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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吕泽看着睡着的婴儿和表情坚毅的吕雉,他只能用沉默应对。
第七百五十章:尴尬之举
这是一个讲求出身血统的年代,没有一个好祖宗想要成为人上人必定是要比有好血统出身群体付出更多的努力,有时候努力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相应的收获。
吕哲成功崛起并站稳脚跟并不是没人要牵强附会给“寻找”一名赫赫有名的祖宗,用以证明吕哲身上有着高贵的血统。吕氏在上古先秦不是没有出现过显赫人物,例如曾经的吕氏姜姓(即田氏代齐之前的齐王室)就是一个,周室分封的三千多个诸侯国中也有一个姬氏吕姓的诸侯,其余例如吕不韦等也是有不少名人。
其实吕氏的出处就是起于姜子牙,人们基本都是知道姜子牙这个人,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姜子牙的本名叫吕尚。
吕是“氏”,姜是“姓”,子牙是“名”,按照上古先秦的姓氏讲究,“氏”要比“姓”重要,通常说某一氏所指的就是氏族,而“氏”是大家族大贵族才会有,毕竟“氏”是与封地有关,“姓”则是氏开枝散叶之后的一个延伸。另外“氏”也是上古时期母系社会的一种延续,上古的人们认为女性能够怀孕并生育生命很伟大,普遍存在一种莫名的尊重和崇拜思想。
一直是到胡人取代正统华夏族群占有中原之后,氏才遭到弱化,此后“氏”也就通常被冠名在女性身上,古时候的女性很多都是没有名字,只以女性的娘家姓来称呼。例如某某人的妻子就被称呼为某氏。要是华夏大地一直是由正统的华夏族群来统治,“氏”依然还会是比“姓”重要。
大贵族都会有“氏”和“姓”的存在,主支以“氏”为“名”的前缀。旁支以“姓”为前缀,若是旁支后面发展得比主支更大强大则会进行取代,旁支的前缀会重新冠上“氏”,像是在秦国王室因为强大,越是到后面各国使节称呼秦王时都开始改变称呼,史书上的国家使节往来记录经常能看见“秦王赵政”的字眼,那并不是一种轻蔑的行为。是在承认秦王室的强大,发展得比赵国王室要好。
臣下想要给吕哲找一个显赫的祖宗。对此吕哲只感到哭笑不得,后面发展成在追询吕哲的“姓”,可是吕哲很清楚的姓就是“吕”,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氏”。从哪一方面追询而起呢?
作为一名有现代思想的人,吕哲也不会随意给自己“找来”一名祖宗,在他的反感和排斥下,汉国臣工为自己大王“寻找”祖宗的荒唐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对于很多人来说,秦一统天下又遍地烽烟是一个糟糕的时代,毕竟身在底层的黔首并不想生活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因为他们将会是最容易受伤的群体。但是对一部分人来说却又是一个代表机遇的时代。这个时代最大的受益人当然就是已经建国并成功站稳脚跟的吕哲,余下则是一些没有显赫祖宗又在这场战乱中受益的人群。
成为新兴贵族的人不算多,失去贵族待遇的人却是多到难以想象。统治集团的变动让那些“吃老本”的失去了血统带来的优异地位,不是没人想要保住自己的特权,可是一番挣扎在面对兵锋强劲的汉军时只会带来铁与火。自王氏带头走上归附之路也算是起到榜样作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挣扎无用只能是靠拢寻找新的机会。
有人利益受到损失也就有人因此获得利益,那是一种关于抉择的考验,刘邦很显然是做对了选择。
刘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估计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清楚。
吕哲在北上的时候有带着刘邦,一路观察下来总是会有所了解。根据吕哲的观察,刘邦所表现出来的性格按照现代的形容就是一种很“四海”的人。而“四海”从某一方面来解读其实就是能说会道又个性豁达。刘邦从不会将自己装作成有涵养或是气质的人,对于自己身上的痞子气也不会刻意地伪装。但是在面对什么人该有什么样的态度上很有分寸。
还是那句话,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必然是会形成什么样的思想和思维,一个人在面临抉择的时候总是在给自己选择不同的人生。刘邦的经历算得上是多姿多彩,吕哲在查阅刘邦成为沛国(齐下属封国)的所作所为,分析下来发现刘邦是一个很喜欢享福且偏好奢华的人,至于有没有什么大志向则不是那么确定了。
