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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时候冒顿挺郁闷,他就搞不懂帝国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或者是他曾经对帝国做了什么惹得深仇大恨的事情?他干的那些就是草原人都会干的,似乎也没有太特别的事情,怎么一旦发现他,帝**队就跟打了鸡血似得!
西域中部联军面对帝**队的时候胆怯和退缩了,他们一边答应帝**队不得向乌孙进军的要求,一边派人联系之前要对付的冒顿。
冒顿是在西域烧杀抢掠,似乎也灭了不少王国、城邦和部落,但是他对土地似乎没有太强的占领**。
帝国不一样,西域人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得知,东边那个帝国的人对土地充满了贪婪,只要是被帝国占领的土地必定不会吐出来。
其实这也是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思想上的区别……
游牧民族是游动式的放牧,因此不会有太强的疆域概念,对于他们来说家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只要拥有牧畜哪里都能为家。
农耕民族是田地里进行生产,生存下去的希望就在刨土之间,失去土地就等于没有生存保障,自然对土地是无比的眷念。
越来越多的西域人意识到帝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他们对扩张欲~望无比强烈的帝国是有种发怵状态,发怵之余心惊,心惊之后自然是要想办法,那么冒顿那边对于西域人来说威胁就不是那么大了,反而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某种程度上的盟友?
抱着“弱弱相扶”的想法,也抱着应该准备起来防备帝国的忧患意识,西域人有了自己的动作。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错误的剧本
“我怎么觉得这里面充满了恶意的阴谋呢?”刘邦盯着韩信,说道:“你听听,满山遍野到处都是胡歌,他们用着怪异的腔调,念着拖拉的语言。”
西域的北山山脉范围不是太大,所谓的山脉也不是中原那种绿荫遍处的景色,大多是一种陡峭的山壁,极少有树木,较多的是青草表面。
使节团的队伍是在一块封闭谷地的外围,商人的队伍被安排进了谷地,谷地口子处是使节团的护卫队和一众雇佣兵设立的阵地。
他们已经被围在这边四天,起初的时候冒顿有出现过,他的出现是引来几声爆响,几颗实心弹****过去可惜没有命中,此后冒顿再也没有露面。
谷地外围的帝国营盘将口子严严实实地堵住,相距五里外是看着杂乱的胡人营地,两个营地的中间躺卧着难以数清的尸体,这些尸体是在四天的交锋中的战死者遗体。
若是注意观察,胡人战死者的尸体上根本就没有箭矢,也没有属于近战的伤痕,是被一种弹丸穿透的空洞,大多数胡人的尸体还保留着事前挣扎和爬行的姿势,看一具具尸体身后拉得老长的血迹,他们根本就是失血过多才最终死去。
“混蛋啊,说好的三天之内就会来解围,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刘邦是在骂何怿,他感到自己受了欺骗,说道:“我们是帮忙,不是义务,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韩信从上午就听刘邦抱怨到现在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劝解一下刘邦,到了后面他理都没有理会刘邦。
何怿是请求使节团进行某些方面的配合,如离开即将爆发大乱的乌孙王庭,选择继续西行的时候选择靠近北山山脉的区域,但也只是请求配合,并没有为使节团限定时间,更加没有为使节团规划路线。
实际上什么时候走到哪里。走什么样的路线,一路过来都是由刘邦自己在规划,他不断的抱怨只不过是出于一些推卸责任的心理,不承认因为自己的大意或者是什么。导致队伍走着走着被堵在了谷地。
到了后面,刘邦反复在韩信耳边唠叨,意思是隐晦地埋怨韩信这位护卫队的指挥官怎么不做提醒。
韩信其实没有听懂刘邦埋怨隐藏的意思,他沉默是在思考:“胡人前两天攻得比较猛,有点像是要速战速决的意思。第三天的时候虽然看着攻势比较猛,但是只要出现伤亡就会立刻退却……”
使节团是故意被堵在谷地,用意无非就是吸引冒顿所部过来围堵,拖时间让何怿有足够的时间调动军队,然后尽最大的可能性反过来围住胡人进行歼灭。
