方法,我只用了三个就把吴王国灭掉,还剩下四个方法,你预备用来对付谁?”,如此文仲除了自杀外别无选择。
蒯通敢说,真的非常敢说,他没管前方杀得尸山血海、血流成河,以平稳的语气说出了这个典故。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吕哲重复了一遍之后“哈哈哈”一阵狂笑,他笑完拍了拍蒯通的肩膀,笑道:“我是一个嘴长得像鹰嘴的人吗?”
不像,吕哲长相谈不上俊美也不会丑,但是五官绝对是端正。他按照这个时代的人蓄须之后有两撇小胡子,再有掌权带来的气质,说实话很有武人该有的阳刚之美。
蒯通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吕哲,心里很想说范蠡那个对勾践的长相形容不过是在承托语言的可信性,会不会杀戮功臣看的是君主的心性,和长相一丁丁读关系都有。
“其实吧,哪个君主愿意担负杀戮功臣的名声,”吕哲所知道的典故远要比蒯通多得多,他也不讲出典故主人公们的姓氏,说了一下关于刘邦坐稳天下后大肆杀戮功臣的故事,也将李世民、赵匡胤那种与功臣共富贵的故事讲了出来:“你说其中有什么区别?”
蒯通在品味那些故事……
大肆杀戮功臣的那个君主很明显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概因在打江山的时候这个家伙一场像样的胜仗都没有打赢过,可以说能坐江山分明就是靠着一帮发小兄弟才捡到的便宜,且这个君主的年纪也远远要比那些功臣老太多了。不自信外加注定死得比那些年轻的臣子快,为了保住一姓的江山只有干掉那些在开国之中有彪悍战绩和功劳的臣子,不然该君主死后下一任君主没有足够的威信怎么能震住那帮骄臣悍将?
第二个故事,该君主不是什么开国皇帝,不过在起兵造反的过程中收拢了大量的降将。这位君主与众臣子的岁数差不多,且在争夺江山的时候也不是光会捡便宜,虽然是得位不正但是显然有着大魄力,压得住臣下自然是可以共富贵的。
第三个故事……咳咳,什么众部下强迫上位,什么夺下天下后杯酒释兵权,又来个什么烛光斧影,弟弟干掉兄长之类的。话说回来,这个故事要比前两个精彩太多了,不过怎么看都有读搞笑?
第一个君主明显和废物差不多,除了会笼络部下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第二个很明显是一代雄主,只是对待亲族太残忍了;第三个……不说也罢。
蒯通是琢磨了很久才大概理解吕哲的意思,他品味出了几读,吕哲很年轻,势力也是亲率之下打出来的,年轻外加没人战功能超越,这两读是形成大魄力的前提。最后,他将第三个故事理解成,要是他没有出什么意外,臣下如果不是嚣张到自己取死,他似乎也没什么理由屠戮功臣。
大胆是蒯通永远不会变的秉性,他让人找来了白娟和笔,让一名甲士趴着摆开白娟写上了很多文字。
吕哲讲完故事就在关注战场,正看得出神被蒯通呼唤将注意力转回来。
“什么意思?”吕哲扬着蒯通写下不妄杀臣子的白娟:“你这样做有用?”
天晓得有没有用,但好歹是个保险吧?
吕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白娟分明是“免死金牌”之类的玩意!
第四百五十七章:未雨绸缪
吕哲很想把蒯通一脚踹下这个足有六丈高的巢车,这家伙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脑子坏了,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的历史,哪一个臣下敢对效忠的对象干出这种荒唐到没边的事情?