新的统治阶层总是要扶持一帮新兴集团来压制老牌集团,这么一个肤浅的道理吕哲没有可能不会明白,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进行操作,那也是为什么吕哲统治下的国度贵族稀少的原因。
因为吕哲的统治集团贵族稀少,刘邦这么一个三等男爵其实在身份上可以说有着优势,例如在一些饮宴上怎么也能排得靠前一些,用餐的皿具也相对比不是贵族要有排场。
离开邯郸之后,吕哲是率军向南,按照行程本来是该前往三川郡,可是后面行程的安排又出现了变动。
提出不前往三川郡的人很多,很多人是隐晦地表示三川那四十来万的军队虽然接受整编,从一些行为上来讲也表现得服从,可是天晓得是不是那么一回事。蒯通更是明白说出忧虑,说是天下即将重新定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什么的。
不就是觉得三川郡那边刚刚接受整编的四十余万秦军不靠谱嘛,在吕哲这个统治集团即将获得整个“天下”的当口,能不额外折腾一点什么事情还是不折腾为好。
从某些方面来说吕哲是一个从善如流的人,多数人提出意见之后,他也没有坚持。另外就是身为君王也确实不宜离开国都太久,也就同意众臣工不前往三川,而是下达命令让徐岩以及原中原军团的一些将校赶到陈郡等待。
在路上用时差不多两个月。连同吕哲在内的十余万人到了陈郡,他们停留在陈郡的固陵进行短暂的休整。
固陵现在是韩国的国都,她的西边是一条叫作“沟鸿”的水系,过了沟鸿这条水系大约十五里就是长平。
没错了,这里的长平就是“长平之战”的那个长平,就目前为止长平依然是赵人的伤心地,随同南下的赵歇也就提出前往战场遗址祭奠阵亡将士的请求。
吕哲在面对赵歇的请求时比较无语。他不知道赵歇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受到谁的建议,在不合适的时机竟然提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请求。
说不合适当然有着理由。吕哲强势崛起必定是要再次一统天下,在邯郸时已经将合并事宜谈妥,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秦国王室也派出王室成员前来面见,始皇帝其中一名叫作将闾的子嗣就赶到了固陵。
不管之前各个战国有什么恩怨情仇。显然那都是之前的事情,在吕哲的主导下列国将要和平合并,非得要在吕哲设宴款待臣工与公侯的场合上搞这么一出吗?
赵歇在饮宴上嚎啕大哭又请求前往长平祭奠与秦之战阵亡的将士是几个意思?特别是赵歇还边哭边嚎叫什么被活活坑杀的四十余万赵卒死得太惨了,更加让吕哲显得尴尬。
一片侧目中,赵歇还在不断请求,另一边的将闾直接掩面,从三川郡赶过来的那些将校是低头盯着案几上的菜肴,韩魏那些人则是看着吕哲。
吕哲心里无比地纳闷,若不是这么一个场合。他显然是没有拒绝赵歇前往长平祭奠为赵国牺牲的将士,可是当着秦国王室的面,在场也有那么多秦国出身的将领。答应赵歇前往祭奠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
一时间的冷场,殿中只剩下赵歇的哭嚎,吕哲无奈之下频频向蒯通打眼色。
蒯通也是犯难了,汉国是新晋崛起的国家,自然是与各个战国之前的恩怨没什么关系,可偏偏汉国在征战的过程中吸纳了太多列国的人。汉国目前在职的文臣武将大多数对待秦国的感官也不是那么好,要不是汉国有三层左右的文臣武将出身于秦国。吕哲本人又有充足的理由压制对秦国使用武力征讨的言论,汉国其实也该是反秦派。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哭嚎声中是那么明显,包括吕哲在内的所有人向说话的人看去,却见是刘邦站起身来在说话。
“列国征战互有死伤,也就是个成败的问题。再则都四五十年了,赵王遥祭一下,以君王的身份显然是合适的。”
赵歇似乎有些茫然,他停止哭嚎愣愣地看着一脸悲痛的刘邦,却见刘邦举起酒盏以祭祀的礼仪向地上洒下酒水,连续三次之后才有那么点反应过来,可是他刚要说话却又被打断了。
蒯通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站立起来说道:“以君王之躯遥祭为国征战殉国的将士,确实已经显示诚意。”顿了顿看一眼吕哲,拱手为礼对着在场的人致意又说:“历来为国征战而亡的将士都是一群值得尊重的人,让我们仅以一盏浊酒以示敬意。”,说着就举起酒盏也是按照礼仪洒在木质的地板上。