因为事先不能让冒顿察觉到危险,何怿在使节团向西之前已经将乌孙南部的帝国大军进行分调,一万人是被调动前往西域中部,另外的二万是受命北上准备应付丁零和呼揭的春季攻势,余下的五万多人是待在乌孙王庭周边,等于是北山山脉这边看不到除了使节团武装人员之外的帝国部队。
刘邦的心虚也正是出于周边没有帝国野战部队。使节团只有一万二千名正规军,其中的五千人还是他觉得非常不靠谱的火器部队,那么也就只剩下七千左右的步骑。
围困使节团的胡人有多少?漫山遍野皆是胡人,很难统计出明确的数量,笼统地估算一下不会少于十五万人,而后面还有更多的胡人正陆陆续续地在抵达。
“我们好像捅了马蜂窝啊?”刘邦满满都是郁闷:“除了冒顿那小子的人,我看到了很多西域的土著,甚至是发现了一些月氏人。”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围困使节团的敌军数量已经突破二十万,就像刘邦所说的那样。西域本地的土著和月氏人也加入了围困,似乎是在那么一瞬间使节团成了人人喊打的货色。
“我们的队伍中有很多商人,有来自帝国的商贾,有中亚各国满载货物要返回的异族商人。”陈余鄙视地看了一眼刘邦。说道:“听闻西域国家众多,不属于国家的沙盗和马贼更多,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是肥羊,不是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在西域盗匪的数量真的非常多,大股的沙盗或马贼集结起来的兵力甚至会超过一些城邦兵力的数量。因此要是听说某某个城被强盗攻破。那绝对不是小道消息传闻中的笑话,是真正发生了的事实。
“没关系,没关系,在这么个地形里,人多未必势众,人少也不会吃亏。”韩信说这话的时候有着绝对的自信,他说:“四天的较量里,我们用牺牲十三人、轻重伤四百人的代价消灭了至少六千多个敌人。”
过去的四天里,韩信是借有利的地形布置火器部队,狭隘的地形中限制了骑兵的移动范围,敌人想要杀进来只能是行走直线,火器部队最喜欢敌人走直线,不管是火炮或是燧发枪的轮番射击总是能够轻易收割生命。
不管是草原还是西域土著,他们从来都没有遭遇过火器部队,连续几番冲击,一次次没有抵近肉搏就被射翻一大群人,这种模式的战斗令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使得使节团发生伤亡的唯一一次战斗,那是冒顿亲自出面进行指挥。
冒顿估计是要挽救己方低迷的士气,派出的是自己的亲卫部队。
一千个匈奴人组成的骑兵大队,他们在冒顿马鞭一指中大吼出声,吼叫过后发动冲锋,八百米内已经有炮弹呼啸落下,不过说实话能被炮弹砸中只能说是倒霉,并不是火炮的准确率有多高。
一千匈奴骑兵驰骋着进入三百米距离的时候,使节团的徒步弩兵开始发射劲弩,密密麻麻的弩箭射翻了大概三百来骑的匈奴人,等于是伤亡率达到了三成以上,要是换做意志不坚定的部队早该崩溃,可是冒顿的这支亲卫队并没有崩溃,他们依然在吼叫冲锋。
等待不到七百的匈奴骑兵靠近二百米,他们迎来的是燧发枪和弩箭、弓箭的波段式射击,一直是到抵近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匈奴骑兵才有了零零星星的弓箭反击。正是这个时候使节团护卫队也才出现伤亡。
实际上密集的火力再加上弓弩箭矢横飞阻击下,一千匈奴骑兵在抵近到五十米内的时候已经剩下不足百骑,后续中他们踏入五十米内,没前进一米遭遇到的火力和弓弩阻击更加密集。最终也才有六个匈奴骑兵驰马撞进了护卫队的步兵阵列,十三个战死的护卫士卒就是在第一时间被踩踏,其余受伤的人是在混乱中产生。
换做是在以前,十三人战死数百人受伤,取得的战果是全歼一个千人队的匈奴骑兵。这种事情绝对应该被大书特书。可是,随着帝国不断不断地战胜匈奴或是草原骑兵,连用少数兵力逼迫匈奴单于在内二十多万胡人投降的事情都发生过了,似乎用少量伤亡全歼一支胡人骑兵也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冒顿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千人队在短暂的十来分钟之内覆灭,惨烈的景象让他愣在错愕了良久,就是在这么一时间他被护卫队的炮兵发现,炮兵向他开了三炮。
比较可惜的是炮兵不知道他们射击的人是冒顿,不然绝不会仅仅是玩闹似得开了三炮,会是劈头盖脸地玩命将炮弹砸下。
匈奴的千人骑兵队覆灭,冒顿想要提高己方军心士气没有实现。反而是更进一步地让己方感到恐惧,毕竟最为精锐的匈奴千人骑兵队说没就没了,一些自认不比匈奴人更加勇敢的胡人又该怎么想?