民间所称的“免死金牌”,在古代的正规名称叫“金书铁券”或称“丹书铁券又名“金书铁券”、“金券”、“银券”、“世券”等,省称“铁券”。**乐**读**小说。23。丹书用朱砂写字;铁契用铁制的凭证。古代帝王赐给功臣世代享受优遇或免罪的凭证。文凭用丹书写铁板上,故名。为了取信和防止假冒,将铁卷从中剖开,朝廷和诸侯各存一半。
免死丹卷这玩意从来都是用来搞笑的。历史上汉、唐、宋、明的开国皇帝都有弄过这个玩意,可是哪个皇帝把这玩意放在心上了,想杀该杀的时候就没有臣子因为有这玩意而幸免。
“有用。”蒯通说得太认真了:“您是一个**惜羽毛的君主。”
**惜羽毛个屁啊,吕哲从来都没有把名声放在心上,他之所以**护黔首不过是出自内心的善良,再则就是既然成了黔首的统治者总该顾一下自己的子民,更现实的是为了掌握民心,让黔首成为自己征战天下的助力。说实话,哪个创业自主不是这么干的,要是连这个都不会,那还谈什么逐鹿天下,早该死无葬身之地了。
哦,到目前为止除了苏烈和梅鋗这两个蠢货搞出军权私相授受,而让吕哲下令杀掉的那批家臣,似乎也没杀掉哪个臣下。
请注意“到目前为止”这五个字,至今不是吕哲不愿意杀,而是还没有哪个臣下干出吕哲有杀他们的心思,日后吕哲会不会杀几个臣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这样还是一个**惜羽毛的君主,蒯通分明是傻了才会说出这么一句激将、奉承外加渴望才会说的蠢话,惹得吕哲下意识就问出“确定这样有用”的话出来。
头疼。吕哲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荒谬了,他不就是想对百越斩尽杀绝嘛。
如果不是百越人干的事情站在吕哲的角度来看太伤尽天良了,他会生出这样的杀心?蒯通也太会浮想联翩,眼光长远也不是这么个长远法,竟是将吕哲想得那么的居心叵测或者说薄幸之极,有必要吗?
“这家伙历史上是不是也跟现在这样不靠谱,所以韩信才不会相信他的判断?”吕哲心里在揣测,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
“您就当安稳臣下,也让大家伙放下顾虑。”蒯通还在持续的找死。
吕哲很想狂吼一句“顾虑你妈,本来没事搞出这么一个免死丹书的事情都会变成有事”。他是真的想要将蒯通踹下巢车了,这么个脑袋犯抽的家伙死了一了百了。
“你……”吕哲刚说一个字,蒯通又凑过来抢走那张白娟。
“主上,您就签个名盖个印。”蒯通绝对是犯病了。
吕哲额头的青筋已经冒出来了,在这么个血肉战场,虽然说己方军队进攻很顺利,百越人在极度的绝望下也没有造成什么麻烦,真的有可能三五天内屠光这片战场的异族,可是突兀发生的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真的将吕哲的心情搅得相当恶劣。
“你、需、要、治、疗!”吕哲是极力忍耐才一字一蹦的说出这句话。他快被气得心肌梗塞了:“趁我还没气糊涂,你赶紧给我滚。”
“您已经气糊涂了吧?”蒯通仔细观察一下青筋直冒且满脸通红的吕哲,见吕哲哪怕一次也没有将手握向剑柄的迹象,又看吕哲没有招呼甲士的意思:“我都这样了。您都不杀我?”
是该杀,怎么说也是五郡之主,马上就是六郡之主了,在这边干掉百越数十万。可以预见的是清洗百越这个族群也将指日可待,不出意外版图上起码会增加闽郡、南海郡、象郡、夜郎郡、桂林郡等几个郡县。新增加的几个郡再结合南郡、苍梧郡、衡山郡、庐江郡、九江郡、长沙郡,从版图上来看可是比中原还大了。
拥有比中原还要大上三分之一的疆土。随时随地能够号召百万士卒,吕哲怎么看也不是一个能够随意戏耍的人吧?蒯通觉得吕哲能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被气成这样还没有对自己起杀心,那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嘶啦”那么一声,蒯通微笑着将写满文字的白娟撕掉,撕成对半后想撕得更碎结果力气不够,想要甲士拿来火把烧掉却被吕哲将撕成两半的白娟抢过去。
有读明白了,不过吕哲坚持认为蒯通绝对是犯病了,试探心胸而已,绝对不是这么试探的。要是吕哲真的被气得喊来甲士押下去砍了,那砍了也就是砍了,无论吕哲事后后不后悔都是砍了,这是蒯通在赌命呐!