在场可是有史家的“记录员”存在,在吕哲带头纪念长久以来为国征战阵亡的将士时,他们其实已经开创历史,因为这是有史以来列国各王室不分国籍共同祭奠为国阵亡将士的举动。
吕哲洒下酒水之后向刘邦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收到回应的刘邦自然是心里乐极了。
刘邦的聪明不下余他人,他又是一个很会看眼色的人,趁着殿内的众人都在说一些关于汉国将要建立一座将士陵园,没人注意赵歇的时机,他走过去先是扶,发现赵歇不配合直接就是拖,用拖的方式将赵歇拖回自己的位置。
汉国确实是要建造一座占地非常广的陵园,起初是为了纪念汉国立国之后为国征战牺牲的将士,每年设定一个固定的日子由王室来进行祭奠,也是尊敬为国献身的将士。后面,吕哲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大气,也因为一旦与列国合并成立帝国显得有些狭隘了一些,在他的要求下也就变成除了祭奠为汉国征战牺牲的将士之外,连带有史以来在保卫华夏族群疆域,或是为华夏族群向外开扩牺牲的将士,一同的在设定的节日里进行纪念。
陵园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字,直接就是以“烈士园”这个称呼,选定的地点是在南陵西面的夷陵附近,那里有山有水又有平原,也是吕哲的发家之地,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吕哲曾经说过,在他百年之后也不会再建造什么皇陵,死了是要安葬在烈士园,这么一来“烈士园”的规格自然是无限的拔高。
不建造皇陵自然是于理不合,哪一个君王在驾崩之后没有属于自己的陵墓呢?除非那个君王是亡国之君。吕哲的决定自然是受到一众的反对,可是当吕哲说“我死了还要带着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征战”的言论,文武臣工自然是不好再提什么反对意见,反而是争相踊跃请求在自己死后也能入葬“烈士园”,说是在另外一个世界还要追随吕哲征战。
吕哲喜欢雕像是公开的事情,南陵宫城里面关于他的雕像已经快要完工,同时那批追随他起于微末的人也大多有雕像会竖立在宫城,说是要让帝国的后世之君能够瞻仰开国君臣,也能看到雕像下方雕刻的文字,了解帝国建立的不易什么的。
能够将雕像留在宫城,随着帝国的成立,南陵注定是要成为整个华夏大地的行政中心,而南陵的宫城自然就是天下的“心脏”。
帝国目前的疆土随着对南方的扩张远要比秦一统天下时大上非常多,在汉军征服南方之后设立了六个新的郡,新扩的疆域差不多是秦一统天下时的三分之一又多一些,现在汉军不但是在南方继续扩土,北方也因为汉军出塞作战在不断增加疆域,要是从国土面积上来讲,帝国注定是要开创出前所未有的壮举。
吕哲不但要在宫城竖立有功之臣的雕像,南陵的一些地段也会设置,另外“烈士园”必然也是要有。
帝国即将成立,与帝国利益捆绑的人自然是希望帝国能够永久存在下去,那么要是帝国能永世长存,竖立起来的雕像岂不是能流传万世?很多人光是想想自己的尊荣能够让几百几千年后的子孙看到,那种激动是令人很难想象的。
第七百五十一章:史为鉴
“王上,已经查清楚了。”
建议……或者叫挑唆?让赵歇提出前往长平祭奠阵亡将士的人不止一个,其中有吕哲一直就很关注的张良,魏豹也是其中之一,另外就是一些吕哲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人物。
燕彼当然没有亲自出动,是由陈平接触赵歇身边的侍从探出一些口风。其实只要查一查最近赵歇都有接触过哪些人,用排除法再来确认谁有动机,能轻易地摸出脉搏。
“张良和魏豹吗?”吕哲陷入了沉吟。
各个国家眼见就要合并,列国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倒不是说要抗拒合并什么的,大势所趋之下没人想要螳臂当车,但是一些利益的争夺总是在所难免。
那又是一个针对吕哲的试探,粗显一点就是试探吕哲对列国曾经仇恨的态度,也想要摸清楚吕哲对待列国是有区分,还是都一视同仁。往复杂了说的话,这也是一个小策略,显现出列国与秦国保持仇恨,某些方面来说符合统治者的心态,毕竟列国要真的是铁板一块吕哲就该感到忌惮,列国与秦国持续对抗对吕哲来说才是最好的局面。
吕哲当然不希望曾经的列国和秦国自此过上“哥俩好”的美满生活,那些旧有势力有限的对抗对他来说是好事,但是也不允许这些势力出现死磕的现象。