自那一次之后,胡人对使节团的进攻开始变得拖拖拉拉,屡次都是远远地绕一圈,引来炮兵发射几发炮弹,靠近劲弩射程一小段距离立刻退了回去,围困战成了真正的围困战,那就是只围不战。
刘邦会埋怨不是因为战事激烈,是谷地没有水源。他们事先准备的水只够十来天饮用。会只准备十来天的水,主要也是为了让胡人上当,因此才没有过多的准备。
也许是胡人知道使节团水源不足,也许是几次的进攻被打退已经让胡人失去了强攻的信心。胡人很明显已经是打定主意围而不攻的态度。
因为伤亡不大且仇怨不深,如此一来胡人想走就能走不会有什么心理上的不甘,最后哪怕是何怿真的能够在这一次军事行动取得重大战果,似乎使节团的作用也没有被突显出来。
“胡人越来越多,不过我发现冒顿的部队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刘邦蹙眉,说道:“我们到底是有没有完成吸引冒顿的任务?”
韩信没有回答。他还在思考自己的事情。
“我们只管吸引足够多的胡人,至于那些胡人是谁……”陈余轻笑了几声,说道:“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吗?”
陈余心里那个叫高兴啊,他知道刘邦能整事,但是整得有点多了,何怿让使节团离开乌孙地界,是国防军对刘邦的一些行为有些看不下去。
刘邦是非常能整事,他在乌孙王庭期间别的事情没多干,每天就是呼朋唤友喝酒吃饭,结交了一大帮乌孙贵族,搞得靡姓王族以为帝国要颠覆他们对乌孙的统治,而似乎刘邦曾经也真的是打算那么干,还是得到本土的警告才消停下来。
“白雪和繁星已经去帝国的路上了吧?”陈余截住不知道要说什么话的刘邦,脸上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勃西靡会非常感谢你的,是不是?”
刘邦皮笑肉不笑根本就不搭腔。他知道陈余在揶揄什么,不就是给皇帝拉皮条嘛,有什么好嘲笑的?他不但要给皇帝拉皮条,还想着与皇帝做连襟呢,因此之前一直在讨好吕媭,本来有点要成事了的意思,可惜的是后面被委派出使。
出使后的刘邦可没有放弃继续追求吕媭,他严命自己的家臣隔三差五一定要到吕媭那边去送一些礼物,自己也时常将出使路上的见闻写了下来寄回去给吕媭,因此双方一直是有书信往来的情况。
“不但是乌孙王族会感谢我,帕提亚和巴克特里亚的王室也会感谢我。”刘邦一脸的得意洋洋,昂起下巴按着陈余,说道:“来自两国的商人,他们不断与我探讨两国出嫁公主给陛下的可能性。”
这一下陈余愣住,在想事情的韩信也是看向刘邦。
够资格谈起国与国之间联姻的商人吗?肯定是受到了一些授意。
韩信在想的是,近期并没有发现有陌生人进入使节团,在使节团内部的帕提亚和巴克特里亚商人是怎么得到新的授意。
陈余愣了一下之后问刘邦:“你没有在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刘邦看上去很不高兴,他说:“我专门了解过两国的情况,他们正在遭受塞琉古帝国的新一轮攻击,可以想象十分渴望能够与帝国成为朋友,那么有什么比联姻能更快的成为朋友?”
“娶不娶倒是无所谓,只是……”陈余迟疑地拖了一个长音:“陛下知道这件事情吗?”
“没有陛下点头,我哪敢私自做主啊!”刘邦有得意的理由,他可是帝国为数不多能与皇帝直接书信往来的人之一。他说:“帝国需要开通东西商路,与帕提亚、巴克特里亚形成友好关系十分有必要。”
陈余秒懂,皇帝根本就不在乎多纳一两个女子,特别是女子能够对帝国的外交有用的情况下,纳是纳了,当不当回事,那就看这些所谓的公主背后的国家有什么用处没有。
“两位。”韩信阻止两人再说自己听不懂的事情,说道:“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冒顿所部极有可能已经不在这里,那么我们继续待在原地的意义开始变得不大?”
“我们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不是吗?”陈余可不愿意让韩信继续说下,他心里嘀咕:“这位可是老虎胆子,再往下说,就该是要带数千骑去和十数万众玩野战了。”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信心的底蕴
一两百帝国骑兵追着数千胡人跑已经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情,数千帝国骑兵碾压己方五倍的敌人在近来更是形成一种常态。
帝国士兵被武装到了牙齿,有着武器装备上的优势,更多的是因为屡战屡胜带来的信心。
胡人面对帝*队的时候一败再败,再次面对帝*队的时候心里会彷徨和恐惧,十分力气能够使出四五分已经算是有胆量,还没有开打估计就想着该怎么逃命。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期发生着非常诡异的一幕,那什么什么万万不可敌从玩笑话变成了事实,结果是少数人碾压多数人被当成理所当然,是己方和敌方的理所当然,一旦都认为本来就该是那么一回事,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一群绵羊面对一直老虎,多数而软弱的绵羊哪怕再多也不会是老虎的对手,对于屡战屡败的胡人来说,他们与帝国士兵交战的时候,内心里的感觉就是在面对一只凶猛的老虎。
华夏文明的兵书上一再提起“夫战,勇气也!”,讲的不就是战争打得是军心士气吗?陈余调侃韩信胆子大,那是他也认可帝*队全面胜过胡人,一名帝国士兵抵得上至少五个胡人。
“外面可不止有六万个胡人,至少有二十万。”刘邦不是在害怕,所以他又接着说:“听说一个草原人杀四五个西域人跟似得,那么我们的士兵一个人能抵得上二十多个西域人的战力?”