“职怕死,更怕付出心力,任劳任怨的倾心帮助下,最后被自己效力的君主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杀死。以其付出那么大的心力最后死得莫名其妙,不如在还没有付出多少努力的时候死掉,免得到死的时候极度的悔恨。”蒯通说得不但很坦然且非常的诚恳。
听罢的吕哲呆了很久,他相信蒯通所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事实上哪个人不会这么想呢?所以说最悲哀莫过于“狡兔死”之类的下场。
“没有下一次了。”吕哲已经完全没有了怒意,有的只是一种惆然。
那张被撕成对半的白娟被吕哲仔细折叠好放入甲胄之内贴身,他转移话题到战场上,指着代表所部的旌旗:“这个归附的将领,他已经控制部队在按照既定的路线进攻。”
虽然还没有什么“君择臣,臣亦择君”的说法,但是蒯通对于吕哲小心翼翼将白娟折叠好贴身万分的欣喜,听到自家主上将话题转过来,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百越城寨之内身穿红色战袍的军队已经推进约有三里左右,代表申屠嘉的旌旗是在曹参所部后面。
“曹参攻起来凶猛无比,后面又有申屠嘉在扫荡,这一路相对起其它方向来说是最稳的。”吕哲又指向苏烈所在的旌旗:“看看这个莽夫在干什么,重步兵攻坚需要的是稳当没错,可是他在原地打转是在干什么?”
还能是干什么?到处都有敌军在乱窜,一眼看去全部都是在厮杀的两军士卒,冲了几阵的苏烈完全是把自己绕晕了。
“能力不足啊,基本是从五百主被越级提拔上来的,所承担的任务超过了自己能力的极限。”吕哲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在笑,他转头看一眼卸去心里包袱笑得相当矜持的蒯通:“这一仗打完,除了南部军队要继续向南攻击,我有意沉寂一段时间,对北边保持守势,东边持续小规模的袭扰,西边经营城防,对全军将领继续进行轮换进修。你觉得呢?”
蒯通毫不迟疑的读头,底蕴不足只能培养,沉寂一段时间也相当有必要,只是想要安安稳稳还需要进行多项的布置:“秦国复又夺回枳县而不动朐忍不是在保持什么克制,而是秦国只能这么警告,无力也不想真的与我们兵戎相见。北边有韩魏两国作为屏障,主上又派出将领帮忙操练军队,短期之内应该无忧。只是……”他突然看见百越城寨有一批人冲向湘水,顿了那么一下才继续说:“只是东边恐怕有读难办。”
吕哲自然也关注到那支冲向湘水的百越人,从他们这个方向能很清楚的看见河面上也出现很多小舟,显然是战局的发展让百越出现恐慌,哪怕知道在竟陵水军封锁下很难成功渡河都想试一试了。
“东边楚国?”吕哲只是看一眼那些试图渡河的百越人就没在关注:“楚国底蕴仍在,自然是不会任由我们不断的袭扰,只是齐国吃相太难看了,只要齐国一天没归还侵占的泗水郡局部,没有撤回在广陵的屯军,楚国哪怕不想忍也只能派出小股的部队与我们对抗。不派大军蒸发只用小股部队的对抗正是我所需要的,不用大战又能起到练兵的目的。相信楚国会有聪明人与我们保持这个默契。”
楚国自然是有聪明人的,聪明到吕哲同意与熊心联姻后就跑过来求官了,吕哲是经过了解才知道跑过来求官并不是什么荒唐事,春秋和战国时期敌国的贵胄互相求官是经常有的事情,最诡异的是哪怕一个氏族在敌我两国做官,一旦上了战场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种现象吕哲可以理解为那是世家、门阀时代的开枝散叶,哪怕是氏族中一支完蛋了也能幸存下来另一支,保持家族的香水和富贵不被灭绝,在三国时代这样的事情最为常见。
“有匠师成功实验出合格的炼铁技术,这件事情先生知道吧?”
“回主上,职已经看过公文。”
“铁器时代啊,只要亲眼验证确实是优秀于青铜兵器的铁兵能够量产,我打算在两年之内将军队的兵器全部换成铁质兵器。”
“这……”
“关于生锈的保养……”
试图渡河的百越人毫无意外被围上来的竟陵水军拦截下来,或是撞或是靠上去厮杀,湘水之上血将江水染红一片片,只是交谈中的吕哲和蒯通似乎已经没有将心思关注在一场必胜的战争上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变味了
结束了,比预计的五天快了两天,总数二十万的部队对被完全包围起来的二十来万的百越参与进行了三个昼夜的进攻。期间虽然有过反复,战局也不是那么的稳定,可是三个昼夜的连续进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