观看历朝历代,任何一个新兴的国家最为危险的就是建国后的第一代和第二代。第一代是因为旧有的老牌势力还没有完全的消亡。可能面对强力的反扑。第二代的危险程度取决于开国之君的年龄,开国之君的年纪太大,在建国之后没有几年就死亡。随着开国之君的死亡,对那些老牌势力的威慑自然就不存在,第二代新君登记必然是要出现一些动荡,那也就延伸出开国之君对第二代继承者的教育是不是成功了,第二代的新君有没有能力保住国家,也就成了这个新兴帝国能不能继续存在下去的关键。
开国简单,守住国家却是不易。在开国的时候可以任意使用武力解决一切麻烦,但是在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需要上。过了那么一段时间总是不能再随意使用武力,反而是要极力地保证国家的稳定,按照天朝的话来说就是“和谐”。
有隋一朝够强大了吧?杨坚取代后周之后迅速扩张,在他的手里面大隋的疆土超过之前的任何一个朝代。甚至可以说此后被人称赞无比强大的大唐都不能与之相比。大唐失去了河朔区域,而中原政权是否掌握河朔区域一直是区分军事强大与弱小的分水岭,在人口上面大唐也完败于大隋,文化那些倒是不好比较,毕竟是在同一块土地也是相同的族群,大隋没有灭亡谁又能说不会有同样的文化辉煌呢。
杨坚时代,北边草原胡人的威胁也几乎是不存在了,南边也扩张到了现代越南,可就是在这么一个局面上。到了杨广时代因为一个人口不足六百万的高句丽连续翻了三次阴沟,结果强极一时的大隋也被李唐取代。
对于很多人来说,此前的历史少了许多可以借鉴的地方。毕竟上古先秦的情况与之后的大一统时代是不同的两种环境。但是对于吕哲来说并不存在那些“缺失”,他虽然没有读过《二十四章经》,可是对于历史总是有所了解。
大隋不是败亡在外人手中,大隋的灭亡是亡在了内部的门阀势力之上,杨广征讨高句丽一方面是真的想要夺回高句丽侵占的华夏疆域,另一方面是想要利用东征高句丽削弱国内的门阀世家。可惜的是迈的步子太大,结果给扯着蛋了。
刚刚结束的上古先秦时代。这个时代里不存在门阀,也没有什么世家,换之的是列国的旧有王室势力。其实要是吕哲愿意一切使用武力解决,使用军队扫平列国,那也不可能完全的消灭列国旧有势力,毕竟只要愿意躲藏真不是那么简单能够消灭的。既然没有可能完全消灭旧有势力,吕哲一方面是想要保证华夏大地的人口不受损失,另一方面也是用这种方法将旧有势力一直保持浮在水面,使之“存在”。
现在是公元前二一四年,吕哲今年也才二十八岁,二十八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正是精力最高的年纪,至少也还有三四十年的时间能够在位。他与之那些旧有势力的一些人来说,于年龄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哪怕只是威慑也能长久的镇压下去,让一些想要蹦跶的人投鼠忌器。另外有一点比较奇怪,虽然已经过去八个年头,八年的时间里吕哲也算是饱经风霜地东征西讨,可是时间似乎没有让吕哲的面貌产生太多的变化,除开因为经常晒太阳皮肤变成小麦色,他一直是保持着刚刚穿越那时候的模样,八年来也从未有过什么病。
“严密盯着他们。”吕哲的眼神里闪烁着深邃。
燕彼自然是应“诺”,见吕哲没有其它的吩咐也就退下。
列国吗?大势的压迫下很难再有作为,特别是随着吕哲统治下的国家从军事到经济上的发展,饱受战乱的列国怎么都难以与之抗衡,军事手段无法办到的事情用其他手段或许能够弥补,但是只要吕哲不犯致命错误,列国想要再翻身压根就没有可能。
吕哲认为自己对待列国王室已经不薄,对于那些愿意效力自己的人也没有苛刻,若是这样的政策依然无法使得一些人放弃无用功,他也不会吝啬于血腥。他正在思考着怎么面对秦国来的那一批人,也在想着怎么安排三川过来的那批将校,一阵吵杂的脚步声打断了。
在这个年头里。人在室内不会穿着靴子,赤着脚或是只穿一双袜子才是习惯,一阵脚底板和木质地盘的踩踏声比较细碎。糊着白纸的木门被推开之后,吕启和吕议,另外的一些侍女也就出现在门外。
“爸爸”和“参见王上”先后被喊出,两个小娃娃喊完之后蹬着双小腿也就进来,侍女们则是原地屈膝跪坐下去。
两个小家伙都是赤着双脚,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刚刚梳洗完毕,赤着脚不说。头发也是随意地披在后背,身上也都是简单地穿着儒衫。而儒衫的扣子只少许扣了几个。
扣子自然又是出自吕哲的手笔,要是没有吕哲这个穿越客,扣子还要一直到明末或是“我大清”那一阶段才会出现,是一种舶来品。此前也就是腰带这种能够收身体现身形的存在。
吕哲目光看向门外的那些侍女,该些侍女手里拿的东西可不算少,像是外在的衣物和收拾头发的长状冠,必要的皮带和小巧的剑,装着零食的小背囊。
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