算数不是那么算的,但是不管陈余或是韩信都没有纠正刘邦的意思。
自他们主动退往这个谷地,再也没有与国防军方面取得联系,失去沟通的前提下,尽管使节团并不忧虑阵线被胡人突破,可是一直待着也不像那么一回事。
韩信说近一两天已经没有看到冒顿所部的影子。刘邦和陈余听出了话外之音,是不是说明冒顿已经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肯定的。”陈余点着头:“冒顿能够一再逃脱帝国大军的剿杀,说明他对危险有着很灵敏的嗅觉。”
“是啊。我们一头撞来这边,冒顿估计一开始就知道里面有阴谋。”刘邦不傻。他捏着自己的手掌,叹息道:“他前一两天驱使士兵猛攻,是想试试能不能攻破,可是我们的反击太猛了,没有让他看到短期内攻破的希望。”
不能怪韩信反击太猛,其实使节团的护卫队已经非常克制,他们只是被动的防御,并没有进行主动的攻击。饶是这样胡人都无法接近肉搏,那只能怪胡人太无能。
“既然冒顿的军队已经不在这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刘邦问的是陈余。
“不能排除冒顿躲在暗地里,他或许就是希望我们能够动起来。”陈余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的兵力毕竟少,阵地固守不成问题,运动起来将会处处出现破绽。”
“我可以带两千骑兵尝试一下主动进攻。”韩信脸上有着无比的自信:“攻击一下胡人的营寨,若冒顿真的躲避在暗处里,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的骑兵马踏联营。”
刘邦犹豫了一下,最终颔首:“你是护卫队的指挥官。认为必要就尝试一下。”
韩信自然认为非常有必要,他们已经与国防军失去联系,外围有二十余万胡人必然是需要试探一下战力。那么就没有比主动出击更好的试探了。
隔天清晨,准备完毕的二千骑兵列队走出营寨,对面的胡人发现使节团营地里有骑兵出去,敲鼓的敲鼓,吹响号角的吹响。
在胡人营地一片乱糟糟的声音中,几个明显是头领的胡人聚在一起,他们对着出了营地的帝国骑兵指指点点。
“什么意思?”
“估计是发觉了什么了吧。”
“既然他们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大部落出兵二千,中部落一千。小部落五百。有人想出更多的士兵,请随意。”
“就这么办吧!”
胡人很明显没有一个能够压服全部人的首领。从某种情况来讲,不也是证实了冒顿不在吗?如果冒顿在的话。该是由冒顿来下令调度。
韩信率军出了营寨并没有立即发动进攻,他是带着队伍在中间的空旷地整队,像是在等待胡人派军出营来一场野地中的厮杀。
胡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有队伍出寨,首批出现的是一些穿着黄色麻布衣外面套着混杂具装的骑兵,要是熟悉西域马贼的人,看到队伍最前面那个脸上有着一条狰狞刀疤的人,估计是会惊呼出声,只因为这支马贼在西域还算有名。
韩信看到出现的队伍服色轻蔑地笑了。
很出名的马贼队伍是吗?马贼在劫掠上或许会非常出色,但他们的出色是建立在弱者身上,武勇体现在弱者身上,有再大的名气又怎么样!
大概三千多的马贼来到韩信等二千骑前方六七百米处,那个刀疤脸单骑而出,他一边缓速地前进,一边大声不知道在喊什么。
“不要射杀,”韩信扭头看向旁边的副官,说道:“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但在防御上强悍,野战时我们也将会无敌。”
刀疤脸停止在双方的中间,他注视着一看就是指挥官的韩信,静静地那么看着。
韩信没有单骑而出,胡人那边开始鼓噪,似乎是在嘲笑帝国这边胆小什么的。
刀疤脸开始挑衅,不但是大吼大叫,还抽出了那柄青铜剑不断挥舞,策马做出冲锋然后又退回去的姿态,不时还肆意大笑。
“我们就这么看着?”余樊君一直在摸悬挂在马颈侧面的劲弩,说道